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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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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想到当时的情景,林恬还是忍不住扶额。至于林简和苏穆,更是愣了一瞬,“家门口?”
“嗯,我没想着立刻就跑,只是想等着看情况再说,毕竟当时离婚典,确实也还有一天。只是被人所劫,那自然不是我本愿了。”
“后来我被人掳到了马车上,在客栈住了几日,对方密不透风,于是一直没有弄清楚他们的意图。后来被扯到山上去,当时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后来也是又回了休息的客栈,才知道在书院,他们又抓了一人。我见他与赵将军有些相似,便已经猜到可能是军中的人作祟。可惜争斗不过,又完全没有逃跑的可能,只好留了帕子在那里,盼望着你们能早些发现了。”
事实上帕子并不是能找到营地去的关键,倒是无意间让襄灵暴露在他们面前了。不过刚才短短的一段话,所包含的信息实在太多,林简自是顾不了这一点。好在苏穆很快接了话,“途径书院?你当时还路过那里吗?”
“歹徒只有两个人,把我单独放在客栈自是不会放心。我被押着一同上山,后来停在了一片山林之中。能做出这个判断,是因为脚下的土有些松软,也能闻到松枝独有的味道,一路向上都是石阶,那个距离,应当离书院的正门不会太远了。”
“那个被怀疑是安安姐的脚印,竟是阿姐的吗?”林简错愕间接了一句,一时间有些难以回神。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误会,这才牵扯出火房一案。
“那包袱呢?是你让襄灵收拾的?还有阿雪,你当时要离家,就没有想着要带它?”林简又追着问,虽然他眼下已经明白一人一马必定不是同一个时间出去的了。
林恬果然摇头,对包袱的事只字未提。说起襄灵,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便冷下去了。
更何况,还扯了一个襄芜。
林简明白,许是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情,他姐这里已经全数知晓了。
第113章 冤枉?
景松街的两座宅子林简都去探望过了; 两家的态度出奇地一致; 先是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 但没让见着人; 明显是闭门谢客的意思。
伯通家还好,从赵府出来的时候; 林简的整个脑袋都耷拉着。
苏穆卯足了劲儿逗他; 也没见有什么起色,最后只好拉着人朝着回家的方向走。他们回了景枫街已有三四天的时间了; 总归是躲不过去的。
这时已近正午,林夫人又事先打过招呼,因此苏府自然不至于像是前几天那般来一次人仰马翻。两人回东院换了衣服就朝着主院走,到的时候; 中饭都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一桌子的菜自然都是陪衬,苏穆把屯田那边能说的都说完了,菜倒是没有动过几口。
“这也真是太匪夷所思了,谁能想到会有这种事。娘前几天到白云观祈福去,发现去的人确实少了许多。”苏夫人听得直咂舌,林简跟着应和了几句,扒了一口饭一抬头,正好看见苏重峰在看他。
那个眼神; 让他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刚才他和苏穆简单把事情说了; 但传信这一关键的步骤愣是给糊弄过去……但是现在,在他舅舅面前,似乎没那么容易过关。虽说对方很早之前便已经转做了文官; 但是基本的东西,又如何会忘掉。
林简被看得发麻,苏穆搭着话救场,才就此转了话。不过林简依旧觉得毛毛的,他现在突然回想起,当时去西院墙外蹲着,就正好被抓了一个正着。而对方真是试探呢?还是只是不小心认错人了而已?
林简揪着心,自然没怎么吃饱,回了东院,又窝在席子上啃糕点去了。
不过这么丁点儿的疑虑,倒也没有存着多久,诚如他姐所说,反正过不了多久,都是要兜底的。
于是林简也乐得轻松,接下来的几天,苏穆就回大理寺复命的时候走开了一天,其余的时间两个人都在房间里泡着。
期间周伯通和赵修远那里也传来了信,说身子已经大好,甚至改日可以到酒肆那边开一桌。
林简拿着信傻乐,苏穆却突然靠过来,这么近的距离,背过手去显然已经来不及,于是林简只能递过去。
再得意忘形,寒冬里喝酒总是禁忌,林简等着挨训,苏穆倒是代他回了信,等他再看,发现连时间都定好了。
一桌四个,两个病人,一个又咳起来,倒真的只有苏穆在正经喝酒。
赵修远和周伯通挤在一侧,脸色还是有些不太好。林简起初还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但好在有酒,气氛很快便活泛起来。
“方旭,今日这可不像你。”周伯通嘘他。
林简没来得及回嘴,真是被这旧称给挪噎到了。
“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当时情势危急,若是换了我,也一定会这么做。”赵修远倒了一小杯酒,直直推到林简面前,又道,“师兄这回可不许替他。”
酒已经温过,沿着杯壁冒着悠悠的白气。林简没说什么,苏穆自然也没动,这杯酒,给他一滴不剩地下了肚。
得了。
到了这种地步,再说多余的话自然没了意思。于是对之前的事,没有一个人再提。
三个人嘻嘻哈哈轮流劝酒,其实真喝了的也没有几口,饶是如此,喝到后来苏穆还是去挡,林简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被赵修远抢了先,“方旭,你和师兄……”
这话倒是没什么,只是四道视线一下子便落在他们一起搭在杯子的手上,对着好友,林简难得有些发窘,虽事大方承认,但脸是真红了,就像是喝了很多酒似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日在马车上,你当我是瞎的吗?”
赵修远恢复了本色,被苏穆看了一眼,又笑嘻嘻地去挪噎林简去了。
四个人聊得尽兴,等出来的时候才知道竟是下雪了。
两位病人都有人来接,林简和他们简单寒暄过,很快往回走。
雪并不是很大,街上已经挂起各色的灯笼,漫天的雪花落下来,衬着昏黄的光,带了几分好看。
“不知道能下多大,不过好在我们已经回家了。”林简伸手去接,被苏穆顺势牵过,“刚到小寒,应该不会大到哪里去。”
苏穆倒像是真的说准了,总之两人一直到回了东院,雪花也一直是不疾不徐的。
只是等第二日再起来,听到外面敲门,林简下地去开的时候,这才发现木门居然险些推不开了。
雪已经停了,整个苏府安静得厉害,林简闪身让送炭火的人进来,自己探出半个身子去看。
这雪许是下了整整的一夜,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的白,房梁、屋檐、树木,都失去了本来的颜色。
这天照例要一家人围在一起用些进补的东西,诸如当归、生姜、羊肉汤之类。但苏家的人一听到这些通通皱了眉头,所以到了晚上,还是照旧架了锅煮古董羹。
咕噜咕噜的声音伴着肉香很快便驱散了最开始的冷场,饭桌上热闹起来,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一锅热汤,更重要的是,苏夫人的生辰也本该近了。
林简本来正想着置些什么为好,哪知道桌上的人都看他。
“奴婢还什么都不懂,听少夫人吩咐便是。”说话的正是襄灵,坐在饭桌的一角,正朝着他看过来,脸上带着几分的怯怯。
……
林简愣在原地,他怎么给忘了,眼下府中有这种事情,确实应该是他和襄灵来办的。
他朝着对面看过去,襄灵的旁边依旧是一个空位,这么重要的日子,想来他还给锁在西院呢。
“我们商量着来就是了,有什么不懂的向母亲讨教好了。”想到苏廉的事,林简也没有多少轻松的感觉了,他胡乱应付过去,好在旁边有苏穆圆场,场面倒是其乐融融。
但很快,迫于寿宴的事和襄灵待了几天之后,林简就感觉到了一种极度的难受,襄灵也是。之前的事太重了,谁也没有办法一下子便缓过来,当它真的没有发生过。
林简一犹豫,还是拉着苏穆去了西院。
其他地方都已经清扫干净,只有西院还留着大片的雪,只留了一条小道,衬着夜色,有些微蓝。
人是到了没错,但隔了一些日子未见,之前未说出的那些话像是被这场大雪压下去了似的。林简坐了一会儿,听着兄弟二人寒暄,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在进来之前,他有很多话想要问的。
“她身子很好,孩子也好,母亲那日,还特意请了城南的李大夫过来看。”苏廉又是从前那副在兄长面前乖乖顺顺的模样了,看着毫无芥蒂。苏穆也跟着笑,“算算日子,孩子出生的时候应该还在夏天,名字想好了没有?”
“单名一个槿字,木槿花的那个。”
“很好听……”苏穆这一句话还未完,就被林简暗暗捅了腰腹那里。
“我们今日来,不是要有正事要问廉表弟的吗?”林简腆着脸使眼色,他当然知道苏穆这是对之前兄弟二人的尴尬做修补,可是照着这样下去的话,当真是什么都问不到了。
苏穆还在犹豫,倒是苏廉先正了色,“我猜到了,还是之前的事,问吧。”
……
对方这么坦然,林简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这人之前确实做了很多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可现在到底还在一个屋檐下。他朝着对面,借着烛光,打算看清人脸上有什么神色,可惜,只是徒劳。
于是,林简只好把压在心口的话问出来,“那片衣角来自你的袖口,这一点毋庸置疑。火房一案,现场遗留的助燃物是松明,这是军中常用的手段。你从未从军,又如何会知道?还有襄芜的案子,从现场便可以得到印证凶手一定不是第一次作案,对方赶紧利落得很,我们却查不到丝毫的踪迹。我和你哥一直在想这彼此之间的联系到底是什么,现在一想,莫不是有你与军中的人联系?”
话一落,苏廉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衬着烛光,宛如鬼魅。
林简心下一跳,几乎是要立刻要去印证自己的猜测。营地那边闹出那么大的事情,安慧被抓,就连是赵忠良,虽算立功,却也进宫请罪去了。如果苏廉早在火房一案便牵连其中的话,那他简直是天大的罪过,说不准,还会连累整个苏府。
“不……不是。”苏廉终于缓过一口气来,然而他说出来的话,林简却是更加听不懂了。
“不是什么?”苏穆适时补了一句。
“松明的事,我不知道。你们当时在我房里发现了未燃尽的松木和衣角,就断定我是凶手,可是我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只是事后猜测,可能是与书院前面的松林有关,为此还让襄灵去那边看过几次,可惜没有什么结果。”
苏廉连连灌了几口冷茶,一瞬间笑得很难看,“可笑,若不是你们前来逼问,我都不知道被人陷害的遗漏到底是什么?”
“你不知道松明的事?”林简比他的反应更激烈,“那火当真不是你放的?”
“襄芜和我说,那火烧死了几个流民,事情闹得很大,而我那日正好出去了,所以便能证明我是纵火的人吗?”
苏廉就此别过头去,他眼中一闪而逝的东西,林简看得真切。若不是苏穆及时把他扶住了,他当真会朝着身后栽下去。
他们一直没能把苏廉怎么样,是因为确实没有火房案中确切的、可以盯死的证据,可是现在对方却说,松明的事,他根本不知道。
苏廉从一开始就是被陷害?
那么他后来做的事,就是对的吗?
怎么可能?
林简登时便觉得,自己的心下又是乱糟糟的一片了。
苏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起身出来的时候,对方还呆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114章 捅破
骤然知道这种消息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林简把碟子里的梅干都吃了; 到了后来腮帮子控制不住地发酸。
苏穆在一旁翻之前记下来的东西; 越往后看; 眉头皱得愈紧; “我们当时,确实只凭了那布条和松木; 就断定他是纵火的人; 没有草草结案,只是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罢了。而且他当时什么都没有辩解; 我就更加地认定。回来之后,又很快出了襄芜的事。”
说到这里,苏穆这才意识到他这是为自己开脱,冷了脸怔在原地。
林简默默把思绪从回忆中揪出来; 苏穆说的,他自己也想到了。当时说到下山的事,苏廉起初还不承认,回了讲堂那里一趟之后,倒什么没说,他自己,也只当是默认。
震惊、懊恼、怀疑、痛心。
这些感觉,简直可以称作他和苏穆眼下的真实写照; 尤其是苏穆; 自然是更难熬。林简灌了一口水,有些忘不了那晚在夜色下带着无助的眼睛。
他把那些纸通通抽出来,故意扬了声调; “怎么了,苏大人误判这一回,就觉得丢面儿了?我也在里面搅和来着,肯定也有错,要不你先罚我吧。”
林简起的张扬,但手中的纸还是避开烛火小心收到了书案底下,苏穆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怎么罚?”
“呃……”林简难得被问住,偏过头去嘟囔,在这个时候,正经如苏大人不该是痛斥自己的失责,把黑锅全给背了吗?
“随你吧。”林简回神,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苏廉那小子肯定还藏着什么事,一次错了又如何,改日我们再问就是了。”
话是说开了,但毕竟还窝着事,自然不能够放松。尤其以苏穆为甚,林简觉察得分明。后来躺在床上,身边的人依旧没有动,只是眼皮紧紧阖着,看着着实辛苦。
“喂。”林简轻哼一声,抛了暂时的脸面凑过去偷亲,他的耳朵还没来得及烧起来,就动不了了。
“安心睡觉。”苏穆把人抱好,凑到林简耳朵边去,说了几个字。
轰的一下,林简几乎要昏过去。
阿简是不是忘了,我们真的在同一个被窝里。
好心安慰他,竟是……竟是……
林简把牙咬得咯吱响,对这些破事解决完了之后的日子……却真的有些期待起来了。
苏穆任职也快是第二年,因此先前因为苏廉而产生的怀疑与不快很快就压了下去,又带着人去火房那边查访,看是否有什么新线索,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是找个能问话的人,倒也不算太难。
林简倒想偷懒,只是襄灵身子慢慢已有些沉了,做事自然不便。林简虽乐得不与她一起,只是原本两个人的活儿压到一个人头上,自然是忙到脚不沾地。
苏夫人的这次寿辰虽不是整数,不至于大过,但宴席上的菜式、邀请宾客的帖子、要送的贺礼,这些最基本的东西,自然要他亲手来弄才放心。
等到林简把东院这边两个人的贺礼都准备好之后,已是寿宴的前夕。
赴宴的宾客并没有很多,苏家七口人、林家来了当家的两位,其余便是与苏家同住在枋州的一些族兄,平日里来往少一些。
众人分了几张桌子,大堂里其乐融融的一片。
他们自己家的坐在一起,苏廉自从被锁在西院还是第一次出来,脸上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应。林简吧啦吧啦说着吉祥话的同时还忍不住朝着对方看,苏廉本人没多大的反应,倒是被小苏嘉盯着,“嫂子看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二哥给娘亲准备了什么贺礼?”
小姑娘今天穿得喜人,就坐在苏夫人旁边,林简被盯得一愣,苏穆笑着过来圆场,“嗯,东院这边都是你嫂子准备的,他进了府第一次做这些,有些紧张。所以想问你们呢。”
“嘉嘉的要等到最后才送,现在不能和大哥说。”小姑娘的声音中气十足,把满桌子的人都逗笑了,旁边的人也偏头来看。
用过饭,送过贺礼,又拿了事先准备的东西回给宾客,寿宴就算是圆满成功。
大堂里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留下来的大多是更近一些的,估计还要拉些家常,林简心下一松,随手拿了一个小盒子朝他娘手里推,还没来得及松手,便被推了一下。
“怎么了?”林简带着疑惑转身,下一刻险些要去捂嘴以免自己叫出声来。
苏廉突然站在了最中间的地方,所有人都停下来看他。
“我有一个消息,特意等到最后才放出来给大家助兴。”
这人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张扬过,林简是被他娘拽着才没有跑过去的,苏穆站在他旁边,本也是招待宾客的,眼下脸色却是一变。
苏廉之前说,如果不是突然知道了松明的事,那么他都不知道自己被裹挟在其中的理由是什么。
而现在没有查个水落石出,那么,他还是众人眼中的罪人。
他是要奋力为自己澄清吗?
还是要在大家面前刻意给苏穆难堪?
这是两人同时想到的事,林简屏足了呼吸,下一刻,便听得苏廉一字一顿道。
“可能大家谁也想不到,嫁进府中住了近百日的人其实是林简,而表姐她早就逃婚离家,一直到现在,还没有踪迹。”
一语既出,满座皆惊。
林简第一个站不稳,只感觉身上被刺了无数的利刃。原本拽着他的林夫人也是一晃,好在被扶住了,一家三口挤成了一团。
见苏廉急吼吼地上前,他猜到了今天可能会有难堪,全然都忘了,他自己本身,就是对方可以抓住的一个极大的把柄。
“苏穆!林……简!”苏夫人朝着这边快走了几步,眸子里尽是不可置信。苏穆过来扶她,被一把推开了些。
这种场面不亚于被当众投入监狱,林简盯着身上的装束出神,没敢抬头去看对面到底是什么情形。
早知道这事要炸……
却万万没想到居然就在寿辰的当日。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苏穆僵着脸过来扶林简,两个只是一个简单的四目相对,还远没有想好应对的措辞。
这时,门却被推开了。
进来的,正是苏廉口中那个逃婚离家、毫无踪迹的林大小姐。
“我……”林恬也是进来才觉得不对,她朝着蠢弟弟看了一眼,也是险些尖叫出来。
姐弟二人的长相本就相近,更何况眼下同是女子的装束,他们大眼瞪小眼,直把众人看得眼晕。
林简正想着辩解,却见苏穆被往前推了一把,倒没有多狠,只是总归带着狼狈。推那一把的正是苏父,林简不小心和他来了一个对视,登时便感觉到自己背后全是冷汗。
说起来……这屋子里,从头到尾不知情的,其实应该只有舅舅和舅母了。只是虽已经猜忌了,却也架不住事情就这样掰扯开了摆在眼前。
“说说吧,这怎么一回事?”苏重林抬抬下巴,林简紧跟着一哆嗦,堪堪站到苏穆那里去,倒是林恬抢了先,“哎……其实我也有错,总不能因为是女儿家,就独独罚他俩吧。”
苏家的两位长辈生生被气笑,林夫人捂着脸没说话。林恬还要再扑腾,被他爹在后脑勺呼了一巴掌,“你才是罪魁祸首,罚他俩的双份。”
“噗呲。”虽然清楚这场面实在太不合时宜,但林简一个没忍住,还是笑出声来。想笑又只能勉强忍住,生生憋到双肩发抖。
林恬一脸悔恨,倒也把从离家到回来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只是隐去了一些不能说的。
她和苏穆两人一唱一和,但说完也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这也太凶险了些,好在你们几个小的都安安全全回来了。”苏夫人早就把之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看样子恨不得立刻把苏穆拖到屏风后面去检查。
“你们早就沆瀣一气,就瞒着我和你娘是不是?如果不是阿廉说出来,还要瞒多久?还假装有孕坐实身份,谁给你们出的主意?一个个的,当真是胆大包天!”
在场的人怕是只有苏重峰还带着点残存的理智。林简被训得把头压得极低,一时之间没敢辩解。
其中最尴尬的莫过于林夫人,说起来,偷梁换柱的事一开始本就是她提的,眼下正是讪讪,在她哥面前,更是红了脸。
本是兄妹、眼下更是亲家,苏重峰把自己憋到窒息,最后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林母小心翼翼凑过去,“那这婚事该怎么办?”
若只是简单地换了人,那再粗暴地换回来就是了,但两家的父母同时闭了嘴,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到了现在……根本不是换一下这么简单。
“先打断腿再说。”苏重峰把嘴抿成了直线。
“这个太狠了吧……”林将军竟是认真接了话,“罚他们在墙角站几天好了,站到腿软!”
……
站在一旁等着处罚结果真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滋味,况且居然是这么认真地在讨论。
装乖的三人互相扫了一眼,齐齐朝着门口奔去,身后愣了一瞬,便有喊声挤出来。
“打断腿,必须打断腿!”
“等着,我立刻找木杖去!”
第115章 揭露
这闹剧就此收场。
唯一的好处; 便是林简自此以后再也不用碰那些女子的饰物。
第二天; 他回家到西院去送; 林恬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忍无可忍……可对着他姐; 林简还是忍了。一直到再回了苏府,整张脸都还是烫的。
昨日的事闹得太大; 而众人又人人长着嘴巴; 总之不过是一夜的时间,各种传言便已经是满天飞了。
从正门回东院; 短短的时间里,林简收获了无数诧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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