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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复生之后我从老头变成了绝世大美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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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小青上前一步; 使出内力用力一推,那城门嘎吱一声,缝隙缓缓挪宽了几分。
  一股泛着恶臭的黑水随着城门的移动,汩汩流了出来。
  “小心!”
  常小青立时拉住林茂,一手攀住城门上都铆钉; 稍一借力,便在半空中从那城门缝隙中跃入城内。
  而等两人落地再回头一看,恰好就看见季无鸣双手托着那匹跟他斗了一路的劣马,学着常小青之前那般跳入城内。
  只不过常小青落地时候悄无声息,季无鸣却因为手中劣马太过沉重,落地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林茂;“……”
  常小青:“……”
  虽然林茂眼看着季无鸣竟然能手托一匹活马还使能使出这般轻功,说明武功多少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但那场面实在有些惨不忍睹,以至于他只能看着那一人一马,半晌都挤不出话来。
  季无鸣将怀中惊魂未定的马放在地上,抬头才看到自己师父和师弟的目光,一脸茫然。
  “怎么了?哪里不对?”季无鸣顺着林茂的视线才看到身旁那匹马,然后坦然道,“那黑水看着不是可吓人吗?这马虽然讨厌,刚才却也算是对我不离不弃,总不能任由它踩到那不知道是什么鬼玩意的黑水吧。”
  “无事。”
  林茂揉了揉额角,轻声应道。
  他不想再看季无鸣与那匹马,连忙将注意力放到城内的景象中来。原本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城门大街早是一片寂寥,靠近城门这处的沙土皆是一片乌黑,更堆积了无数百姓残留在此处的衣料。恐怕就是因为这些衣服还包裹着融化后的尸液,刚才城门稍动,里头才会流出那样令人作呕的液体。
  好在林茂几人现在落脚这处尚算得上干净,地面还是微黑,却已经被晒得干透了。
  “当时京城恐怕确实打算封城了。”
  林茂凝视着那些破旧乌黑的衣料,轻声说道。
  所以城门这块才会聚集起这么多的人,但不知为何,那不知道是蛊还是毒的“瘟疫”却忽然爆发,导致拥挤在这一块的人群全部融成了血水。
  “大概从那一日之后,就算还有想要离城的老百姓,也顾忌到这些黑水而不敢走了吧?”
  林茂揣测道,看着空荡荡的京城,心中满是荒谬之感。
  他身体还没那么差的时候也曾来过好几次京城,印象中这里乃是世上最繁华不过的地界,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变成这幅鬼城般的景象。
  “师父,这京城该不会已成死城了吧?”
  季无鸣牵着马,战战兢兢问道。
  林茂摇了摇头,道:“既是蛊毒作乱,实在难说。”
  他心中期盼着还有人能活,便也不再管城门处的惨状,慢慢朝前走去。
  可越是走,就越是心凉。
  偌大一个京城,竟已是十室九空。
  林茂一路过去,也试探性地进了某些看似门户紧闭的宅院,想着这等避事人家应该总能留下一些活口。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人家,情形却更是可怕。
  有的大户人家的院子里,散落着小厮的粗布衣服,旁边落着一把扫帚,上面已经满是落叶。显然事发之前,这院子里还有人在进行洒扫。而走进书房,书桌上还有未写完的信件,砚台里的墨已经结冰,地上的一滩血水裹着绸衣,咋看上去与外面小厮并无两样。
  除此之外,那厨房里还有切开的家禽,小姐的闺房里散落着没做完的针线……
  林茂在宅院里环视一周,几乎都能在脑海中重现之前那些人的模样。
  他们的生命仿佛被永远地凝固在了某一刻,所有的不安,未来,梦想,生活都已经彻底烟消云散,化为了地上那一摊摊恶臭难当的尸水,和被尸水腐蚀污染的衣料。
  “师父,走吧,此处空气污浊,只会让你身体更加不适。”
  常小青轻声对着林茂说道,然后托着他的手,将他慢慢扶到门外。
  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伽若面不改色,其他三人脸色都十分难看。
  林茂睁大眼睛环视着周围巷陌的砖墙,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倘若说在京城之前他一心还只想着救下龚宁紫,探究那无名老人的来龙去脉,这个时候对于他来说那些事情却显得淡了很多。
  在这么多人的死亡面前,那些普通人之间的恩爱情仇阴谋诡计,似乎都变成了很小很小的事。
  “这么多人死了……”
  林茂喃喃低语道。
  “这绝不是瘟疫,这不是天灾,这是人祸。”
  “是蛊。”
  让林茂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回应他的人,竟然是一路都很沉默的伽若。
  “什么蛊?!”
  林茂倏然抬头,看向伽若。
  【“回生蛊。”】
  伽若的瞳孔一片猩红,他直直地与林茂对视着,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缓慢地吐露出了古朴生涩的古语。
  作者有话要说: 季无鸣,一个在一篇文两百多章才出场的男配角。
  进场之后发现自己跟其他角色的画风格格不入。


第212章 
  “你说什么……”
  不知为何; 这三个字落在林茂耳中; 竟让他心如鼓擂; 血液倒流,身体更是微微颤抖,完全不受控制。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在遥远的时光彼端便一直埋藏在他身体的深处。
  林茂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些画面——
  有泥泞血腥的尸山血海。
  也有年轻俊美的僧人揭开衣服之后展露出来的腐烂内脏。
  他梦见了无数衣不覆体,哀哀哭泣不断呻吟的人。
  那些人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白森森的柔光,看上去更像是某种家畜而非人类。他们被人像是粽子一般用绳索捆着交叠吊在某个阴暗而潮湿的黑暗洞穴。
  而站在离林茂稍近一点的地方; 是一个高挑而俊逸的身影。
  【“吾将化血为蛊; 以人养魂……从此之后,便再不惧衰老病苦。”】
  那个人忽然回过头来; 用一种令人胆寒的狂喜语调对“林茂”说道。
  【“此蛊名为‘回生蛊’,意喻吾能起死回生; 返老还童——”】
  林茂努力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但是对方的容貌始终是那样的模糊。
  林茂唯一能够看清楚的; 只有从那个人身上蔓生而出的细长肉须。
  那肉须全身上下泛着令人作呕的粉色,说虫不像虫,说蛇也不像蛇; 但却比虫蛇两物都要更加骇人也更加灵巧。
  它们蜿蜒着爬向那些牲口一般锁在一起的人群。
  “林茂”听见了逐渐变得响亮的哭喊之声。
  那些可怜的人开始嚎啕大哭; 身上的肌肉齐齐绷紧,疯狂地想要逃脱。但是一切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那肉须缓慢而准确地缠上了他们,仿佛是昆虫一般的口器明毫不留情地将那些人脏污的皮肤咬出了婴儿小口一般豁开的小口,然后它们叽叽咕咕地晃动着细长的身体,坚定地在一声一声的惨叫中探入了那些人的皮肤。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哀嚎之中; 被触须碰触到的人眼神便渐渐暗淡了下去,然后他们的皮肤慢慢变得干燥,皲裂,最后像是被放空的羊皮水袋一般干瘪下去。
  等到最后的驱壳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人皮,那肉须便如同来时一般慢慢地收回了下方的人影身体之中。
  而那层人皮也很快就在肉须先前流下的唾液之中,化为了一滩漆黑粘稠的血水。
  ……
  这是那些噩梦的片段。
  林茂终于想起了这点。
  “唔……”
  这一下,轮到他捂住嘴,强行将胃部翻涌上来的呕吐之意压了下去。
  “你对他说了什么?”
  常小青脸色铁青地扶住了林茂,看向伽若低声质问倒。
  在林茂表现出异样之后,那伽若眼神一散,瞳孔中那一抹异样的红光骤然消失,整个人便像是忽然从幻梦中精心一般,透露出一股迷茫之色。
  “我……我说了什么……我……我……”
  他的脑海中忽然也浮现出了一些破碎的片段。
  伽若脸上顿显痛苦之色,他踉跄着后腿几步,嘴唇不断颤抖,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常小青和季无鸣作为旁观者,自然一眼就看出来,林茂与伽若两人似乎在冥冥之中有了什么联系。
  因为在那一声古怪而含糊的音节从伽若的嘴唇吐露出来之后,就连这两人的反应都是·这般相似。
  “你刚才跟我说那,那回生蛊,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了片刻之后,林茂才靠在常小青身上缓了缓气,总算回过神来追问道。
  可他的追问却并没有得到任何一点有用的回答。
  就如同上一次一样,伽若对于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些“古语”并没有什么记忆。
  这让林茂感到一阵气闷。
  而大概也是因为被点名了这三个字的缘故,林茂之后再看那些在回生蛊下化成的尸水,便总觉得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仿佛在很久以前也曾见过似的。
  林茂的脸色越来越差,整个人也仿佛在忽然之间单薄了许多似的,惹得常小青投向伽若的目光也越来越冰冷,越来越阴森。要不是有林茂几番制止,恐怕常小青早就要对伽若不客气了。
  伽若却依旧如同往日那般,默不作声地装从未意识到常小青的敌意。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之中相互投射,堪称火光四溅。结果反而是无意间走到两人中间的季无鸣打了一个喷嚏。
  季无鸣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抱起了胳膊,然后强撑着微笑就扭过头来对着林茂道:“师父,我看你样子不太好,这屋子我们也看过了,你再这样继续探寻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我们先休息?”
  季无鸣才不会承认自己很是担心这般全家横死的地方会引来不干净的东西,如今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身上发冷又打寒战,便想法设法引得林茂几人出了那大宅门,另外寻了一处破败空屋修整了一番。
  谢天谢地这破屋子确实太糟糕,以至于竟然连个常住的人都没有,如今那所谓的回生蛊发作,这里算是难得没有那漆黑尸水的地方了。
  那里想到四人一马才刚刚安歇下来,那灰扑扑,一捧就要往下掉个渣的围墙墙外,竟然传来了轻微的“哒哒“马蹄声。
  还有人活着!
  林茂与常小青,季无鸣还以后伽若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伽若不说,至少另外的那两个徒弟一听这马蹄声,眼神都是一亮。
  到了这番田地,不管来人是敌是友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这京城中还有活人,便已足够令人欣慰了。
  不过林茂几人便是再欣喜,也没有蠢到立时现身出去,而是保持着缘由的姿态,缓慢地放轻了气息,悄无声息地隐藏身形躲在土墙之后。
  “唔,这里有马?”
  果然,片刻之后土墙另一侧便传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季无鸣脸上的肌肉抽了抽,没做声。
  几人入屋查探的时候,那匹好说歹说一定要贴着季无鸣的劣马自然是被留在门外,没想到也正是因为那四脚畜生,只差一点就他们露了馅。
  为什么说是“差一点”呢……
  因为紧接着四人便又听到另外一个声音懒洋洋地开口道:“这马瘦成这样,缰绳也解了,估摸也是饿得受不了了从别家跑出来的吧。”


第213章 
  原来之前那劣马被季无鸣拴在这家宅院门口时便显得十分不耐烦; 等季无鸣想要再在它背上驮些行李; 那马便不停的撩蹄子以示抗议。
  而自从昏迷醒来之后; 这季无鸣便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自己身边有师父有师弟,还多了个怪怪的和尚,可他走在一行人中间; 却总是莫名有种孤独之感。
  也就是因为这样,季无鸣在那城门外见着那匹劣马对他这般不离不弃,如今便也不忍再折腾这马; 老老实实将行李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今季无鸣听到墙外对话; 心中暗暗叹道世事竟然这般阴差阳错,以后还是要对那匹马更好些。
  而季无鸣正在这里想着那匹马时; 墙外那两人依然继续着对话。
  说话的还是那很不耐烦的汉子:
  “老三你就别再做那什么狗屁还有外人来救的梦了!你也不看看这一路上的状况,现在整个京城里除了府里的人好歹还保住了这烂命; 其他人哪里还有那么好运气……”
  府里?
  听到这敏感的一词,林茂心中微微一动。
  在他身侧的常小青便像是与他心有灵犀一般; 不等林茂示意,便已经伸手,以高深内力悄无声息在土墙上戳了一个小洞。
  林茂小心翼翼凑到洞口往外窥探; 正看到两个骨瘦如柴; 面容憔悴邋遢的青年和状况同样十分不堪的汉子正绕着那匹劣马来探看。
  而那两人身上的衣着正如林茂心中所设想的那般,正是持正府统一的制服……只不过让林茂感觉颇为刺眼的是,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白色,腰间的信物更证明了他们如今听命的主子正是那欺师灭祖忘恩负义的叛徒白若林。
  林茂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直觉接下来要听到的话恐怕更会让他心中沉重。
  而他的直觉显然是对的。
  那青年被汉子呵斥了几句; 脸上却并没有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
  “是我犯傻了……”他幽幽说道,眼瞳中透出一股刻骨的愁苦,“是啊,这京城里如今怎么还会有别的活人呢。”
  “……”
  那汉子没做声。
  紧接着那青年便又开口道:“可是我如今却拿不准,我们哥们两人这般想法设法投了持正府那姓白的究竟算是幸还是不幸。你说着持正府中的事儿怎么就这么邪门了,这一天天的出来找活人,第一天找到的回去一禀告第二天便死了,第二天找到的第三天就死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事情不对啊,你说,这什劳子瘟疫该不会就是那姓白的……”
  “嘘,你不要命了!”
  那懒洋洋的汉子猛然抬手在青年脸上重重一拍。
  那青年登时愣住,然后连忙住口。
  林茂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可没有看错,明明那汉子才是打人的,可他看上去却比揣测的那青年还要恐惧。
  而那汉子越是这般举动,林茂心中便也越是清楚,恐怕之前那小青年说的话……并非作假。
  接下来听那两人对话,林茂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厚。;
  原来这京城中的“瘟疫”之前也不过是断断续续地死人,当时便有传言说,这瘟疫无药可治,但是瘟神怕持正府,所以只要是持正府的人,便不会得瘟疫。
  这兄弟两人身上小有武功,又使了不少力气,总算是急急忙忙投了持正府的门下。可两人是怎么都没想到,而等到成了持正府外围弟子的第二日,这京城中的人竟然在一夜之间死绝了。
  至于那传言竟然还真不是别个人杜撰的,这兄弟两全家都死光了,这两人却活了下来。
  而他们如今既然靠着这持正府弟子的名头保命,巡城寻人的苦差事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来。
  “唉,你别说,我现在倒宁愿十天半月寻不到活人。”
  那汉子缓过神来,挥了挥手,忽然幽幽说道。
  青年看着那汉子,微微一怔,随后恍然。
  “还是三哥细心,这马果然是从那马车行里逃出来的罢,怎么看都不像是外来的。”
  青年干巴巴地说道。
  林茂听到这里,忽然心有所感,他透过那小孔继续端凝那汉子,才发现后者此时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府邸的门口处轻轻扫了一眼。
  这下,林茂怎么样都能察觉到那人似乎是在帮他们几人打掩护了。
  是了,他们四人之前一直觉得京城之中已无活口,来这破烂空屋修整也没想过掩饰痕迹。
  纵然那劣马背上没有行李,但是破屋门口便是那灰扑扑的砂土地,他们几人的脚印是怎么都不可能掩过去的。
  从那汉子与青年之前的对话中便能听出,他们这番出来寻人,表面上倒是说的冠冕堂皇,是朝廷中仅剩的几个老官爷要救助城中幸存百姓。但实际上他们只要发现了活口,第二天那些人便也会被那回声蛊吸成一团黑血。
  恐怕那汉子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所以当他发现状况不对的时候,才会刻意将几人的行踪抹去吧。
  林茂透过小孔暗暗将那汉子与青年的面目记住,然后便目送着那两人重新上马离开。
  等到马蹄声彻底不见,林茂几人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加入持正府便不会得瘟疫?”
  季无鸣第一个开口,随后便是一声冷笑。
  “倒也亏了他们说这话不害怕冤魂半夜上门。”
  林茂还是第一次看到季无鸣这般咬牙切齿的模样,他赞同地点了点头。
  “若是这样说来,恐怕那白若林接手了持正府后,便和那回生蛊的主人勾结在一块了——对了,我是不是还不曾跟你们说那回生蛊?”
  林茂忽然想起来,连忙说道。
  眼看着两个徒弟都点了头,林茂便按照自己之前恍惚中看到的景象,将那回生蛊的原理揣摩了一番说了出来。
  “我总觉得那回生蛊恐怕也与空花有关。若是我猜得没错的话,这蛊是用来延长普通人的性命与容貌的,但要供养这蛊,恐怕需要杀无数人……”
  “虫须会分泌毒液。”
  林茂没想到,打断他话头,接着他的猜测继续说下去的人,竟然会是伽若。
  “什么?”
  林茂不禁开口道。
  伽若直勾勾地凝视着林茂,几根细小的藤蔓再一次从他的领口钻了出来,招摇地晃动着嫩绿的叶子。
  伽若置若罔闻地继续说道:“毒液会将寻常人的血肉融化成液体,蛊虫的虫须刺破皮肉,将人一生之中的魂血精华全部吸收殆尽,剩下的便只有陈腐烂肉,而蛊主便是借由吞噬蛊虫带回的精华维系自己的性命。”
  “你怎么知道这些?”
  林茂眉头微微皱起,伽若说的又比他的根据梦中景象揣摩出来的猜测要详细许多。
  而且莫名的……林茂在听完伽若的话之后心中便已经确定这和尚说的一字一句都是真实。
  难道是因为那所谓的空花空华相绊相生的缘故吗?
  林茂想起自己空华的身份,不由一愣。
  而就在这时,伽若身形竟然微微晃动了一下。
  “伽若?”
  林茂惊道,那伽若抬头看了一眼林茂,用近乎呻·吟的声音低语了一句:“我觉得……这里让我……很难受……”
  林茂眼见伽若身上的藤蔓在他失神之事簌簌而生,骤然望去竟然与梦中那人身体中蔓延出来的肉须颇为相似,胸口顿时一滞。
  不,大概只是他神经过敏的缘故。
  林茂连忙在自己心中宽慰自己,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他喂了点自己的血,然后想起之前持正府那两人的话,连忙又让季无鸣去周围的家宅中寻了一些已经被饿的奄奄一息却被困笼子里的家畜喂给了伽若。
  果然等喝完那些鸡啊鹅啊等家畜之后,伽若脸色瞬间好看了很多。
  反倒是季无鸣因为跟几只鹅打了一架,满脸都是被鹅嘬出来的红印,衣服也被撕破了许多口子,看上去显得异常狼狈和憔悴。
  而既然之前那持正府的两人几乎都已经是当着林茂的面点名了这持正府有问题,林茂自然也顾不得其他,只等着当夜混入京城持正府去探个究竟。
  京城持正府看上去并算不上特别打眼——至少跟建城持正府金碧辉煌的模样比起来,京城这边无论从制式还是选位上都显得中规中矩。
  只有林茂自己知道,这京城持正府府邸收尾的严密程度,恐怕是建城的数倍。
  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若是往常这持正府中人来人往,各人都有自己的差事,可能还能寻些漏洞便宜过关。但现在恐怕全京城仅剩的活人里有一半都聚在了持正府中,加之又人心惶惶,想要夜探留持正府便愈发显得难上加难。
  不过,如今这一行人中,毕竟还有一个人,唤作林茂。
  这天晚上,夜黑风高。
  整个京城之中无人点灯,无人持烛。
  一片漆黑之中,只有满城森然鬼气。
  确实是个夜探他人府邸的好时候。
  “……我倒是没想到,有一天他告诉我的这些口令与地图,竟还真能排上用场。”
  林茂一边弓着身子,努力回想着当初与龚宁紫笑谈之间一问一答定下的密令,一边幽幽开口低语了一声。
  他的双脚如今正踩在常小青的背脊之上,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至于陷入冰冷恶臭的淤泥之中。
  他用手摩挲着面前长满青苔的石壁,努力辨认着手下凹凸的纹路。
  光从这些滑腻腻的青苔便可以意识到一点——这扇门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人打开过了。
  如同建城那一次一样,这一次的林茂也要走一条普通持正府人一辈子都走不到的一条路。
  那是独属于持正府府主龚宁紫的一条路。
  如今世上,知道这条路存在的人恐怕不超过五个。
  而知道所有密令和路线,能够从那密密麻麻的机关与迷宫阵法中平安通过的,恐怕也只有林茂和龚宁紫两人。
  “我也没想到持正府的密道竟然这般没新意地修在水井里。”
  季无鸣听到林茂的话,干巴巴地接了一句,语气很是幽怨。
  原来他们四人如今所在之地,真是某不起眼的院子里的一口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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