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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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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沈忘尘这件事情,就算是沉睡之中,容祁都记得,何况是醒来后。“你还有何事没有了却?”
  沈忘尘道:“给我三日的时间,三日后,你再来。”
  “我平凭什么相信你。”
  “你知道我说话算话,从不食言。”
  沈忘尘看他没有话,上前一步,容祁却后退一步,沈忘尘没有止步上前抓过他的手腕握在手中,容祁本要推开他,却感觉有热的东西从手腕传入身体。
  “你做什么?沈忘尘,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发觉是一些他正需要的灵力,容祁震惊的有些失措。
  沈忘尘说道:“我可要兑现当年的承诺,我活着你就要活着。况且,你现在需要这些灵力,否则,你用朱弦破完全是在折损身体的精力。给你一些,算是感谢你你当年也曾拉我一把。”
  待觉差不多,容祁挣扎抽身,却被沈忘尘紧紧握住,直到沈忘尘一张脸都变得煞白他才松开,转身入了无极门。
  看着被握出红印的手腕,容祁眼中腾起一股杀意,暗道:沈忘尘,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吗?不能。
  回到玄德殿,沈忘尘卧于榻上休息了片刻,脸色才有好转。而白童已经立到身边来了,他这才伸手捏捏它的头顶的毛,说道:“白童,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畜生,竟然都不认识我,还听赢磊的号令载他飞来飞去。”
  白童一歪脑袋,张口嘶鸣了一声,张翅扑入沈忘尘怀中。一人一鸟就在那玩了好一些时辰才被进来的人打搅。
  “门主,今日属下准备了两个女婴,门主可要立即服下疗伤?”常西平道。
  沈忘尘慵懒的卧于榻上,一手顺着白童的羽毛,一双棕色眼睛死死盯常西平,道:“不必了。”
  常西平微惊:“门主的身体并无大碍吗?”
  “是。常西平,去把傅臣华叫来,我有事与他说说。”
  常西平道:“门主与傅臣华已有多年未见,不知。。。”
  “这不是你能过问的,我让你去做,你立刻就去,莫要拖拖拉拉的。”沈忘尘语气生硬的说道,若不是他与文玉生的死有关,他定要把他一掌劈了,这种人看着就恶心,断了手臂也还不识趣。
  沈忘尘的脾气本就是阴晴不定,常西平也识趣不再多问就下去找傅臣华,只是不知他此刻找傅臣华能有什么事情。
  沈忘尘收拾了一下,脱了恶心的红袍换了见紫色衣裳,将头发胡乱扎起就去了自己存放蛊虫的地方,将他的宝贝儿们全都放入了火中,什么蛊毒魔师,他再也不是了,他要做天下第一好徒儿,能推能打能扛能飞,压得过第一美人打的过小三,还能做饭洗衣。
  等他把一屋子的东西蛊虫和书籍烧毁后,傅臣华也来了,他拍拍身上的灰烬回了玄德殿上。傅臣华毕恭毕敬的立在那,不过,今时看来,他很想问自己年少是如何会喜欢他的?都没君止一般好,竟然喜欢了,肯定是自己找虐或者那时候贱受一个。
  “傅臣华。”沈忘尘叫了一声:“从今日起,你是无极总管,掌管无极一切大小事务。”
  傅臣华大惊,随即说道:“门主,这。。。属下无力担负这个重担,门主还是另请高明。”
  沈忘尘道:“师兄,师父的弟子只剩你我二人,你不来掌管无极谁又有这个能力和资格?这些年你一直在守护无极,如今也该得到应该得到的奖赏。”
  若要为沈忘尘办事,傅臣华是不会答应的,他如何会做这个总管。
  “门主,属下不胜此任。”
  看他实在是不肯,沈忘尘只好让他回去再想想,反正他还不着急。
  只是这件事情被墙头耳传了出去,最大的震惊莫过于常西平,想他这些年为无极办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近也为他找女婴,做了诸多猪狗不如的事情,倒头李,好处全给了傅臣华,真是气煞人也!
  而另一边,傅臣华找了赢磊,君止也在。
  “你不妨答应他,先稳定他,之后在想办法。”赢磊说道。
  傅臣华说道:“我想,三日后是月圆,是引天谴的好时机。”
  君止微惊,道:“你要用天谴处死他?”
  傅臣华咬牙切齿的说道:“上次他没死成,不信这一次他还死不了。他这种人,活该遭天谴。”
  赢磊嘲嘲一笑,说道:“这种人,确实该死。有何需要可请我们帮忙,我师父乃是九元玄墨尊,他可以替你作法引天谴。”
  傅臣华道:“我正有此意。”
  君止看向赢磊没有说话,事情确定后,傅臣华匆匆赶回。君止与赢磊一前一后往客栈走,路过一家混沌店,君止问他可要吃馄钝,赢磊简单的一个字就走了,这君止立在那看着他的背影。
  二日,傅臣华当面应了这件事情,沈忘尘也没多想,立刻安排了下去给他腾出地方来。
  也把无极门的地图给他,包括仓库的钥匙以及余下的一些活死人都给他,当然,他不知傅臣华正在筹备天谴灭他一事,只知道这样做了心里舒坦。
  第三日,沈忘尘买了一壶浮屠去了葬鼻祖他们的山坳,将酒撒了进去,命活死人们把他们都挖出来找个风水的好的地方下葬,立了个坟碑,上刻:无极满门之墓。担心有人闯进来,或是再有人像赢磊那样进来引他们的恶气害人,又设了界线,但凡进入者必丢魂魄。这他也有叮嘱,只希望按些人安分点。
  午时,他去看傅臣华,瞅他正在与人说事也没打搅,直到他万事才让人摆了酒席和他喝了几杯。
  傅臣华对沈忘尘更多的是不解和惊疑,在他心中,沈忘尘何事这样过。
  到了夜间,沈忘尘招来常西平,二话不说,将他用蛊虫控制派尸鬼女将他送给君止,并写了两个字:“师父”。
  君止受到后,将那纸条看了一眼放入腰封之中,又将常西平弄到屋内绑着。
  亥时中,沈忘尘正要睡觉时忽闻从屋外传来的雷鸣声,对于被雷劈过的他来说,这东西他害怕。
  雷声不断传来,沈忘尘睡不着,一咕噜的起身破了门出去一看立马退回到屋檐下、
  “傅臣华,原来是你。”看着立于对面的傅臣华,沈忘尘心中恶寒,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几个月前是傅臣华害他被雷劈。
  傅臣华道:“我早就想杀你,这些年,我都在等,等把你送入地狱之中。”
  沈忘尘道:“我杀的是容家人,当年也未伤你一分,你凭什么害我?”
  傅臣华道:“你屠容家满门就是伤我,你留我一命,真是不应该!”
  沈忘尘忽然笑了起来,他如何料到啊!自己当年手软放过的人却害自己差点死了,早知如此,他当年何必留着他呢?
  “你来呀!”沈忘尘踏出屋檐立到中央,头顶上雷声滚滚,闪电不断:“我就在这,我今日不还手,这条命你拿的走就拿,拿不走我就要了你的命。”
  当年同窗时,谁想得到他门今天会这样,傅臣华点了一把火,赢磊从暗中走出帮傅臣华将雷引到沈忘尘头顶。再见赢磊,沈忘尘恨不得杀了傅臣华。
  眼前闪电的白光划过,沈忘尘眼睛也不眨的看着坚决的傅臣华,自己对他还有一丝丝放过,他对自己却要赶尽杀绝。
  “沈忘尘,去死吧!”傅臣华道。
  一道雷伴着闪电直袭沈忘尘头顶,却有一道白光将他笼住,接连三四道都没有伤到他。他也觉惊奇,下一刻,一道如匕首的白光攻向傅臣华,将他袭倒在地,那赢磊收手。
  黑暗之中,容祁托琴而落,面无表情的看着傅臣华,说道:“傅臣华,沈忘尘从未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与他之间有什么仇恨?一没杀你家人二没夺你所爱,你如此要夺他性命,毫无道理。”
  傅臣华没想到容祁还活着,惊讶却被他的话压下去了,道:“是,他没有伤害我的人,可他唯独害了小师妹。”
  “小小是我容家人。”
  傅臣华哑然。
  沈忘尘看着容祁的背影,神色十分复杂。
  容祁转身看向他,说道:“子时一过,我们了却我们之间的恩怨。”
  “可是我师父他让你来的?”
  “是。”
  沈忘尘大喜,对着空空荡荡的夜空喊道:“师父,师父你来了吗?为何不出来见我?”
  赢磊眉头紧皱,原来君止早就知他并非沈忘尘,今夜也不前来帮忙,为的就会那个娼/妓之子。想起觉得不甘,拔出背上的剑挥开容祁就朝他攻去,沈忘尘一个不留神被剑划破了右手臂,他看向赢磊,说道:“赢磊,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做什么?”
  赢磊转身回去攻向沈忘尘,说道:“像你这种娼妓之子就不该来到世上,祸害无辜人,罪可当诛。”
  沈忘尘觉得好笑,道:“你非娼/妓之子,也未见得品行端正,做事光明。”
  傅臣华见状,抽了鞭子去帮赢磊,容祁一见,忙的挡他。
  无需他人帮助,沈忘尘也能自己解决赢磊,只是如今他不是曾经的沈忘尘,不会滥杀无辜,他会为君止着想。
  片刻后沈忘尘拉着容祁离开无极门,只留下一句:“傅臣华,无极门丢给你了”。

☆、西域篇失火

  沈忘尘将人带回客栈,也没敲门就进了君止的房间,恰逢君止也在,只他坐在那喝着茶水,似乎已经料到他会来。
  “师父。”沈忘尘松了容祁,上前往他怀里一扑,也不管打翻茶杯湿了君止的衣裳搂着他的脖颈说道:“我差点就死了。”
  被搂的君止伸手缠上他的腰,含笑说道:“师父如何舍得你去死?怎么?他们欺负你了吗?”
  想起刚才那一道道雷声,沈忘尘到现在都还在害怕,可更多的是被傅臣华对他的恨而难过。事过多年,沈梦南夫妇抛他之恨他都已看淡,却为何一个外人因他屠尽容家满门而如此怨念自己,仅是因为容小吗?
  “赢磊他也欺负我。”
  本来笑意温和的君止微微一惊,沈忘尘的声音在发颤,挨着自己身体的心跳的很厉害。
  他在害怕?
  旁边的容祁何时见过沈忘尘这番依赖过一个人,从前的沈忘尘再是被人冷落也不这样像个孩子一样告状,再看君止,他除了与生俱来的温和让人喜欢之外,还有什么吸引了沈忘尘的心与双眼?
  待得平稳了些,沈忘尘才松开君止,不好意思的胡乱用袖子抹了眼睛,哭笑道:“弄脏师父衣裳了”。
  “都怪师父没有好好保护你,那夜师父若是带着你,也不会生出这些事情。”
  “师父不必自责,就是师父不出门,赢磊也会派人找我要回身体,不过,这样换回来挺好的。只是,我这副模样师父还会带我回九元吗?”他从未怪君止,即便是被死尸抓住撕扯的时候,他记得的只有君止的好,倘若还责怪了自己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君止点头,欲要什么,却见容祁出去,就转了话题,说道:“容少主,你要去何处?”
  听闻容祁要走,沈忘尘麻溜的回身把他拉回来摁在凳子上,板着脸说道:“你现在形单只影的能去哪?再说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今夜子时也快过了。你想好如何报仇吧!是用你的朱弦破还是拿刀捅我,我都没二话,只不过,你别要了我的命,我得护我师父周全。”
  容祁冷漠的说道:“君家弟子是你师父,那容家先师呢?”
  这话说的君止有些尴尬,沈忘尘更是语塞,非他不想承担当年的罪责,而是他如今牵挂着君止而已。看君止一语出不来,沈忘尘拉过凳子坐在容祁对面,一本正经的说:“容家先师也是我师父,他对我有养育之恩,也有救命之恩,我沈忘尘理当此生忠诚与他。但,那只是在这之前,现在,就算容家先师还在我也得自己走出无极门跟君止走,谁让我沈忘尘这辈子命里缺他。”
  放于桌上的手缓缓捏紧,容祁一双眼睛危险的盯着眼前毫无防备的沈忘尘,他还是那样不讲道理,即便再好看也不会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只会四处讨人厌,今时当着他的面,如此轻视了容家对他的恩情,他如何不气?
  “我不管你命中缺谁,明日午时,容家坟前见,我们了断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情。”
  “在此之前我多问一句,明日过后,你留下夺回无极门还是去姑苏江城府找你舅舅?我是你哥,我有资格问你。”沈忘尘还担心今晚半夜睡着了容祁就来杀他呢?想着要不要待会儿和君止好好温存一下,可似乎自己想多了。既然是明日午时,他有的是时间准备今夜可安安心心睡一觉明日去找死。只是,容祁今后的去向他还是在乎的,好歹他们曾同窗多年。
  “去江城府。”
  沈忘尘点头,拖着凳子凑向君止身边,眼睛却盯着容祁:“你若是找你舅舅来修理我,我可有师父,宋怀义也没什么了不起,说不定打不过我,别提是我师父。”
  容祁一个冷眼给他,起身说自己回房,沈忘尘倒也乐意,麻溜的送他走,转身就捞起君止往床上蹦。
  “师父,以后我不会再顶着赢磊的身体了,你可以给我了吧!”沈忘尘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可算是来了,明天说不准他就死了,今晚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把握死都死不了。
  衣领微敞开的君止半敛着眼睫看着灯火下一脸恶意的沈忘尘,胯部那硬邦邦的东西直直顶着自己的双腿根部。沈忘尘伸手朝他衣领而去,附下身紧贴君止的身躯,含住那张温润的嘴唇慢慢的吸吮。君止被吸允的疼了,眉头一皱,等沈汪汪孽徒撬开他的嘴唇碰到自己舌头时,君止全身一颤。
  “师父,你别愣着。”挑逗着湿润的舌头却没半点回应,沈忘尘有些不解,抽出舌头看着他,在他鼻头落下一吻,又继续吻住。
  放于两侧的手抬起搂住沈汪汪的肩膀,君止尝试着回应。也说沈忘尘生来就是个痞子不正经,见君止动了他又故意躲开,或是将君止引到自己这边用牙齿咬住。
  君止不觉疼倒是被他的牙齿磨的酥酥麻麻的,说不出这种滋味,半敛的眼睛看向正在啃噬他的沈汪汪徒儿,却意外发现他紧紧闭着双眼。君止眼睛一眯,抽回舌头,这沈汪汪见好东西没了立刻就去追,不二师父却趁此翻身将沈汪汪压在身下,那孽根直直顶着他胯部,有些别扭的躲开继续逗弄还不知天地旋转的沈汪汪。
  沈汪汪不适的拿孽根磨着君止的下身,渐渐的也蹭出了些水来,浸湿了亵裤。
  一个正是热血的年龄,一个是早有目的的老手,如此亲来亲去,不擦出点火是不可能的。就是心无欲念的君止也有些发热,将身下人搂的更紧,想起他们差点诀别更是用了力。
  浑身带火的两个人却不知他们的一切已被困在这屋内的常西平看了遍,就是他此刻下身也抬了头。无极门中最美当属门主沈枫,第二当属容祁,自他见沈枫第一眼便看中那张脸,只是他又色心没色胆,更不敢泄露半点。只是没想到,他今夜亲眼看着他和九元君止滚在一起,忘乎所以,看似多深情。
  “咚咚”敲门声适时响起,也就是敲门声把君止叫醒,当看到再次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人时,他愧疚的眉头紧皱。沈忘尘也被叫醒了,埋怨的咒骂是谁扰他好事。
  “师父、”赢磊在门外叫道。
  已经反映过来的君止转身下床,顺带扯下纱幔将沈忘尘关在里面,自己去开门。
  当见君止衣衫不整,赢磊有些惊疑,却只说道:“师父,我们何时动身回九元?”
  今时赢磊非“赢磊”,君止待他也无厌恶或是异心,只道:“再等一日。对了,赢磊,你的房间我已帮你安排好,记得早些歇着。”
  赢磊点头,转身走了。
  看着人走远,君止才掩上门,回身时,沈忘尘露个脑袋在帐子外面看他,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一脸坏笑。
  “快睡。”
  “师父,你也上来。”
  “为师打坐片刻。”
  “大半夜的打什么坐啊?有道是人活一日是一日,一场春宵在眼前,不上也得上啊!”沈忘尘厚颜无耻的从帐子里钻出来要把在打坐的君止扛回床上,他这一出来,身上只剩西底裤,碍事的都被他脱了。
  一走近,君止双眼紧闭,沈忘尘伸手掰开,诱惑道:“师父,我可是西域第一美男子,你当真真真的不心动吗?(☆▽☆)”
  君止不为所动,暗道:孽障!
  “师父。。。^▽^ ”
  “O__O ”…”
  “师父啊!君君,不二师父。。。()”
  “O__O ”…”
  美人计失效,沈忘尘不服气的把人抱到床上放着,对他上下乱摸,可君止还是不动,久而久之,沈忘尘自觉无趣,堵着气搂着他自己睡了。
  待他气息稳下,一直闭着双眼的君止才抬开眼帘侧首看向他,含笑把他揽进怀里拉过被褥睡了。
  那常西平内心狂吼:你们别睡啊!继续啊!
  ——
  沈忘尘一夜之间梦呓了几句,多是因为容家一百九十三口人命,他心中愧疚才一梦接着一梦。君止一夜几乎没有合眼,都在照顾着他,素日活蹦乱跳的人忽然间柔弱成了一个婴儿,只会婴宁。
  天亮后,沈忘尘才踏踏实实的睡了,君止起身找来亵衣给他穿上,才小心翼翼的收拾自己,等好了就坐在旁边。
  常西平看着君止,目光中带着些许猥琐,君止寻着看去,上前取出一个紫色玉瓶,那常西平脸色一变,下一刻化作一缕青烟入了紫薇瓶中。君止合上瓶塞,重新收起,才回去继续做着。
  听到隔壁的脚步声,君止知容祁已经起身,回头看沈忘尘还在睡,想着他们之间的事情,觉得他应该为他做些什么。
  敲门后,示意他下楼去谈,容祁也没有拒绝与他一道下了楼。君止叫小二筹备了简单的早膳,又亲手给他斟了一壶清茶。
  容祁有些受宠若惊,君止小他几十岁,但是沈忘尘的师父,按理他们君家也确实长宋家一辈,君止算是他叔叔。可他却亲手给自己斟茶,茶到面前有些心虚。
  “容少主,你觉得小尘这人如何?”君止并未开门见山的说,怕他排斥,便选择了慢慢道来。依他这几日所见,容祁待沈忘尘也并非真的那么难以原谅,只要那口气消了,事情会好解决很多。
  喝茶的容祁浓眉一皱,抬眼看向对面的君止。今日的君止没有太多温和,更多的是一种强硬、严肃,沉稳了不少。
  “目不识丁的粗人,恩将仇报的小人,三观不正的变态。”容祁放下茶杯,他不想承认沈忘尘还有好的一面,比如只要对他好他就会粘着你、逗你笑,给他一块糖他会方面回以亲吻或是一块更大的糖,他机灵聪明,在蛊毒方面独具天分。
  君止淡然接受,这也是傅臣华当夜对他的定论,不管他过去如何,现在他是自己最想保护的一个人。
  “我听傅臣华提到,小尘年少时常欺负所有人,尤其是你。十七岁后,与你同住一院,在旁人眼中,你们玩的很好。无极门中常有你们二人的身影,那年西域瘟疫大起,是你们二人携手平定的,西域有人称你们二人是一对琼华碧玉。”
  容祁眉头轻蹙,握紧茶杯说道:“没错,沈忘尘与我同住四年,每日都一道出入。而那年的瘟疫也是我们平定的,那是他第一次救人,看着有人康复他高兴的一夜没睡。沈忘尘是个不羁放纵的人,却也是有原则。可他终究选择了背道而驰。
  我有问他为何要学修魔,他说他想报仇,我知道答应他是在助纣为虐,可那时候我真的被他蒙了心才在藏书阁中教他。”
  看得出容祁对当年的事存有愧疚,是他教将修魔书上的内容念给沈忘尘,最后却被他屠了满门。
  “容少主,你并不排斥他,对吗?除了容家一百九三条人命之外,你对他算是最好的一个人,连傅臣华都望尘莫及。”
  容祁抿着的唇角撕裂出一个凄苦的笑,松开掌中茶杯,抬眼看向对面放佛能看透一个人的君止。是,初见面,沈忘尘和他打架,他狂妄,即便出生不好过的却比任何人快活,随性随欲,不恭维不逢迎,轻浮却有着底线从不跨越,即便是去楼子里也从不碰一个女子。
  他是清澈的污流,站在警戒线上不前不后,固执而不停使唤,偏执,害怕孤独。
  从他十岁到二十一岁,他对他有着厌恶,有着憎恨和挑衅,但,总是藏在心中的还是从未发觉过的丝丝怜悯。为他求情,替他受罪都是心甘情愿的,最后无奈去江城府求学。
  但若真的能放下那笔仇,他何尝不想和他好好的,再像从前那样,只可惜,事与愿违的太多。
  “他可曾告诉过你,傅臣华是他情人。”看着君止如此在乎那个遭天谴的家伙,容祁心中愤恨,将那点点喜欢尽数埋没,想看眼前冷峻沉稳的人知道这事后的反应,想让沈忘尘失去什么东西。
  也如容祁所期待的那般,君止的紫眸暗淡了一些,容祁嗤笑:“可傅臣华爱着我妹妹,沈忘尘可悲。玄墨尊,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让他变成这么温顺的,也不想知道几十年不见的他为何对你依赖、信任,今日,你找我,我也知你想说什么。只是,容家一百九十三口人命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要如何做?”
  容祁道:“血债血偿。”
  君止道:“容少主,我只有他这一个徒儿,希望你手下留情。宋宗主那我日后必登门道歉。小尘他也只做过一件恶事,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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