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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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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床边,沈忘尘还问个不听,他心中的那点火苗算是被点燃了,伸手把人抓过推倒在床上。
  沈忘尘一个踉跄也没注意就倒了,脑袋摔在被衿上,身体被君止压着,他还想着反抗却被堵住了嘴唇。
  一阵唇舌交缠,君止才放过沈忘尘,被吻的眼前迷离的沈忘尘边喘气便说道:“师父你今晚。。。我真的很喜欢容丫头,他不仅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也是我的恩人。”
  君止将手穿过他的衣裳,滑到后面去,轻轻捏着沈忘尘的屁股尖,沈忘尘的话被这一捏全捏没了,又痒又麻,扭着想要躲开。
  “师父,别捏,好痒啊!”
  沈忘尘眼带雾水,旁边的灯火少许落入其中,朦胧的很。君止一手抓着他的肩膀,一手追着沈忘尘的屁股,沈忘尘扭动着,大腿顶着他的下/身,几来几去真给点了火,他却摞开不让沈忘尘碰到,但手却还没放开。
  沈忘尘想笑笑不出来,想躲开也躲不了,伸手抓着君止的肩膀想把他推开,这种感觉奇怪的很,而且,这姿势也十分的不对。照自己的计划,应该是君止在下面的,怎么又是他在下面?
  “师父,能不能先让开?我们换个位置。”
  君止道:“不可以。”
  哦!沈忘尘被君止的声音震住了,君止的声音清冷,不似这般沉,看他脸颊晕红,心中越发奇怪。
  “师父,我还没洗漱,先去洗漱好吗?等等再来。”
  君止的手已经游走到他的股缝间,在那停顿没有上前,却无意之间碰到了,沈忘尘一时惊呼出声。可算是明白了,那日君止告诉他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这会儿正被他觊觎着,暗道:后。庭花不保啊!我的贞操。
  也就是那么一碰,沈忘尘的老二也抬起头来,顶着君止的腹部。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师父,我们做吧!迟早都会的。”
  君止没有回答,撩开他的衣领,俯首吻住他的锁骨轻轻啃噬,沈忘尘既觉舒服又觉得痒,但慢慢的开始扭动身子,张腿把君止的腰部夹住,这才发觉君止那地方和他一样。
  沈忘尘揽住他的脖颈,君止游上吻住他的嘴唇,下身却很规矩的没有动,仅是抵着沈忘尘。这沈忘尘却十分放得开,慢慢的挺动,无意间也会碰到。这种感觉完全满足不了,只得自己伸手把两物握在一起,碰到时,君止发出闷哼声。抬开眼睛一看,君止的脸通红,就是额头也红了,发根处还有几滴汗水,想他肯定忍得很难受。
  “师父,你难受就上吧!我在下面。”
  “我不要紧。”
  “那。。。我就上吧!”
  “师父在上。”
  “。。。/(ㄒoㄒ)/~~师父啊!那你上啊!我难受,忍的很痛苦!”
  “对不起,我还不能。”
  沈忘尘的衣裳已经敞开了,白皙的上身呈现在灯火下,他,惊讶的看着衣裳比他整齐的君止,手中还握着两人的火物。君止抽身出去,裹着他的手摩擦他的火物,眼里虽有情/欲翻涌却不会倾泻。
  沈忘尘一时间竟然不好意思,抬手遮住眼睛,嘴里只有一些呻/吟声。
  灯火葳蕤,佳人如玉,气氛暧昧至极,一丝丝□□气息蔓延在侧。
  沈忘尘解决后,身子摊在床上,手臂还挡着眼睛。
  君止扯过被衿一脚给他掩上,起身离开,寻了冷水从头顶倒下,生生的把浴火卸掉了。
  回到房中后,沈忘尘清醒了不少,盘腿坐在床上似乎在等他回来。
  君止去衣橱里翻出换洗的衣物,又寻了热水,将白帕子浸湿拿到他旁边,道:“我给你洗洗,将裤子换了,否则会不舒服。”
  若非君止脸上那抹红晕还在,沈忘尘一定以为君止对他毫无欲望,清醒来后就一直在想他为何每次都不逾越那道线。
  君止细心的给他清洗,沈忘尘倒也不觉不好意思,让他张腿他就张腿,反正迟早要给君止看的。只是为什么这一切和计划的不一样呢?而且,为什么总是君止脸红呢?难道不应该是被上的那个脸红吗?
  洗漱完后,君止上床把他揽到怀里说道:“我吃味了。”
  沈忘尘道:“因为容祁?”
  君止道:“对。我不想听你总说他好,不喜欢你这样。”
  君止像个小孩似的在发脾气,折让沈忘尘觉得他好可爱,又十分欣喜,可算是看到君止为自己吃味了,想想这一路还是他在吃味呢?进步很大嘛!至少知道吃味了,孺子可教也!但若是能让他上了他那更是可爱了。只是他觉得这事情只有幻想的份,特可算是看出来了,君止根本没打算在下面,他这个徒儿可得遭罪了。
  沈忘尘伸手抱住他,笑道:“好好好,我不提了,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你也莫吃味,我们只是一起长大的竹马而已,要真有缱绻心思早就在一起,怎会对你死心塌地呢?”
  君止道:“我信你。”
  沈忘尘笑道:“下次别这样了,你不理我我就不安,也不知怎么个哄你?虽然我长你几十岁,可我这心却不如你。如何?下次心里有何不快的或是我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你都告诉我。我改。”
  君止也未曾如此待过谁,所以他也不安无措,只晓对他好,顺着他护着他。迟迟不碰他,怎是无情无欲?一则是想名正言顺,二则是不知他喜欢与否,三则是怕伤着他。
  今日他总说容祁如何个好,心里吃味的像是喝了醋,道不出来也憋不下去。一场小小发泄后,才算是明了清醒。
  “嗯。”
  沈忘尘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道:“早点睡,我抱着你。”
  “嗯。”
  此夜二人睡得倒也踏实,只是君止心里那点介意让他梦里有些难安,梦到沈忘尘在前面跑,离他越来越远,他喊他他也不停下,最后消失在眼前。他慌乱的追寻,却什么也找不到,等找到时,看到的确实沈忘尘倒在血泊之中,手中握着菩提剑上的铃铛。
  那一瞬,君止沉痛的厉害,几经努力方才醒来,眼角已经湿润了,看着怀里黑黢黢的脑袋方才安心下去,却再也没有入睡过。
  ——
  “小凤凰,昨夜不回来也不说一声,咯,馒头。”莫少宇一边啃着馒头一边说道。
  沈忘尘心情大好的拿过馒头就啃,道:“也没准备不回来的,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这馒头今日怎不是苦的了?”
  不用沈忘尘说,莫少宇也知道他昨夜干嘛去了,却也不想干涉,道:“苦尽甘来,也许宋宗主改变了。”
  说到这,沈忘尘道:“小鬼,我们要不要去问问金德宗的事情,总觉得这事情前后不一。”
  “好啊!正好没事就过去看看了。”
  吃过早膳,沈忘尘、莫少宇找上君止又去打扰宋怀义,宋怀义起的早,早就收拾妥当正在打理去地府的事情,见他们过来就让宋篱倒茶。
  喝了几杯,宋怀义才过来坐下。
  “宋宗主,能不能跟我们讲讲金德宗的事情,据我们所闻,金德宗的手臂是你断掉的,当年他误伤渔夫其实不至于被逐出江城府,这其中是否是有什么缘由,让你宁可被姑苏人氏误会也不肯道出真相。”
  “宋宗主,能不能跟我们讲讲金德宗的事情,据我们所闻,金德宗的手臂是你断掉的,当年他误伤渔夫其实不至于被逐出江城府,这其中是否是有什么缘由,让你宁可被姑苏人氏误会也不肯道出真相。”
  宋怀义已经是多年不愿意提及金德宗这三个字,时隔多年,对这件事情他还是有些介怀在心中。今时再被沈忘尘提起来,依旧不想谈论这事情。
  莫少宇道:“宋宗主说一丢丢也可以,前几日去过金府,与金老爷谈论过这些事情,他说不恨了。”
  “恨?”宋怀义语气僵硬的吐出一个字来,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们几眼。
  沈忘尘不解,君止倒是很平静,道:“看来有些事情遭人抹黑了。”
  宋怀义冷冷一哼,道:“我宋怀义断他手臂确实过分,可我宋怀义上对得起黄天,下对得起厚土,对没个弟子一视同仁。金德宗这人不过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暗不一的角色。”
  听到这话的沈忘尘微惊,握着茶杯静心听,想知道这宋怀义与金德宗究竟是怎么一个回事。
  “到底是如何个回事?那些人为何都认为是宋宗主您过分?”
  宋怀义看了他一眼,道:“不错,金德宗是我首个徒弟,当年他入江城府时也才十六岁,还是个富家少爷。在我江城府十年里,他确实未曾违背门规触犯过什么禁令,但至于为何最后被逐出江城府,这多是他父母作祟,我只是唱了黑脸的戏而已。”
  沈忘尘道:“不妨细细道来,弄清这些事情,你们师徒二人再重逢也未必不可能,对吗?”
  宋怀义道:“金氏禁止入府。”
  沈忘尘呵呵说道:“你看我沈忘尘如今不也进来了吗?一入江城身是狗,不也没有被你抽吗?这不说明宗主你这心跟海一样宽阔,我你都容得下,这金德宗你怎能容不下呢?何况,规矩死的,人是活的。”
  宋怀义冷哼。
  莫少宇取笑道:“你这只狗可真是厚脸皮啊!啊!老祖你当找链子把他栓住,省的整日汪汪的叫。”
  沈忘尘:“。。。”
  君止看着沈忘尘,浅笑道:“会的。”
  君止与沈忘尘这对师徒的相处看的宋怀义有些嫉妒,他这人为人死板,总是冷着一张脸,与自家徒儿们何时这般过?就是一个笑在他们眼中都是罕见。

☆、禁忌篇尽欢

  【十年执剑共世间,风月江城难相欢。】
  金家五代都是生意人,代代一子一女,也是传子不传女。老祖曾是外地的人,因为洪灾而逃至姑苏,便开始在姑苏重新过活。老祖凭十年时间撑起一个金家,不过那时候金家在姑苏算不上富家,与白家、文家、比起来都是小门。经得三手,金府方才登上了富家。所谓盛极必衰,说的也是金家的情况,四代家主手中的金家便已经有些下滑,人到中年方才有一子,所有希望尽数给予了他,故名为金德宗,字藏锋。
  金德宗少时很听话,十分讨人喜欢,金府大大小小都喜欢他,而且他也很聪明。吃的是好东西,穿的也是好东西,从小长大,就没有受过一天的苦,拥有的堪比当朝太子。
  十五岁那年,金德宗凭一把玉萧名流姑苏满城,都道他是金府风流才子,深的人青睐。
  文学、武学都是了得的,不过,金德宗有一点不好,就是人越来越大后,话就少了。因为要接手金府,接受的大都是生意上的经验,要圆滑,逢迎,时间久了,心中渐渐扭曲。他爹只道他是越发沉稳也就没在意,但也因此更是招那些女子喜欢,只要他出门都会有人追喊。
  但金德宗很讨厌拥有的一切,总觉心里空荡荡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那个空缺。他以为是相思之情便寻了一女子,还不出三天就觉无趣。
  又以为是因为钱,可他去看自家的库房后,仍觉无趣。
  苦恼许久,一个人甩开随从在大街上走,听闻江城府是修仙道,他也想去看看。
  到了江城府门口,门前放着两尊石像,别家都是狮子,他家却是两位道长。
  “何家来的孩子?怎立于门口?在看什么?”一个门童疑惑走上前询问。
  金德宗道:“我想进江城府。”
  门童微惊,看了他的打扮,摇头说道:“估摸着不行。”
  “为何?”
  门童道:“师父他老人家已决不再收人入府,人多了,难以管制。你还是去文家轩或是白家吧!他们那都还需人。”
  越是不能得到金德宗就越想得到,道:“我不去文家轩或是白家,我要入江城府。”
  门童被他冰冷的语气震的一惊,这少年不怎的如此执拗像个大人似得,他要死赖只得让人进去通禀一声。
  恰好宋怀义还在府中,今日心情也不差,就随门童出来。金德宗生的俊气,浓眉吊梢眼,眉骨高,一双眼睛像是黑墨晕开一样藏在眉下。抿着唇看起来像一位成年男子立在那。
  “下面是何人要入我江城府?”
  宋怀义的容貌停留在四十岁,恰恰是不老不年轻的时候,留着短短的黑须在鼻下,一身枣红衣袍,看起来很严肃。
  金德宗上前一步,说道:“我叫藏锋。”
  宋怀义道:“为何要入江城府?”
  金德宗道:“不知为何总觉缺少了什么,我想也许可以在江城府中寻到。宋宗主,我想拜你为师。”
  金德宗的理由让门童笑了起来,却不敢放声的笑,只捂着嘴偷笑。
  这宋怀义倒觉奇怪,道:“你缺什么?”
  金德宗道:“许是一个人孤独了太久,没有可以交心之人,都把灵魂丢了。”
  宋怀义道:“我江城府非热闹之所,若要除孤独便折往别处,送人。”丢下一句,宋怀义便转身回府了。他这地方可非什么热闹的地方,想入江城府的人颇多,他却是最差的一个。
  被拒绝的金德宗着急上前,却被门童拦下,只得朝宋怀义喊道:“宋宗主,给我一年的时间,让我待上一年好吗?”
  走路的宋怀义止步说道:“寻个好的理由再来。”
  那日过后,金德宗发誓一定要入江城府,一定要进去。当他爹只道后,气的抽了他一巴掌,老夫人爱他没有说什么。虽然有人反对,但没有让金德宗打消这个念头,反而很努力的想办法进去。
  大雪纷纷时,金德宗背着一把普通的剑在雪中寻找刚刚逃走的一只小兔精,因为兔子的颜色与雪恨相近,寻了许久都没发觉。
  找了大半天,身后传来脚步声,以为是白兔精拔剑转身,那道身影跃起闪过,等视觉清晰后才看清是宋怀义而非兔子精。
  宋怀义手中拎着一只白兔,看着金德宗问道:“你在找此物?”
  金德宗道:“是。只是我太过愚钝,没能抓住它。”
  宋怀义将白兔拎起,随手扔到地上,那白兔竟然不逃反而蹲在那不动,像是死的一样。金德宗看了一眼,心中不解,道:“宋宗主,你这是?为何放了它?”
  宋怀义负手道:“大惊小怪,这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兔子。”
  金德宗道:“可我分明看见它化作人形咬伤了人。”
  “肉眼凡胎,”宋怀义道:“你真要入江城府?”
  被说的金德宗未觉不悦,只觉自己无用,但闻后面那句话方才抬起头来,认真的说道:“是。还请宋宗主准许。”
  宋怀义道:“我再问你一次,叫什么名字。”
  金德宗道:“金德宗,字藏锋。”
  宋怀义明了,他知道金府有个少爷叫金德宗,是独子将来会继承金府主人之位。但看他如此执念,收了也未尝不可,他日金府有召必放他回去。想想,心也就想通了。
  宋怀义随金德宗一道入了金府,与两位长者交谈了一个时辰,金老爷方才准许金德宗入江城府,金老夫人给他收拾了行礼当日就去了。
  入了江城府后,金德宗的到来引来很多弟子的好奇和震惊,都知宋怀义这人说一不二,说不收肯定是不收的,但忽然带个人来,确实违了他做事反而风格。
  宋怀义让人端来一杯茶,并召集了所有弟子,当众以茶代酒收了金德宗,礼数虽然不隆重,也不怎么正式,但这一杯茶的意思却很不一样。
  “师父。”
  宋怀义道:“既然入了江城府就先将府内的规矩从大到小背清楚,暂时由宋篱监视你。”
  宋篱把人带到府门的石碑前,指着第一条说道:“这一条你必须记着,但凡日后见到沈枫,就要拿出你的剑或是你的鞭子。”
  金德宗不解:“为何?”
  宋篱道:“此人屠杀师父妹妹满门,是修魔道最大恶人,此类人当杀。”
  金德宗道:“明白了。”
  宋篱补充道:“你要记得为人要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走夜路久了迟早会遇到鬼。师弟,你可要记住。师父处罚弟子可从不手软。”
  金德宗点头。
  学门规就是半年的时间,这半年内金德宗几乎没有看见宋怀义,总说他赴宴或是在外除妖去。他倒是安分,在宋篱的带动下渐渐踏上正轨,只是仍旧很少说话。
  再见宋怀义已经是端午了,宋怀义携着一道友回来,二人直直去了后院他的殿内。金德宗无事跟了去,他的道友姓秦,是一位很出名的捉妖师。
  二人相谈许久,才有人将秦爷带下去,立于一边的金德宗走出来叫了声师父,宋怀义早就知他在那,也不作怪,只问道:“门规背的如何?”
  金德宗道:“已经背的了,师父。”
  宋怀义满意点头,道:“既然背得那就要按着门规做事,自明日起,每日于十里平湖打坐,直到能忍受饥饿为止。”
  宋怀义对谁都严肃,哪怕是金德宗,宋篱都是看在眼中的。
  金德宗这一打坐就是两年的时间,两年内宋篱都只按时送水一开始的时候,还需要送饭,后来也就不必了。看着金德宗越发俊气,道行逐步在提高,宋篱也觉欣慰。
  宋怀义从不过问金德宗的情况,这个弟子似乎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一面之照后便忘记了。
  直到那年冬天,姑苏下了很大的雪,天寒冷的很,宋怀义才记起金德宗还在十里平湖修行。虽说他不缺这个弟子,但好歹入了江城府,当初也允诺金老爷子他日归还回去,自是得去看一眼。
  “藏锋师弟,师父来看你了。”同行的宋篱于岸台上对着正卧坐于平湖上的金德宗喊道。
  已经能自由行走水面的金德宗猛然抬眼,跃起身点水而行至宋怀义面前,纵然是心喜脸上也无多大表现。
  “师父。”
  金德宗的变化宋怀义一眼就看得出,道:“你的进步很大,仅仅是两年的时间,宋篱她两年远远不如你。”
  宋篱微微一笑,道:“藏锋师弟,你的资质不错,师父没有选错人,做师父的首徒名至实归。”
  金德宗道:“多谢师姐,我会努力,不会让师父失望。”
  宋怀义道:“为师只有一句话赠你,明知不可而为之,终会踏入万劫不复之境。你要铭记为师今日这句。”
  金德宗拱手道:“是。弟子一定铭记在心。”
  自那以后,宋怀义会时不时帮金德宗一把,三年一晃,金德宗能帮他除妖、斩尸除鬼。旁人羡慕的很,都道金德宗命好,能得宋怀义亲传。
  邻城有死尸出没,遭那地的恶人引出祸害百姓,听闻姑苏江城府宋宗主,便携礼前来,宋怀义也未拒绝。金德宗得知后要随他一道,恰好试试自己这些年所学。
  死尸身上有股恶臭味,身材都巨大的很,多个死尸在城中大街上行走,遇到了人就追,一路祸害了不少人。
  宋怀义师徒入城后看到便是遍地狼藉,残骨多得很,鲜血也多。
  金德宗还是第一次见,却没有畏惧,只问道:“师父,需用何道具?”
  宋怀义看了一眼四处,道:“暂时不必用,四下走走,看看情况再说。”
  这城好几条没有一个人影,家家门户紧闭,越是靠近繁华之地气氛越是诡异。
  “师父,小心。”金德宗本是行走宋怀义左后面,路过一小巷口的时候,一庞然大物从里面跃出,他一见伸手就将宋怀义拉过,撑着他的肩膀飞身一脚,将大物踹到在地,撞倒了墙体。
  宋怀义可真是冷静的很,就跟无心人一样,待得金德宗落地,他便抽出一道青色鞭子朝那死尸抽去。
  死尸当下瘫软了身子,金德宗见状,忙不迭抽出剑朝他攻去。
  三下两下,死尸便被打的化作一滩淤泥。宋怀义收回鞭子握于掌中,金德宗一看才知那是弟子们口中的青云剑,宋怀义道行高深,要将剑化鞭抽人很容易。
  “走。找个宽阔的地方设阵。”
  设完阵已经是天黑,恰逢月圆之夜,四下明朗的很。宋怀义静静立在旁侧看着金德宗认真插旗,一双眼睛冷静的有些渗人。
  插完印有江城府青色图文的旗子后,金德宗走到宋怀义身边,问道:“师父,还有需要做的吗?”
  宋怀义道:“我去引死尸,半个时辰内,它们会尽数赶到此地,你要看好这阵,只待我回来。”
  金德宗道:“这事还是弟子前去做,师父你。。。”
  宋怀义道:“你做不了。”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看着宋怀义走的坚决,金德宗的眼睛黯然片刻,随后低首看着自己身上的江城府校服,暗道:入江城府五年了,旁人眼中我何其的耀眼,都羡慕、嫉妒我得师父亲传,却无人知晓师父他这心里容不下一个人。
  为避免待会儿出错,金德宗又将插在土地里的旗子检查一遍,旗子围成一个圆圈,中间搁着一鼎香炉,是装死尸灰烬的,处理完后会带回江城府再处理。金德宗也不忘检查一遍,却对这个东西很好奇。
  此鼎会化死尸怨气,死尸被收后其怨气与恶气皆会聚在其中,金德宗看过藏经阁的书,知道死尸的恶气是一种非常歹毒的东西。但是他也知道西域蛊毒魔师的得道,他走的非正常人走的路,剑走偏锋虽然很凶险,可他成功了。自己若是也用这恶气,也许也能成功,到时候,宋怀义如何不会再注意自己。
  虽是这么想着,但一瞬间他又放下鼎,宋怀义说过“明知不可而为之,终会踏入万劫不复之境”,想想沈枫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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