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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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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倒让有些人为金德宗感到不值,但此次大家也没说了。
  金墨越长越大,越长越好看,一声水袖淡青衣,与宋怀义负剑而行。乘船奏短笛,笛声响遍河面。人们总能看见两位淡青衣人在这姑苏城中。
  十多年后,金墨二十八岁了,他的容貌清丽,如似一朵梨花,那双眼睛更诱人。
  不过在这多年里,宋怀义从未碰过他,唯有金墨有时候会坐在那看着他,就那样含笑看着他,一问他在看什么,他会说:“在看师父”。
  二十九那年的大雪天,退位的宋怀义带着金墨从外面云游回来,直接入了房间,金墨换了衣裳过去寻他。
  宋怀义泡在浴池里,热水很舒服,洗着洗着金墨蹲到了旁边,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金墨含笑说道:“师父,我也可以泡吗?里面好像很暖和。”
  宋怀义沉色,却还是允了,他对金墨一直都是有求必应的。金墨快速脱了泡进热水里,只觉得很舒服,看了宋怀义一眼后,说道:“师父,我以后能来吗?”
  “嗯。”
  宋怀义闭上眼眸,脑中忽然想起曾经和金德宗在这里做下的荒唐事情,竟有些情动,一时懊恼。正是羞愤之际,身上多了一道力,抬眼一看,可不是金墨这小子吗?
  “下去。”
  金墨趴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凑近说道:“师父,我等你十多年了,你还不肯承认我就是金德宗吗?”
  宋怀义伸手将他推开,金墨不慎被推到旁边,额头直接撞上了浴池边上,湿润的鲜血躺下模糊了他的眼睛,再滴入水中。
  “金德宗早死了。”宋怀义愤然道,事情过去很多年,提到金德宗他还是怨恨,纵然知晓金墨就是金德宗他还是不愿意承认。
  金墨捂着额头,胡乱的擦掉血迹,转身看向宋怀义,道:“师父,我死的那天是出嫁出门的好日子,下葬的那天也是好日子,你在我坟前说的话我都记得。师父,金德宗死的是肉身,我的灵魂还活着。这些年,你当真就没有一点点的恻隐之心吗?”
  宋怀义瞪他一眼,却也是此刻见他额上有血,心中的怒火因此而降下去许多。
  “师父,你真希望我死?”金墨再次靠近他,一双宝蓝眼睛死死盯着他:“你要真希望我死,那我现在去死好了,我永远听你的。”
  说着真的要离开,宋怀义当下将他拉住扯回来后翻身将他压在浴池边和他之间,沉着脸什么话也不说就吻了下去。
  “我不许你再死一次。”
  两世纠缠如何的收尾,金墨发誓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像上一世那样。
  宋怀义火热之物再次进入后,金墨吻住他的锁骨慢慢吸吮。
  “师父。”
  当然这是后话了。
  ——
  沈忘尘和容祁道别后,临走时拥抱了一个,难得君止没生气。走的时候,沈忘尘将门前的石碑抱走了,那宋怀义发觉后大喊道:“沈忘尘,你把石碑给我放下。”
  沈忘尘头也不回的喊道:“宋老爹,这石碑就当是你送我的,不放了哈!”
  沈忘尘以为抱着石碑就能解决事情,他太低估宋怀义了,当下命人在这弄了一块房子那么大的石碑,将第一条禁令写的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石碑,而后面关于金氏的那条再也没有写。
  金墨指着上面的字说道:“江城狗沈忘尘入内,乱棍上阵。师父,为何是江城狗呢?那个沈忘尘好看!”
  宋怀义解释道:“姑苏人氏如此道我江城人,自然是有其缘由,既然知错,便不妨刻于石碑以作教训。而那个沈忘尘,日后见到他,离他远点。”
  这一句话让沈忘尘每次回娘家都十分尴尬,恨不得把江城府给拆了,宋怀义可真是小心眼!
  而容祁嘛!在多年后也没有修改,反倒开始在被他激起怒火后直叫他“沈狗”。
  当然,这也是后话。

☆、太白篇总结

  路过有雪时,君止并未停下,只让君明月他们赶紧回去,这两本打算也去太白玩玩。但一听说君不夜在太白,两立刻抱着屁股回君子门去了。
  而沈忘尘将江城府的石碑就丢在有雪的河中,当时吓的河面上游船的人一跳,指着上面的沈忘尘就骂,沈忘尘哭笑不得也不回话。
  “师父,你当真不回君子门?”沈忘尘慵懒的躺在白童身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上面的浮云,这路过君子门了好歹回去看一眼啊!他也正好看看君云杰如今老成什么样了啊!
  非是君止不想回,只是这回去君云杰势必会问沈忘尘,再在这耽搁一日两日,太白的历练都结束了。他可不能坑了这两呀!
  旁边的莫少宇取笑道:“你莫不是很想见见你的公公?就不担心你还未进门就被赶出来。”
  沈忘尘笑道:“爬墙进去咯!反正,迟早都要见他的。对吧!师父。”
  莫少宇苦笑,暗道:小心君家主收拾你拐了他儿子。
  赶到太白时,天还早,一落地就瞧见在浩渺山峰中飞来飞去的白鹤,远方云雾堆积,周遭很空廓。
  太白这群道士的老祖宗是一群和尚,最后没有好好念经就跑来这里当道士修仙,所谓太白,太白无非取自太白星君,意喻为长寿。
  太白上上下下都是黑蓝配,头上的挂冠长长的,坠着流苏,身负一把剑。看上去很统一,倘若江城府是严厉的,那么太白就稍微轻松点了,而太白真人可谓是修仙道上最长寿的第二个人,年龄都四百多了,比九元鼻祖逊了点,但他还在掌管太白。
  太白有四位真人,老大太白真人,老二紫胤真人凌重言,他出身不简单,曾是一国帝王,后丢了帝王位来了这里。老三无名真人,老四南降真人。这四位撑起太白,也撑起了这座山。
  “师父。”沈忘尘玩闹的对着对面的山喊道,声音传的很远很远,远的震飞了白鹤。
  莫少宇上前揪住他的耳朵说道:“太白可不比江城九元,掌管这里的可是四个死人脸,你闹什么闹?”
  被揪的沈忘尘捂着耳朵说道:“我不闹了就是,你松开。”
  见他识趣,莫少宇这才松手,看向君止。
  此刻有两位弟子过来,将他们领了进去。
  “澜墨君。”见到君不夜,沈忘尘立马朝他挥手,像极了许久没见的朋友。
  这君不夜看他就没好脸色,直直朝君止走去,到了跟前才说道:“此去耽搁了半个月,历练也接近尾声。这莫少宇与沈忘尘的历练需得重新开始。”
  莫少宇和沈忘尘窃窃私语中。
  君止道:“大哥看着办吧!弟子们现在何处?”
  君不夜道:“还在古铜镜之中,今晚就会出来。另外就是,宋宗主情况如何?宋浅很担心他。”
  “已经稳定了,江城府将由无极门少主容祁接管。”
  君不夜微惊:“由他接管?那宋浅他?”
  君止看向君不夜的眼睛,君不夜不适的闪躲开,道:“我只是觉得他才是宋宗主的亲子,接管江城府理当由宋浅来。并无其他意思。。。”
  君止平平静静的说道:“大哥很少关心其他人的事情,你也莫要掩饰,你的眼睛告诉了我一切。至于接管江城府的是谁,这都是宋宗主的意思”。
  被看透的君不夜瞪了他一眼,道:“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听到没?这事情我不管。莫少宇、沈忘尘你们跟我走。”
  这才刚回来,莫少宇与沈忘尘以为君不夜又要训他们两,两走在后面时一直用眼神沟通。
  莫少宇:澜墨君也太没人性了!我们才落脚他就要训我们,早知道就不去姑苏了。
  沈忘尘:要不,我们俩把他敲晕?一了百了。
  莫少宇:正有这个想法。嘿嘿!
  沈忘尘:那就这么着吧!
  两计划的好,可谁也不敢真拿起手中的东西把君不夜敲晕,敲晕他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沈忘尘的后果不必多说,这莫少宇嘛!若是因此被君不夜告到莫老祖面前,他就是再得宠也要受罚的。故此,二人惺惺相惜的互视一眼,无奈哀叹。
  左拐右拐才算是在一间院子停下,这太白的假山多,就是这院门也是假山,上面爬满十分衬着白石的紫藤萝。
  沈忘尘随后摘了一朵在掌中把玩,入屋子前随后扔掉。
  也说太白就是和尚出身的没办法,这屋子里还挂着佛字,让沈忘尘都不由的正儿八经起来。
  君不夜坐下后翻出两个金色花纹的本子,方才说道:“你们二人错过太白半月历练,所以,让你们俩写历练后的总结也是妄言。不过,你们二人前往姑苏处理鬼新娘一事,相信,也有什么话要说。这两个本子,一人一个,明日交来。”
  沈忘尘和莫少宇互视一眼,伸手拿起本子,沈忘尘不认识封面上的四个大字,莫少宇却念道:“历练总结。”翻开后,里面是一张空白的纸,这纸不似普通的纸。
  沈忘尘打开后,什么都没有,又合上,立马又打开,如此反复几次,从本中浮出了一个类似毛毛虫的灵物。
  莫少宇伸手将它拎起来,这东西十分小,小的他再用点力就会捏死它的程度,不过,有点可爱啊!
  “我叫毛毛,是历练灵师,专记录你们每个人在历练过程中的所有情绪以及心理变化。”
  沈忘尘咧嘴呲牙,毛毛灵师畏惧的缩进脑袋,恐怖的看着他。
  “毛毛灵师,可不可以不要记我的呀!”沈忘尘特别可爱的看着他,抱着本子拱着手望着它。
  毛毛一听,脸又板起来了,从莫少宇手中挣脱掉后踩着云朵上升了点,高傲的说道:“我是一个坚持职责和原则的历练灵师,在我这,谁也逃不过。每个人的历练记录会加入明年的考试当中,决定你是否能留在九元继续学习。”
  莫少宇双手环胸的立着,他到没什么心思,记录就记录了,没事没事。
  不过这对沈忘尘来说,他倒是不介意啊!只是这个毛毛灵师可要受得住呀!
  旁边的君不夜大多才到沈忘尘的心思,可他没有猜到更让人脸红的,故此,坚持让毛毛灵师记录。
  沈忘尘吹了个口哨,笑着对毛毛灵师说道:“灵师,那你可要一字不落的记下来哟!让几位尊师们明年看看我的历练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阴深深的笑,毛毛灵师打了个冷战,道:“我先回去休息了。不送。”说完,一缕橙光钻进了本子之中。
  沈忘尘□□着拍拍本子,道:“绝对的精彩。”
  君不夜对沈忘尘的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道:“莫少宇,莫老祖离开九元时托我转告你一声,今年中秋必须回莫家堡。若敢不回,必跪半月。”
  莫少宇眉头一皱,道;“知道了。”
  君不夜看向沈忘尘,道:“莫少宇你可以离去,沈忘尘留下,我有话问你。”
  沈忘尘疑惑的看了一眼莫少宇,莫少宇因要回莫家堡心情有些阴郁,转身离开了,看的沈忘尘无助的挠头。莫少宇有头有脸,家产万贯,富可敌国,但他性子就是个长不大的少年孩子,真让他去接管莫家堡,他真有点想帮他脱离莫家堡。可想想,莫少宇的脾气和性子,出了莫家堡能被谁藏一辈子。
  君不夜有些尴尬,捂嘴咳嗽了一声,道:“沈忘尘,你是过来人,有件事情,请教一下。”
  沈忘尘微惊,看着君不夜,说道:“澜墨君,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别说请教。我受不起啊!”
  君不夜立马板着脸,道:“你与不二,是谁先追的谁?”
  沈忘尘大笑,道:“这个还需要问吗?当然是我呀!我可是本着“喜欢就追,追上就推,推了就睡”的原则,就我师父那薄脸皮能来追我?我觉得那可能是我要跑他来追的时候。怎么?澜墨君。”
  君不夜的脸在沈忘尘说完他的原则后又黑了一下,等他说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双眼像是锋利的匕首要将沈忘尘剁碎一般:“你把不二上了?”
  “哈!”沈忘尘被瞪的有些慌,不是他自己问的吗?怎么知道了又不高兴?可他哪敢上君止啊!就只有被上的命。“师父的高度就决定了我是被上的命。”
  “哼!这才是我君家人。”闻得这话后,君不夜的脸色才缓和,有些得意的冷哼。
  沈忘尘嘴角抽搐,暗道:君家人都是被拉长的,哼!我那是让着我师父,要不然,他能在上面?还不是在下面等着被我上。
  “沈忘尘,你对不二是如何坦白的?”
  这话怎么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像是他认识的君不夜了,沈忘尘审视了他几眼,暗想他不会逢春了吧!可君不夜整日板着脸,又冷酷,嘴巴也有点毒,能有那个祖坟被刨的这么倒霉被他看上了?何况,这周围没几个女人,大多都是男的。
  啊!
  沈忘尘恍然大惊,指着君不夜说道:“澜墨君,你不会也是断袖吧!”
  “断你脑袋!”被戳穿的君不夜当下就是一句狠话甩去,心却噗咚的狂跳,像要跳出嘴巴。
  越看越像,沈忘尘暗笑道:是谁是谁?是谁如此有魄力敢勾引澜墨君?让这吃素的澜墨君想开荤了。我好像知道的有点多了啊!
  君不夜面不改色起身,仗着个子高的优势俯视逼迫沈忘尘,一双犀利的眼睛在沈忘尘眼中就跟他的毒蝎子一样,要把他剔骨了,然后吃掉。
  “沈忘尘,你要是让我满意了,我可以在我爹面前为你美言几句。比起君家长少夫人,你这个二夫人差的太远了,烂的掉渣都没法粘。”
  沈忘尘暗道:果然知道太多会招来横祸!可我并不想知道澜墨君的秘密。
  “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吗?毕竟,澜墨君,你弟弟把我上了。我相信,君爹是没有借口不负责的。”
  君不夜皱眉,道:“不二一向洁身自好,你就是把裤子脱了他也未必上你。你当我不了解他?”
  沈忘尘呼气,暗道:果然是一个爹生的!
  “嘿嘿!看来,我只有听你的了。说吧!是谁?”
  看沈忘尘识趣了,君不夜心情大好,坐下后拿起毛笔在手中把玩,一手撑着下颚,擒着奸邪的笑对着沈忘尘笑。
  “不会是我吧!”
  君不夜笑道:“我不喜欢二手货,虽然,我相信不二。”
  “。。。”
  “在太白最后的三日,你的任务不是陪不二,是让宋先生。。。”
  沈忘尘奸邪的说道:“让宋先生被你上,对不对?好。就这样。”
  还不知自己处境的宋浅此刻正在屋内看着古铜镜连连打了三个喷嚏,暗骂道:准是榆木又在诅咒我,该死。
  这边说好后,沈忘尘喜滋滋的回去,一路都在计划如何如何做。可等到了房间外时才醒过来,道:“宋先生?那个宋先生?宋浅?宋青衣宋非?就是那个跟澜墨君水火不容的长兄。我,我答应了什么?师父,救我。”
  ——
  一个下午了,沈忘尘的总结一个字都没写出来,就连上面的名字都是找君止写的,写完后他人去了古铜镜里了。说是有人心生邪念出了意外出来不得,他得进去。
  难得的,他没跟去。
  写不出来,拿起毛笔唰唰的写了十个君止师父。这纸果真是好东西!写一个字就消失一个字,觉得好玩,就在上面画叉叉。
  后又萌生想法,画了一只小黄鸡含着一朵花给一只更小的小黄鸡,脑中的对话是这样的:
  小黄鸡:小黄,给你一朵花。
  小小鸡:小黄哥哥,香一个。一百朵花不及你给我一个香。
  小黄鸡:好啊!
  小小鸡:我要一百个香。
  沈忘尘□□而猥琐的笑声终于让毛毛灵师爆发了,钻出来就用手中权杖敲他脑袋,怒道:“孽障!你再写什么?不许乱写乱画。”
  别看毛毛灵师小,他的权杖力道却是很大的,疼的他捂脑袋:“灵师,不许乱写乱画,那能写什么画什么啊?我不会写字。”
  毛毛灵师道:“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许再出现你刚才的内容。浊眼浊眼啊!不看耳目。”
  说完,就溜走了。
  沈忘尘瘪嘴,道:“真是事多!不许画小黄鸡,那就画小黄狗了。”
  不管是画小黄狗还是小黄猫,沈忘尘都很成功的将毛毛灵师引出来了,每次都是被敲脑袋。他也不觉什么,等他进去后又继续画,最后画到了小黄瓜时。君止进来了,怕他瞧见里面的内容,于是赶紧的合上本子扔到一边去,一咕噜的滚到一边的榻上,扯过上面的毯子掩到身上。那动作十分流利,一点顿都没有。
  君止回首对凌重言说道:“这些日子都谢紫胤真人相助,你所言之事我会等弟子们回九元后立刻去办。”
  凌重言看了一眼屋内,自然也瞧到侧躺在榻上的沈忘尘,只是不曾提及,“那多谢老祖。你先休息,受伤弟子我去探望一眼。”
  君止点头,回首后走到放书册的桌案前,枕着软垫坐下,取过上方的书来并未打开,直接翻出那本子,打开看了一眼。
  也幸极他定性好,方才没有当下撕了这本子让沈忘尘从头再来。这一个时辰内竟在胡乱写画,可想想他不会写字也就只剩下深深的叹气。
  “小尘,过来将事情做完。”
  装睡的沈忘尘眯着眼不动,谁要去写那破东西,无极门从来都没整过这东西,怎么一到了九元什么都有了?罚抄倒立?抄写《三字经》?真是一个一个的奇葩!
  不见人过来,君止也不动怒,慢悠悠的取过被扔到桌边的毛笔沾了墨水,在上面写了三个甲骨文。沈忘尘在纸上留下的痕迹尽数浮现在眼前,君止一一看过,伸手擦去。这若是在考试当日让几位尊师瞧见,定要逐他出门去,想想何必弄这些麻烦也就利用了点私权谋了点私。
  毛毛灵师当下出来阻止,道:“老祖,你这可是违规?”
  君止淡然说道:“我让他重写,方才的都不算。”
  毛毛灵师道:“你不知他恶劣到此等地步?此人真是恶劣至极!竟然,竟然画出了那东西。”
  君止放下毛笔,将本子摊在面前,伸手在毛毛灵师身上一点,毛毛灵师被消失了。
  他看向那边的沈忘尘,轻轻动了右手的手指,沈忘尘只觉身体不由自主的悬浮了起来,下一刻以很快的速度移到君止身边并落在他旁边的垫子上。
  “师父。”
  君止不为所动,道:“想好写什么了吗?”
  沈忘尘挠挠头,凑近他说道:“你知道我不会写字,这个怎么写啊?要不,师父,你帮我写吧!咋们师徒一起作弊。”
  “那你也得过来坐下。”
  君止并未反对,也没有责备沈忘尘,沈忘尘高兴的坐到他身边,君止让他拿着笔,右手从他身后穿过握住他的手,因为靠的很近他的呼吸划过沈忘尘的脸颊和耳朵,痒痒的。
  “尊师们认识我的字迹,你说,我握着你的手写。”
  沈忘尘点头,开始很认真很认真的说自己这次在姑苏的总结。
  沈忘尘侧首看向君止,君止专注的看着本子,狭长的睫毛因为低首而下垂遮掩了里面的紫眸,却可以从缝隙之中看见里面的风景光彩。他皮肤很好,鼻梁没有沈忘尘的高却是恰到好处,那张抿着的嘴唇像是含着珠宝舍不得张开呼吸,剔透的颜色让他很想咬上一口。
  “师父,我喜欢你。”
  君止侧首看他,正好对上沈忘尘炙热的眼眸。
  沈忘尘含笑凑上前咬住他的嘴唇,君止微微帘眸配合。
  “师父。”不久后沈忘尘松开他,叫了一声又回头去。
  君止的脸颊带着晕色,如似荔枝,不浓不浅,恰恰让白皙的皮肤有了点颜色。等他看向本子时,竟是微微皱眉。方才沈忘尘说喜欢他时,他走神了,写了喜欢二字在上面。但沈忘尘看不见,依旧说着总结。
  ——
  写完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外面的黄昏美的让人窒息。沈忘尘欢脱的溜出房间跑回自己的屋子里去,又溜到莫少宇的房间去,莫少宇早写好总结正趴在床上无所事事,正巧沈忘尘过来,忙的拉起他往外面跑去。
  他来过太白,对太白有一定的了解,凭着记忆将沈忘尘带到太白最高的山峰上,那有座宫宇,是太白祖师闭关之所。
  “你带我来这干嘛?”位置越好,风越大,看的也更远,沈忘尘的一头墨发都被吹的糊掉了脸,扒开好几次才看清远处的风景。大气,壮阔,还有悠闲。
  莫少宇笑道:“我八岁时就到了太白,跟着太白真人学打坐,整整学了三年,方才会静心。你知道我没了金符,晚上会四处走,然后做坏事。其实,这毛病在来太白之前还要严重。”
  沈忘尘道:“所以?”
  莫少宇道:“当年我就是在这打坐的啊!没有人来看我,唯有这里的黄昏日落、寒风白鹤。你听。”他将右手拇指与食指合起放于口中狠狠的吹了一下。
  沈忘尘不解,却闻白鹤的嘶鸣声,不时,四方的嘶鸣声越来越大,一只只白鹤争先恐后的朝他们飞来。
  莫少宇道:“让它们带你看看太白如何?九元是雪山,那么太白就是云深不知处中的仙山。”
  沈忘尘点头,莫少宇怀念这地方还是来到太白想起自己背负的东西?
  这些白鹤跟莫少宇很熟,围着他们两人打转,逗了片刻,二人齐齐坐到两只白鹤身上去。
  太白山正如莫少宇所言,是云深不知处中的仙山,重重叠山中有更高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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