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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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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止破开鳞波出水,水花似花瓣散开,银色长发四处流淌。水帘之中,他美如一幅画,那双紫色眼眸缓缓睁开。
当下,沈忘尘的心开始噗咚噗咚的跳,想靠近看清楚,看清芙蓉出水时的美。
他。。。才是九元的妖孽!
君止含笑看向他,说道:“徒儿,你输了,为师该如何罚你呢?”
温润的嗓音似璞玉一般,浸在心窝子里暖的心醉。邪魅的笑意,因微笑而微微垂下眼睫的眼眸,不似画却胜画一幅。这张脸,需要花费多长岁月方可雕琢而出,这个人需花费多年才能造就他似皎月皎洁清澈。
沈忘尘咽喉的喉结滚动了一次,咽下口水后朝他划去。“徒儿认输,听凭师父处罚。不过,徒儿替师父处罚吧!”他游到君止身边“师父夜间怕冷,恰恰山上积雪没有化尽,那就罚徒儿今夜给师父暖床吧!”
君止轻轻摇着脑袋,浅笑道:“罚你今夜再给为师熬一碗粥。”
“师父要喝粥啊!这个好办,等回去后,立刻去膳房。现在,我们先上岸,那只鬼已经跑了。不能让他跑到集市去,害了人师父可要受罚的。”
————
二人走在宁静的黄昏下,本是大好景色,却都没心思去观赏,一心都在寻找鬼的身上。
眼看天越来越黑,那只鬼还是没有任何眉头,君止有些担心了。沈忘尘却说夜晚是个好机会,夜间的鬼不需要躲藏大可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也没有事情,如此便好抓他了。
既然如此,君止也只好先找个茶楼坐着喝茶,等着深夜。
沈忘尘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已经换了行头,看他披散着长发,身穿着又破又烂的衣裳,还有恶臭味。君止险些没认出来,等知道是他时,不由惊疑。
沈忘尘细说道:“那鬼出了鬼城被我们抓着了,捆在金符之中也有数日,他没什么法力肯定受了伤。我想,他既然逃了出来,必定会趁夜间人少时出来作恶,比如,附到凡人的体内吸取他人阳气。只要我扮做一乞丐行走在街上,他必定会来找我,如此一来,师父你再在暗地埋伏,趁他袭击我时迅速出击。事情,完美解决。”
听完后的君止不信的看着他,这个在门中生事与尊师们反着来、上课睡觉,此刻又如此聪明机智的赢磊真是他的徒儿吗?
看着君止有些不信,正在等着夸奖的他有些挫败,一屁股做到板凳上,说道:“师父,你应该夸我聪明。”
“为师,”君止有些不知所措:“为师今日才知徒儿如此聪明。”
“我聪明的呢!”一得到夸奖,沈忘尘的尾巴就翘的老高,得意洋洋的撑着脑袋看着他。“师父不知道的事情还要很多,徒儿就不跟你细说了,你会发现收我为徒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君止道:“先别如此自负,事情结果如何还需后文。”
沈忘尘瘪嘴。
外面传来打更声时,君止和沈忘尘才一前一后的出了茶楼,那沈忘尘从黑暗之中走出,弯着身子杵着拐杖缓缓前行。
黑暗之中的君止目光紧随着沈忘尘的身影,看他那般蹒跚似乎看到多年后,他白发苍苍的模样,心中不由轻叹岁月仓促不饶人。
走了一条街,都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就在君止欲要折回九元与花楹商议时,沈忘尘的身后出现了一道白影,他自是记得这白影正是自己所要找的那只鬼,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静静拔出背上的剑,紧紧跟随。
鬼在试探,试探前面这人是否能为自己所用,沈忘尘自是注意到了,那么恶臭的味道都盖过他身上的恶臭味了,他如何注意不到。可他偏偏起了戏弄之心,加快了脚步,那鬼微惊止步不前。沈忘尘轻笑,而后止步,拿拐杖杵地,用着极其沧桑的声音说道:“唉!人老了,走不动了,快了几步,感觉,命都要丢了。”
君止也不知沈忘尘在做什么,也不敢妄自行动,怕打草惊蛇,今夜空手而归。
沈忘尘摇头,又弯着身子继续前行。
那鬼又开始去追,等靠近沈忘尘身子准备往他体内钻时,沈忘尘忽然撤开了,那只鬼直直撞入粗大的树中,险些跌倒。
沈忘尘平静的看着他,又装作不知道,扔了拐杖脱下裤子。“人老了,尿尿也多了啊!”
那只鬼刚刚翻身过来就被一股水冲了恐怖的脸,沈忘尘也不安生的画圈圈,边尿边长叹他老了。
在准备收服那只鬼的君止汗颜到伸手扶额,暗道:这个孽徒连鬼也要捉弄一番,唉!
尿完了,沈忘尘速速藏好老二,嘀咕着去捡自己的拐杖,慢悠悠的走了。
鬼拂去脸上的尿液,似有些怒火,起身就朝沈忘尘攻去,哪知沈忘尘随意将拐杖朝后晃来,直直打在他肚子上。
“人老了,手都不听使唤了,”沈忘尘详怒的用左手拍右手,还不忘指责。
鬼摸了摸肚子,脑袋歪了几下,伸出魔爪朝他抓去。
沈忘尘闪来闪去,戏弄了好一会儿,才转身一拐杖打在鬼的屁股上,拐杖应时变成金色拂尘。
“我让你跑,都说了要听话,否则打屁股,你偏不听。”
君止见状连忙上前用白袖捆住鬼的双手,鬼张牙准备咬他,沈忘尘一见,当下用拂尘的把柄敲落他三颗牙齿,也不管他痛呼,直接把金符往他额头上一贴。
鬼瞬时化成一颗蓝色幽灵珠,君止伸手接过收入腰间的袋子中。
“这鬼可真蠢!”沈忘尘道:“一点挑战力都没有。”
“一只鬼无七魂六魄,怎及你聪明?快回去。”
………
夜已经很晚了,君止并未立即去找修来尊师将鬼交给他,而是与沈忘尘一道回了浮生殿,洗漱后在床上歇着了。他还没睡,就见沈忘尘抱着一个枕头来了,他很疑惑,等听了他的缘由后,才记起和河中的那场赌注,可他并未当真。
沈忘尘偏要在这睡,君止不让,他也厚着脸皮直接往床上一倒,四仰八叉的睡了。
而君止那睡得了,直到累了才渐渐睡去。
那沈忘尘偷偷睁开眼睛,含笑瞥向睡着的君止,笑道:“师父,让徒儿给你暖身吧!”说着,就扑上前把人搂住。
君止闷哼了一声也没有醒转,许是因为病未痊愈有些疲惫而沉睡。
☆、师徒篇调戏
君止有早起的习惯,纵然身体不适也会按时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脸上,他不舒服的伸手挠却抓住了一团在手里,吓得他以为是什么怪物当即睁开了眼睛,赫然一惊后发现,原来是沈忘尘的脑袋。
头发未束,乱的一团糟,他已经看到有的发丝打结了。也不知道他晚上是如何入睡的,竟将自己的脑袋搞成这个模样。
他欲要起身,让他再睡一会儿,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他抱在怀里,不由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睡觉时竟要抱着东西,看着看着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用手揉他脑袋,狭长的眼睛笑眯成了月牙,温柔的如似一滩春水。
“嗯!”昨夜睡得太晚,沈忘尘现在还睡的很沉,但被君止揉着脑袋时还是发出了不适的声音,身体也蜷缩了一点,将君止的手臂抱得更紧:“死鬼,不要抢老子的师父。”
哦?君止微惊,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反倒认真地看着露着半张脸出来的沈忘尘。
浓密的剑眉,透出不怒而威的威严感;眼眸虽然紧闭,但他还记得这双桃花眼中总是那么灿烂,宁静时眼中没有半点波澜;高挺的鼻梁,单薄的嘴唇,英朗的轮廓。这张脸英气逼人,也唯独在睡着时才会收敛不羁。
就这么看着,君止也忘了起身,就这单手撑着床的姿势看着沈忘尘的睡颜。
本是睡着的沈忘尘忽然睁开双眼,笑意深深的说道:“师父,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可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哟!”
被如此犀利的眼睛盯着,君止当时红了脸,道:“你揪着为师的手臂,你让为师如何起身?”
沈忘尘无辜的看了看他们的紧贴的地方,慢慢撑起上身往君止身上欺压,君止惊疑的凝望,但看人越来越近才伸出手挡着。沈忘尘却坏笑道:“师父,你现在的模样好像小白兔,徒儿控制不住的想要欺负你。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君止被沈忘尘这话和姿势逗的脸红,一抹红晕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是明显,却让他多了点颜色,恍惚间透出一种风情。紫眸中的涟漪似清风拂过拂过的水面,他说道:“你又在胡闹!快下去,莫要迟到。”
看着君止如此害臊,沈忘尘心中的戏弄心思越来越浓,但所谓钓鱼无需太急,便说道:“师父陪着徒儿迟到,徒儿不怕。”
君止严肃的说道:“为师若是迟了,日后如何教其余弟子。莫要闹了,快下去。”
看君止臊成此番模样,沈忘尘知道这火该要熄灭了,慢慢摞开身子,转身翻身下床。
“师父,不早了。”
君止下床后,沈忘尘已经将洗漱的准备好了,顶着个鸡窝头里外忙着。两人互相梳发,互相给对方穿衣,一边说笑一边收拾耗了好些时辰才齐齐出门。
——————
第一堂课沈忘尘总是要睡觉的,君止今日也没有叫醒他。
他走时,看了睡着的沈忘尘一眼后才离去,走时交代了莫少宇一句,让他下午去浮生殿中取金符。
君止一走,莫少宇便跑到沈忘尘面前,将他闹醒,说道:“你昨夜干什么坏事去了,竟然睡得跟猪一样。”
被闹醒的沈忘尘也没发火,脸上也没有睡眠不足的崩溃,反倒是一直清醒着。他说道:“抓鬼去了。”
莫少宇质疑的看着他,深深的怀疑:“你会抓鬼?”
看得出莫少宇在怀疑自己,沈忘尘挑眉说道:“我还有很多会的,但不告诉小鬼。”
听到小鬼两个字,莫少宇难得没有暴跳如雷,只是撅撅嘴,十分不屑的说:“哼!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做什么呀?只会做点偷鸡摸狗、夜半翻墙偷姑娘的事情。”
听到如此被小瞧的话,沈忘尘内心有些受伤,他生来就不是只会干偷鸡摸狗、夜半翻墙偷姑娘的事情,他要是有二十年前的雄心,就是一统修仙道也不是问题。哎!他个蛊毒魔师啊!真是一失身便遭人嫌啊!
“小鬼就是小鬼,还不回你的位置上去,我要睡觉了。”说着,连连打哈欠、
莫少宇笑了笑,跑到自己位置上拿了书本直接往沈忘尘前面的位置上一坐,对他说道:“以后,本少爷罩着你。”
打哈欠的沈忘尘惊呆了,跟着的是其余弟子,都知道莫少宇和赢磊在这一代是势不两立的两个人,都算得上是世家子弟,家中背景不相上下。但今日。。。小太子莫少宇竟然说要罩着赢磊,这未免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萧无机还能理解,但颜明渊和蓝景榛就无法理解了。
沈忘尘瞥向蓝景榛,正好看到他眼中的一丝丝嫉妒和嫉恨,暗笑自己无辜招惹了嫉妒。喜欢莫少宇就坦白说呗!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干嘛像个姑娘家藏着掖着呢?万一小鬼心里也欢喜呢?那岂不是错过了很多。
他摇摇头,栽倒睡觉。
拓云尊师来时,看莫少宇和沈忘尘挨着一起,当下就要他回去,说什么哪儿不干净,让沈忘尘感觉自己像脏东西一样,但他一句话不说睡自己的。
莫少宇坚持在这待着,说这儿空气好,凉快。
拓云尊师指着外面的雪说:“外面积雪三尺,这儿凉快什么?你要是在这样跟着这小孽障厮混,莫老祖怪下来,当是你自己负责。”
莫少宇撅嘴嘴巴说道:“我爹都奈何不了我,何况是我爷爷?哼!哪儿凉快我就喜欢待在那,尊师,你还不快上课吗?他们都看着我们呢?”
拓云尊师气的没地可撒,余光瞧见趴在桌上睡大觉的沈忘尘,气是蹭蹭的上涨,直接给他一地瓜,说道:“你这个小孽障带坏了多少人?萧无机和蓝景榛也就算了,你还带坏颜明和少宇。”
被打的沈忘尘觉得莫名其妙的,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跟自己有半点关系,为什么拓云尊对自己发火?要不要这样?
他无力的说道:“你们闹,我睡觉。”说完,一头栽倒。
那拓云尊师气够了,抄起书本讲课。
这一堂课,莫少宇也没心事听课,在白纸上画了一只小凤凰,对,他认为是小凤凰,然后光明正大的扔给了沈忘尘。
沈忘尘打开看了一眼,笑了笑,拿起笔费尽脑汁写了几个大字,再扔给莫少宇。
莫少宇一看这几个字,就黑了脸,沈忘尘写道:画的不错,是野鸡吗?
————
散课后,莫少宇揽着沈忘尘的肩膀非要他和他们一起去用饭,沈忘尘想回浮生殿给君止熬药,但莫少宇的力气大的惊人,他毫无反抗的地步,只得乖乖跟他走。
“赢磊,你家不是很富裕吗?为什么你错别字那么多?”莫少宇问道。
沈忘尘摸着鼻头说道:“我喜欢写错别字,你的野鸡画的不错啊!可为什么它的尾巴那么长?”
莫少宇嘴抽,说道:“那是凤凰,不过,你非要说他是野鸡我也不阻拦,反正,画的是你。”
这次换做沈忘尘嘴抽了:“为什么是凤凰?”
莫少宇思忖,萧无机笑道:“赢磊,少宇说你像一只凤凰一样,不过啊!是不会飞的野凤凰。”
“呵呵!”沈忘尘无力的笑。
莫少宇对他笑了笑。
吃完饭,沈忘尘跑回浮生殿给君止送药,发现他不在,知道他要去上河鬼城便又折去上寒天尊师的御剑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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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止将鬼送到上河后,看着修来尊师将鬼送入城中才折身走了,不过这一次,他去的是北极。
落在冰块上,寒意从四方聚来顿时浸入体内,刺骨的很。他咬牙坚持,看了四处一眼,继续往前走。
大概走了一里路,才停下。看着被两座山拴着的剑,他眼神变得坚硬,召出嫌少用到的菩提剑靠近。
菩提剑的剑身与普通剑无异,却是透白寒冰所制,剑柄上缠绕着银色花纹,后面剑柄尾处挂着铃铛和银色短流苏,随着他的走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流苏也随之飘散。
栓剑的两座山发出蓝色光,几经闪烁,两只雪色猛虎蹦出。
“何处来的小辈,莫要再靠近刑天剑。”一只猛虎说道。
君止负剑说道:“在下君止,今日前来借用刑天剑于我徒儿一用。”
“借用?刑天剑岂是一介凡人能用之物?”
君止便知看守刑天剑的两位尊神不会应同,早已做好准备,无论如何今日也要取走刑天剑给“赢磊”。
“那君止便不客气了。”
菩提剑是佛门中物,用时威力极大,但君止动手手下留三分力,不会太绝。何况,两位尊神看守刑天剑也是他们的责任,与他搏斗是应该的。
顿时的北极道道银光闪烁,伴着蓝光交错。
君止道行不深,又未用尽全力,难免不抵两只猛虎,被猛虎抓伤了肩膀,扯下了几根银发。
这一战就是一个时辰,他才将栓刑天剑的铁链斩断,背着刑天剑就要走。
回首时,两只猛虎在他眼前化作流萤。那一刻,君止只觉愧疚,自己终究是自私了一回,害的两位尊神今日魂飞魄散。
——————
回到浮生殿中,取下刑天剑未来得及看,便去屋内泡如入温泉内。本就畏寒的身体在北极待那么久定是受不了的,他自己已觉血液都冷了,再不泡泡怕是会丢了性命。
也不知泡了多久,身子才觉暖和了,神志也恢复了不少。
靠着有些冰冷的池岸,不知怎的想起了昨日说要给他暖床的沈忘尘,他那么认真自己却当是玩笑,直至今早才知他所言是真的。
这个孽徒!也不知是福是祸。
“师父,师父你回来了吗?”
外面传来沈忘尘那独特的声音,君止回首看去,虽然看不见什么但仿佛已经看到到了大门口的沈忘尘。
沈忘尘匆匆跑进院子,路过时,采了一朵荼蘼把玩,进了屋子,看君止的房间还是空着的,觉得奇怪,把荼蘼花扔到桌上,走向炉火。
“师父,你在吗?我回来了。”他一边喊,一边打理炉火。
里面的君止这才披着单薄的衣裳出来,说道:“今日回来的这么早。”
听到声音,沈忘尘才算落下心,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道:“寒天尊的丹炉丢了,上了一会儿就让他们找丹炉去了。我晌午回来时不见师父,所以就早早回来看看师父在不在。师父,你去哪了?”
君止在炉火胖坐下,看着烧得很旺的炉火说道:“出去走了走,咳咳!”
沈忘尘按时给他送药,昨夜只咳嗽过一次,在没有咳嗽过,沈忘尘还记得。怎么现在又开始了?他丢下铁棍,端来药罐放在炉火上,叮嘱道:“师父畏寒,在积雪化去前就不要出门了。”
君止也不知自己如此体弱,受了寒就咳嗽,但沈忘尘的细心照顾让他十分欣慰,也不枉他今日去北极一趟。
“好。”
沈忘尘挨着坐下,伸手抓住君止的手,这双手啊!真跟冰棍一样,他就去奇怪了,他自己没发觉吗?这么冷。
沈忘尘的温度与他有极大反差,被握着有些粗糙的手中,只觉这双手要被融化了一般。但觉这样有些奇怪,就要抽回,那沈忘尘不肯,只得让他握着烤在炉火上面。
“师父,昨晚冷吗?今夜徒儿还是给你暖床吧?直到积雪化去。”
以往下雪时,君止在晚上通常都因为冷而睡不着,打坐驱寒也维持不了多久。但昨夜,他根本就没有醒过,想着也就答应下来了,可把沈忘尘欢喜了。
药热了,沈忘尘倒入碗中,君止捧着碗看着炉火的炉子,看着看着说道:“这个火炉似乎是寒天尊师炼制丹药用的。”
“是吗?”沈忘尘惊愕。
反正,不管是不是,在君止病好之前他是不会归还寒天尊师的,到时候,他要骂或是要打他沈忘尘绝不二话。
————
沈忘尘不归还丹炉,君止拿他没办法,只好默不作声的继续用这丹炉烤火。
晚膳是沈忘尘去膳房亲自做的,两菜一汤,两碗粥和两个馒头。
饭后,君止将刑天剑转给沈忘尘,沈忘尘第一眼看见这剑就觉得好大啊!伸手去过后,拔出剑鞘,剑身是长骨,看得出这是上古的龙骨而制,大是刑天当年用的武器。当下,他丢了剑鞘奔出房间在院中挥动起来,这东西有重量,很称手。
看着欢快的沈忘尘在月下练剑,君止微微勾起唇角,夜风路过他的肩膀,被抓伤的地方微微做疼,他也没有皱眉、
“师父,这把剑是个好东西!”沈忘尘负剑而去,上前就是一拜“比小扫帚都称手了。”
“什么小扫帚?”
沈忘尘将刑天剑立在地上,唤出只听他使唤的小扫帚在君止面前晃动,说道:“夏日用它驱赶蚊虫,还可以扫灰,也可以挠痒痒,还可以打人呢?”
看着一把金色拂尘在眼前晃动,君止觉得奇怪,说道:“这把拂尘与蛊毒魔师的兵器好像。”
沈忘尘当时差点漏了破绽,都怪对君止没有堤防才拿出小扫帚出来,他闪烁其词的说道:“这个那是什么蛊毒魔师的兵器啊!是徒儿娘给我做的,用来打蚊子的,打蚊子的。”
“是吗?”君止也只是听他哥哥说过,并未亲眼见过,也就信了沈忘尘的话。
沈忘尘点头,麻溜的收起小扫帚,扛着刑天剑拉着君止进屋睡觉。
————
“师父,我们双修吧!”
“胡闹。”
“徒儿没有胡闹,徒儿是认真的。”
“你可知何为双修?”
“知道啊!就是。。。”
“那你还如此说。快睡,明日早起迎接莫老祖。”
沈忘尘独嚷,他说真的,君止的身体畏寒,而他所学都是阳性,恰好可以调节他体内的寒气。等调上一年,他便不会畏寒了。
哪知,君止又说他是在胡闹,哎!
“师父好梦。”
☆、师徒篇吃醋
二日一早君止醒来所看到的情形又与昨日无异,心中思索着寻个世间采一些药材回来缝补一个小小的枕头,让他睡觉时抱着。这样大概就不会再抱自己的手臂了。
沈忘尘醒来后照旧调戏了君止一番才肯下床,今日是要拜见莫老祖的,穿着自是不能简单,不过这对于他们这些弟子来说,想要穿的光鲜靓丽一点是绝不可能的,那淡紫色校服还等着他们呢?
君止的穿着倒是没变,却是一套他从未见过的衣裳,这衣裳外套是翻领的,袖子从之前的广袖利落成了剑袖,腰下的避膝也换做一块碧绿色的朱玉流苏,依旧是雪白色为主的打扮,当衣袖边和衣领边加了碧绿色后,整个人都变了。
简单利落,用银色发带束起的银发乖顺的坠着。他侧面看去,好像看到了一位正道的侠士,顿时帅了好多,就是他这个糟老头子都忍不住脸红了。
君止理好衣领,回首看向沈忘尘,正好对上他那双桃花眼,沈忘尘咧嘴一笑,忙的回首梳发,君止却看得有趣。
“可要为师为你束发?”
正在和发冠搏斗的沈忘尘快要为自己的愚蠢懊恼了,今日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束不好发呢?难道春心一动就是慌了神乱了方寸了?
听君止要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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