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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师听了想打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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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讲个冷笑话,突然发现SeaBed海床的缩写是,SB……
哈哈哈哈哈哈,西伯利亚冷风吹过来,冷吗?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作死
酒席在十点多的时候正式散场,江阆送走了那几个投资商后,留在了最后走。离开的时候,他有意留意了一下孟垣的那个包厢,里面已经暗了,看样子也早已经走了。
他走到酒店门口,扯开衣领深呼吸了几口,冷风从毫不迟钝的从领口处灌入,锋利又刺骨,江阆被刺激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但是今晚实在是喝的有点多了,他觉得现在这样的状态实在不适宜工作,酒吧他不愿意去,去了又是喝;也不能用这副模样回家去。思来想去,他只能回红叶小区,现在是十点多,孟垣应该睡了。
其实他每次凌晨回去都是刻意为之,他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孟垣。虽说两个人之间已经一月有余没有过联系,完全可以假装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说到底,这终归是自欺欺人的行径,窗户纸已经捅破,他没办法再用对待朋友的态度对待孟垣,又不愿意退了房子,只好像这样胶着。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江阆不撞南墙不回头,宁愿一条路走到黑。他想,不是还有句话说,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通苑酒店离位于市中心的红叶小区并不远,江阆直接选择了步行回去。街上到处亮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来往车辆络绎不绝,远处的美食街此时正是生意火爆的时候,吵吵嚷嚷的声音模糊的传来,灌满这个深夜的城市。江阆独自缓缓走在天桥上,看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地方。
下了电梯,江阆还在走神。他毫无知觉的拿出一串钥匙,然后从里面拣出一把打开了大门——室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江阆和坐在沙发上的孟垣四目相对。
客厅里开着空调,有徐徐的暖风吹着,孟垣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看上去眼神清明,应该没有喝酒,否则书也不可能看的下去。
空气里有一两秒的停滞。
“还没睡?”江阆干巴巴的问道。
孟垣也愣愣的,显然是没想到江阆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他朝站在玄关处的男人亮了亮手里的书,说道:“……看完这本就去睡了。”
江阆点点头,回头把门关好,然后/进屋就下意识朝餐桌走去倒杯水喝。他只走了两步就觉得,最好不要和孟垣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他脚下转了一个弧度准备直接去卧室——突然又惊起自己怎么能这么怂,转而雄赳赳的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水壶里是热水,江阆拿着玻璃杯就直接往里倒。他才从外面走了一圈到家,身上并不冷,但手却是冰凉。骤然接触到热水他被烫了一下,手一抖,但他反应很快的咬牙忍住了疼痛,镇定的把杯子放回桌上。
孟垣捧着书,眼睛却从江阆进门就没有看进去一个字。他看见江阆拿了水壶,没来得及提醒是开水,对方就已经倒了。结果果然,从江阆的背影前面传来,玻璃杯被重新搁在桌上的,不轻不重的声音。
江阆啧了一声,捂着掌心,下意识回头看孟垣,又是一个四目相对。
孟垣啪的一声把书合上,连折页标记都顾不上,站起身,拿着书,落荒而逃似的回了房间。
江阆曲解了孟垣的反应,他靠着餐桌,酒精又一点一点爬上脑子里,想:你就这么躲着我?连书也不看了?
好,那我就让你彻底看不了书!
孟垣进了屋背靠着门,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他又想起前几天晚上的梦境,几乎连咬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他深呼吸几口,把书放回桌上,一定是空调的温度太高了。他一只手拿过桌上的遥控器把空调关了,另一只手几下扯开衣服的扣子。
孟垣扔了遥控器,走到门边啪啪两下按灭了灯,准备直接睡觉,去他/妈/的江阆。
眼前骤然暗下来,他凭着记忆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房间里静的连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孟垣紧闭着眼睛,耳边却连外面客厅里江阆的脚步声都能听见。
过了约莫五分钟的声音,孟垣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看见从门缝中透进来丝丝光亮,而客厅此时传来的声音,分明是……叫/床。
绝对不是江阆的声音,但是,但是,孟垣不知道怎么形容内心。他忍不住又下了床,轻声的打开卧室门查看。
只见客厅55寸的电视上此时正播放着某国的同性/爱情动作片,孟垣房门乍一打开,首先是巨大的画面冲击,声音更是比起先前更清晰无比的传过来。
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跪趴在地板上,随着身后的另一个男人的一个动作,即发出一声绵长又艳/情的呻/吟,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然而江不阆大少爷此时正脸不红心不跳的,正襟危坐在电视机前,背部挺直,正经的仿佛在看什么科普纪录片,虽然下面该有的反应已经有了。
孟垣几秒之内立刻反应过激的关上了房门,他抵着门,忍不住骂了一声,江阆,这个神经病。
但身体的感觉是不能骗人的,孟垣即使不想听,但在看过了画面之后,只会让那些声音和画面直接重合,然后再适当的来一些脑补,这样就可以愉快的开始……开始个屁!
孟垣再次打开门,打算让江阆把这个有伤风化的东西赶紧关掉,最起码也是回自己房间看,在客厅这么肆无忌惮是想干什么?
江阆确实是喝多了,从通苑酒店回来的路上又被冷风吹了一路,再如今暖风一刺激,大脑累的无法思考,完全就遵从本性了。
他这边大喇喇的在电视上播放少儿不宜的东西,又听见了孟垣开门的声音,得意的不行,觉得自己计谋得逞。
下一秒,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本厚厚的书就从侧面砸在他的肩上,他回身看孟垣。对方居高临下,正皱着眉看他:“能不能低调点?”
“孟垣,我们需要谈谈。”江阆没有接孟垣的话,自顾自的说。
孟垣不想谈,最起码现在不想。江阆今晚明显是喝多了,现在居然还恬不知耻的硬了,怎么谈,谈个鸟?
他捞起掉在地毯上的遥控器,闭着眼睛把要命的电视关掉,然后把江阆扯进房间的浴室里,粗略的调好了热水就直接劈头盖脸冲着江阆往下浇。
热水并没有浇醒江阆,他一把揽住孟垣的腰,将他按在浴室贴着瓷砖的墙上。冰凉的瓷砖接触到滚烫的肌肤,两个人俱是一愣,孟垣手里的喷头应声落地,水花四溅,江阆没有犹豫,靠近孟垣直接堵上他的唇,舌头灵活的顶开对方的牙关,然后找到对方的舌,用力吮/吸。
孟垣猝不及防,一下被江阆吻的卸去了力气,加上刚刚一段不和谐内容的一直在脑中盘桓不去,让他一时也跟着头脑发热,缓缓的伸出手揽住了江阆。
江阆变得兴奋,知道孟垣对他确实是有感觉的。他放缓手上的力道,进一步加深这个吻。
浴室里的水还在不停的流淌,整个空间雾气缭绕,透过磨砂玻璃只能看见两个高大的身影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
第二天,江阆被电话一下惊醒,他猛地坐起身,然后感觉有哪里不对的低头看看自己,裸/着,有点冷。他头脑的厉害,是宿醉后的影响,并且脑子里有无数零碎的记忆片段,他一时间没办法全部串联起来,只能暂时先搁在一边。手机还在响,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发现是张芜一打来的电话,通知让他去拿个东西。
江阆随便应了两句把电话挂了,下床从衣柜里翻出衣服一件件套上。
套上第二件毛衣的时候,他突然感觉眼前的东西都在旋转,他跌坐在床上,怔怔的把手搭上额头。
好像有点烧。
过了两秒,江阆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一下躺倒在床上。
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公然在客厅放那啥片,而且他还莫名很清楚的记得内容十分掉节操,看完立马鸡血跑十圈的那种。
所以,他后来去跑圈了……?跑太热,就把衣服脱了,所以着凉发烧了?
呸,神特么看了G/V出去跑圈。
江阆坐在床上继续冥思苦想。
他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来着,好像是因为,因为……孟垣。
记忆一下像拧开的水龙头往外涌出,浴室,水流,雾气,以及,亲吻。
卧室房门突然被敲响,江阆被一惊,但瞬间就知道是谁,连忙说了声“进”。
孟垣端了杯水走进来,他把温热的水杯塞到江阆手里,面无表情说:
“我要道歉。”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搬家
江阆一下紧张起来,把水杯放在了一边的桌上,问道:“什么?”
“昨晚,”孟垣说,“害你发烧了。”
……这,好糟糕的台词。听起来怎么像是他被孟垣做了那档子事,所以发烧了呢?
明明他是攻,而且昨晚和孟垣除了亲吻,压根,什么也没发生。
这事说起来,他就郁闷的想打人。
昨晚的时候,明明情绪,氛围都已经有了,就差那么临门一脚了,结果他刚把手摸进孟垣睡裤里,就被对方无情的赶出了房间。
他听见孟垣卧室房间里的水声还没停止,显然对方也有了感觉,那为什么不做?!
衣服早就被水浇湿,水顺着江阆的衣角往下滴到了地板上,暖风从客厅的空调呼呼的吹过来,他毫不忌讳的打了个喷嚏。
江阆没想过别的,在他一直的想法里,既然喜欢,那就在一起交往,最后也能好聚好散。况且,他有自信,孟垣不比他之前那些女朋友,他以前从没做过的事,现在都因为孟垣做了,他已经跨出了禁忌的一步,长情未必是不可能的事。
孟垣突然伸出干燥的手搭在他额头上,江阆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就又缩回了手,然后说:“烧的挺严重的,去医院吗?”
江阆没回答,拉过孟垣的手,看着对方的眼睛说:“孟垣,你在逃避什么?”
“你当初和林原书说过,遇事不要逃避,那样解决不了问题。他后来也跟我说了这句话。所以我告诉你,我,喜欢你。那你呢,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感觉,那么决绝的拒绝我。”
孟垣抽回手,不愿意看江阆:“去医院吧。”
“回答我,”江阆嗬的从床上站起,双臂撑在衣柜上,把孟垣圈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喷在对方耳边,一字一顿“不然我就直接在这里上你。”
孟垣赧然,一把推开江阆:“你脑子烧的不轻。”
江阆轻笑,眼神却锋利如刀:“我认真的,阿垣。”
孟垣不知道该怎么和江阆这个视感情为衣物的富家少爷解释,好听承诺谁都会说。我是认真的,多简单的几个字,最后分手的时候再来一句,你不会真的当真了吧?
他又能说什么。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江阆的感情认真放在心上考虑过,他对昨晚的失态感到后悔,那是潜意识的暴露,他喜欢江阆。
·
事情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江阆的确不可能真的对孟垣强上,但他选择改了自己的日程。一旦得了一些空闲,他不再选择待在工作室,变/态似的远远隔着屏幕看着孟垣,而是选择直接回家。孟垣被他这股不成功不罢休的势头,弄得手足无措。好多时候,都逼的他只能整日的躲在房间里看书,出来喝口水都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生怕和对方撞上。
时间很快到了一月份,孟垣复习了两个月的考试到了。江阆并不担心他,不是盲吹,就对方每天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复习劲头,通过绝对毫无疑问的。
那天早上,孟垣照例六点多起床,打开门却看见餐厅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孟垣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关上房门,条件反射的避着江阆。结果,过了两秒,他的房门被敲响,江阆在门的那头说:“出来吃早饭。”
孟垣知道对方刚刚一定已经看见了自己,他只好开了门,尽量自然的问道:“……你做的?”
江阆笑着顺手帮孟垣把房门带上:“饭店订的。要真是我做的,怕是会影响你待会的考试发挥。”
孟垣只好也象征性的也跟着笑了两下。
江阆又说:“不过我答应过,会亲自做菜给你吃。现在……估计你也不愿意教我,我已经另外找了厨师,等今天中午你凯旋,就给你尝尝我这些天苦练的手艺。”
孟垣听着觉得很对不起江阆,无论怎么样,他不会接受江阆这样的人,说他固执也好,偏见也罢,他从心底不相信江阆所谓的真心。拒绝的话也说了,他也没办法逞强先搬出这个房子,只能等一年之后,江阆搬走,或许感情经过时间的冲刷会变淡,两个人可以做朋友。
不,做不成朋友。
琅玉工作室这边也发展的暂时出乎意料的顺利,江阆在富二代的圈子里虽然花名在外,但在国内绘画界其实是相当有地位的,远不是他妄自菲薄的那样。江阆人有才华,外形条件又好,完全符合当下娱乐追捧的潮流。所以一旦名气打出来之后,Z市当地许多的人都慕名而来,工作室每天人来人往,门槛几乎都要被踏破,网上接的单子就更不必说。好在杨月林女士给他安排的人力部妹子非常靠谱,招揽筛选人才很有一手。江阆才得以偶尔喘口气,花心思在孟垣身上。他依稀有点察觉,孟垣看似态度很坚决,但其实行为很动摇。
他总要有点耐心。
·
半年后。
“什么?!你不回家!!”张芜一的声音在狭窄的楼道里炸开,似乎还有回音。
江阆走在他前面,忍不住皱了皱眉,为什么一个在外运筹帷幄的商人,总在他这表现的十分…一言难尽?
“你昨天电话里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我都已经……”
江阆转身,对他嘲讽道:“知道你又会告诉江情。我说张芜一,为了讨好我姐,不知道出卖我多少回,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再不耍耍你,你真忘了你爸爸是谁。信不信我把你从小到大的那点破事全告诉她?”
张芜一突然两步并一步爬上楼梯,赶到江阆身旁,面色诡异的拍拍他肩,得意道:“良心我当然是没有的。不过你这辈分怎么排的?我现在可是你姐夫。”
江阆拍开他的手,神色轻蔑:“你得了吧,就你这德性,明天我就回去向女王大人进谏谗言,看不直接把你削为平民。”
张芜一说:“那你不回家,准备去哪儿?别告诉我你还住这儿,那还叫我来帮你搬家?”
江阆特意挑了一个孟垣上班的日子:“当然不住这儿,我搬楼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补字数,尊的!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猪头
张芜一服了,说:“我怀疑你不是江阆,真的假的,这么痴情?一年了,还不放弃?”
江阆没接话,像没听见似的。
张芜一心里一惊,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点ky了,于是默默闭嘴,认命的跟在江阆后面。
过会儿,他还是没忍住开口说道:“我觉得肯定不是你的问题。你何必跟自己较劲,追不到就不放手。我估计你们家孟老师也被你折腾的够呛……”
江阆怒了,回头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到底是站在哪边儿的?叫你来是帮我搬东西的,哪来那么多废话,不然就还给我滚回去。”
他也不是不知道张芜一说的这些话,但是冲着第一次的怦然心动,冲着孟垣偶尔对他有所回应的情感,他也不愿意说放就放。反正住哪儿不是住,反正他就现在而言,他没有任何心思关注别人。
仿佛一年下来,看着孟垣成了一种习惯。
由于就是楼上楼下的距离,江阆懒得另外叫人,就直接喊张芜一过来帮忙了。他们俩协力,倒也没费多少时间就把东西搬完了。
张芜一站在门外,等江阆一块走,他这次识相了,没再多催江阆,虽然他的确想不明白,以后还不是楼上楼下,多走两步路的关系,搞的像从此就江湖不见了一样。
江阆站在客厅,看着墙上当初自己亲手挂上去的油画,心思复杂。把这个留着在这吧。然后他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从中拣出了家门钥匙卸下,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然后后退一步,关上了501的大门。
“这下结束了没?”张芜一无奈的问道。
江阆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下楼:“走。”
张芜一开着江阆的车,驶出了红叶小区,直奔Z市最西边,江阆的琅玉工作室。
“这个月恐怕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吧。”
江阆坐在后面,背靠着座椅,盯着车顶看,脑子有点放空:“嗯。”
从上个月开始,工作室就频繁有客户投诉,不是墙画质量太差,就是说单子的完成度太低,完全不符合他们的要求。一开始江阆只以为是有个别找茬的,结果查下来一看,发现投诉的客户里不乏好些熟悉的老顾客。微博上也开始频频出现恶评,从吐槽琅玉变了,到挨个扒琅玉里的画家的个人情况。
随着产业越做越大,有对家眼红,从而暗地里耍阴招陷害你,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事。只是江阆当初创立了琅玉,根本没想过这些,只一门心思的想先弄出来再说。没想到一下做成了,后续事情却令人不胜其烦。
两个人很快便到了目的地,张芜一和江阆一块上了三楼——经过一年的发展,江阆又租下了一层改成办公区。
“我看你是缺个像样的管理层。”张芜一跟在江阆身后,边走边说道。
江阆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顺口答:“所以不是叫你来了么?”
张芜一停下脚步:“你开什么玩笑,我每天忙海床的事就够烦的了。”
江阆说:“你那个破酒吧不做也罢,开了这么多年,还不是那么回事。早就变成过时的黄花菜,没人看了。”
张芜一刚想发作,江阆把他一把按坐在办公室另一侧的沙发上,然后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海床在Z市属于有地位,有象征性的酒吧,即使把你踢了,随便再雇个人来经营,只要不作,基本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是我这边不一样,现在正是高潮过后的低谷期,业内同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这里,稍有不慎就会破产。所以,你的能力我是信得过的,希望你能来帮我。”
张芜一兀自消化着江阆的话,感觉有哪里不对。
什么叫“即使把我踢了”???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勤勤恳恳的工作,结果你江不阆自己有需要,一言不合就把我从一个地方拉到另一个不熟悉的岗位,人干事?!
张芜一刚想开口怼他,江阆摆摆手,使出会心一击:“而且开酒吧这种事,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爸妈是戴有色眼镜看人的,肯定不会接受你。”
我做的是正经生意,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听你摆布。
“好吧,我答应你。”
张芜一看见江阆露出事情尽在掌控之中的笑容,气结之余,倍感无奈。
·
孟垣中午回到家里,刚打开门,就感觉不太对劲。正午的阳光从屋外照射进来,可以看清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客厅上的油画好好的挂着,茶几上还搁着江阆早晨喝水的玻璃杯,他想应该是自己的错觉。结果刚跨进门内,下一秒看见玄关处鞋柜上的钥匙,孟垣脸上的表情凝固,脑中绷着的弦一下断了,他拿起钥匙难以置信的盯着看了两秒,然后连鞋也来不及换就跑到江阆的房间门口,房间门半敞着,已经可以看见里面的床上空无一物。孟垣猛地把门完全打开,只见室内空空如也,桌上,床头柜,没有摆放任何东西。他攥紧钥匙,心一下沉到谷底,又仍是不死心的跑去画室看,也是空荡荡的。
江阆东西收拾的彻彻底底,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住着另一个人过。
而且,那个家伙,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留给他,就这样搬走了。
孟垣早知道终会有这么一天,房子快到一年的租期了,他没提,江阆也没提。他承认自己是有私心,虽然现在还是避江阆不及,但这么一年下来,说没有动摇是假的。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常会想,江阆会不会就是认真的,会不会不是随便玩玩。但是当他想到付禾骞,四年的关系,没有出轨,没有三观不合,但是对方说自己很无趣,就果断的结束了关系。
他知道,自己确实很无趣,除了上班,下班就是看看书备备课。江阆那样的人,即使现在确实是真心,日子久了,又怎么可能不厌烦呢。
孟垣把钥匙狠掷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王八蛋!”
也不知道是在骂江阆,还是他自己。
他和江阆,如果不是对方刻意维持联系,以两个人的身份,根本就不会有交集。看对方搬走的决绝的态度,他和江阆怕是不会再有联系了。
孟垣头脑发热的掏出手机,调出通讯录里江阆的号码,盯着看了足足两分钟,十几个数字被他从头看到尾,再从尾看到头,最后终于按下了拨出键。
漫长的几秒过后,电话被接通,这时孟垣才发现自己还没想好要和对方说什么,脑子立刻急速的转起来,想着说辞,但是下一秒一腔热血就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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