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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个同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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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呕心沥血,我都要牺牲色相了。”周密一脸的惨痛。
  贺森凉诧异的看着她,“不是吧?什么人连你都下得去手?这得多大的心啊。”
  周宓咬咬牙,分分钟想把眼前的贺森凉撕成八瓣,如果他不是老板的话。
  对周宓活跃的内心活动,贺森凉一概不知,他翘着腿懒懒的把面前的文件夹撩开,扫了几眼又翻了翻后面的资料,发现写的很多东西都是纯扯/淡,他嫌弃的皱着眉挑着感觉像是真事的看了看。
  看到季盛瑜的高中生涯介绍时,他顿住了要翻页的手,读着读着他甩开了那张纸,抖着手上的文件夹呵斥,“这就是出卖色相弄回来的资料?”
  周宓的棺材脸为她转移了很大部分的仇恨值,贺森凉胃疼似的抽了两口气,懒得再看这乱扯的东西,“什么叫他曾经为了拯救一个失足少年,自我牺牲的到高一就读?”
  如果他是个旁观者看见这句十足赞美的话语,估计忍不住去想让季盛瑜拯救的少年得多智障啊?没法说在别人看来也许十分智障的人就是他,提供给周宓资料的人肯定是季盛瑜派来的吧?不然谁会看上他这个面部神经坏死的助理?
  “还有这里,为了让失足少年回归正常生活,他不惜做牛做马做保姆的伺候着少年,哈,你是给我抄了本故事会送来吗?”贺森凉对资料上说的事情反应过激,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周宓正神色诡秘的看着他。
  贺森凉一瞪眼,“怎么?我说过什么了吗?”
  周宓有板有眼的说,“贺总,你对这两件事有什么不同见解吗?”
  “我?”贺森凉指着自己,“我能有什么见解?”
  “可是贺总你全身心都在咆哮,说自己有着特别的见解。”
  “你想多了,你真的是我助理?”贺森凉说,“我怎么觉得你反而更像老板。”
  “没有。”周宓立刻否认,“但是贺总,我就多问一句。”
  “半句多问都没有,你出去。”
  周宓虽然面瘫常年没有表情,然而她眼神里的戏足以媲美甄嬛传,贺森凉无视她充满控诉的目光,目光随之一转,忽然转回停在了周宓的胸部上。
  “能注意下影响吗?”贺森凉对周宓哪哪都满意,刨除周宓有时八卦了点,有时……“你今天怎么又不穿内衣?”
  “老板是个gay,我穿不穿内衣都没有多大影响吧?”身为贺森凉的首席助理,周宓知道的事情远比外界人想到的要多的多。比如,贺森凉在性向上不走寻常路的偏好。当然了,这位娱乐八卦新闻最爱盯梢的贺总,在杂志上展现给外人的性向永远让人难以确认。
  毕竟谁也没法确定上一家新闻刚报告和女明星关系匪浅,下一家新闻报告就推翻了上一家的传闻,变成和男明星把酒言欢的人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总而言之,贺森凉在外人眼中关于他性向的神秘程度和他的长相神秘程度难得一致。从乍然横空出世的公司到上市,再到被冠上青年出色创业家,不过短短两年。
  他从不允许八卦杂志或者网上媒体乱拍甚至乱传他的照片,极尽可能的低调着。然而八卦头条就是喜欢把目光放在他身上。随着季盛瑜的回国,坚定不移的八卦头条隐隐有了转移视线的趋势。
  “虽然我不介意,但是来我公司访问的人呢?”贺森凉对周宓的奔放一时无法站到同样的高度去看待,“即便当初我就是因为你与外面那帮妖艳jian货在这方面的不同而选中了你,作为我的助理,你不能这么肆无忌惮,我只是喜欢男人,不是性/无/能。”
  周宓:“……”
  真该把刚才老板说话的样子录下来!
  “我不穿内衣的感受就像老板你平时在家不穿内裤一样的自在。”
  “抱歉。”贺森凉说,“除了洗澡,和跟别人上床外,其他时候我都穿着内裤,我是如此的保守,坚贞。”
  周宓:“……”
  大概是今天老板的打开方式不对。
  所以周宓转身出了办公室,隔了五分钟,再次推门而入。
  贺森凉:“?”
  该说的都说完了,周宓还有什么要和他细细商讨的事情吗?
  “老板,你再不去领跳蚤,恐怕明天就要重新修缮前台了。”再次进来的周宓已经自动过滤了之前和贺森凉说过的话题。贺森凉自然而然不会再去揪着周宓为什么不穿内衣的问题。
  “行了,我今天到公司显摆一圈就是为了告诉公司人,我回来了。”贺森凉对成天在公司坐镇没有兴趣,工作狂的状态他做不到。“有事给我打电话,对了,庄园的鸡鸭鹅弄回来了吗?”
  周密对贺森凉选择宠物的口味没法如同接受他性向一样来的直接又直观,想到那凑在一起堪比破铜锣碰上破锅破杯子齐响的三种叫声,贺森凉养着那三只不同种类的水生禽类已经两年了,立刻肃然起敬。
  “嗯,已经送回别墅了。”
  这年头不单单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和鸡鸭鹅比,也会被气死。鸡鸭鹅住别墅,他们这群累死累活的人住出租房。
  “那就好,我这就去领跳蚤,凡是来公司找我的,都说我去国外出差了,至于归期,未定。”贺森凉料定季盛瑜会再来找他,对周宓尽可能的交代到位。
  周宓显然对这句话的最终用途不得要领,瞪着一双大眼睛,完美的展示了眼大无神,贺森凉故弄玄虚的留下了个眼神,飘然离去。
  下午周宓接到来自予两公司董事长秘书的来电,倏然想起贺森凉离开时留下的那抹具有得道高人才有的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笑容,心里暗自敲起了小锣鼓,原来贺总留下的那句话用在这里。
  于是,周宓十分公式化的回答:“贺总去国外出差了,归期未定,您可以留下您的姓名,等贺总回来,我会第一时间报告给他。”
  电话那端的秘书似乎在和人沟通,隐约听见,那就不用了。周密心下了然,又是个有求于贺总的人吧?常年约贺总吃饭的电话络绎不绝,今天下午这个借口怕是贺总专门用来对付这个电话的吧?能把电话打到她这里的都是道行高深的老司机。
  “打扰了,等贺总回来,我们会亲自去拜见,再见。”秘书的语气比周宓的语气还要公事公办,
  周宓把电话放回去,等你来求贺总的那天,我看你还会不会公事公办。
  跳蚤是条中华田园犬,按理说性子应当是极其温和听话的,无奈跳蚤小时候经历过别样的生长岁月,披着中华田园犬的外表,装着哈士奇的灵魂,向往自由和二货世界的性子比哈士奇还要高上那么一个阶段。
  贺森凉花了好一会时间,才把狗项圈套在了跳蚤的脖子上,夏季闷热的傍晚依旧不觉凉爽,贺森凉拉着跳蚤走出公司,看跳蚤左蹦右条的想要挣脱项圈,他改变了直接取车的决定,跟着跳蚤穿过人山人海,一路顺着大道走。
  他不知道跳蚤根据什么来前进的,也许是无聊。
  跳蚤带着他越走人越多,车相对来说反而少了不少。贺森凉抬头环顾四周,这地方大概是某个公司竞标地皮拆掉了老厂区建造起来的购物街。各类名牌比比皆是,购物街往上划分是高大尚区域,但你说这不适合老百姓消费,那你就错了。
  在各大名牌的两条街后有一条无论是从店面还是从路面都丝毫不逊色于名牌街的小吃街,价格亲民,味道喜人。自开业到如今,因人人口授相传,不少人慕名而来,只为品尝被抬高了不少逼格的小吃。
  小吃街距离贺森凉公司所在的大厦并不远,开业到如今已有半年光阴,然而贺森凉还是第一次踏足这片区域,这几年忙于学业,埋没在公司的各种合约、策划书里,他极少有机会接触到小吃这类,大部分时间都靠外卖打发了。
  他面上喜怒不显,眼睛里对这些看似很美味的小吃充满了兴趣,想吃但是架不住他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和整条小吃街格格不入的行头,小吃店的老板看见他,都好奇的看着他,没有一个吆喝他进去吃吃看。
  贺森凉站在一家有冰激凌的鸡排店前,他看着老板像吃饭喝水般轻易的扭出了他觉得异常有难度的奶油花,手速比传闻中的女人翻脸还快。跃跃欲试的他张口说,“老板,可以给我来个冰激凌吗?”
  收银台的大妈看见他,顿时眼前一亮。即便是贺森凉长的很让大妈心旷神怡,也不能让大妈轻易的单卖个冰激凌给他,“冰激凌是买鸡排送的。”
  贺森凉没想到冰激凌居然是附赠品,“冰激凌和鸡排一起吃不好吧?”
  “你把冰激凌吃了,再吃鸡排。没让你一口冰激凌一口鸡排。”大妈笑呵呵的说,“你单卖一个冰激凌,我们不好卖的。”
  一个做大生意的老板的确不知道这一个小小的冰激凌会导致一家鸡排店哪里难卖,自发愤图强后,贺森凉更懂得人与人之间互相体谅的商量比单方面的暴怒行为来的更为有效,他并没有一定要吃到冰激凌,一时冲动使然,被大妈一腔话说的冲动消散无影,对大妈歉意的笑了笑。贺森凉转身离开了鸡排店。
  他拉着跳蚤继续顺着小吃街溜达,跳蚤从不走寻常路,眼见贺森凉离开了鸡排店,立马撒欢的扯着他狂奔,贺森凉不肯随着它的大步走丢了自己的风范。
  于是小吃街上的人就看见,一条中华田园犬被项圈勒的时不时露出本就占据眼眶多数的眼白,随着主人的往前跨步,不时的往前一拱一拱,像极了在菜地里拱白菜的小肥猪。顺着狗绳往后看,看见一位让人觉得四周都透亮的青年,青年的皮囊极好,虽五官精致似女生,但无论是周身的气质还是通身的气派,都有着十分强势的感觉。
  青年对着急的狗显而易见的习以为常了,他迈着悠哒哒的步子,丝毫不受狗用了吃骨头得劲的影响,反而因为狗一拱一拱的动作笑了起来。
  这一笑,冰雪消融,春光明媚。
  为防跳蚤狗急咬绳,贺森凉终于加快了步伐,对他这一举止最为有利的赞赏是跳蚤更为有力的跳跃奔跑,无论如何贺森凉不再加快脚步,跳蚤并不气馁,它压根不知疲倦为何物,依旧蹦跶着四条小短腿,一个劲的往前冲着。
  贺森凉面色铁青的拉住了跳蚤,跳蚤的目的地很明确,小吃街旁边五十米处的临时垃圾站,他从来没想过被好吃好喝伺候着的跳蚤,依旧狗改不了劣性的对垃圾堆这种地方念念不忘,尤其跳蚤刚断奶就被他抱回去养了。
  跳蚤依旧精力充沛的往垃圾堆的方向拽,如果它能看人眼色行事,此时应该乖巧而懂事的掉头往小吃街里走去,那里的小吃无论它想吃什么,贺森凉都会满足它。可惜,跳蚤是只从小和哈士奇长大的中华田园犬。
  贺森凉不去看跳蚤猴急的模样,拽着狗绳巍然不动,跳蚤来回蹦跶了上百次后,终于发现自家主人的不对劲了。它迈着小短腿溜达回贺森凉身边,歪着头看着他。
  别以为卖萌我就会放你过去。贺森凉心想,盯着跳蚤的眼神凶狠中透露着一丝丝的残酷,你要是敢往垃圾堆去,晚上回去就把你送到天桥下去。
  跳蚤呜了一声,汪汪汪叫了几声,狗腿的跑到贺森凉的腿边,围着他跑了几圈,跑的期间时不时的用自己的狗头谄媚意味浓厚的蹭着贺森凉的腿。
  贺森凉根本不会被跳蚤这种经年长久用的招数所捕获,他依旧淡着一张脸,不喜不悲的看着跳蚤。身为一只狗,并不能从人类脸上分析出他快乐与否,也许是解读错误,跳蚤故技重施,把方
  才围着转蹭腿的动作又来了一遍。
  “没用,跟我回家。”贺森凉说。
  跳蚤汪了一声,不甘不愿的拖拉着四条短腿跟在贺森凉身后,焉头耷耳的模样表述着未达目的的失落,贺森凉才不去管跳蚤的失落,对他而言,去垃圾堆就是不行,如同不准别墅里的鸡鸭鹅在泥水里淘来淘去,染上一身污垢一样。
  来时跳蚤活蹦乱跳的拖着他走,去时他必须连哄带骗的拖着跳蚤走,免得这货狗脾气上来,直接就地而坐,不肯和他回家。那时,他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抱着跳蚤走,一个就是顺着地拖跳蚤回去。
  他从来不会用妥协来换取一时的安稳,毕竟一次妥协的背后将是无声无息的百来次妥协。贺森凉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跳蚤对小吃街上的流浪狗似乎充满了好感与羡慕,每每跑过一只流浪狗,它总用自己不大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盯着那只流浪狗瞧,直到看不见,方才抱以遗憾的转回狗头,如此反复。贺森凉不时的扭头打量跳蚤的状态,所以轻松的发现了跳蚤的意向。
  他顿时啼笑皆非。
  别人总说中华田园犬养起来不如金毛聪明,萨摩漂亮,哈士奇二货,但他显然遇见了一个稀有的变异物种。
  贺森凉什么话也没说,静静的拖着身心同不情愿的跳蚤往大道上走,一般的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载带有宠物的乘客,尤其他带着跳蚤出来,既没有笼子也没有包,赤果果的人狗标配。
  “还得回公司停车场取车,好麻烦啊。”贺森凉喃喃说,不知道这种时间点能不能拼到车,他默默的从口袋拿出手机,在出行软件上输入要求和留言,静候着愿意接单的人来带着他和跳蚤回家。
  散漫的坐在咖啡馆停放在外的椅子上,跳蚤一张狗脸上铺满了距离垃圾堆还有五米被主人强行带走的忧伤,时不时呼吸急促,从张着的狗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满的声音,引得贺森凉时不时低头看它,生怕它一个二货劲头上脑,咬断绳子狂奔去垃圾堆。
  在贺森凉专注的盯着手里的狗绳结着花样,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冰激凌,这个冰激凌和方才他想吃却因为大妈说不好卖放弃的冰激凌一模一样。
  他顺着冰激凌看见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微微眯了眯眼,他嗤笑出声:“你在我身上装了GPS?”


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没有。”季盛瑜说,把手里的冰激凌朝他的方向递了递,贺森凉没有抵触心理的接了过来,对着扭得很好看的奶油花型咬了一口。
  “嗯,味道还不错。”
  季盛瑜笑,“喜欢就好。”
  “说吧,费尽心思的和我偶遇,有求于我吗?”贺森凉边吃边点头,做以对自己看上的冰激凌口感的肯定,他的表情自然落在了季盛瑜的眼里,季盛瑜咳了咳。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是为了求你?”多年不见,贺森凉的其他长处暂未看出来,倒是这自信翻了好几倍的成长,季盛瑜想知道在这几年里,谁给了贺森凉膨胀自信的资本。
  “难不成是来找我重述旧情?”贺森凉已经吃完了奶油,正嘎吱嘎吱的啃着甜筒,神色间颇为寻常,好似这句话如同我今天中午吃了一碗饭一样,“我可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旧情可叙。”
  “哦?”季盛瑜微挑眉,“小时候到高中时候的情义,你都忘了?”
  贺森凉将手里卷着冰激凌的外包纸放在桌子上,双手灵活的按着那张小小的纸叠了起来,“别说我不给你脸,就算我给你这个脸,你要的起吗?”
  这话说的一点情面都不给,季盛瑜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仅仅是沉默了片刻,又带着点笑说,“做事别这么绝,找你为了什么事,我都还没说,你就这么果断的拒绝我?”
  贺森凉抬头看了季盛瑜一眼,已经长开了的五官比之当初年少时更具有诱惑力,一双眼睛足以将他心里所有的想法表达透彻,当然,这眼神在季盛瑜看来,带了些不可与外人说道的丝丝缠绵的情意。
  “有些人的话我不需要听完。”他说。
  季盛瑜的双手本来放在桌面上,听见这句话,季盛瑜把手放在了桌下,同时掩饰似的将身体朝前倾了倾,“真的不听我说完?你刚收了我的定金。”
  贺森凉叠纸的手一顿,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季盛瑜,“你不会说,一个冰激凌就是你的定金?季盛瑜,几年不见,你身上可以用来做笑料的闪光点多了起来嘛。”
  “有何不可?”面对贺森凉的问话,季盛瑜双眉齐抬,眼睛里似盛满了整个夏季的日光,“你都吃了,还想抵赖?做生意最讲究守信。”
  贺森凉点头,“的确,诚信为做生意的第一守则,所以。”他将手里叠好的纸扬了扬,“这个给你,算是我吃冰激凌的谢礼,至于你想求我的事情,我的答案还是拒绝。”
  丢下纸,贺森凉起身拉着早就元气复活的跳蚤,朝公司的方向走去。
  季盛瑜看了贺森凉丢在桌子中心的那张纸一会,抬眸追上贺森凉显得清俊挺拔的身影,这才把一直放在桌下的双手架在了桌子上,和贺森凉说话期间,季盛瑜一直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就对贺森凉上手了。
  微微伸长了胳膊,拿到了那张被贺森凉反复捏在手里的纸,双手展开那张纸,才发现短短几分钟,贺森凉用这张卷着冰激凌的纸叠了青蛙,把青蛙展开,季盛瑜用手指轻轻一按,纸叠的青蛙真的跳了起来。
  连续按了好几次,青蛙连续跳了几次。
  季盛瑜微微一笑,其实贺森凉想叠的不是青蛙,而是癞□□吧?没关系,来日方长,在国外那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人就在眼皮底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贺森凉几乎是憋着气的给周宓打完电话,站在自己车面前,等着周宓送车钥匙。一想到季盛瑜那张英俊的脸,和他说话那种自信过度的表情,贺森凉就一阵阵跟个加了速的传送带似的上火。
  又想到贪嘴吃下的冰激凌,贺森凉冷笑一声,弯腰对着跳蚤发着没对季盛瑜狂吐的冷嘲热讽,“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冰激凌也想让我帮你办事?还说什么旧情,谁和你有旧情啊?说你是青蛙抬举你了,不是我不会叠王八,一定叠十个送你,帮你凑够万年龟的名头。”
  周宓越靠近贺森凉,越想笑,从没想过贺总还有背地里骂人的一面。贺森凉从车玻璃里的倒影看见了周宓,他皱着眉头,停下了话语,“有人打电话约我吃饭吗?”
  “贺总,你真是神了,你刚走没多久,就有个电话来约你,但具体是哪家公司,人家不愿意说。”周宓说,“只说等你回来后,亲自拜访。”
  贺森凉再次冷笑,等他回来,亲自拜访?刚刚就亲自拜访了,还口出狂言,一点求人的样子都没有。在国外留学那么几年,所有的礼仪都随着渡过的大洋大海沉积海底了估计。
  “行了,你回去吧。”贺森凉从周密的手里接过车钥匙,“如果再有电话说有紧急事件找我,你就说我去热带雨林探险了,联系不上我。”
  周宓暗暗咂舌,到底是什么人?逼得贺总连这种借口都想得出来。
  “公司任何要我亲自审批的文件,你直接同城快递,懂了吗?”贺森凉打开车,跳蚤对着后车座的车门直流哈喇子,那副痴汉的狗脸贺森凉压根没眼看,他眼睛看着周宓,手却自主的帮跳蚤把车门打开了。
  “知道了。”周宓神色严肃,目光透着审视的看着跳蚤如何平地一跃而起的跳进了地盘高约二十厘米的越野车内,甚至四条腿并用的攀上了后座,周宓的眼神里诡秘难测,这辆车的车座刚换过,跳蚤这么作,真的不会被贺总吼?
  事实证明周宓对贺森凉在某些事情对宠物的宽容性了解不足,贺森凉对跳蚤的动作仅仅是一瞥,随后对周宓说,“新开的食材类的店铺怎么样了?”
  近几年网络销售渐渐成为一种商业上的潮流。贺森凉不免于俗的跟着开了一家,至于开什么还得感谢高以的提醒,他开了家食材类的网店。
  “运行很不错。”周宓没想到他百忙之中还想得起这件事,“赶在双11之前还能再上一层次。”
  贺森凉对上不上双11不感兴趣,他就是单纯的想知道网店的运行状态,“嗯,你多督促督促,运行团队缺什么,就补什么。”
  周宓表示明白,贺森凉上了车,从车载后视镜看见跳蚤已经放开狗身的趴在后座上,这才启动车子开出了停车场。
  刚带着跳蚤进了屋,弯腰给跳蚤解开项圈,他的手机就响了。贺森凉忙于接电话,没时间叮嘱跳蚤不要跑进后花园祸害搬回来的鸡鸭鹅。
  “喂?裴裴。”贺森凉拿着手机慢跳蚤一大截的进了后花园,回到平时上班住的别墅里,跳蚤比在郊区的别墅里还要放得开,他刚踏进花园,跳蚤的身影在花丛里左扭右扭的就不见了。
  “你忙什么呢?”程裴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还能忙什么?天天忙着审文件,签文件,赚钱。”
  程裴对他每天和金钱打交道的生活不感兴趣,“季盛瑜回来了,你知道吗?”
  贺森凉找跳蚤的脚步就这么停在了花丛里,他看着开的甚好的三色堇,语气由起初的浓烈转为被稀释后的冷淡,“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高以说的。”程裴说,“他当初走的时候,你还意志消沉了段时间,现在她回来了,你是不是高兴的难以言表?”
  “嗯,是啊,难!以!言!表!”贺森凉说。
  程裴的声音顿了一会,随后弱弱的说,“我怎么感觉你不是高兴的难以言表?”
  “裴裴,你对他的消息很留意啊,是不是还对他念念不忘啊?”这句话像是婉转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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