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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个同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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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和你一样怂?”贺森凉拿出手机在程裴面前晃了晃,“看好了。”
  程裴眼睁睁看着他把电话拨了出去,转瞬间电话就被接通,贺森凉一口气干掉了杯里的酒,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为了让程裴听见他打电话的人到底是不是季盛瑜,他还开了免提。
  “季盛瑜。”贺森凉语气郑重,“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电话那端半天没个声音,贺森凉不耐烦的说,“我说我喜欢你,你听见了吗?”
  这回有了声音,季盛瑜的声音很平稳,“听见了。”
  “那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贺森凉追问道,“这种话还要我问出来,身为花花公子的你,不应该自我膨胀的说出来哄骗我?”
  程裴已看出贺森凉初具醉态,但出于想看戏的心态,程裴并没有阻止贺森凉的举止,反而兴致勃勃的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很期待明天清醒了的贺森凉,听见这些对话的表情。
  “喝酒了?”季盛瑜声音柔柔的问。
  旁边的程裴只觉得被灌了把狗粮,贺森凉不顾程裴伸过来要抢酒瓶的手,固执己见的又倒满了一杯,“喝了一点点。”
  “你等着我回去和你说,到时候你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现在,乖乖的去睡觉。”
  贺森凉坐在沙发和茶几间的地毯上,他伸开一直盘着的双腿,“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等着我回去惩罚你。”季盛瑜的声音透着凿凿的意有所指。
  贺森凉对着手机傻笑了两声,“还不知道谁惩罚谁,你连说都不说就自己跑到国外去了,还想回来对我动刑,你身高八尺,脸有太阳那么大吧?”
  程裴觉得自己再不出声,这通电话大概就要成为虐狗的花式榜样了。轻轻的咳了声,季盛瑜立刻问道,“你身边还有谁?”
  “程裴。”贺森凉似乎清醒了,“他今天回来,我让他过来和我一起睡。”
  “一个房间?一张床?”季盛瑜问。
  “你和人一起睡,会两个房间两张床?”贺森凉反问。
  “不可以,必须两个房间两张床,或者,你睡床他打地铺。”季盛瑜霸道的说。
  “喂,好歹我帮过你,你用得着这么过河拆桥吗?”程裴再也听不下去,任两人说下去,今晚得在后花园搭帐篷,和鸡鸭鹅一起睡。
  “人情和你要和我男朋友睡在一起的情况不能混为一谈,程裴,做人要厚道。”季盛瑜此人,吃醋能力3S级别,跳蚤的狗毛并不是高以剃掉的,而是季盛瑜出于对一条狗能和贺森凉形影不离相处的嫉妒,请人剃掉了。
  对于出去两小时,回来看见完全不一样造型的狗的高以,内心无语感爆棚,连狗的醋都吃,估计贺森凉让季盛瑜上天,给一根杆子,季盛瑜也会毫不犹豫的顺杆而上。
  “这句话应该我说你,做人要厚道。”程裴说,“我和凉凉认识那么多年,要是真有点事,现在他就是我男朋友了。还有,他还不是你男朋友。”
  “这件事情是必然的,我只是提前行使男朋友的名头,你不准和凉凉睡一张床。”
  程裴喝了口酒,偏头看倚着沙发昏昏入睡的贺森凉,“你说的不算,有本事你现在过来和他睡一床啊。”
  “程裴,不听劝告的下场并不好。”季盛瑜只能在电话那边干着急,程裴听够了狠言狠语,对季盛瑜说,“放心,我和他从不在一间房睡觉,这里有我的房间,挂了,我先送他回去睡觉。”
  “注意保暖。”
  “国内这天气,我不给他开空调反而给他盖被子是要找死的节奏吧?行了,再见。”程裴在季盛瑜挂电话前挂断,看着已经睡着了的贺森凉,认命的将人从地毯上拖起来,半抱半拖的将人丢进了房间。
  贺森凉满脸呆滞的坐在床中央,酒后失言的画面他记得甚至清楚,程裴的录音显得毫无用武之地,他不敢相信自己昨晚上喝醉后居然干出了打越洋电话告白的事情,不用翻开手里的通话记录,都知道这事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他颇为头疼的叹了口气,恼火的将盖在膝盖上的薄被揉搓打了一通,四肢伸开平铺在床上,仰天长吼了声,既说之则安之,昨天那几句话也是真情流露,只不过见到季盛瑜的时候,多少会有点难为情。
  贺森凉愁,季盛瑜还有两三个月才从国外回来,他现在都已经能感受到那时满屏溢出的尴尬了,喜欢一个人,倒真没什么难为情和尴尬的。
  只不过,他先前这样那样假意拒绝季盛瑜,内心对人却狂爱如痴汉。
  季盛瑜不觉得有什么,身为当事人的他难免有些不自在。
  门开了,程裴站在门口,看见他挺尸般的僵硬着脖子呆板着一张脸望过来,语气清奇的说,“哟,你醒了啊?我还以为等到下午呢。”
  “你也太小瞧我了。”贺森凉豪迈的说。
  站在门口的程裴赶紧说,“得得得,贺爷英勇神武,万杯不醉。”
  “裴裴,我昨晚干的那件事是不是挺蠢啊?”两人安静了几分钟后,贺森凉特小声的问,如果不是程裴一直注意着他,恐怕都会把这句话给当窗外的鸟叫声略过了。
  “我给你说真话啊。”程裴靠在门上,一脸的惨不忍睹,“我要是季盛瑜,就会觉得你是个神经病,前面我追你,你装的高高在上,对我不屑一顾,这刚到另一半地球,你电话追过来说喜欢我,怎么着?是觉得我在国外够不着,好调整我神经的嘛?”
  程裴气不喘话语不急的说了一大堆,听的贺森凉一愣一愣的。他傻愣愣的看着口若悬河的程裴,不知何时程裴把口才练得这么好,“还好你不是他。”
  “我要是他,早让你滚得远远的了。”程裴说,“说到底还是恶人该有恶人磨,你两天命注定互相折磨到白首~”
  贺森凉朝程裴丢了个白眼,“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拿个词来凑话。”
  “怪只怪歌词写的太好,把我想说的都表达的淋漓尽致。”程裴赞不绝口,“你昨天对他说了那么大通荡气回肠的真挚告白,原定三个月的工作日程,我想他一个月后就回来了。”
  “你今天打算回家吗?”贺森凉问。
  “你觉得,我今天应该回家吗?”程裴说。
  “我无所谓,主要是怕我妈话没说好,把你露了出去,等你回去,程伯母对你实行酷刑逼供。”贺森凉幸灾乐祸,对藏的滴水不漏的某位先生,攒够了好奇。
  “不用我妈严刑逼供,我现在就和盘托出,怎么样?要看看吗?”程裴扬了扬手机,贺森凉的目光顿时全落在了被程裴捏在指间的手机上。
  一直声厉词严的程裴为什么一反常态的自动把裹得严实的秘密说出来?贺森凉的好奇感胀满了心脏,却没能同样占据他的大脑,理智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说吧,你想干什么?”
  程裴像是料到他会有此反应,慢条斯理的说,“我告诉你之后,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贺森凉说,“我和你的交情,还不用你用这个来换。”
  “不。”程裴拒绝道,“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太久,对我的心理健康有害。”
  “所以,你拿这件事做交换,又舒缓了自己的心理?”贺森凉好笑的看着程裴,“我像是第一次认识你。程裴,几年大学上的你都学会伪装了啊。”
  程裴走进房间,站在床边,笑得自然,“怎么会?我在别人面前演的十全十美,在你面前肯定用最自然的自己。”
  “这就是那个人?”贺森凉意外于程裴喜欢的人长相,人长得倒是很英俊,不知是照片拍的时机是面无表情,还是这人天生是张冰山脸。浑身上下透着一阵的不近人情。
  “性子很冷?”贺森凉说,“眼光不错,人挺帅的。”
  程裴关了手机,“表面冷,你也知道我当初晚了几天去学校报道,结果就没了宿舍空位,学校合计来合计去,就把我塞到别的系里了。就是他的宿舍,他是学律师的,人不熟的时候,看着冷冰冰的,熟了之后,你会发现,这人啊,就是刮了层冰山脸,管的宽,弟控,还爱脑补。”
  “等等等等。”贺森凉伸手示意程裴停下来,“听你这话,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那你是怎么喜欢上他?”
  程裴无奈的说,“你听我慢慢说啊,他表面冷,内心挺热心肠,只要别人开口找他帮忙,他都会帮,我刚到学校,人生地不熟,又和同系同班的分开住,总有点不方便的地方,他知道这点,细心的给我画了好几张学校的地图,连学校附近的小吃街,哪里的吃的好吃,都标出来了。”
  贺森凉想,这种体贴的室友,我要是个弯的,也会想入非非。
  “你也知道当律师的最擅长抓重点,以及能言善辩。他是个很细心的人,发现我时常盯着地图看,就是不见我怎么出去,就问我有什么不懂的吗?我当时没憋住,就把地图能看懂,但是方向感太差,找不到地方的事情告诉他了。”现在说起这件事,程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仿佛回忆里那人冷着脸,但眼睛里都是无语的画面依稀在眼前。
  “他就带我去了,连续一个月,把学校附近好吃的都吃了个遍,不仅这样,他家就在B市,所以……”程裴耸肩,“你懂了,我和他把B市所有的美食攻略地方全部吃了遍。”
  “他陪你吃遍B市所有美食让你感觉像是在恋爱?”贺森凉承上启下的自动测试出了程裴和这位不知名帅气男士的感情发展路线,程裴点头,的确如此。
  喜欢一个人,往往只是一瞬间的感觉。
  感情来得快,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笑容,戳中了心中的点,便轻而易举的成为了对方的俘虏,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他叫什么?”对这位弟控面瘫又是个深藏吃货属性的汉子,贺森凉饶有兴趣的发言询问起汉子的名字,似是想知道这人的名字是否和人匹配。
  “韩之酌,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裴裴,你老实说,是不是因为人和你一样,是个吃货,才对人下手的?”贺森凉说,“毕竟他乡遇知己是件让人喜悦的事情,再说你这知己长得也太帅了。”
  “我说了这么多,不是让你调侃我的。”程裴打住贺森凉不着调的话头,贺森凉知道程裴要说需要他帮的忙了。
  “你说你说。”贺森凉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看着程裴。
  程裴早有打算,“他要结婚了,我需要个伴。”
  贺森凉:“???”
  什么伴?伴郎?伴娘?还是男友伴?抱歉,这三种都来不了。
  “贺贺,身为好兄弟的你,连这么小的忙都不愿意帮吗?”程裴神色哀伤,语气凄惨,“他知道我喜欢男人,所以,我带个男伴去,他也不会吃惊,我只是想让他看看我过的很好而已,他一直把我当兄弟,好几次催我找男朋友,都被我找借口推了。”
  “那你这次为什么想不开的非要找人陪你去?”贺森凉问。
  “因为想让他安心结婚。”程裴平静的说。
  “哈哈。”贺森凉假笑了两声,“这真是年度最佳为爱牺牲大片了,裴裴,你怎么知道你一个人去,他就不会安心结婚?难道你还指望,你一个人,他就会丢下新娘,豪情万丈的说,你单身,我也不结婚吗?”
  贺森凉心疼的看着程裴,“你到底在奢望什么?”
  程裴扭开脸,默默的注视着门外,从贺森凉这个角度并不能看清程裴究竟在看着门外的什么位置,只听程裴声音清淡的说,“大概是奢望他心里有我。”


第34章 第三十三章
  看不见程裴脸上的神情,却不能妨碍贺森凉根据他和程裴从小长到大的了解想到的画面,他手足无措了片刻,才学着前段时间从电视上看来的安慰的手法,将手放在程裴的肩膀上,试探性的拍了拍,顺着肩膀到了背部,在背部停留了几秒,又在程裴的腰间拍了两下。
  程裴被他拍的一个咸鱼翻身,从床边溜之大吉到了一边,神色诡辩的看着贺森凉,警惕的问,“你这手法跟谁学的?”
  贺森凉莫名其妙,颇为嫌弃的说,“前段时间在网上视频学的。”
  “那视频用这手法干什么的?”程裴不放心的问。
  “撸猫。”贺森凉简单易懂的说。
  程裴:“……”
  所以,刚才是被人用了撸猫的手法安慰了吗?关键,他真的有被安慰到。
  “这个忙,我帮你。”贺森凉说,“谁让你是我从小大的竹马呢。谁让我这么宽容大方见不得人难受呢。”
  程裴忍无可忍,没好气的说,“最后那句自夸的话留在心里,效果会更好。”
  程裴当天没继续在贺森凉家里逗留,带着行李和人自发的回家了。贺森凉觉得无所事事,溜达着又去了公司。
  到刚准备好的合作公司工作用的办公室,他发现了点不对劲,比如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季总监的办公室?他惦记着这突如其来,让人心悸的办公室名称,没注意到拐弯处可疑的阴影。
  周宓看见他,还没说话,就被贺森凉劈头盖脸的问了一大堆,“楼上季总监的办公室怎么回事?今天高先生没来?他们公司的人呢?我们公司的人呢?都去哪里了?”
  周宓很有眼色的收回了自己的舌头,直到贺森凉噼里啪啦说完,才不紧不慢的针对贺森凉的问题逐一做出回答,“季总监的办公室是高先生要求留出的,高先生来了,他们公司的人也来了,我们公司的人也来了,他们被高先生带出去培养团队默契了。”
  贺森凉双手按在周宓的桌前,低头想了好一会才说,“带哪去了?”
  “这个高先生没说。”周宓对贺森凉抓狂的表情爱莫能助,她有心从高以嘴里套出地点,不设想
  高以比她的段数高太多,三言两语就把话题转开了,让她想绕回来都嫌弃转移话题太僵硬。“贺总,那位高先生,很厉害。”
  贺森凉眼瞅着他家热情豪放,在办公室时不时就不穿罩子的死鱼眼助理,双颊生花,目含春水,明明酷热难当,他却如身置冷库中,高以那个死基佬,连毫无长相优点,性格特长的助理都不放过!
  他暗戳戳的在心里狂扎高以小人,皮笑肉不笑的对周宓笑着说,“我告诉你个关于高以的秘密,要不要听?”
  许是贺森凉脸上的笑过于慎人,周宓摇着头靠在椅背上,滚着椅子朝后退了两步,贺总傲娇起来,连撒娇无敌的猫都要靠边,只听这让人心生惧意的人缓慢又似他很痛快的说,“他和我的喜好相同。”
  报完了高以不分目标的勾搭之仇后,贺森凉的满足之情溢于言表,丢下脑筋一时没拐过弯的周宓,他不快不慢的走了。直到走出总裁办公室,才听见周宓压低声音狂暴气息爆表的咒骂,“怎么好看的人都是死基佬?死基佬还乱放电,祝你一辈子单身靠左右手恩恩爱爱。”
  连着两天,贺森凉都没抓到行踪神秘的高以,而高以则像是打定了不和贺森凉面对面杠上的主意,每每都让贺森凉扑空,扑空了三次,贺森凉不再执着于高以到底对公司的人进行何等的摧残。
  他似一朝被解放,公司没有他照常运行,该赚的钱不会少赚,不该做的事情不会去做。一切都十分安逸,贺森凉觉得在这等别人该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光里,是时候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该和他恋爱的人现在在国外,他惆怅的望天叹了口气。
  傍晚贺森凉在自家厨房里看见了不请自来的程裴,“程伯母居然会放你出来?可真是我们这片的奇迹。”
  程裴刚炒好两盘菜,朝两盘菜努嘴,“端出去,还有两个菜就开饭。”
  贺森凉丢下已经拿到手的遥控器,配合的把两盘菜端到了餐桌上,“太阳打南边落下去了?”
  “别贫了,今天给你吃顿好的,过两天好上战场。”程裴磨刀不误砍柴工,炒菜间还给贺森凉提了个响亮的醒,贺森凉看了看程裴,又看了看桌上他喜欢吃的菜,在吃和后两天的上战场间摇摆不定了瞬间,无需犹豫的选择了吃。
  “我看他是三头六臂,还是神通广大,能让你这么下本的请我帮忙。”贺森凉并不觉得韩之酌此人有多难搞,“其实我觉得你请高以帮你忙效果会更好。”
  “你是说,他见过高以和我吃饭,所以……”程裴关小了火,开始做汤,“那只会让场面更尴尬。”
  贺森凉多年看人的本领用在韩之酌身上,粗略分析,韩之酌此人,心理活动活跃,表面冷漠无情,实则热情如火,分明表里不一。
  “你有给我设定好台词吗?”贺森凉不用程裴再说,手脚麻利的把刚出锅的菜端上了桌,“还是任我自由发挥?”
  程裴对此的回答是一个眼神,贺森凉心领神会,“自由发挥好,我又不是演员,拿着台本会卡。”
  “忘了问最重要的事情。”贺森凉扒着厨房门框,“婚礼是几号?”
  “十月十号。”程裴关火把最后个菜盛盘,自己端菜上了餐桌,“明天走,我们提前去,帮他掌掌眼。”
  “他结婚,你能去就不错了,还提前去帮他掌掌眼?”贺森凉惊奇的问,“让我摸摸你的脑瓜子,看是不是烧坏了。”
  程裴拍开他伸过来的手,“他又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从他的角度出发考虑,让我这个好兄弟帮他看看,实属正常。”
  贺森凉并不赞同程裴的话,有多少人因为感情无法言喻就此错过?他不信韩之酌的情商低到分不清友情和爱情。他挑起一根青菜,放入口中,只待明天和韩之酌打照面便知分晓,他对这位一直活在几人口里的醋坛子久仰大名很久了。
  贺森凉刚在B市落脚,季盛瑜就从国外杀了回来,结果人去家空,回到家里,看见那条被他剃毛做造型惨不忍睹的狗,不禁悲从心中来,抱住那条不安分的狗,季盛瑜声泪俱下,“跳蚤,你主人也不要你了吗?他真是个人渣,玩弄了我的感情,无论对狗还是对人,都是这么渣。”
  高以并不想打断季盛瑜对贺森凉的声伐,然而让季盛瑜继续说下去,只会让自己骑虎难下,不大不小的咳嗽了两声,季盛瑜从容的松开早就想从他怀里逃走的跳蚤,也不管看人角度奇特的毛病,逮着高以就说,“贺森凉去哪儿了?”
  “B市。”高以对季盛瑜脸上失贞后被抛弃的表情看了第一眼,就没想过看第二眼,有这么个表哥,焉知是福是祸,“我听说是参加一个婚礼。”
  “婚礼?”季盛瑜拧眉,“没听说他朋友有今年结婚的,怎么忽然冒出个婚礼。”
  “不是他的朋友,程裴的室友要结婚了。”高以没有事无巨细的追问,贺森凉走前只大概说了两句,“他陪程裴去。”
  “哦,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原以为季盛瑜会暴跳如雷,咒骂不要停的高以意外的看着他,根本不懂季盛瑜关于吃醋的原理构造,好在高以工作能力惊人,理解能力满分,对季盛瑜偶有的抽风状态轻松应对。
  “再过一个星期,两家公司的合作就可以开始了,这段时间的磨合训练初见效果。相信未来会有更好的表现。”
  季盛瑜:“你说,程裴参加婚礼,为什么他也要一起去?”
  高以:“……”
  高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季盛瑜毫不退缩的任由高以看,高以看的眼睛发酸也没能在季盛瑜的脸上看出一点的羞愧难当,自暴自弃的说,“你问我我问谁?”
  “原来程裴没邀请你去。”高以一点都不想知道他是靠什么事情得出这个推论的。选择性的无视掉让人操碎了心的货色,高以朝跳蚤勾勾手指,跳蚤兴高采烈又蹦又跳的跟着高以走了。
  季盛瑜惆怅的站在原地不知所谓,他是赶回来了,可他着急赶回来要见的人,却走了。
  贺森凉见到韩之酌,脑海念头一闪而过:人比照片更帅。
  韩之酌对他很客气,客气的像是恨不得把他挂在墙上一天三次的拜高香,尽管韩之酌从头到尾的神色都是一样的冰山,他还是从韩之酌的眼神里读到了不喜,甚至带了敌意的味道。
  贺森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介绍了两人认识,就去和室友混成一团的程裴,如果说前几天程裴的那个不切实际的奢望念头,他觉得真的是奢望的话,今天看见韩之酌时不时关注程裴在哪的眼神,他想,程裴的奢望从一定程度上定义,并不是奢望。
  “听裴裴说,韩先生在大学时候很照顾他,一直没找到机会感谢韩先生,这次陪裴裴来,一是想亲口和您说句谢谢,二是想陪裴裴一起祝福他比较看重的朋友的婚礼。”贺森凉表情无懈可击,说的话更是动人非凡。
  韩之酌微勾唇角,算是给了个客气的笑容,冰冷冷的话语就没笑容来的客气了,“贺先生客气了,能和他住同一个宿舍,是我的荣幸,身为B市人,帮不了全校的异乡人,帮帮宿舍的室友,还是能尽到绵薄之力。”
  贺森凉朝韩之酌举了举酒杯,酒杯压在唇上,恰巧压住了他想露出的笑,地主之谊?怎么没见你对宿舍其他的室友这么尽心尽职?明明知道他喜欢男人,还总督促他找男朋友,用脚趾头东西南北的晃一通也知道他天天和你混在一起的时间最久,他哪来的其他时间找男朋友?
  他对韩之酌的评价需要大肆更改一番,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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