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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个同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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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贺森凉的回答,高以丢开所谓的自尊大作战,重新投入工作中,贺森凉问的问题,高以也想过多次,较为妥善的法子还是由贺森凉亲自出面和潘绍谈谈。
  至少是心平气和,公平公正的谈谈。
  “潘绍,摆平他,就不成问题。”高以说,“如果没有他的临时插足,CIHI少则最多一年半,就可以在食材类名列前三。”
  贺森凉丝毫不怀疑高以的判断,昨晚季盛瑜对高以的肯定还犹如在耳,工作能力不足的人,就算是季盛瑜的亲兄弟,也不见得会拿到好话。
  “这件事我来办,对了。”贺森凉想到某个祸害,“别告诉季盛瑜,他再搅局一次,我怕是就要另起炉灶了。”
  高以笑了笑,“他公司自创的平台日益成熟,就算这边做不下去,可以尝试在那边做,近来已经在做平台的收尾测试,反响挺不错。”
  贺森凉叹气,“再说吧。”
  想要约潘绍并没有多难,贺森凉单刀直入的抬出了季盛瑜的名头,轻而易举的将明面上预约和他一样排到从头到尾绕地球一整圈的潘绍约到了正儿八经的餐厅里。
  潘绍来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带了个冷冰冰的高挑美女,贺森凉看着那美女眼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多看的两眼不期然落在了潘绍的眼里,趁着女伴上卫生间的功夫,潘绍涎着一张脸,冲贺森凉摆出一副讨好的样子。
  “贺总,我带来的女伴是不是很漂亮?”
  贺森凉颇感意外于潘绍在这空闲和他讨论起自己带来女伴的漂亮与否的问题,他回想了那位女伴的长相,越发觉得眼熟,极尽敷衍的点点头。
  他的点头让潘绍脸上得意尽显,语气更是高傲不凡的说,“那可是季家的小姐,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样,如果贺总喜欢……”
  贺森凉眼神一凌,季家小姐?他想起来了,那是季昕惠,高中时候和他同一个学校,为了季盛瑜还特意来找过他,用一个移动电源恐吓和威逼利诱双管齐下的试图揭开他的口罩。
  他神色淡淡,语气像是只是无聊随口一问,“季家?真要是季家的小姐,你能攀得上?”
  这话说得很不给潘绍面子,而潘绍确实脸色沉了一瞬,都是在生意场上混着的人,变脸和稳住心态是最基本的要求。潘绍转眼又嬉皮笑脸,对贺森凉不明季家事情有所疑惑,还是极尽科普意识的为贺森凉解答。
  “真的是,只不过是那位的私生女,上不得台面,那位唯一承认过的子女只有季少。”潘绍晃着酒杯,“这位季小姐,挂着季家的名头,干着□□的勾当。”
  贺森凉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这时去卫生间的季昕惠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换潘绍人有三急的去了卫生间,潘绍一走,贺森凉和季昕惠相对无言。季昕惠今天来担任的职责之一便是让贺森凉心情舒畅。
  即便今天有求于人的人是贺森凉。
  “贺先生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季昕惠双手交叠,举止神态透着常年浸在交际场合所特有的味道,贺森凉抿着唇喝着水,对这等像极了平日里和美女搭讪时所用借口如出一辙的话并不否认。
  “一面之缘,季小姐变化很大。”
  季昕惠笑了,一个人的气质变化是由内而外的,当年清冷漂亮的少女在交际场所里浮浮沉沉,经由身边人的日益熏陶,逐渐演变成一名合格的交际花。就连笑容里,都沾染着交际花专有的妩媚。
  “你是当年给季盛瑜下绊子的那个人吧?我没记错的话。”
  贺森凉浅笑,给季昕惠的杯子续上了水,“季小姐好记性。”
  季昕惠交叠的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看似娇媚实则惆怅的眼神让贺森凉微微侧目,“带我来之前,潘绍说今天要见的人是一个小白脸,没什么实际本领,就有迷惑男人的手段。”
  季昕惠的目光从贺森凉的脸上扫到他的胸膛,“他说话的语气里透着求而不得的嫉妒,我还在想是什么样的人让他这么发狂,见到你,我就觉得他是命中注定得不到你。”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贺森凉对季昕惠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自季盛瑜回来根本没提过季昕惠,而他也压根没想过问,“他并不是一个好托付。”
  季昕惠忽然笑了,笑容柔媚又漂亮,精致的妆容勾勒出动人心魄的美,眼神里透着一股凄凉,她摇着头说:“我从没想过他是一个好托付,我看中的就是他的钱和地位,你觉得,以我这种身份,能嫁个什么样的男人?”
  贺森凉沉默了,六年的季昕惠早恋,与一个和她爸年纪相仿的男人早恋。现在的她,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交际花。
  “贺总,潘绍对你没安好心,你要办的那件事,还是让季盛瑜来。”季昕惠看见潘绍已经从卫生间出来,压低声音说,“他偷偷给你下套,不过是想羞辱你。”
  潘绍坐下搂住季昕惠的肩,笑着对贺森凉说,“贺总,不如咱们换个地方接着吃?”
  此时不过下午一点,换个地方接着吃只是一句暗示,贺森凉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让人小看了。他暗觉得可惜,潘绍太过于刚愎自用又好色过头,自古以来,好色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他心里已为潘绍的未来添上了一笔浓重色彩。
  “不了,家里还有人在等我回去,潘总,就此别过。有事再相约。”
  潘绍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挂着虚伪的假象对贺森凉说,“好,一定再约,一定。”
  贺森凉没有和潘绍握手再见,也没有对潘绍说些客套的话,转身出了餐厅。
  人大概都有天生宠爱自己的特性,得不到的总会安慰自己有机会得到,得到的又总是不珍惜的想要抛弃。私以为心比天高的自我宠爱,会让周围的人围着自己转,殊不知只会平添别人的厌恶。
  对一个人的厌恶从未到达过如此深的境界,贺森凉几乎要动用自己在S市所有的人脉意图整死潘绍。好在季盛瑜及时给他端来了水,浇灭了他脑海里的燎原之火。喝完一杯水还是不解气的贺森凉,将杯子狠狠的冠在桌上。
  “给脸不要脸的人真是见多了。”
  中午出门前贺森凉神神秘秘的不让人跟着,留下季盛瑜一人在家里胡思乱想,现在见完人回来就发火的贺森凉让季盛瑜没能压下心里的疑惑,忍不住对贺森凉细细盘问。
  “见谁了?火气这么大?”
  “你还记得季昕惠吗?”贺森凉问。
  季盛瑜的脸色未曾变过,“记得,你见到她了?”
  贺森凉点头,把中午约潘绍吃饭,和季昕惠的谈话种种一一讲明,他没想到潘绍的心大到吞下银河系,“潘绍这些年的风流史不少吧?”
  “你想做什么?”季盛瑜歪在沙发里,懒洋洋的看着神色间添了抹狠厉的贺森凉,“你想把他的风流韵事捅到网上?”
  “你以为?”潘绍的人生污点恐怕多不胜数。
  “或许,你可以考虑从他的财务入手。”季盛瑜说,“虽然X宝公司查出财务问题会影响平台上的卖家出售,但你要真的想整他,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你都提供好了切入点,我不从这里入手,岂不是对不起你已经铺设好的路线?”贺森凉斜睨着笑盈盈的季盛瑜,“你早就知道我今天去见的人是潘绍了吧?”
  “这你就冤枉我了。”季盛瑜无辜的说,“你出门前的壮志,回来后的暴怒告诉我,你所见的人让你很看不惯,目前能让你看不惯又不得不见的人,只有潘绍,你见潘绍是为了什么,我也知道。”
  “你早就设好套等我钻?如果我不和你说,自己想法子整潘绍,搞不好你还会暗中给我使绊子,好让我哭唧唧的找你求助,你以我求你的名义,顺水推舟的去整潘绍,好达成自己的目的。”
  季盛瑜赞赏的看着他,贺森凉继续说,“你整潘绍,肯定不是简单的为我出气,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季盛瑜会心一笑,“如你所想,我还想从潘绍手里分得X宝一杯羹。”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书的主配已出~
  修个小bug。


第41章 第四十章
  季盛瑜朝贺森凉的方向略倾身,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更重要的是,我想让你以后求的人是我。”
  贺森凉止住季盛瑜得寸进尺的手,“如果你真的能拿到在X宝的说话权,我想我不会沦落到求你的地步。”甩开季盛瑜的手,贺森凉拿过笔记本,点开邮箱查收邮件,看见收件箱里躺着的来自季盛瑜的邮件,贺森凉贸的一笑。
  “你还真是事无遗漏,没有把握的前提下都敢把邮件发给我。”贺森凉点开那封邮件,里面果然是季盛瑜说的X宝的财务账单,他对不计其数的天文数字毫无兴趣,又关上了邮件。
  “当然,就算你不同意,这份账单让你看看也没事。”季盛瑜笑着说,“反正只是份账单,连哪年哪月,是哪家公司的都没标明,就算你看出有问题,也实属白搭。”
  “我收回之前说你在国外什么都没学到的话。”贺森凉打开邮件,检查季盛瑜说的那几项,一封邮件里的的确确只有一张数字账单表,“至少还学到了狡猾。”
  “不狡猾怎么偷得到你呢?”季盛瑜朝他抛了个媚眼,贺森凉嗤笑一声,对送上门的秋波拒之千里,“我在国外学到的不仅仅是这些哦,你可以拭目以待。”
  “当然拭目以待,潘绍能坐稳X宝老总这么多年,相信不会是头一无是处的猪,你可要小心,别偷鸡不成蚀把米。”都是生意场的人,大家的黑手多多少少都有耳闻,潘绍继承的资产虽是其父亲手打下来的江山,但本身也是如程咬金般有三板斧,否则早就让人把X宝拆分吞入腹中。
  哪里还等到季盛瑜来分一杯羹?
  “他是老江湖,我也不是小毛头。”季盛瑜说,“就看鹿死谁手。”
  “这不是鹿死谁手,是你硬要用自己的手段从人家饭碗里抢肉,到嘴的鸭子,人家还能让你分走?”贺森凉并没有打消季盛瑜积极性的意思,他只是从实际观念点出发,分析季盛瑜到底能否分到梦寐以求的羹,“是我,谁敢从我嘴里抢走,那必定是你死我亡。”
  “哎。”季盛瑜并不赞同贺森凉的分析,“当他的胃口不能完全吞下这只鸭子的时候,就需要有人来和他分食,如果他执意一人享用,最后的结果不是胃涨了,就是吃多撑吐了,两者都不会是他想要的。”
  贺森凉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人家会吐?他不会宁愿撑着事后多吃两片健胃消食片?”
  “因为我会用适当的手段给他催吐,就像憋着尿不愿意上,偏偏有人刻意在旁吹着催人尿意的口哨一样。”这个比喻贴切的恰到好处,季盛瑜的眼神随即落在了贺森凉的某个部位上,“换做是你,你忍得住吗?”
  贺森凉忍了忍,发现还是忍不下这口被顺带着调戏惹出来的怒气,他操起鼠标垫砸在季盛瑜的身上,“不会正正经经的说事?”
  季盛瑜准确无误的接住鼠标垫,故作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我很正经的在说事,如果你说刚才的比方不恰当可就冤枉我了。真要我不正经的打比方,我肯定会说…”
  “闭嘴。”领教过多次此人不要脸的嘴炮,贺森凉打住季盛瑜即将脱口而出的下流比喻,“继续说刚才的事情。”
  看见他充满警告的眼神,季盛瑜讪讪的将鼠标垫送回他手边,正色道,“我对这杯羹势在必得,哪怕他自己都吃不饱。”
  “你很好看X宝未来的前景,否则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如果潘绍现在肯分一杯羹给你,日后的每一年每一次的赚钱,都必须给你。”贺森凉说,“真够他肉疼的。”
  “既然他那么喜欢和季家的小姐来往,那我就给他一个和季家攀上关系的机会。”
  贺森凉恰似想到中午在潘绍身边见到的季昕惠,“你不会是想和他联姻吧?”
  季盛瑜目光怪异的看着他,“什么时候我做生意需要牺牲女人的幸福才能成功了?”
  “那你是……?”联姻这个想法在贺森凉的脑海里只一闪而过,尚未多做深究就被季盛瑜否定,“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季盛瑜笑的奸诈,“马上就是那位的大寿,能到场的都是各界的龙头,像潘绍这种
  资本的生意人,是没有资格去的。如果我给他一张请柬,你猜,他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你既然给了请柬,肯定得去。不然落个不敬的名头,以后的生意可就没那么好谈了。”每年那位的大寿总会上报,然而报纸只会吹嘘到场多少位重磅,但从来拿不出照片,“原来报纸上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嗯,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看出贺森凉有拒绝的意思,季盛瑜立刻补了句,“你忘了你是我的谁?还是你想看我再登娱乐杂志的版面?”
  贺森凉冷笑,仔细的看了眼季盛瑜,“如果你以后还敢像之前张扬的左拥右抱,花边新闻缠身,我保证你每天都有不同的生活可以体验。”
  似想起高中时期水生火热的日子,季盛瑜神色微微一变,煞为苦楚的说,“凉凉,你放心,那些是真是假你不知道吗?”
  “就算是假的,我也不允许,明白吗?”贺森凉厉声说,“还是你觉得喜欢我是件见不得人的事情?”
  “当然不是,只是你喜欢大白于天下,被人盯着私生活不放吗?”季盛瑜不去触花边新闻的雷,转而攻起贺森凉比较在意的点,从贺森凉因年幼被人当作小妹妹,到长大不喜别人讨论他长相来看,贺森凉十分在意别人的看法。
  不否认季盛瑜说的话让贺森凉心生忧思,被不相干的人讨论,他并不在意,但,被人盯着私生活,他就很厌恶了,没有任何自己的自由生活的空间,足以让人感到枯燥气愤。
  “谁会喜欢被人盯着私生活?”贺森凉问,“传花边新闻可以,不准左拥右抱。”
  “这个你可以放心。”季盛瑜保证道,“我时时刻刻谨记你才是我最该拥抱的人。”
  明明是件很严肃的事情,被季盛瑜柔情蜜意的一说,贺森凉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转头看电脑。
  “对付潘绍,你有什么具体打算吗?”
  季盛瑜眼瞅见人的不好意思,识趣的没跟着打趣他,免得弄巧成拙,“首先,你得做出和他谈崩的样子,就目前来看,你们已经谈崩了,谈崩之后就该你拿着这对他或许无伤大雅的财政威胁他。”
  贺森凉看着那封邮件,“无伤大雅的账单?”
  “这只是非常小数目的漏洞。”季盛瑜说,“真正的杀手锏在后面。”
  “你还有事瞒着我啊?”贺森凉斜睨着季盛瑜,“不过,谨慎点总归没坏处,生意场上无情人。”
  季盛瑜生生的叹了口气,“你要是答应陪我去那位的大寿,当天我从潘绍手里成功分得一杯羹的事就不用我告诉你了,你也不用疑心我瞒着你干了什么事。”
  “谁疑心?”贺森凉炸了炸,“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我也是老板,分得清,你别把我想的小鸡肚肠行不行?”
  “行行行。”季盛瑜连忙补过,“是我说错了,我希望你当时能在场,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由你牵头,你在场潘绍低头后,也不再敢给你捅刀子,从他的角度来看,我愿意纡尊降贵的插手X宝,肯定是被你煽动。”
  “你就想说,在他眼里,我是一吃软饭的小白脸,你是我的大粗腿呗,我在抱大腿。”
  季盛瑜十分佩服贺森凉的总结能力,频频对其竖起大拇指,贺森凉撇过脸,对季盛瑜的夸赞不接受。
  “我堂堂贺氏太子爷,居然在S市不出名,还被一个外来物种欺压,冠上了小白脸称号。”贺森凉念念叨叨,“真是好生气人喔。”
  季盛瑜安抚他,“你放心,我和潘绍谈生意肯定在寿宴开始前,寿宴时会为你正名,不会一直让你顶着小白脸的名号。”
  “看来我下午还得讨人嫌的打电话约他,以解决店铺问题为由。”贺森凉简直要愁坏了,“那张鳖脸,我真的不想再看见。”
  季盛瑜好笑的看着他皱巴巴着一张脸,在那来回滑动着手机,“你这次肯定约不到他。”
  “你怎么这么笃定?”贺森凉放下手机,看季盛瑜。
  季盛瑜从沙发上下来,坐到贺森凉的旁边,“因为你中午拒绝了他的另类邀请,等于跌了他一个面,你觉得,他会再接受你的邀请吗?”
  “如果我把约定的地方订在某个酒店套房里,他应该会去。”贺森凉一本正经的说,“可以试试。”
  “不可以。”季盛瑜神色严肃的按住他要打电话的手,“你是想看看我生气会怎样?”
  “会怎样?”贺森凉和季盛瑜对视,“似乎从没有见过你生气的样子。”
  季盛瑜心想,所有的火都是背着你发的,当着你的面,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你想知道?”看着贺森凉眼中有着好奇,季盛瑜不免起了逗弄之心,“那,我发次火给你看?”
  贺森凉迟疑,他的确很想知道季盛瑜发火是什么样子。但他隐隐约约觉得,季盛瑜的笑容里带着丝丝的心怀不轨,这种心怀不轨明显是针对他的。越是如此,他的好奇心越重。
  斟酌犹豫了半天,贺森凉谨慎的点点头。
  头还没点完,就被人拦腰抱起,他慌张之间只能揽住季盛瑜的脖颈,破口大骂:“季盛瑜,你搞什么鬼?”
  季盛瑜阴沉着一张脸,口气可谓盛怒不已:“我在发火,你没看出来?”
  贺森凉抬头看着那张阴沉着的俊脸,不仅没看出怒气,反而看见了下流,他挣扎着要从季盛瑜的怀里下来,“你放开我,你发火的时候会抱人?”
  “这得看我在和谁生气。”季盛瑜狡辩道,“和你生气,肯定会抱着你,总不能,我生气就打你吧?那是家暴,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
  “那你抱着我就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贺森凉简直要被季盛瑜的脑回路给气死,他像条泥鳅似的扭动了半天,还是没能从季盛瑜的怀里蹭出去,反而被人搂得更紧了。眼看就要进了二楼的卧室,他急忙伸出手抓住门框。
  “你说你大白天的想干什么?”
  “我?”季盛瑜看着半下午的太阳,显然觉得大白天的确十分碍眼,遂低头和贺森凉打着商量的说,“没关系,关上窗帘就看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你,你要不要脸啊?”贺森凉怒气冲冲的质问,“放开我,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发火是什么样子的。”
  “晚了,刚才你点头点的那么干脆,现在怎么耍赖了?”季盛瑜和贺森凉较上劲,一个非要抱着人往卧室里进,一个双手扒着门框打死也不愿意松手,上次的□□贺森凉记忆犹新,尚未平复心里的感受,这狂风暴雨般的求欢又杀到了眼前。
  此人大为不要脸,借着模拟发火模样,干着令人羞耻的勾当。
  “要早知道你对我发火是这样,我会点头?”贺森凉一边扒着门框,一边踢着双腿,全身上下能用上劲的地方全部出动,生怕休息片刻就被人连骨带筋的生吞了个干净。
  “啧。”季盛瑜停住脚步,扭头对上贺森凉不服输的脸蛋,抱着人折腾了半天,还在门口停滞不前,这让季盛瑜不免有些气血上涌,睡媳妇之路如此坎坷也是出人意料。“那你别怪我心狠手辣啊。”
  贺森凉嚷着,“什么心狠手辣?你能捡回一点脸,我就谢天谢地了。”
  “对你,不能要脸。”季盛瑜说,然后将贺森凉放在了地上,一只手依旧拦着他的肩,另一只手快速的朝他腰间袭去。
  数分钟后,卧室的门被关的震天响,睡在窝里的跳蚤睁开打盹的眼睛,抖动着耳朵,只听二楼传来它主人暴怒又克制的声音。
  “季盛瑜!你把我衬衫撕坏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没事,回头给你买几打。”
  “你当买啤酒啊?这是定制款,定制款,嘶,你手往哪里摸?臭流氓…你…”
  话未说完已被封了口。
  跳蚤张着嘴打了个哈欠,耷松着耳朵又趴回了原处,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原定下午给潘绍打电话的事情也泡了汤,贺森凉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钟,始作俑者倒是冠冕堂皇的坐在楼下,逍遥自在的看着电脑打着电话。贺森凉醒来时,不知时间地点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觉得自己又重生了一次。
  慢吞吞的下了楼,发现家里不止季盛瑜一人在,厨房里赫然有位修长挺拔的身影,他站在楼梯口仔细瞧了半天,认出厨房里的人并不是他所猜想的被抓来当壮丁的高以,而是上次在B市,他被迫性不告而别的程裴。
  贺森凉不顾自己身体还不算利索,疾步走进厨房,在季盛瑜看来,贺森凉那瞬间宛如一阵风刮过。
  “裴裴?你什么时候到的?”
  忽然出现的声音把正在切菜的程裴吓了个够呛,程裴手里的菜刀被惊得抖了抖,险些切到了手,“下次说话前能打声招呼吗?”
  贺森凉靠在平台上,看着程裴处理菜,“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也不算忽然吧。”程裴的目光扫了眼客厅,“我打你电话,是他接的,听说我回来了,二话不说就来接我,□□的不错。”
  贺森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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