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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个同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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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忽然吧。”程裴的目光扫了眼客厅,“我打你电话,是他接的,听说我回来了,二话不说就来接我,□□的不错。”
贺森凉没反驳程裴的话,他还是执着于程裴为什么忽然回来了。
程裴见转移不开这个话题,只好老实交代 ,“我打算毕业后去H市,那边风景优美,人杰地灵,主要是我老师在那边设有实验室,去那边做主力研究员。”
“不是为了躲韩之酌?”贺森凉才不信程裴会有如此大的贡献精神,毕竟B市的实验设备和H市有一定的悬殊,“如果真为了他离开B市,舍弃你的前途,你觉得划算吗?”
“没什么划算不划算。”程裴道,“我到H市一样能活出自己的样子,放心,我是谁啊?当年我也曾是学校一霸好吗?战斗恢复力都不是一般渣渣可比拟。”
“是,希望你真的能如同你自己说的那样。”贺森凉挑不出程裴的毛病,只能顺着说,“你在那边,我会考虑把开个分公司在那边,相互有个照应。”
“别,我不照应你,就算对得起天地了。”程裴跟在贺森凉身后收拾了多年烂摊子,才刚自在的没过几年,贺森凉似有昨日重现的想法,程裴可没那些年的心态再来收拾。
“我都是个公司老总,还会让你收拾烂摊子,照应我?”贺森凉气哼哼的说,“现在收拾烂摊子的人也不会是你,客厅里还坐着一位乐得收拾的人。”
程裴:“他能为你收拾一辈子烂摊子,我知道,但是,咱能收敛点吗?你考虑过我这个单身人士的感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系列的三部曲,只剩下韩X程,他们的故事要等明年写,主要怕现在写崩了……初步估计大概是在后半年,也就是十二月的新故事完结后写,如果新故事的战线没我想象的那么长,上半年就会开韩X程的那本《他和他养的花》。
第42章 第四十一章
单身狗程裴在贺森凉家里逗留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急速撤离易受害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可见有多不愿意被恩爱的气氛煞到。
贺森凉依季盛瑜的说法给潘绍打电话,所得结果和昨天下午季盛瑜曾说过的一模一样,礼貌的对接电话的人道谢后挂了电话,贺森凉说,“还真的约不到他,接下来这出戏倒是真的要按照你写的剧本走了。”
“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我当然愿意听你的意思行事。”季盛瑜递给他一杯鲜榨果汁,显然已经完全从保姆手里接过照顾贺森凉的重担,“潘绍这个人,□□熏心。”
“如果他不注重这两点,你又怎么有机会横插一脚?”贺森凉说,“即便你现在还没成功,但你俨然胸有成竹,仿佛已经将X宝捏在手心。”
“我可没有这种想法,喝完果汁,你再给他的助理打电话,狠话不用我教你,你自己会的。”季盛瑜把果汁朝他的方向推了推,贺森凉端起果汁慢腾腾的喝着。
“难道他想不到是你在给他下套?”
“就算他想得到,老爷子寿宴的那张请柬,他还是会接下。”季盛瑜信誓旦旦的说,季氏当家人寿宴的请柬,等于是展现在各界龙头老大面前的一张入场券,假如你有本事入了某个大佬的眼,以后的生意只怕愁着做不完。
“被你盯上也不知是喜是忧,潘绍得意能有季家小姐作陪,知道真相,不知道会不会哭出声。”贺森凉侃侃而述,“即便季昕惠是自行找上他的,恐怕他以后也不敢对季昕惠太过分。”
“这也是我的目的之一。”提到季昕惠,季盛瑜内心多少有点内疚,如果当年没有对季昕惠说那些话,现在的季昕惠大概会是另外一番模样。
谁不愿意过无忧无虑,吃喝不愁的生活?而偏要游走于各色男人之间,过着自己并不愿意过的生活呢?
“人生有多种生活方式,她只不过顺从生活,选择了对自己更为有利的一种。”贺森凉淡淡的说,“你和我或者其他人,都不能为她的选择负责。”
人生的路途像花样百出的迷宫,走到出口的路有很多种,因所选择的路不同,所经历过的风景和际遇也就和旁人不同,看过的风景和所得到的际遇都是靠个人的能力所得。
成败与否,不在别人口中,而在你的心中。
“我下午就该带着这张财务报表去亲自拜访潘绍。”贺森凉站在打印机旁,整理好从邮件上打印出来的报表,“这份新报表不存在你之前说的那些遗漏吧?”
“这份报表是用来坑看得懂的人,不是坑你这种门外汉的。”季盛瑜从他手里接过那份爆表,一边看一边点头,“漏洞虽小,危害却极大。”
“我要是潘绍,肯定恨不得你晚上走夜路的时候,被人套麻袋。”贺森凉收拾好电脑,“你公司是不是要倒闭了?一直没见你去过公司。”
“如果天天需要我盯梢,那我还花重金聘请那些高层干什么?”季盛瑜将手里的报表放进文件夹里,“你啊,就是学不会放手。”
贺森凉接过文件夹,放进电脑包里,穿上西装,又套上大衣,“我就喜欢黏在公司里,怎么了?”
“我嫉妒啊,还能怎么了?”季盛瑜的回答速度永远像是早有防备,贺森凉像是没脾气了的回望着正凝视着他的季盛瑜,“那你得嫉妒一辈子,这个情敌你注定是干不过了。”
眼瞅着季盛瑜要造反的表情,他眼疾嘴快的补上一句,“你想说这个情敌你也弄得死?你是想把我公司弄垮吗?季盛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厉害,特牛掰,能上天入地啊?小猪吃糠咽菜都赶不上你吧?”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季盛瑜跟在穿戴整齐明显要出门的贺森凉身后,“这是你的心血,我怎么舍得毁掉你的心血呢?再说,我怎么会和一个没血没肉没灵魂的资产争宠?”
“你还愣着干嘛,去公司。”贺森凉看着依旧穿着家居服的季盛瑜,“今天我要和高以谈谈公司的具体走向,谈好这一切,等你搞定潘绍,所有的运作都可以有序不紊的进行,不用我每天跟着了。”
季盛瑜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大衣穿到了身上,贺森凉默默的直勾勾的看着那一身家居服,眼瞅着季盛瑜就要这么和他去公司,按耐不住的阻止季盛瑜,“好歹是去公司,就算你不穿西装,也该穿的稍微正式点吧?你穿这一身家居服算怎么回事?”
“陪你去公司露个面,下午送你去潘绍的公司我不会露面,穿成什么样并不重要。”季盛瑜推搡着他出门,“快走,别让高以等太久。”
“虽然让他等一等也没关系。”话虽这样说,季盛瑜还是很积极的推着贺森凉出门,贺森凉临头还问季盛瑜,“跳蚤呢?门关好了?不然它肯定跳进水池里。”
“那么冷的天,还往水池里跳?这狗爱洗澡的毛病,能改掉吗?”季盛瑜问。
“它下水是想捞住在水里的那两只,不是喜欢洗澡。”贺森凉答,“以前还有保姆看着它,现在你把保姆辞了,它大概就无法无天了。”
“别想那么多,门窗我关好了,如果回来它真的在水池里,只能说明它从二楼阳台跳出去的。我想,它的智商应该没这么高吧?”
从未见过跳蚤从二楼跳过的贺森凉,也不太确定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出于了解跳蚤的智商水平,他坚信跳蚤不会从二楼一跃而下,再说,二楼的高度足以震慑住那只蠢呆又胆小的中华田园犬。
得知贺森凉不仅没能搞定潘绍,反而被季盛瑜知道了,高以面不改色的对着季盛瑜,一脸不知道实情的说,“你有更好的办法?那就用你的办法,潘绍这种人,吃硬不吃软。”
季盛瑜意味深长的看着高以,让高以略不自在的松了松领带,“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有办法,而且已经开始做了。下个星期就是老爷子的大寿,你记得先去别墅陪我妈。”
高以生平最讨厌的事情非大型宴会莫属,形形□□,人来人往,衣香鬓影,总有人会注意到某个格格不入的身影,从而抒发一些根本没有证据的流言蜚语。引得人人相传,令人厌烦不已。
然而高以不能拒绝季盛瑜这一件事,贺森凉去见潘绍的事情被季盛瑜知道,季盛瑜只要稍作盘问,就能知道这个主意是谁出的。说到底,这最后的根源还是会查到高以这里。高以为季盛瑜的小心思深深叹了口气,算了,权当在动物园里当回大猩猩吧。
“嗯,我也有阵子没见小姨了。”高以说,“只不过你家老爷子大概不待见我。”
“他不待见你,只要我妈待见你,他就没有理由赶你出门。”季盛瑜说,“这几年,他在我妈面前越来越没地位,说话的份量也越来越轻,大概是意识到这点,所以近来他对我妈十分献殷勤,你见了不要觉得奇怪。”
高以:“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不是没见过老公对老婆献殷勤的?”
季盛瑜听了后连连点头表示高以说的话很在理,他舅舅高司令对老婆献殷勤的程度是他家老爷子一辈子拍马都赶不上的,高以从小到大看了这么多年,他家老爷子那点程度的殷勤,如同蜉蝣撼树,渺小至极。
贺森凉装作很专注的看着要批阅的文件,对周宓投来的打趣目光视而不见,周宓何曾见过她家贺总如此认真敬业的工作过?当下打开了话匣子,一马平川的贴近贺森凉,嘿嘿嘿直笑的贺森凉头皮发麻。
“你怎么了?”眼见他家助理就要把天花板给嘿下来,贺森凉就算是尊入定的和尚也给炸开了凡心,他定定的看着他家助理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整个灵魂似乎都被魇住了,“你想问什么?”
周宓神叨叨的指着楼上,颇不足为外人道的说,“贺总,你怎么认识那位的?”
“那位?”贺森凉拧着眉毛,在文件上签上名,丢开后继续看下一本,嘴里不停的问,“哪位?”
“就是花花公子季盛瑜啊。”周宓说,“贺总,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那个季总可是娱乐圈出了名的花心,换女伴的速度所非常人。”
贺森凉忽然觉得这位平日里让他十分喜欢的助理不顺眼了起来,他嘶了一声,难得认真仔细的再次抬头定定的看着周宓的脸,依旧是那张脸,那双死鱼眼,那副让人不得安心的笑容,但他就是看着碍眼的紧。
大概是某位女助理方才说了让他十分不讨喜的内容。
“哦?没看出来你很关注这些事。”贺森凉说,“那你都看出些什么?关于那位季先生。”
周宓前后左右看了看,确定在和老总八卦的时候不会有人贸然进来,“我看的出来,这位季先生怕是真的和季氏有关系,还有他肯定不是杂志上说的花花公子。”
贺森凉忽然又觉得这位女助理瞬间可人了许多,他声音柔和,语气如初冬暖阳,“怎么说?”
“因为我发现他看身边的所谓女伴时,眼神里都缺着真挚的感情,展现的都是虚假。”周宓尚未猜到那位季先生和贺森凉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是两人之间那么亲密,不是情人也快成为情人了。她之所以这么笃定,不过是因为季盛瑜看向贺森凉的目光里包含了爱情。
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总会在不经意间,真情流露。
哪怕只是轻轻的一个动作,也极有可能泄露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这些细腻而渺小的踪迹,极需要擅于发现的双眼。
“也许他只是个追求肉体快乐的花花公子,并不相信人世间的所谓爱情。”贺森凉说,“你每天很闲?都有时间看杂志八卦,看来我对你太好了。”
“贺总贺总贺总,看杂志花的是我的业余时间,你总不能把我的业余时间也占了吧?”周宓瞪着一双死鱼眼看他,大有他敢点头,周宓就敢动手的意思,贺森凉胳膊放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的指着周宓。
“我告诉你啊,女人太八卦,嫁不出去的。”似乎还嫌这句话不够很,“就算勉强嫁出去,也会因为太过于八卦的特性导致离婚,造成婚姻的不幸。”
周宓哽住了,从未见过贺总如此尖酸刻薄的模样,着实让她大开了一番眼界,好在周宓并不相信
贺森凉这手到擒来的恐吓之语,她站得笔直像一根直指云霄的电线杆子,“贺总,你忘记我是个不婚族了吗?”
“是吗?”贺森凉扫了她一眼,“太八卦会导致单身,一旦单身上瘾,那就是光棍一辈子了,临终闭眼都无人送终。”
周宓:“……”
这时候还不知道贺总在针对她,她大概真的需要去医院挂下脑科了。
“贺总,您有什么事交于小的办?小的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对您的崇拜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打住。”贺森凉对这等奉承话听得过多,他指着门,做了个两根手指走路的手势,周宓了然于胸的点点头,顺便在自己的唇上拉了个链,轻手轻脚的走了出门。
等周宓离开办公室,贺森凉才窝进柔软舒适的椅子里,他闭着眼睛揉着额头,季盛瑜回国后声势造的磅礴宏大,经济杂志想要抓着访问,娱乐八卦都像毡子似的恨不得黏在季盛瑜身上,这位原本背景就宏伟的季氏太子爷,和他纠缠至今,难道就没被狗仔八卦盯上?
他叹了口气,现在才想到这点,似乎有点后知后觉,娱乐八卦到现在还是只爆季盛瑜和女伴的花边新闻,大概季盛瑜早就摆平那些事,对方或许也考虑到他这些年来的低调行为。
这个社会对同性恋人的包容太少,所能给予的鼓励更是九牛一毛。
贺森凉快速的签完文件,刚站起来,季盛瑜和高以已经进来了,门后面的周宓,眼神如刀的盯着高以,贺森凉刚才的阴郁被周宓的表情冲淡了,他想,这个世界上总是好人多,坏人少,包容心这种东西不是别人给予你的,而是需要你真正拿努力去换来的。
真的到了需要他和季盛瑜将关系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他想,他会勇敢承认。
如果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勇敢的?
“我听过他的计划,觉得可行,但有些地方需要稍作改动。”高以对贺森凉说,贺森凉看旁边安静如鸡的季盛瑜,季盛瑜点点头,“我也觉得他改过的计划更好。”
“说说。”贺森凉让两人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对外面的周宓说,“送三杯水进来。”
“下午找潘绍谈事情,不要把账单带给他看,但你要随身携带着,谈论的结果我们都知道,不会成功的,到时候你假装生气,拎起东西就走,但恰恰把装文件的包遗落。”高以说,“账单不要用文件夹装,换个牛皮信封。这样潘绍会更有兴趣拆。”
贺森凉:“你怎么那么肯定他会对牛皮信封感兴趣?”
高以轻轻一笑,“上次去X宝参加研讨会,我看见他全程都把手放在装合同的牛皮信封上,时不时捏两下,这大概是他对牛皮信封特有的喜好。”
贺森凉啧啧了两声,周宓端着三杯水进来,一一放到他们面前,放到高以面前时,还抬眼狠狠地瞪了眼高以,直把高以瞪得莫名其妙,等周宓出去后,高以才回过神的问,“我是不是得罪你的助理了?”
“怎么?”贺森凉问,他心里清楚周宓为什么会对高以态度恶劣,无非是上次他拆穿了高以的真面目,而一时芳心没把持住的女助理,悔恨自己的同时又怨上了这位能撩能进能退的基佬先生。
“她刚才瞪我的那一眼,凶狠到我以为她会对我动手。”高以连忙端起水杯喝水压压惊,“煞气这么重的女助理,也只有你敢用。”
“也许是你长得太漂亮,让她觉得有危机感。”此话一出,旁边的两个人立刻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贺森凉一一看回去,“我哪里说的不对?”
“要说漂亮,应该是你比较漂亮吧?”高以从不管哪个区域是贺森凉的雷点,向来是哪里不能踩就偏要踩哪里。这位表面上温文尔雅的俊秀青年,内心的顽劣程度比之贺森凉,恐怕也不遑上下。
贺森凉听见这话,难得的没一蹦三丈高,他安稳的坐在沙发上,对高以一笑了之,“我告诉你,你迟早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好啊,我等着。”高以放下杯子,好整无暇的看着贺森凉,两人谁也不让谁的旁若无人的互瞪起来。
“先说正事,说完我给你两找个地方,慢慢瞪。”季盛瑜好言相劝,没想到得到两人一致的白眼,季盛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压根没想到自己这条被殃及的池鱼居然是能调节两人关系的关键点。
第43章 第四十二章
“潘绍对你一直抱有企图,对你留下的东西出于自尊心膨胀的心态,肯定会打开一探究竟,那份文件自然而然他就会看见。”高以说,“下套要全面,你一定要怒气冲冲的走出酒店,上车,在车里待上五分钟,然后急急忙忙的再返回酒店。”
“我还得劈头盖脸的从他手里抢回文件?”贺森凉问。高以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当然不用。”
季盛瑜权当甩手掌柜的坐在一旁,不插嘴也不出声的听着。
“你就算想和他抢,他也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文件的篇幅不长,他只要扫几眼就能认出是不是自己公司的账单,你去的时候,他已经将其纳为己有。”
贺森凉:“他该想到,我既然能打印出来那份账单,就会有原件。”
高以:“这就由不得他想了,你先假装问他看见不属于包厢里的东西吗?他如果说没有,那你就可以走了。”
贺森凉眨眨眼,“就这样?”
“当然,如果你走之前能对他露出一个算是勉强的笑容,我相信接下来的事情会顺利很多。”高以说。
贺森凉:“当然没问题。”
高以看着旁边的季盛瑜,“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他吧。哦,潘绍被他逼迫签订不平等条约,你可以在场。不过,我建议你不在场最好。”
贺森凉无所谓的点点头,那只是个仪式,只要能让潘绍这个人倒霉,他是不是亲眼所见,都无可厚非。
“没我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高以站起来,拍拍屁股双袖清风的走人,丢下贺森凉和季盛瑜大眼瞪小眼。
初冬的阳光恰似情人的温声细语,让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就算正午的太阳有些热情奔放,灼灼逼人,也带着一阵贴心的暖意让人生不起任何的气来。贺森凉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自从秋后天气转凉,他就让人把沙发挪到了太阳能照射到的地方。
此时他躺在沙发上,盖着毛毯,吃饱喝足后的愉悦加之阳光带来的舒适感,无一不让人感叹生活满足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季盛瑜端着切好的水果坐在他旁边,体贴柔情的进行投喂。
“潘绍晚上约的人同意把机会让给我们了?”贺森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季盛瑜,他亲自出面肯定和上午电话预约的情况一样,妥妥的闭门羹。而现在他给潘绍照成的假象便是:私下里约他,季盛瑜并不知情,而他本身因出自两人关系的考虑,不方便告诉季盛瑜,只好自己出面解决这件事。
“季家是一个很好用的活招牌,就算我不做季家的接班人,但这块招牌我仍旧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季盛瑜看着吃的心满意足的贺森凉,沉声说,“毕竟我所持有的股份不是靠继承来的,是我自己亲手拿到的。”
“我要生了你这么个糟心的儿子,早晚会雇人把你屠了。”贺森凉闭着眼说,“你爹除了你,选择还很多,私生子女遍地都是,优秀的肯定不止你一个人。”
“但,背后有军方撑腰的子女只有我一个。”季盛瑜并没有对自己的背影感到沾沾自喜,如果高媛是个普通的女人,也许会生活的更好。嫁给所谓的门当户对,有时候并不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极可能同时牺牲的是两个人的幸福。
“你那个爹也是存心只想要你一个继承人,否则他大可以再找个政界背景的女人再生个孩子。”贺森凉对商界老狐狸的小心思算不准,他还年轻,人生阅历虽比其他同龄人丰富,却远远比不上拥有几十年头阅尽千帆,脑智慧皆上乘的季海。
“谁知道呢?”季盛瑜冷淡的说,“那就是个脚底板都会算计别人的人,等你见到他就会明白。”
潘绍很烦躁,时不时低头看表,越看心里越慌乱,今晚约他吃饭的是一个常年有合作,最近又有意向添加新投资的朋友,这朋友的生活习性和潘绍一丘之貉,所以两人勾搭成奸多年,见利眼开的德行犹如一个模子导出来的。
贺森凉进来时,潘绍已经忘记自己是第几次看表了。一低头看表,一抬头看门的空档,从门外走进来一位长相俊俏漂亮,气度不凡,双眼含笑的青年,这青年穿着一身得体的宝蓝色西装,外穿黑色大衣,端的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可那进门看见自己,眼里多了点深意的样子告诉潘绍,此人来者不善。
为了确保事情进展的顺利,季盛瑜只把人送到了餐厅地址的前一个路口,路口距离餐厅只有五分钟的脚程,对贺森凉而言,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他下车后对季盛瑜叮嘱道,“你最好趁我进去演戏的功夫,去买个假发,装扮下自己,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季盛瑜只当听见,但并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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