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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个同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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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服】【贺之】金喇叭:别逼逼,渝州城外。
【跨服】【深渊】金喇叭:急什么?急着喊我奶奶吗?
【跨服】【贺之】金喇叭:是啊,奶奶,你手脚麻利点。
【跨服】【深渊】金喇叭:别急,来了。
贺森凉猛地见到彩光皇马球衣的奶娘,有点心神荡漾,奶娘是这个游戏所有女角色开发组做的最用心的一个,精致漂亮的脸蛋,比例极好的身材,所有的时装都像是为这个角色量身定制的,尤其是皇马这套时装,除了奶娘,其他职业穿起来都十分的不伦不类。
他抵着下巴,皇马球衣十分稀少,自这套时装发布到现在,他只看见过一次,全服限量版时装,也不知道这个深渊是怎么弄到的。不得不说,奶娘穿上皇马,的确是美轮美奂,可惜了,他放大了界面,这奶娘是敌对的,不然他很想勾搭勾搭。
【深渊】当前:要喊一二三吗?
【贺之】当前:你想喊就喊。
【深渊】当前:为了公平起见,还是喊吧。
贺森凉抽抽嘴角,约在野外就是方便开红偷袭的,这奶娘还说公平起见,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说这奶娘天真还是人实在了。
【深渊】当前:三。
【深渊】当前:一。
没等贺森凉反应过来,奶娘已经对他发动了攻击,等他回过神,尝试用隐身先逃离奶娘身边时,可悲的发现自己身上有了三个毒状态,他把鼠标移到那三个负面状态上,其中一个持续掉血二十秒的状态让他无泪凝噎,一个奶娘啊,一个定位为辅助的职业,能让他每秒掉血八千七,这是什么概念?
刺客本身的定义是速度快,会控制,可隐身。这些看似高超的特色导致刺客这个职业的基础是皮薄、容易被宰。哪怕贺森凉花钱砸成了刺客第一,血也不过八万多,还不到九万。
深渊套在他身上的毒状态,持续掉血二十秒,每秒八千七,不用等二十秒,最多十一秒他就会成功扑街。他刚隐身,奶娘及时的甩了个光攻击,直接把他给打瞎了。
贺森凉瞪着只有刺客周边一点光亮的屏幕,忽然间什么都不想说了,他倒想给自己加血,无奈加血的药还是赶不上掉血的速度,他索性放弃治疗,干脆利落的等死。
眼看他就要死了,忽然间天降一口新鲜的奶,唰唰几口他满血复活。
【跨服】【深渊】金喇叭:乖孙子,以后不听话,就喂你三毒。
贺森凉默默的收回了按在键盘上的手,刚才救他的人就是深渊,他努力回想,装作很老实人的深渊似乎在开场前做了手脚啊,他翻着记录,在当前记录里,找到了切磋前的倒计时。
他盯着那两句三一,二话不说把刚才填好了内容的喇叭发了出去。
【跨服】【贺之】金喇叭:偷袭算什么好汉?
【跨服】【深渊】金喇叭:不偷袭你也赢不了我,我就是给你一个台阶让你好出声的。
【跨服】【贺之】金喇叭:有本事来擂台。
【跨服】【深渊】金喇叭:渝州城内擂台,坐标99。126
贺森凉冷笑,他就不信在擂台这种比武正规的场地里,深渊这个辅助奶还能把他给弄死。
事实证明,人不要太自信。
他再次被深渊两下艹飞,甚至比在渝州城外躺的更快。渝州城外深渊没让他躺地,擂台里他就实打实的躺地了,地上凉不凉他不想说,他只想说:这年头的奶娘都疯了吗?他刚看了深渊的装备,一套暴击+致命+毒攻击的装备。
【跨服】【深渊】金喇叭:没下次。
【跨服】【贺之】金喇叭:多大仇?
【跨服】【深渊】金喇叭:乖孙子,以后听奶奶话,就没仇。
【跨服】【贺之】金喇叭:…………………………
【跨服】【活着好难】世界:……难以置信,刺客被奶娘吊打。
【跨服】【哎哟,巡山呢】世界:只能说,花钱的都是大爷啊。
【跨服】【嗯嗯嗯嗯呃】世界:贺大神居然被连宰两次。
【跨服】【哦嚯嚯嚯】世界:以后深渊大奶就是我的新榜样了。
贺森凉无心再看跨服,他点开私聊。
【私聊】贺之:从今天起,我要把号托付给你了。
【私聊】非衣:???
【私聊】贺之:我打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
【私聊】非衣:……
【私聊】非衣:好好学,争取考到我要考的大学去。
【私聊】贺之:明年要高考的人没资格激励我。
【私聊】非衣:就因为我明年高考,今年才有资格激励你,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私聊】贺之:那我,努力了。
贺森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游戏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也许是被奶娘吊打后的羞耻心,也许真的像他对程裴说的那样,不过,贺森凉丢开鼠标,他还没输给季盛瑜呢,怎么就会有好好学习的念头呢?
第12章 第十一章
打从那天起,贺森凉真的没碰过那个游戏,自认为发挥稳定的考完了月考,紧接着十一国庆长假来了。国庆这天,他一觉睡到了十点半,在手机微信提示声不停的轰炸里,他甚至把手机摔进了床底,还是没能阻断扰人清梦的声音。
他一骨碌抱着被子坐起来,愣是傻坐了好几分钟才清醒过来,他叹了口气,认命的下床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从床底下扒拉出被自己一手送进去的手机。按亮屏幕,上面一排的微信消息,他划开手机,点开微信,出乎意料的是,消息都是他妈姜奕发来的。
…姜女士:儿子。
…姜女士:凉凉。
…姜女士:贺森凉!
…姜女士:贺森凉起床。
…姜女士:贺森凉小混蛋。
……
十几条喊他起床的消息,他按住自己跳动欢快的太阳穴,给他家刷屏狂人的母上回了条消息。
…力口贝:妈,你干啥。
他的消息刚发过去,姜奕的消息立马回了过来。
…姜女士:!!!你终于醒了。
…力口贝:什么事?
…姜女士:你高阿姨和我说,你要从家里搬出去和盛瑜一起住?
贺森凉即将昏睡的脑瓜子被这句话砸的精神抖擞,他拿着手机在房间里犹如困兽般转悠,转了几圈后,给他妈回了消息。
…力口贝:妈,其实这事吧,它其实……
姜奕没给他过多的解释时间,刷屏狂人再次上线。
…姜女士:嗷嗷嗷,你去吧。
…姜女士:最好能把盛瑜拐到家里,以后你两都是我儿子最好。
…姜女士:你搬去和盛瑜住,记得多做家务,别弄的像个大少爷样的什么都不会。
…姜女士:要听盛瑜的话。
…姜女士:要学会做菜,听你高阿姨说,盛瑜做菜可好了。
…姜女士:你要多学学盛瑜。
…姜女士:不要和盛瑜吵架,更不要动手,知道吗?
贺森凉:……
到底谁是亲儿子?现在说他是充话费送的,他都信了。
…力口贝:你一点都不反对我搬出去和季盛瑜住?
…姜女士:为什么要反对?盛瑜有很多值得你学习的地方,你愿意搬去和他住,说明你想学好,妈妈怎么会阻止我儿子学好呢?
贺森凉对姜女士的联想力拜服,他无力去解释这件事的真正原委,木已成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季盛瑜上赶着找虐,那他就不多为人家着想了。
他翻出季盛瑜的微信,给季盛瑜发了条消息。
…力口贝:我决定今晚就搬过去,准备好房间。
收到贺森凉消息时,季盛瑜正把他能力超群的表弟——高以送上车。
…季盛瑜:好的。
和贺森凉打赌那天起,所有的小动作恶作剧都停了,他忽然间有点不习惯,可想到接下来三个月极有可能每天都处在随时随地解除恶作剧的状态里,不知怎么,他隐约还有点小兴奋呢。
贺森凉说到做到,晚上六点,他拖着行李箱敲响了季盛瑜的房门,他百般无聊的靠着墙等着季盛瑜来开门,季盛瑜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要快点,他的背刚靠上墙,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被忽然扫地出门的思绪,门就打开了。
季盛瑜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朝他轻而寡淡的一笑,“进来吧。”
不用季盛瑜多说,他拖着行李箱进去后,自己从鞋柜上翻了双新鞋穿,季盛瑜看见他的动作,饶
有兴趣的问,“你怎么知道那双就是新鞋?”
贺森凉似乎意外他会这时候搭话,朝他瞥了一眼,把还没放到地上的鞋子翻了个底朝天,“鞋子很干净,还有股刚拆没散开的新鞋子的塑料味。”
季盛瑜等他换好室内拖鞋后,领着他到朝阳的房间前,推开门指着房间说,“这是你暂住的房间,里面有独立卫生间,床单刚换的,用不习惯你就自己再换吧。”
贺森凉兴致缺缺的扫了两眼,从他站的位置望过去,房间应该很大,有个朝阳的飘窗,飘窗的窗台上还放了毛毯和小凳子,看样子这房间应该是主卧,“这是主卧?”
“嗯。”季盛瑜指着对门的房间说,“这是我的房间,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贺森凉:“你把主卧让给我住?”
季盛瑜:“没有,这套房本身就有两个主卧。”
贺森凉没去追问为什么会有两个主卧,他拉着行李箱进了季盛瑜指给他做房间的主卧,对站在门外的季盛瑜说,“吃饭不用喊我了,我吃过了。”
砰,房门在季盛瑜面前关上。季盛瑜耸肩,他本来也没打算喊,现在把人弄到眼皮底下了,接下来,就看他怎么管管这个自以为有点小本事的小霸王了。
贺森凉从没有被人用掀开被子这种方法喊起床过,他怒视着站在他房间里,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季盛瑜,声音极冷的问,“你怎么进来的?”
他昨天晚上明明是锁着房门睡觉的,这人,怎么进来的?
季盛瑜叮铃伸开手,抖露出挂在手指上的一串钥匙,“这里是我家,你说我怎么进来的?”
贺森凉只觉得从心脏急促的涌出一片名为愤怒的血液分子,它们顺着七经八脉迅速到达身体各个部位,群涌而上乃至让贺森凉陡然从床上一跃而下,朝季盛瑜手里的钥匙发出了进攻。
季盛瑜一直细致的注意他的动向,见他下床二话不说直奔自己而来,自然能想到他的目标是什么。季盛瑜一旋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趁机环抱住他的腰。
论身高,比季盛瑜小了两岁的贺森凉要矮上五公分,但要论力气,两人不分上下。
被季盛瑜箍住了腰的贺森凉并不急着摆脱,只见他用赤着的右脚抵在前方,身躯的重心微微往后,以左脚为重心,身体一用力,在季盛瑜圈住的胳膊里硬生生转了半个身体,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直接利落的按在了季盛瑜的肩膀上。
左脚支撑了身体的重量,收回来的右脚直接抬了起来,朝着季盛瑜的腹部就那么横冲直撞的顶了过去。
季盛瑜眸光一暗,被同一个招式伤两次,他得有多蠢?他松开箍住贺森凉腰的手,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快准的按住了贺森凉顶过来的膝盖上。他抬眸和贺森凉因被人吵醒而盛怒的目光对上,在对方黑亮漂亮的眼睛里,他看见了自己勾唇轻笑,手上陡然用力,硬是把贺森凉的腿给按了下去。
贺森凉的右脚狠狠的砸在了木地板,他的唇角一僵,不服输的再次抬起了左脚,并且双手圈住了季盛瑜的脖颈,压着对方脖颈朝下,使对方后背拱起,腹部略朝下。他僵住的唇角略微微上扬,还没等他露出这个微笑。
季盛瑜扣着钥匙的那只手直接捏住了贺森凉的手腕,随即用力一拉,贺森凉只觉得自己自己的手腕一痛,不自觉的松开了紧握的双手,因为双手没了支点,他又仓促抬起左脚,作为支撑点的右脚没能及时站稳,致使他身不由己的朝后倒去。
他身后是空荡荡的地板,这么一倒,不是重伤也得来个脑震荡。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恶狠狠的瞪向季盛瑜。
季盛瑜不慌不忙的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再次箍住了他的腰,一用力,两人齐刷刷朝床上倒去。
贺森凉手脚并用的推开季盛瑜,“你最好给我个理由。”
“什么理由?”被他推开,并且没有起身又平躺在他旁边的季盛瑜扭头问。
“进我房间的理由。”贺森凉的目光在他手心停留了一瞬,两只手干干净净,钥匙似乎只是他一刹那的错觉。“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报复我整你那么多次。”
“怎么?不可以吗?”季盛瑜懒洋洋的说。
贺森凉沉默了,半晌他开始扯被子,季盛瑜压在了被子上,他扯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的扯出来,于
是,他怒了,上脚去蹬那个眼带戏谑,看他奋力扯被子的人。
“哎哎哎,你脚踩过地板,也不洗洗就朝我身上招呼,你好意思吗?”
看着高声嚷嚷的人,贺森凉丢了句,“你有本事你别起来啊。”
季盛瑜本来已经抬起了半个身子,听见这话,他腰部力量一卸,又躺回到了床上,再次压在了被子上,“既然你有这个要求,那我勉为其难的满足你好了。”
“你可以不用为难自己。”贺森凉牙痒痒的说。
“那怎么行,为了激发出你的潜能,我必须满足你的要求。”季盛瑜说。
贺森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不知好歹的人,他讥笑一声,再次伸脚去蹬季盛瑜,季盛瑜稳如泰山,任他在自己身上乱踩。贺森凉蹬了几脚,发现对方压根不为所动后,他停下了,忽然他用脚直直的捅进了季盛瑜的咯吱窝,并且十分技术性的用大脚拇指在咯吱窝里按了几下。
原本面色正常,呼吸平稳的人像离了水的鱼扑腾了起来。季盛瑜把贺森凉的脚从自己的咯吱窝里丢出去,他严肃着一张脸,从床上坐起来,用从没和贺森凉说过的正经语气说,“我喊你起床是让你和我一起跑步。”
贺森凉沉浸在咯吱窝是季盛瑜的死穴认知里,陡然听季盛瑜说进他房间的原因,他转不过弯来的应了句,“啊?”
季盛瑜被他一脸懵逼的表情震的有点儿想笑,过了几秒他反应过来后,表情立马绷紧了,看起来又有点生气炸毛的前奏,季盛瑜立刻压下笑意,“我说,我喊你起床,是想让你和我一起跑步。”
“你疯了吗?”贺森凉问,“大好假期,你让我起床跑步,这就像我都提枪上阵了,你非要我去挤牛奶一样。”
“对,我现在就是让你去挤牛奶。”季盛瑜换了他的概念说。
贺森凉炸了,“滚滚滚,我要睡觉,跑跑跑,跑什么啊?”他指着闹钟,“你看看,看看,几点,才几点,你就让我起床。”
“你是不是忘了,三个月的同吃同住同行,我去哪你去哪。”季盛瑜好心提醒道。
“有这回事?”他瞪眼,这时候赖账不知道行不行。
“别想耍赖。”季盛瑜早留了一手,他放了段录音,录音的内容正是贺森凉和他在校长办公室里说的偿还人情——三个月的他走哪,贺森凉跟到哪。
“你……”贺森凉指着他,“无耻。”
“我这一口大牙好着呢。”季盛瑜张开嘴,露出一口整齐白亮的大牙,“牙口胃口好,吃嘛嘛香。”
“滚。”贺森凉立刻踹出一脚。
“我滚,你也要跟着滚。”季盛瑜调侃,“你现在接着睡,肯定也睡不着了,既然睡不着,不如
和我一起去跑步,中午可以小憩会。”
他自以为很中肯的建议,听在贺森凉的耳朵里格外的不是滋味。
贺森凉想:我这他妈的是碰到了哪辈子的煞阵啊,遇上这么个货。小时候被这货坑,好不容易顺心如意了几年,现在又遇上了,假期都不让睡觉,还有没有点人性?!
“走吧。”季盛瑜走到飘窗前,直接把飘窗的窗帘给揭了,S市的天亮的早,即便是入秋,早晨五点天也已经蒙蒙亮了,季盛瑜把窗户打开,指着窗外说,“出去跑跑步,空气很清新的。”
贺森凉把头埋在被子里,他不听他不听,千年王八念经。
看他一副要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的样子,季盛瑜直接动手把被子掀开,团成一团抱着往对门自己的房间走去,贺森凉死狗一样躺在床上,目送他抱着被子进了对门,片刻后两手空空的出来了,大概是把被子丢床上了。为了让他起床,季盛瑜也算是费尽心机了。
“走不走,没被子了,看你怎么睡。”
贺森凉心里像被千万只泰迪日过了一样,他神色悲怆,在床上翻滚三圈半,入水而不出水花的卷到了枕头,他把枕头往自己肚子上一盖,略带挑衅的看向季盛瑜,没被子,有枕头啊。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窗,却留下了一条缝,你为我拿走了一床被,却留下了一枕头啊。
季盛瑜神色呆滞,他没想到贺森凉对床的执念也这么深。被子都没了,他还坚守要睡觉,实在是,让人心生佩服。然而,佩服也仅仅是佩服,他还是会剥夺走这份让他产生佩服的源泉。
他扯住枕头一角,一脚踩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贺森凉。
这样一来,两人之间的姿势显得略微妙。
从贺森凉的角度来看,季盛瑜的腿长的过分,一张脸这么看也是英俊逼人,帅出了新高度。就算他穿着土气昭然的运动服,也依旧帅瞎众人。他只要一扭头,就可以看见季盛瑜白皙劲瘦的脚踝,往上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季盛瑜肥大的裆部,他盯着裆部不知不觉的出了神。
季盛瑜垂眸看着双眼无神,神游在外的贺森凉,状若桃花,浅笑间似暧昧似勾人的眼睛,精致好看的脸,他知道贺森凉长得好,难得的是从小到大长的都好,没被岁月这把削骨刀给刮歪了。他用脚轻轻的踢了贺森凉的肩膀。
“喂,回神了。”
贺森凉双目焦距一定,落在了季盛瑜的唇瓣上,他双目一眯,“真想让我和你一起跑步?”
季盛瑜点头,好学生不该只拥有一个好用的头脑,更该有一个强壮的体魄。
“好啊,只要这三个月里,你每天都做饭给我吃,我就每天都和你一起跑步。”他没忘记姜女士的那句,盛瑜做饭超好吃,你要多学学。
季盛瑜略思忖,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必要时候必须付出某些劳动。他心里有了决定,“这样我岂不是吃亏了?这样,我每天给你做饭,你必须每天和我早起跑步,晚上和我一起写作业。”
“成交。”贺森凉干脆的应下了。他和季盛瑜目前的情况有点儿像被捆在了一起的难兄难弟,他依旧会为难季盛瑜,只不过,没有之前的苛刻。毕竟他也是要生活的。这三个月的时间,对他和季盛瑜来说,都是全新的挑战。
季盛瑜因为校长的委托,或者说,因为季盛瑜自己需要在市四中读书的缘故,答应了校长提出的,让他认真的对待考试,别再畏缩的压着自己的真实成绩。他略带嘲讽的勾唇,靠自己考出真正的成绩又能怎么样?
人有一张口,只管进不管出。
在什么样的地方说什么样的话,有时候取决于大脑,有时候取决于面对什么样的人。伏尔泰说,
人生而平等,却命运各异,无关出生,唯力量与功业所使。但在当今社会,相差甚远的人在感叹命运时,首先感叹的便是出生。
他会想:为什么我生来不是富二代?
他会想:为什么我生来不是官二代?
劳动不与所得成正比的人总爱把命运和出生钉在一起,仿佛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让人坚信不疑。
第13章 第十二章
贺森凉最后还是和季盛瑜一起出来跑步,两人出了小区往学校跑,季盛瑜呼吸平稳,神色似在散步,反观贺森凉,从下楼跑到小区外,总共也没有两千米,他已经感觉到呼吸不顺畅,还伴随着心跳加速,双腿灌铅的感觉,他边跑边偷偷摸摸的看了眼身旁游刃有余的季盛瑜。
程裴那天说的话估摸是真的,这人早上和他过的那两招,加上现在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搞不好真的是学校一霸,想到自己这弱鸡身体,他从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是不是累了?要休息休息吗?”即使是季盛瑜此时略带询问和关怀,听在贺森凉的耳朵里,还是带上了些许讽刺味道,他冷静又暗含赌气口吻的说,“不用。”
他加快速度从季盛瑜旁跑过去,眼含倔强,季盛瑜看着他的背影,挑眉一笑,年纪轻轻的经不起任何的质疑,无论是不是质疑,只要你这个人在他的眼里有了偏见,就算你做的是好事,在他眼里也还是别有用意。
季盛瑜可没和他整日横眉冷对的兴趣,他疾步赶上贺森凉,“哎,我没有别的意思,既然我们出来了,那早饭就一并解决了。”
贺森凉脚步一顿,斜睨了他一眼,轻笑道,“我不,我就要你亲自做。”
季盛瑜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他已经进了校门的身影,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贺森凉这是对他的报复吗?小少年的记仇心还挺强啊,他摇头,跟着进了学校。
贺森凉觉得这么早,学校的操场应该没有什么人。看见操场上默不作声各自跑步的人们时,他有些诧异,“假期还有这么多人来跑步?”
“平时有更多,这几天大概有些选择出行了吧。”在他身后走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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