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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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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卿也请。”
一众人恭迎我坐了首席高位。我解了披风,端坐左右顾盼:只见除韩家父子外,张宪为首的岳家部属是一拨人,岳云带着几个弟弟和亲眷们又是一拨,此外还有岳雷姻亲吴家,伤愈康复的杨九郎等等叫得出叫不出名的人物。
我想起密探来报,就连秦桧张俊,也差人送了寿礼,但被岳飞退了回去…………哈哈,岳飞连姿态都不做,那两人也估计料到了是这样,目的只是给皇帝看吧?
我笑盈盈令内监将贺礼一箱箱抬上。精致盔甲,七宝马鞍,西夏宝刀,金珠玉器等,其中更有一投岳飞所好的银瓶酒器,瓶腹掐丝团花成葡萄叶形,又用紫晶镶嵌成一粒粒葡萄状,单这一件,便价值万金以上。
理由我都说得堂皇无比:“朕知爱卿岳家军经营数十座酒库,所营得利半分未私用,真可谓坦坦荡荡,一心为公。如今朕便以此物回报爱卿。朕知卿是事必躬亲之人,来日卿再去勘察品尝之时,便用此器具盛装吧。”
岳飞推辞不过,只得收入库中。他冲我再三叩谢外,又唤来几个儿子孙子,一并磕头拜谢官家隆恩。
我忍着只扫过一眼,微笑点头,作势平身。
宴席开始先为行酒,岳云再次领着弟弟们恭祝爹爹寿比南山,又冲我行大礼,口称官家万寿无疆。我面上始终挂着和煦笑容,再一点头笑道,“请起请起…………”
亲友下属等继续一一上前行礼祝寿。几巡过后,肴馔上桌。我一看,就是腊鱼腊肉,东坡肉豆芽菜汤饼炊饼等,海碗装着,虽不精细,却也美味丰盛。
岳飞陪坐我身旁下首,席间有些安静。眼看他们因为皇帝在此而拘束,我心知肚明,拿起筷子略用了几样,便笑问家常话道,“鹏举的孙女儿如今可好?“
岳飞眼中闪现喜悦之色,答曰两个多月的女娃儿,白白胖胖的,如今正在后院内宅拙荆怀中抱着…………家中女眷们席面都设在那。
我又问了些闲话,一边吃酒。如此捱了小半个时辰,自觉差不多了便笑着起身道,“朕困顿了,岳卿你们尽兴便是。”
说罢我就起驾。在恭送声中路过岳云身边,他端正身姿,垂目行礼…………为避嫌,故意也没有与他说话甚至看他一眼,我大摇大摆地走了。
第二天,岳云如预料般留在家中休息侍奉父亲,我在宫中百无聊赖间,忽闻韩彦直求见奏事。
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我总疑心他朦朦胧胧知道些什么,便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
韩彦直很快官服整齐地踏入殿内。作为参知政事,他此来,一为请定国子监太学位置一事。二为奏知金人效仿隋唐宋制,颁布了新的法令。
我道,“国子监生,无论何等出身,朕要求,需知稼穑艰辛,所以必须有百亩田地供他们酌情耕种,而文人也不能拿不起弓箭跨不上马匹,太学屋舍也应有马棚演武场。特意营建未免太费周章,只看看城郊有什么待售地主大宅院适合,便买下吧。”
而第二件事,我把玩青釉笔洗,与韩彦直道,“朕瞧金人新法所言,主人杀死奴婢也算违制,但丈夫不用兵刃打死妻子则不加刑,也就是说妻子性命还不如奴婢…………哈,金人出自蛮荒,一面从心底渴望效仿我中原体制,一面却改不了野蛮行径。哼,弄出的法令,可笑之处甚多,朕还真瞧不上眼。”
韩彦直沉吟片刻道,“金人制定新律,也为富国强兵四字。”
我道,不错,可废除旧制,定会引来一些贵族不满,完颜亶年纪轻轻,很多方面都依赖完颜宗弼力挺…………那家人,有说得过的名义血统继承皇位的,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官家之意是?”
我一笑,反问道,子温以为,若有朝一日,金境粮食匮乏欠收,蝗灾凶猛民不聊生,钱币流通混乱不堪,后宫干政,朝野党争,完颜一脉近支个个恨不能坐上皇位。如此可是咱们的好时机?
韩彦直笑曰是。
“那便等着瞧吧…………子温。”我说着往后一靠,肆意舒展筋骨。
正事说完,我又以随意模样,问他昨日后来岳府情形。韩彦直道岳伯伯甚是高兴,与爹爹他们一醉方休,倒是云兄弟极谨慎,酒只略略沾唇。
我笑道,有了上回在宫中喝醉的教训,云儿自律更严了。想必将来,云儿也不会像他爹爹那般海量。
韩彦直微笑附和,我瞧着他的笑容,心里想,他总不可能猜到,岳云是怕喝醉了在家中叫错人吧?
怕多说多错露马脚,我越发谨慎,不像之前那样,对韩彦直诉说一番岳云又如何如何。我效仿昨天对岳云不闻不问的态度,不再言及他一个字,更故意对韩彦直东扯西拉,直待留他用膳后,放才让其离宫。
欺瞒
我为岳云一脉悄悄在潭州所置宅子良田,因岳家无人打理,便依旧由我看顾。这大半年过去,就有收成赢利报上来供我御览。
一列列细看,粮食为稻,亩产四石左右,共八百亩收成两千八百石,折合得钱两千五百贯。余下田地种植白菜香菇枇杷树,或垦为鱼塘,饲养虾鳖,产出卖掉后,统共得钱两千贯。
我看着数字,心里美滋滋的,再一合计,除打发奴婢下人佃农,修缮房舍外,所得钱粮我都吩咐兑换成黄金,派心腹收藏在主屋密室里。更令人装成是巩氏娘家远房亲戚,带上潭州庄院所产明细单子,去岳府拜会。
听人回来奏道,岳家并无人怀疑,而巩氏闻得“潭州故宅”来人之后,遣退所有服侍下人才见了“亲戚”,待知晓了我的一系列安排,更是拜谢再三。
看来这个秘密她独自守着,瞒着岳云。我想起岳府格局,不由暗想,没有一个母亲不会为自己的孩子打算。
巩氏与岳云的长子年龄,竟和李氏幼子差不了几岁。或许在宅院中一齐住着,巩氏能更深刻地感觉到自己丈夫对弟弟们的爱护吧。来日岳飞故去,岳府分家,岳云一定将什么都留给几个异母弟弟。
我略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踱步一圈,抬眼瞧着横挂在寝宫中的亲笔手绘《山茶怒放白耀十里》图,不由自主想起昨日接到的密报…………天知道我多不容易才压抑下冲去岳府的念头。
飒露紫如今已经成为岳云专属坐骑。这趟回家,他也将其带回家中照看,料豆泉水仔细喂养。那般价值连城的名驹,岳飞咂咂赞叹之余,在岳云外出遛马之时,他也带着几个孩子们都来“围观”这匹马。
李夫人膝下的岳霖,如今虚岁十三,聪明又嘴甜向来颇得岳飞岳云疼爱,瞧得如此宝马,惊喜之下竟请求能让自己试骑一回,更言道,自己来日也学大哥横枪出征,杀溃敌人。
如此动听的表白,岳飞当即令岳云好生教习弟弟。可是飒露紫是什么马?若不投它眼缘,寻常人哪里有好果子吃。
饶是岳云小心谨慎,岳霖刚独自翻身上马,飒露紫便扬起四蹄疾跑,更嘶鸣掀蹄,要将背上的人掀翻下来,惊得岳霖抱着马脖子大嚷。
飒露紫挑人,这一关,岳霖便过不去。而岳云急了,生怕弟弟受伤,当即翻身上了另外一匹马,一面口令唿哨飒露紫减速,一面直冲过去。待两马齐头并进之时,岳云仓促间无法安抚更暴躁的飒露紫,便扑过去抱着弟弟从马背上生生跌落…………岳霖倒是安然无恙,可我的岳云,被石头划破了胳膊,血流如注,染红衣袖。
这还不算完,我最恼火岳飞。他竟对岳云薄有责备,怪他大意了。还好只是略略说了岳云几句,假如他敢惩罚岳云,天知道我会不会怒冲冲打上门去…………
当然,我自嘲一笑……………这么做的结果,就是被岳云察知我在监视他们,接着我就更杯具了。
纵然心头不忿不甘,但理智告诉我,只能做无知无察状。一边束缚在宫中等待度日如年,一边暗暗更较劲…………偏要把岳云岳雷后裔扶植成百年望族。
三日后,终于期盼到了岳云回宫的消息。
熟悉的脚步蹬蹬,我惊喜起身,疾步走去,迎接那迈入殿门的人…………双方视线相对,彼此的眼睛都骤然兴冲冲明亮如萃星。
我一把就搂住了岳云肩膀,上下细看,仿佛他是我失而复得的珍宝。只见岳云面色红润,神采熠熠,直视着我的眼睛里也仿佛有情愫燃烧。
“官家…………”他一声还未发完,我贴覆上去堵住他。唇齿相触,激动互吻,宣泄小别几日的思念。
待喘口气,我依旧搂着他,脸颊不断摩挲岳云额头,喃喃道,“朕想念你。下回,朕可无论如何都不给你三日长假了。”
岳云闻言但笑了笑。
我拉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就要往内室去。
岳云略退半步,指着放在一旁的几个包囊道,“官家,此次爹爹做寿,江州那边的亲人送了一些自己腌制的腊味,风味独特。我特带了几块来宫中,送与官家品尝。”
我握着他的手,再一吻手背,笑道,“云儿心意朕领了,只是云儿,朕不止要尝你家的肉,朕还要尝尝你…………今夜能让朕解解馋吗?”
我的露骨话,岳云也听了不少次。渐渐,无论我花样翻新,借题发挥的本事怎么强,他的应对之策就是故意装作没听到,不答话。可人面颊越涨越红这点,还是禁不住。
这回,我瞧他甩脱我,低头只顾解那个包袱,却手指头打滑一般就是解不开,便见机又抚上,笑道,“还是朕来吧。谁让朕……惯会与你宽衣解带?这包袱,不值一提。”
岳云轻抿唇,依旧不做声,只拿眼睛细细察看我所住的殿内一圈:他临走前夜与我对弈的棋盘原样不动,书桌按他的习惯将笔墨纸砚摆上,待阅的奏折码得整整齐齐,更放了一碟他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的枣泥糕…………其实我这地方,已经是两个人日常生活之处了。
我更倾吐情意,又拉了他的手,真挚道,“云儿,朕除了你,再不会爱第二个人。这辈子朕都把你放在心间,唯一百般呵护。你就是朕的心肝宝贝亲亲。”
岳云眼中不掩喜悦,低低“嗯”了声。我双手顺着他胳膊臂膀一路上抚,待隔着衣衫摸到那处时,我皱眉“咦”道。
“云儿,怎么你左臂……”我明知故问道,“让朕看看。”
说着我就小心卷起岳云袖子。只见疤痕累累肌肉紧致的臂上,缠了一截白布条。我俯身凑近一闻,还透出金疮药的味道。
我痴痴瞧着,也不知是凝视这处,还是他的陈年旧伤,心头泛出酸涩。
岳云瞧一眼,无谓笑道,“无妨,不疼不痒的。”
我叹一声,手指小心轻轻触了触绷带,低声道,“怎么弄的?”
岳云黑湛湛的眼珠转了转,一瞬间思索后,我听到他骗我道,“昨日练武时,不小心刮擦到了,官家安心,只是一点小小的皮肉之伤。”
我咬咬唇,忍着五味陈杂,再缓缓将岳云搂住,“云儿,怎这般不小心?万一是在战场上,你也一个不小心疏忽,那可怎么办?你真叫朕牵肠挂肚,担忧得紧。”
岳云不料我这么说,顿时结结巴巴起来,为自己分辨道,“没……没……官家,我,我平素都无事。”
我摇头,皱眉道,“平素无事,可你此回怎大意了?虽说世上没有不流血的军人,但你处在血雨腥风刀光剑影危险境地里,容不得一点疏忽意外啊。你、你大小征战数百次,受伤甚重时也有,怎么能叫‘平素都无事?’咱们来日征讨金人,你就是主力统帅,若你…………唉。”
岳云低头,一副聆听我教诲的模样,也不知道后悔没后悔因为说谎竟让我担忧质疑起他的能力。
好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官家且信我,岳云往后定当谨慎细心。”
见岳云有些闷闷不乐,我停住絮叨,又摸摸他的面颊,抵着他额安抚道,“好,朕,相信云儿的本事。也相信云儿一定会吸取教训。此事,朕就不提了。”
我口中虽然再不说他受伤一事,但举止目光,无不显露自己心疼心怜。待到夜间同床共枕时分,我心里也没了和他真做的兴致,只是搂了岳云紧贴着我,互相依偎。
夜很深,万籁俱寂。我听得到彼此不均的呼吸声,鼻端嗅着他发间淡淡皂角清香,手上一点不停地轻轻抚摩他肌理发肤,平日里这般动作,岳云是极享受的。
但今夜,他只睁着眼面朝床里。
我撑起身体,又在他腮下一吻,“云儿,怎的还不睡?”
他翻过来对着我,答道,“官家不也未阖眼吗?”
我柔声道,云儿,朕三日没见你了,别说一时不阖眼,朕真想一辈子都这么静静看着你。
岳云听得又笑了笑,翻身直直近距离瞧着我。半晌轻轻道,官家,我乃是武将,从小就皮粗肉糙,并不怕受伤流血。
我会意,忙道,云儿,你千万莫要以为,朕会因怕你受伤而束缚你的意愿志气…………云儿的万丈光芒,雄心壮志,朕绝不会令其白白蹉跎。只是……从今往后,你到哪里,朕也要跟到哪里,哪怕是与金人作战,朕也不坐在宫中等待,一定去前线,伴着你陪着你,鼓舞士气,与你一道进退。
得我这般承诺,岳云终于放下心中所想…………他俯身过来,主动亲上了我的唇。我们两又吻得深深切切,蜜蜜浓浓。吻毕岳云更喘息急促,拉着我的手抚他身体…………眼看又是情动了。
我便打叠起万种柔情,一寸一寸让他切身感受我对他的爱情…………我知道,他也爱我。
可他担心我会责怪他弟弟,甚至岳飞,便拒不说出自己受伤的真正原因。岳云敏锐,怕是知道我看不爽他爹爹对他严格教养,毫无宠溺。唉,我既然有无数事情瞒着他,又怎么能怪他不坦诚?况且岳云一心护着家人…………
云儿,云儿……
肢体交缠最亲密时,我忍不住低低唤他,手指沿着他颤抖不已的喉结,抚上他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双唇,只觉得岳云于我而言,更珍贵无以伦比。
来使
因金人事务牵绊,愿议定早就该出发的西夏边境之行,一直延迟。我修书一封交给西夏使者,在信中表达了对李仁孝十二万分礼仪上的歉意,并称,待我与金人就交换太上皇灵柩与母亲后妃回归一事有眉目后,定当赴约。不但面子给足,更在人如其名注重汉家儒学文化的李仁孝面前也表演了一回“仁孝”。
三月初一,完颜亮以骠骑上将军的身份,作为金使首领,“护送”赴金通问使徽猷阁待制洪浩、直龙图阁张邵、修武郎朱弁三人南归。
入城之时,与我策划的一样,城门始至皇宫的御道,全都打扫后铺上黄土,并搭五色帐篷。百姓们可谓携家带口,在门前摆上香案,迎接来者。
禁军五百,一个个刀剑弓弩森严以壮声势,骑着骏马在丽正门外站定,又有秦桧领着文武百官夹道等候。我则坐在大庆殿内,远远眺望南门那光耀夺目的铜瓦朱门…………再一转头,与身侧戎装罩甲的岳云道,“朕如此慎重,并非给金人多大面子,而是…………”
岳云低声道,“官家不必言,我省得。”
我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话。待午时三刻,听得殿外乐器奏响,来人一行到了。我揉揉额头,无语地瞧见完颜亮穿着绣有鹰鹘图案的窄袖盘领金人服,耳垂明晃晃金环地,捧书升殿跪进。
我暗自在心里对这妖孽翻了个白眼,却作庄重友好微笑状。
内监上前从完颜亮手中接过使书,高举过头,恭恭敬敬交与岳云。岳云冷扫阶下完颜亮一眼,在我身侧缓缓将文书卷轴铺开。
上面都是鬼画符。依照礼节,我开口向完颜亮询问金朝皇帝完颜亶起居,当然又顺便在心里诅咒他后院早早起火,儿子挂掉自己染上抑郁症最后癫狂。
完颜亮端着笑容,说了些身体安康的体面话,也代金主询问我的日常…………当然,我可以认为他们这副腔调假惺惺,实际上还在幸灾乐祸赵构的暗毛病巴不得多刺我几回,以弥补对岳家军惧怕造成的颜面全失。
哼,繁琐的礼仪真是将虚伪二字演化到极致。之后便是赐座,完颜亮奉上“礼物”。首先,就是那三个人。
宋使归来,早在入城一刻便哭得泪眼滂沱。此刻我见到的就是三个头发花白瘦削的男人,穿着褐色短袍,裹头巾地砰砰直冲我叩首,嚎哭之声令人心酸。
我让内监搀扶他们下去梳洗,更换大宋衣冠,并赐膳紫宸殿。
逼迫那三人身穿金人胡服回来,完颜亮这种打人脸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我瞧着岳云气得双目雪亮,就知道他也如我一般,想起了最侮辱国格的那段事:被掳去金国的所有皇室成员,披上宰杀后的绵羊羊皮,去金国祖庙前学牲畜叫…………这是骨子里但凡有一丝血性的人能忍受的吗?
被异族欺压,死不可怕,死也要拼个你死我活!!我更是唾弃没骨头的赵桓和赵佶一千遍,又假惺惺擦擦眼眶,对完颜亮询问道,“朕的大哥可好?”
完颜亮玩味笑道,“同皇侯受封赏,享我金人官爵厚禄,如今同皇侯膝下又新添了一双儿女,不可谓不好,官家以为呢?”
第二次,再用生育一事,打赵构的脸。我眉角直抽抽。
偏偏完颜亮又嚣张地笑起来。似乎用笑意要把赵构不举不育昭告天下…………饶你英明神武又如何?身为男人,你可笑可怜啊!
此时我反倒更担心岳云,只见他忍耐紧紧攒拳,目中火星四溅。一时我也顾不上收拾完颜亮了,当即厚着脸皮随便说几句,下令摆驾紫宸殿。
浩浩荡荡一群人拥簇而行,我借回福宁殿更换衣裳的机会,与岳云低声道,“云儿,完颜亮那厮朕领教过,如今你若忍不下去,就在这休息吧。”
岳云决然摇头,“我怎可能撇下官家独自应对那金贼?官家安心,完颜亮此人…………来日,我只盼他敢出战。”
他说话时下颌绷得紧紧,张唇微动,几近咬牙发誓。我幸灾乐祸那完颜亮,被岳云惦记上,嘿嘿,惨了。
一边不忘心满意足安抚岳云道,“好了好了,他们刺来刺去也就是朕那宗毛病,朕到底有没有,你还不清楚吗?都是些浮云,朕不往心里去,你也别在意了。”
不妨岳云愤愤脱口而出道,“金贼欺人太甚,若我是…………”说至此又察觉失言一般,忽闪瞧我一眼,紧紧抿住了唇。
若他是什么?我瞧岳云低下头,却连耳朵尖都发烧涨得通红,又揣测他方才的口型,忽然心中一跳,莫非岳云差点脱口而出,若他是女人就可以为我传嗣让金人瞎了狗眼一类?
虽然只是我自己乱想YY,却足以让我心花怒放,又要强令自己千万神色肃穆,别失心疯一般笑出来…………唉,憋得好难受。
待君臣款款落座紫宸殿,我竟然觉得完颜亮也不那么碍眼了。酒宴进行之中,我瞧着完颜亮举止,更是反省自己上次散布他口头轻视裴满皇后的策略……………据闻,裴满皇后果真听说了这话,召完颜亮进宫诘问。
可完颜亮最后竟能说得裴满皇后喜笑颜开,不但成功脱身,还更得青睐。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本事口才?唉,金国第一美男子…………
我侧身再瞄一眼岳云,他此刻将自己化为泥塑木雕的金刚卫士一般,纹丝不动,冷冷戒备异常。
反观完颜亮不时卖弄,笑语倜傥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好客的主人呢。
酒过三巡,完颜亮更衣后来了兴致,主动请我赐他一身汉家衣冠。我偷瞧岳云面无表情,便斟酌着准了。
不多时他就换上一件孔雀绣衫,更华丽丽地簪了一朵芙蓉花斜戴在冠帽之上,堂皇坐在席间,一副恨不能将所有人眼睛耀花的自恋狂模样。
接着,他举杯在手,冲我略一弯腰,含笑朗朗道,“官家,除了使者归还外,我金主还有三件宝物,不夺官家所好,也特意一并归还。”
千万别是将赵构的便宜弟弟们侄子之类带回来,然后一堆野种在殿上冲我叫大哥九叔一类。我当下心中警铃大作,盯一眼完颜亮道,“拭目以待”。
完颜亮款款对左右随从示意,接着他们打开了好几口大匣子,无非是彩帛金银器皿一类,这算什么宝物?
我有些困惑。当然,也不了解自恋狂偏执狂的脑子回路:这些都是他用作背景的。
他亲自又捧起匣盒,一只只打开,并报名字道:澄水帛、白玉凤凰枕、连珠帐。一时间宝光盈盈,白玉无瑕,珍珠光晕笼罩着那方。完颜亮含笑站在宝物中央,真个是……真个是……神仙下凡一般。
百官咂咂赞叹,不知叹物还是人。
我再怎么讨厌此人德性,却不得不承认,他做作自恋,有资本,有手段。不过天哪!他得有多偏执深井冰,才会先换衣服,后开箱子,只为了精心秀一场?
完颜亮心满意足,示意下属将宝物递给殿中内监,在呈到我手边。我记得这三样东西是想要来给岳云避暑的,如今夏天也近了…………我抬眼再瞧完颜亮,微笑顺着他心意道,“不知完颜贵使可愿由我宫中画匠,临摹一回面容?”
自恋的完颜亮自是应下,但他又笑着问我,作何用途。
我一边唾弃想你总不会以为我爱好美男爱到恨不得挂你画像在寝宫天天看吧,一边道,“我朝正于大足佛山湾开凿转轮经。正壁除释迦摩尼外,窟内还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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