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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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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这回却是无心睡眠,我竖起耳朵,使劲聆听岳云翻身的动静,自己也坐起来,再躺下,更添外面虫鸣声声,巡逻脚步,我怎么都不舒坦地折腾,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梦里,自己极其不争气,起身悄悄走过去,一把搂着岳云,万分殷切肉麻道,“云儿千万别不理朕…………”
靠!!
醒来已是清晨。外面的岳云早起身不见了踪影,我盯着空空如也的床榻,心浮气躁地洗漱穿戴,黑着脸独自用膳待出发。
今日的天气也格外沉闷。日头惨淡地露了一小会,便被浓云遮蔽。山野间湿润充满了水感,尽管骑马行军的并速度不快,我却觉得里衣好像贴在了身上,粘糊糊地难受。
岳云呢?他身上还多了一层盔甲啊!我忧心忡忡地瞧着他,见他已经摘下了头盔捧在手里,乌发汗湿,脖颈处系着的红裹巾也有大块湿色。
我告诉自己,一事归一事。天气闷热,他背上又不流汗,中暑了可不行。一咬牙,我干脆将装了清澈山泉的皮囊拿在手里,驭马和岳云齐头并进,将水囊往他怀里一塞。
岳云偏头瞧我,一边拔出塞子,痛快淋漓地灌了几口。完了不说话,瞄着我气恼又若有所待。
切!一副等着我开口道歉的模样…………岳云是不是被惯坏了,凭什么又是我啊?这次的事,要也由着他我做小伏低,他下回就更违抗了!
我气哼哼地板着脸,调转马头就走。当然,是赶到贴身小内侍身边,令他给剩下的水囊加一点盐和糖。
如此忍着闷热行了一日又到扎营时,我和岳云再未有一句话说,瞧得他一路或近或远挺直的背影,我心中堵着,抑郁不已。
晚膳本来是一个和缓的机会,但依旧不见岳云人影。一番打探下来,得知岳云认为今夜一定会下暴雨,赶着去督促铺油毡护军粮等等。
我味如嚼蜡地用了点膳,皱眉瞧着无数大蜻蜓在帐外横冲直撞,满腹牵挂地张望。最终还是主动去瞧岳云。
疾步往后营赶,远远就瞧见岳云身先士卒,站在高高的粮车顶上,正示意下属亲兵们将绳子抛给他,我一看,数十辆车子已经被毡布裹了个严严实实,车辕牢固,纵然积水高漫也无损军粮。
岳云见我被一众人簇拥而来,立刻跳下车子与我行礼。
我瞧着他额角晶莹汗珠,以公事的口吻问道,应祥,咱们还有几天能到附近城县?
岳云道,最多三日,官家勿忧。补给足够大军用上五日。说着伸手一抹额,唉,又弄得汗渍黑花花的。
我差点就要习惯地从袖子里掏出丝帕来给他小心擦拭一番。最终只装模作样地绕着屯粮地走一圈,摸摸遮盖下鼓囊囊的口袋。
一会功夫,泥土上现出点点湿痕,那雨,竟是劈头盖脸的来了。一瞬间,哗啦啦瓢泼下,隔着十步都瞧不清晰人影。暴雨如鞭子一般抽得毡布战栗抖动不已,我一抹脸上流淌的雨水,岳云已迅速扯来一方油毡,顶在头上,疾步护裹住了我。
他皱眉道,官家,请回…………
岳云眉角亮晶晶地,喉结处水珠顺势哽滑,雄健气息近在咫尺。我再也忍不住,依仗被团团裹着旁人看不到,干脆拧头,飞速直奔他嘴唇上“啾”地亲了一口。
他不妨我如此大胆,惊得愣了,随即眸中迸出怒火来,竟不顾一切,恼火重重推攮了我一把。
我一个趔趄又脚下泥泞一滑,华丽丽地被岳云推倒在了暴雨泥泞中。哗!就是摔了个嘴啃泥。众目睽睽下,我精致的绛纱袍被泥潭污得湿淋淋淌着黑泥水,头上的簪子也掉到泥坑里,没准比靖康时的二帝还狼狈。
众人惊惶上前,七手八脚地搀扶起我…………惟独始作俑者岳云,傻乎乎地杵着,手势僵在那。
我大声道,“朕不小心滑了,诸位都要仔细”。说完一抹泥水不堪的脸,盯着岳云。
他心虚地不敢与我对视,眼神飘忽略转头。
我一拂袖,仰头淋雨走了,还故意把水洼踏得啪啪四溅,以示不满。
一回营帐,梳洗后我就开始装病召军医。硬是盘算着要把岳云的内疚之心激发出十成十,装模作样打几个喷嚏又假惺惺干咳几声…………听外间岳云不安地脚步动静,他压低了声音的询问话语,低低垂眸不要让得意的神色太外露了。
天赐良机,我有办法吃定他,还让他乖乖认错,更爱我。
军医听闻我淋雨又摔在泥里,小心谨慎地开了些药。半个时辰后,熬好的汤药便由岳云,亲自端了进来。
我心里乐开了花,示意其余人等退下,自己倚在床上斜靠着望向岳云,却一皱眉,“你赶紧把这湿衣裳都脱了!”
岳云充耳不闻,只捧了药碗,做错事般讷讷请我服用。
我叹口气,端起一气饮干净,再将碗一搁,瞧着岳云的模样,心头终于不忍,覆上他手臂缓缓道,“好了,云儿,朕想歇一歇,你先去换衣裳好不好?”
他依旧不动。这可不就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违抗不尊吗?真不能百依百顺惯下去了,要教育,教育…………哼,他对他老爹就敬如天神。
我无奈出言刺他道,“你伺候朕汤药,却浑身污泥汗渍……唉,这像什么样子呢?”
他立时缩回手臂,一言不发地告退了。我见他去收拾自己,好歹放下心,眼睛骨碌碌一转盘算一番,侧着身子往床里躺着,阖目养神小睡。
后来,依稀听得人轻缓的脚步,明显是岳云回到我身边,亲密在一旁守着我,更轻轻向我额头探出手。
我转身看向他。
岳云端正半跪在床头,与我对望,嘴里不知含糊说了什么赔罪话。
他总算换上了一袭干净布袍,脸也洗得干净,但气势却有些焉。
我伸手握他手指,一触碰就觉得有些凉,赶紧搓搓热乎,捧到自己胸前,斟酌词道,“云儿,今日朕被你推到泥坑里,其实是朕自作自受。不该突然亲你……你别怪朕,好不好?”
岳云听我仍然这么宠他爱他,反倒要他别怪罪,更是张了张嘴不知怎样才好,眸光中眷恋之色更重了。
我抬起袖子,亲昵地给他拨拨鬓角,“只是……”话锋一转,叹道,“云儿你该想一想,为什么朕这般都不怪你,却为了你去摘花一事,对你大发雷霆不留情面?啊,不,朕还是给你留足了体面,直到我们私下相处时才责怪你冲你发火。”
岳云老实听着,不吭声。
“朕当然知道,云儿去摘花,只因百合二字,百年好合之意。云儿有这份心意,朕理当欣喜才是吧?见朕发怒,你可觉得受了委屈?云儿,朕是怕你受伤。”
岳云半响挤出一句话:“官家不信我攀岩的本事吗?”
我摸摸唇,对岳云笑道,“方才的药苦得厉害,朕要喝蜜水,云儿,你来喂朕。”
岳云依言自桌上捧了一小杯调和了蜂蜜的甜汁,见他端在手中,我含笑一挑眉,柔声道“云儿,若朕是你,朕会怎么喂?”
岳云轻轻抿抿唇,倒是果断地含了一口甘露,眼眸微闪地向我凑近,凑近…………双唇相接,小心翼翼地哺渡给了我。
我借势捧着岳云双鬓,任气息扫在彼此面颊上,亲昵冲他道,“朕当时质问你,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如今你怎么答?”
他思量一阵,低声道,“我是官家的臣子,也是官家的爱人。”
我摇头,“朕早已不将你看做臣属,云儿记住,你是朕的心爱,是朕的伴侣,更是国之瑰宝啊!”
“朕能忍着让你冒流血受伤的风险,也要让你上战场统御大军,驱除金人收复旧土,却绝对忍不了你因为和朕有情的缘故,涉半点风险。不然,朕与你相爱就是大大的错事,损及上天赐给大宋的瑰宝。云儿,你明白不明白呢?”
岳云听闻,眸中羞愧又激荡,立时道,“官家,我……我错了。”
他黑灼灼的瞳仁专注盯着我,我能瞧见自己的影子,以及,呆呆望着我那种真挚而深情的火焰…………我含笑,喜悦而满意地,又在他眼睑上亲了亲。
待兴
一路走走停停,逢略大些的州县便补充粮草稍事休整,这般一个月过去,天气越来越炎热,我们抵达了兴元府,也就是汉中。此地因为唐代朱泚叛乱,德宗皇帝逃来此地指挥平叛成功,故改了个大吉大利的名字。
陕川战区一带,金州兴州都是重城,屯兵较多,但历来军粮供给甚至运输都不够理想。入城当天,我就带上岳云与亲兵近卫,微服前往探查。
这个城市比起富庶繁荣的临安扬州,真是破败萧条。我们好容易寻了间看上去干净的茶楼坐下一问,更是让人大吃一惊。
据说,这样子已经比去年好了许多。因与金人议和成功,边境开辟榷场,百姓才有个安稳的条件从事生产,商贾们也得尝试经营生意,大家都盼望日子能恢复到靖康之乱前。
年轻小伙计与我们说话的份上,突然听得有个粗鄙声大喝:“掌柜的!汾酒羊肉可有?”
原本一直埋头算账的掌柜立即笑嘻嘻迎了上去,伸袖子抹凳子不亦乐乎,将一个身穿军中下级官员服装的彪形大汉,当成祖宗一般伺候坐下。
什么人派头这么大?
小伙计面露不忿之色,压低了声音道,“是咱这城里,掌管与百姓对籴军粮的小角色。掌柜的不敢得罪,怕他来日刁难令咱们小本生意缴纳重粮。”
我奇道,你们并非农耕之人,也需如此吗?
伙计摇头道,客官,咱们这地方,田产虽然肥沃,但十之六七都归属将领军戎之家所有。朝廷军粮又重,全都分摊到寻常百姓头上。咱们做生意的,所缴赋税也有一部分折成了军粮。
我听得无言。抬眼看岳云脸色凝重,忙在桌下伸手过去,借掩饰握了握他手指。
岳云倒没有抽手而出,扭头瞧着掌柜的奉上了好几盘菜色给那军士…………那人三杯酒下肚,竟开始吹牛。
言称自己浴血杀敌,令金人闻风丧胆,乃是保卫家园国土的大英雄,理当被选入背嵬军中担当先锋,来日封妻荫子,良田万顷。
听得岳云怒极反笑…………
我忙打圆场,道,“罢了罢了,此人唯一可取之处,便是知道何为荣耀,何为理想,人生目标都是进背嵬军呢。”
岳云一边吃菜,一边慢慢道,“此人这般作态,若是我岳家军中人,迟早逃不得军法斩首下场。官家…………”
我会意,给岳云夹上一箸,轻声道,“百姓因军粮负担极重一事,朕看根源就在冗兵屯兵太多上。此地虽然战略地位至关重要,但朕也信兵贵精而不贵多…………今年已经在招募义务新兵了,旧有厢兵,朕只打算保留三成。”
岳云点点头。因此地不宜多说我们也就不再继续这个问题。眼瞧着那人吃喝完毕打着饱嗝还捎带了酒壶走人,掌柜的半文钱不取点头哈腰送走,岳云眼色阴郁了几分。
我使出浑身解数来开解,紧接着一行人来到了当地的府衙官邸,亮明身份后,干脆居住在后院,开始查阅军队自己自足的屯田册簿。
两千倾土地收入十万石粮食的记录,我屈指一算,够八万驻军一年口粮。对比此地常驻人数,缺口不小。
岳云见我在灯下嘀嘀咕咕又在纸上画来画去地计算,极贴心地推开窗子,让夜间凉风吹拂入内,随即也安静地坐着,继续翻看从民间征购军粮的记录…………总的来说,种类繁多,软硬兼施。
理论上是国家出钱购买,称为和籴。但实际操作中直接征收或少给钱很常见。有时候又把农户需要交纳的其他赋税银钱统统折合成粮食来冲抵,我敢肯定,中饱私囊放肆贪墨的少不了。如今正可借新政机会,梳理整顿一遍。
岳云看了一会,皱眉沉思,对我叹道,官家,百姓实属不易…………
我冲他微笑,合上册簿问,云儿可是还在想白日的事?
岳云瞳仁凝视着烛火,肃然道,“前几年大宋与金人对战,此地青壮劳力战死甚多。如今一家农户,老幼妇女都下田耕种,所出粮食还约有一半要充为军粮,不可谓不艰难。”
我点点头,叹道,“蜀地土壤肥沃,本应是天府之国,富足安宁。唉,几十年前也担当的起殷富二字。但战事一来,百姓不得安居,不能乐业,眼看着几州日趋凋敝,朕也甚是难过。”
我剔亮灯芯,握起他的手安抚道,“但是,云儿宽慰些。咱们不是颁布了新的军政吗?百姓家中只要出人服役,便能大大免除粮钱。这个服役还不仅仅指入营当兵独独一条出路,为挑夫运送军粮,为女工缝制衣衫,为酒库酿酒,军械打铁,献马等等都能折算…………军民既为一家,誓死都会保护自己的家园亲人。”
“给咱们三五年时间休养生息,锤炼队伍,哼…………朕就要金人好看。”
岳云嗯了声,对我满是信任。我又与他略说了会军政之事后,见夜深了就命人奉上宵夜,待送了来,我端起一碗冰糖绿豆汤就对岳云道,“云儿,天气渐热,你多喝一些。”
见岳云瞅着宵夜似想说什么…………我又一笑辩解道,“这都是几文钱的东西,寻常百姓家也不稀奇。咱们可忙活了一天啊,理当犒劳自己。”
“何况这宵夜都做出来,不吃倒浪费。来…………”我将碗轻轻往他的方向一推,压低声音道,“莫非云儿是在等朕喂你?”
岳云只得一口口喝了。我踱到窗边,满意地呼吸院中初夏绽放夜来香的味道,顺势瞧一眼…………很好,以不得打搅朕为由,卫士们都守在院子外,这一方清清静静的。
我拿了团扇在手,回头就冲岳云仔细扇起凉风,他瞧了瞧我,唇边隐约扬起笑意,仰头将甘甜解暑的绿豆汤喝得一滴不剩。
我摸摸他发髻,郑重柔声道,“云儿,再过几天就是你二十四岁生辰了。”
岳云微微一愣,竟似自己都忘了这茬一般。听我说得盘算找个好借口在那天颁布旨意大赦天下…………岳云慌忙摆手道,“官家万万莫如此行事。怎能因我这等小事大张旗鼓,影响国家?”
我捧着他的手,真挚道,“云儿,你有赫赫战功,怎样厚待荣宠都是应得的。朕巴不得将所有的荣耀幸福都极于你一身啊。”
岳云道,“如今金人都未能驱逐,家园未收复,怎堪说有大功?官家,我…………”
顿了顿,他又表白道,“官家,我愿意在官家身边与官家相好……是存了此生辅佐官家护卫官家的心思,绝非贪慕权威荣华。”
我伸手轻轻一刮他鼻尖,“朕难道连这还不知道吗?朕的云儿心性高洁,真让人爱煞了。”
岳云略偏头躲开我欲贴上去的唇瓣,正经道,“官家既爱我,就请顺了我的劝谏,少行铺张之事。”
我捏了捏他的手心,无奈道,“依你依你…………朕自从和你相好以来,可改了不少啦。你瞧瞧,朕的膳食从未多于二十品,可不是简朴吗?”
他扬唇又瞧着我微笑了笑。是肯定进步,还是笑这般“简朴”?算了算了,他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怎样我就怎样,原版赵构的一切我都能改个洗心革面判若两人,只有荒淫一事…………我可忍不住。
安歇前,岳云喜爱用井水再擦拭一回身体。待床上再摸起他的肌肤,便有冰肌玉骨沁凉之感。我闭目遐想一番,听得院中他哗啦啦的冲凉声,越发意马心猿。
今夜得住宅院,无人打搅,正是相亲相爱良辰美景。可怜自上回得手到现在,忍了多少天?
我咽下一口口水,留意动静…………他终于回来了。
岳云赤膊上身,只搭了条巾帕在肩膀。我直勾勾地瞧得他上身水渍在烛火下泛出湿晕,水珠顺着肋下线条流淌,蜂腰紧束,脑子里立即回忆起手抚摸在岳云腹肌上那种美妙感…………我想我的眼光已经变得热辣辣恨不能吞人。
岳云不多言,径自往后厢卧室中走。我欢喜连天地跟上…………他赤着脚,只汲了一双木屐,随着走动啪嗒啪嗒响。
我两眼放光道,“好云儿……今夜……”
他明知故问道,“官家待怎样?”
我龇牙咧嘴笑一笑,忽然瞄得房中桌上还摆了一盘黄橙橙的冰湃枇杷。干脆拿起一枚圆溜溜地在手,冲岳云耳语几句。
他听得,往床沿一坐,朝我一笑,略点了点头。我欢喜地赶紧扑过去…………给他挽了挽发髻,再捧上他面颊。
岳云仰头,眼中也燃起火苗,不掩渴望。
我抬起手指轻轻在他眉眼间勾勒一番,痴迷而虔诚地,吻了下去…………我俩双双倒在被褥上。
我将枇杷小心翼翼搁在岳云肚脐上,他忍着笑和清凉刺激,吸气不动。
我趴到他耳边亲一口,伸手抚上了岳云腰肢,细细用指腹摩挲,满意瞅见岳云腿上极敏感地泛出一个个起粟…………
口里我也搜肠刮肚地冲他说着心肝宝贝肉麻话,听得岳云满颊飞红,春光无限。
待我全力以赴,他更伸手拧住帏帐,弓起身体迎合,不顾咕噜噜滚落枇杷,连木屐都被蹬飞,与我胡乱甩脱的鞋一般,横七竖八扔在踏几外。
羹汤
层层帷幕也隔不了夏日清晨的阳光。我躺在床上,眼前明亮,心境愉悦,听得窗外鸟鸣声都分外欢快。小心翼翼低头瞧岳云,昨夜风流尽兴,素来早起的他此刻竟还在甜睡呢。
我动也不动,又像没见过一般痴痴凝望他的睡颜:鬓发凌乱,嘴唇红艳略张,呼吸平稳,眉梢眼角可见满足之态…………忆起昨夜种种,我真想说,天下还有比我们更完美契合更甜蜜的一对吗?
于是,我又略拥了他,抵着他的头顶,一道阖眼享受安宁幸福。帐内我两赤赤条条,肢体紧贴,发丝交缠。帐外嘛,红烛剔销只余斑驳,衣衫鞋袜零乱揉掷,倒是铜熏炉内还有丝丝艾叶的暗香残留…………我嗅一嗅岳云头发,果然也若有若无缕缕清香。
直至大约辰时,岳云才懵懂苏醒。见他对自己竟然起晚了有些自责,我不容分说,硬是宠溺地又搂了他躺了好一会,方才不情愿地探手取了自己的衣服披好,慢腾腾拾起岳云衣物鞋袜道,“朕与你穿吧?”
岳云不置可否,却自己一把拿起里衫就披在身上,我趁这功夫,小心捧起岳云的双腿横搁在膝头,手里拿起布袜,往他脚趾头上轻轻套去…………我爱抚着淡淡疤痕,粗糙茧子,一边又有些得意地瞧着,他光裸的大脚背上,竟然也如刻印章一般留下了点点吻痕齿印。
岳云显然也瞧见了,想起昨夜种种酥麻,他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地弓起足尖,又立即狠狠缩回腿,劈手夺过袜子,一声不吭地穿好。
一天的忙活就这么开始。我“爱睡懒觉,最恨吵醒”的脾气已经被我随身服侍的内监近卫们摸透了。他们步入后见到岳云装束整齐在院子里浓荫下舒展筋骨习枪法,直舞得树叶沙沙,锐气万条。而皇帝懒洋洋地趴在窗边观看……………只怕心里还要赞岳云一句:用这种法子令官家起床,果然是最大胆又最得宠的赢官人!
在兴州府的日子,我与岳云夜间可谓如胶似漆恩恩爱爱,白天也常常形影不离,兢兢业业于公事正事,让旁人看来也以为明君良将关系好,乃是国家大幸。
岳云依旧保持着和岳飞张宪等人通信的习惯,写信与阅读回信时并不忌讳我在身旁,常常还与我主动提及内容:例如岳飞认为川陕一带军粮运输极其重要。我听了便以优厚的待遇,召集民夫,修整开凿连贯洋州兴州利州等交通的驿道,其余沿边数州,疏嘉陵江漕运,开沿江陆路,力促军民用资能够在便利的交通下畅速运转。
这对父子长年带兵,体恤士卒,深谙军心,威望无人可及。在他们提点建议的种种措施下,我也算将大规模裁军有可能引起的不安定因素,给悄无声息地最小化了。
除了这些正事,岳飞还一般会在信笺里摆出严父教诲的口吻,告诫岳云万万不得恃宠而骄或者忘记臣子的本分否则便枉为岳家子弟…………内容都是我趁岳云不在,偷翻信笺偷看而来,当下就不服气地翻个白眼,心头狂发牢骚:岳飞啊岳飞,你这个爹爹当得,怎么就不见你问候一句儿子的身体或者祝贺他生日长了一岁?
当然再面对岳云,我是半点情绪也不敢流露出来,只把我认为岳云从小到大缺少了的那一部分疼爱,千百倍地奉上。
六月初五,是岳云的本命年正日子。他事先告诫我莫要铺张,我也终于忍住了张扬。
此时征募新兵建义务军队已现雏形,我早与岳云商讨估算了一番川蜀三府三州,合计旧部队中挑选出的精干老兵,统共维持二十万驻军的规模。
余下青壮男子,退役厢兵,政府鼓励他们就在这待兴的地方生活安家,从事生产…………凡是新垦耕地,只需交纳寻常三分之一的赋税,保护土地归垦地人所有。至于强占无数良田的将领,我是想假若确有打仗的才能,就对此事宽宏,而草包窝囊废平庸之辈,罢职土地没收,部分送与遣退的士兵,部分赏给将领,以示赏罚分明。
因此,尽管他逢生日,岳云也依旧带着岳家军队伍,如常往川府驻军军营中去,一边安定人心,一边督查裁军过程。
我借口要继续察看一些资料,在那天便让岳云代我行事,他在确保留给了我绝对精华的守卫亲兵后,径自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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