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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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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还在岳云脑门上亲了亲,觉得唇下肌肤因酒意而发烫,我只好又道,罢了罢了,还是给你擦一擦,睡得舒服些。
丝帕拧干了水仍有些冰冷,我一点一点小心揩过岳云的面颊,手腕,他不时抿抿唇,间或微微睁开一线眼帘,我见他嘴唇又微微翕动了动,怕是有话在讲,忙小心翼翼凑近聆听。
岳云轻轻扯住我的袖口,微弱唤道,“娘亲…………娘亲…………孩儿……”
我一愣,心里五味陈杂最终都化为一腔柔软,把他大吃特吃的念头不知怎的飞到了九霄云外,但我仍凭着自己的心念来行事…………我躺下搂紧岳云,轻轻拍起他的臂膀、后背,更不知怎的,我见他额头光洁,便随意伸手触碰勾描,又突发奇想,勾勒出一个“王”字来。
“嗯,这就是朕的小老虎了。”我低声道,又清清嗓子,低沉即兴唱道,“小老虎乖乖,云儿乖乖……嗯,小豹子乖乖,云儿乖乖……小狮子乖乖云儿乖乖,小熊猫乖乖云儿乖乖……”
我搜肠刮肚,把想到的所有萌物+岳云都用自以为可爱的小调唱了个遍,唱着唱着,突然觉得有异…………岳云揪着我的袖子,闷头埋在他自己的臂弯中,竟笑得浑身直抖?
我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连声唤他云儿?
岳云抬眼,红涨着面庞勉强应道,官家……
我瞧他双眸依旧醉朦朦的,更摇头晃来晃去地蹭我,最终一股脑紧紧抱住了我,当我是个大宝贝般死死搂紧了埋首在胸前。
改口
岳云素来醒得早。次日我犹在昏昏沉沉间,只感到臂弯一轻…………勉强睁开眼见到帐内仍是灰蒙蒙的,揉揉眼睛努力唤醒意识时,又察觉枕边簌簌微动,转头就见岳云正懵懂地与我对望,一手还按揉在额头处。
我打了个哈欠,温声道,“云儿一夜好梦吧?”岳云嗯了声,翻身缓缓坐起,又低头打量自己浑身上下:白苎麻的里衫系带整齐,他似乎不敢相信我竟未在昨夜乘他醉酒之机为所欲为。
随即,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抱着膝盖愣愣发起呆来。
我的手抚上他的背脊,岳云转头结结巴巴对我道,“官家……”
“云儿还记得昨夜之事吗?”
“昨夜我……我……”他语不连贯。
我微微笑道。“不记得也无妨,反正云儿亲笔所写的婚书都在朕手上了,不许云儿抵赖不认。”
说完我兴致勃勃地自床尾取了一双细棉夹袜,将他赤足捧起搁在我膝头,口中如常道,“早晚最凉,露水都下来了,可不许光脚趿着鞋跑到外面。”
岳云安静地待我动作,我细致地帮他绑好系带绕于脚踝。一举一动,他都像要印进心里一般凝望,又像在全心地默默享受疼惜宠爱。
待完了,他偏过头,半响竟慢慢道,“我既与官家相好多时……官家定知,我岳云是敢作敢为,言出必行之人。”
这不就是认可了婚书吗?
闻言我大喜,粘到他身侧搂着他的肩膀道,“是是是………咱们是恩爱夫妻,绝世伉俪,一生一世一双人都要守在一起。”
他顺势在我肩头枕了一枕。“嗯”了声。
发丝挠得我颈窝痒痒,我含笑给他理理鬓角,又见岳云头发有些蓬松凌乱了,忙道,“云儿,同心结发……朕给你挽髻吧?”
室内泛出鱼肚白色,早晨清冽的空气诱得桂花香味分外甜醇,或许连画眉鸟儿都被引来在窗梢枝头跳跃鸣唱…………我拿起擦得铮亮的冷锻甲披挂与他穿戴整齐,绑好披膊,又在肩脖一周束好红巾,最终才咬了犀角梳子在口,为他梳髻于顶。
南宋沿袭北宋男子也头上簪花的风俗,青俊贵族们都喜爱用玳瑁玉石等发饰发冠…………宫中看多了。可那些锦衣花俏的家伙们又哪里能和我朴朴素素简简单单的岳云相比?
我用红色帛布挽上细绳稳稳地包住发髻。末了相一相,开口又夸道,“朕的云儿真是容光焕发,俊美无匹,威风凛凛如天神下凡。”我看着他是越看越爱,眼里都快爆出大花朵朵来。
岳云收拾停当,瞧着我将他几根落发仔细收入贴身佩戴的香囊内,嘴角上扬,笑容也一般按捺不住。
天色越来越亮堂堂,很快出了这张门,这个院落,我们又要做出君臣的范儿来,岳云一边用冷水擦脸,一边正色对我道,“官家,稍后就要出发,还请官家…………”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伸出一根手指“嘘”道,“你叫朕作甚?”
“官家?”
“小冤家,都签了婚书,怎的还不改口?”
岳云一下噎住,等他想清楚明白我所指“夫妻”之间应该怎么称谓,竟腾地又涨红了脸,紧紧攒着巾帕握拳道,“你……”
“云儿,你方才还说自己敢作敢为嘛。”
他咬了咬唇齿。我笑眯眯宠溺无比地望着他,半响,岳云嘴唇微微翕动了动。
“什么什么?”我手卷成喇叭状,夸张嚷道,“朕什么都没听到,云儿大声些!”
……
秋高气爽中,大军抖擞地踏上返回临安的路途。在这个沉甸甸的收获季节,我们一路行进,一路满意地看到沿途州县农田稻谷麦子青稞各种作物金灿灿喜人…………战争嘛,最重要的物资就是粮草。
一日到了南丰,我们途经的道路两旁竟种植了不少林檎树,也就是中国土生未经后世改良的苹果,红彤彤熟透了的果实无人采摘,一枚枚掉落在地上堆积了,更有发酵后的酒味,引得不少坐骑纷纷垂头啃食。
岳云见状,不得不下令暂停行进,又令人去寻找这些树的主人,要给予钱粮做补偿。
我正大光明地驭马踱到他身边,搭话道,“多半是无主的果树,否则哪会听凭烂掉?”
岳云下马,对我先标准地行了一个稽首,再摇摇头,郑重道,“岳家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决不能干出毁坏百姓财物之事…………这些果树间,有沟渠相连,定是人力浇灌所为。”
我定睛细看,果然如此,立即又大声夸岳云道,“应祥真是心细如发,好!岳家军秋毫无犯军纪严明,不愧是我大宋的王牌军,能所向披靡啊!”
岳云眼睛在我身上扫一遍,不答腔。我又搜肠刮肚地找话,更跳下马,从地上拾起一枚果子,擦个干净蹭到岳云身侧要递给飒露紫喂食讨好…………飒露紫一个响鼻,竟扭过头去了。
我看向岳云,他只得道,官家,飒露紫生性高傲,从不沾地上掉落的东西。
我哦了声,又巴巴儿从枝头上掰了一枚红中带绿的果子,送到马儿嘴边,飒露紫仍是纹丝不动。
“云儿?”我压低嗓音向岳云求救。他无奈,只得从我手中取了果实…………没躲过我手指的借机轻蹭。
岳云做专心伺候马匹状,又摸摸它的鬃毛耳朵…………这匹骄傲的马儿才张口自他手中啃食起来。我暗自在心里嘀咕道,“真像……”
片刻后,一中年男子被寻了来,他对于岳家军要给予的补偿连声推辞,口称烂了也是烂了,不值军爷们破费…………在得知是岳家军之后,男子更是激动不已,冲着戎装的岳云不住作揖道,“岳爷爷,小的久仰岳爷威名…………
慢着,弄错了吧?“这是岳飞的儿子,赢……官人……岳云。”我故意拉长了官人二字,大声道。
岳云忍不住又盯了我一眼。他可能很想捏拳了。
男子浑然不查这些,只喋喋不休道小岳将军如此风范,可见虎父无犬子…………依旧不改见到大英雄的兴奋,他喜洋洋搓着手道,“小岳将军尽可以让马儿在咱果园里想吃就吃…………横竖这些果子因口味酸涩了些,本就卖不出去。不若献给岳家军,算是小的为赶走金人薄尽绵力。”
说着又唏嘘,言称自己也本是江北平州人,靖康之变后逃难投亲至此,原本家中就是种果树的,在此干起老本营生…………只是这果子,怎么种都比不得从前水土养出来的了。
听得岳云目光灼亮,显然又在想来日收复故土,更奕奕望向我。
我微笑着一挥手,冲男子道,咱是岳家军的亲眷,大小也是个官,能做许多主,这样吧。干脆与你十贯铜钱,将所有的果子都买下喂马可好?不过怕马匹嚼坏了果树嫩枝,就不进园子了。
男子惊道,这位大官爷!!若让邻里知道小的收了十贯铜钱,将果子买给岳家军,只怕小的会被戳破脊梁骨被唾骂!被家里的婆娘罚跪呢!!小的这就去唤上家人,把果子全摘下用车推了送过来…………皇天菩萨,十贯铜钱是万万不敢!
我见他老实有趣,击掌笑道,罢了罢了,好人总得有好报,你安心等着吧。你可知此地何种果子最适宜种植?
男子想一想答道,大都种柑橘,小的也另有百亩橘园,收成颇丰。
“好!过几个月,有人会送一些上好的柑橘果苗给你。保管能结出人人爱吃的果子,保管是此地屈指一数的味道,没准还能选为贡品哪!”
夜间岳云挨到不得不进帐篷伴驾护卫时,掀帘进来本是做好了戒备应对…………我却终于不像前几日那般撩拨他,而是坐在案前,借着烛光仔细写信。
我特意向韩彦直要试种的良种,因为他的业余爱好便是育苗种果树,更对如何护养树木颇有心得。
岳云谨慎地坐在对面墩上,眼尖瞅得信封上大大的“子温亲启”字迹,再抬眼盯一眼笑嘻嘻的我,不说话。
“云儿累了,就先睡吧?”
他闻言干干脆脆将铁锥枪一搁,自己解甲脱靴,走到床边躺倒,如之前数日那般,扯了被子团团蒙头,不动不理我,径自睡下。
我稍微反省了一下,谁让我一有独处的机会,一旦岳云有话要说,我便道,“还叫什么官家?应唤朕官人才对”,几次三番屡屡调戏,终于激得岳云恼怒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总算将书信写完封口,抬眼瞧见岳云裹在被子里略略动弹,我便走过去,清清嗓子低声道,“云儿,朕将你看做唯一爱侣…………云儿,今夜好梦。”
隔着被子我环搂住他,对着他脑袋“啵”了一口,接着吹熄蜡烛,自己在另一侧的床榻睡下。帐篷密不透光,只有熏炉在黑夜里闪着点点红色…………貌似岳云大气不出一声,蜷起身体也静静安睡了。
大半个月的跋涉后,我们终于回到了临安。在这期间,我一路上不断地对岳云实行“强化认知”,硬是把“夫妻”“伉俪”“爱侣”之类的词一有机会就挂在口边…………岳云再度认命无奈地含糊叫过我后,我还以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称呼,惊得他死死捂住耳朵……战无不胜的赢官人,可算彻底输在我手下?
入城之日,彩旗飘扬,宝盖林立,由黄衣内侍牵引的二十四驾御辇恭候大驾。当着迎接的众人我故意拿出皇帝的款,对着身侧装束严整的岳云令道,应祥,你此回伴驾数月,着实辛苦,不必陪朕回宫了。你,就此返家去,好好住上一日,陪伴父亲妻儿吧。
岳云转身走到宝座銮驾前,跪拜告谢,捧了兜鍪阔步离开。
我转眼打量接驾队伍:身着各种锦袍的卫士外,还有持弓矢的校尉护驾,装点门面的金吾卫等等,个个都是英挺俊美的男儿。
我一笑,冲着迎驾人群中近处的杨九郎直招手,亲亲热热地唤他近前来。
九郎已经完全伤愈,我爱怜地抬起他胳膊卷起袖子查看一番,满意笑道,好好!朕为你修的宅子也快完工了吧?改日朕赐你些器皿珍玩做摆设。你乔迁之日,就在府中设宴,朕定当亲临。
他毫不见外地点头,我笑呵呵地又拍了拍他肩膀,叫他伴驾随我入宫。
如此荣宠,看在不晓事的人眼里,是不是对岳云我足够平常了呢?
明暗
当夜,我独坐在福宁殿内,仔细研究这些时日,包括今天岳飞家的动静。岳云又是出门好几个月,回家后第一件事便是将林林总总详细告知岳飞。
此番“会盟”,算解决了优质战马来源这个大问题,来日大宋健儿在战场厮杀将更添助力。岳云不知会不会对着爹爹夸奖官家我英明神武一番?
朦胧薄纱宫灯旁,我一边遐想岳云的神情举止,一边吃吃微笑。兴之所至,又从怀里拿出那一方红金缂锦,手指轻轻爱抚过那大大的“岳应祥”三字,醉中所写虽然不怎么端正,却刚劲锋倔,字如其人。我只恨不得贴上嘴唇去亲一亲他的签名又怕弄损了保存不长久。这灿烂的金红色越发被烛光映得喜气洋洋,爱不释手。
一番思量后,我小心叠起帕子,连声唤来蔡公公…………令奉宸库速速用纯金金箔给朕打造出两页可折叠的金册。
等造好了,我就用鱼胶仔细把成婚证黏贴在金册内,可惜不敢惊动他人,否则寻个匠人装裱篆刻就能传世不朽…………若干年后,不管是盗墓贼还是文物考古者要是发掘了赵构的陵墓,一定会发现尸骨双臂紧紧搂着的就是这么一份宝贝……多颠覆世界观人生观啊!
美滋滋地遐想了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我才继续研究岳飞家事…………一桩一桩一件一件,事无巨细只要能刺探到的我都有兴趣。
岳云今日归家,李氏特意叮嘱厨房多弄了腌肉…………切,谁稀罕哪!!又没看多少,阴霾渐浓。只因为岳飞的,后妻,原谅我这么称呼,李娃看着实在是太过完美了。
操持家务井井有条,教养儿女尽心尽力,和岳飞,琴瑟和鸣是个贤内助…………联想起从前岳飞母亲姚老妇人在世时,这个女人还深得婆婆的欢心,更能插手影响岳家军中事:安抚随军家属,犒赏有功之士等等,一切的一切,只让我越发庆幸给她偷偷下了绝育药。
“朕的云儿才是岳飞嫡嫡亲最贵重的嫡长子!!”我发誓道,心里又开始盘亘:古人重门第,结发妻子所生才为嫡长子。可是,岳云的生母在外人看来抛夫弃子不光彩,连岳飞都深恨之…………岳云和他母亲那么相像,岳飞是不是看到岳云也就等于时时刻刻被提醒那“耻辱”?
最要命的一点在与,只有李娃才得了朝廷诰命册封啊!比起岳云生母刘氏实在……想起那乱七八糟该死的“养子”一说,谁是散播这些的唯一得益者?
我越想就越阴暗。岳云与我言及幼时过往,大都是八岁前刘氏还伴在他身边的快乐之事,其后发生了什么从来不讲。我只要想一想时间轴,便觉得像有一根刺亘得慌:岳云在八岁失去母亲,十岁有了继母,十二岁便在颠沛流离中去寻爹爹的军队投奔…………真TMD好一个后世赞扬的李娃,哪个真正视前妻儿子为亲骨肉的女人,会让一个孩子受这种磨难?
TMD历史都是虚有其表深究不得…………我恨恨想,哪天千万别让我打听到岳飞说出那句有名的“深恨之”是再次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否则…………你恨之!你恨之!你岳飞自己多久就再找新妇了?
我狠一击案,手掌拍得生疼,突然又不敢相信地缩回直视…………骤然被自己心底狂涌而出的不满惊到。这是怎么了?岳飞是岳云视如神明的爹爹,是千百年来传颂的民族英雄。我怎会有如此怨念?停!停!!万万不能!!
深吸一口气,我迅速端起案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赶紧打扫心中的这些黑暗:嗯,都是因为我太重视太爱护云儿了,又因为岳飞对岳云太过严苛教养,所以我才有些不乐意,不乐意而已~
因抱歉心理作祟,我又在专司收藏金玉珠宝的奉宸库和上下界绫锦院中,挑了些上好的东西下旨赐给岳府。
岳飞父子的事情,暂不敢再钻牛角尖。待放下岳家邸抄,想了想干脆拿起薄纱灯罩,引燃烛火付之一炬,毁灭痕迹。
盯着薄纸信函化为黑灰,我点头,转身从案上拿起其余奏折,一份份细阅:不久果然看到一封十万火急的密报:安庆府报曰有人自称上皇赵桓,成功南逃归来…………虽然此人说得出一些旧事,但举止粗俗完全不似贵人,容貌也有差异,如何对待还请朝中定夺。
我一看,嘿嘿暗笑。当即下旨,宣秦桧速速进宫。
老家伙又是一副低眉顺目的恭顺样,老气横秋紫色的丞相锦袍我越看越觉得还是蛮配这人…………他跪下高高将我递与他的秘折举过头顶,我就道,“相国,坐着议事吧。”
秦桧很快看完了内容,我猜他早知道这是一场什么戏,也会配合演下去。轻抿一口茶水再清脆扣上盖子,我耷拉着眼皮道,“此事为求慎重,朕想让相国亲赴安庆府一趟,若真是朕的大哥赵桓,以相国之尊去迎接也不失礼。”
秦桧立即起身叩谢。
我又道,“若是假冒的,就有劳相国仔细好生审问这胆大包天的贼子,瞧瞧到底意欲何为,是何人指使。”
坦白说,我就是要让秦桧也卷进这遭事情里,我就是要令一贯会揣摩皇帝心思的秦桧,亲口宣布这个破绽一大堆的死囚犯,乃是受了金人指使,目的是颠覆分裂我大宋………哼哼。这就叫,金人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来日真立没骨气的废物赵桓为傀儡帝,也只能让人笑话是假货!!!
秦桧一脸忧国忧民之色,白花花胡子抖动,慷慨道,“老臣定不负官家所托…………官家,臣今夜就出发,轻装便骑一行,后日就能抵达安庆府。”
“好,朕知相国是个忠心的。”
他对我再拜一拜,貌似诚挚道,“官家,臣还有一不情之请,为求能服悠悠众口,臣请咸安郡王一并前往。”
什么?韩世忠?我一想,韩世忠身为武将,在赵桓手中受封左武大夫,见过正版货,确实也是最好的人证之一。不过…………秦桧这一要求,难道不是自请监视吗?要知道韩世忠可是极厌恶秦桧的。
老家伙真不简单。用各种方法悄悄打消皇帝的顾虑,更能忍耐韩世忠的必定不客气,算得上皮厚无敌。我点头,满意道,好罢,朕就拟旨,请咸安郡王有劳一趟。
第二天,岳云如我所期盼地那般,赶在晚上宫门关闭前从军营回来了。踏入福宁殿时,我正在亲自验看殿中省尚衣局呈上的各种皮毛衣料。因冬日快要到来,按宫中规矩,从皇帝到后宫妃嫔,就连宫女内监侍卫们,每年都要新做不少御寒衣裳,皇家奢侈可见一斑。
“云儿回来啦?”我含笑招呼他,一边从宫人捧着的匣子里,抖出那方最为珍贵的雪羚羊绒…………柔软轻盈,根根都泛着珍珠色泽,偌大一方却能不盈一握,远胜厚重的貂皮狐裘。
我将其环在岳云肩头,比比划划,又想,足够做件大麾的内胆了,是要本色,还是染了别的颜色最配他呢?
岳云知我意,立即推辞道,官家,我每日都要在军中摸爬滚打舞棒弄枪,身着如此贵重之物实在不妥,怕污损了有辱官家厚爱。
我点头嗯了声,“说得在理。不过…………干脆裁成两件裲裆衫(即背心),又能保暖,你纵然穿盔甲也无碍。”
不容他分说,我将羚羊绒递给宫人,再一挥手,在蔡公公的示意下,殿内只闻袍裾簌簌,内侍宫女们捧着匣子迅速走了个干净。
空旷精致的寝殿里只剩我们二人独处,我走到岳云跟前,亲昵地用额头贴了贴他,低语道,“云儿,朕真想你。”
岳云微微一笑,“官家昨日唤了九郎进宫伴驾,想我做甚?”
我轻轻刮了刮他鼻尖,“九郎用过晚膳朕就打发他径自去歇息了,朕可是一人孤枕难眠,辗转反侧,心心念念都是你一人。”
岳云就是喜爱听这类话…………我不吝一有机会便讲,更握着他的手腕贴在自己脸颊上,亲昵试探,“咱们今夜可否……?”
他略微点点头。眼睛已经瞄向了绣着翩翩蝴蝶牡丹的屏风后…………内殿就是紫檀木雕的厢房卧室了。
然后,我与他自然就是一番深深切切的旖旎亲吻不提。
红烛高照,层层隔纱屏风将热恋中的爱侣与外界分隔开来,这是一个温馨的小天地。我牵了他的手迈入内里,熟门熟路地与他卸甲解袍,整齐挂在架子上。
忽然记起一事来,忙道,“明日早上你先别去军营,朕让尚衣局的人,来给你量身好不好?入冬了里外的衣衫,鞋袜怎么也得做个十套八套…………云儿安心,朕都是挑了一些看着不张扬也没多少人认得的料子。”
岳云接过我递给他的巾帕擦脸,头也不抬不住摇道,“官家既爱我,就请在衣食上依了我的喜好习惯。官家,每年我家上下男女冬衣均由母亲大人一手操持,今年也不例外。我已有了几袭新装,再做便是浪费奢侈。”
我叹一口,道,“云儿说得是。”“只不过……云儿,朕想表示,你是朕最亲的人所以朕来给你打理衣衫……其余都依你。但多两件绒制的裲裆衫并不算过分,云儿,你单独收下它可好?”
皇帝如此低声下气,岳云果然不忍心,点头应了。我见机又道,“云儿,朕想和你商量商量,待明年,事先与家中交代一声,你的衣衫等都在宫中依带御器械的例来置办怎样?”
他的剑眉略略皱起,“这……”
“云儿想一想,如此可让家中女眷少做些针凿,更能将你的份例布帛均出来给你爹爹或是弟弟们多做一套…………哦,对了,明年雷儿就与吴宗姬成婚,出府另居,也没有再跑回岳府裁衣裳的道理,云儿,你说是不是呢?”
岳云沉默一阵,有些怅然道,“官家体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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