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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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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几乎跳起。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金人跑出来!又是从哪里冒出官兵?
面对我喝问,那女子努力回忆,这时也有些胆大的居民一五一十地补充插话,总算让我听出了个大概:那几个金人据说是金使的仆从,今日在此饮酒作乐后,言及战事将至更是狂傲,竟要强拖酒家女子欢乐,正好撞上回宫途中的岳云…………他们几人怎是他的对手,被打得满地找牙。可不出一刻,就有一队官兵气势汹汹赶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岳云给逮走了,还逼迫百姓给那几个被揍了的金人陪小心。
…………这是什么官兵,不保护百姓的安全,反倒助纣为虐?
我气得发抖,铮地一声,将身边近卫的佩刀拔出,握在手里。恨不能先砍死金人,再砍死所谓官军…………他们是什么人?!更恨不能戳岳云一把:你怎么不反抗,就这样任人鱼肉…………再不行拿出战场上的势头,统统砍杀,再跨上宝马跑回宫来,我还不会给你做主吗?
咬牙切齿问,后来呢?人去哪里了?
甲长几乎被我揪着领子摇晃,好容易才顺气道,官家,那帮人并非管辖此地,治安巡视的熟人…………小的留了个心眼让人跟着,眼见往大理寺去…………小的知道那不是常人去处,也吓得不敢再探…………也是小的叮嘱一众乡亲街坊莫要惹祸上身………官家恕罪啊………
事到如今,我哪里还有功夫怪罪。大理寺这三个字,就像三把利刃狠狠往我心窝捣来…………好糊涂啊!我竟一直还让从前主审岳飞父子的那家伙万俟卨好端端又有官职地窝在那!!本以为凭借天子之威,皇帝之宠,不会有人敢有所动作…………错得离谱!!
身边一直焦急状的岳雷,听到“大理寺”这三个字后,脸上血色尽失。我见了更如团团被油煎焦蜷…………他怕什么,他回忆到了什么,却是我根本不敢去想,更恨不能统统刮了抹了凿了好当从来就不存在的过往!
岳雷眼中已含泪,要向我跪下。我一把拉起他,道,“不必多言。朕绝不会让你兄长再…………”说罢,我握刀在手,翻身上马,大喝:竟敢有人假传朕的旨意,陷岳统制于囹圄,尔等快随我去迎回岳统制!
背嵬军士,悉数领旨,与我一道,杀气腾腾就往大理寺所在之处横冲而去,一路快马加鞭我恨不能和时间赛跑。心里最怕黑手歹毒的金人或贱人乘机对岳云下手…………可折损我大宋天才将领,还可令岳飞与我再次生隙,更可让背嵬军心浮动…………好狠的招数!
同时,岳雷虽未对我细说,但我却不可遏抑地想起岳云在大理寺受过的折磨…………他只是咬牙忍受,让狱卒都感慨一副钢筋铁骨…………够了!够了!!!!让他受到如此对待,本要咒骂苍天不公,世道该死!却不想更该死的其实是我!!
我死死咬着牙,口里都似乎渗出丝丝腥气。伏在马上,任飞驰时寒冷的夜风割入我的面颊发肤,只恨不能化作毒箭射去,将那处四周欲伤他的人统统穿个透心凉!如同阎王率众阴兵,修罗领着戾鬼,夜叉掀起狂涛,一路恶狠狠杀气腾腾就这么到了大理寺。
我连传旨迎驾也不要,跳下马往前冲,直接砍翻门口欲阻的看守,就去踹门,再拿刀狠劈,状如癫狂。
门怎么开的,不知道,我又不管不顾,只踢倒眼前出现的人物,更不管怎么涌出来更多甲乙丙丁,嘶吼道,拿下!
矫健勇悍的军士,为我迅速开辟出一条路来…………我凭借记忆,一股脑地奔向牢狱所在。待到了入口,却有些怕了,一下猛然能听得自己心脏剧烈跳动声,那么急促,急促得让人膝盖发软。
我竟要扶着墙,才能一步步挪下楼梯。岳雷等不得,已从我身后贸然冲了下去,我听他稍后大叫道:“哥————!”
在这吗?就算是要滚下楼梯我也不顾了,拼命挣扎我跌跌撞撞到了里室…………墙上火光昏暗,我却看到,那间囚房内,果然站着一个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叫出声,甚至也不记得牢门是怎么被打开,被谁打开。我只记得只知道当门上铁链松开,叮铛落地的一瞬间,我狠狠冲了进去,一把抱住了那个人。
紧紧箍着他的双肩,还伸手把他的脑袋往我肩膀上按。夜间衣物不薄,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对方的体温,眼见另有一滴滴水珠,不断掉落在那人的肩膀上,浸湿一块,湿痕渐渐扩大,好像随之渐渐也更能听到自己哽咽着,不住唤他,云儿,云儿。
岳云冷不猝被皇帝赵构抱住,所以全身绷紧。我不管,我不顾。就是死死搂着不肯松手,好让皇帝的麾衣此时又像茧一样,包裹住我们彼此。
纵然他在我耳边唤道,“官家?官家?”我也只一个劲摇头,完全不管岳雷或别人看得目瞪口呆。待他不礼貌地,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我却又钳了上去。失而复得,心里又欢喜得不知如何雀跃,我继续只叫他名字。
直至岳云实在忍不得了,一个退步闪开,看我几眼,眼中如有不明闪烁,口里却还恭敬道,谢官家关心,岳云无事。
我才清醒几分,意识到旁人,便伸出袖子揉揉眼睛,勉强道,朕关心则乱,失态了。
然后,作上上下下打量状…………这是一件普通的牢房,岳云身上穿着依旧是宫中的近卫服,完整也无血污,想来还没被怎样。
略放下心,可突然又想起一事,我急得又扑过去,猛地握住他腕子道,“云儿你…………你…………被押进来后,可有碰过任何食物与水?”
岳云爽快答道,“臣未有饮食”。他说这句话时,望着我的眼神竟然有了三分钦佩之色。
我这才放下心,再细看他,只是除了冠巾,头发略有凌乱。他被我拉着胳膊不放,也正看着我…………距离那么近,他深黑色瞳仁,亮得仿佛能容下皇帝的影子。
我是什么样?我伸手一摸,却摸到自己的发髻,乌纱角巾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三十多岁的大叔,脸上还带着泪痕…………我想想自己的模样,立刻偏过头去。
见岳云安然无恙后,我还是将仓惶赶来的掌狱小官恶骂一顿,当场革职。可惜今夜,那万俟卨竟然根本没露头,好像和此事根本无关,但凡他在,就直接杀了。如今只好再找那几个金人的晦气…………我令人赶紧去包围金使驻地。
等一行人终于回到宫里,天上已经微微泛出鱼肚白,御道路面也已覆盖一层露水化的薄霜,极其难走。所有马匹中,唯迎回主人的飒露紫依旧步伐稳健,款款而行,就像一荣辱不惊的战士。
我对岳云赞了这匹宝马,心有余悸道,若不是它,恐怕朕至今还寻不见你。
岳云低头,只伸手爱惜地抚了抚飒露紫长长的鬃毛。
和他先回到寝殿,暖融融的馨香扑面而来,明旺旺的烛火更是将我们的表情照亮一览无余…………光影令他眉间有浅浅川字透出,目色凝神,若有所思。
他一路上几乎没和我说过话。
又看了他半响,我只道,“云儿你今日…………”
他眼光流转,看了我一眼,又转头去凝视着龙涎烛。我叹一声,站起来,扶住岳云胳膊,“云儿怪朕了吗?”
“怎敢?”
“云儿分明是在怪朕。怪朕去早一步。坏了云儿的计划。”我拉起他的手,喃喃道。
岳云抿抿唇,并不否认。我痴痴看着灯下他额角的几丝乱发,抬手竟给他理了理。
牢牢抓着他的手,继续道,“以云儿的本事,怎么可能让这群大理寺的喽啰逮捕…………其实他们一出场,云儿就觉得事有蹊跷了吧?这简直就像一个局,知道云儿今日出宫去军营,知道云儿的性子一定会打抱不平。云儿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到他们手里,怎么有机会查探到内奸的蛛丝马迹?可是云儿,朕不许你如此涉险。”
岳云的无名指上,依旧套着那枚戒指。我轻轻握着戒指,微微转了转。“云儿这般,朕越发愧疚自己无用……朕竟然要你操心战场之外的琐事……”
“官家言重了。”
“难道朕说的不是实情?纵然云儿知道分寸,不饮不食避免被下毒,可朕……真是难受。想到你要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朕怎么对你爹爹交代?”
良久,岳云道,官家应信得过我。若我爹在,他也会如此。
我缓缓摇头。“朕就是不许,你应该回宫和朕商议着办。”
岳云无奈道,“官家,被逮时我施令让飒露紫回来,已是报信了。而还有一事,官家不知。我总觉着,那几人根本不是金人,乃是宋人假扮。”
我一愣,随即道,无妨。反正朕如今就想狠揍金人,金使那边,正好找个理由发作一番!
岳云听后,低低一笑。完了又正色道,官家,我任这一伙官军带走,也并非完全为了查探…………从前爹爹就教过我,断不能仗着有军功,就视国法规矩于无物…………我确实是在闹市殴人,还打坏了几套桌椅。拒捕虽然不难,让不知情旁人看了,总有损国法体面,若知道是岳家军人所为,还不知道会被别有用心传成什么样呢。
我深深注视他,长叹一声,缓缓地,又向他的肩膀伸出双臂。在岳云的视线下,堂而皇之无一点犹豫地,再度环抱住了他。
他气息不均,身上又僵了起来,显然很不习惯。
我在他耳边低低道,“傻孩子。”还轻轻拍起了他的背,“傻孩子,你真是叫朕……”
这回他倒让我搂着,我小心翼翼维持这一刻的暧昧,偷眼看他…………岳云微微皱眉,双眼有些如堕梦中云里雾里的恍惚,直至听到梳洗完毕岳雷进来的脚步声,才惊醒一般,赶忙伸臂阻我,我也就势放开。
他偏过头,又赶紧后退好几步。
岳雷小心翼翼看我一眼,再唤他“哥……”
他嗯了声,转眼看看弟弟,伸手摸了摸岳雷的头。“雷儿饿了吗?”
我赶紧接话道,“雷儿与朕,都和你一样未曾沾过半点米水。”
“如今回来了,雷儿倒可以先吃些,再好好睡一觉。不过云儿,你不能睡。你要与朕,一道去上早朝。朕有旨意。”
岳云看着我,终于有了丝了然笑意,“谢官家”。
于是,绍兴十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在大殿上,宣布了岳云的复职旨意。他重为背嵬军统制不说,还兼左武大夫,忠州防御使,带御器械,许在宫中居住伴驾。
我身穿正式冠冕,伸手拨开前旒冕上的玉珠,好将跪在阶下接旨的人看个仔细。他身穿盘领戎服袍,内是罩甲,手捧着盔,头盔上红簇簇的缨子就像生机勃勃的火…………岳云抬头胆大地看我,目光探究而颇有深意。
我回他一个温和微笑,暗自舒畅地呼出一口气…………要知道,虽然岳云的官品和从前一样并不高,但,朝堂上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受过一次大难的岳家和岳云,已经完全不是从前的地位了。
谋划
因为金人使者压根交不出“吃酒闹事,口出狂言”的随从,我就爽快地下令,把他们全都从临安城轰出去,再一路派兵“护送”到淮河边境,寻条破船扔上去拉倒。
秦桧不再提及这么做的后果,只恭敬地将钱粮赋税收入清点总结表呈给我,我随意翻阅,大概心中有了底。表面和颜悦色地肯定了秦桧的财政工作,又提点他多注意海外贸易征税。
到了南宋绍兴十二年,支持军费,国家财政已经没有大问题。但我也赞同兵贵在精而不在多的道理,各大“军区”加上中央政权,最多养上三十万精干之士。决不能出现北宋时可怕的“八十万禁军”,那跟纸糊的差不多。
我也信奉战争消耗的是国力,尤其是长久国力。现在要怎样做,才能削弱金人国力?政治上,无非是让他们内讧夺权。可经济农耕畜牧,这类立国根本,到底有没有办法动摇?
有啊!经济上,引诱那群乡下人印纸钞,我再疯狂印假钞,不弄它个通货膨胀不算完。农耕畜牧业……倒是有一种东西可以造成巨大打击。那就是,蝗虫。
据我留意,这个时代的人压根弄不清蝗虫是哪里来的,还以为是鱼卵变异…………可我知道啊,这玩意其实可以养,而产下卵至孵化出的时间段,足够离开宋国扔到金境内某干旱枯涸之地!…………如此潜伏几年,金人占据的黄河流域又适宜蝗虫生存,嘿嘿。我叫你有牧草,我叫你有粮食!
战术确定,我又招秦桧来,直截了当说,朕要修个狩猎的园子。园子的外围用稻田养鸭,也要燕鸻、白翅浮鸥、田鹩这些鸟,四周也要能听到蛙鸣,园子中间,要布置一百座大帐篷,三层青纱,三层牛皮所制…………相国以为怎样?
这就是蝗虫武器生化园雏形,比宋徽宗收集花石纲有用多了,秦桧并不多问,只说在三个月内会弄好。
我点点头,又道,传旨,从此宋国境内,若无朕特许,不得捕猎飞鸟和青蛙,更不许食用。让农户多养鸭子,到时候官府出钱收购,制作成板鸭。对了,宗泽将军当年将猪腿肉用盐腌制后,长途行军都能食用,朕以为此法值得推广,可以与鸭子一道,充作军需肉食。
秦桧道官家圣明。我歪头看着他,又说了一件更不靠谱的事儿…………叫他用燕鸻、白翅浮鸥、田鹩等鸟身上最漂亮的羽毛,并上库中宝石珍珠,金银丝线,织一件巧夺天工无以伦比的麾衣,和一条裙子来,织好了就给我,不要让外人看到。
饶是秦桧这种心思深沉的角色,也不会猜到这些衣服的用途吧。嘿嘿,没准能靠这宝物,最大限度地在金国灭绝蝗虫的鸟类天敌!
工作布置完成,我颇为得意,摩拳擦掌,暗自期待有朝一日将金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从它的财政到民生,都被玩得惨不忍睹,残花败柳,嘿嘿嘿嘿……白日梦还没做完,却见秦桧依旧低头垂袖一副恭谦样站在下手,我便问道,相国还有何事?
秦桧道,清河郡王病势不见起色,官家能否派宫中御医前去探视?
我点头应下。
等岳云从营地回来,一袭将领戎装,神色朗朗,越发显得光彩照人。待他进了福宁殿,硬是引得我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把他再看了个遍,点头赞道:“云儿越发威风了。”
伸手一摸他肩胛处:“冻得生冷,云儿,外面下雪了吗?”
他简单嗯了声,任内侍上来解甲,再披上家常袍子。我示意宫女捧来热水金盆胰子,岳云大方洗了脸。
“应该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
“是。”
殿内大暖炉内石炭烧得正旺,我让宫人将膳桌抬近去,含笑看着岳云毫不顾忌的连吃下三枚羊肉饼………看来火候把握得好,肥美鲜嫩的肉汁夹在面饼中,正合他口味。
“云儿,再用些果蔬。”
他哦了声。我也很自然将一瓣剥好了的橙子递给他,再指点啰嗦道:“阿胶杏仁粥,尝尝味道如何?你总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吃阿胶,朕让人换着法子做,此物补血,多少都要用一点。”
岳云搅了搅,浅浅往口里送了一勺。抬头问我道,“官家不用膳吗?”
我笑道,今日你回来得晚,朕已经先用了。
说罢继续盯着他的手猛瞧…………指环依旧套着,而他指尖,颇为红润…………不知不觉,岳云血气已渐旺,不再是当初的淡色了,看来这段日子我的确调养他调养得好,真是活色生香,秀色可餐。
满意之极。待他放下筷子,宫人又奉上茶水漱口,细绢擦脸。收拾停当了,我又示意岳云跟我来。
双双步入福宁殿东厢的一间偏殿,我介绍道,“云儿如今身份不同,再住近卫的屋子不合适,今后夜里若回了宫,云儿就在此地歇息吧。”
他不答,只略带好奇地打量屋内陈设。我布置时很用了心,装饰物都是弓弩羽箭,犀角杯一类男性所用,绝对点不带半点“后宫藏娇”感。
他先伫立在墙上悬挂的雕弓旁,那边上还有一副苏东坡的真迹江城子,就是应景的“西北望,射天狼”那首。
岳云再看向西墙立着的柜子,我又道,“云儿的衣衫鞋袜,这两个大柜子里应有尽有…………另外,云儿,拿着。”
我将一片铜钥匙塞给他,指着案上一个匣子道,“云儿若是想买什么俸禄又不够,就开匣子吧,里面是金锭,用了就算朕借给云儿。”
岳云有些吃惊,他张口想说话,我却不给他机会,转身指着屏风后,连珠贯炮道,“庑房就在后间,云儿如果累了想泡热水浴,吩咐一声很快就好,嗯,里间还有一间和这差不多的房子,略小一些,朕打算留给岳雷,如今你弟弟也常常需要进宫,正好和你在此相聚。”
说完我再深深凝视他,温和问道,“云儿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这地方吗?若哪里不妥,朕马上让人改。”
岳云摇头,“并无不妥。”随即却眼神犀利起来,直白问道,“官家为何对我这么好?”
此刻当然不能表白我的爱慕之心,我马上应对,柔声道,“傻孩子,不对你好,朕该对谁好?朕又没有儿女。”说着主动拉起了岳云的手,笑眯眯捧着。
他似是释然了些,低头道,“谢官家”。
我呵呵笑,又乘机走得跟近,再次拿出老招数,轻轻环住了岳云的肩膀。他略动弹了下,却没更进一步抗拒。
“朕就希望,此地能成为云儿的另外一个家。云儿累了,能够安心休息。闷了,也能和朕说说话开解,好不好?”
他不做声。
“云儿默认啦?朕就当是默认了。”
想来岳云还不习惯被人如此“体贴宠爱”,不过没关系,我就是要更体贴,更宠爱,直到他欲罢不能…………“说到家,云儿,朕想,每隔十日,给你一天休假,好让你回家与父亲妻儿兄弟团聚见面…………别忘了,朕说过想看到云儿膝下再添儿女。”
反复仔细思考过,我觉得这码事上我不能自私或者有什么独占欲,传宗接代本来就理所当然,如果他妻子巩氏是个绝世美人,恐怕才值得我更忧心些呢!
更何况……只有嫡传的子孙多多,保证岳家的势力当家权都在岳云这一支手里,才能避免将来该死的“养子”说!呸!所谓的后人,用先辈的性命冤屈换来爵位官职名声不说,还竟敢…………想到这些,我更是对他异母的弟弟们迁怒,决定,一辈子都不让他们进宫……就是要让天下都知道,岳家所有的荣耀,荣宠,只归于岳飞和我眼前的岳云!
岳云在宫中军营自在来去,既有英雄用武之地,又充分享受皇帝的“疼爱”,暂时我也找不出他还有什么地方不顺心。我甚至怀着极度自信想,岳云回到岳飞所在的家,自然没人像我一样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爱,也不会有人厚着脸皮唠叨该如何如何……哼哼,他会不会有一点点,怅然若失?
幸福而充满谋划期盼的日子就这么慢慢过,有一天岳云休假,秦桧却在那天主动求见,对我道,“官家日前特赐清河郡王人参,并医药恩典,如今郡王身体见好,特遣家中幼子张子正前来谢恩。敢问官家见是不见?”
我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个姿态吧。虽然我确实讨厌张俊,场面上也不要太难看。当即点头道,见,唤他来吧。
秦桧低头代张俊谢恩。那一瞬间,我觉着有些古怪。而这古怪在我见到张子正时,已经成了大吃一惊。
他们莫非以为,皇帝赵构重新宠爱岳家和岳云的俊美脱不了干系……便赶着在处境不太妙的张俊家,选出了这么一个青年?
此人年纪和岳云相仿,面如冠玉,长身玉立。再加上张俊封清河郡王又极其有钱,张子正的装备打扮…………银丝幞头镶美玉,生色销金束腰间,真是好马配好鞍,富二代就扮潘安。
不要小看我,我可不是被美色迷惑的花痴。但三十六计有一计叫将计就计,我便做兴奋颇有兴趣状,问道,“子正排行第几?”
得知他排行第六,我点头笑道,“想不到清河郡王家这位张六郎,也貌若莲花矣。”
张子正款款行礼,问答间颇懂进退,和某人确实有云泥之分。可惜啊,可惜,他是云,你是白莲花下的泥。明明知道“六郎貌若莲花”这话是夸奖武则天男宠张昌宗的,但凡一个男人有骨气有尊严,就该翻脸变色才对!
认了是白莲花,想当诱饵啊?不如涮你们一群人一把!
次日岳云从背嵬军中回来,一眼就留意到,福宁殿多了一个眼生的面孔。我不避讳隐瞒,主动告诉他道,“此人是张俊幼子,朕新封的醴仙观使,呵呵,云儿,你从前也有个头衔醴泉观使呢,认识一下?”
虽为郡王之子,张子正却机敏地抢先对岳云一施礼,“见过赢官人。”
岳云一愣,还了稽首一礼。但话也不说,径直进殿去了。
一起用膳时,他只闷头吃。
我细心地剥着橙子,家常话自顾自东扯西拉,并说道,朕想着时令水果如今临安还不多,下午命人送了一筐去岳府。
岳云抬手,接过橙,突然问我:“官家也会让此人住在福宁宫偏殿?”
我开始还没反应过他在说谁,等明白了,忙道,“怎可能?有些恩典,云儿一人独有。”
宋宫信仰道教,道观很多,福宁殿有一小间里,供着一个天师,也名曰“观”。我封张子正观使这种没有任何实权的头衔,无非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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