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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CP]十二迷城之南城遗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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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位助理身材婀娜,面容姣好,脸上淡施薄粉,颇有几分姿色,那女子嫣然一笑,轻声说道:“随我到办公室说吧。”说完转身上楼,我们紧随其后,一边走老殷一边问:“你们馆长在不在?不在我们可什么都不说。”
  女子道:“在。”说完将我们领到二楼走廊的尽头,在一个门口停了下来。对我们说道:“请稍后。”然后推门进去了,不多时女子招呼我们进来,房间内放着一张办公桌,却不见馆长,我正诧异,难道这位年轻女子就是馆长?那女子指着屋内的另外一个门道:“馆长就在里面。”原来这间办公室是一明一暗的格局,女子轻轻推开里面的门,示意我们可以进去。
  里面又是一间办公室,房间要比外面那一间大上一倍,一股淡淡的檀香,让人心旷神怡,屋子里的装饰虽是古香古色,但装饰品只不过是一些可以一眼就能认得出来的低端仿品,正中的墙壁上,写着四个大字《春华秋实》,笔法苍劲有力,奔放自如,气势咄咄逼人,这样一幅字,堪称书法中的经典力作,奇怪的是,这幅字既没有落款,更没有印章。书法前的一张红木的办公桌,后面坐着的也是一个女的,看年纪约五十左右,温文尔雅,和善可亲,她看着我们,问道:“听说你们手里有从我们馆流失的文物?”
  我点头答道:“是。”
  女馆长沉吟半晌,看着我说道:“今天有人一大早跑来我们这里,点名要找一件内蒙古出土的白瓷小山羊,下面的人没有找到,就去翻阅档案,查出来确实是有,但是丢了,那个人难道是你吗?”
  老殷接话道:“是我。”
  馆长问道:“东西在你们二位手里?”
  我答道:“是。”
  “拿出来看看吧。”她示意我们坐在对面沙发上,自己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我将那件小瓷羊恭恭敬敬地放在茶几上,馆长只看了一眼,神色一变,脸色忽晴忽阴,似惊似喜,抬头问道:“你们指的是这一件?”
  我答道:“是。”
  女人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说道:“这件不是我们这里丢的那一件。”
  “什么?”老殷惊讶地叫了出来,我也是一惊,我看了看老殷,他看了看我,二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殷问道:“我今天刚看过图册,确实是和这一件一模一样呀?”
  馆长笑着摇了摇头,对着门口喊道:“小张,去把名族馆里丢失文物图册找来。”门外那位张助理答应一声。她便接着对我们说道:“两个大小,形制都没有问题,几乎一样,可是又有些细节,一会儿你们对比图册,一看就明白了。”不多时,那位张助理将一本图册拿了进来,递到女人手中,看到桌子上的东西,突然‘啊’了一声,我和老殷就是一愣,女人抬头盯了她一眼,这位张助理神色慌张,却也自知失态,用手掩了嘴退出门外,我觉得奇怪,还没多想,女人已经将翻开的图册递到我和老殷面前,道:“你们再看看。”
  老殷只看了一眼便摇头道:“没看出什么区别。”
  女人看着我,我说道:“我知道了。”
  老殷忙问道:“你知道什么了?真有区别,区别在什么地方?”
  我将图册递给老殷,说道:“这件和图册上的这件,如果从羊的侧面,我们不容易发现什么,可是如果羊头都对着我们,你再看,每只羊都长着一个角,这只在右,图册上的在左。”
  “嗯。”女馆长同意我的说法,接着道:“要说不是同一件也可以,要说是同一件也能说,因为它们本来就是一对儿,一只可能代表雌的,一只代表雄的,阴阳相称,确是难得的精品。”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这位馆长的话让我如释重负,不管这件东西是哪儿来的,最起码它不是一件被盗的赃物,我便想起那件博物馆丢失的陶瓷小羊,便随口问道:“博物馆里的那一只怎么会丢呢?”
  馆长没有看我们俩,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抬头凝视着墙上的书法,良久,才从新坐回自己的位子,说道:“谁说我们这里的那一件丢了?”
  我疑惑道:“不是说遗失了吗?”说完看了看一旁的老殷,老殷也有同样的疑问,表情和我一样。
  女馆长解释道:“我也不瞒你,其实是这么回事儿,去年我们馆购置了一台陶瓷年代测定的仪器,将馆里所有的陶瓷进行断代检测的分析,是我们的操作员不熟悉机器的运作,操作失误,所以压碎了。”
  女馆长的解释合情合理,我虽然对这样的结论难以理解,但是馆长这样讲,我再质问显然不够礼貌,那一件怎么样且不去管它,但是眼下这一件是要搞清楚的,便问道:“您说我这件得来的合法吗?”
  她微微一笑,道:“既合法也不合法,为什么这样说?现在关于文物的法律还有欠缺,法律的原则都是讲证据,这种原则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这件东西是怎么来的,谁都说不好,你说我的东西是盗墓盗来的,或者是从别的地方盗来的?那证据呢?在哪儿?是哪个墓?墓里还有什么?谁见过?东西到底是谁挖出来的?怎么就会在我的手里?所以很难判定。虽然明明知道,这不是什么传承有序之物,却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我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也对她报以一笑,馆长却道:“不过,我们倒是希望您能将此物捐赠给我们博物馆,这对我们的研究和考古有非常大的帮助,当然,一切都凭您自愿,我们不强迫的。”
  她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始终面带微笑,给我一种相当和善的样子,我再三感谢,表示回去会作一番考虑。说罢,便有起身告辞之意,馆长看出我们的心思,又从新站起来要送我们,我和老殷赶忙道谢。临出门时馆长将一张名片递给我,说,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我一再表示感谢。出了博物馆大厅,我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史袁青。
  在外面的停车场,便和老殷商量一会儿回茶叶店,叫老周一起去吃饭,听见后面有人追了过来。我们回头一看,是那位馆长的助理。
  张助理道:“我们馆长希望您留个名片。”
  我一阵惭愧,说道:“我没有名片。”
  “我有。”老殷说道:“咱什么都缺,就这个多得给不完。”
  张助理接了老殷的名片,看了看我道:“您还是说一下您的电话号码,我记一下。”
  我说道:“不用了,真有事儿,你就打给他,我们俩是一样的。”
  老殷满脸殷勤地笑道:“没事儿,你就打给我好了,我能为张小姐效劳,自感荣幸之至,我看张小姐年纪轻轻,就能在这博物馆长手下做事,想必这识古的本事自然了得,若有一天淘换到什么好东西,还想请张小姐替在下把关,望张小姐不吝赐教。”老殷左一个张小姐又一个张小姐地叫着,说了几句文绉绉的话,眼睛却始终盯着张助理的脸没有移开。
  那女子被老殷说得脸颊绯红,面似桃花,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您过奖了。”说完便转身进了大楼。
  老殷望着张助理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喃喃说道:“我怎么看她觉得那么有缘呢?”
  我不由冷笑道:“你又犯什么花痴?说不定他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兄妹。”老殷斜了我一眼,却也并未生气,脸上露出一丝诡异。
  一路上老殷不住地抱怨:“你丫的得请客啊,得着宝了,我可一天生意没做呢,好几个客户电话都没接,耽误我几十万的收入,你得请我吃大餐。”
  “好,请你吃炒肝儿。”我笑着说道。
  “艹,炒肝儿也叫大餐?”老殷骂道。
  “你来两份儿,在给你加个鸡蛋。”我说道。
  “呸,什么吃法?”老殷骂了一句。问我道:“你怎么就一下子看出羊角长得不一样呢?”
  我答道:“你去我那里之前,东西给老周看过。”
  老殷道:“他发现的?这老家伙有两下子啊?你还别说,老家伙肚囊儿挺宽,古玩儿里还真没什么难得住他,你说他这么好的眼力怎么就摆摊儿修鞋呢?说实话,他修鞋的手艺不怎么样,不专业。找机会我得损损他”说完嘿嘿一笑。
  回到茶叶店,老周还在,正一个人在那里喝茶呢。
  我问道:“茶叶怎么样?”
  老周却不以为然道:“不怎么样,这02年的易武生饼的味道和包装上的年份不符,山头也不对,你就打算拿这些B货来经营自己的后半辈子?我再告诉你,今天上午一个客人都没来。”我尴尬一笑,学着西方人的样子耸了耸肩。老周将茶杯放下,问道:“事情解决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说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情况有些复杂,我们去吃饭,边吃边聊。”
  三个人就在附近一家川菜馆落座,随然是饭点儿,但是店里没有客人,点了四样儿菜一瓶二锅头,在上菜的间隙,我将在博物馆里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老周听完不由露出一丝兴奋,将酒杯倒满,一饮而尽。大鼻子渐渐通红起来,说道:“小子,可惜了,要是两件儿都是你的,那就值钱了。中国人嘛,最讲究的就是完美,讲究对称,有左就得有右,有南就得有北,东直门对着西直门,东暖阁对着西暖阁,缺一不可,这件东西估计不值一万,但是如果两件搁在一起,又岂止十万呢?”
  老殷在一旁发出一丝冷笑,道:“老周头儿,你这学问比你这鼻子可是大了不少啊。”老周瞪了他一眼,老殷却装作没看见,接着道:“昨天我和老刘发现一个问题,几座古城,有东城有西城,有南城却没有北城。你说中国人讲个对称,讲个完美无缺,可是建造那么大个古城的时候却找不着北了?”
  老周早上刚听我说过关于古城的事情,我也说过这南城在北实在是不合情理,老周思索了半天,摇头道:“不好说,虽然这些村子名字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还不清楚,不过这里似乎是有问题的,不实地考察一下,不好下结论。”
  老周的话正和我的心意,便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倒想亲自去看看,小白正好回来看着茶叶店,我也好出去散散心,最好找到老殷的那位老乡,问问他这只羊到底怎么来的。”
  老周道:“我跟你一块儿去。”
  老殷在一边急忙说道:“你们去?我也得去,那是我家啊。但是,时间不能太久,我这好不容易熬到区域经理,别再因为这么一件不着边儿的事儿给耽误了。”我和老周相视一笑,便不再做声。
  川菜馆儿的饭菜手艺糟糕,麻婆豆腐酸不拉几颇有一番山西风味,菜没吃几口,三个人却喝光了一瓶二锅头。老殷酒力不济,嚷着要找地方睡觉,老周也说时间不早了,他要先回去了,既然大家决定去内蒙古,就要好好合计合计,尽量将事情想得周全一些,出了饭馆,我们三人各自告别,老殷由于喝了酒,就打车走了,我独自回到茶叶店,今天没心思开店,反锁了店门回里屋睡觉了。
  刚觉得迷迷糊糊,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在一片荒野之上,四下无人,周边一团漆黑,影影绰绰觉得前面有一丝光亮,便朝着那片光亮走去,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出现一片湖泊,月光反射在湖面之上,形成的光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湖中立一颗大树,树冠硕大,我正惊奇之际,听得树上一声尖利的叫声,一道白光顶天立地,一条金色巨龙从白光中腾空而起,奔我扑面而来,我“啊”的一声惊叫,便清醒过来。
  唉,原来是南柯一梦。
  耳边电话铃声不断,看号码,没见过,接通后,传来一个女子轻柔的声音,道:“您好,是刘玉辰先生吧。”
  “是,您是?”对方半天没有回话,我续道:“你要不说话我挂了。”
  女子声音道:“等一下,我找您有事。”
  我隐隐觉得声音有几分熟悉,还是问道:“我问你是哪位。”
  女子声音道:“历史博物馆的张助理,还记得吧。”
  此刻我已完全清醒过来,说道:“哦,记得记得,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张助理道:“我想问您,您今天的那件陶瓷小羊是否打算出手。”
  突然我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便警觉起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张助理道:“我打算收您这件东西。”
  我顿生诧异,说道:“你?对不起,东西不能给你。”说完我已挂了电话,酒劲儿还没过,只觉得脑袋胀得难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儿,但还是没想起来。刚刚躺下,眼睛还没合上,电话铃声又想起来。我接通,问道:“谁呀?”
  一个声音说道:“还是我。您再考虑一下。。。。。。”还是那位女助理。
  我没等她说完就将电话挂断,心中暗自骂道:“老殷你个孙子。”想到此处便拨通老殷电话,对方刚接通我的电话,我便大声骂起来:“殷浩明你丫的怎么没死?谁让你告诉她。。。。。。”
  一个声音说道:“刘老板,是我。”
  我一听,却是小白的声音,又看了看手机上拨出的电话号码,确定自己没有搞错,便问道:“小白?你回来了?”
  小白道:“这不是刚到嘛,我和老殷一块儿。”
  我怒道:“你少跟他来往。”
  小白忙道:“别呀,他刚才可夸你呢,你这一开口就骂,你们俩谁是什么样的人,跟不跟谁来往我可清楚了。”
  我没兴趣听小白扯淡,说道:“那小子人呢?”
  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声音说道:“老子在这儿呢,怎么着。”老殷的声音。
  我问道:“谁让你把我的电话给她的?”
  老殷说道:“谁?哦,你说今天那女的吧,哎?不是你说的,留我电话就能找到你吗?他问我我当然得说了,我要不说回头你再埋怨我。”
  我说道:“算了,说什么都他妈没用了。你们晚上过来吗?”
  老殷奚落道:“不去,你那里没吃没喝的去了干嘛?哦,说错了,有喝的,就剩喝的了。”
  我不想听他啰嗦,便问道“那你们打算干什么?”
  老殷道:“晚上三里屯儿,接着喝。MEGAPOLI”
  我道:“等着,我也去。”
  店里出来,太阳刚落,等到了酒吧街的时候,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街两边霓虹闪烁,人来人往,显示出一股柔情,却又透着那么一点浮华,不乏一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更有一种异国他乡的情调,揽客陪酒的站街女郎不住地向来回的行人打着招呼,“进来喝一杯吧。”之类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早已不属于花季的男孩儿,也不喜欢这样的迷离夜色,但是有酒啊,对酒当醉,人生几何。
  走入MEGAPOLI酒吧,脚踩着木头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粉红色的壁纸营造出一种香艳的氛围,灯光闪射,透过玻璃墙幕,形成一片金色的海浪。舞台上一个男子扯着嘶哑的嗓音,唱着张学友的一首经典老歌,眼神中透着一股忧郁的神色。老殷和小白在一个角落冲我招手,服务员走过来端上来几瓶比利时白啤酒Valley。
  老殷一边给我倒酒一边问我怎么回事,我刚要回答,手机又响了,打来电话的,正是那位张助理,我对老殷说道:“那个女的又打过来了。”
  老殷玩弄着手里的酒杯,说道:“接吧。”
  我道:“不接。”
  说完便要把电话挂断,老殷却一把抢了过去,骂了一句:“怂货。”便把电话接通了,屋子里声音太吵,我没听清他和对方说了什么,老殷挂断电话说道:“她一会儿过来。”
  我埋怨道:“谁让你叫她来的?”
  老殷自不以为然,说道:“这怕什么?”
  我摇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小白在一旁搭话道:“老殷说你们准备去内蒙?”我点了点头。小白续道:“我也去。”
  看着小白,我心中火起,说道:“你去什么去?留下来看店。你一走一个月,我哪儿都没去。你刚回来就又要走?”
  小白讪讪一笑,说道:“不得不承认,我们当初做茶叶就是最大的失败,店里没什么生意,老殷说就走几天,耽误不了,再说,带着我对你有好处,我眼力比你好,上回我要在,你能吃那么大一个亏?”
  老殷在一旁赶紧推他道:“别说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刘,你说那个女的有什么问题?”
  我道:“不知道。”我有些心烦意乱,屋子里嘈杂的声音搅得我心烦意乱,喝酒的心思也没有了。三个人都沉默不语,小白自顾喝酒,老殷将一个打火机按得啪啪直响。待小白将桌子上剩余的酒喝了个精光,我便打算起身离开,那位姓张的助理来了。
  张助理道:“几位久等了。”
  我冷哼一声,说道:“谁等你!?”
  老殷看我脸色不对,又见张助理神色尴尬,忙招呼张助理落座,说道:“白天的事还没来得及道谢呢。”
  张助理没有理会老殷,转头对我说道:“话我还没有说清楚,买您这件东西的人,不是我,我不过是带话而已。”
  我道:“你直说吧。”
  张助理摇头道:“我不能说。”
  我冷笑道:“那你就别说。”说完便作起身离开状。
  她立刻急了,忙说道:“等等,我可以说。是,是,史先生。”

  ☆、04。先生

  我便是一怔,问道:“史先生?哪个史先生?”
  那张助理一副为难之色,但还是说道:“就是我们馆长,史先生。”
  “哦?”一个女人被称之为先生,听起来好生奇怪,说道:“他说捐赠给博物馆是我自愿的事情,不能强求的,况且我从来没想过要捐给谁。”
  张助理道:“那要是出价收购呢?”
  这女子说道‘出价收购’四个字时,我心中便是一动,说道:“看您出什么价了。”
  张助理道:“她说愿意出五万元换您手里的东西。”
  我心中一阵欣喜,当下想到,一万元收来的东西,一转手便翻了五倍,如若出手,便可小赚一笔。但转念又想到,老周说这只羊一只绝对不值一万,只有和另外一只配成一对,才会大大的升值,可是另外一只已经变成碎片,这也是一件极大的憾事。想到此处,心中便是一动,莫非?博物馆里那一只并没有碎?想到此,我便又是一阵摇头冷笑。
  张助理道:“您对这个价格不满意?那您自己说个数。”
  我道:“多少钱都不会出。”
  张助理道:“先生说,这件东西您必须卖给他。”
  我心中有些愤怒,正要发作,却又想知道那件小瓷羊是否完好,终归人有见面之情,毕竟这件事情现在看来似乎与这位张助理无关,便忍住没有发作。说道:“算了,我不想和你多说话,你叫你们史先生来亲自和我谈。”说完也不顾她什么反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老殷和小白从后面追了上来,小白一边走一边说道:“五万啊,这他妈一转手你就捞着四万,你不偷着乐还等什么?你是不是故意装的?”
  老殷忙道:“你知道什么?今天老周头儿都说了,值十万呢!”
  小白道:“那就开十万的价给她不就完了吗?”
  我停下脚步,看了小白一眼,说道:“这件东西这么值钱,我看那驼背男人应该还有好东西,我想找到他,把他手里的东西都收过来。小白,你明天去买火车票。”
  小白问道:“买几张?”
  我说道:“我们三个,老周眼力不错,带上老周。买四张吧。”
  老殷忙道:“你还真要去啊?”
  我回头看了看老殷,只见老殷目光闪烁不定,见我看他,便将头扭向一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道:“你不去了?”
  老殷说道:“不不不,我去,不过不用这么急嘛!你要回去吗?我开车送你?”不等我说话,老殷又道:“我忘了拿东西,我会酒吧一趟。”说完便往回走了。
  小白看着老殷远去,说道:“老殷怎么有点不正常?我们要不要等他?”
  我微微一笑,说道:“那小子好像看上那姑娘了,我们走吧,路又不远。”小白是要和我一起的,一路之上小白试着探我一些口风,可我就是不说,这件事我也没想清楚,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便干脆不说。见我闭口不言,他也知趣儿地不再过问,索性我同意他和我们一起去内蒙古,心情还算不错,一路叨叨地没完没了,碎嘴的毛病丝毫不变。
  回到店里,小白先去睡觉了,可能近日旅途劳顿,不堪乏累。我一个人在外面整理出门要带的东西,换衣服的时候习惯性地掏了掏上衣口袋,摸出一张纸条,上面留着一个电话号码。哦,是昨天那位买东西的驼背男人留下的。哎?不如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到时候找他也方便许多。便拿起手机拨了号码,连着‘嘟’了几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谁?”
  “是你吗?”问完后觉得不像话,赶紧补充道:“你是昨天到我店里卖白瓷羊的那个人吗?”
  那人道:“茶叶店的老板吧?!”
  果然是他,我却有些莫名地激动,问道:“对,是我。”
  那人道:“什么事?”
  我问道:“您方便告诉我您昨天卖给我的那件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那人轻笑道:“呵呵,是我偷来的。”
  听到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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