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障碍恋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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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泯一关上淋浴开关，推开夕望，脱掉自己的外套，到淋浴间外面找了条浴巾，裹在须允身上。
　　夕望哽咽地站在淋浴间外，“怎么回事？”
　　“我的老师，”须允的嘴不住地打颤，不敢抬头，“给我、下药，要，要……要我和、和他找的女人……”
　　今泯一一听到下药，就赶紧去摸须允的额头，“XX的！那个人渣。”
　　夕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去把他们都打发走。”这种情况，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出门后，夕望推搡着原秋和女佣离开了。
　　没有了凉水的冲刷，须允身体里的药物又开始发挥效力，两只腿交叉，摩擦着，用尽力气喊了一句，“出去！”
　　今泯一咽了口口水，他现在完全可以趁机强迫须允，说这是为他好。但是，须允难受地快哭了出来，乘人之危，不是最好的选择。
　　“不行，我不能出去。”
　　“出去！！”
　　“你一直淋浴只能更难受，让它出来会好受些。”
　　“别碰我！别……额！”须允抓着小腿，恨不得把指甲掐进肉里，“我自己能应付得了。”
　　“我说了不行！”今泯一搂住须允的肩膀，让他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我只是帮你解决掉现在的问题，不会和你发生关系，相信我。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
　　“我自己……”
　　“我怕你晕过去！”今泯一吼道，把头扭过去，“这样，我不看，扶着你的手，行吗？”
　　“……”
　　“听话，有人在你身边会更好。”
　　……
　　第一次结束后，今泯一郁闷地想哭。但是为了须允，他还是忍耐着好了。
　　“好了，清理干净，去睡觉吧。”
　　“还不行，”须允抓住今泯一的袖子，“那女的说这玩意儿很厉害。”
　　“什么？”
　　“让我自己待会儿。”
　　“……明天我就让人把那个死老头修理一顿。”今泯一用浴巾给须允擦干净，横抱起。“这里太冷了，会发烧，还是躺被子里好些。没事，我一晚上都在这里。”
　　“床单会脏。”
　　“我给你找以前用的T，最后扔掉就行了。总之不能再待在淋浴间了。”
　　今泯一让须允脱掉湿衣服，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用被子盖好，去自己房间里找出已经落灰的T，叹了口气，为自己感到可惜。他是不是有点太老好人了？这种时候不吃，更待何时呢？
　　换了干的衣服，回到须允房间，今泯一绕到须允后面，钻进被窝里，和须允像两块板子一样侧躺着，“这样，就不会被我看到了，你自己能戴吗？”
　　须允拿过今泯一给他的T，“当然……这是你和纪珉用的？”
　　“恩。我们的第一次很美好，是在毕家的酒店。他指引着我，教我该怎么做。我那时只是装的自己很行。”
　　“……额！唔！”
　　“又来了？”今泯一挪到须允背后，取了个T，交给须允，“别害怕，我在这儿，很快结束了，我会看着你的……”
　　“……恩。”
　　。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半，须允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翻了个身，看向窗外的阳光，揉了揉眼睛，打哈欠……到一半，就感到身上某处一阵疼痛。
　　须允少有的骂了几个脏词。
　　昨晚的事，须允也记不太清楚了。他在今泯一的帮助下，打了四、五次XX后，就昏过去了，现在是几点都搞不清楚。
　　掀起被子，须允赶紧检查他昨天是不是把被子和床单弄脏了……虽然都挺干净的，但是这套床被，并不是须允之前用的，已经被换了，换成灰色的。
　　不仅如此，须允身上也很干净，虽然是精光的，已经被人擦拭过了……被人？被谁？被今泯一吗？
　　床头柜上放着整齐的衣服，内裤、衬衫、宽松的大裤衩。考虑到昨天晚上须允的情况，真的不适合穿紧身的裤子。
　　须允挪动一条腿，想下床。重心刚一落到腿上，肌肉就不干了，直接让须允从床上滚了下来。
　　“XX！”须允又骂了个脏词，从地上爬起来，像只刚出卵的虫子，蠕动着去拿床头柜上的衣服，一一套上。套上衣服，须允觉得不大对劲。这件衬衫不是他的，比他的号码要大。大概是今泯一故意拿大一号的衬衫，让须允穿宽松些。
　　现在也无所谓是谁的衣服了，须允躺回地上，提起裤子。
　　须允一只手捂住眼睛，免受阳光的照射。
　　他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脑子也瘫痪了。
　　没过多久，夕望打开门，走到须允身边，跪下来，“要我抱你回床上去吗？”
　　“你是谁？”
　　夕望扶起须允，像抱小孩一样，抱着须允的胳膊，扔到床上，“泯哥已经把这事说给夏安了。夏安会辞退那个老头。”
　　“几点了？”
　　夕望给须允盖上被子，“下午一点，要吃午饭吗？”
　　“不用。”
　　“泯哥给我布置的任务，你昨天精气大伤，还有点发烧，要多补一补。”
　　“……他去公司了？”
　　“恩，他说马上就回来。今天的事情已经交给柯安做了。”
　　。
　　（今天早上）
　　夕望在房子外吸烟，看了眼表，到平常今泯一下来的时间，赶紧掐灭了香烟，拍拍衣裳，回去。
　　今泯一没有下来，一个女佣抱着一床床单要上二楼。夕望叫住他，“泯哥呢？”
　　“他和原秋在楼上换床单。”
　　在客厅当了十几分钟雕塑，夕望听到有人从二楼下来，是原秋和女佣。
　　原秋一头汗，来到客厅，就开始喝水。夕望笑着问，“换床单？”
　　“不知道那个老头用了什么药物。”原秋坐在夕望旁边，“你试试一晚上弄那么多次，看你会比须允好多少。”
　　“哎！又不是我害他成这样的……”夕望凑过去，拍了拍原秋，“泯哥是不是一脸清爽？昨天那人跟我说，他被泯哥赶了出来。看来泯哥昨天没碰那家伙是对的，不然怎么安慰须允呢？”
　　“你有时候很讨厌，知道吗？”原秋起身，又去倒了杯水，“他们没做过。”
　　夕望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为什么？那么好的机会。”
　　“泯哥说过，除非须允答应，他不会那么做。他是为了信守自己说过的话。”
　　“我看他是有JU花不X的笨蛋。”
　　“你的脑子什么时候这么笨了？如果泯哥只是想X须允，他早就可以用各种手段去做了，但是他没有……因为泯哥想让须允信任他，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
　　夕望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爱上了他？”
　　“但是须允不会喜欢泯哥，他不喜欢男人。注定要再一起失恋。可怜的人。”
　　“……”
　　送走原秋和今泯一，夕望离开宅子，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
　　“你真会挑时间给我打电话。”电话里是黑钰的声音，“我妈在和人谈话。”
　　“你想不想听我的消息？还是让我挂掉电话。”
　　黑钰停顿了会儿，“那你快点。”
　　“今泯一可能爱上了须允。”
　　“……你和毕强真是，给了我完全不同的消息！毕强说今泯一和须允是逢场作戏。现在你来给我说，今泯一爱上了须允？你知道如果今泯一和须允在一起的后果吗？如果我们杀了须允，今泯一就会跟我拼命。现在虽然我们有武力，但是舆论是倾向他们的。在毕强和白荆没有拿下SGO之前，你要阻止他们两个。”
　　“得了吧，你和我之间，只共享消息，我不为你工作。”
　　“……那就给我盯好他们俩。”黑钰说完，就强硬地挂了。


第127章　21　柔情
　　21　柔情
　　须允在夕望的建议下，躺在床上休息，虽然睡了很长时间，但现在才是疼痛最强烈的时候，下身因为不熟悉的剧烈运动，酸痛不已，头如灌铅般沉重，脖颈散发着高温，额头满是汗水。
　　“打开窗户，屋里很闷。”
　　“你在发烧，秋天风不能多吹。”夕望时须允的额头确定他的烧没有变地更厉害，“泯哥会宰了我。”
　　现在须允是今泯一的心头爱，他的身份已经升高了，不是人人都可以惹得。
　　“你能离开一会儿吗？”
　　“嗯？”
　　须允侧躺着，脸色苍白，声音像气球一样漂浮着，“我说，能不能，请你离开一会儿。”
　　“为什么？”
　　“我想打个电话。”
　　“给谁？”
　　“……给某个人。”
　　夕望本想执意问出须允打电话的对象，但是电话本来就是很私人的，夕望不能一直问下去。
　　“好吧。”夕望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扔给须允。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正好，泯哥回来了，交班。”
　　须允听到今泯一上来了，把手机扔到一边，还没转一百八十度，今泯一就进来了，像是老婆生孩子了一样着急，话也不说，先摸了下须允的额头，“烧退了些，”轻轻一笑，“你吓死我了，真的。”
　　“我听夕望说了，你早上醒来才察觉到我发烧。”
　　“你的体温太高，我的判断出错……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吃饭了吗？”今泯一很惊讶地看到须允摇头，“为什么不吃呢？”
　　“我不想吃，头疼，哪儿都难受。”
　　今泯一起身，“不吃疼得更厉害。夕望，”今泯一出门，向一楼喊，“把须允的午饭热了拿上来。”
　　“你吃了？”
　　“早吃了。”
　　须允揪着床单，艰难地坐起来。今泯一把两个椅子靠枕也拿来，靠在须允背后，意外地发现须允衬衫的扣子没有扣上……因为晒光少的白皙肌肤很诱人。
　　今泯一没有说这件事，他昨晚抱着须允睡了一夜，今天早上逃命似的去自己房间解决点小问题。
　　虽然没有看到须允XX时的表情，但是须允的声音，足以让今泯一心跳加速，扶着须允打XX时，今泯一从后面抱着，一切都在被子下面进行，两人第一次紧贴着。
　　高温和肌FU之亲，刺激着今泯一，这种时候怎么会没反应？
　　但是要忍着能看不能吃，是件很艰难的任务。
　　夕望把饭端到门口，还有药，不想打断这俩人的独处，敲敲门走了。
　　今泯一想亲自喂须允，夹了块土豆，要放进须允嘴里。
　　须允摇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要我嘴对嘴喂你？”
　　“……”须允有种自己突然变成了言情小说女主角的感觉，“我能拿筷子的。”举起手，想要表示他能自己吃饭，但是刚一拿勺子，手就在不停抖，用不上劲。
　　“喏，张嘴。”
　　“……”须允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睛，张开嘴，“啊呜~”
　　今泯一一块肉、一块土豆地喂须允，盯着须允的嘴唇，因为粘上概览油，而金光闪闪。
　　“你、你看什么？”须允被盯地不太舒服。
　　“没什么，吃吧。”今泯一继续喂饭，边喂边说，“我和夏安说了，让他帮你收拾那个老头。他已经辞退了你的老师，那些片子，交给你来剪辑。”
　　“真的！”须允突然眼睛一亮，“夏安真让我剪吗？”
　　“我拜托他的，他说会考虑考虑。”
　　须允耷拉下脸，“……原来还是你帮了忙。”
　　“那怎么了？这是个机会！既然有精神了！就赶紧把饭吃了，好起来，回去工作。”
　　须允一口咬住今泯一筷子夹的菜花，看起来很高兴，可咀嚼完菜花，脸色又变得难看了，“我能自己剪辑吗？我只是个新手。”
　　“对自己有点信心，我相信你可以。”今泯一夹了块牛肉，放到须允嘴巴前。
　　须允往后挪了下身子，抬头看着今泯一，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你不想我对你好吗？”
　　“我是觉得，你对我，有什么原因。”
　　“……”放下筷子，今泯一神色变得很严肃，“我和你商量过，当我CHUANG伴对吧？我是认真的。每次抱着你睡，或是看到你的露出来的那些……”
　　须允跟随今泯一手指，看到自己裸LU出的胸口，慌张地用被子挡住。
　　今泯一脸颊微红，扭过头，“我是喜欢男人的，抱着你，看到你，当然会……算了，吃饭吧。”
　　须允安静地让今泯一喂自己，昨晚就没吃，早上也没吃，一口接一口地把一碗土豆炖牛肉都吃完了，这次，反而是须允盯着今泯一看，把今泯一看地害羞了。
　　差不多吃饱了，思想斗争也做地差不多了，趁今泯一给他擦嘴时，须允说，“……既然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今泯一吓得手一抖，“你说什么？”
　　须允抓着床单，背紧靠在枕头上，头红地不敢抬起来，“我们可以先接吻，但是剩下的，等以后再说。我需要适应。”
　　今泯一怀疑自己耳聋了，“真的可以？”
　　“我刚吃了饭，嘴不行，有味道，其他的地方随便。”
　　“……”今泯一咽了口口水，放下纸团，思考自己该往哪儿下口，要考虑的太多了，须允第一次，不能是嘴唇，还可能只有这一次，所以要挑个好地方……这简直是被扔到木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啊！“任何地方？”今泯一再一次确认。
　　“恩，只要别太奇怪就行。”
　　“……那就，失礼了。”今泯一一手抱着须允的头，小声呢喃，“你的脸好烫啊。”
　　须允的心跳猛地加速，现在真后悔，“你快点好不好？”
　　今泯一像是吸血鬼一样，嘴唇沿着须允的脖颈滑下来，直到SUO骨，然后狠狠地咬了一下。
　　须允身子一颤，“哈~你咬什么？”
　　“会不会感到恶心？”
　　须允闭上眼睛，扭向其他方向，脸红地发亮，“应该、应该没有，我觉得……”
　　“那我们能不能继续？”
　　须允惊讶地睁开眼睛，想推开今泯一，但是他的力气比平常弱了很多，“不行，我在发烧，而且……身子疼。”
　　想到昨晚须允的疲惫，今泯一道歉，“对不起，我太急了。”坐直，继续给须允喂饭，“把牛奶和药喝了，躺下睡觉吧。”
　　今泯一抽走两个靠枕，扶须允躺回床上。
　　“你下午还回公司吗？”须允盯着今泯一。
　　“不回去。”
　　“那你……可以待在这儿吗？”
　　“？”
　　“就待到我睡着。你在这儿我会睡得更安稳些。”
　　今泯一抚着须允的脸，如获珍宝般，将额头抵在须允额头上，“好吧。”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
　　“我，”今泯一刚发声，就看到须允睁开眼睛，“我去把碗送下去。”
　　“恩。”
　　。
　　今泯一端着餐盘按下楼时，和夕望擦身而过，把东西交给夕望，“拿去洗吧。”
　　“他吃了？”
　　“难不成都是我吃的啊？”今泯一下楼去，自己的书房，从小木柜里，找出了一只玻璃瓶，上面写着“今泯一”。
　　这是他自己做的香水，之前一直是纪珉在用，为了今泯一检查他是不是和其他人出轨。
　　今泯一盯着瓶子，看了很长时间后，刚想转身，犹豫了一下，盯着瓶子看了很久后，把瓶子又放回了柜子里。
　　转身离开。
　　夕望拿着手机，向今泯一招招手，“……他在我身边，我让他接电话。”夕望把手机给今泯一，“原秋的。”
　　今泯一和原秋聊了会儿工作的事情，一脸不耐烦，挂掉了电话，把手机还给夕望，“那些卖I国葡萄酒的家伙们，一点钱都不想出，好像咱们没了他们的酒活不下去一样，还要派I国的杀手来暗杀我舅舅……”
　　夕望给手机锁屏，“须允怎么样？”
　　“嗯？被下药还能好吗？”
　　“怎么样？你的柔情进攻，效果如何？”夕望一手撑着脸，笑得很狡黠，“原秋跟我说，你喜欢他？”
　　今泯一无奈地笑了笑，“我回去了。”
　　“他已经让你守在他身边了？”
　　“你少说点话，对咱俩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毕设很累……


第128章　22　负距离
　　22　负距离
　　“我叫蒋莉莉，请多关照。”
　　为了帮助须允第一次单独剪辑片子，夏安给须允找了个助手。蒋莉莉给十几个剪辑师做过助手。夏安本来想让她做剪辑师，但她说她更适合照顾人，而不是自己出风头。
　　夏安让蒋莉莉去收拾她的桌子，把须允拉到一边，小声说，“上次的事，真的很对不起。今泯一和我争了很久，我觉得我应该道个歉，因为是我把你介绍给他的。”
　　“没事，我撑得住。”
　　“你确定。”
　　“没问题。”
　　“那我就放心地把《西装女》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我尽量。”
　　夏安欣慰地拍了拍须允的肩膀，他一点都不担心。夏花制作公司有很多可靠的剪辑师，不缺须允一个，如果须允没用了，其他人也可以上。
　　“我还有事，走了。你和蒋莉莉磨合磨合吧。”
　　“路上小心。”
　　送走夏安后，须允就开始和蒋莉莉处理制作主任发来的片段。两个人合作地很好。蒋莉莉本身就不爱发火，和很多人合作过，也有经验。须允是新手，也明白要懂得何时退，何时进。
　　吃过午饭，蒋莉莉要午睡。须允坐在剪辑室里，一个人发呆……他在思考今泯一的事。
　　他很依靠今泯一，也全是有今泯一，他才能有现在住的地方，有好吃的食物，认识夏花公司的高层，得到这份一直奢望的工作……今泯一给了他一切。
　　但他却没为今泯一付出过什么。这么一想，自己还挺混蛋的。
　　……
　　人们都说忘记旧爱最好的方式是找到新人。
　　须允举起手，看着左手的掌心。如果今泯一哪一天找到更想要的男人，说不定对自己的态度就会一百八十度转变了。那他有的这些都要泡汤了。又要回去剪婚庆录像，又要回去做广告。
　　须允握紧了拳头……还有周永峰。
　　他任性够了，是该为他得到的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如果今泯一能保护他，如果舆论站在他这边，他就可以成事的。
　　但是，要像那晚在酒吧看到的那些人那样吗？
　　……不能在这件事上认输！只是一会儿而已，忍忍就过去了。那晚的学生不是也说吗？还没听说有人因为这事死掉的，不会有问题的。
　　须允的右手握住左臂的手腕，狠狠掐了一下。
　　。
　　那天晚上，狂风在呼啸，刮得树叶直响，须允却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到，坐在今泯一怀里，紧张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如果不舒服记得和我说。”
　　“恩。”
　　……
　　今泯一发现须允在哭，趴在他肩膀上，以前从没经历过这种情形的今泯一慌了，赶紧把须允的衣服拉回来，“你确定可以？”
　　每当今泯一多碰他一厘米，须允都会有种背叛了亡妻的感觉。他想和范缘做这些，和她说情话，和她拥抱、亲吻……可她早已腐烂和土壤融为了一体。
　　今泯一不敢乱动，生怕吓到须允，但看须允现在的表现，应该是不能继续下去了，“等以后……”
　　“我可以，”须允擦了把泪，“我刚才只是害怕罢了……怕疼。”
　　今泯一的手，轻轻地放在须允头上，轻声说，“如果把你弄疼的话，我特别允许明天你可以打我，而且我也不躲，好吗？”
　　须允被这个约定逗笑了，“你喜欢ZI虐？”
　　“那就明天见分晓了。”
　　。
　　第二天清晨，须允听到手机的闹铃声，晕晕乎乎地爬起来，关掉手机闹铃。今泯一窝在被窝里，眼睛睁开一条缝，半睡不醒地说，“你怎么设了闹铃？”
　　“设置的重复，没取消。”须允扔了手机，钻回被窝里眯着眼睛，“趁我还没起来前，你赶紧跑吧，免得我追着你打。”
　　“切！”今泯一不削地笑道，“你要是有力气打的话。”
　　两个人半睁着眼睛，相视对方，笑了起来。他们笑之前的焦虑，笑之前的畏惧，现在都消失了。
　　须允转了个身，面朝天花板，叹了口气。
　　气氛一下子安静了。
　　“……”
　　“……今天陪我去墓园吧。”须允提议，“缘缘生日。我想看看她。”
　　。
　　今天，只有今泯一和须允两人。今泯一负责开车到墓园。给范缘的祭品，须允坚持自己买，不让今泯一掏钱包。
　　那是他的妻子。
　　在副驾驶上坐着，须允抱着给范缘带的花，突然想起过去，笑了，“她和我提过减肥计划，说想做个配得上我的女人。我说和她一起减，她不同意……你知道一个关于电影导演希区柯克减肥的故事吗？说希区柯克要减肥，他夫人陪他一起减，结果他夫人瘦了。”
　　今泯一轻声笑了一下，示意。
　　须允看到今泯一笑，自己也笑了，“她本来就爱吃，不擅长社交，也不想交男友，所以根本没想过减肥这回事。结果我就是那么邪门地爱上她了……她真的好厉害啊！懂得很多！比我们老师还厉害。我得到她很多帮助……老天把什么都给她了，就是没给她一副好的皮囊。”
　　“……”
　　“你呢？你的纪珉什么样？”
　　“珉珉？珉珉……真是一分钟也停不下来的活力，特别喜欢泡吧。我虽然在舅舅手下工作，但品味还是个粗人。他比你娘些？喜欢摆弄家具摆设之类的，虽然很啰嗦，但效果很好看。我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