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帝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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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往哪儿踩啊你？”一声尖叫，小伙子喊起来，看来踩得不轻快。
　　　　马脸身子一梗，破口大骂道：“ＭＤ！你差点绊倒老子，老子还没找你的事呢！你倒怨起老子来了！是不是想找打呀你？”马脸的手就要指到小伙子鼻子上了。
　　　　古涛一笑，他看得很清楚，这个马脸小子是故意的。
　　　　小伙子脸涨得通红，急乎乎地分辨道：“我那有绊你，明明是你踩了我的脚？！”
　　　　‘啪——’地一声，小伙子的脸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马脸声嘶力竭地叫嚣道：“ＴＭＤ，你小子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一边说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正自得意地眯着眼的壮汉，“还敢做着跟老子说话，起来吧你——”说着便要伸手去拉小伙子。
　　　　车上的人纷纷侧目，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说句话，这就是世道人心。
　　　　小伙子怒极，刚要站起来，却被古一把按住。
　　　　“我看算了，”古涛转向马脸说，“想坐下也用不着整这招啊？”
　　　　一看伎俩被识破，马脸恼羞成怒。一把抓住了古涛按在小伙子肩膀上的手腕，就往上拽。
　　　　古涛想抬脚把他踢到门口去，想起了龙伯的话，又忍下了。只是一反手，把马脸的手攥住了。马脸心里一惊，想把手抽回去，可试了几次，都没抽动半分，古涛的手像一把老虎钳，把他的手钳得死死的。
　　　　马脸一脸无奈地转头看向了壮汉。古涛看见壮汉起身要过来，手却伸向了后腰，暗叫一声不好，手下一使劲，叫一声：“你给我坐这儿吧！”马脸‘叭唧’一声趴在过道上，古涛借力起身，一脚踏住了他的后腰，虎视眈眈地盯住了壮汉。
　　　　马脸在地上杀猪般地嚎叫，大概落地时嗑在了嘴上。壮汉见状大怒，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匕首直奔古涛面门。古涛微微暗笑，头一偏，让过刀锋，一抬手，叼住了壮汉手腕，猛地往下一压，同进曲身抬右肘猛击壮汉胸部。壮汉大惊，伸左手想去挡古涛的右肘，可惜慢了太多，只听壮汉闷哼一声，便压在了瘦子身上。瘦子刚得喘息，身子被壮汉一砸，又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车上乘客纷纷流露出赞许的目光。古涛一抬脚踩住了妄图起身的壮汉，头也不回地对司机说：“师傅，直接把车开到公安局！”
　　　　司机有些犹豫。身下的瘦子立时大叫：“大哥饶命！千万别报警！我认栽！我认输！……”讨饶声不断。
　　　　这时候车上站出个中年男子说：“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他们已经认错了。”一边还不停地对古涛使眼色。
　　　　见有人说情，瘦子忙不迭地应声：“放我们下车吧，好汉！”求饶不止。
　　　　车上又有几个附合中年人的话，司机也没有送他们去公安局的意思，而是顺势停了车。
　　　　古涛无奈，只得抬起了脚。
　　　　车门大开，两个人匆忙起身，在众人的目光中，灰溜溜地下了车。
　　　　车子呼地开出，像是在躲避什么。车下的瘦子又在破口大骂：“ＭＤ！敢惹我们，你小子给我等着……”后面的话随车远去，古涛没有听清楚。
　　　　看着古涛愤怒的眼神，中年人走过来。古涛对面的一个年轻人赶忙让座，中年人坐了下来。
　　　　中年人赞赏地说：“年轻人，身手不错吗！不要生气了，刚才那帮人，你惹不起的，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啦！”
　　　　中年人又拍拍那个小伙子的肩膀，对古涛两人说：“在Ｊ市里，你们俩要小心一点儿！”
　　　　三个人随即攀谈起来。中年人姓薄，在Ｊ市上班；小伙子姓李，是今年刚毕业的大专生。
　　　　中年人告诉古涛，刚才他打的那个壮汉叫黑子，是Ｊ市黑道上的人物，平时在市内横行霸道惯了，没想到今天让古涛给教训了。
　　　　车子过了大桥，驶入市区，中年人匆匆下车了。
　　　　“谢谢你！古涛大哥！”李天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古涛说，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才想起说谢谢。看得出，他是个挺腼腆的人。
　　　　古涛笑了笑说：“没什么好谢的，不用这么客气！唉，对了，你是哪儿毕业的？”
　　　　“中州农学院，我是学农的。”李天野的神色有些黯然。
　　　　古涛大喜，急忙追问道：“学农好呀！那你肯定懂养鱼了？”
　　　　李天野一笑说：“种植，养殖是我们的基础课，不难的。怎么，你也懂养殖？”
　　　　“不是懂养殖，而是我在搞养殖！我在养鱼，正愁遇不上懂行的呢！”
　　　　两人热烈地交谈起来，连车子进了站都浑然不知。
　　　　原来李天野今年刚毕业，是中州农大的优秀生，本来学院有一个保送上本院本科的名额给他，可是他的家境不好，无法再供他读下去了，只好先毕业找工作。可是现在的分配难，重点高校的专科生找工作都不容易，何况是农学院的毕业生。
　　　　“那你以后准备干什么？”
　　　　“还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刚刚我去园林场找了一个远房亲戚，想在那儿找个对口的活干，可是他说现在园林场不景气，土地都承包了，属个人经营。要想干的话，头一年管吃管住，但不给工资，算是实习期。”
　　　　“那你答应了？”
　　　　“没办法，只能先干着，等找到好点的工作再辞职就是了，我总不能闲在家里再吃父母吧？”李天野一脸的无奈。
　　　　不知怎的，古涛有一种想帮他的冲动。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经历吧！
　　　　“下车啦！下车啦！到站了，不要再说啦！”售票员已经在不耐烦地催促他们了。
　　　　抬头看看，车上的人已经走光了。两人赶紧下车。一边走，古涛一边问：“天野，你这是去哪儿？”
　　　　“我去找个同学，他在省城找了个活儿，我有东西在他那儿。”
第十九章　　收获意外
　　　　　　　　看看天色还早，古涛决定先去找个古玩店鉴定一个自己的货，于是两人道个别，分开了。
　　　　省城Ｊ市，是个不算太大的城市，人口有六百多万，在全国的省会城市中算个中等的，当然比仁和县不知要大多少倍了。
　　　　古涛只来过几次，不算熟。几次询问，来到了老城区的文化街上，这里有金店，字画店，古玩店等，古涛想了想，来到了一家脸面不算太大的金店。
　　　　店内装饰新潮，服务小姐衣着光鲜。一见古涛进来，一位漂亮的女生迎了上来，殷勤地问：“先生你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古涛不知如何开口，只是怔怔地看着服务小姐，场面有些尴尬。
　　　　一见此景，服务小姐知道是遇到生客了，忙热情地向古涛介绍：“先生，我们店里有各色金银首饰、玉器、珍珠、翡翠饰品、玉石挂件，还有金砖等赠品，本店还开展以旧换新业务……”
　　　　古涛的头有些大，他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请问，你们这儿收银元铜元吗？”
　　　　服务小姐没有听清楚古涛的话，忙问了一句：“不好意思，先生！请问你是要买金器吗？”
　　　　“不，不！”古涛连忙解释道，“我是有银元，问你们这儿收不收？”
　　　　服务小姐听了古涛的话，一脸的笑意全无，活像一条变色龙。“对不起，我们这儿只卖不买！”一张脸足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
　　　　古涛讷讷地走出来。“想买东西的话到古玩店去吧！”门口的一位导购告诉了他一句，古涛连声道谢。
　　　　出了金店不远，有一家名字叫做新雅斋的古玩店，店面挺大的，古涛抬腿走了进去。一打听，店伙记告诉他，银元十五元一枚，铜元六元钱一枚。古涛很失望，他记得银元十五元一枚好像是八十年代的价格了。想跟伙计讨价还价，被告知不能，古涛只能另做打算。
　　　　快走到街角了，古涛又看到了一家店面不大的古玩店，名叫博古斋，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走了进去。
　　　　店面虽不大，但却收拾得精致，干净。一个年轻的伙计正在擦拭器物，靠窗的矮几旁边，一位银发老者正在悠闲地品茶。见有人进来，小伙子忙上前打招呼：“先生您好！请问您是……”
　　　　“请问你们这儿银元收的多少钱？”古涛开门见山地问。
　　　　小伙子一笑道：“我能先看看成色吗？”
　　　　和上一家不一样，古涛心里有些好感。从牛仔包里掏出两枚银元递过去。小伙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抬头笑着对古涛说：“这个可以给您二十五元一枚。”
　　　　古涛心中一喜，差了十元！但还是追问了一句：“不能再多点吗？”
　　　　“那您有多少？”小伙子反问了他一句。
　　　　“有……有一百多枚吧！”古涛不敢都说出来，他怕卖贱了，也怕引人起歹意，中国人的古训，财不露白。
　　　　小伙子显然做不了主，回头叫了一声老师傅。
　　　　白发老者稳稳地走过来，身上一股雅意袭人。
　　　　老者听了伙计的说辞，拿起银元看了看，又看了看古涛，问了一句：“还有别的东西吗？”
　　　　古涛本想把东西不在一家卖，可嘴上却不由自主地说了句：“有！”说完又在包内拿出了两枚铜钱，交到老人手中。
　　　　老人微微一笑道：“小伙子还挺小心的！不妨事，都拿出来让我鉴赏一下嘛！在我的店内，丢不了的！”
　　　　古涛听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把包内的东西一古脑地倒在了柜台上。银元有七八枚的样子，铜钱也差不多数量。
　　　　老人把银铜二者轻轻拔在两处，扫了一遍银元，便开始一枚一枚地把玩起了铜钱。
　　　　忽然，老人眼前一亮，伸手戴上了挂在胸前的老花镜，看了半晌，又看了看其余的几枚，摇了摇头。这才摘下眼镜，对古涛说：“小伙子，你家里还有多少铜钱？”
　　　　古涛犹豫了一下说：“大概有两百左右吧！”本想说一百，后来嫌少，又改了口，仍未全说出。
　　　　老者一笑，想来心里已明了古涛的担心，坦言道：“小伙子，这样吧，银元我给你三十元，铜钱十二元，你可以满街去打听一下，如果有人出的价比我高，我的价钱就给你翻一番！”
　　　　古涛心下释然，看来老人是以诚相待了，于是很客气地回道：“我相信你，老人家！我家里有老辈留下来的一些东西，等我回去和老人商量一下，都拿来，就在您这儿出手！”
　　　　老人呵呵一笑道：“好！小伙子也是个直爽人！我看这样吧，”老人拿起刚才把玩的那枚铜钱，“这枚古钱能值三千元，其余的能值三百多，我给你凑个整，四千元！以后你有东西，还拿我这儿来，怎么样？”
　　　　虽然刚才注意到了老人的脸色，但古涛绝想不到一枚铜钱能值这么多！对古钱币，古涛几乎一窍不通。银元只知道袁大头（钱上有袁世凯头像的）孙大头（上有国父孙中山先生头像）两种，铜钱则只知什么通宝之类的！（汗！鄙人也是如此！）
　　　　“好的！好的！”古涛连连点头称是。
　　　　老人让小伙子把钱币收好，去给古涛拿钱，一面从柜台上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古涛。淡雅的色彩，娟丽的字形，博古斋经理——薄云鹤。
　　　　好名字！古涛心中暗赞，口中不觉喃喃道：“淡名薄利，心如闲云，形似野鹤……”
　　　　“小伙子对此名也作此解？”老人一脸得色地说：“这是小儿的名字，我没有名片，在这儿给儿子打工的！”
　　　　说完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境，看来你这个小朋友，我是交对了。”
　　　　老人索要古涛的电话，古涛脸一红，告诉老人家里还没装电话，不过马上就有了。古涛心想，自己以后买鱼料卖鱼什么的，电话是必需的，有了这些钱，装部电话是绰绰有余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伙计取来了钱，古涛把钱装好后，告辞出来。
　　　　看看天色，将近中午，古涛就在车站附近，找了家小吃店坐下，想吃完饭再走。
第二十章　　牛刀小试
　　　　　　　　这是一家面馆，前头忙来忙去的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女孩儿，长得眉清目秀的，模样挺可人。古涛要了一碗牛肉面，便静静地等着。
　　　　由于时近中午，店里人不算少。这里靠近车站，来来往往的大都是上车或下车的旅客，生意还算不错。
　　　　这时门忽然被撞开，进来了几个混混模样的人。为首的是一个染了黄毛的矮个，嘴里叼着一支香烟，进门便大呼小叫着：“人呢？有喘气的吗？出来一个！”
　　　　小姑娘一见他们，脸上一惊，怯怯地回了一声：“在这儿……你们这是…要什么？”
　　　　黄毛一见姑娘，脸上露出色色的笑容说：“要什么？要你，行不行啊？”说着，上前就要动手动脚。
　　　　小姑娘吓得直往后退，一边嘴里颤声喊着：“哥～～”
　　　　后厨急急地跑出一个小伙子来，看样子比姑娘大不了几岁，他一边把姑娘拽在身后，一边陪着笑脸对黄毛说：“几位大哥，有什么事，跟我说！”
　　　　黄毛见了把脸一沉道：“什么事？什么事还用我说吗？你ＴＭＤ记性不大，忘性倒不小！这月的钱还不快交上来！”
　　　　小伙子弯着腰陪着笑脸道：“几位大哥，你们看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这儿刚进了货，手头上没现钱。”
　　　　“没钱！你哄鬼呢吧？”黄毛大怒，上前一把揪起小伙子的脖领子，由于个头太矮，不由自主地掂起了脚尖，姿势很是难看。
　　　　小伙子连连赔笑，说自己刚交了房费水电费工商税务等等。可黄毛仍是不依不饶，非要立刻拿钱。
　　　　最后，黄毛眼睛往小姑娘身上一瞟，坏笑着说：“我看这样吧，让你妹妹陪哥几个乐呵乐呵，这月的钱哥们替你垫上了？”
　　　　另几个小子随声附和地哄笑着，有一个已向姑娘走去。
　　　　小伙子一把挣脱了黄毛，张开双臂护在了姑娘身前哀求道：“别这样！我一会儿给你们去借还不成吗？”
　　　　黄毛上前给了小伙子一拳说：“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明明有钱还在这儿涮老子！快去拿钱，老子先在这乐一乐。”说完眼睛往四周看了一圈。
　　　　店里的客人见状纷纷放下饭钱往外走了，他们虽然可怜这对兄妹，却没人愿惹事生非。
　　　　有一个人没有走，当然是古涛了。他已经气得不行，强忍一口气坐在那里。
　　　　黄毛一看古涛没走，放开小伙子，直奔古涛，嘴里骂骂咧咧地：“你小子还不走，想找揍是吧？”
　　　　古涛好整以暇地笑回：“找揍这爱好我没有，我只喜欢找乐！”
　　　　黄毛一听，回头对另外几个人说：“哥几个，今儿有乐子了，给这小子松松骨！”说完上前就来抓古涛的衣领。
　　　　古涛一见，暗笑这小子看来不会别的招了。今天正好试试龙伯教的东西威力如何。古涛坐着没动，只用手一抓黄毛的手腕，猛地一翻，黄毛便被拧回转身去，再抬脚在他后面一踹，黄毛直接飞了出去。
　　　　几个家伙扑到近前，没等看清楚，被古涛三下五除二，都撂在了地上。见事不妙，黄毛招呼一声，一个个爬起来跑了。
　　　　此时，门外围观的人进来了几个，有位中年妇女好心地上前安慰两兄妹，众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小伙子分开众人，上前对古涛说：“兄弟，你惹祸了，赶紧走路吧！这伙人一会儿还会回来的，他们人多，下手又狠，再不走你就走不了啦！”人们都随声附和。
　　　　古涛笑道：“不要紧！惹了事就跑，那算什么人？人是我打的，我就在这儿等他们来，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担着。”其实他心里对这个小伙子挺不屑的，那么大个人，只知道点头哈腰地说好话，真没出息！
　　　　倒是小姑娘会说话：“这位大哥，谢谢你帮了我！”脸上甜甜地一笑，然后又不无担心地说：“这些人是黑虎帮的，他们可凶了，你还是快跑吧，他们人多，你打不过他们的！”
　　　　黑虎帮！古涛听完一乐，和小满家的狗倒是同名！真是狗帮！只会欺善怕恶的狗！无限鄙视中～～
　　　　见古涛在乐，小姑娘不由得心头一暖，这么帅的小伙，又有功夫，最重要的是很有责任感！要是……想着想着，小脸涨得绯红。
　　　　“放心吧！”古涛看出了小伙子的担心说，“我惹的事，我一个人揽下来就是了，不会影响到你们，你们以后还得在这儿继续干！”
　　　　小伙子心事被说中，却没表现出感激的意思，而是冷漠地说：“你最好不要在我们店里闹，我们这可是小本生意！”
　　　　小姑娘看着古涛的脸色，连忙打断哥哥的话。
　　　　古涛心中大愤！什么人？简直是冷血！看着小姑娘可怜昔昔看他的眼神，古涛强压怒火说：“我不会在这里面的，放心！不过我还吃饭呢，我点的面总得给我先上来吧？”
　　　　“马上，马上！”一听古涛这样说，小姑娘兴高采烈到跑去后厨，一边还说着，“一会儿就好！”
　　　　围观的人见状也都无奈的散去，看来这小伙子是艺高人胆大啊，有人这样感叹。小伙子坐在了一个角落里，一声不吭。
　　　　“面来喽——！”随着一声甜美的娇呼，小姑娘端来满满的一大碗面，面上的肉码是古涛从未见过的份量。
　　　　“谢谢你啊，小姑娘！”古涛笑呵呵地抬头看着她，一双大大的眼睛，细长的眉毛，鼻梁高挺，乖巧的小嘴，一张瓜子脸，下巴尖尖的，长得很是动人。
　　　　见古涛在盯着她看，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羞红着脸说：“快吃吧！吃完赶紧走！”
　　　　三两下把面吃完，古涛从兜里掏出十元钱，放在了桌子上，起身要走。小姑娘看见了，匆匆过来，抓起钱说：“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呢，谢你还来不及呢！”说完就把钱往古涛的兜里放。
　　　　古涛伸手去挡，却碰到一只柔软的温热，小姑娘下意识地往回一缩手，脸又红了，一颗心也砰砰跳得厉害。
　　　　古涛大咧咧地说：“我说了，这事和你们没关系！钱是你们应得的。”
　　　　当小姑娘又回去找了钱追出来时，古涛已经走远了。小姑娘望着古涛的背影，有种怅然若失的心情。
　　　　当古涛到车站转了一圈又折回来时，远远地看见那家小吃店的门已关上了，还上了门板，大概是走了。古涛正自心内暗骂小伙子的怯懦，却看到了正向小店走去的一群。
　　　　古涛当然可以走掉，就凭那个冷漠的店主。但他没走，说不清是为什么，或许是为那小姑娘的善良？
　　　　那一群正是回来寻仇的！敢在人家的地盘上公开叫板，怕是那个人也受不了，况且是所谓的黑社会！领头的正是黄毛，看到店门关了，黄毛大骂不止，正待上前砸门，却看到了不远处正冲他们笑着招手的古涛。
　　　　古涛看到黄毛回头给一个黑大个说了两句，那个人一挥手，一帮人冲他奔来。不好！古涛暗叫，他看到了有人手中的工具，好像是刀！正要伸手从腰间把九节鞭解下来，却看到这帮人忽然停了下来。
　　　　从龙伯教了古涛这件兵器的使用后，古涛便爱上了，除了睡觉，一刻也不离身。今天正好可以一试！
　　　　古涛一回头，看到一队巡警走了过来，有五个人，正在排队执勤，不远处，一辆警车好像刚刚停下，警灯还在闪烁着。
　　　　古涛一乐，天不予我！便宜了这帮兔崽子！其实自己也有便宜。古涛戏谑地冲那帮人挥一挥手，潇洒地上了公车，没带走一片云彩！
　　　　ps：各位大大，走过的“推”一把，路过的“收”一下，错过的多多指“点”，等待受“虐”！
第二十一章　　中途遇险
　　　　　　　车子飞快而又平稳地行驶着，道路两旁的树木迅速地向后倾倒。天格外地蓝，古涛的心情正像这天一样晴朗。
　　　　有钱的心情，爽！古想起他同学的一句话：这年头，有钱就有一切！
　　　　说这话的是他的高中同学边旭。边旭和他在同一城市上大学，不过上的是大专，学的是市场营销，那年代很火的专业。古涛对他的这句很是不耻，说他是司马史笔下的‘熙熙攘攘’，一身的臭味！但是毕业后的边旭却留在了Ｓ市，古涛却无奈地回了仁和县！
　　　　不知这小子混得怎么样了，古涛心里想着。看己要为下一步的计划好好打算一下了，新的鱼池什么时候建？果基鱼塘工程如何实施？是不是再雇个人？对，不能再让父母跟着受累了！他忽地想起了李天野，这个小伙子挺对路的，又是学农的，要是把他……
　　　　车子忽地一个急停，古涛的头撞在了前座的靠背上，不疼，却吓了一跳。
　　　　古涛听到了车身被砸的声音，往外一看，车前和两边站了有六七个人，有的手里还拿了棍子。古涛看到了一张长脸似乎有些熟，猛地看到了省园林场的站牌，他想了起来，是自己早晨在车上教训的那些人，他看到的正是马脸！看来这帮人是冲自己来的。
　　　　司机吓得不敢开车门，但他也不敢冲过去。并不是不能，而是自己以后还要跑这条线，所以不敢得罪这些‘坐地虎’（这是当地人的说法，这些人就生活在路边，有的就靠勒索点过往车辆的钱为生，也就是中央要打击的车匪路霸，当然这是伙小喽罗。），司机只是一个劲地说好话，开了车门，车上乘客的安全出了问题，他也担不起，所以左右为难。
　　　　其实刚才在市区，古涛也不敢真的和那帮人大打出手，他本想把他们引到一个偏僻处再解决问题，没想到警察帮了他的忙。这里是郊区，人烟稀少，警察当然也稀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