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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脸上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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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虫小技。”
  他抱着沈浚齐翻了个身,堵住了他的唇。
  “够了够了。”
  沈浚齐突然笑了起来:“我怕痒。”
  他把房卡插进用电开关里,灯突然亮了。
  “suprise!”
  陆桓朝屋里看过去,发现地上铺满了鲜花,桌上还布置着烛光晚餐。
  “十五分钟之内布置的?”
  “猜对了。”沈浚齐说, “为什么什么都瞒不过你?”
  陆桓说:“看到那条信息,我就猜到今晚会有惊喜。”
  他看到沈浚齐弯起的嘴角,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他一下。
  这一个亲吻,却让沈浚齐和陆桓都愣了一下。
  他们之间所有的亲密,都是建立在占有和服从的基础上充满着兽性和原始的欲望。
  陆桓并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人,起码在沈浚齐的认知里——在那五天里,他们身体的接触,远比交流多,也让沈浚齐确认了,陆桓的确很迷恋自己的身体,却也对自己充满着怀疑。
  至于陆桓的身体——
  沈浚齐的手伸进他的西装里,抚摸着衬衫下硬实的肌肉,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喘息。
  以身体交易而言,他不亏。
  陆桓握住了他的手腕。
  “先吃东西。”
  他把沈浚齐打横抱了起来。
  “不要浪费你十五分钟的心血。”
  沈浚齐是坐在陆桓的大腿上吃完这顿饭的,烛光晚餐在他来这里的时候便准备好了,他心想着不要浪费了别人的一番苦心,便把烛光晚餐留下了。他做的不过是鲜花撒在地上床上,制造点暧昧的气氛,全程不超过五分钟,另外五分钟,则是把对方那位看起来人模狗样实际能让沈浚齐在半分钟内猜到他身份的“恩客”给请出去,用的,正是找陈芸借的两万块钱。
  袁桥只知道沈浚齐贪钱,却不知道,沈浚齐了解他,更甚过于他了解沈浚齐,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沈浚齐做了三个应对计划,袁桥竟然用的是最次的那一个——他花大价钱请了个鸭子,包装好了,让他伪装成富二代去约沈浚齐。
  沈浚齐一眼便认出了他的伪装。
  他问那个鸭子:“你是希望我们被扛着摄像机的壮汉们捉住一顿暴打还是希望我们被扫黄组请去喝茶?”
  那个鸭子也是过来人,前后一琢磨,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他让我做完了给他电话,天,这都什么人啊,惹不起,惹不起,我把钱退回去算了。”
  沈浚齐在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钱你拿着,我再给你两万,电话你还是要打。”
  鸭子傻了:“为什么还要打?”
  沈浚齐品了口红酒,漫不经心地说:“给他个警告,让他以后别浪费我的时间。”


第9章 查房(微修)
  沈浚齐不想在这种地方和陆桓上床。
  他从一开始就打算拿捏着分寸,让他和陆桓更亲密一些,却又不会太过火。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除了在门口接吻时感觉到陆桓稍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其余的时间,陆桓看起来也没有上床的意思。
  陆桓把更多的时间放在接吻上。
  陆桓似乎很留恋沈浚齐嘴唇上红酒的香味,一次又一次的,或强势或温柔地封住他的嘴唇,汲取他的味道。
  沈浚齐穿着衬衫和牛仔裤,光着脚没有穿鞋,他坐在陆桓的大腿上,双脚屈起起踩在凳子的横杠上,随着亲吻越来越深,整个人快融化在陆桓的怀里。
  陆桓有力的胳膊和高大的身材足够拥住他。
  西装和领带显然已经不适合这种旖旎的时候。沈浚齐灵活地解开陆桓的外套并帮他脱了下来,然后替他解开领带。
  他一手还端着高脚杯,酒液随着动作晃荡着洒出来,滴在了领带上。
  陆桓抱着他,任由着沈浚齐把自己的领带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扔了?”
  陆桓说:“扔。”
  “衬衫上也有。”
  沈浚齐仰头把酒喝完,杯子放在了桌上,又替陆桓把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朝他的脖子上的咬痕吹了口气。
  这个咬痕是他留下的。
  陆桓反问他:“也要扔?”
  沈浚齐说:“不扔了,扔了你没法回去。”
  陆桓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就是恃宠而骄。”
  沈浚齐说:“不,这叫试探,好情人必须知道金主的底线,不是吗?”
  陆桓懒懒地笑了。
  沈浚齐不自觉被他的笑容吸引。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桓。
  平日里的陆桓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他手段强硬,性格强势,浑身充满着上位者的威严。却没想到私下里脱了西装,竟然如此——性感。
  沈浚齐只能想得出性感这个词来形容此刻的陆桓。
  沈浚齐承认,如果过去的二十四年里他的感情是一片空白,他大概会成为第二个袁桥——
  因为他的温柔和性感,只会让你一个人看到。
  哦不对,现在是两个人。
  沈浚齐想到袁桥,故意使坏,又凑过去,在陆桓身上的咬痕上啃了一口。
  ”醉了?”陆桓问。
  “给你印个戳。”
  “看来是真醉了。”
  陆桓拿过桌上的酒瓶,仰头灌了一口酒,然后摁住沈浚齐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今天的红酒应该不是什么好酒。
  沈浚齐觉得有点醉了,还有些气闷。
  他把下巴搁在陆桓的肩膀上,微微喘着气。
  陆桓吻着沈浚齐的耳垂,嗓音低沉醇厚:“以前没接过吻?”
  抓着陆桓衬衫的手突然间收紧,沈浚齐怔忡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也没谈过恋爱?”
  沈浚齐摇摇头。
  “没有喜欢的人?”
  “没有。”
  这一次,沈浚齐却是笃定的回答,就像是掩饰这个回答的心虚,他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挑起陆桓的下巴:“怎么?陆总还有感情洁癖?”
  陆桓说:“我只是不喜欢强人所难。”
  这是在——试探自己?
  沈浚齐说:“陆总,我没有选择,这些问题都没有意义。”
  沈浚齐看到陆桓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暴戾。
  他心里有些好笑。
  这些金主是不是都希望自己的情人一清二白,全身心的都属于他?
  沈浚齐今天就是来试探陆桓的底线的,眼看着要探了底,又搂住陆桓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挺直的鼻梁。
  “但是我选择了你。”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机会?”
  沈浚齐替他理好衣领,坦白道:“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开始也并不打算签那份合同。其实你不签也没关系,为了钱我也会去找别人。”
  陆桓眉心拧起来。
  沈浚齐抬眼看向陆桓:“然后把他当成你。”
  “是吗。”
  陆桓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信。
  不过这没关系了,知道了陆桓对自己有独占欲,今晚的第一个目的便达到了。
  沈浚齐心里给今晚第一场戏划上一个句号。他们又接了一个吻,沈浚齐感觉到陆桓似乎温柔了些。
  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
  两人都沉浸在亲吻中,直到门口传来刺耳的门铃声。
  “谁?”
  陆桓停了下来,看起来有点恼火。
  今晚的第二场戏要开始了。
  “大概是找错门了?”沈浚齐说:“我去开门?”
  “嗯。”
  陆桓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还能镇定自若。他只是不喜欢非自己的地盘做这些事情,沈浚齐穿上一次性拖鞋去开了门,陆桓拿过椅子上的西装穿上,看到沈浚齐的袜子也搁在一边的凳子上,也拿起来折好,放进口袋里,打算等会儿让沈浚齐穿上。
  没想到开门的却是两个穿了制服的警察,还拿着执法记录仪。
  “你好,接到市民举报,最近有人在这附近从事卖淫嫖娼活动,需要查验一下你们的身份证。”
  “卖淫嫖娼?”陆桓走过来,扫了一眼警察胸口的胸牌,“谁举报的?特意举报的我们这间房?”
  沈浚齐偷瞄陆桓,发现陆桓的余光也在看他。
  警察说:“抱歉,这个不方便告知,麻烦出示一下证件。”
  陆桓收回余光,对沈浚齐说:“去拿吧,我的在车里,等会儿我下去拿。”
  沈浚齐说:“我去找找。”
  他回头去床边放着鲜花的包装纸边找身份证,身后警察问陆桓和沈浚齐是什么关系,陆桓说:“我们是情侣。”
  沈浚齐回头看了一眼陆桓。
  接下来,沈浚齐听到陆桓开始套警察的话了。
  “光凭证件能查出来?这是有目标嫌疑人了?”
  另一个大概因为年轻,轻易地便上当了:“都说了是举报了,还问什么问。”
  陆桓说:“其实举报人也可以查一查,楼凤那种还好说,这种酒店的流动作案,不是熟人的话线索很难保证真实性,又或者,这间酒店就有问题。”
  这人怎么对那个圈子这么熟悉?
  为了避免袁桥这傻缺主意把陆桓给坑了,沈浚齐拿到身份证,迅速地递过去让警察查验了,警察又问陆桓:“你的证件呢?”
  “在车上,麻烦两位陪我下去拿。”
  陆桓把房卡抽了,灯突然灭了。
  警察一脸懵圈。
  年轻的那个问:“怎么,不继续了?”
  陆桓说:“回家,出来约会而已。”
  “……”
  陆桓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他应该察觉到,今天警察来查房,并不是巧合。
  袁桥这蠢主意目前看来是安在自己头上了,毕竟从短信到鲜花和烛光晚餐,怎么看都是他这不受宠爱的“外室”用来引诱金主的,让金主在外人面前演一场约会的好戏,满足一下虚荣心。
  沈浚齐心里却不在意被误会,他本来就是借了东风,也本来就是打着引诱陆桓的主意。有些时候要聪明,有些时候,犯些蠢,反而会让陆桓更在意。
  这点小算计,陆桓会纵容他的。
  沈浚齐牵住陆桓的手,躬下身子用另一只手去够门口放着的鞋子。
  “不穿袜子?”
  陆桓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沈浚齐这才想起来,袜子还在房间里。
  然而让沈浚齐意外的却是,陆桓从口袋把袜子掏出来递给了他,让他把袜子和鞋子换上。
  那个年轻的还是第一次查房查到这么有情趣的情侣,出来开房就为了吃烛光晚餐的,打趣道:“不给穿上啊?”
  陆桓单膝蹲下来,给沈浚齐穿袜子。
  这动作倒让沈浚齐窘迫了,他怕痒。
  陆桓握住他的脚踝,飞快地给他穿上了。
  “你去退房后到停车场前来找我,我去拿证件。”
  “哦……好。”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沈浚齐结巴了。
  直到他走到前台时,耳朵还是红的,让前台盯着他多看了两眼。
  陆桓的演技浑然天成,沈浚齐毫不怀疑,就算他们真是恩客鸭子的关系,陆桓也能演成情侣。
  换做别人,陆桓应该就不会那么配合了。
  沈浚齐估摸着陆桓接下来应该不会和前几天那样无视自己,只要和陆桓有更多的接触,他才有更多的机会。
  他得感谢袁桥,否则他还得想个办法,去和陆桓制造一场偶遇。
  不过感谢归感谢,还是得给袁桥一个教训。
  陆桓的车在停车场口等他。
  他上了车,问陆桓:“去哪里?”
  陆桓说:“去我家。”
  看来今晚免不了要上床的。沈浚齐有点为难,上次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足足五天的折腾,还是让他吃尽了苦头。
  “我想回去休息。”
  陆桓把车开出停车场,听到这话,余光扫了他一眼:“上次还没有休息好吗?”
  “嗯。”
  “那今晚不做了。”
  “谢谢。”
  车在路口转了个弯,却不是去金悦酒店的方向,沈浚齐皱起眉:“你好像走错了。”
  陆桓说:“没走错,明天把东西收一收,搬我家来住。”


第10章 登门入室
  这算登门入室了?
  沈浚齐当然不这么认为,不过去陆桓家住总好过在酒店里半个月见不到陆桓的人,便说:“好。”
  可惜脑子里还是想了些别的事,回应迟了那么一秒。车刚好遇上红灯,在路口停了下来,陆桓侧过头来看他:“怎么,还不愿意?”
  就迟了一秒钟!这个难搞的男人!
  沈浚齐扑了过去,揽住陆桓的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再加一个谢谢。”
  陆桓“嗯”了一声,算是满意了。车在路上,不是和沈浚齐说话的时候,他便不再多言。
  毕竟沈浚齐也是他遇到过的,最难搞定的情人。
  他工作繁忙,交往情人就是为了图省心,现在这个倒好,心眼儿多的像九孔藕。
  电话来了。
  陆桓朝显示屏上看了一眼,是陈芸的电话。
  沈浚齐坐回了副驾。
  陆桓说:“怎么?紧张?”
  他一边开车,一边按下了通话键,陈芸的声音从中控台传来:“陆总,那个电话已经查到相关消息了。”
  “说。”
  “这个电话号码是网络虚拟号码,实际的号码所属人是本地人,二十七岁,男,在一家夜总会上班——”
  一根纤长的手指按在了屏幕上,陈芸的通话被掐断了。
  沈浚齐侧过身来,头靠在座椅上看他:“小游戏而已,有必要这么查得这么认真吗?”
  陆桓没说话,手里方向盘一打,车转了个疾弯,两边的行道树匆匆掠过,沈浚齐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错过了陆桓脸上的表情。
  车一路沉默地驶入了地下停车场,陆桓熄了火,沈浚齐解开安全带,突然猝不及防地被陆桓拽着手臂拉到跟前。
  “以后不准再和我玩这种小游戏。”
  警告过后,该给颗糖了。
  沈浚齐在车里破了戒。
  他心里一边埋怨着自己不该圣母心发作替袁桥顶了锅,一边乖顺地躺下。
  沈浚齐并不是一个喜欢把人逼上绝路的人,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天生不是这种性格,另一方面,则是命运使然——他已经是绝路上的人了,绝路上的人知道绝路上的痛苦,若是有一条退路,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明心里藏了个人,还得强颜欢笑,用身体去取悦另外一个人。
  他突然有点嫉妒袁桥。
  更让他绝望的是,原来快感真的能让他在某一刻完全忘记掉沈俊杰,忘掉十七岁那年的冲动和难堪。
  陆桓说不做,但不代表今晚不需要沈浚齐陪着。陆桓是老手,沈浚齐是理论经验丰富的学生。
  这辆豪车重量大,抗震性好,数次有车经过,都没有发现车里竟然是春意融融。
  可惜沈浚齐心里的绝望汇成一波冰冷的恶意,迫不及待地把袁桥拉下水。
  “金悦酒店顶层那一位这大半个月以来就是这么对你的?让你饿了十天半个月?”
  陆桓低笑:“你在嫉妒他?”
  沈浚齐艰难地抬起头,眼里波光粼粼。
  “我嫉妒得要命——”沈浚齐入了戏,吻着陆桓汗湿的鬓角,“不过我不会对别人说,你知道就好。”
  沈浚齐下车的时候很狼狈。
  就算是披着陆桓的西装,也掩饰不了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不过看在路人眼里,自然又是一番风景。
  陆桓先行进了电梯刷卡,沈浚齐双腿打颤,又不想让陆桓抱着,便自己慢慢地走,一辆车经过,车窗滑下,一个男人轻佻地冲沈浚齐吹了个口哨。
  沈浚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电梯口。
  看到沈浚齐神色不喜,陆桓问:“怎么了?”
  “没什么。”
  光亮的镜面让沈浚齐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我的衣服都在酒店,今晚怎么办?”
  “今晚?”
  陆桓走过来,从背后揽住沈浚齐,说:“谁允许你今晚穿着衣服睡觉的?”
  沈浚齐转过头,细微的吐息堪堪擦过陆桓的脸。
  “你啊。”
  沈浚齐笑脸盈盈,凑到陆桓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在电梯后的入户花园里,破了第二次戒。
  *
  陆桓的这处房产是一座豪宅的顶层公寓,楼上有空中花园和泳池,一共七室四厅,一千多平米。
  家里有两个阿姨,一个姓李,负责日常打理,一个姓张,负责做饭,两人都有专门的保姆房,不会打扰陆桓日常的生活,另有园丁和保洁,都是需要的时候,才会过来做卫生。
  姓张的阿姨是在陆家干了三十多年了,是陆桓从父母家里带过来的,陆桓让沈浚齐先去洗澡,然后叫来了张阿姨,让她帮忙煮两碗粥,张阿姨说:“咦,有客?”
  陆桓嘴里叼着烟,打开衣柜给沈浚齐找睡袍:“不是,情人。”
  张阿姨惊得飙出了家乡话:“哪锅啊?”
  “等会儿您看了就知道了。”
  张阿姨看陆桓翻睡衣的样子,似乎对沈浚齐很满意,说:“看来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陆桓翻出一件短一点的黑色真丝睡袍,在身上比了一下:“错了,人真不怎么样。”
  张阿姨的家乡话又冒出来了:“那带回来做撒子???”
  陆桓把柜门关上:“当花瓶吧,张姨,可能要请您我看着他。”
  阿姨瞪大眼睛:“我?”
  陆桓说:“对,看下他平时在做什么,有事给我电话。〃
  张阿姨连连摆手:“那不是得时时刻刻盯着?这我可干不好。”
  陆桓说:“不需要时刻看着他,也不要打扰他的私人空间,我不在家的时候就稍微留心一下就行。”
  张阿姨揣着一肚子好奇去厨房做了两碗粥,做好了放在托盘里端去餐厅,然后发现餐桌上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和陆桓说话。
  这小伙子可真好看!
  张阿姨把粥放在桌上,沈浚齐接下粥,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陆桓告诉张阿姨说这个情人人不咋地,也就能当个花瓶,张阿姨还以为是个草包美人或者是网上流传的那种妖艳贱货,没想到这小伙子人好看,又懂礼貌,声音也好听,顿时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陆桓会给出那种评价。
  “没事,慢慢吃,锅里还有。”
  沈浚齐问:“阿姨您贵姓?”
  “我姓张,你跟着陆桓叫我张姨就行,还有一个阿姨姓李,家里缺了什么,还有想吃什么,都可以叫我们。”
  “好的,谢谢。”
  沈浚齐慢慢吃着粥,他晚餐没吃,烛光晚餐也没吃好,现在正饿了,刚好用粥填肚子。
  这处公寓虽然大,但是从摆设和桌上的小物看来,是陆桓常住的地方,只要陆桓不加班不出差不去金悦酒店,就会回来住。
  以后朝夕相处的日子还多着,沈浚齐抬头看了一眼餐厅气派的吊灯,心想,这还真是金屋藏娇了。
  “今晚我睡哪里?”
  沈浚齐心想,陆桓应该已经要够了,晚上不会再折腾他。没想到陆桓却说:“睡哪儿?你还想睡哪儿?”
  沈浚齐站在客厅里,手指来来回回地指:“应该有客房吧。”
  “客房?没有。”
  陆桓说:“一间是我父母的,一间是我堂弟的,没了。”
  “……他们应该不常来吧?我睡他们的房间可以吗?”
  陆桓果断拒绝:“不行。”
  沈浚齐掉头朝客厅走:“行,那我睡沙发吧。”
  他被陆桓揽过去:“你跟我睡。”
  陆桓是铁了心把沈浚齐这花瓶搁在自己的卧室里。
  沈浚齐比陆桓还讨厌和别人同床共枕,死活要睡沙发,两人争到后来,沈浚齐陆总也不叫了,冲着陆桓直呼其名:“陆桓,合同里只签了我要和你上床,可没说我要陪你睡觉!”
  陆桓懒得跟他多言,把他抱到卧室,往床上一扔。
  “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沈浚齐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里,七手八脚地爬起来,严厉抗议:“你不是也讨厌和别人同床共枕的吗?”
  陆桓说:“谁告诉你我讨厌和人同床共枕的?”
  沈浚齐说:“金悦酒店的客房,看样子一直有人睡的。”
  陆桓掀开被子躺进来:“观察力不错。”
  “我……”
  他被被子蒙住了。
  陆桓的胳膊在被子里抱住了他:“别闹,睡觉。”
  沈浚齐还在垂死挣扎。
  “我会说梦话。”
  陆桓忙了这么多天,今天又被沈浚齐掏空了身体,头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沈浚齐就这样,被晾在了陆桓的怀里。
  他是真的怕说梦话。
  他怕在梦里,叫出沈俊杰的名字。


第11章 秋后算账
  沈浚齐几乎一夜没睡。
  期间陆桓醒过来一次,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怀里有个人,还有些不太高兴,松开了手,让沈浚齐去隔壁睡。
  沈浚齐如蒙大赦,连忙跳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朝门外跑去,跑了没两步,一双有力的胳膊又把他给拽回了床上,抱进了怀里。
  “睡糊涂了。”
  陆桓在他头顶亲了一下:“乖,睡觉。”
  这人是猫科动物吗?怎么会有这种放跑了再抓回来的破毛病?
  沈浚齐计划落空,又累又困,十分想骂人。
  他只有盯着卧室里家具的轮廓发呆,好在陆桓除了爱抱着他之外,没什么其他不好的睡眠习惯,让他有机会养会儿神。
  直到天边破晓,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他只觉得身后的怀抱越来越柔软,忍不住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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