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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脸上位-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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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会来了。
  沈浚齐半开玩笑半认真:“光聊聊是没用的,要不你亲自下楼给他示范一下?”
  “……”
  沈浚齐的MBA不是白读的,如何把合理的资源运用到合理的领域,是他的必修课之一。
  比如殷末撩人的功夫,招待客人,再合适不过。
  这是个狠角色。
  沈浚齐在萧秉璋面前,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尤其是萧秉璋用他的小狗眼看着自己的时候,殷末脱口而出的拒绝,竟然让他有了一种撩而不理的罪恶感。
  三天的行程,原本是殷末梦想中的发现美的旅程,却在第一天,就遇上了一快漂亮的绊脚石。
  原本火急火燎的周喻义,会议没结束就跑来接媳妇孩子,却发现殷末正在网红店,和客人老板深入交流创业经。
  接下来两天,殷末也异常的安静,微信不登了,优惠券也不聊了,周喻义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殷末说,沈浚齐给他说,萧秉璋还有一家网红奶茶店。
  临走的那一天,周喻义给陆桓打了一通电话,感谢他招待自己,末了,还为殷末的事情向陆桓道了歉。
  周喻义说:“其实他真的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天生看到好看的人,就忍不住去搭话。”
  陆桓说:“我知道,浚齐都给我说了。没事,你们两口子的感情我还不知道吗。”
  周喻义开玩笑说:“你媳妇厉害啊,第一次看到殷末那么安静,你得小心了。”
  厉害?
  陆桓低下头,看着在怀里安静看书的沈浚齐。
  厉害肯定是厉害。沈浚齐成长的越来越快,很快就会独挡一面,只是他的棱角永远只朝向外面,留给家庭和自己的,永远只有世间最贴心的柔软。


第144章 小公主的番外1
  萧秉璋上飞机前; 张橙橙抱着他哭了一会儿。
  张橙橙的身后站着萧礼; 一边拿着纸巾哄着老婆,一边嘱咐着宝贝儿子。
  “记得按时吃饭睡觉; 不要天天玩游戏吃垃圾食品。”
  “去了那里好好工作; 别想些乱七八糟的。”
  “要低调。”
  “……”
  “交友要慎重。”
  萧礼念了百八十句; 直到这一句,萧秉璋才开口回了他:“爸; 放心吧; 我六根已断,别说交男友了; 朋友都不会交。”
  萧礼气得当场就要卷袖子揍人。
  他是军、人; 快六十的人了; 打儿子依然轻松地像用鸡毛掸子扫灰。
  可他一次都没打过萧秉璋,连红脸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萧礼不是心疼儿子,而是心疼老婆和父母,老婆小他十多岁; 富家小姐身体羸弱; 得子不易,父母更不用说; 萧秉璋在他们那里,就是真正的心肝宝贝。
  萧家这一代没有女孩; 萧秉璋是全家的掌上明珠; 出生后萧张两家从政的连跃几级,从商的财源滚滚; 名副其实的瑞信,所以取名叫秉璋,这名字里又含父母两家的名字,既作两家秦晋之好的意思,又象征父母爱情的结晶。
  这宝贝疙瘩在身边呆了二十年,被大学学长骗了感情,差点出了大事,全家才得以下定决心,把他送到外地历练。
  张橙橙问:“你大哥给你租的房子你应该看了吧?”
  萧秉璋说:“嗯,还不错,我看了,离上班的地方很近。”
  张橙橙又拍了拍他的胸口:“钱带好了吧。”
  萧秉璋说:“没事儿,我有工资呢。”
  张橙橙说:“你那点工资,够吃饭就行了。”
  萧秉璋说:”肯定够的,我吃素。”
  张橙橙又哭了:“宝宝,你可别想着出家了,你出家了,妈妈可怎么办——”
  宝宝是萧秉璋的小名,言简意赅,表达精准,除了外号之外,萧秉璋最讨厌这个小名。
  萧秉璋连忙哄张橙橙:“不出了,暂时不出了。”
  他说的是暂时,而不是不出了。总之,谁也不能剥夺他对菩萨的爱。
  萧礼催他:“该值机了,我们走了。”
  然后又软言细语的哄着张橙橙:“都安排好了,你不放手,他一辈子都不会长大,你还想他被骗第二次?
  张橙橙擦干眼泪,说:“好。”
  萧秉璋去换了登机牌,把行李托运了,他随身只有一个行李箱,剩下的行李,都已经在一个礼拜前随着他的车运到了金沙市。
  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离开父母。
  走到安检口,萧秉璋听到身后张橙橙在哭,忍不住回过头,抱住了母亲。
  “妈,我一年之内肯定回来。”
  萧礼说:“你不在金沙市干出点事业,就别回来了。”
  萧秉璋胸有成竹:“一定会的,爸妈,你们等着我把我的事业带回来。”
  这一次,萧秉璋是瞒着家里的老人离开的。
  出行前,他的送行队伍多达二十人,舅舅舅妈姑姑伯父,还有堂哥堂姐,后来都被萧礼一一劝了回去。
  他说:“老人家本来就不想放他走,你们这一去,老人家肯定要跟着去,到了航站楼,几颗眼泪一掉,萧秉璋就走不了了。”
  姑姑也心疼萧秉璋:“那就别走了。放他一个人在外面,又被骗了怎么办,还不如留在家里,周围这么多靠谱又门当户对的优秀年轻人,总有看对眼的。”
  姑父也不赞成让萧秉璋去外地:“他天天往庙里跑,万一带一个假方丈回来怎么办,还是在家里放心。”
  张橙橙在一边听着,眼泪又掉下来了。
  堂姐连忙劝道:“诶,小伯母,别听我爸瞎说,石原里美带回来的方丈都是山下智久那样的,堂弟带回来的,肯定不比山下智久丑。”
  张程程哭了:“再帅也是个和尚啊。”
  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就凭萧秉璋能从家里偷出户口本跑去出家,这一次萧秉璋出门,回来的时候不是光头,就是带着一个光头回来。
  萧礼被吵了好几天,这次是谁也劝不动他了:“他又不是一个人去,小盛也在金沙市,会看着他的。”
  这个被萧家托付了宝贝的人,叫盛年情。
  只是全萧家上下都不知道,自萧秉璋下飞机时起,和盛年情就从来没有联系过。
  他不觉得自己需要照顾,更不觉得自己需要盛年情的照顾,倒是他大哥符鸿太需要盛年情的照顾了——中年失婚男人的脾气总是不太好的,要不也不会把他轰到金沙市来。自己不就是被渣男骗了吗么,他都能站起来,他哥怎么比他还计较。
  *
  头三个月,萧秉璋的日子过得还是很舒坦的,他没什么事业心,因此避开了办公室的斗争,乐得清闲;又没有生活的压力,一个人住着一套月租一万五的公寓,每天就是抄经念佛,偶尔上游戏逛逛地图抽抽卡,唯一的不足就是少了油水,人瘦了些。
  他的脾气也好了不少,过去嚣张的气焰也渐渐消散了,他漂亮,年纪小,看起来又乖,走到哪里都是吉祥物,连上司在酒后都对其他人说,太麻烦的事情啊,就不要拿给萧秉璋做了,他哪里需要做什么呢?往那里一坐,就是一道风景线。
  被青睐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对于竞争者来说。
  萧秉璋并不打算在这个岗位上做太久,如果今年不能说服家人让他出家,那么他就打算用迂回战术,先考取母校宗教学的研究生,再想办法出家。抱着这个想法,萧秉璋在单位里低调得几乎见不到这个人,可他最终还是被上司的青睐和神秘的家世背景拉入了旋涡。
  渐渐地,他发现有几个同事都不对劲了。
  有一个同事爱问他穿的用的都是什么品牌,在回答我不太清楚后,迎接他的总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有同事喜欢使唤他干活跑腿,月考核的时候却又算进自己的工作里,到了三个月实习期结束,迎接转正考评时,萧秉璋从人事的阿姨那里得知,自己的同事评分,没有及格,有几个同事评分只有10分,下一步需要和人事部门的领导谈话。
  按照以往的惯例,萧秉璋很有可能失去这份工作。
  虽然没有长久安定下来的打算,可是三个月来,他的工作就算称不上出色,合格却绰绰有余。迟钝了三个月的萧秉璋顿时反应过来,他这是被人针对了。
  活了二十年,从来都只有他针对别人,哪里有被人针对的,萧秉璋瞬间就怒了。
  “是不是我平常太让着他们了,导致他们不知道嚣张两个字到底怎么写??”
  “啊呀,别生气,别生气。”
  人事办的阿姨当然知道这小公主得罪不起:“也许是打错了呢,评分还没有公示,说不定就是误会,你先别生气,别生气。“
  哄了又哄,又塞了一个苹果,好歹是把萧秉璋和安抚下来了。
  萧秉璋咔嚓咔嚓啃着苹果,一脸不满:“您给他们说,有问题直接来找我,别在背后做手脚。”
  阿姨看着他鼓起来的腮帮子,好笑又心疼:“快吃,吃完你是不是还要出一趟门?”
  萧秉璋说:“哦,对。”
  这又是同事扔给他的活,实习期间车补少,他们都不愿意出外勤,多半是萧秉璋开自己的车出门。
  萧秉璋本想着把这活扔回去,低头一看表,快要到上班时间了,他担心耽误工作,三两口把苹果啃完,拿着文件出了门。
  他心里本来就是一肚子火,路上又逢堵车,到了目的地,又找不到合适的车位,眼看着时间不够,他找了一个狭窄的车位停了车,匆匆上了楼,正和客户说着事情,电话来了。
  司机说:“先生,您好,你的车堵了我们的车,可不可以挪一下。”
  萧秉璋说:”稍微等一下,我有点事。“
  司机说:”麻烦了,我们这里也有急事。”
  萧秉璋只好和客户道了歉,匆匆下了楼,走到自己的GTR前一看,哟,一辆菲亚特一辆GTR一辆奥迪,轴心国全了。
  那辆菲亚特光荣的发挥了二战中意大利坑队友的优良作风,把那辆奥迪A8堵得死死的,萧秉璋问司机:“你怎么不给菲亚特的车主打电话?”
  司机说:“不好意思,我先看到您的挪车电话牌。”
  萧秉璋问:“先看到我的电话就给我打?是我停车堵了你们吗??”
  司机说:“您给挪一下吧。”
  被当软柿子捏了三个月,萧秉璋哪里会继续软下去,头一甩,手插着裤兜,掉头就走。
  “等一下。”
  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如果放在一年之前,萧秉璋一定会回头。
  没有人能拒绝这个声音。
  只是现在,被佛性压制的任性跋扈又冒出头来,他现在就是一只螃蟹,不仅要横着走,还能三百六十度横上天。
  身后的脚步声进了,后面的男人把萧秉璋拦下来。
  萧秉璋瞥了他一眼。
  “什么事?”
  刚刚和萧秉璋说话的司机连忙追上来,对那个男人说:“宫总,您上车吧,我来解决。”
  宫予生做了个手势,示意司机别说话。
  他对萧秉璋十分礼貌且绅士:“抱歉,我有急事,能不能挪一下车?”
  萧秉璋用一个字回了他:“不。”
  宫予生说:“就当帮一个忙,可以吗?”
  萧秉璋态度十分蛮横:“不行。”
  宫予生说:“一分钟。”
  萧秉璋说:“一分钟也不行。”
  他推开宫予生的手,大步向前面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突然被人拽回来,摁在了一遍的灯柱上。
  “我有急事。”宫予生的声音骤然变冷,“挪不挪?”
  萧秉璋抬起漂亮的脸,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嚣张表情:“不挪。”
  “不挪是吗?”
  宫予生突然笑了,明明是温柔的笑容,却让萧秉璋些心里有些发毛。
  一只大手突然摸上了他的大腿,萧秉璋张大嘴,呼吸一滞——
  “擦,你在往哪里摸???”
  作者有话要说:
  石原里美山下智久那个梗出自日剧,朝九晚五,山下智久演的是个和尚……


第145章 小公主的番外2
  眼前的男人笑容收敛; 一脸的冷淡; 完全无视了萧秉璋的挣扎和痛骂,手从萧秉璋一边的大腿; 又摸向另一边的大腿。
  〃你这个老X流XX氓!你给我放手!”
  萧秉璋就像一只水里胡乱扑腾的小鸡; 又羞又恼。他想挣开; 却又被对方压倒性的桎梏着双手,在下面窜起一团火焰的时候; 萧秉璋心想; 完了。
  比起被老X流XX氓摁着乱摸,他不知道被摸出了反应是不是更让他难以接受。
  一定是肉吃少了没力气; 萧秉璋绝望地想。
  大半年没见油荤; 想到肉字; 萧秉璋竟然舔了舔嘴唇。
  宫予生刚掏到萧秉璋的钥匙,一抬头,眼前的人竟然做了一个极其诱X惑的动作。
  宫予生的目光在他的嘴唇上停留了两秒钟,随即放开了他。
  萧秉璋跳起来; 破口大骂:“你等着——你——”
  还没骂完; 突然脸一红,蹲了下来。
  宫予生转身就向那辆GTR走去。
  萧秉璋和他隔空喊话:“你再走一步试试!“
  ”我要报警!“
  ”这是我的车!“
  ”滚滚滚滚!“
  他被自己的金刚杵定了身; 为了面子,只有眼睁睁看着宫予生上了他的车; 又把车开到了他的面前。
  车门打开; 宫予生下了车,手指勾着他的钥匙递到他面前。
  “谢了。”
  萧秉璋愤怒地盯着他。
  ”我要告你!“
  “随时奉陪。”宫予生看到他不动; 弯下腰把钥匙放在了他面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有急事,先走了,多谢。”
  萧秉璋差点被这老流氓气晕了。
  他在楼下蹲了好一会儿,客户下来找他,发现他正蹲在路边看手机。
  “怎么了?”
  萧秉璋头也不抬:“我在查车牌。”
  客户问:“查到了吗?”
  萧秉璋说:“没有。“
  客户问:“你查车牌做什么?你的车被擦了?”
  萧秉璋自然不会说自己被摸了大腿,含糊着算是认了。
  “我们公司楼下有很多客户的车,你把车牌告诉我一下,我帮你查查。你这辆车修起来可不便宜啊,应该有全保吧。”客户扫了一眼萧秉璋的GTR,心里有些羡慕,富二代就是好,才二十岁就开这么贵的车。
  萧秉璋说:“金A00008,是辆奥迪A8。“
  客户说:“诶,这不是宫总的车吗?他的车把你的车擦了?不可能啊?”
  萧秉璋说:“怎么就不可能了???”
  客户说:“宫总那么有风度的一个人,我们公司全体女员工的男神,擦了你的车会跑路?”
  萧秉璋被气坏了:“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没风度了??”
  刚刚还是挺好说话的小年轻,此刻却仿佛炸了毛,客户连忙顺毛:“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肯定有误会,要不我们再去查下监控?”
  萧秉璋说:“不查了,就是他,我都记住了他的脸!”
  客户有些疑惑:“你以前没见过他?”
  萧秉璋说:“他是菩萨吗?凭什么我要认识他???”
  客户更是觉得奇怪了:“真不认识?”
  萧秉璋气呼呼地站起来:“怎么搞的就像我必须认识他一样,他到底是谁啊?宫总?公公的公?工资的工?功德的功?“
  客户耐心地纠正:“进宫(攻)的宫。”
  萧秉璋说:“攻受的攻?”
  客户说:“不对,宫殿的宫,一个宝盖头,下面两个口。“
  萧秉璋说:”他叫什么?“
  客户说:“宫予生。”
  萧秉璋:“梁羽生?”
  客户头疼了:“宫予生,宫就是宫殿的宫,予是给予的于,生是人生的生,你真的不认识他?”
  萧秉璋模模糊糊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这是他上辈子的仇人吗?
  客户叹了口气:“小萧啊,这位宫总,可是你们单位的大客户,北海港务的老板啊,天天来往的,你就算没见过,名字总算听说过吧?”
  萧秉璋一脸茫然。
  他在回忆里打捞了许久,才从各个文件的记忆中,把宫予生的名字打捞出来。
  “哦。”
  上了三个月的班,他的工作都是办结即忘,经书那么多都来不及看,哪里会记得住这些人的名字,不过宫予生,倒是有必要记一下。
  结果一路生着气回了单位,又把名字忘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三个字——老X流X氓。
  晚上回到家,符鸿给他打电话,问他过得怎么样。
  ”烂透了好吗?“萧秉璋手里拿着那份租房合同,看到押一付三,月租一万五,眼前就是一黑,”哥,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就只给我交了三个月的房租?“
  符鸿问:“我为什么要帮你交房租?”
  萧秉璋说:“不是你把我踹到金沙市让我来念社会大学的研究生吗?研究生不包住宿的?”
  符鸿说:“你想的美!”
  萧秉璋气道:“你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又是你身边的吹风机给你出的主意是吗?”
  吹风机是他给盛年情取的外号,小公主一辈子没吃过亏,除了盛年情——这盛年情就是萧秉璋的克星,偏偏是他哥面前的红人,天天吹枕头风治小公主,一来二往,被萧秉璋叫做吹风机。
  符鸿说;“不要这么说你盛哥。”
  萧秉璋说:“我管他是谁,他这不是坑我吗?我这工资转正了税后才一万,给我租一万五的房子?还不告诉我?”
  符鸿说:”合同难道在我手里?三个月了,你今天才发现?“
  萧秉璋说:”为什么我一个要出家的人,要关心这些俗事?”
  符鸿一听他说出家就烦:“挂了。”
  萧秉璋一听符鸿要挂电话,连忙慌了:”诶,哥,你先别挂,我有事情问你。“
  ”说。“
  萧秉璋说:“你认识那个老…………宫……”
  “什么????”符鸿怒道,“你又在外面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老公都叫上了?”
  萧秉璋说:“你吼什么吼,我还没说过完。”
  符鸿会被自己这弟弟气死,他忍了又忍,才说:“说。”
  萧秉璋说:“我忘记他名字了。”
  符鸿又要挂电话了。
  萧秉璋说:“宫——宫予生——哥!!!”
  符鸿被他叫了回来:“认识,什么事?”
  萧秉璋这下开心了:“嘿,认识就好,向你打听点事。”
  符鸿心里顿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萧秉璋的工作,虽然和宫予生有关系,但他一个普通职员,哪里能接触宫予生这个层级的大佬,更犯不上打听的事。
  为了避免自己坐红眼航班把弟弟拧回来胖揍一顿,符鸿一句话堵死了萧秉璋的问题:“我给你一个警告,不要去惹宫予生。”
  萧秉璋说:“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符鸿换上谆谆教导的语气,“强龙不压地头蛇,宫家这种门阀,在金沙市的能量远远超过你的想象,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让盛年情搬来和你住。”
  盛年情一搬出来,蠢蠢欲动的小公主顿时熄了火。
  ”好吧。“
  符鸿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萧秉璋顿时有些丧气;“没了。”
  符鸿说:”好好给我上课,专心事业,出了社会就要有一个社会人的样子,不要什么事开口就找哥。“
  萧秉璋说:”哦。“
  他挂了电话,盘腿盯着地上的租房合同。
  社会大学可真不好上,办公室斗争,房租,地头蛇,哪一个都让他憋屈。
  他拿起合同,又算了一下钱。
  他现在手里有十万,实习期三个月工资一共两万,除开养车,请钟点工,还剩下十万多,交了房租,那就还有四万,加上转正的工资,能维持半年的租房。
  这么一算,又觉得未来晴朗了。
  还能坚持十个月了,十个月后,说不定就是青灯古佛为伴,让那些房租老X流X氓都见鬼去吧。
  萧秉璋把合同收好,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啃了一个苹果,安安心心上床睡觉。
  这一夜,萧秉璋却没怎么睡太好。
  二十岁,本来就是血X气X方刚的年纪,经不起一点撩X拨,更何况是那么直接的撩X拨。
  那个让人焦躁又痛恨的触感还流连在他的腿XX间,并且在睡梦中突然一下侵袭了他,就好像对方已经随着这种触感强硬地闯入了房间,把他困在了床上。
  萧秉璋想喊那个人滚,可是浑身都是燥热的冲动,让他只有敞开着四肢散热,他毫无抵抗的姿势更加方便了对方的侵X占,从痛恨到服从,不过是两个动作的时间。
  他夹着被子翻来翻去,似和人红浪翻腾,好不快活,折腾了大半夜,被身下的冰凉给冷醒了。
  他以为自己尿床了,等慢吞吞爬起来掀开被子一看,顿时欲哭无泪——
  完了,真的完了。
  色是开悟的大忌,经过前男友的打击,萧秉璋还以为自己都冷淡了,没想到路上随便遇到的一个老流氓,就让他心生绮念,他觉得忏悔又懊恼,早饭也没吃,蹲在卫生间里一边洗床单内X裤一边发呆。
  他安慰自己,释迦牟尼成佛前,就有三个魔女来诱惑他,唐僧西行,一路上都是女妖精,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跟上了大佬们的脚步,也有男妖精来诱惑他了,这是好事,南怀瑾老先生都说了,功到将满未满的时候,欲望最盛,他这是真要开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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