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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后生(烤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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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好不容易完结了呢,真是可喜可贺。
本来应该叽里呱啦一大堆废话的但是刚刚忙完别的事情头昏脑涨,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总之还是庆祝完结,感谢大家的支持吧。这文喜欢的姑娘出乎我意料的多呢,很开心哟。
新文已经在准备阶段了,大概类型是“相爱相杀,肉厚油足,渣攻渣受,黑道背景”的十六字真言(?)吧,大概寒假的时候会放出,还请喜欢的姑娘们继续支持。
然后说到正事,这文是有番外的,预计三篇,我已经写掉了一篇,剩下两篇也不知道该写什么所以就问问你们,我在回复里面挑,当然如果挑不钟意的话就只有一篇番外啦不要怪我_(:з)∠)_
还有就是延续上一篇的优良传统,发明信片!
但是邮票只有六张了,我现在也找不到邮局orz,所以只能发六张,没有收到的姑娘们请不要伤心。
这六张的分布预计是:回复番外梗被选中的妹子有两张√,发长评的x张√(对啦就是打滚求长评啦好吧我知道我不要脸嘤嘤嘤),如果还有剩下的话就是随机抽啦。
(ps:如果是长评的话,晋江也请发一下,方便我加精保存=3=)
感谢大家的支持,写作这条路,我会一直走下去的。

  ☆、番外一

  
  今年寒假两个人的假期都格外的短,吃过年夜饭歇了没几天,外套都还热乎着就又赶了回来。
  象征着春节的结束——元宵,是铁定在外地过了。
  陈一霖站在超市的冷冻柜前,拿起这盒瞧瞧又放下,拿起那盒看看又缩回手,收获售货员大妈白眼一枚。
  他和苏峻平的关系……十分的微妙。自从苏峻平请他吃过饭以后,他就怀了点小忐忑,总想着把善意还给人家,他好不容易挤出时间请苏峻平下馆子,苏峻平挑三拣四嫌油多菜少价钱贵,逼得陈一霖亲自下厨。
  陈一霖做过饭以后那就不一样了,本来就住得近,时不时串个门吃个饭,或者是“哎呀我今天多烧了一点菜,你拿去吧”,或者是“今天的水果好新鲜我给你买了一斤”,或者是“这个报告怎么写你帮我看看”,结果就是陈一霖的纯白餐具里多了五颜六色的日式碗,苏峻平的漫画书里夹了几本专业书。
  他们俩的关系黏糊糊的,想逃也逃不掉,更何况乐在其中。
  今天是元宵节,陈一霖琢磨着买一盒汤圆请他去家里吃,在外面也能凑一个团团圆圆了,可在五花八门的汤圆里,陈一霖却犹豫了。
  抛开众多口味不谈,归根到底汤圆还是两种口味:甜的和咸的。
  苏峻平是爱吃甜汤圆还是咸汤圆?
  他当然可以两种口味都买,但这样就少了惊喜,陈一霖踌躇再三,顶着大妈嫌弃的目光掏出手机,打给了王文杰。
  电话那头迟疑的“喂”了一声。
  陈一霖似乎也有些羞涩,抿了抿嘴唇说:“元宵节快乐,是我。”
  王文杰一听那熟悉的声音就乐呵了:“是班长啊,元宵节快乐,听你这口气就知道找我有事。别客气,说吧,话说你们俩成了吧?什么时候出来聚一聚,你可千万得感谢我这个媒人啊,对了,你没把我的事跟左护法讲吧?他要是知道是我把他聊天室的消息透露给你的,我估计他非得揍死我不可……”
  陈一霖艰难地截住了话头:“我想问你个事……小峻他……汤圆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王文杰像是被掐断脖子的公鸭,顿了足足三秒才道:“我的妈呀,你们这群人秀恩爱真是太讨厌了!太、讨、厌!大过年的都不放过我,我要挂了,拜拜!”
  陈一霖连忙赔罪,王文杰用一顿烧烤作为等价交换,满意地说:“甜的,最喜欢吃芝麻的,你多买点,齁不死他!”
  陈一霖连连道谢,王文杰又仔细八卦了一下他们的进展,顺口问了一句:“那你喜欢吃什么?”
  陈一霖:“咸的。”
  王文杰找到了组织热切的聊了一番,最后陈一霖觉得大妈盯他的目光越来越锐利,挂了电话,买了两盒芝麻汤圆跐溜一下跑了。
  苏峻平在交易所里加班是常态,陈一霖吃过晚饭打电话给他,没想到老板良心发现,居然准点下班了,现在在外面和同事吃饭,八点就能回来。
  陈一霖说:“那你回来了,来我这儿一趟。我有点东西……给你看看。”
  苏峻平爽快的说了声好,挂断了电话。
  现在才六点钟,和八点相差足足两个小时,陈一霖洗好碗看了会儿书,半小时才翻两页十足的没效率,他干脆合上书点开电视,遥控板转了一圈又一圈,手机一声“叮铃”他立马捞起来,点开一看原来是做推销的,陈一霖把手机丢开,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禁不住笑了起来。
  太蠢了,陈一霖对自己说,真是太蠢了。
  不理智,冲动,浪费时间。
  可他虽然义正言辞的声讨着自己,却还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惟一的动作是掏出手机,点开苏峻平的头像,把两人的聊天记录看了一遍又一遍。
  七点半的时候陈一霖陡然焦躁起来,他在客厅和厨房来回走,间或站在窗前瞥一眼手掌宽的街道,天晓得他在瞄什么,灯光那么暗,只能看得出有活物,连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陈一霖走了一会也发现这是无用功,点开搜索界面查找煮汤圆的方法,把一个一个字都印到脑子里,这才又给苏峻平打了电话,苏峻平说刚进小区门,五分钟就到。
  陈一霖一听,放下手机,钻进厨房煮汤圆去。
  时间掐得刚刚好,胖团子们一个个浮上来,门铃也响了起来,陈一霖拍了拍衣服的褶皱开了门,苏峻平笑嘻嘻地露出一口白牙:“元宵节好呀!我带了吃的过来。”
  陈一霖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天这么冷,鼻子都冻红了,快点进来,我煮了汤圆。”
  说着去厨房盛汤圆,苏峻平把保温杯放到桌上,里面也是白白胖胖的汤团,苏峻平接过冒着热气的碗埋头吃了起来。
  一口下去——
  苏峻平:“为什么是芝麻的?”
  陈一霖立马看向他:“你不喜欢?你不是最喜欢芝麻馅的吗?”
  苏峻平:“……可你不是喜欢吃咸的吗?”
  陈一霖呆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你不会也打电话去问王文杰了吧……”
  苏峻平表情僵了一瞬,默默地把保温杯往前推了推:“……这个是肉汤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的更新频率会比正文晚一两天~敬请期待,虽然我是不会写番外星人

  ☆、番外二

  
  一件事太久没有经历的话,就算是极其普通的事,也会变得非常恐怖。
  譬如恐针。
  苏峻平是在那天的晚上发现陈一霖恐针的,关于那天——那就是说来话长了。
  苏峻平好不容易挑了一个风和日丽闲的长草的日子,请陈一霖出去玩。他对陈一霖用的借口是:“没有朋友,一个人在外孤零零的,亲近的只有你了。”眨巴两下大眼睛能挤出一泡泪来。
  苏峻平虽然四年不见,但好像比别人长得慢半拍似的,侧脸还有些微的婴儿肥,唯有眼睫毛簌簌的往外长,长得密不透风,轻轻一眨眼那睫毛就重重的一抖,直直盯着别人的时候真叫人招架不住——更何况还是陈一霖那个没出息的。
  所以陈一霖虽然明知道他是胡说八道,但还是忍不住心软,排出了一天空白和苏峻平出去玩。
  两个大男人出去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总不能轧马路吧?
  苏峻平和陈一霖像傻子似的跑到体育馆打了一个上午的篮球,打得大汗淋漓,陈一霖跑去自动贩卖机那边买了听冰可乐,一掏出来就立马拉开拉环,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苏峻平收拾完东西走过来,第一眼是被那满是汗渍的脖颈吸引的,他心猿意马了几秒,忽然意识到什么,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夺过了可乐。
  苏峻平皱着眉头看他:“天气冷,怎么喝这么冰的东西?”
  陈一霖咬了咬唇:“突然之间想喝了,好几年没喝过了。”
  他一贯克己复礼,却在再次遇到苏峻平之后,像是绷久了的弹簧猛地松懈下来,一下子任性起来,他这种人一旦任性起来别人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苏峻平瞪了他一会儿,最终只好叹了口气,耳提面命了一番牵着他的手走了。
  他在穿马路的时候想起高中的时候,自己嚣张得要命,饭点从来不准时,最喜欢熬夜,像老妈子一样碎碎叨管他的是陈一霖,而如今仿佛报应一样反了过来,不过他很乐意见到这种报应就是了。
  两个人打完球吃了顿饭,又去电影院看了场心不在焉的电影,最后吃了热腾腾的火锅,把手插在口袋里,暖乎乎的回家。
  苏峻平浪了一个白天,晚上就得赶工,领导给他布置了个任务,并不轻松,有一个地方就卡壳了,真是卡得□□——他往床上一躺,滚来滚去只把床单搓成一块咸菜皮,还是没有想出来。
  他爬起来,看陈一霖的头像还亮着,犹豫半响还是敲响了陈一霖的门。
  陈一霖开门的时候穿着宽宽松松的睡衣,像是刚洗过澡,面孔被蒸得虾仁似的红,苏峻平脸也立马红了,从门口钻进来一屁股坐下,也不敢看他只说:“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来打扰你,我工作上有点问题来问问……”
  他和陈一霖都是金融专业的,陈一霖是业界翘楚,虽然还在读研但已经有老板请他去打零工了。
  苏峻平一刻不停说了一长串,只说得口干舌燥,陈一霖却只用一个动作止住了他的话头——他站在他背后,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覆着苏峻平的手,轻声说:“拿来让我看看。”
  苏峻平只觉一阵热气一下子笼罩了他,尤其是陈一霖的手掌发烫,苏峻平刹那间抖了一抖,心脏狂跳,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陈一霖在问他什么,赶紧指给他看,听了没几句觉得不自在忍不住偏了偏头,预备离他的胸膛远一些。
  鼻尖却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他洗发膏的香气,是柠檬的香气。
  不知道怎么的,一句话突然福至心灵:他真是个念旧的人。
  这个味道的洗发膏,居然用了那么多年。
  苏峻平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才把注意力拉回来。他认真起来也是一丝不苟的,这对陈一霖来说也是个难题,他们花了好一会儿才把问题解决了,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苏峻平忍不住抬头冲他灿烂的一笑。
  笑过以后,他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陈一霖的脸还是那么的红。
  都过了这么久,洗澡熏得热气也该散了,苏峻平一把攥住他的手,滚烫滚烫的。他皱了皱眉,去摸他的额头,最后不得不承认陈一霖发烧了。
  他心里相当愧疚,想是今天打球出了不少的汗,天气又冷又喝冷饮的缘故。
  他拉着陈一霖的手,强硬的把他拉到房间换了衣服,再把他塞进车里运到了医院。
  急诊室里灯火通明,儿科紧挨着内科,儿科室里已经呆不下了一路排到外头,年轻的家长抱着裹成粽子样,小孩子们大哭大闹,而对面的内科室却是昏昏沉沉的,安静的可怕。
  苏峻平听着孩子的哭闹声越发觉得喘不过气来。他看前面还有两个人,于是把陈一霖安顿在座位上,自己跑去给他倒开水。
  等苏峻平回来的时候陈一霖已经进了内科室,同白大褂的医生面面相觑,苏峻平一挤进来就觉得气氛微妙的不对劲,他去瞅陈一霖,陈一霖却低头装死,他再去看医生,医生十分糟心的瞥了他一眼,瞧得他心惊胆战。
  医生说:“小兄弟,你劝劝你这位……烧得这么严重怎么能不扎针呢,也就一秒的事,我们这儿护士水平好就像蚊子叮一样连那些个小朋友都不怕的,更何况你这么大个人了,年轻人别以为发烧是小事,这很严重的要引起重视啊……”
  苏峻平从那位唾沫横飞的医生那儿艰难的截了一段话出来——陈一霖不肯打针。
  陈一霖居然恐针!
  陈一霖太冷静了,在苏峻平的印象中一贯完美,是他追逐的目标,然而完美便如同雕塑一样,美却美得生疏,这下一下子有了个肉眼凡胎同苏峻平站在同一水平线上,苏峻平居然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惊是喜。
  他接过医生的单子,把耳尖透红的陈一霖给推了出去,攥着他的手就要去输液室,陈一霖却像脚底生根似的怎么拉都拉不动,苏峻平心里头火一下子就上来了,重重的一扯他的臂膀,陈一霖被扯得失去重心整个人往他怀里倒,苏峻平一低头就能瞧见他红扑扑的脸颊,心就像冰糖遇热锅,滋一下就化了。
  他柔声捧住陈一霖的脸说:“阿霖听话好不好,只是轻轻扎一下而已,有我陪着你一点都不痛的。”
  这话说得像模像样似乎真长大了不少,陈一霖睫毛微颤却不说话,苏峻平见他有松动的迹象,立马再接再厉。
  “你要是想走就走吧,反正我不走,我的钱包钥匙都给你,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得了。”
  说完死乞白赖的找了空位子一坐,旁边有个发烧烧得哇哇大哭的小孩儿,苏峻平低下头去朝他扮鬼脸,不曾想那小孩一看哭得更凶了,他连忙哄孩子去,也不管陈一霖是什么神情了。
  苏峻平本是十分讨喜的面孔,可惜对孩子只起反作用,连那小孩儿父母抱着哄了半天都一点效果没有,苏峻平额上冷汗涔涔觉得自己十分罪过,一只手却突然伸出来阻断了他的视线。
  陈一霖因为发烧嗓子有些哑,然哑则哑矣,却自有一股哑的风韵,像陈年的老酒,他指间夹着药物单说:“嘘,不要哭,哥哥给你变个魔术。”
  那是个拙劣的魔术,不过是把那张单子变没了而已,不过足够忽悠小屁孩了,小屁孩睁着大大的眼睛,都忘了哭,忽然“啊啊”的要往陈一霖身上靠,陈一霖伸出手预备接住他,那孩子却流着哈喇子把陈一霖的手舔了个干干净净。
  “……”
  孩子的父母不住道歉,陈一霖不介意的摆摆手,他去厕所洗手一抬头就能看见苏峻平倚在门边看他,只是看他不说话,但那眼神缱绻,眼睛明亮,像是所有的灯光都落到了他的眼里,虽然不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
  陈一霖忍不住张开了唇。
  忽然有人闯了进来,因着气氛奇怪,那人皱着眉吸了吸鼻子,陈一霖立马又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儿才含糊地说:“我们……去输液室吧。”
  苏峻平兴奋的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真的?你答应啦?”
  “嗯。”
  沉迷美色的后果就是拧着眉咬着唇颤抖着睫毛,挨了一针。
  苏峻平还让护士给他挂了两个吊瓶,陈一霖拗不过,干脆闭上眼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大半夜的,总不能让他坐着挂点滴吧,苏峻平开了间病房让陈一霖躺在那儿,自己回去拿东西,被陈一霖否决了,扣在了医院。
  病房里有两张单人床,两个人各躺一张,苏峻平原本还惦记着陈一霖的吊瓶,可他也忙活了一天,更是在这之前早早的策划周末的出游,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还睡得相当沉,护士进来换吊瓶也没吵醒他。
  苏峻平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脸上有股热风,还带着一点淡淡的清爽香气,非常好闻。
  他几乎是下一秒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刹那间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但又怕过于僵硬露出端倪,只好慢慢的吸气再慢慢的吐气,忍得好辛苦。
  陈一霖老早醒了,看见苏峻平半侧着身子正巧面对着他,两扇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那脸还有些肉,光看看就觉得柔软得不得了,恨不得咬一口才好。
  他在自己的床上躺了半响,内心蠢蠢欲动,数了不知道多少个一百才攒足了力气一跃而起,跑到苏峻平的床边,心疼的亲了亲他乌青的眼皮。然后一路往下到了嘴唇,陈一霖犹豫片刻,苏峻平只觉他的呼吸滚烫自己都要跳起来了,在他不可忍受的时候陈一霖终于动了,他小心翼翼的把舌尖递出去,描绘了一遍苏峻平饱满的嘴唇,把两片唇瓣描得水光淋漓,这才轻轻的撬开他的唇瓣。
  不知道陈一霖烧退了没有,苏峻平觉得他的舌头简直热得不可思议,自己整个人都要化开,然而那滚烫的舌头一触即分,抽了出来,像小狗似的开始轻轻舔他的下巴。
  苏峻平一忍再忍,一忍再忍,最终忍无可忍的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的番外三今天刚打好,然后番外二在手机上打的,我导出word的时候就不小心点了替换!
替换!
替换!
我的番外三就这么没了!没了!

  ☆、番外三

作者有话要说:  命运多舛的番外三来了,总共有四个番外哦~
  陈一霖惊得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幸而苏峻平眼疾手快的捞住了他的胳膊,陈一霖借力一撑,站了起来,然而尚未站稳,苏峻平又大力往自己那儿一扯,陈一霖一个重心不稳跌到了床上。
  苏峻平此时已经坐起来了,陈一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碰到他的鼻尖。
  他的鼻梁挺拔十分的有精神气,然而当他不嬉皮笑脸的时候,那幽幽目光自鼻梁滑过来,十分的有压迫感。
  陈一霖抿了抿唇,就听苏峻平笑着说:“怎么不继续了?”
  说完还挑衅的舔了舔嘴唇。
  陈一霖颤了颤眼睫毛,似乎要害羞的错开眼去,但到底没有,相反的,他伸出一只手,极其轻极其细致的抚过苏峻平的眉眼,滑过鼻子,摩挲嘴唇,停留在下巴。
  他的动作仿佛一阵风似的温柔,春风和煦,温暖的叫人睡着,但苏峻平没有,他察觉到了那温柔动作背后与之截然相反的疯狂。
  陈一霖仿佛一个极其能干的巧匠,而苏峻平是他耗费毕生心血所做的工艺品,他的手指所到之处,他的血他的肉,他的每一寸骨骼,都属于他。
  他的手指以一种因为极度疯狂而极度冷静克制的方式,细致的检验着自己的所有物。
  苏峻平因为这个发现而激动得浑身战栗。
  陈一霖低低的喊他的名字:“小峻。”
  那声音烫得他耳朵酥麻,苏峻平飞快的避开眼去,忽然一把推开陈一霖说:“我们……我们走了,你烧退了没?”
  陈一霖刹那间把那些神情全都收了回来,眼底仿佛一潭波澜不惊的湖水,清澈见底,他甚至十分腼腆的笑了一下,小声说:“好了。”
  苏峻平虽然窘迫,但还没有忘记正事,仔细的探了探陈一霖的额头,又把体温计塞到他耳朵里瞧了半天,确认没有再烧才去药房拿了药,牵着他的手回家去。
  一路少话,有种无形的尴尬。
  苏峻平心情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偶尔去瞄一眼陈一霖,陈一霖安安静静垂着头,乖巧的像个小媳妇,苏峻平就更郁闷了。
  他回去的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一个非常旖旎的春/梦。大抵是最近太忙没有时间憋得狠了,也有可能是遇见了日思夜想的人,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破土而出。他梦里的那个人嘴唇很热,胸口很热,手也很热,一直在他耳边喃喃细语,苏峻平头昏脑涨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只知道自己舒服的快要融化,快到□□的时候被翻了过来,那个人狠狠的吻住了自己的唇,肺部的口气被一点点的抽离,苏峻平想推开他呼吸却怎么也推不开,急得他发狂——直到最后,近乎昏厥——
  苏峻平喘着气从梦中醒了过来。
  大冬天的,他却热得汗流浃背。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陈一霖的疯狂占有欲,他的占有欲那么浓郁,简直化都化不开,让苏峻平心惊。
  苏峻平在床上直挺挺的躺着,窗帘没拉严实,漏出一丝光亮,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照在他的半边脸上闪闪发亮,而另外半边隐藏在黑暗之中,光衬得黑越发的黑,像是和黑暗融为一体。
  他躺了好一会儿,认命似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睡了。
  第二天醒来,苏峻平觉得头晕嗓子疼,他扒拉着自己的一头鸡窝毛,眼神忧郁的瞧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感冒了。
  不过这场感冒不像陈一霖的那么来势汹汹,苏峻平捣鼓了几片维C咀嚼片,然后就头发一捋上班去了。
  他实习一直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免疫力岌岌可危,病毒就像是根杆子,轻而易举的捅破了纸糊的窗户。那点维C片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很快他的感冒就加剧了,鼻涕喷嚏倒是没有,声音也不沙哑,只是浑身肌肉酸痛,头昏昏沉沉的。
  周五他好不容易挤出了点时间,能早些回来,正准备洗漱睡觉,陈一霖来敲门了。
  陈一霖的同学给他从老家带了些土特产,自那日以来陈一霖一直想找苏峻平说说话,可心底又后悔自己的眼神太过露骨,所以犹犹豫豫了半响,最终决定找个土特产的拙劣借口来见他。
  苏峻平来开了门,接过精美包装的大礼盒,觉得提在手里不方便于是转身放到了桌上,待他再转回来就见陈一霖已经脱了一只鞋,只穿袜子踩在冰冰凉的地砖上。大冷天的,苏峻平瞧一眼就受不了的“嘶”了一声,赶忙跑去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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