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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至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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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初霁,柔和的阳光洒遍航州城的大街小巷。积雪已被清扫一空,尸体和血迹都已被处理干净,清新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除了偶尔倾颓的房屋和隐隐的哀嚎,谁也不能将前天晚上的血腥和眼前的平和联系在一起。
安民告示和九门提督李无忧诛杀违反禁武令的独孤千秋的公报在昨天已经贴了出来,现在依然还有三五成群的民众在围观,指指点点,谈笑风生。
京都的平民都有一个好处,在见惯了无数譬如政变弑君、血流成河、天下盛会等大场面后,已经变得宠辱不惊起来。只要事不关己,他们通常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警惕地保持着距离。
所以在昨天楚问在晨报上发表公开演说,而诸国的使节也纷纷澄清自己的国家和此次政变完全无关后,除了在雪满京华夜丧生的民众家属和失去房屋的业主还在等着领政府的补给外,绝大多数的人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渐渐淡忘了血腥,开始津津乐道武林大会的盛况空前美女如云,那夜柳随风如何的巧计算百里,李无忧又如何只剑刺冥神,口沫飞溅,一切仿如目睹。
稳定,这不正是当权者和平民都要的吗?但谁又知道平静的海面下激荡着暗流,并且随时都会喷发?
李无忧和柳随风并肩慢慢走在去皇宫的路上。
“有时候,人生真的就像一场赌局。短短一夜,竟发生了这么多事。发起叛乱的灵王、常飞和百里溪,派出柳青青想去刺杀灵王的珉王,萧国派来捣乱的独孤千秋,近十万士兵,全都输了性命。楚问输了两个儿子的性命,萧如故输了一个珍贵的大仙级法师,耿云天和司马青衫输了政治靠山,柳青青比武输了名声……这么多的人输了,那么到底谁赢了?”柳随风感慨道,“是赢得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的龙吟霄,是一剑击退柳青青的叶十一,还是只剑诛杀冥神的李无忧?是三王之乱唯一的幸存者靖王,是成功让忤逆之子伏诛的楚问,还是成功打败两路叛军的九门提督?”
李无忧笑道:“谁赢了?随风你这算是考我吗?看上去,最大的赢家是临阵倒戈的靖王,其次是楚问,最后才是我。但事实上,这场赌局最大的赢家不在这里。”
“哦?那在哪里呢?”柳随风不知是假装还是真的不解道。
李无忧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望了望北方,笑道:“如果不出意外,信鸽应该在今天凌晨就到了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大臣三呼万岁,拜伏在地。
楚问挥了挥手,朱太监大声道:“皇上有旨,众臣平身。”
众人称谢起立,李无忧抬起头看见了楚问。才一日不见,往昔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头须发已经全白,岁月在额头留下的刀刻般的深痕也因此显得凸出,整个人仿佛突然苍老了十岁。
楚问悲哀的眼神望了众人一眼,用缓慢而低沉的语调道:“众位爱卿,前天晚上发生在京城的事,想必你们都听说了。灵王,我最深爱的儿子,竟然伙同常飞和百里溪这两个逆贼阴谋造反,并因此杀了朕的四皇子珉王,而他自己也被平叛的九皇子所杀。一夜之间,朕失去了两位至亲之人,但灵王是罪有应得,珉王是为国捐躯,这也罢了。但我新楚十万精兵也因此丧生,他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同胞的手上,这才是朕最心痛的。悲吾悲以及人之悲,他们哪一个人又没有父母?他们的父母难道不会因此而心痛吗?唉!”
“陛下千万节哀,将士们若是知道陛下如此悲天悯人,也定当感觉死得其所,都会为能够为这样的皇上献身是一种福气。”说这样混账马匹话的当然只能是耿云天。
“皇上请节哀。珉王殿下和将士们若是知道陛下为他们如此哀伤,也定感不安。”还是司马青衫的话听来顺耳些。
群臣纷纷附和二人,显然两位皇子的死并未影响二人在朝中的地位。
第十七章 无忧军团
       李无忧暗自冷笑,面上却也装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哭道:“呜呼珉王,不幸夭亡!才盖当世,风华正茂。雄姿英发,国之栋梁。天妒英才,奈何早逝?君命虽逝,忠气长存。哀君情切,愁肠千结。惟我肝胆,悲无断绝。昊天昏暗,三军怆然。主为哀泣,友为泪涟。想某初到航州之日,便在斯地,与公一见如故,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被嫖妓。相交之情,皎如日月。奈何数日之间,温酒如故,物是人非。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满朝文武,如君之心。呜呼千岁,生死永别!君如有灵,以鉴我心。从此天下,更无知音。呜呼痛哉!”
这一篇文辞绝美的祭文当然不是李无忧自己写的,他即使有那才气也没那功夫,这是从文载道不传于世的一部典籍中偷来的,此时被他以佛门密法禅音佛唱融合精神力哭出,简直可以说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恍惚之间,众人都深深地觉得这位李无忧提督和已故的珉王千岁简直就是比亲兄弟还要亲,一起喝酒吃肉就罢了,竟然还一起嫖妓,果然是交情匪浅。
楚问双目含泪,摆了摆手道:“无忧,你别哭了,弄得朕也想哭了,唉,想不到你和四皇儿的感情似乎比朕还要深啊。”
李无忧知道戏已做足不可再过,擦去眼泪道:“臣遵旨。事实上不是臣与珉王殿下的感情比皇上的深,而是因为陛下心怀天下,将自己的哀思都寄托给了黎民百姓,分给自己儿子的就少了。”
这个马屁拍得恰到好处,楚问哀容稍霁,叹道:“唉!为王者,自当以天下为家,百姓为子,朕个人的哀痛比起整个天下来又算得了什么?”他略略一顿,话锋一转道:“朕今天早上收到两封飞鸽传书,得知两个不幸的消息。一是,入夏以来苍澜一带普降暴雨,湖州苍澜河堤前天晚上已经决堤,沿岸数十里良田被淹,百姓流离失所。二是,在五月初一夜,萧、陈、西琦三国联兵七十万攻打我西南边境,至书信递出时止,梧州城已被攻破……”
这两个消息,一个比一个惊人,就仿佛两座云龙山同时投入东海,引起轩然大波。众臣议论纷纷,朝堂刹时变成了个菜市场。
楚问摆了摆手道:“诸位爱卿,肃静。朕想派两位爱卿分别去处理这两件事,不知道谁愿担此重任?”
“臣愿去平定水患!”出列说话的是属于司马青衫一系的工部尚书周宏基。
“臣也愿去。”刑部尚书冷迁道。这是耿云天的人了。
紧接着,又有几位依附靖王的大臣纷纷表示自己关心民间疾苦,愿意去平定水患,但却没有一个说自己愿意去战三国联军的。
李无忧略一思忖,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去湖州治水,不过是监工放粮,自己只是动动嘴皮,辛苦活自然有手下人去办,并且其中大有油水,同时又讨好了皇帝,可说是个大大的美差。至于去前线却恰恰相反。四十天前萧、陈、西琦三国曾联合出兵,被挫后损兵折将含恨而归,这么快就卷土重来,自然是矢志报复,必然来势汹汹,梧州既然已破,只要联军再攻破凭栏关和潼关,之后就是千里平原,在平原上和萧国与西琦人作战,自然是更不讨好,简直是九死无生。同时军神王天和断州张承宗自然也会提兵歼敌,是以这一仗即便是打赢了,那也是他们二人的功劳,半点轮不到自己,若是不幸兵败,自己最轻是人头落地,重则背上个‘亡国将军’的雅号,自然谁也不愿意去了。
“几位爱卿真是公忠体国,朕心甚慰。”楚问颔首道,“但怎么没有愿意去抵御敌寇的呢?有的话,请站出列来。
朝中本有几名年轻的将军想带兵出征,但立即被人眼色制止了。所有的人都站得挺直,深怕被皇上怀疑自己有半点为国捐躯的意思。
李无忧虽然被文载道狠灌过几年兵法,但还不会狂到自己是孙武再世,能够去抵抗萧如故这样的绝世用兵天才,头也不偏对身旁的柳随风低声道:“随风,你猜在这多事之秋,你的偶像这次会不会不做缩头吴龟而带兵出征?”
后者刚刚因为雪满京华夜的出色表现,而被提拔为左仆射这个四品武官,听到李无忧的话,微微一笑道:“丞相大人心怀家国,自然愿意为国出征,不过嘛,我想肯定有人愿意会替他出战的,他老人家是用不着亲临沙场的。”
“不会吧?哪个白痴愿意做这替死鬼?”李无忧讶道。
“你说没有?”柳随风拍了拍李无忧的肩膀。
“没有。”
“你肯定没有?”
“肯定。”
“果然没有?”
“果然。”
“嘿嘿!”柳随风忽然诡异地一笑,李无忧立觉不妥,但脚底忽然传出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痛得他绷起三尺,落下时却站在了列外。
“朕真是太感动了,无忧你刚立奇功,现在又愿领兵御寇,真是大楚栋梁,臣之典范,好!朕就满足你的愿望,准你带兵出征。”楚问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这个……那个……皇上……臣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柳随风这王八蛋他阴……”
“无忧!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就不用谦虚了。”楚问打断道。
“但是……”
“不要但是,你要知道刚才你当众廷辱骂朝臣可犯了一条重罪,还不愿戴罪立功吗?若你能打退外敌,想来柳爱卿也不会和你计较了吧?”楚问笑眯眯的神情很有理由让人怀疑他刚才的哀痛是不是在做戏。
柳随风很配合道:“回禀皇上。李大人乃是性情中人,口吐市井污言乃寻常之事,臣又怎会记挂在心?不过国有国法,若不将他治罪,总是于法不合。当然,如果李大人愿意为国征战,将功折罪,旁人自也不能再说半句闲话。”
这几句话不咸不淡,但话里的意思却一波三折,直将李无忧恨得牙痒痒,但说话那人偏偏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若是不知道的人绝对会以为这位柳大人真的是公而忘私的好臣子。
既然好不容易有人出来当替死鬼,自然没人会拒绝他的合理要求,于是整个朝堂立时一片阿谀之声,意思无外乎是伯爵大人能于国家存亡之际挺身而出,实在是我等楷模,我们对大人的景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但若大人要后退不去,那就是国家罪人,民族败类,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人刚才辱骂朝臣的罪行我们都是目睹的——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是生?是死?这是个问题。
李无忧暗自冷笑,面上装出一副感激泣泠的样子道:“承蒙皇上和诸位大人看得起李无忧,我自当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领军退敌,臣义不容辞。不过,国事危急,臣想皇上答应两个条件,若是不然,即使陛下要治臣的罪,臣也不出征。”
“大胆李无忧!”耿云天斥道,“竟然敢威胁皇上!臣请皇上立即将这目无圣上的狂徒抓起来,以正朝纲。”
李无忧也不言语,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楚问摆了摆手,微笑道:“无忧,你有什么条件,不妨说来听听。”
“第一,我所率领的军队中一切事务必须由我说了算,不能让任何人左右我的决定,包括皇上您。”李无忧道说到扫了柳随风一眼,又似乎不经意地道,“柳大人足智多谋,在伏击百里溪一役所表现出来的才智让臣佩服得五体投地,臣想让他做此次远征军的军师,请皇上成全。”
楚问爽快道:“好!准奏!李无忧、柳随风听封。朕封李无忧为平寇大元帅,明日午时领兵二十万前往配合王天元帅退灭三国联军,封柳随风为随军参赞,三日后一并启程!”
“这么快就能出卖老子?算你狠!”跪地谢恩的柳随风望着龙椅上那面带微笑的老狐狸,心头只冒出这样一句话。
朝会散去的时候,李无忧和柳随风被楚问特意留了下来。
楚问神秘笑道:“知道朕留你们下来为什么吗?”
“嘿嘿,皇上一定是觉得征途寂寞,打算赐十个美女给我解闷吧?”李无忧淫笑道。
“切!你以为英明神武睿智无敌天下无双的皇帝陛下会像你那么浅薄无聊吗?”柳随风反驳道。
“还是随风有深度!”楚问满意地点头,但这是因为他还没听到柳随风下面的话:“我说应该是赐两百个才对,咱哥俩一人一百!您说对吗?皇上。”
“你们也别猜了。朕是要送一个人给你们,但不是美女,呵呵,无忧你别不高兴的样子,人虽然是我送的,但要不要就看你自己的了。”楚问拍拍手,一个人从后殿走了出来。
“下官六品游击将军秦凤雏见过两位大人。”那人一躬到底,不卑不亢道。
“原来是你。”柳随风淡淡道,“我就说百里溪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我击败,原来一切都是托秦兄的福。”
“柳大人此言差矣,一切都是皇上的功劳。您说是吗?”秦凤雏云淡风轻地说。
楚问看着李无忧的眼睛道:“秦将军附逆本当问斩,不过因为能够迷途知返,帮助吴将军杀了百里溪,所以朕只是降了他的职位,允许他戴罪立功。无忧,这人你要吗?”
李无忧淡淡一笑:“如此人才,臣怎会拒之门外?明日起秦将军就去马队做个很有前途的马夫吧,听说那里的马最近都拉不出屎,秦将军术业有专攻,正好物尽其用,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固所愿耳!”秦凤雏不动声色地说。
当阳光整整地射在“钦赐一等伯爵李公无忧府”这一行金字上的时候,伯爵府内正被一片诡异的气氛所笼罩。
李无忧和柳随风两人仿佛痴恋的情人一样相互对视,而慕容幽兰、张龙和吴明镜几人却都一副忍俊不禁地样子。
“呵呵!”李无忧伸手拍了拍柳随风的肩膀,一脸友善地笑。
“呵……呵……又一道……”柳随风看了看肩膀上的手,面容惨淡。
“呵呵!别紧张嘛!随风兄。”李无忧又轻轻拍了柳随风一掌,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友善。
“呵……不……我不紧张。”柳随风打了个冷战。
“随风啊,你知道不……”
“李大哥,我知道刚才在上朝时用阴火符烧您的脚是我的不对,但你也知道小弟我也不容易啊!楚问那老狐狸拿我六岁那年偷看隔壁大婶洗澡、九岁那年和飘香院的翠红搞婚外恋的事威胁我,我才不得不帮他给您升官的啊!”柳随风跪倒在地,双眼含泪道,“李大哥,李大仙,李大圣人,你就饶了我这个无爹无娘的迷途小男孩吧!”
“老公,你就饶了柳大哥吧,你看他哭都哭那么假,多不容易啊?”慕容幽兰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有道理!听说珍珠都是假的最值钱,因为造假的总比采真的要花费的功夫还多!”张龙这活宝也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家伙。
“慕容姑娘,慕容姑奶奶,你看在我都将积蓄了十八年的泪水一次性全流了出来的份上,就帮我说几句好话成不?”柳随风楚楚可怜地哀求道,“改天柳大哥给你一串公输开天留下的法宝。龙哥,小弟正好有几副紫水晶骰子放家里无用,改日送上孝敬您,您看好吗?还有,诸位只要你们能求李大哥饶了小弟,小弟待会就在风仪楼请大家吃一顿飞鱼金翅宴如何?”
“公输开天的法宝?”“紫水晶骰子?”“飞鱼金翅宴?”众人大喜,眼睛里已经开始冒光,在看到柳随风猛点头的同时,纷纷开始为他求情,最后弄得李无忧都觉得自己再不答应就对不起观众了:“算了,既然我最亲爱的兰儿和这么多兄弟帮你求情,那我先小小的原谅你一下先。好了,没事了,大家去吃飞鱼金翅宴吧!”
“吃饭当然不是问题!”柳随风赔笑道,“不过大哥,你刚刚在我身上种下的一百道阴火符能不能先驱除了?”
“别傻了!大家兄弟一场,那点小事,我怎么会真的和你计较呢?”李无忧又拍了拍柳随风的肩,一脸真诚地笑。
“啊……又一道!”柳随风哭丧着脸,“这一百零一道阴火符同时发作起来,还不将我烧成灰啊!”
“别装了!”李无忧嘿嘿笑道,“你这小子根本天生就对法术免疫,我的符法怎么能烧得到你?但你不知道的是我在给你种入一百零一道阴火符的同时,也种下一百零一股憔悴掌力……呵呵,别那么害怕嘛,憔悴掌虽然阴险恶毒肮脏恐怖,但以随风你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应该不会受不住这点考验的吧?”
“法术免疫?”“憔悴掌?”众人先是惊奇地睁大了眼睛,然而立时又露出了无限同情的眼神。
“憔悴掌?就是号称‘为伊笑得人憔悴’而与搜神手、逍遥指并称江湖三大整人绝技的憔悴掌?李大哥你连这种武功都会……嘿,果然厉害!果然厉害!小弟佩服得紧……”柳随风干笑道,同时真气下沉双足,打算逃之夭夭,但足下刚刚有移动的趋势就忽然觉得四周有无穷无尽的压力迫来。没道理啊,老子明明对法术免疫的,怎么还受结界的影响?咦!不对,这是真气锁定!柳随风想到这里直吓了一跳。这家伙的真是个怪物,年纪轻轻武功就到了这个境界!
“嘿嘿!我对你到现在依然能装傻也佩服得紧!”李无忧说时伸手作势又要拍柳随风肩膀,后者慌忙闪开。
“算你狠!”柳随风是个识时务的人,当然不会自讨苦吃,“你费尽心机这么整老子,不就是想知道碧丫头的下落吗?不错,你的感觉没有错,武林大会那天她确实就坐在看台上。但当天晚上她来找过我,说是她师父病了,她最近都在四处奔波寻找药为她师父治病,这次不过是路过京城,第二天早上就走了。”
“唉!也不知道我的憔悴掌许久没用了还灵不灵呢?”李无忧淡淡道,同时眼睛有意无意地朝柳随风瞟了瞟。
“呵呵!李大哥果然法眼如炬,什么都瞒不了你!”柳随风干笑道,“事实上她要到明天早上才离开京城,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她给了我块通灵玉佩,说她来找我时,这玉佩就会发光。”说时掏出一块紫红色的龙形玉佩来。
李无忧一把抢过,揣入怀中,笑道:“早这样不就对了?非要逼我出绝招不可,真是不会做人。”
这话直让柳随风恨得牙痒痒,但此时还受制于人,不好发作,憋得很是难受。旁人却都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咯吱”一声轻响,唐思推门进来。
李无忧看她似乎有话对自己说,便对众人道:“好了!你们先去风仪楼,我和唐思说几句话,一会就来。”
众人依言架着柳随风离去,唯有慕容幽兰朝李无忧和唐思扮了个鬼脸道:“什么亲密话儿,连我也不能听吗?”
唐思恨恨瞪了她一眼,李无忧却嬉皮笑脸道:“是啊,我正在打算问小思你昨天晚上做梦叫了多少次我的名字,你也要听吗?”
慕容幽兰吐了吐舌头,道:“本姑娘干嘛要叫你的名字?你以为你是大头鬼吗?”话虽如此说,却终究不敢再听,撒腿追众人去了。
见众人都已离去,唐思才道:“这几天我让楼里的人在追查冷锋和盼盼姑娘的行踪,但冷锋这家伙狡猾得很,根本没留下半点痕迹,无从查起。倒是盼盼姑娘应该是朝潼关方向去了,至于目的,还有待考察。”
“潼关?”李无忧皱了皱眉,“她该不会是某国的间谍吧?”
唐思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叫楼里的人密切注意她的行踪了!”
“希望她不是吧!”李无忧点了点头,笑道,“呵呵,唐思,你办事真是细心,有你这样的人帮我,可真是省了我不少力气。”
唐思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是我们杀手生存的不二法则。唐思既然接受了你的银子,就该认真办事。”
“是这样的吗?”李无忧似笑非笑道,“不过我听小兰说,你似乎喜欢上了我,是不是有这回事?”
猝不及防下,唐思这冷面杀手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和羞涩,但随即恢复过来,冷冷道:“没有的事!我们金风玉露楼的杀手是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的。好了,主人你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李无忧听她特意把“主人”二字咬得极重,不禁暗自好笑,却也不说话,只是望着她的背影,喃喃道:“不对任何男人动情么?真是个古怪的规条,你师父不会是个被男人抛弃的愤世嫉俗人士吧?”
新楚的军队分布是个非常奇怪的阵形。在云龙山和黄州各屯兵十五万,梧州、断州、柳州屯兵二十万,作为京城的航州却只有兵马共六万。五大军团的兵力任何一方都超过了京城,也就是说任何一方要谋反的话,京城都只能处于被动的防御。
有人说这是因为楚问对各军团长的信任所致,也有人说这正是楚问高明的地方,因为可以让五大军团的实力相若,彼此牵制,谁也不敢任意妄动,而自己却只保留足够的自卫人马,如果任何一方造反,城中的兵力既可守到其余几方来援,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这样既收买了人心又让自己处于绝对的安全当中。
但有识之士都知道这完全是屁话,楚问这么做其实是无奈之举。云龙山彼端的魔族虽然最近两百年来都很安静,但谁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忽然出兵?赵符智号称帝国三壁之一,却也被派往此地,楚问对此地的重视由此可见一斑。黄州临天河,是商贸的集中港口,也是天鹰国往年攻击的首选地点,若不驻重兵于此,那被天鹰或者平罗忽然攻陷,再图防御那可就晚了。断州的霍兰山比邻萧国,梧州临近玉门天关和西琦,柳州却是西琦和陈国历年攻伐的重点所在,这三处都是不得不防,不得不守。
事实上新楚虽然幅员广阔,人口众多,但朝廷自开国以来就以仁政治国,并未有过强行征兵的先例,士兵都是自愿入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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