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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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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地微微上弯,每一次深吞龟/头都会顶在喉壁上。
喉间窒息和麻痒夹杂着,所有不适的呻吟和低泣声全部被粘腻的吞吐声和张晋远极重的呼吸声压过。眼尾的泪液一滴滴滑落,下颚口水直流,我依旧没有任何抵触地低着头继续吞咽的动作,单手放在自己下/体上撸动以缓解不适。
这是场仿若自虐的口/交,我却做得心甘情愿,誓不回头。
“宝贝,好棒,哥哥爱你。”张晋远温热的大手在头顶和肩膀来回抚摸,我吞吐的速度和自渎的速度同时加快,身体的晕眩感越发强烈。
漫长的吞吐过后,喉间龟/头涨到极点,下一秒腥膻的精/液喷发而出,滑入食道。我早在张晋远爆发前射了出来,在他的阴/茎抽离后,软下/身体半趴在地上被呛得不停地咳嗽。张晋远把我抱起来,我一直低着头没看到他高/潮后的餍足模样,倒是声音里的满足听了个一清二楚,“栩栩,哥哥又喂你喝牛奶了,快告诉哥哥,你喜欢哥哥的牛奶吗?”
我依旧弓着身体垂着头调整情绪,张晋远又是“栩栩”,“栩栩”地叫了几声,直到我的下颚被他抬起,他的神情瞬间僵硬在柔和的放纵中,视线定格在我脸上。我则因为身心无端的感受引发的情绪泄露而尴尬地移开视线,发泄后疲软的下/体软软地垂在腿根,下面湿漉漉的有些难受。
许久之后,我极力忽视眼角和颊边的湿意,闷着声问:“还做吗?”
张晋远像是被突然按下了启动键,把我裹进被子里后起身去了浴室,然后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出来。我一声不吭地看张晋远的用毛巾仔仔细细擦拭过我满是泪痕的脸,脸上的神情由僵硬转到自责再是想通什么之后的柔软。而后在我的注视中低下头,舌头自腿根往上把遗留的精/液舔地干干净净。
最后,他凑过来贴上我的嘴,口舌温柔地亲了亲,“栩栩宝贝,你好甜。”
张晋远的笑还是那个笑,眉眼弯弯,脸上神色餍足,只是我面红耳赤火烧火燎地再也吐不出“变态”二字,连头也一起钻进被子里,嘟囔道:“睡觉,老子不做了。”
“好,都听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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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个屁!
睡到迷迷糊糊时,后/穴传来难以忽略的热涨,我皱着眉企图翻过身避开身后的热源,结果双腿被人牢牢束在腰上,身体更是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宝贝,醒了?”
眼睛酸涩眼皮肿痛,在半睁眼间就扫到张晋远堵在眼前的大脸,我顿时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张晋远闷笑一声,俯过脑袋要亲,我推开他的脸,有些嫌弃刚睡醒时嘴里的味道。张晋远又是一声笑,嘴巴移到眼皮上轻轻舔了舔,“宝贝,真可爱。”
“可爱你麻痹”,我含糊地骂了句,屁股上满是粘腻,后/穴酸酸麻麻,里面那根大玩意儿又热又胀,不用想都知道没睡醒时这变态一个人玩得有多开心。眼皮湿漉漉的,我伸手抹了一把,精神回来了大半,昨夜入睡时窗帘未拉上,此时窗外的天阴沉沉的看不出具体时间。
“几点了?”
“快中午了,栩栩肚子饿不饿?”张晋远嘴上这样说,身下的孽根抽/插得毫不含糊。我一口咬在他后颈肉上,使劲磨了磨门牙——说得好听,不把你喂饱了我能吃上饭?
最后黏黏糊糊地还是弄到了中午,张晋远叫了份午餐送到房里,包括换洗的衣物。只是饭吃到一半,张晋远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换好衣服就走了。我看了眼桌对面空了一半的餐盘,食欲顿减,意兴阑珊地喝了几口汤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嗡嗡的震动声在房里响起,我从昨夜脱在地上的裤兜里掏出手机,竟然是小店长,我这才想起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
“栩少,刚刚店里来了位姓郑的先生说要找您。他看着好像非常着急,我没说您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下午还来。”
“哦,我还以为你催我来上班的呢。”
“栩、栩少,我、我……”
“行了,不逗你了。我下午会过去。”
电话挂断,我翻了下手机,上面十多个未接电话,除了一个陌生号码,其中三个是阿虎的,陈苟的两个,剩下全部来自郑荣。
哟,够热闹的。
我挑着给二狗子回了个电话,那边像是专门在等我,电话第一声响便接通了。那头二狗子的声音可以说是相当的低落;“张栩,我要离婚了。”
“操,你别没头没脑地说风就是雨,陆放真把你绿了?”
“……我看到了。”
“操,你他妈的狗眼看清楚了没啊,陆放不应该啊。”
“郑荣不是比陆放还正经……对不起,张栩,我不是故意……”
“啧,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好好说说。”
“就是昨晚他半夜又出去,我这回没忍住就跟了过去,结果在酒吧就看到他和一个个子很高穿黑裙子的女人搂搂抱抱,对了,我还看到阿虎了,那个女人后来还和阿虎说话来着。后面我跟着跟着,人就不见了,但是陆放昨夜压根就没回来,这不明摆着是躲我么。你如果不信可以问阿虎。”
“……二狗子,恭喜你这婚离不成了。”
这事情发展的比电视剧里刻意安排的情节要巧合得多。
接下来,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稍微说了下,没提阿虎被下药的事情,只是先给陈苟吃颗定心丸。
事情稍微拐几个弯还是能理出个脉络来,陆家是张晋远的外祖家,张晋远既然会和金易有来往,陆放在中间加把手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中间有多少弯弯绕绕的东西就不是我这个局外人能想得清楚的。我目前唯一关心的是阿虎被下药这事究竟是不是意外。
二狗子拿陆放和郑荣比,那真是高看郑荣了。陆放看陈苟的眼神都能糊我一嘴的狗粮,这男人忠不忠诚哪有什么固定的好坏之分,不过是找的那人是不是自己要的而已。再说,就算真找着了,能不能守住自己的老二也是个考验。说白了,男人的爱和欲是分开的。
能遇上陆放,是陈苟的运气。而我,张晋远这个狗皮膏药会黏我多久,我是不是也该信一下自己的运气?
我到店里时,郑荣已经坐在里头,郑家两个保镖站在身后。小店长小心翼翼地一旁陪着,所有的店员手足无措地聚在一起。平时这个时候,店里少说也有两三位顾客,现在被郑荣这么一搞,工作了一段时间的我居然莫名地担忧起这个月的营业额来。
店里的职员看到我均是救世主到来松一口气的模样,郑荣早越在小店长前头,眼神上上下下快速扫了我一圈,接着好像松了口气,说:“没事就好”
我弄不明白他这整得是哪一出,然而,眼下的场合却不大适合说事情。于是,我和郑荣在附近找了个茶馆要了个包厢。两名保镖在外面守着,郑荣没要人服务,自己泡起茶来,倒水斟茶动作纯熟。我接过碧色的茶汤一品,郑荣这手艺竟和张晋远不相上下。
我透过腾起的袅袅茶气去看郑荣寡淡的神色,脑中突兀地浮现上一次见面时他被张晋远折腾后的难堪,想了想夸道:“茶很好喝,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和张晋远的比呢?”
我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张晋远,回答却早一步脱口而出,“差不多,都挺好的。”
郑荣手里那杯茶从左手换到右手,他略显牵强地勾了勾嘴角,笑里夹着一抹苦涩,“你会不会怪我,连茶也不曾给你泡过?”
什么意思?算旧账?我没弄明白郑荣今天这唱得是哪出,“我不爱喝茶。还有,我们从前应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聊,不对,是说事。”
我这话说完,郑荣的脸色又带上了懊悔,手中的茶杯放下,里面的茶汤溅出几滴,他直视着我问:“那你和张晋远呢,你们是不是有很多的话题能聊?”
聊,聊个屁,光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有些恼火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别凑我跟前吐这些阴阳怪气的东西,有事说事。”
“他是你哥哥,你们这样是不对的。张栩,是不是张晋远威胁你了,你告诉我,我能帮你的。”
这郑荣倒还没完没了了,我嘲讽道:“是啊,然后因为你帮了我,所以我再重蹈覆辙没完没了地又去还你的恩情?”
张晋远说的东西我到现在都未全信。他郑荣又能知道什么?我他妈的还就是烦他一副救世主的姿态顺带加上妒夫的嘴脸过来没事找事,他若是干干脆脆一开始说明来意我倒还能心平气和地说下去,可他连翻有意无意的试探弄得我几乎要失了说下去的耐心。
而我的回答听在郑荣耳里又成了另一层意思,他像是瞬间找到了动力,信誓旦旦的说:“果然张晋远没安好心,张栩你别怕,这次我一定能帮你彻底摆脱张家。”
说得好像你帮过我似的,
我把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急躁稍减后,平静道:“郑荣,张晋远没要我做什么,你别又自以为是地做些有的没的。我从前和你说的要和你一刀两断是认真的,这是我第三次强调这件事情,也请你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这番话说完,郑荣的目光停在我身上,脸色暗晦不明,我知道这次他把我的话听进去了。良久的沉默后,郑荣往我杯子里又添了茶水,他说:“昨夜,我的人在酒吧里看到张虎被人下药,等我到时,人已经被带走了。我想张虎出事,你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所以,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今天我才会过来确认你的安全。”
郑荣这样,我倒是没办法再生气,我问:“你的人有看到是什么人给阿虎下的药吗?”
我并未抱多少期待能从郑荣口中得到答案,结果,“金钰,美国金家的小少爷。”
没成想他居然给我一个答复。我一愣,联想到张晋远不久前提起文锦的身份时说的话,“那个金易的儿子?”
郑荣有些意外我的知情,他点了点头,答是,“金易回国,是因为他姐姐的儿子要与张晋远订婚,金钰大概是跟过来游玩的。”
玩着玩着顺道给阿虎下个药,然后再让自家老子捡便宜,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而张晋远说话只说一半,糊弄我很开心是不是?这金易和张晋远葫芦里倒底卖得什么药?
我孤疑地看着郑荣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金易是做什么买卖的?”能和张晋远沾边,不是黑就是黄,怎么连郑荣也扯进来了。
郑荣却不再回答,反而提起了另一个问题:“张栩,张晋远马上要订婚了,你,你还要这样和他继续下去吗?”
我一怔,没想到自己一直假装不在乎的事情,会被郑荣31
淡淡的凉意从脚底一点点浸染上身体,最后渐渐深入骨髓,寒得心脏传来犹如针扎般的疼痛。我不觉得太难受,更大的 疼我都曾经历过,只是太过恍惚而难以阻挡。
挑出来说。
对面郑荣仔细观察着我的神色,稍作犹豫后,他一反从前行事的从容沉着,言词重复,态度恳切道:“张栩,你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你说只要我和张耀离婚,就愿意回来。我答应你,只要你回来,我立马告诉所有人,以后郑家的另一个主人只能是你。”郑荣双手交替握紧,眼底带着紧张和希冀,“张晋远和你是不可能。我们复婚,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从谈恋爱开始,我一定会让你开开心心地过好今后的每一天。”
合着后面的话才是郑荣真正的心思,我却还在为他前一句话而乱成一锅粥的思绪糊得找不出头来,最后无奈地揉了揉额角,“说了一刀两段了,郑荣你这样又是整哪出?爱上我了?”
我这话没过脑纯粹是为了挖苦,心绪反而被自己随口的爱字弄得更加压抑,谁会爱我这种妖浪贱/货。张晋远虽然肉麻话说了一大堆,然而但凡他有点心,也会和我稍微交代和文锦订婚的事情。说白了,不过是因为我好糊弄,最好拿捏么。
“我爱你……张栩,你听到了吗,我说我爱你的。”
心绪骤然一顿,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像是没听到郑荣刚刚说的话:“你说什么?”
郑荣又重复遍:“我爱你。我知道你会怀疑,但是张栩我错了。怪我,怪我一直认错了,我把张耀错当成了你,所以才做了伤害你的事情。”
“爱”这个字我是从来不信的,太遥远也太美好了,好得我做梦都不曾幻想过。倒是郑荣从有苦难言到现在这副急欲表示的模样,让我心生几分好奇,也正好将此时反反复复在心底不断徘徊的张晋远暂时压下。从前的事情我不在乎,但是能弄个清楚又未尝不可,于是便问:“什么把张耀当成了我,你把话说清楚了。”
郑荣斟酌了会儿,问:“张栩,你还记得十年前在一场车祸里救过人吗?”
过去的车祸就那么一场,其中还夹了个文锦,我怎么会忘记,“操,你不要告诉我你报恩报错对象,把张耀当成了我,那车祸里有你的亲戚?”
郑荣尴尬地点了点头,我心下又操了声,再听郑荣接下来的说话内容也是很狗血了。“我当时就在那起车祸里,车子被撞的那一刻我晕过去了,后来有人把我救出来……”
十年前,我从车里搬出一个青年,然后叫张耀帮着按住他腹部的伤口止血。没有什么亲戚,因为那个青年就是郑荣。后来救护车到时,张耀跟着一起上了车。郑荣做完手术后,张耀去看了他一回,没多久就去国外求学了。郑荣把张耀当成了救命恩人,张耀在当时也没有说破。郑家对张耀而言绝对是个诱惑,张耀尽管隐藏得好,但是他又有哪一天不是在想着逃离张家,自然不会错过这样一个能够掌控自己生活的机会。所以才有了后来我被替身,被三儿,被离婚等一系列的事情。
不过是年少时热血沸腾的见义勇为,我那会儿哪会关心自己究竟救了什么人,否则文锦在当时也不会有钻空子的机会。
我自包厢透明窗户看出去,天已经下起雨来。雨丝细细地打在玻璃,凝聚成水滴蜿蜒而下。满室的茶香本该令人心情舒畅,我的心情却不比阴雨交杂的天气好多少。我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那你又是怎么发现张耀对你说了谎?”
郑荣的声音明显又低了几分:“张耀有一天晚上喝多了,他都说了,说利用了你骗我。张栩,对不起,我错了,真的做错了。”
他这副样子哪还有郑家掌门人的强势以及处事不惊,此时不过是个被一己私欲控制的普通男人。
我心中对郑荣最开始的几分心软却也在这一刻彻底转为冷硬和讽刺,直想把桌上那杯茶泼过去,“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不过是将你从车上搬到了地上而已,后来一直按着你伤口防止你失血过多而死的人是张耀。真要算起来,救你这件事我和张耀一人占了一半的功劳。这样说来,你应该把我们都要了,而不是玩一个丢一个,然后发现还是前一个用地更好,回头又想捡回来。”
“张栩,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狡辩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我冷冷地打断,毫不留情地撕开他自以为是的情深意切,“哦,你没上过张耀,说不上‘用过’,因为你觉得他脏。郑荣,你以为你就比他干净?我和张耀是私生子,他去勾/引你,你上钩,这件事我输得心服口服。我说不怪他是假,但却说不上恨。因为我和他处在同一位置,你看你们郑家随随便便抛个东西过来,我们就争先恐后地扑过去。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能把人像个物件似地随意玩弄?我们是脏,但是能脏过你们随意玩弄人的险恶吗?”
张耀和我这辈子同时碰上这样一个男人,谁也不见地比对方运气要好多少。也是多亏了张耀,我才多了比他早一步摆脱郑家的优势。
以后,我不会叫张耀“三儿”了。
郑荣在座位上慌乱起身,茶具被他的衣摆扫过滚倒在地,清清脆脆地一阵响,门外的保镖瞬间推门而入,看到他抱着我的动作,又立刻出去将门关好。
“张栩,你听我说,我,我……我是真的爱你,结婚四年里,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是我的错,直到你离开我,才发现我根本放不下你,我从没有想过利用你的。”
“是,你是没想过。或者说,我张栩这个无足轻重的私生子根本入不了你的眼。”我不反抗也不迎合任由周身浸入高级男性香水味中,深深吐出口气后接着说,“还有,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把爱放口上,我张栩不是个傻子。我是渴望爱,但是如果你以为能够利用它作为控制我的筹码,看来要让你失望了。也别觉得我这话说的不好听,把你所谓的真心当成驴肝肺。我张栩从来都不是个好人,将来也不打算做个圣人。不过是上了四年多的床,别说是我,就是随随便便找个人来,你也能操出感情来了。”
环绕在身后的胳膊收得更紧,郑荣急促的气息直直喷在耳迹,“……你别这样说,我的心是真的。就算张耀没说出真相,我和他也不可能走下去的,早在这之前,我就已经开始为我们的未来做准备了。”
“所以,报恩不过是你想要抛弃张耀的借口。那你有没有问过我,你给我的东西是不是我要的?或者说,你郑荣这个人是不是我要的?”
郑荣的气息瞬间一乱,我勾着嘴角,嗤笑一声,“你看,这就是你说的爱。连抛弃张耀都把我拿来当借口,随随便便把我当成个物件加进去,自以为是的施舍后,就觉得自己的爱情无比地伟大。也是,本来我和你的联姻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我也是抱着自己的私心结的婚。所以,我确实不配得到你的尊重。可是,你觉得我还会傻兮兮地去相信你们没有任何目的的示好?你也别用张晋远和文锦的事情来刺激我,你曾经抱着怎样的用心操我,如今张晋远又是为的什么接近我,请恕我不识好歹,没能理解你们的良苦用心。我张栩这辈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活该一直处于低位让你们这群天之骄子玩弄,得过且过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无论是郑荣和张晋远一个两个的都让我等,都说是为好。这就是他们的好,自以为是地安排好一切,他们有问过我的意见吗?他们随口就是一个承诺,我能信?
我的未来是从来都是灰色的,郑荣和张晋远一个个都要许我未来,我已经低贱到只求下次被卖时能提前给我个心理准备。现在他们又要来骗我的爱,是不是欺负没妈疼没人保护的人,很有成就感?
忘了是怎么推开郑荣走出的茶馆,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雨中走着,雨丝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凝聚在眼角的那滴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我伸手摸了把脸,不知不觉走到了附近的高级商场。
远处一辆的黑色奔驰停下,熟悉的车牌,包括从车上下来的那个穿着黑衣白裤的高大男人。男人冒着雨从容不迫地走到后车厢,自后面拿出一把黑色打伞,返身回到车前。
我倚靠在张晋远看不到的地方,看到他撑开伞后打开副驾驶座旁的车门,高挑的俊美大男孩从车上下来钻进他的伞下,手亲热地攀在他的胳膊上。
雨丝变成雨珠,冷冷地砸在身上。我木木地看着两人相依而行的背影,抬起头看着灰扑扑的天空,强迫自己裂开嘴笑。
灰色,永远都是暗淡无关,冰冷无情,正如这时的天,孤身行走的我。
32
我慢慢悠悠地又走回了女装店,小店长和店员见我浑身湿漉漉的模样,纳罕着围上来杵在我身边,均是想关心又不知道该不该张嘴的样子。我莫名舒了口气,身体的寒意去了几分,不过相处了几日的陌生人,这感情也是难得。
后来小店长给我买来一身新衣服,我擦干头发换好便辞了职。这么说不大恰当,应该是让小店长重新招个人过来,并说回头请店里所有人吃饭,也算是为短暂的“打工”生涯做了告别。
从女装店出来坐到驾驶座上时,我再一次为自己要去哪里发怔。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被车内的摇滚乐挤出车外,挂满水痕的玻璃车窗的外头是撑着伞步履匆匆的行人。
被振聋发聩的车载音响阻隔的不止有雨声还有连续不断的手机铃音。我收回视线,看着亮了又暗的手机显示屏,刺眼的“哥哥”二字不停地在眼前徘徊。我扯了扯嘴角,实在不想再突然出现个陌生人来敲我的窗户,于是拿过车窗前有些发烫的手机,滑向绿色按钮,张晋远的声音第一时间传来。
“栩栩,你在哪里?”
后车镜里正在走近的黑衣男子快速接了个电话后立刻消失在视线中,隐隐的怒气在心中生起,我将音响音量调到最大,手机通话方式调成外放,便把它往车前一搁,而后后背贴上车座,闭上了眼。
歌曲交替的间隙只有窗外的雨声钻了进来,从五月天听到海阔天空又听到后街男孩然后是现在的AC/DC。额角一抽一抽地开始发疼,我揉了揉后睁开眼,已是夜幕降临时分。最终我让车厢里回归静谧,手机的屏幕依旧是亮的。
“……远哥,你看这个好看吗?”
“宝贝,原来你喜欢听这些……金少,您稍等。我去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场景我没去想,然而静谧的空间却将年轻的陌生男声和张晋远对我说话时耐心柔和的声线一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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