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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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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哥,你看这个好看吗?”
“宝贝,原来你喜欢听这些……金少,您稍等。我去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场景我没去想,然而静谧的空间却将年轻的陌生男声和张晋远对我说话时耐心柔和的声线一齐放大,大到能区分出他对别人时的冷硬和疏离的客道。


我没出息地长舒口气,无意识地抬起脚抱膝蜷缩在座位上,周身烦躁的因子终于和黑夜一起静了下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离停车场不远处小心翼翼扶着怀孕的妻子过马路的男人,耳朵听到自己发虚到不真实的嗓音:“今晚你会回……回去吗?”


“家”字在喉间滚动许久还是被我咽了下去。


也听到那边张晋远停顿后意外又惊喜的声音,“……回,肯定回家。宝贝,我好开心。”


“你把跟着我的人撤了吧。”
“好,都听宝贝的。”
“张晋远。”
“嗯,宝贝,我听着。”
“……没事,我就是喊喊你的名字。”
“宝贝乖,你先回去,哥哥这边事情处理好马上回去陪你。”
“好。”


我和张晋远几乎是前脚紧跟后脚进的房子,他把我抵在浴室的洗手台前没头没脑的亲着,嘴角噙着的笑意让这个长吻变得缠绵又窒息,我有种不知是身处其中还是置身事外的茫然,心脏跳动加快的频率又将一切真真切切放大到眼前。


毫无意外地在浴室里被张晋远撕光了衣服,我双手撑在镜子上,在后/穴粗大的阴/茎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思绪放空地定睛在两双同样泛红带着水汽的凤眼上,相似的是轮廓和色彩,不同的是里面氤氲的神色,我的迷离,张晋远的深邃。


后/穴的阴/茎好似又胀大了一圈,张晋远附在我的耳边,炙热的气息喷耳垂上,“宝贝,你别这样看我,你这样看我,我会忍不出操死你的。”


我侧头摸上他的后颈,伸出舌头勾住他的,在空中交换了一个情/色异常的吻,唾液交缠的银丝分离时,我贴着他的嘴说:“张晋远,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张晋远脖子上的青筋瞬间爆凸出来,眼睛更加猩红,他直接从身后抱起我,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边走边快速插弄。直到膝盖触上床垫,他把我摆成跪趴的姿势,猛地冲到一个极深的位置。此后张晋远不再控制力道,粗壮的阴/茎在体内打桩般地抽/插摩擦,重重碾压敏感点。


高/潮即将来临时,张晋远故技重施地把阴/茎拔了出去,捏着我的乳/头和肿胀的龟/头,问:“哥哥和郑荣,你喜欢哪一个?”


我那一会儿已是出气多近气少,被这变态这么一玩,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单手扯过他在我乳/头上做怪的手,张口用力咬下,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弥漫上口腔,才喘着粗气道:“你他妈的派了那么多人跟着老子,会不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


张晋远愉悦地笑了声,重新把鸡/巴推了进来。高/潮到来那刻,他顶着我的前列腺,耐心地研磨,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宝贝,哥哥爱你,最爱你……”


我又爽又痛地闷哼粗喘呻吟,最后在后/穴急剧的收缩中晕眩痉挛,阴/茎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


半夜,我汗湿着身体整个人趴在张晋远身上,头附在他的颈窝喘息,吐出牙间含咬的那块软肉。张晋远刚射完,胸口剧烈地起伏,下/身还软软地杵在我的体内,大掌覆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安抚。


汗湿的皮肤和温热的气息交缠间分不清你我,雄性强烈的味道溢满鼻腔还有那股不再陌生的冷香,热热暖暖地包围着我,心在这时安了下来。我无意识地用胸膛轻蹭底下宽厚的胸膛,在张晋远的闷哼中,彻底将午时那阵突如其来的森冷赶出体外。


张晋远的手没安分多久又揉上我的屁股,前前后后已经做了四次,我想到这货上次做到硬不起的囧样,啪地一声拍在后面的大掌上,结果位置没找好,反倒拍上我的臀肉。


清脆的声音刚过,粗糙的大掌瞬间覆在被打的位置上,张晋远趁机占够便宜后,他把我自他身上翻下,笑意盈盈地把手伸到我眼前说:“宝贝,给你打。”


我冲他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意外又换回他欣喜的笑声,最后没好气地翻了个身。半硬的性/器自体内被拔出,张晋远又是一声闷哼,我听到他不舍的声音:“宝贝,我还想要。”


我把床下的被子撤回盖好,回他:“滚,你他妈的不要命我还怕脱肛。”


“我的宝贝真可爱。”张晋远如狗皮膏药般又黏了上来,手覆上我的小腹,“宝贝肚子里都是哥哥的牛奶。宝贝乖,哥哥抱你洗澡去。”


我疲倦至极地闭上眼任由这货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到浴室,又洗又摸又抠,直到后面上好药被重新塞进被子里,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竖日清晨,隐约的铃声响起,我迷糊间听到张晋远说了几句话,随着柔软的唇瓣印上额间,我再次陷入了黑甜。


完全清醒时,时间已是中午。张晋远已经离开,桌上放着纸条和早饭。


张晋远说:“宝贝,我有事先走了,记得吃饭。”而我脑中停留着他早时通话的内容:“金少,我马上过来。”


窗外初夏的阳光异常的灿烂,厨房里的水池中放着张晋远匆忙离开时没空洗涮的奶锅和铲子,墙上挂着一幅我和张晋远依偎在一起的合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我环顾这间不过半个月时间便越来越充满生活气息的房子,胸中涌出一股想要去爱一次的冲动。


昨日雨中的怅然若失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心中的防线一松再松,我对张晋远是真的上了心。我本没有资格去做赌徒,但是张晋远却令我产生去赌一把的冲动。


赢了,是我这辈子不曾幻想过的天堂。
输了,不过是重新回到地狱而已。

33


酒吧。


“陈少,请我喝一杯?”
“行啊,回头算我账上。”


陈苟送走又一个约炮不成的小妖精,上身随着低音炮的轰鸣声摆地要多浪有多浪,我顺着他的眼往舞池里看,啧,好多白/皙水蛇腰。


“别作了,你欲求不满的给谁看?要不要我拍段视频发给陆放,让他反省反省?”


陈苟瞬间回神,求饶道:“别别,我就看看。好不容易生活和谐,我他妈的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转头狗眼上上下下往我身上扫射,像找着了什么新鲜事,“不对啊,烂栩。你变性了?我这情况你也知道,有贼心没贼胆。你搁我这儿装什么和尚?难道你……”


我漫不经心地嘬了口酒,听到二狗子琢磨许久后说出的话,“萎了?肾虚?”


“滚。”我调整了下坐姿,腰间一阵酸软,顿时后悔跟陈苟出来喝酒。这货明面上是约我出来,请我喝酒谢我上次提供的消息,实际上最近估计没少被陆放收拾,脖子上的吻痕又红又紫,今天约我就是找借口出来过过眼瘾解馋。


这几日张晋远在我的默许下,每晚准时来报道,生活一派风平浪静,没羞没臊。昨晚在床上和张晋远汗流浃背地又弄到半夜,我今天四肢酸软就该趴床上睡一天的。再看和我差不多状态想浪却浪不起来的陈苟,莫名有种同命相怜的意思,“狗子,别看了。看得到吃不着更难受,回去吧。”


陈苟一噎,跟发现新大陆似地瞅我,“烂栩,有病咱别拖着,赶紧治……操,那个小婊/子怎么来了。”


我跟着回头,张虎从门口进来,后头跟着个眼熟的高瘦小年轻,我在张虎看到我前转过身子,问陈苟:“挺漂亮的小伙子,怎么就是小婊/子了?”


陈苟咬了咬牙,呸了声,“屁,他妈的脱下裤子老子都嫌恶心。”


他脱裤子你敢操?陆放不还得给你弄层皮下来,我心中腹诽道,却听陈苟接下来吐出信息量更多的内容。


“这个小婊/子就是那个金刚芭比的儿子,叫金什么来着,对了,叫金钰。他老子变态就算了,这他妈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我那天回去这小婊/子正缠着我们家陆放不放,陆放不理他,他妈的就来膈应我,拐着弯说我哪哪都丑,腰不是腰,腿不是腿的。他妈的最恶心的是,晚上死赖在陆家不走,回头就溜我和陆放房里来光溜溜地躺床上,恶心地我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这简直是神操作了,我错愕地问:“后来呢?”


陈苟傲娇脸,“我们家陆放直接叫来他老子,小婊/子就光秃秃地被他老子拎走了,嘿嘿嘿……”


“操,别笑了。”我制止二狗子的桀桀怪笑,问,“最近张晋远和陆放在一起的时间多不多?”


“唉,你这一说,还真是。那个小婊/子就是张晋远送来的。还有他老子那个女装变态,后来也来过几次。他们一碰头就在书房里嘀嘀咕咕地一谈就是半夜,这个金易来路不正,我都有点担心陆放会不会出事。”陈苟一顿,反问,“张栩,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对你们张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得劲吗?”


我在心中感激二狗子对我的不设防,嘴上轻描淡写地用“好奇心”三个字敷衍过去了。


“我还纳闷金钰这个假洋鬼子怎么找到这儿的,原来是出了个汉奸”,陈苟指了指某个方向,我没回头却知道他说的是谁。


陈苟换了一张八卦脸,“张虎是怎么回事?上次小婊/子和他老子来陆家吃饭,你那个大哥居然把你的小跟班一起带来了,我还想着你是不是也过来,回头一琢磨,好家伙。张栩,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张虎叛变了?”


“别说得像个谍战剧似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我不耐烦他了,他回去跟张晋远也是合适。”


“拉倒吧你,”这次却没被我糊弄过去,陈苟脸上带着几分严肃,说:“张栩,你最近很不对劲,圈子里说你不玩了。我原先还不信,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反常。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能帮我一定帮。”


我一怔,瞬间觉得眼前这张“狗脸”怎么看怎么顺眼。我伸出胳膊勾下二狗子的脑袋按在胸前,使劲儿地揉搓一头的“狗毛”。这时,身后传来张虎带着不确定的声音,打断了我和陈苟间融洽的气氛,“哥,哥?”


我放开陈苟转身,视线并未在阿虎身上停留,却是定在了跟在他身边脸嫩的大男孩身上。终于,眼前的人和几天前雨里挽着张晋远的那张混血漂亮脸蛋重合,名字和身份也对上了号。


金钰,金易的儿子。


几人一时间没了声音。我将金钰从头看到尾,对方的目光不比我收敛,同样放肆地在我和陈苟身上扫荡。


直到陈苟“嘁”地一声笑,直接把两人当成了空气,他对我说:“张栩啊,这个地方咱以后也别来了,这是什么东西也敢放进来,老子眼睛都被污染了。”


我配合着丢了一张面巾纸过去,说你先擦擦,眼底也没错过张虎从惊喜到难过再是欲言又止的小表情。我瞄了眼一脸纯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底小心思不断的金钰,再回到张虎傻不楞登的脸,心中叹了口气,说:“张虎,你坐下。”


张虎眼睛瞬间一亮,屁颠颠地在我身边的位置坐下,金钰倒也不客气,像是存心膈应陈苟似的坐在了他身边。


眼看陈苟要跳脚,我丢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过去,然后瞬息间和他又是一番眼神交流,最后凭借多年狼狈为奸的默契,彼此心照不宣地碰了个杯。


金钰冲着我咧嘴笑,像是没听到陈苟几分钟前不善的话,用撒娇的语气说:“阿虎哥,你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


陈苟毫不掩饰地“操”了声,说了句恶心死老子了。


“金少,这是我哥,张栩。”


“呀,你就是原先嫁到郑氏集团然后又被休的那位。”金钰看都没看陈苟一眼,对我一副震惊状,接着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得换上抱歉的表情,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我叹为观止,这货是美国来的吧,放着好好的美国大片不看,看什么宫心计, “休”你个鸡/巴。


陈苟一句“你他妈的吃屎了”回了过去,有他在,我这口水都省了不少。


张虎拉了拉金钰的胳膊,严肃道:“金少,你刚回国可能不清楚,外面那些东西都是道听途说,请不要再在我哥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东西。”


金钰大概是没想到傻乎乎看着最好糊弄的张虎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表情像是突然被噎住,有那么点恼羞成怒但又顾忌到什么反而无处发泄的意思。


顾忌什么呢?想到眼前这位就是给张虎下药的幕后黑手,再联想到张虎和金易间的那些猫腻,我像是突然抓住绳子的一端。


难道,张虎比起亲生儿子,对金易更加重要?


随后,我看金钰眼皮半垂,再抬起眼时又是那副小白兔模样,“阿虎哥,你帮我去吧台那边拿点喝的吧。”


张虎却是转头,小心翼翼地先问我:“哥,你还要喝点什么吗?”


金钰的表情差点没绷住,我勾着嘴角地朝陈苟看了眼,后者会意后念出一串酒名,张虎一一记下后,方才走向吧台。


其实酒吧里那么多服务生哪里要张虎去点酒,这金钰不过是看阿虎好欺负能随意使唤,只是结果他也没讨到好罢了。


这金钰坐下后,倒是引来酒吧里又一波的送酒。模样摆在那里,想不招蜂引蝶都难。我算是看了七七八八,这金钰是个肚里黑,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兴致缺缺,光是盯人别人碗里的了,也难怪陈苟对他恨得牙痒痒的。


张虎走后,金钰没安分多久又摆出急于解释的样子,“栩哥,我真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您看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呗。”


啧啧,又是您又是大人的,伤心是什么鬼?黯然欲泣小模样看得我想一巴掌抽过去。


“叫我张栩,这声哥我当不起。”我头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直截了当地说,“有什么目的你说,犯不着和我这么个不入流的私生子称兄道弟。你总不可能是对我一见钟情,想掰开屁/眼让我上?”


陈苟正了正神色,想是被我点醒了,目光马上盯在金钰身上。


34


“我对你这根浪鸡/巴没兴趣,”金钰黑了脸,神情张扬肆意,倒是多了真实感,“呵,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你和资料上收集的内容不大一样呢,张栩。”


我感叹于金钰小小年纪能掌握如此难以把握的变脸技能,只是这段位在我和二狗子面前还暂时不够看,说白了,有点蠢。


“哟,还提前做过功课了。怎么办,小少爷这么努力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咱呢也别整这些明的暗的,我这根烂鸡/巴对你个小黑货也提不起劲儿来。你有话赶紧说,有屁去离我远点放。”


陈苟笑出了声,对我竖了个拇指。金钰气得涨红了脸,声音发紧像是在控制怒火,“我要你帮我破坏文锦和张晋远的订婚典礼,条件随便你开。”


陈苟脸上是大大的卧槽。


我倒酒的动作一顿,而后用痞笑掩饰我因意外而产生的惊讶。酒瓶放下,我摇着手上的杯子,说:“金少高看我了,这事儿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头上。”


没成想金钰的答案是“文锦是你的初恋,这事你来干最合适。”之后又听他说:“文锦钱包里收着你和他的合照,他肯定是对你旧情难忘,你去把勾走,旧情复燃,这婚自然就吹了。”


我心中松了口气,为我和张晋远的关系没被他看穿,随即又为自己的在乎一愣。好笑的是金钰这个顺利成章的感性理由,我居然一点都没想到,于是我说,“文锦是你的哥哥吧,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撬哥哥的墙角好玩?”


金钰眼里厌恶与期待交杂,十分坦率地说:“不过是个半路被捡回来的野东西,我姑姑早就死了,谁知道他是哪里来的杂种。我看上张晋远了,但是他不肯和我结婚,反而选了文锦这玩意儿。要不是我爸念姑姑的旧情,怎么也轮得上这么个野东西。”


陈苟已是目瞪口呆状。


少年,我是不是该为你的勇气鼓掌?我转头一想,根据金钰的口气,想必是十分看不上文锦,文锦在金易那边的日子大概不好过。再说“半路”,当年的事情越来越难以判断了,就连文锦在那时是不是被雇佣都不好说,也许他是真的走投无路呢?


我觉得这件事情从张晋远那边可能不见得能问出什么,文锦倒成了最大的突破口。


在我怔忪间,陈苟先呛声道:“你都看上张晋远了,你他妈的来勾/引陆放做什么,你不知道我和他是法定夫夫?”


“陆放这么帅,你怎么配得上他。只要我将来继承了金家产业,陆放和张晋远这样的,我想要几个就是几个。”金钰毫不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想法亦是奇葩到我和陈苟纷纷无语。


我按住陈苟欲要掀桌的手,后者呸了声不再说话。
金钰往那头后面跟着送酒服务员走来的张虎看去,不耐烦地催促我,“快点,张虎快过来了,答不答应一句话的事情,好处少不了你的。”


看来阿虎是真出息了。


我不答,边喝酒边欣赏金钰火烧眉毛的傻/逼/样,直到阿虎在身后叫了声哥,说酒来了,才勾着嘴角心情愉悦地回道:“好啊,我答应你。”


“哥,你答应了金少什么?”张虎坐上,警惕的目光看得金钰差点呕出血来。我又是笑,指着桌上送下来的一排酒,说:“金少对国产酒不是很熟悉,我答应他,和你陈苟哥一起带他好好品一品。”


张虎孤疑地问金钰:“真的只是喝酒?”


金钰梗着脖子,却是委屈的强调:“阿虎哥,我真的只是想喝点国产酒,所以才向张栩请教的。”


我对陈苟使了个“可以开始了”的眼色,后者兴致勃勃地往酒杯里调起就来,醉得你认不出爹妈的那种。我说:“喝酒我不大在行,还是陈苟比较厉害,让他带你喝啊,金少。你说是吗,阿虎?”


我知道冲着这声昵称,张虎不是也会说是。


这边陈苟毫不手软地给金钰灌起酒来,直到金钰明显地眼神涣散后,我才问张虎:“你和那个金易,还有来往?”


本是乖乖静坐在一边的阿虎脸色微微泛红,吞吐许久后,点了点头,说:“大哥让我帮忙接待金先生,而且那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东西来,我揉了揉额角,恨铁不成钢道:“蠢货,你被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


张虎喜滋滋地被骂得开心,他眼带希冀地看着我,说:“哥,让我回来跟你吧,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我闭上眼想了片刻后张开,对阿虎摇了摇头,不去看他失望的眼睛,说出的话颇有语重心长的意思:“阿虎,你不笨。谁对你好,谁对你有恶意,你比你哥清楚多了,以后的路自己走吧,哥哥我现在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带着你不方便。”


“哥,我可以帮你的。”


我再次摇头不再说话,余光却看到醉熏熏趴在桌子上的金钰趁着陈苟倒酒的功夫往陈苟的酒杯里滚入一颗小药丸。


我嘴角勾起笑,拿起杯子说:“光顾着和你说话了,倒是把金少冷落了。来,金少能不能闪脸和我喝一杯。”


手伸过去时,桌上两个杯子被我瞬间掉了个方向。


半个小时后,金钰开始抱着座位上的抱枕蹭裤裆。早十分钟前陈苟精神奕奕地被皱着眉头的陆放接走了,后者连个眼角都没给金钰。


张虎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哥,接下来要怎么办?金先生不好惹的。”


“看到我换杯子了?”


张虎点头,我又问:“你会出卖哥吗?”


张虎老实地摇头,然后说:“谢谢哥告诉我上回给我下药的是谁。”


我仔细看了看阿虎干干净净的眼睛,只有警惕没有仇恨。我松了口气后点了点头,不再废话吩咐:“你去开个房,把这小少爷丢进去,记住别给他找人,就让他痒着,两个小时后给他老子打电话。”


那边神志不清的金钰正在打电话:“……远哥,我在酒吧被人下药了,你快来救我,我好害怕。好多人围着我,他们会不会轮/奸我,远哥,你快来救我。”


我:“……”戏精。


张虎把人扛走后,我琢磨许久,最后还是跟在他们后头去了酒店。而我人刚到酒店大厅,张晋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宝贝,我这边忙完了,你在哪里,哥哥去接你啊。”


语气轻快,正常到我跟着心情舒畅地报了酒店地址。


又半个多小时过去,张晋远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奔波后的疲惫。生人勿扰的脸色在看我的那刻瞬间扬起一个极深的酒窝,惹地酒店前台小姐们纷纷侧目。


“宝贝,你真调皮。跟哥哥回家还是开个房,咱今晚换个环境体验下不一样的刺激?”


我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张晋远,他的那个“调皮”意有所指,只是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我心里松快,说了声“回家”。


只是他贴上握着我的手正要走出大厅,手机响了。他出口一句金先生,我当下把事情估计了七七八八。


果然,张晋远说:“金先生赶不过来了,这个麻烦要我处理。”


我有些遗憾没让金钰再“爽”一会儿,但既然张晋远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始末,我也不怕麻烦会找过来。只是也没必要再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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