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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断今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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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夫人也真是厉害,一句话将叶大娘开口求情的话堵了回去,还扯出叶大娘的失职之责,很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叶大娘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为救二人只能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躬身说道:“确实是我年纪老了,一时疏忽,若早知他二人有情,也不会将翠儿指给福茂……”
“这是怎么个话儿呢?”月夫人并不看叶大娘,只对着阳光比着指甲细看,似笑非笑地说,“如此说来,他二人私/奔竟是叶大娘一手造成的。”她又“嗤”地一笑,收回玉手,“叶大娘不用自责,这府里的事一直让您操劳,您老身子不好,精神不济,也该享享清福了。以后这一干小事儿只让我们姐妹操心吧,大事再向您请示主意,请您来做主,您看可好?”说着站起身,连拉带让地把叶大娘按坐在下手的一张椅子上。
我这才明白,这云夫人和月夫人根本就是想借着这事儿夺了叶大娘管理王府的权,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看看跪在地上翠儿和连丰,心下惨然,看来他们今日真是凶多吉少啊,云舞、月影为了立威也不会轻饶了他们。
 
 
叶大娘也是脸孔煞白,犹自挣扎道:“多谢二位夫人厚爱,只是这两个孩子的事还要等王爷回来再做定夺。” 
“不用了。”一旁的云夫人干脆地说:“王爷日理万机,心中想的都是国家社稷的大事,府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不用麻烦到王爷了!” 
“再说了,这等腌臜事如何能污了王爷的贵耳呢!”月夫人柔柔开口帮腔,一唱一和直逼得叶大娘哑口无言。 
“来人!”云夫人冷冷开口,“将这两个无耻之徒……” 
我惊惧地看向翠儿二人,不知云夫人会如何处置他们,只盼望哪怕是先关进柴房容后发落,也还能有一丝转机。 
正在这时,一队人匆匆走来,为首的正是江陵王上官毅,一身亲王的朝服,并排走的是公子兰若,后面跟着莫漓,依旧是姿态从容,远远地看见我,轻轻冲我颔首。此刻我心急如焚,顾不得和他眉来眼去,只冲他点点头,就紧盯场内局势。我从没象现在这样盼望见到上官毅,只希望他能够出言放过翠儿和连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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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上了。 
      




第二十七章  救人

 
叶大娘也明显舒了口气。云夫人和月夫人早起身相迎,一左一右将上官毅夹在中间,将叶大娘隔在一边。
上官毅诧异地看到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不禁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云夫人用手一指依旧跪着的翠儿和连丰:“这二人淫/乱/私/通,逃跑的时候被抓住了。”
我惊讶于她将二人说得如此不堪。叶大娘正待上前分辨,月夫人已攀着上官毅的袖子轻摇,“王爷别恼,这样的人留不得了,免得坏了王府的清誉。”
上官毅有些不耐烦,挥手道:“此事与叶大娘商议即可。”
叶大娘赶忙躬身回话:“老奴的意思还是……”
未及说完,那月夫人已娇笑截口道:“叶大娘快坐下吧,王爷是您的乳儿,不用那么大的规矩。”又回首看向上官毅:“叶大娘年纪大了,最近身子也不好,王爷也不体恤体恤老人家,这些费力费心的事儿,我与姐姐做就可以了。”
上官毅点点头,脸色和缓了些,“幸亏你提醒。”又满脸歉意地转向叶大娘:“最近公事繁忙,不知乳母身体不适。来人,送叶大娘回屋休息。再将我从宫中带回的补品给大娘送去。”说完,抬腿就要走。叶大娘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在原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什么叫做口蜜腹剑,什么叫做明里一把火,暗地一把刀,今天算是见识了。这就是说话的艺术,月夫人几句话架空了叶大娘,还得到上官毅的赏识,一剑双雕啊!
云夫人问道:“那这二人如何处置?”
上官毅头也不回:“你们看着办吧。”
“是王爷”,云夫人与月夫人齐齐拜倒。云夫人回过身来,冷俏的脸上寒霜一现,轻启朱唇,冷冷吐出两个字:“丈毙!”
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两个鲜活的生命就要就此凋零,只因为他们相爱,不愿接受命运的摆布。我感到双眼模糊,想起了那日翠儿对我说的话“若是以前,我也就认命了,可是自从听了姑娘讲的那些故事…………”
我心如刀绞,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的故事怂恿了他们,让他们知道了海枯石烂,情比金坚,让他们充满了对爱情的向往。而现实的世界多么残酷,真挚的感情并不被人们祝福,反而冠上了淫/乱不堪的罪名。我只告诉了他们爱情的甜蜜,却没有警示他们现实的险恶,而我还沾沾自喜,以为开导了他们懵懂无知的灵魂,殊不知真正无知的是我,是我害了他们呀!
身边的海棠、春好和几个与翠儿交好的丫鬟已经咬着帕子呜呜饮泣,周大娘也偷抹着眼泪。
连丰猛地跪行几步,挡住上官毅的去路,匍匐在他脚下,捣头不止,“王爷,王爷,连丰死不足惜,求您放过翠儿吧!”
反倒是翠儿没有哭泣求饶,她脸色苍白,却跪得笔直。“连丰哥哥不必求了,翠儿宁愿与你一起死,也不要嫁给旁人。”
此言一出,连上官毅都止了脚步,扭头看她。她的脸上透着坚定无畏的光芒,虽然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却显得异常美丽。
她定定地看着连丰,“你不是说这辈子只想娶翠儿为妻吗?翠儿也是,阴曹地府翠儿也要跟着你,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了。”说道最后,她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凄楚温柔的神色。
“翠儿”连丰喃喃唤她,两个人四目相对,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
公子兰若蹙着眉头,紧抿着嘴,莫漓也是一脸的悲悯,但是碍于他们南越质子,客居王府的身份都不好开口。旁边的家丁上来将连丰拉扯开,又有人去拖翠儿。
 
 
“等等”忽然有人出言相阻。 
我大吃一惊,何人如此大胆,举目四下寻找之际,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我。 
我这才发现,刚才的声音是从我嘴里说出去的。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响,一个变得有两个大。 
前面的人自动向两边分开,给我留出一条通路,海棠惊惧地抓着我的手,似乎想阻止我做傻事。我甩开她,硬着头皮越众而出。 
上官毅冰冷犀利的眼风扫过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三伏天却觉得浑身发冷,没办法,面对他,我有心结呀! 
我紧握了双拳,直握得指节发白,稳了稳心神,方颤颤开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他们二人不过是两个深深相恋的可怜人,王爷何不成人之美。一来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是积福积德之事,二来若处死二人,只怕传了出去有损王爷宽宏大量,仁厚治下的英名。” 
我一口气说完便垂首而立,仿佛等待他发落的不是翠儿连丰,而是我自己。时间似乎凝住,四周极静,只有蝉在树上“痴啊!痴啊!”地叫着。我感到鼻尖聚出汗来,后背也有汗珠“嗖”地滑落到腰际。 
仿佛过了很久,就在我感到他要出言将我也一起“丈毙”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好,就照纪姑娘所言。”说罢不再看众人,径自离去。 
云夫人还要再说什么,张嘴叫道:“王爷……”可是上官毅已经走远。我抬头看见月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早有人为翠儿和连丰松了绑,二人抱头痛哭,又冲我跪拜,口中说着:“姑娘的大恩大德,我们做牛做马永世难报!” 
我头昏眼花,好像刚跑完两千米似的浑身无力,勉强一手一个扶起他们,柔声安慰道:“快别这么说,是你们苦尽甘来,今后只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吧!” 
一抬头,看见莫漓温柔赞赏的眼神灼灼地望着我,可是他炙热的目光没有让我觉得温暖,反而浑身冰冷,如坠深渊…… 
    




第二十八章  心魔

 
好容易送翠儿回去,又安慰她一番。天色已晚,我对海棠说要一个人走走,海棠还要去大厨房帮忙,叮嘱我几句就匆匆走了。我漫无目的地闲逛,直到有柳叶轻抚脸颊,我才我发现不知不觉中出于惯性我已来到每日与莫漓相聚的湖边。刚要离去,耳畔传来欣喜的呼唤:“楚楚。”
我木然回身,迎上他奕奕双眸。我张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在他面前第一次觉得难以启口。我站在树影下,他并未察觉我神情有异,只笑谈道:“今夜月色正好,莫漓备清茶一壶想与楚楚一起凭湖而赏。”说罢引我到湖边的石凳坐下,湖中荷花已开,月色下朵朵傲然而立,幽香扑鼻。
我抬头望向天空,月如银盘,照得四周雪亮。只是此刻我心怆然,连这皎皎月光也觉得惨淡。
莫漓执壶注满了茶杯,茶的清香顷刻萦绕鼻端。他边倒茶边说道“楚楚今日仗义执言,莫漓自愧弗如。”
我兀自看着湖中清荷,如入定一般,半晌方开口:“我并没有做什么,是他二人的情意感天动地。”我又幽幽一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他闻言看向我,眼中的情意如宝石般流光溢彩,随即端起茶盏,“楚楚可知今日正是你我相谈满一月之日。莫漓只望此生日日能与楚楚谈古论今,畅所欲言。”
他的声音清朗温和,又郑重无比。向来我们的谈话只涉及诗词和古今世事,从未谈及情爱风/月。他第一次对我说如此露骨的话,内中情意我又怎会听不出来。
我调回目光看他,月色下他秀美无匹的脸上情意真挚,温情眷眷。他太美好了,好得让我自惭形秽,不敢奢望。心中忽然生起一阵尖锐的痛,一个月多来,我苦心忽视的过去突然卷土重来,重重地袭上我的心头。
他被我看得点不好意思,一抹红晕浮上他的脸颊,此刻的他一扫往日的优雅闲逸,云淡风轻,竟有些手足无措,让我心生爱怜。
我的沉默让他不明所以,他停滞了一下又开口,“莫漓也知道唐突了楚楚,只是听闻贺拓大汗阿奇勒狼子野心,卷土重来,与北部的库亚和敏颚几个游牧族歃血为盟,集结了十万大军,此次首先向西肇国开战,战火已燃到西肇国都不足几百里的地方。如若西肇失守,天下三分局势打破,必会累及东昌和南越,皇上已急招公子兰若回国商议派兵增援西肇,阻止贺拓称霸。现下公子正与东昌协商联手之事,二国结盟之日,就是公子兰若回国复命之时。”他深望了我一眼,“我自是要与公子兰若一同回去的。”
原来他要走了,我懊丧不已,思潮起伏,离别的愁绪瞬间抓住了我,脸上不自觉现出凄迷不舍的神色。
他也垂目看着茶盏,半晌方轻言道:“我家中尚未娶亲,回去后,我自会禀明家人,再向东昌国君求媒下聘,”他声音虽低沉却坚定无比。“楚楚可愿等我?”
见我依旧不语,他更加迷惘,“我也可请公子兰若先与江陵王会意。”
“不要!”听到江陵王几个字,我犹如被蜇了一下似的,不由自主地出言阻止。
我激烈的反应引得他有些惊讶,秀挺的眉毛抬了抬,随即安慰道:“我看那江陵王虽然面冷,却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楚楚你好像很……”他停了一下,微蹙了眉头,似乎在思忖合适的用词,终于还是说出了他的感受,“怕他。”
死穴啊!!!
我唰地站起来,我的脸孔一定一下子变得雪白,莫漓跟着起身,不知所措地望着我,“楚楚,怎么了?”
尘封的伤疤瞬间被揭起,重又露肉淌血,我如被在众人面前剥/光了衣服般羞辱难言。他上前一步,焦急地唤我“楚楚”,我不自觉地后退,直到后腰抵到了石桌。
 
 
记忆的碎片如陨石从天而降砸到我头上。惊恐中我目光迷离,眼前的他与记忆中施/暴的男子重叠交错,我的脑中嗡嗡作响,慌乱中转身要逃,衣袖却勾起了桌上的茶盏。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茶杯掉在石桌上碎成几片,茶水四溢出来流淌在桌面上象是一滩眼泪。 
我抓起一块碎片挡在胸前,哑声到:“你别过来。” 
他一下子顿住。 
由于用力过猛,锋利的碎片割伤了我的手指,鲜血顺着我的手臂蜿蜒着滴落到我的裙幅上,点点如殷红的落花,象极了那夜的破/处…… 
随着手上尖锐的疼痛,我却渐渐清醒,看清了眼前他一向温和的面容上挂满了关切焦虑。我颓然扔掉手里的碎磁片,浑身犹自颤抖。 
他看到我受伤的手心痛不已,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块男子用的素色锦帕,走过来要为我包扎。我躲向旁边,避开他,眼睛不敢看他,只垂头道:“不必了。” 
他停住,拿着帕子的手尤僵在半空,困惑不解地望着我。 
“我走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呓语道,然后如梦游般魂不守舍地离开了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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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宽带终于修好了,清清很高兴,同时发现现代人也挺可悲的,两天不能上网就让我百爪挠心,魂不守舍,百无聊赖,如果没有网络、电、自来水、天然气,我们还能生存吗? 
 




第二十九章  断腕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我不禁扪心自问,我在干什么?从我第一眼看见他起,便身陷情网,无法自拔,我处心积虑地接进他,用前人的诗句辞藻投其所好地引起他的兴趣,让他对我痴迷。我甚至分不清他迷恋的是我这个人还是从我口中说出的瑰丽诗文和奇闻异事。我象是一个孩子对着橱窗里精美的玩具,明知得不到,依旧哭闹着想占为己有。
而此刻,蜷缩在床上,我将前因后果仔细剖析,如壮士断腕般地忍着锥心的痛楚在自己的伤口上翻检,直到自己重又鲜血淋漓。我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现实就是:我与他注定是没有未来的。我的失身如一道魔咒禁锢着我,将我捆缚着耻辱的柱上,无法解脱。
如果在前世,我还可以通过自我调整或是借助心理医生逐渐淡化心灵的创伤,我还可以勇敢地去爱去接收。我相信会有男人真心地爱上我,他不会因我的遭遇而歧视我,不会觉得我不再洁净,只会为我受过的伤痛而心疼不已,愈加怜惜。
再者前世的社会进步,男人不再将处/女作为娶妻的必要条件,谁都有可能有过去,只要真心相爱,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并不紧要。而在这一世,女子贞洁至关重要,关系到自身的名节乃至性命还有夫家的颜面。无从想象一个女子可以拖着残缺的身子嫁人。
莫漓若知道我已非完璧会如何看我,他会不会耻于曾与我月下同坐,谈笑风生?他会不会觉得是我欺瞒了他,辱没了他?
即便他知晓我的无辜,同情我的遭遇,不介意我难堪的身份,他的家人能容忍他将一个残花败柳领进家门吗?况且我那么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他,倾慕他,又怎能忍心让他有丝毫的尴尬,让他有一日会被人耻笑拾了人家的**……
想到这里我只感到彻骨的冷,若真有那一日,我被人鄙夷唾骂自不必说,他的耻辱难言又将令我情何以堪啊!
也许,我可以瞒住他,甚至可以作假。前世曾有一次在车上听广播,是专家的感情热线,当日的话题为:“是否应该向另一半隐瞒曾经的情史”,众人各抒己见,最后专家总结为:“曾经的情史也好,偶尔的出轨也罢,若为婚姻稳固还是把它作为心中的秘密,不要告诉对方。”
我也知道隐瞒是最聪明的做法,但是如果相爱的人之间都不能坦诚直言,那么建筑在欺骗隐瞒上的爱恋又会有多牢固呢?即便我可以昧着良心,不顾做人诚信的基本品德欺骗他,可是我的心理素质不强啊!光是担心谎言有朝一日会被拆穿,就能够让卧日日如坐针毡。那种即便守着自己深爱的人却担心随时会失去的生活又有什么幸福可言?
我终于想明白了,我此生所能得到的最好的归宿就是做上官毅的侍妾,其他种种全都是水月镜花,妄想罢了。
想到上官毅,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是啊,不光是我和莫漓两个人的问题,差点把他忘了。如果莫漓真的请公子兰若出言向上官毅求娶我,上官毅会如何反应?目瞪口呆?勃然而怒?
一种可能是,他压根没当我是什么,不过是他江陵王穿过一次的衣服,咬过一口的馒头,乐得将我送人,省得留在府中碍他的眼。
 
 
前世我读古书,古代的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并视身份地位可在府中养无数的姬妾,三妻为一正妻两平妻,是要进族谱的,绝对不许别人染指,谁敢窥视便如踩了他尾巴似的是要跳起来慰问人家历代先祖的。妾是伺候他的人,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娶妻娶德,纳妾纳色”,因此妾的身份较低,甚至可以转增他人,至于姬就更没有身份地位了,府里来了客人就以姬来款待侍/寝,说白了相当于养在府中的妓/女,是服侍招待客人亲贵的。 
上官毅这个人我并不十分了解,但府中除了皇上赐的两个侍妾,并没有其他的姬妾,况且从他几次三番要纳我为妾来看,似乎不会这么容易就将我随手送出。就算他痛痛快快地将我送给了莫漓,问题就又绕了回去,莫漓若知晓了我与上官毅的恩恩怨怨,他还会要我吗?若他对我有情,想娶我为妻,自会心存芥蒂。若是认为我已不洁,没资格成为他的妻子,只是纳我为妾放在家中,再娶身家清白,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妻,那么与其被自己爱慕的男人冷落忽视,我宁愿孤独一生。 
还有一种可能是上官毅不会同意,就我冷眼旁观,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他要纳我为妾,不外是已将我视作是他江陵王的女人,现在竟然有人向他提出索要我,他那男人的自尊心如何受得了。 
他可以玩弄我,再对我弃之如敝屣,施舍给我一个侍妾的名分,对他江陵王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了,他自可以让我顶着一个侍妾的身份,孤独终老,但是如果有人跟他来抢,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这与喜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没有关系,出于男人的自尊,他如何能够轻易让出自己的女人,对他而言只怕是奇耻大辱。绿盖如云啊,到时他不但会对莫漓心存怨恨,对我更是会恨之入骨了,作为他的女人竟敢勾搭旁人,他多次提及要纳我为妾,都被我严词拒绝了,现在居然要嫁别人,岂不是不守妇道,淫乱不堪。以他的性子,还不得生吞活剥了我? 
我一下子想到了翠儿和连丰,二人早有情愫,不过是不满婚配而出逃,就差点被双双丈毙。我打了个哆嗦,那我这罪名都够千刀万剐了!就算我色迷心窍,色胆包天,不顾死活,但是莫漓呢?我那么迷恋他爱慕他,我怎么能够连累他,让他身犯险境…… 
…… 
思前想后,痛定思痛,早有温热的眼泪爬满了我的脸颊,我握紧了贴身而带的玉佩,心中哀伤不已…… 
    




第三十章  绝情

 
彻夜未眠,早上起床,我已有了决定。
海棠进来帮我梳头,旁的事我习惯自己做,只有这一件,我如何也做不好。
海棠小心地看了看我的脸色,“小姐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
我揽镜自照,发现镜中之人脸色青白,双眸红肿呆滞,毫无神采。是的,从这一刻,我的心已死,再不敢有任何的欲求奢望,我不无悲哀的想这一世我的青春,我的快乐竟然止于18岁的花样年华。刚刚清醒时的要好好活下去的豪情壮志敌不过现实的风刀霜剑,来到这里第一次我为自己的未来而担心,诚然天大地大,但是我的栖身之所永远只是王府一隅了吗?
一日无语,海棠见我闷闷不乐想尽办法逗我开心,一会儿说要我设计一个奇巧的礼物在翠儿春好她们几个新婚大喜之日送给他们,一会儿又说有几日没见到虎子妞子他们了,做几个布偶带给他们。我心不在焉地应承着,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分分秒秒度日如年,又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不过一愣神的功夫已经是斜阳西挂,暮色沉沉。
我举步来到湖边,莫漓早已等在那里,一向温润的脸上布满焦灼不安。我心咯噔一下,是我打破了他静如止水、无拘无束的心境,那样洒脱随意的人竟然为我牵肠挂肚,心生羁绊。
见到我的到来,他略略放心,勉强牵动了下嘴角,歉声道:“昨日是莫漓唐突了,吓到了楚楚,与楚楚相谈一月甚欢,莫漓本以为……”他说不下去,微微一晒,“是我太心急了,楚楚不要介怀。”
一时间,我心如刀绞,有锐利的痛楚弥漫全身,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再姑息放任自己的感情,慧剑斩情丝,快刀斩乱麻啊!
我沉默着伸手自颈间摘下玉佩递到他的面前。一抹惊讶痛楚骤然聚于他的眼底。他低头不语,直到我感到手臂微微发酸,他才挣扎着说:“楚楚可以先留着,来日方长。”
我摇摇头,感觉自己冷酷而无情,“先生请收回吧,先生美意纪柔无以为报,但请收回玉佩,他日先生成亲自可赠与如花美眷。”
他听我重又称他为先生,又断了他求娶的心念,不禁脸色苍白,知道已无可回转。他抬手接过我手中的玉佩,凄然一笑,“原来是莫漓想多了。”随即他退后一步,“莫漓无意冒犯楚楚,楚楚的心意我已经明白,莫漓只愿今后能与楚楚如常闲谈,不再奢望其他。”
“不必了。”我冷言道。心中虽然翻江倒海,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不舍,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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