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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电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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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看蒋户柏一副我家兄弟的身家性命都压在你身上的样子，这种委以重任的担子顿时让欢欢的肩膀一痛。虽然欢欢平时为人处事上不太灵光，但一说到切身利益关系倒没那么糊涂，付苏是你兄弟，江舸还是我兄弟呢，你兄弟追杀我兄弟的时候恨不得剥了大白的皮，现在知道事情闹大了想求原谅，还好我家大白背景强，不然还不知道被你们这对禽兽折磨成什么样子呢，于是高欢歌自动忽略了蒋户柏那一大段的说辞，问了句题外话：“那个，我想问问，如果大白只是普通家庭，你们打算怎么做？”
蒋户柏脸色一僵，他决计没有想到过高欢歌听他一席话后会问这个问题。蒋户柏不得不重新审视高欢歌，是了，是高欢歌一直表现得太二缺，不懂人情世故的程度跟小学生一样，让他忘了能考进Y大的脑子自然也不会笨到哪里去，而且他这两天也听说了，二班每次考试的时候，高欢歌都是全班的作弊利器，有时候划重点也得靠他，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随便任人捏着玩的。
不过蒋户柏也不会被高欢歌这个问题问倒，反正他假设的事情没发生过，随便怎么说都可以：“如果江舸是普通家庭，只要给点钱让他父母给江舸施点压就行了，你以为会怎么样？揍他一顿吗？”蒋户柏表面笑了笑，好像在玩笑高欢歌大题小做了。但是他心里清楚，以付苏的手段江舸不死也得脱层皮。
高欢歌内心“嗤”一声，显然不相信蒋户柏的话，你以为你冠冕堂皇一下我就会被蒙蔽吗？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我早就认清了，尤其是你这个蒋户柏！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兄弟稍微不在一会会儿，就去勾搭兄弟的媳妇，老子鄙视你（#‵′）凸！而且你还害劳资啃了好几天馒头！
不过欢欢毕竟不是个什么都计较那么深的人，虽然内心吐槽惯了，但也心软善良，嗯对的，他可善良了，于是欢欢答应了蒋户柏：“我回去劝劝江舸，但是他最终是个什么态度我也是不能左右的，我只能尽力而为。”
“嗯，好的，非常感谢你。如果他答应了，那三千多块钱就当我送你的。”蒋户柏自然是客气的随口一说。
但是欢欢不高兴了，你怎么能忘记欢欢是很小心眼的黑暗生物呢？来不来就是那三千多块钱，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如果你一开始口气好点，话在好听点，也没什么，但你那怎么怎么高人一等的态度，就让劳资不爽，就好像劳资为了这三千多块钱在做你的走狗一样，有钱了不起啊！欢欢在心里竖了根中指。
蒋户柏是不懂得欢欢这种自卑胆小但自尊心比天高的宅男的心的，他只知道按高欢歌这种抠门吝啬男，一分钱能掰成两分钱用的性格来说，用三千多块钱来威逼利诱他是再好不过的，于是他很自信的以为已经把高欢歌给说服了，最后他还很大方的问高欢歌要不要在实验室自习。
欢欢现在已经不想再见到蒋户柏了，劳资不看书都能考90分，才不稀罕你献殷勤，于是他很干脆且潇洒的拒绝了蒋户柏的好意，甩一甩胳膊也不等蒋户柏说和他一起下楼就跑不见人了。
……
欢欢一路上都在腹诽蒋户柏的这不对那不对，就跟回到了和蒋户柏还不熟悉的时候，等他回到了寝室，就迫不及待的跟江舸说了这件事。
江小少爷听说欢欢居然还欠了外债，还欠的是蒋户柏的，顿时就怒气横生，既然欢欢已经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他也不打算隐瞒，然后很豪气的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蒋户柏这混蛋跟付苏混在一起哪能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勾引谭绯，劳资绝对饶不了他，不就是三千多块钱嘛，他以为他是谁啊，小白，咱们现在就去取钱，立马还给他！”
平时都是江舸崇拜高欢歌，现在江舸霸气外露，顿时角色就反了过来：“大白，瞬间爱上你了有木有？！”
“劳资就是爱与正义的化身，你本来就应该爱我！”于是爱与正义的化身就拉着高欢歌出门取钱去了，真真是雷厉风行。
但是欢欢还是觉得事情没有必要闹太僵，付苏虽然讨厌，蒋户柏也不是什么好鸟，但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是么，没到万不得已，也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毕竟江舸家和付苏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大白，付苏也没把你怎么样，要么还是算了吧？”
“算了？怎么能算了！他是真想揍死我呢。”江舸说起来就是气：“你不要听蒋户柏那禽兽胡说，劳资一路上翻雪山过草地，坐小公共汽车，上火车逃票，还睡过大马路，尼玛付苏那厮居然还能找到我，你说他是有多奇葩，是多么大的仇恨让他不惜这么大费周折找到我，他妈的这神经病。”
“不是吧……你……”欢欢其实想说逃票睡马路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我哥跟我说了，付家一直拽得不得了，上次还抢了我家生意，这次一绝对不能给他们好看，不要因为我们江家是好欺负的。”江舸冷哼一声，然后对欢欢说道：“你别怕，有哥罩着你，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我给你说那个蒋户柏有多缺德……”
然后去银行的路上欢欢第一次听大白讲了那么多豪门家庭里的血腥八卦……特么比电视剧都还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
17
17、付苏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
第十七章付苏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江舸直接取了4000块钱给欢欢，说：“咱们也不是抠门的人，他怎么着也帮过你，咱们给他4000，走，我给你撑场子，谅姓蒋的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欢欢拿着厚厚一沓钱，对江舸是相当感激的，虽然这几千块钱对江舸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这份情谊确实重：“大白，真谢谢你了！”
“说哪的话，你是我兄弟，这点钱算什么。”大白豪气冲天，他没说他这辈子还就只对高欢歌这么信任和大方过：“你给蒋户柏打个电话，让他来拿钱。”
“额……”欢欢一听现在就要还钱有些犹豫了，其实他虽然讨厌蒋户柏这个人，但说到底蒋户柏待他不错，也没对他真正做过什么，要说真有错也是高欢歌自己曾经对不起蒋户柏，人家气度大没当回事，但也不能拿着豆包就真当干粮了。他必须得私下和蒋户柏来个了解，不能让江舸和蒋户柏对上，就江舸这有恃无恐的嘴，还指不定要闹出个什么事来呢。
豪门是非多啊，狗血八卦比电视剧还猎奇，他可不想搅合进去。
“怎么，不敢去？”江舸拍拍他的肩膀，“别怕，有哥给你撑着呢。”江舸回想起自己亲哥说的话，觉得腰杆特别直，这回一定要给付家点颜色看看，要不然以后还真不把江家放在眼里。付家那么大，稍微打击一下也垮不了，至于谁当继承人，反正都一样，那可不关他江舸的事。
欢欢想了想，终于想了个折中的说辞：“是这样的，今天我和蒋户柏见面的时候他说下午忙着去给什么朋友帮忙，好像挺麻烦的，我估摸着他现在也没空，要么我明天给他吧？”反正主要目的是还钱，只要还了钱自然就没他什么事了。
高欢歌很少撒谎，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江舸也没多想，直接就答应了。欢欢揣着4000块钱，觉得心头莫名的忐忑。
……
晚上到饭点的时候，高欢歌这只懒惰的蛀虫居然主动请缨去给全宿舍的牲口买饭，顿时让其它三人啧啧称奇，要知道平时要么是猜拳要么是摇骰子决定的。
欢欢刚出宿舍门就给蒋户柏打了电话：“蒋户柏，你有空吗？”
“嗯，有的。”蒋户柏这天都等着高欢歌的电话呢，就是没空也得说有空，不过听他声音有些干吧，蒋户柏就直觉事情不太好。
“额，那个，咱们找个地方见见，我有事给你说。”欢欢觉得额头有些热，用手一抹，淡淡的汗水，他一定没有紧张。
“嗯，好的，你现在在哪，找个离你近的地方吧。”
高欢歌朝四周看了看，斜对面那个葡萄藤小走廊不错，就说：“六号宿舍背后那个葡萄架子。”
“嗯，好。”蒋户柏答应好了，挂了电话。
欢欢找的这葡萄藤走廊据学校的学长学姐说已经有十多年的年龄的，长得十分茂盛，在这个即将放暑假的季节，长了不少青疙瘩，一串串的在阳光下特别好看。晨间的时候很多学生都会在这里晨读，晚上的时候当然就成了情侣谈情说爱的隐秘之地。
蒋户柏来得很快，脸色微微泛红，估计也是赶着过来的。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跟江舸说尽好话了，但他不同意。”欢欢非常歉意的说道。
蒋户柏没说话，沉默起来，当然脸色也是冷峻了下来，但也并没有对高欢歌怎么样。他刚刚又接到付苏的电话了，事情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付苏在付家并不是最受宠的，也并不是实力最强大的一支，付苏的父亲能让他坐上继承人的位置背地里不知道废了多少心思，怎么能忍受就此功亏一篑。
而江家这个时候却死活不肯松口，一定要让付家给个交代，付家自然不肯以生意来做退让，一个是付苏的父亲付世华没这个权利，而家里的那群狼更是对付苏的位置虎视眈眈，一旦付世华做出生意上的退让，那就是他的失职，并给付家丢了脸；如果他和江家结仇，那更是失职中的失职了，绝对会被赶下位。
付苏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蒋户柏眉头越皱越紧，嘴唇紧抿，完全陷入了深思中。
欢欢以为他很不满意自己的结果，有些不高兴，他确实给江舸提过好几次，但江舸始终不松口，他和付苏的仇恨值已经拉得比天还高，尤其是每次江舸说付苏是真的想弄残弄死他，高欢歌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一个人能千里迢迢坚持不懈的追杀另一个人，就这股劲头，你可千万别说是为了喝咖啡纯聊天。
“我是真的尽力了。”欢欢自然更维护自家兄弟，他对付苏什么的，继承人什么的，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没事……”蒋户柏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这事本来就跟高欢歌没关系，他也相信高欢歌跟江舸说了好话，既然这样也没办法，那就只能再想对策了。
欢欢松了口气，他倒也很愿意帮蒋户柏，但奈何无能为力。现在他只想做的是赶紧还钱，然后什么蒋户柏啊，付苏啊，都给我死得远远的。他讨厌被搅进乱局的感觉，这让他感觉到恐惧，如果不是当年……欢欢额头又出了冷汗，赶紧甩甩头，对蒋户柏说道：“对了，我把钱还给你，这几天你也帮我不少忙，我很感谢你，钱存银行也有利息呢，我给你4000吧，多的就当我对你的谢意。”
蒋户柏双眼顿时就眯了起来，还钱？4000？
“江舸给你的吗？”蒋户柏突然间脸色比刚才还要冰凉。
“啊？”高欢歌愣了愣，随即想到他现在除了江舸，谁还能给他这么多钱，这是很容易想到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心虚，于是支吾吾的答道：“啊，是啊，我，我觉得欠你的钱不太好，那个，就找他借了点。”
蒋户柏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高欢歌没有说动江舸。很简单，高欢歌本来心就向着江舸，就算蒋户柏这几天对高欢歌还不错，甚至还借了他三千多块钱，但这些情都建立在三千多块钱上，现在这三千多块钱的情义不在了，高欢歌自然对他的心理负担就没了，估计对江舸的劝说也仅仅只是“要不就算了吧”“何必闹这么大呢”这种口水话，根本没点实际意义。
蒋户柏的猜测一点都没错，更何况高欢歌对蒋户柏的感觉一直都有点别扭，见不得他好，却又不得不为他着想，但每次要为他做点什么吧，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是不是你帮我给江舸说情的时候，他就三言两语把你打发了，然后你就没再帮我说什么了？”蒋户柏语气确实有点不太好，但他这时候还年轻，难免急功近利，一掐住要害就容易咄咄逼人，而且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是单细胞动物高欢歌，蒋户柏并没有打算用过多的情商和他打交道。
付苏只是付家的一支，蒋户柏也只是蒋家的一支，从小蒋户柏和付苏就被刻意的安排在一起玩，结果两个人的性格脾气也合得来，这么多年称兄道弟的感情不可谓不深，更别提两家的关系利益缠缠绕绕，稍微动一下都是伤筋动骨，如果说大白小白是穿一条裤子的，那蒋户柏和付苏就是一条绳子上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打哪都疼。
高欢歌被蒋户柏突变的语气给吓了一跳，这咄咄逼人的，你还真是拽呢，果然大白说的没错，你真不是个好东西，见我没利用价值了就往边上一扔，立马就恶言恶语了。欢欢是个摁不得的跳蚤，一碰反弹就特别大：“你这话什么意思，说过要帮你就帮你了，就算我不帮你又怎么着了，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仗势欺人吗？”
“好歹我曾经借你三千多块钱，你生病晕倒我还背了你几条街，给你付过医药费，前几天还给你补习过，我什么时候仗势欺人了，你怎么这个德行，我第一次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没瞧见你那阴阳怪气的脸，我自认从没得罪过你，结果还被你记恨上了，上回付苏告白你们整个宿舍给搞砸了，你还好意思来一起收钱看我们笑话，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蒋户柏想说一句没教养，但咽了回去，他也觉得有点重了。
高欢歌脸色白了白，没闹懂怎么突然就被说人品差了，他确实挺小气也小心眼，但也没做过什么害人的事，对！他蒋户柏是对他有恩，他也有对不住蒋户柏的事，但现在他来还钱了，蒋户柏要帮忙他也帮了，结果他还扯到父母……高欢歌本就玻璃心严重，一说到父母的事，顿时就怒到了极点，直接举起拳头就要揍人。
蒋户柏冷哼一声，很有技巧的就握住了高欢歌的手腕，还掰过他的另一只手使他不得动弹，整个过程也就几秒钟，高欢歌连人的衣服都没碰到就被制住了：“好啊，你还打人了。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我现在觉得真贴切你，真是没教养！”
高欢歌红着眼瞪着他，委屈难受得快哭了。
蒋户柏只是冷眼看着，然后说出了让高欢歌最痛不欲生的事情：“对了，你下面那东西那么小，你父母估计看都不想看你，怎么有心思养你。”
☆、等会儿给爷唱个十八摸
第十八章等会儿给爷唱个十八摸
高欢歌浑浑噩噩的回了宿舍。金鑫和江舸接过他手里的饭菜，顿时就叫了起来：“欢欢，劳资叫的是盖浇饭不是炒饭！炒饭吃起来有多干你知道吗？”
赵学龙打开一看：“欢欢，我要的是刀削面，不是拉面。”
“额，我的没问题，是米线。”江舸一把拉住要倒在床上的高欢歌，问道：“小白，你自己的呢？”
欢欢“啊”了一声，然后扯过被子盖在头上。江舸一把给他掀开：“你脑袋缺氧啊，没见你头上那么多汗，现在这么热，你捂着培养痱子呢是吧？”
高欢歌没理他，翻了个身侧躺在里面。江舸放下米线，然后跪在高欢歌的床上，拍拍他的肩膀问道：“欢欢，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给你主持公道。”
高欢歌微微摇了摇头，声音虚弱：“没事。”
“小白，咱哥俩这么好，有什么不能说的？”江舸跟高欢歌相处三年，对方只要眨个眼睛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哪能看不出现在高欢歌情绪很差。
高欢歌更朝里挪了挪：“没事，我想睡一会儿。”他怎么敢说，江舸就算是本事通天也不能把他的JJ给弄成正常人的尺寸，再说他总不能告诉江舸他被蒋户柏羞辱了吧，万一把蒋户柏惹怒了在学校大肆宣扬，他这个大学干脆别念了。
还好蒋户柏没拿这件事威胁他，让他继续找江舸求情，不然会真让他痛苦死。于是他这是该感谢蒋户柏吗？
呵呵……现在他还得祈祷蒋户柏不要一时高兴了，把他身上的耻辱当笑话讲给别人听。高欢歌觉得眼睛很湿润，于是又拿被子蒙着脑袋默默擦着眼睛。
宿舍其它三个牲口吃着饭也不是个滋味，赵学龙放下筷子，说道：“欢欢，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点？要吃冰糕不？啤酒饮料，要不要？”
高欢歌没理，但眼睛是真的湿润，温热的液体止不住往外淌。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现在还被人拿住了把柄，尤其是蒋户柏现在还非常讨厌他，指不定哪天就要报复他。
金鑫也叹了口气，说：“欢欢，你别这样，大不了我把我那件金邙铠甲装备让给你，不过你得给我一千金啊，不然亏死了。”
高欢歌咬着嘴唇，使劲的摇摇头，他怕自己真的哭出来。他真是个孬种。
江舸知道高欢歌脾气倔，就说：“先别管他，等他休息下，咱们先吃饭吧。把那个小风扇搬他床头给他吹吹，不然真得捂出痱子。”
……
在高欢歌行尸走肉的状态下，非常不理想的考了最后一课，其他同学找他要答案他也没理，好在江舸和金鑫给人解释说高欢歌家里出了点事，状态不好，大家才纷纷理解。然后一致表示今天晚上要好好招待高欢歌，让他高兴些。
高欢歌其实是挺喜欢人群温暖的，这么多同学照顾他的情绪，让一直人际关系不太好的欢欢心里暖和起来。但那股子阴影怎么也挥散不去。他无时无刻都在害怕，害怕蒋户柏真把他的事情说出去。
一想到蒋户柏不怎么样的人品，尤其是他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性格，简直要把高欢歌磨死。如果当初他以这个为威胁让他去劝说江舸，他的心情估计要好得多，因为至少还能拖延点时间。
面对着同学们的欢歌笑语，高欢歌还是难得扯动嘴皮子笑了笑，金鑫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腰：“瞧你笑的，比哭还难看，让你跟我们讲，你死活不肯说，今天晚上你可得悠着点，大家都说是为了感谢你呢，你别虎着个脸。”
高欢歌点点头，努力把脸色放缓：“嗯，知道。”今天晚上江舸没来，他有事先回家了，欢欢心里有点没底。
还好的是高欢歌平时脸色就冷，现在就是稍微冷点，同学们也没觉得有什么。
进了饭馆高欢歌的心有点打鼓，第一件事就是跟老板问厕所在哪里，老板指了指方向，高欢歌立马就松了口气，跑过去看了看，还好，是个小房间，还带着锁，今晚就是多灌两口水也是没问题的。
家在本地的同学和明天才回家的同学加起来也有十几个，一大帮子人让老板凑了两个桌子。高欢歌鲜少和这么多人出来吃饭，记得上一次和一大帮子人吃饭还是在高中毕业，那时候他也只是匆匆吃了两口就找借口走了。
大一大二的时候大家关系还不是特别熟，虽然高欢歌每到期末的时候都能化身一次英雄，但有组织有规模的聚会还是第一次，哦，说错了，有欢欢的场合是第一次。
直到如今大家了解了高欢歌的性格，也就能玩得开些。同学们是挺高兴的，一个个都坐下后，班长叫了服务生来点菜，班里活跃的同学立即就说：“菜你们慢慢点，天气这么热，先来一扎啤酒。”
“对对，先来啤酒，降降温。”一个同学站起来贴在空调口，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哎呀妈呀，真凉快……”
“去去去，别把风给我挡住了，你丫别这么自私。”另一个同学一把将他推开，然后自己堵在了空调窗口，舒服得手舞足蹈。
“妈的，滚滚，说得好听，结果比老子还自私。”两个人你推我挡的玩笑起来。
高欢歌看着班长拿着酒瓶挨个倒酒，咽咽唾沫：“那个，班长，我不喝酒。”
班长立马就虎了脸色，严肃道：“欢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说明天上课咱可以不喝，现在已经放假了，你就是睡上个三天三夜都没人管，不过是啤酒罢了，你怕什么？”
欢欢着急啊，他那点酒量怎么敢和这么十几个人喝，别以为他高欢歌不知道，尤其是十几二十岁的男生，天不怕地不怕，一说到喝酒跟喝鸡血似的，最喜欢整个什么不醉方休啊才觉得豪迈，最好是个个喝得跟死猪一样，哦，还要带喝吐的才够朋友。
高欢歌面有菜色，连忙摆手说：“我真不行，沾酒就罪，等会我罪了那不是扫了你们的兴。”
“不会不会！”班长语气坚决的很，一脸不在乎的说；“就这酒，保管你喝两三瓶跟喝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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