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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_直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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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何晋成对我说:“也不知道会有几个人待下来。”
    我一笑,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过了两个月,想不到是唐总监走了。他一走,人事又变动起来,其中也升了何晋成。
    这之间该忙的事情,一件也不少。
    近期又一件跨部门合作的大项目,加班更多,许多私人约会不能进行,李韵玲对我闹了好几回。有一天又因为加班不能见面,她在电话中问我:“我们在一起已经快要两年了,你怎么想?”
    我静了一静。我道:“我目前不想那个。”
    她说:“哪个?”
    我道:“反正暂时不想。”
    她道:“你就不问我想不想?”
    我默然不语。过半天,突然她好像啜泣起来:“方微舟,你到底有没有意思和我结婚?”
    我没有说话。她猛地把电话挂掉了。喀嚓的一声,非常响!我皱起眉,也把手机搁开了。我拿了烟起身。
    一走出办公室,不注意就碰了一个人的肩膀。那个人手上抱着文件,大概也没有拿好,摔到地上。他连忙弯身去捡起来。我道:“抱歉。”
    他直起身:“不要紧。”看了清楚是我,又说:“方经理,这个张经理改好了,他让我拿来给您看。”
    我便接过来,翻了翻:“这些是他改的?”
    他的声音有点迟滞:“对。”
    我朝他看去,那张年轻面生的脸上有着一丝紧张似的。这人有点瘦,可是脸丰润,还算高了,看上去样子不差。我想不到他的名字,不过几次到张海的部门去谈事,也并不多注意到他那里有些什么人。我道:“你是他那边主要的联系人?”
    他点头:“张经理让我做的。”
    张海虽然习惯偷懒,不过不妥当的人也不会用。我点点头,把文件交给他,说了两个地方:“你又改好后,直接给我看。”
    他好像吓一跳,过一下子才说:“您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我便道:“张海做不出那种分析。”
    他默然点头。这时他似乎发现拦了我出去的路,忙让开:“抱歉,您要出去吧。”
    我顿了顿,想想后示意他一块往外走,道:“去抽烟而已。”看看他,便问:“你抽不抽烟?”
    他道:“抽,不过很少。”
    我道:“那现在抽不抽?”就把烟递给他。
    他笑起来,不过接过去。
    楼道那里没有人。我和他站在那里抽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把整支烟抽完,就走了。走前,我问他:“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叫作萧渔。”
    2
    当时对萧渔留下的印象也并没有十分特别。一天里面,接触的人不知道多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还有许多事,况且忙起来不少事情需要专注,其他根本也管不到。虽然为了跨部门合作的项目,后面好几次开会和接触,也不只他,对他的认识也是关于工作方面。一个部门的主管懒散,所带出来的人差不多也会是那样子,他倒是不一样,做事分外小心,做的东西错误很少,通常也是因为经验不够的缘故。
    这天我到何晋成办公室去谈事,结束后他问:“对了,听见说张海请假三四天,说是住院,也不让人探病,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点点头,可说:“我倒是不知道他不让人探病,怪不得,我去看他,他脸色很不好看的样子。”
    何晋成一愣:“哦,那你知道他生什么病了?严重吗?”
    我收着手上的文件:“痔疮开刀,你说严不严重?”
    何晋成便大笑起来,又问:“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道:“他突然请假,一堆事丢着不管,我必须找他,打了好几通电话,那时候他大概进手术室了,他太太接了,就告诉我了,我当天就过去探病了。”
    何晋成道:“难怪你这几天加班。”
    我道:“不然在期限之内做不完了。”就从椅子上起身:“我出去了。”
    何晋成道:“等等。”便看看我,喉管清了清:“照我说呢,你底下也不是没人,不用总是自己加班,偶尔交给下面的人做吧,去放松一下,比如约个会。”
    听见这番话,我看着他默默不语。大概他也感到尴尬,便转口:“好好好,我直说了,秀萍想介绍一个女孩子给你认识,她不确定你现在有没有对象,要我问问你。”
    秀萍是他太太,几次到他们家作客,受到她的招待,与我也并不陌生了。我便道:“替我谢谢大嫂了,不过不用了。”又说:“反正你也知道,我目前不是没有对象。”
    何晋成道:“其实我和她说了,她不信。”又说:“不过你看看你,三天两头加班,有时候又出差,说你有交往的人,真的也很难相信,人家不跟你闹?”
    哪里没有,这阵子闹得十分厉害,每次在电话里也谈得不愉快,更不用说碰面,根本见了面就争吵,半点没有约会的气氛,于是又不欢而散。当初怎样缘故会答应与她交往?现在一个理由也想不起来。要说喜欢,想到她那个人,也没有特别感到热烈的心情。
    这些我并不用和何晋成说仔细,他见过李韵玲一次。在路上凑巧碰见,我不觉得需要回避,便告诉了。
    这时我再次婉拒他太太的好意,就出去了。回到办公室,正好手机响起来,我一看,是家里打过来的,便接起来。目前父母远在加州居住,一面照顾即将生产的姐姐,可是也不忘关心我这里的感情进度。打来的是母亲,谈不到两句,就往结婚这件事扯起来。他们知道我现在有交往的人,母亲甚至和李韵玲凑巧通过话,有一次我的手机响了,李韵玲没有问过便接起来,当下我不说什么,可对于这点,我很有些反感。
    我口气便淡下来,母亲还是说下去,半天才察觉我没有兴趣谈这个,这才转口。又说几句,我找了借口结束通话。
    我拿起烟,想了想就出去,朝楼道过去。想不到那边有人,似乎正在讲电话:“我知道,嗯。……没事的,不用了,真的。妈,我这里花不到什么钱。……好好好,我知道。”
    我还是走过去,就看见现在也并不陌生的萧渔。倒是他见到我,仿佛有点窘似的,正在说话的口气更急,很快结束通话。他对我点点头:“方经理。”
    我低应了声,径点起了烟,看他在看,就把剩下的烟递给他。他仿佛有点迟疑,还是接过去。我又递出火,他衔着烟靠近,垂着眼睛。我注意到他的前发有点长了,掉下几缕在额头。又大概接近下班的缘故,他的领带松开了一些。
    烟头刚刚烧出红红的火星,萧渔立刻后退了。他看过来,白烟略迷蒙了他的神情。我稍微别开眼,随口道:“刚刚和家里打电话?”
    萧渔点头:“是的。”
    真是不论谁和家里人说话,免不了也要谈到不耐烦起来。我道:“家里也在这边?”
    萧渔道:“不是,在H市。”
    我道:“也不算远。读书的时候就过来这边了?”
    萧渔道:“不是,我大学也在老家读的,毕业后才过来的。”
    我点点头:“到现在回去过吗?”
    萧渔道:“最近没有。”
    最近这阵子我这里加班,他那里当然也一样的。我便道:“有没有去看过你们经理?”
    萧渔摇头,仿佛犹豫了一下,问:“方经理知道我们经理生什么病吗?”
    我吸了一口烟:“知道啊。”
    萧渔便问:“是不是很严重?”
    我朝他看去:“没事。”就熄了烟。看了表,道:“晚上你们那边还要加班吧?”
    萧渔也把烟灭掉了,一面道:“是的。”
    我道:“我这里也一样,不然一块吃饭吧。”
    萧渔道:“这,不太好意思,我们那边……”
    我道:“没事,可以把他们都叫过来,我请客,不管怎样也要先吃饱了。”看看他,便拍拍他的肩:“好了,不用不好意思,走吧。”
    萧渔有点腼腆似的笑笑,点头:“好,我去和他们说。”
    两边加起来五六个人就一块去吃饭了,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馆吃。吃到一半,我的手机响起来,一看是李韵玲,便出去听。知道我又要加班,她这次倒是不闹了,可好声好气。然而也要说了半天,才哄得她愿意挂断电话。我重新进去时,座上几人都带着笑看来。
    我坐下:“怎么了?”
    一个马上说:“没事没事。”又示意其他人继续吃饭。
    我没有追问下去,掉开眼正好对上萧渔的目光。
    萧渔却仿佛尴尬,扯出一个笑,马上埋首吃饭。我看看其他人,全部一副想要打探刚刚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样子,当然我不会主动告诉他们,即使他们真是来问了,也不会说。这方面没什么可谈的,感情是私人的事情。
    吃了差不多后回公司继续做事,一伙人散步回去,我因为又接了一通电话就走在最后了。到公司前的一个路口,本来在前头的萧渔突然回头走来,看上去有点着急。
    我问:“怎么了?”
    萧渔道:“我的手机好像掉在餐馆了,我回去找一下。”
    我看看前头已经要过马路的几人,对他说:“我和你一块去吧。”不等他说什么,就与他一齐走了。
    萧渔道:“真不好意思。”
    我道:“不要紧。”
    很快回到刚刚的餐馆,我陪着萧渔进去,还在用餐的时间不少客人,之前吃饭的桌子已经换上新的一组客人,不便上前。萧渔找柜台的人,说不知道,叫来一个服务生,问了也一样不晓得。
    萧渔仿佛有点懊恼,柜台的人已经走开。萧渔拉住那位服务生帮忙找,对方一副嫌麻烦的样子。我看他们谈半天,拿出两张纸钞,上去搭住那服务生肩膀带到一边:“帮个忙吧。”
    服务生看看我,收下钱,便走开了,却不是到刚刚吃饭的那张桌子询问,反而拉住了另一个服务生。萧渔怔了一怔,朝我看来。我还没有说话,刚才的服务生就回来了,把一只手机给了萧渔。
    我道:“是你的吗?”
    萧渔查看了一下,点头。我让那服务生走开了,说:“这次记得收好了。走吧。”
    萧渔默默不语,与我一块走出去。走了几步,他开口:“方经理,刚才为什么……”
    我截断他的话:“刚刚吃饭也没有给小费,就当作补给了。”
    萧渔顿了顿,低道:“那里不是需要给小费的地方。”
    我道:“反正手机能够拿回来就好了。”
    萧渔安静了一下子。到了路口,等着号志时,突然听见他道:“其实这钱也不应该是您给他的。”
    我便去看他。他倒是也看过来,没有说话,可神情很有点过意不去似的,仿佛马上要掏出钱来还我,然而又有点窘的样子。
    其实他说的没错,然而我并不觉得需要他还钱,本来也不是借他的,或许他也想到这一点,大概不知道怎样处理。我开口:“有时候花钱就可以解决问题,得到好的结果,也就好了,太过追究反而会让情形更复杂。这个事,是我愿意出面,就算是我的事情了,你不用一直记着。”
    萧渔看看我。这时正好绿灯,我们便过马路了,直到公司楼下也没有交谈。等着电梯时,突然他道:“不管怎样,都是我占便宜了。”
    我想了想,说:“这样好了,这手机就算是我帮你找回来的,你愿意的话就请我吃顿饭,怎么样?”就朝他看去。
    萧渔也看着我,怔了怔,不过马上点头:“好。”
    我对他笑了一下,又道:“到时不要再忘了手机了。”
    萧渔便也笑了。他道:“一定不会了。”
    3
    说定了请客,可在很久之后才有机会兑现,那时的我与萧渔的关系也已经天翻地覆的不同——怎样也想不到会有这样发展——我们上床了。在这以前,我一次也不曾用不同的眼光看他。虽然我对男人也能够发生感情,然而也同样可以喜爱一个女人。当时我和萧渔之间虽然不陌生了,可交情也并不到多深的地步,完全也想不到那上头。
    在那之前我也还有女朋友。
    这世上存在一种奇怪现象,好像无论谁的感情发展到某个地步就必须寻出结果,对男人女人来说,最好的结果叫作结婚,至于男人和男人,现在结婚并不算上很难的事,可是真正做起来也不太容易,社会对于不同时常排斥,尤其人的各个方面,即使具有个性上的特殊性也需要遵守规矩。在李韵玲之前,我也交过几个男人女人,通通一样,仿佛得了同样的病症,到了时间便要谋求约束。我给不出那种承诺。甚至感到恐怖,根本想也不愿意去想。难道不结婚就不可以在一起?简直荒谬。
    李韵玲好几次提起结婚两字,大概我的冷淡终于激怒她,甚至疑心我移情别恋,闹了几回后,她非要我给出一个答案。那阵子十分忙碌,合作的项目到最后关头,我更不会去考虑别的事,也不愿意敷衍了。
    我便告诉她:“我没有打算结婚,要是妳不能接受,就分开吧。”
    李韵玲的声音仿佛颤抖起来:“方微舟,你再说一次!”
    我静了一下子,想了更仔细。我说:“我们不要继续下去了,分开吧。”
    李韵玲仿佛哭起来:“你不结婚的话,当初为什么答应和我交往?”
    我对这质问很觉得抵触,感情的发生何时不是本能的问题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十分冷漠:“谁说交往就是因为想要结婚,至少我不是。”
    李韵玲真正哭起来。我听了一会儿,看看时间,说:“就这样吧。”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之后几天,李韵玲没有再打来电话。到合作的项目谈定,确定为公司带来可观的收益,两边部门的几人为此辛劳近两个多月,终于卸下压力,上层也高兴,当晚由李总出面请客慰劳,也算是庆功宴。准备去吃饭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李韵玲,简直意外。
    我没有接起来,它响了几十声才挂断。半路上又响起来,我坐了李总的车,他听见笑道:“女朋友找你了吧,还不接?这阵子人家也辛苦了。”
    我笑笑,可是按掉它。
    李总看见,也没有奇怪,还是笑咪咪的:“吵架了?哎呀,女人哄哄就好了。”就岔开来谈别的事。
    吃饭的地方在一间酒店一楼的中式餐厅,在包厢里,设了三张大圆桌,倒是实在地坐满人,相关不相关的都来了。开席前照例有一番说话,李总先出来,接着是我与张海,不外场面话,大家也是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在李总主持下一块敬了酒,总算能够放松吃饭。
    菜一道道上来了,喝酒也没有停过。开始大家还规矩地坐在本来的位子,慢慢有些人换了。我后来也不固定坐哪里,反正在哪里也还是喝酒。不知道多久,又让人引到一个位子坐下,我和座上的人喝过酒,就没有起身了。有人注意到,帮忙布置新的碗筷,我没有碰,又喝酒,一面听张海说一个所谓别人闹的笑话,而他自己是怎样的聪明,在座的人全部十分捧场,笑得愉快。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注意到旁边坐的是萧渔,他也正在笑着,仿佛相信了。我靠近他,在他耳边说:“……他说的别人,其实说的就是他自己。”
    萧渔顿了顿,转过脸。大概也喝了不少酒,那脸上有点红。他的笑容不减,只瞥了我一眼,大概怕别人奇怪,又马上掉过去。不过他低声:“但是他不是说了那个谁吗?”
    我低道:“你不信的话……”就告诉他即将听见什么话。果然张海马上说起来了。他转过来看我,一副讶异的样子。
    我对他一笑。他只盯着我看,也一样笑。我又悄悄告诉他:“他说话时常要打折。”
    萧渔也笑了,又看看我,低声:“其实我早就发现了。”
    我笑道:“要不要听一个事?”
    萧渔点头。我凑到他耳边:“上次他住院是因为痔疮开刀,回来怕伤口裂开不敢骂人,你看他那时候脾气是不是很好?”
    萧渔笑起来。我对他举起酒杯,他立刻端起酒和我碰杯。旁边的人注意到,便来凑热闹,一来一往,不知道又喝了几杯。这之间,有些人告辞走了,后面李总也要走,他十分醉了,不过他有司机,回去不成问题。
    我送了李总,也没有打算待下去了,今天喝得多了,再下去或许要醉倒。正准备请人叫车子,有个人走来,不注意撞了我。我退了一步,一看,是萧渔,前面才看见他和一些人一块走了,想不到回头。
    萧渔扶住一张椅背才站好了,看上去有点狼狈似的。他身上的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松开,衣领的两颗扣子也解开了。他看了看我,嘴里抱歉,又左右瞧瞧,似乎发现什么,略摇晃着走过去。他又丢了手机。
    我拿起披在椅背上的外衣,他已经走回来,对我一笑。我问:“你还行不行?”
    萧渔点了头:“嗯。”又晃了一下。
    我一只手去扶住他的手臂,又看看旁边其他人,他简直能算清醒。我便问:“你住在哪里?”
    萧渔只道:“我,我叫车,回去。”
    我道:“我知道。”再问了他一次地址。
    萧渔神情有点迷惘似的,想半天没有说出来,就连站着仿佛也很吃力,假如不是我扶着他,大概就要跌倒,就这样坐车回去,也不知道到家能不能走。
    我便不问了,干脆扶着他到外面大厅,就在这酒店开了房间。今天不是假日,虽然晚了,也还有许多空房。我拿了房卡,带他上楼。他似乎不奇怪,完全没有吵闹,只是也没有清醒,到楼层后,他两脚仿佛有千斤重似的,怎样也不肯走快,三催四请的,走了许久才到房门口。
    我打开房门,插下房卡,灯光马上一亮,照出整间房间的样子,极为普通的商务单人房。我带他到床边坐下,他抬头看来,那眼神流露出一股情绪,也说不上是怎样子,向来不曾在他眼里看见的。我一怔。
    突然萧渔用力地拉了我一把。
    我和他一齐摔在床上。这一下子,我感到头有点晕,还没有反应,他凑过来把我抱住了。他呼吸的热气拂过我脖子的皮肤,一只手胡乱摸起来。我顿了顿,把他推开来,就要坐起身。他又拽我一把,整个欺上来,将我按住。
    想不到萧渔这样瘦,力气竟十分大,他盯着我看,也不知道他脑袋正在怎么想,突然吻了过来。他的唇瓣柔软,碾压着我的。这吻技真正不怎样。我微皱眉,扭开头,他又寻上来,身体越加紧贴,那下。身抵着我轻蹭。他勃。起了,我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他一只手解开我的裤子。
    这一晚上累积的酒力仿佛再也无法压抑,烧的烧,烫的烫,理智已经不管用。我翻起来,与他掉了位子。我伏下。身,舌头撬开他的唇。
    脱下的衬衣皱得完全不成样子,枕着的床单越加皱了折成一条条的纹路。事实上正在发生的这一切全部非常混乱。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
    隔天清醒,发现不在家里,我恍惚了一下子,可记起来怎么回事。我举手看表,早上六点半。身边传来动静,我便转身,就看见萧渔。他也醒了,头发微微盖住额头,看上去十分清纯,又迷惘无辜,还有几丝宿醉后的痛苦。他很快又变了脸色,十分震惊似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大概发觉了什么,他整个僵住。
    我揉了揉脸,翻身起来。我去了浴室,冲澡后套了浴袍出来,萧渔还在床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开口:“你不去冲洗一下?”
    萧渔脸上讪讪似的:“噢。”就急忙地揭被子下床,一迳地低头。
    我捡起地上一堆的衣服,在我的外衣里找出手机,看见几通来电和讯息。我回复了讯息,又换回了衣服,浴室门才开了。萧渔穿着浴袍走出来,看我看他,顿了一下,脸上爬满尴尬。
    他倒是开口:“请,请问这是……唔,我,和你……”
    我扣着袖子:“嗯。我上了你。”
    萧渔没有说话。我朝他看去,那整张脸红了又白。我道:“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
    萧渔摇头,真正茫然的样子。
    我道:“你喝醉了。”
    萧渔张张嘴,半天才出声:“那,我,你……”
    我道:“问你住哪里也不说,我就帮你开房间休息了,谁知道你拉着我不松手,又来脱我衣服,弄得没办法,我只好做了。”
    萧渔听着整个呆住似的,仿佛不能相信,可神情也几分怀疑他自己。他声音巴巴的道:“我,我不知道,我,抱歉。”眼睛完全不看我。
    我道:“没事。”便套起外衣,又看他:“你不穿回衣服?”
    萧渔顿了顿,才过来拿起床上的衣物,但是也没有动作。我看看他:“已经七点了,今天你需不需要请假?”
    萧渔马上有点窘似的,却默默地摇头,同样不动。
    我便道:“那晚点见了。”
    没有听见他回应,我并不在意,就离开了。
    结果,那天萧渔也还是请假。又隔一天,中午我与他们经理开会出来,在过道上碰见他和别人走来,他看见我,脸上略尴尬似的,又仿佛欲言又止,可是没办法单独交谈的情形,就打了招呼错开身。
    下午我偷空到楼道抽烟,抽完了要走,回头看见他。他顿了一下,还是走过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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