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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佬他疯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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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和恐惧积累得有多久,怨恨和厌倦就有多深,邹皓然成了那个最后落刀的人。
  “行了,爸爸!你要是真的那么讨厌妈妈,就杀了她!”
  于是,邹皓然成了没有疼痛,没有感觉,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的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家里的wifi坏了_(:зゝ∠)_
  只好充了个流量来发文
  快来夸夸我(挺胸。jpg)


第17章 苏醒
  鼻尖的气味是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言谈声。
  门被打开,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
  “大少。”
  “阿坤。”病床上的吕誓皱着眉,“外面什么人。”
  “是阿城他们。王玉宝被二少打断了腿,他们是来求情的。”
  “老王?他犯了什么事?”
  “禀告大少,他偷了二少的货拿出去倒卖。”
  当时的吕誓还留着齐耳的黑发,躺在病床上不像个痞子,还有些翩翩公子的样子,就是这个神情一做,痞气就跑出来了,他耸了耸单边的眉毛,“偷东西,接私活。这事可不小,这是吕阎底下人的事儿,让他们不要到我这边来闹。”
  “大少。”阿坤抽搐道,“他们说,王天宝是因为家里有人重病,所以……”
  “所以就可以犯错误?”吕誓嗤笑一声,“行了,你下去吧,这件事我管不了。”
  “……是。”邹广坤鞠了个躬,出门了。
  邹广坤走出门,对门口跪着的几个小弟们说道:“大少说,这件事,他也帮不了你们,让王天宝自求多福吧”
  “坤哥!坤哥!”阿城几人还欲求情,邹广坤已经甩开他们进门去了。
  吕阎自管事开始就和吕誓关系不好,但吕誓却确实如吕阎所厌恶的那样处处压他一头,这件事情众人也是看在眼里,不然阿城他们也不会动脑筋动到大少的头上来。
  不过,吕誓也不愿意接这个茬就是了。
  但万事皆有万一,这天傍晚,吕阎居然到医院里来了。
  “大哥。我来看看你。”吕阎还是那么一副富家公子的样子,全身上下贵气得不行,倒不是像底下的弟兄们那样脖子上挂根金链子啥的,只是从头到尾一身沾不得灰尘的行头,不像是黑帮头头的儿子,倒像是从国外归来的富二代。
  他脱下外套抛给边上的手下,一屁股坐在刚搬来的有靠背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一壶水给自己倒上一杯。
  “吕阎?”吕誓心中或有预感,但脸上不显,还显出一副有些欣喜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最近呐,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来探望你这个病号一下。”
  他嘬了口水,忽然变脸,把杯子一甩,塑料杯在地上弹开,噼里啪啦,水溅得到处都是,呆在边上的吕誓的手下连忙把他拉开,还留几个挡在吕誓前面保护他。
  “吕誓,你什么意思?你他妈生个病都不安生,你是不是想要搞死我啊!”吕阎瞪着眼睛,神情狰狞。
  吕誓也把表情一收,靠在床上优哉游哉地玩弄手指,“就知道你没什么诚意。”
  “吕誓!你这个野种!”吕阎甩开边上的人,“别他妈拉我。”
  他冷笑着看向床上那个神情随意的人,“还怕我杀了你们老大不成。”
  吕阎指着在床上一脸无辜的吕誓:“你知不知道你住个院我有多高兴!因为只有你倒下了,老爷子才肯把任务交给我,把货给我管!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把手伸到我底下的人来了,王天宝我不在乎,那个窝囊废我早就想弄死他了,阿城还有赵武他们,居然也敢打着你的旗号来对付我了……我草你妈的!”
  吕阎一脚踢翻了凳子:“吕誓,我告诉你,我总有一天,让你一辈子呆在这里出不来!”
  吕誓好笑地看着他:“吕阎,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就是因为你太多疑了,才总是失去人心。”
  “你少在这里对我说教,我怎么管手下的人关你屁事!”吕阎冷笑。
  吕誓低头笑了一声,没说话。
  吕阎又在这里闹了好一通,才气哄哄地带着人离开了。
  “大少,最近二少那边的人……数量不大对。”阿坤凑到吕誓边上说着暗话。
  吕誓皱起了眉,自从吕家洗白之后,他们就很少动手了,死人的事儿也很少沾上了,吕阎可算是屡屡破例,一个黑道能活得这么张扬高调,自己也真是服了他了。
  “这件事情我自己亲自去和九爷说,你让下面的人少说点闲话。”
  “是。”
  吕誓叹了口气,要是这个弟弟能少让自己操点心,自己也不用进医院了。
  谁知正恭顺站在一边的邹广坤忽然变成了吕阎的样子,正向他冲过来:“吕誓!货在哪里!”
  一个人忽然拦住了他,用关切的眼神转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转过去冷冷地拿枪指着吕阎:“站住。”
  邹皓然,他怎么在这里?
  “货到底在哪里?”吕阎被拦住,还是执着地问道。
  “吕誓!”
  “吕誓?”
  “路易斯?”
  在床上昏迷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路易斯,你醒了。”茱莉亚正在调整他脑边的枕头。
  “我……”吕誓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仿佛生了锈。
  “喝口水。”茱莉亚递过来一个玻璃杯,“你已经睡了三天了。”
  “皓然呢?”
  “他……”
  吕誓停下喝水的动作,“他怎么了?”
  “他这两天和他父亲在一起。”
  “……”吕誓停了五秒才接着问道,“你说谁?”
  “他父亲,邹广坤。”
  “阿坤,他没死?”
  “是的,路易斯。”茱莉亚直起身来,“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吕九的死,是我和你的手下合作,一起干的。”
  “你说什么?”饶是吕誓也有点跟不上来。
  “你很早就和我们回复了联络,但是却一直不肯回归家族,父亲和我都希望能够早日见到你继承家业,况且,那个吕九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了你的身世,想要藉此来和加勒特家族交易,获取利益。”
  “这么说来,那个货……就是……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邹广坤死了,他自从东窗事发之后就一直躲在我这儿,我看你没有瞒他,就接收了他。”
  “那他怎么现在才出现?”
  “一开始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解释这件事情,就暂时没有联络他。更何况你在交易的时候遇到了如此大的危机,我们怀疑是吕阎一直想对你下手,就在他身边放了一颗暗棋,通过邹广坤那边的暗线和他联络。”
  “暗棋?你是说……丁岐?”
  “是的。”茱莉亚翘了翘嘴角,“跟过你的人都很忠心,一开始他还不同意,听说是为了帮你上位,二话不说就去了。”
  吕誓皱着眉头,好半会都没解开。
  “那丁岐那边,你们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除掉吕阎,你应该明白,你和吕阎之间只能留一个,否则,即使你不放过他,他也会千方百计地想要把你置于死地。”茱莉亚抱着手臂,“你的人在他的香烟里加了料,让他染上了毒瘾,很快他就废了。”
  吕誓呼了口气,抬起手薅了把头发,这阵子他的头发长了些,显出加勒特家族遗传的自然卷的弧度,五官看上去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贵气。
  “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让我洗个澡,我要见邹皓然。”吕誓摆摆手拒绝她的搀扶,自己走下了地。
  “可以,我让人去准备衣服。”茱莉亚见吕誓没有多加责备,心中自然是放下了石头,蹬着高跟鞋扭着腰出去了。
  病房自带着一间豪华的盥洗室,等吕誓出来,柜子抽屉里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好了一套西装。
  他换上衣服,刮了刮胡子,跟着出门往自己熟悉的房间走去。
  邹皓然就坐在吕誓房间里的床边上,低着头背对着他。
  “你怎么不说话?”吕誓的头发还有些湿,他走过去,用手抚着邹皓然发丝下露出来的一小截脖颈。
  “见到你爸了?他怎么样?”
  少年沉默不语,端正地坐着。
  “发什么愣。”吕誓抬起他的下巴,少年顺从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得可怕。
  吕誓一惊之下松开手,邹皓然就像是个脱线的玩偶似的,头啪嗒一声就垂下去了。吕誓这才发现,邹皓然手上别说是兔子了,连根毛都没有。这样的场景,和上次两人在老房子里避难的时候发生的那件事多么的像!
  怎么回事?他爸爸不是回来了吗?怎么跟丢了魂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三章完结~


第18章 治疗
  丹此刻正在小心翼翼地把电线接到一个金属型的壳子上。而那个壳子现在正戴在邹皓然的脑子上。
  “这东西真丑,它让我看上去像个科学怪人。”在控制台后面的是在裙子外披着件白大褂的茱莉亚,以及像老爷一样靠在椅子上的吕誓。
  “小心点,这玩意可是可以放出将近100伏的电压,我可不想尝试一下爆米花的滋味。”丹来到邹皓然的前方,把压舌板垫到他的上下磨齿之间,拍了拍他的肩,“咬紧。”邹皓然腮帮子的肌肉立刻就鼓了起来。
  “很好。”丹显然有些惊讶,“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邹皓然像玩偶那样没有反应。丹耸了耸肩,最后一下确认了绑在邹皓然身上所有关节的安全设施,“好吧,开始吧。”
  茱莉亚按下了按钮。
  “……”片刻后,处在观察室中的丹冲他们做了几个手势,“你开始了吗?”
  茱莉亚皱了皱眉,将电压增大了10V。
  丹疑惑地走过来敲了敲玻璃::“?”
  茱莉亚又增大了电压,依旧没有用。
  丹瞅了她一眼,示意再大点。
  茱莉亚的手刚凑到拨盘那儿,就被吕誓拦住了。
  吕誓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对那边的丹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出来。
  “这个不行,你换种治法。”吕誓一枪毙掉了电休克治疗的方案。
  不过丹依旧兴致勃勃,摊开病历做陈词。
  “根据路易斯先生提供的细节,以及目前进行的治疗来看,他曾经有非常严重的臆想症和暴躁倾向,但就目前情况看来,他可能还有一定的自闭症状。”
  “他现在太安静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行尸走肉。”
  “狂躁和抑郁经常并发在同一个人身上,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路易斯先生,在他从管道中出来的时候,我观察过他。面对鲜血和碎肉,他一点恐惧的反应都没有,对于身上的伤口也没有疼痛的反应,现在在电休克治疗中也是,他的大脑对这些东西都选择性地忽视了。”丹略低着头,用一种诚恳又显得自己非常专业的语气对着身边眉头紧皱的吕誓说道。
  “管道?什么管道?”
  “路易斯,”茱莉亚把丹拨开,“这件事是我的疏忽,小孩在大厅里追出去了,跟着杀手一起进了清理厨余的垃圾通道,加勒特对于厨余有自己的加工方法进行回收利用,所以通道的尽头有用来细化食物残渣的旋转刀片……”
  “没错,看过豆浆机吗?就类似于那下面的……”丹插话道。
  “闭嘴!丹!”茱莉亚狠狠瞪了他一眼,在后者明智地选择闭上嘴之后再次对着吕誓道,“我不知道这件事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刺激,他回来的时候看上去还挺正常的。”
  “NO!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暴力者对于暴力的反应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你们看,”丹调整了房间里的摄像头,正朝着邹皓然的眼睛,“注意他的瞳孔,有轻微扩散的迹象,一般人的瞳孔,在遇到令自己恐惧的东西是第一反应是收缩而不是放大,都说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这并非没有科学依据,在没有光线和身体因素的影响下,人的心理状况会影响到瞳孔的大小,古代波斯珠宝商人就曾经利用瞳孔的放缩来判断客人是否喜欢他们的商品,瞳孔放大,证明此时他是放松的,至少从心理层面上来说,我认为这代表着接受。”
  “说人话。”吕誓冷冷道。
  “从路易斯刚刚提供的讯息来看,我认为邹皓然小朋友缺少一般人对危险产生的恐惧感和对疼痛的应激反应,这很有可能是长期处在特殊的环境下造成的植物神经性麻木。”
  “不恐惧,不疼痛,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茱莉亚启唇。
  “不不不,当然不是那么简单,,你们可以理解为,当有人拿刀子来捅你的时候,你会下意识地选择躲避或者反击,而他下意思地选择站在那边让别人来捅,这就好像一款电脑没有安装杀毒软件,是非常非常危险的一种心理状态。具有这样病症的人通常非常容易自残和自杀,或者拥有强烈的暴力倾向,我接触过好几个反社会人格,都是对疼痛无感的。他现在就是进入到了这样一种‘待机’状态中。”
  “你是说,他现在觉得危险了?”茱莉亚问。
  “怎样治好他?”吕誓沉沉地开口道。
  “先不要急嘛,他已经在精神病院呆了四年了,病情估计早就稳定了,一时间坏不到哪里去,我先得了解一下他的具体心理状况,先问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对外界毫无反应的?”
  吕誓看向茱莉亚,茱莉亚咬了咬唇,犹疑道:“我不知道,他前几天还好好得和他父亲呆在一起,你昏迷这段时间家族里非常忙,我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不同。”
  “他的兔子呢?”吕誓忽然问道。
  “你是说他一只拿着的那只毛绒玩具吗?去见你的时候,佣人特意问了他,拿去洗了。”
  “不可能。”吕誓冷笑一声,“他不可能同意的。”
  “等等,等等,什么兔子?你们还有什么关键没有告诉我!要知道,对于一个精神病患者的治疗来说,任何一个看似普通的细节都是很关键的!”丹在旁边手舞足蹈地比划。
  “是一只粉红色的毛绒玩具兔。”吕誓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喷了丹一脸二手烟,“我带他逃出来的时候在超市买的,他从来不离身。”
  丹被烟呛得直咳嗽,依旧两眼发亮地追问道,“那在这之前呢?他会随身带什么东西吗?”
  “一只老的玩具兔,是白色的,很破旧,我在医院里就看见他一直拎着,后来在老房子里,他偷偷把它从窗口扔出去了……”吕誓忽然放下手中的烟,缓缓直起身子,“后来……第二天,他就喊我爸爸,就好像我真的是他的亲生父亲。”
  “是臆想症。”丹分析道,“你的行为逐渐获得了他的信任,让他把曾经的某种信念转移到了你的身上,他喜欢上了你送给他的兔子,把你想象成了他的父亲,还替换了之前的记忆。”
  “不,他记得很清楚,我们是在哪里认识的,还记得我让他喊我誓爷。”吕誓摇头。
  “那么,就是遗忘……选择性遗忘了他的亲身父亲的样子……只记得你的……他现在这种状态谈话治疗肯定没有用,我觉得可以试一下催眠,问题是……要找到突破口……”
  “邹广坤不就在这里吗?直接去见他问个明白,不就都知道了。”茱莉亚拧了拧眉。
  “不用去问,我知道。”吕誓吐出一口烟圈,“阿坤喜欢家暴,他有这种不入流的爱好很久了,我也知道他老婆死了,他儿子进精神病医院的事儿,”他顿了顿,接着自嘲道,“不过我也没想到,我会想把他儿子治好。”
  “可是,我们给邹皓然做过全身检查,他身上没有新的伤口,连处擦伤都没有。”茱莉亚疑惑。
  “他不可能转性的。”吕誓舒了口气,靠到座椅上,“他只是在利用他的亲身儿子试探我的底线。”
  “为什么?他不是你的心腹吗?”丹莫名其妙。
  吕誓斜睨了他一眼,“你这个心理学博士,到底是怎么考出来的?”
  吕誓不愿再与他们多说,站起来拧灭烟,“把他的兔子拿回来,还有,把邹广坤叫来,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茱莉亚和丹离开,留吕誓一个人在这里,隔着单向玻璃凝视着对面静静坐在椅子上的邹皓然。
  过了一会儿,一只毛绒兔子顺着房间独有的送洗衣物传送管道出现在抽屉里,吕誓拿起兔子,打开了观察室的门。
  “皓然。”吕誓把邹皓然扶到床上坐着,又把兔子塞到他手里。邹皓然就像是个没感觉的机器人,接过兔子就不动弹了。
  “他现在是不是很乖?”邹广坤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大少,好久不见。”
  “阿坤。”吕誓不说暗话,“你的家事我不想管,不过皓然现在也是我的人。”
  “犬子有几斤几两属下还是知道的。”邹广坤走过来,“他自从曼丽死后就变得性格乖张,就是欠教训,反而是现在,显得正常一点。”说罢他对坐在床上的邹皓然说道,“皓然,大少在这里站着,你坐着像个什么样,有没有规矩!”
  吕誓眼色一沉,铁着脸没有说话。
  邹皓然双眼无神地站起来。
  “还不快给大少行礼!”
  “够了!”吕誓压住邹皓然的肩,把他按回床上。
  邹广坤骇然看着他,吕誓阴沉沉对他嘲讽道:“你已经把你儿子教成了一个疯子,还想把他教成一个傻子吗?”
  室内静默了半晌,吕誓忽然发话道:“吕阎死了没?”
  “……”邹广坤低头,“还未,不过他已经染上了毒瘾,就等最后一步了,属下未等大少发令,不敢擅作决定。”
  “你擅作的决定还少吗?”吕誓冷笑。
  “大少。”邹广坤连忙想解释,“刺杀九爷的事儿确实是属下所为,甚至还让大少涉险,属下罪该万死,愿一人承担。”
  “行了,旁的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吕誓随手拨弄着邹皓然的额发,“你之所以想和加勒特家族合作,又那么殷勤地想搞死吕阎,不就是希望我去了美国之后能够把吕家方面的势力留给你?要说丁岐是我的人,那是他傻,你只不过是利用了他的傻,让他为你卖命罢了。”
  “大少!”邹广坤半跪在地,“属下绝无这样的想法!冤枉啊大少!”
  “你好歹也跟了我不少年了,我简单告诉你,吕家势力,我可以放手,但是有个条件。”
  邹广坤忽然没声了。
  吕誓低头看他,忽然做了个厌恶的表情。
  “你和邹浩然从此断绝父子关系,邹姓还给你,他跟着我姓。”
  ……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是说在这里完结会不会有人打我?
  (摊手。jpg)


第19章 完结
  一年后:
  “小加勒特少爷,该吃饭了。”
  偌大的餐桌周围,静静地伫立着六个女仆,三个带黑框墨镜的保镖无声地立在门厅角落。
  一个专门负责布菜的女佣正在帮坐在餐桌首位的人夹菜,一边夹还一边用温和的嗓音介绍着:“这些菜可都是老爷专门请新来的中国师傅做的呢,老爷说您自从来了美国之后,就瘦了很多,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所以特地聘请了一位中国师傅。”
  “少爷,先喝口老鸭汤吧,最近天气转冷,这道菜是老爷特地吩咐给做的。”
  餐厅是简单明快的欧式装修,墙纸是暖黄色的,餐桌是实木的,边角设计成独特的弧形,防止磕碰。最奇怪得是,餐桌中间装饰用的不是花朵,而是两只非常可爱的毛绒玩具兔,背靠背坐着,这样不管坐在餐桌的哪个位置,都能看到它们。
  坐在餐桌首位的是一个少年,他的坐姿十分端正,相貌也十分清秀,每当布菜的女佣将菜食送到他的嘴边的时候,少年都会张开嘴嚼也不嚼地把它咽下去。如果忽略他不自然地吃饭方式和无神的眼睛,可能场面会显得比较合理。
  但是一大群人围着一个人吃饭,而且除了“解说员”以外,所有人都默不作声,这个场景就显得十分得令人毛骨悚然了。
  但是显然,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这样子的少年,没有人有任何地不耐心,吃完饭之后,有另外一个女仆过来。
  “少爷,请站起来,让我拉开椅子,该去洗漱了。”
  于是便有人牵着邹皓然的手,把他带上楼。
  夜幕将至,一辆奔驰停在门口,一个身材修长五官俊美的男人驾驶座上走下来,车门随后自动合上,汽车缓缓开走,查找车库位置停车去了。
  “皓然呢?今天怎么样?”吕誓把大衣交给佣人。
  “小少爷刚刷完牙,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电视,现在睡了,今天已经可以顺利进食了,上楼也没问题,很流畅。”
  “嗯,那个丹还有够来吗?”
  “丹先生上个月来了之后好像就没有再出现了。”
  “下次看见他在我家附近探头探脑,直接报警。”
  “是。”女仆憋笑。
  “先生,您用晚饭了吗?”
  “不,不吃了,你去歇着吧。”吕誓摆摆手,上楼了。
  女仆看吕誓上了楼,才转过身摇了摇头,不由得有些唏嘘,谁都知道加勒特集团家主人帅钱多,可惜年纪轻轻就生了个儿子,还是个傻子,真是造孽。
  呃。这位大姐,你脑补得有些太多了。
  吕誓对邹皓然门口的保镖示意噤声,通过门上的指纹锁,门轻轻弹开。
  少年的房间从门口到床边一路都是各式各样的兔子形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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