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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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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告诉。”孟老头摇摇头,精气神都被怒火冲淡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啊?我到现在都想不通。敢情这畜生不喜欢男人啊?他、他是把香娃子给耍了!”
“这孙子是真喜欢男人,但骗了一老婆。”卞鹤轩最他妈看不上这种人了,不出柜没问题,骗家里人也不能骗姑娘,“您这么一说我倒明白了,估计他同时谈了俩对象,一边男一边女,等着该结婚了就把男的这边给甩了,再骗那边给生孩子。”
“你们那个给圈怎么还有这种事儿!”孟老头怒目而视。
卞鹤轩揉着后脖子,不愿意承认也得承认:“有,而且还不少,我不蒙您。这个您可千万别叫香香知道,那孙子留个好念想也无所谓了。他觉得上段感情里都是真善美就好,假恶丑咱们清楚就行。”
孟老头瞧着地面,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他哪里懂这个,这个什么圈的听着就是一缸浑水,自己这个年纪是应付不来也理解不了,听着跟天方夜谭似的。唉,怎么这仪表堂堂的人能做这种孽?真不怕老天收了他!
“孟大伯。”卞鹤轩吃得差不多了,就想家里那床小花被,“您这炒胡萝北还有剩的吗?我家里那个想吃,您赏我一口呗?”
孟老头真是重重叹了一口大气,不知道是该恨自己老眼昏花还是恨这世道荒谬:“你等着,我看看去。家里还有几个馒头,带上去你夜里吃。”
“诶诶,谢谢您呐,我后天买烤鸭,带香香上您家里吃鸭子。”卞鹤轩疲了,体力再好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孟老头进屋盛菜,他转手就捡地上烟,也不嫌脏,塞嘴里刚点上,眼前突然一亮,叫车大灯晃了一下子。
巨亮。
艹,谁啊?卞鹤轩眯着眼瞧,能看清是个特斯拉,深宝石蓝,像个轿跑。再看一眼,大概知道车系了,也就一百来万吧。当初卞姐换车的时候没摇下号来,改摇新能源就中标了,所以卞鹤轩才对这特斯拉有点儿研究。
诶?这车怎么能直接开小区里来啊?看来还是有路,就是自己不知道。卞鹤轩活动活动肩膀,继续叼着烟屁股,等他的炒胡萝北,心里盘算一会儿得问问这司机怎么进来的。
“您好,请问还是孟大伯家吗?”车灯熄灭,下来一个高个子,男的,正好站单元门口。
“找谁啊?”卞鹤轩蹲着犯困,抬头没好气。
“我来看朋友,和孟大伯认识,麻烦您帮我给他带声好。”那人又说。孟老头在厨房一咳嗽把楼道的感应灯给震亮了。
灯下黑,看出个轮廓,文质彬彬的,一副细框眼镜。他也往院里看,一下子和堵着鼻血、蹲着抽烟、大裤衩子大背心的花臂男人对上了。
“给你盛好了啊,吃的时候别嫌麻烦,微波炉里转两下。这馒头要是吃的话……”孟老头盛好了饭菜,刚迈出来一脚就把感应灯震得1层直接亮到6层:“怎么是你这活畜生!”
等等,怎么回事儿?卞鹤轩从地上起来了,一站起来才显出人有多高,影子都被灯光拉成邪性的细长条,像院里埋伏着恶犬。
“艹,我说怎么眼熟呢,真他麻痹绝了。”卞鹤轩认出来了,从照片到真人还是有一定差距,比照片里精神,自家小孩儿眼光不次。
来人正是华元嘉。
“孟大伯啊?是我,小华。”华元嘉往后退一步,打量对面。刚才蹲着是不打眼,一站起来差不多高,就是这打扮……谁家的人?
“你就是华元嘉?”卞鹤轩就笑了,这他妈算是傻子妈在天有灵,活畜生亲自送人头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华元嘉看对面有种铁笼子里关斗犬的感觉,跟这人没眼缘。4年没来过,竟然还能叫孟老头一眼认出来,真是意料之外。
“走!大轩子你甭搭理他!”孟老头刚才正是气头上,现在只想把大轩子拉屋里来。人家是大律师,大轩子是搞汽车美容的,真打起来既不占理又赔不起。
可疯狗想咬人,哪儿能拉得回来?
“华元嘉是吧?”卞鹤轩问,叼着烟的嘴一说话像笑,可笑里藏刀,刀片还都开刃了。呛人不用脏字,声音都从下巴磕儿出来。
隔着铁栅栏,华元嘉不怕人能跳出来,双手轻松地插进裤兜里,静观其变。当年那么一闹,孟老头见着自己轰人是肯定的,可这人是哪儿钻出来的?孟老头是有个大儿子,没这么高,也没有满胳膊的纹身。
“我是。你是孟大伯家的亲戚?从前……我们没见过吧?”华元嘉明知故问,对这人没印象。
“你觉得呢?”卞鹤轩知道这孙贼动脑子呢,干脆由着人打量。他最不怕遇上聪明人了,越聪明越无所谓,看谁牛逼过谁,反正自己不动手。
动手打律师?那真是傻逼才干的。这和教训罗修不一样,律师两片嘴皮子上下一碰,这打架的定性就非同凡响了,卞鹤轩才不踩这个雷,更不愿意在刘香家门口嚷嚷。
“孟大伯身体还不错吧?”华元嘉又问,旁击侧敲抓人要害。
“和你有关系吗?”卞鹤轩反问他,借灯细看,习惯性地记车牌号。他算盘打得挺正,把人轰走再慢慢查呗,就是没想到一个不稳定因素溜下来了。
“诶?你是……是小华哥吗?”刘香醒了,看家里没人就自己下来找,刚要敲一楼的门。
“你来干嘛呢!进屋吃饭!”孟老头气得血压都飙升了,跑进屋开门拉人。刘香只看了个轮廓就被拽进门里,黑头发乱翘,穿的衣服还不是自己的,不太合身。
他喜欢穿卞鹤轩的白衬衫,喜欢那个袖扣,而且还有点儿烟味。
“孟伯伯我大哥呢?”刘香进屋就找卞鹤轩,厨房里找一圈,没有。孟老头也不说话,身子挡在阳台门口。刘香靠身高优势看见小院里有人,一路小跑小颠:“大哥,你怎么不吭声儿呢?我找你来啦。”
华元嘉在开动脑筋,卞鹤轩也没闲着。隔一道小铁门,两个不省油的高智商把脑力马达开到了最大。华元嘉想的是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名字,听那个语气不像是光生气。卞鹤轩考虑的就更多了,比如他为什么专挑这时候回来了?
“哥没看见你,在院儿里逮耗子呢。”卞鹤轩叫孟伯不用拦了,都看见自己了,谁也拦不住他。
“耗子?有耗子啊?”刘香跑出阳台,对着单元门一下就愣了,“你……你还真是小华哥。”
华元嘉迟疑了几秒,眼神穿过面前又高又难对付的男人,直接冲刘香去了:“香香记得我吧?”
刘香是记得,刚才就觉得像:“可是,你怎么来了啊?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呢。”
“给你打电话总是不通,我担心你,专门来看看。”华元嘉反应很快。他确实给刘香打电话了,但没想自己被拉黑了。几年没见,刘香还是老样子,但还是傻,说话颠三倒四。
一手拉黑活畜生的卞总就很狂了:“媳妇儿你们认识啊?”
“是认识的啊。大哥,耗子在哪儿呢啊?我怕耗子。”刘香不觉得尴尬,前男友站对面,一点儿不影响心情,还低头往脚下找。
“叫哥轰院外头去了,进不来。”卞鹤轩也懒得装了,转身帮傻子挽袖口。自己这衬衫他穿上大一码,说给他买合身的吧,又不要,没辙没辙的。
华元嘉有点儿明白了,语气揶揄:“香香你大哥……是你什么人啊?”
刘香伸着胳膊让挽袖口,领口微开,脖子叫枕头压出一片红:“嗯,是我大哥……”说着还冲卞鹤轩一笑,把人震得心脏漏跳半拍,“我大哥特别好,我俩都成家了。”
卞总继续挽袖口,内心腾腾腾地闪着烟花炮竹:“饿不饿?吃完饭咱回家睡了。”
“我饿。大哥你别挽了,再往上,扣子就没了,那个扣子好看。”刘香闹性子,一看就是被对面男人宠习惯了,根本不怕他。
“行行行,你别乱动。”卞总很无奈,哪件衣服贵他挑哪件穿,臭美着呢。刘香不乱动了,老老实实伸胳膊,挽好一边就顺手给大哥赶蚊子,给大哥擦汗,俩人在一块儿住的默契骗不了人。
华元嘉愕然一愣,愕然立即化为多疑。刘香可是智力残疾,没监护人的话谁和他结婚都是顶着雷,更别说还是个男人。
“你俩……什么时候成家了?”华元嘉继续深挖,不太相信。男人终归要结婚生子,他不信有人一条路走到黑。
“你问这些干嘛?我们香娃子早成家了,你别碍事!”孟老头气得脸煞白,“快滚!别碍着人家两口子!”
“孟大伯,我知道您恨我,当年我也是没办法。”华元嘉收回目光,“香香不会看人,您可得盯着点儿,别什么人都往家里招。”说着意味深长地剜一眼那纹身,还真叫他看出门道来了。
“大哥你还流血吗?”刘香睡一觉把闯的祸给忘了,突然看见卞鹤轩鼻子里堵着纸呢,“我想打电话来着,没带我小红本,以后你写钥匙串上,到哪儿我都跟你说,你再像今天那样,接我去,好不好?”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吃西瓜吗?哥上水果摊给你拎一个去。”卞鹤轩才懒得搭理耗子呢,把自己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谁苦谁知道。
华元嘉心细如发,大步流星朝车门走去:“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看你。香香,我还是,挺惦记你的。”
笑成一杯温白水,对比下卞鹤轩倒是像一碗百草枯。
“惦记我?”刘香一听有人惦记自己,就想起妈的话,“嗯,那小华哥,我和我大哥先吃饭了。”
“对了,你大哥做什么工作啊?”都走到车门口了,华元嘉转身反杀。卞鹤轩正给他傻子拿碗,动作一停,感觉又要飙鼻血了。
“做汽车美容。”刘香给卞鹤轩夹了一筷子,非常骄傲了。他以前就谈过这一次感情,对前男友出现没有概念,妈也教不了这些。回来了,也不当大事儿,就是个熟人而已,已经不重要了。
“大哥你先吃,孟伯伯炒胡萝北,特别香。”有好吃的就想给大哥尝,眼里都是情。
汽车美容?华元嘉瞧他俩旁若无人的亲热觉得扎眼,暗自悱恻。这男人也没说实话啊,骗骗刘香可以,这纹身可不是这么说的。
“哥刚才吃饱了,你吃吧,要不要馒头?”卞鹤轩留给特斯拉一不逊的背影,嘶,高铁算汽车吗?不算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看到有人说卞总以前渣就内心复杂,不是洗白啊,我也承认他办过很狗的事儿,已经把他从卞总打成狗总了。其实他这个人缺点挺多的,嘴欠手欠脾气冲,很多细节都挺小市民,不是标准样板总裁,包括他喜欢聪明人的那种贪和看不起人犯傻都是原生家庭里带出来的,家庭背景非常不上台面,跟自己老子也没和解,装逼,臭美……缺点一大堆,我都觉得这人怎么这样儿啊。
唯一能拎出来夸的,恐怕就是顶天立地。所以大家请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从狗变人。
香香:大哥你吃,诶?小华哥你怎么还不走啊?
华元嘉:我这就走,那你自……
香香:拜拜!
华元嘉:……(气死)
第74章 就咱俩好
孟老头还怕俩人隔着栅栏门吵起来呢; 这夜深人静再把街坊吵起来,大轩子不占理。而且看俩人这差距; 他也不觉得大轩子能说过一个律师去。
没想这人还挺沉稳; 也没往院外扔砖头,就蹲着陪香娃子吃完了一顿饭。原先孟老头是真不喜欢他,一朝被蛇咬; 十年还怕井绳呢,今天才算真正改观。
这人呐,确实不能光看德性。孟老头勉强接受了大轩子的人品; 但还是接受不了他的外型,蹲得很不雅观; 痞里痞气的。
再看卞鹤轩,压根不往心里去,傻子说他是搞汽车美容的那他就是干这个的。等刘香拍拍小肚皮说吃饱了; 俩人手拉着手; 一步两步三步数着台阶回家了。
刘香家的洗手间非常小; 俩人打打闹闹挤在一起刷牙。卞鹤轩帮小傻子挤牙膏,挤完了不给。
“快,亲哥一个。”卞总借机占便宜。
“大哥你给我小牙刷。”刘香笑着抢。
“等等,哥问你。”卞鹤轩把胳膊伸直,“刚才那小华哥什么的,就是你前男友吧?”
刘香拼命踮脚,可大哥也踮脚,俩人很幼稚地比着高; 自己总够不着:“大哥你是问,小华哥吗?”
“是啊,你俩多久没联系了?”卞总心情不是很好,牙膏还没了。他强迫症,挤不干净不扔,卷着牙膏管往外推,挺搞笑的。
“我俩当时,没成,然后就再没联系了。”刘香听大哥这个语气不是很好,不敢折腾了,站直了回答问题,“大哥,我没联系过。他给我打电话,我不接。开始想接,但我不接。”
卞鹤轩就知道这孙子得给刘香打电话,手机号还存着呢所以反手就是一个拉黑。听了这话心里舒服,但还是面上不动:“干嘛不接啊?”
“都分手了,为什么还要接啊?”刘香反问。他不知道卞鹤轩有些吃醋,更看不出卞鹤轩的火气,大脑一转动,语速就减缓。
“我俩当时,好了挺久的。”刘香用脚尖碰一碰大哥,“大哥,你是不是就想问问啊?你问吧,我说。”
卞鹤轩憋不住,突然就笑了:“哥不问,哥以前也有前男友,还好几个呢。你都不问,我凭什么问你啊?”
“哦,大哥也有前男友啊。”刘香摸了把脸,天真地问:“大哥不问,那我就先问了啊。你是不是,也不和前男友联系?”
卞鹤轩一把搂过刘香的屁股蛋儿:“当然了!咱俩都不和前男友联系,就咱俩好。”
“嗯,就咱俩好。”刘香也很不客气,还开始学会揉大哥脑袋了,“可是大哥你知道吗,我和小华哥分开的时候,我特想他。”
嘿,故意气自己是吧?卞鹤轩使劲儿捏了一把兔子屁股,软软的,很有弹性:“想他干嘛?以后只能想老子!”
“想他干嘛?想他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啊。”刘香还以为卞鹤轩真问他问题呢,屁股扭了一下,躲狗流氓,“小华哥,人其实特别好,我俩没成,是因为他妈妈不同意。阿姨找到我家,还把小华哥给打了,还骂他。我那时候就经常哭,一看手机,就哭了。后来我想把照片换下来,我不会。”
卞鹤轩把牙刷放水龙头边上,一下一下拍着人后背哄。他是真不在意曾经俩人好成什么样儿,他在意分手这场胡闹把刘香给吓坏了。孟伯说得对,刘香妈是把儿子当宝贝养大的,没见过恶人,头一次被人找上家门来吵架,现在这负面情绪都没消化完呢。
“哥给你换,他照片都删了。”卞鹤轩鼓励他说,他想说,是憋了太久,那自己就听着。刘香妈没来得及教的,轮到自己教了。
“我就想,是不是因为我脑子不行,阿姨就不喜欢我啊?男人和男人好,有错吗?妈说不能亲姑娘,我也没有想亲啊。”刘香不明白主要矛盾还是性别,“其实小华哥,真的特别好,脾气也特别好。我俩都喜欢男人,这一辈子,只能和男人好。”
“他和哥谁脾气好?”这一下卞鹤轩是真吃醋了,心上人翻来覆去说别的男人好,不吃醋那心得有多大。
刘香听了犹豫一下,语气诚恳:“小华哥脾气好。”
“嘿,你就气自己爷们儿吧。”卞鹤轩特别服他,但他也明白刘香真是说话不走脑子。那孙子肯定比自己脾气好啊,用扁桃体想都能想明白。问题是,自己脾气有这么不好吗?多他麻痹的温和啊!
“那他和哥谁长得好看啊?”
“嗯……都好看。”
“都好看?”卞鹤轩两手圈在屁股蛋儿底下,把人往上一颠,“哥可真生气了啊,生气了挠你痒痒肉!挠你脚心!”
“别,哈哈……是大哥问的,我说实话,大哥不许生气啊。”刘香高高兴兴地说,整个人都挂在卞鹤轩身上,“后来过好久,看着看着,再看那个手机,慢慢就不难过了,就不惦记他了。妈说过,感情的事不能强求,在一起就开心,分开了,不要后悔。我刚才看见他,也不难过,就是吓一跳。”
卞鹤轩捞着人一个啵唧:“那要是他再找你来,你还喜欢他吗?”刚说完自己不问,卞总立马打脸。
刘香说:“可咱俩都成家了啊。”
“那要是没成家呢?”卞鹤轩打脸啪啪的,这他妈叫一个狠,“要是没有哥,他再回来,你还跟他好吗?”
刘香晃晃脑袋,甩着又白又长的兔耳朵一样:“那怎么能再好呢?我俩没成,就是没成,这个道理我都挺明白的。他要是不来我都快忘了,我也不知道,小华哥怎么就回来了……大哥,我没接过他电话,没成之后,我也不给他打。我俩成不了,就算了,人还得工作,我也得好好上户。妈说人就活一次,不能后悔,我喜欢他,我没后悔,我俩没成,也没后悔。”
卞鹤轩护着怀里的大兔子,笑得很贼:“这也是你妈说的啊?”
“这个不是,这个是,我吃大白兔自己琢磨出来的。”刘香露出一个急需要表扬的笑容,“我妈说的是,感情里的事不要强求。现在咱俩过日子,你也别接前男友电话,好不好?咱俩都是成家的人了,和以前,不一样。”
“你唠叨这么多,其实就想说最后一句吧?”卞总满心欢喜,还叫美色迷了个七荤八素。小傻子这感情态度太正了,比痴男怨女正一百倍,给卞鹤轩美得直冒泡。这都是刘香妈教的好啊,从小给儿子立三观,叫坏心眼的人无从下手。
被拆穿了小九九,刘香赶紧在大哥脸上亲一下,试图蒙混过关:“反正,反正以后都没有前男友,大哥就只跟我好,只接我电话。”
卞鹤轩这泡冒的,整个人美得快化了,狗腰一扭就将人悬空顶在墙上,往胯骨一架:“就你一个,咱俩天天好。”
天天好,这仨字从卞鹤轩嘴里出来一点儿技术含量没有,却把俩人臊得不行。
刘香叫人给抱起来了,有些失重。“诶?大哥你腿好啦?”
已经憋成天蓬他爹的卞总含情脉脉,掷地有声:“好了!等哥这几天把工作忙完,咱俩就弄两性关系!”反正他是真憋不住了,再加上那孙贼一来,卞总就想好好表现。
刘香不说话了,指头卷着大哥头发玩儿,清隽小脸红彤彤别提多好看。就因为这一个小表情,卞总晚上又多冲了一个降温澡,十分困倦,十分疲惫,只至于睡眠质量达到了近几年的巅峰,再睁眼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
刘香都醒了好多回了,可大哥一直睡,他只能轻声轻脚地爬下床找吃的。冰箱里有糖三角,奶香小馒头,刘香用微波炉加热,还自己熬了一锅八宝粥。
吃饱早点,刘香又钻回去躺着,饿了渴了,他再爬出来。反正他从不知道无聊,困了就接着睡,醒了就看看大哥,想事情。
大哥和小华哥哪一个更好看?刘香抱着卞鹤轩纹了身的胳膊肘,小腿夹着大哥的小腿,来回来去地想。其实他真的分不出来谁更好看,都好看,但是大哥生气会瞪眼吓人,腿疼就皱紧眉头不说话,开心就笑成大金毛,表情非常多。
所以还是大哥好看。刘香在心里给定了个胜负,脑门儿往大哥胸口一扎,接着睡。
卞鹤轩从不知道自己这么能睡,昨晚不到12点就上床了,一气儿睡了16个小时。小花被里鼓鼓囊囊的,先一把给兔子捞出来,顺手往怀里一塞:“……别趴着睡,再给压着了。”
16个小时,卞鹤轩就记得自己做了个踩耗子的梦了。
“大哥醒了?”刘香早醒了,趴着养神呢。
“嗯……媳妇儿几点醒的啊?”卞鹤轩闭眼问,还在迷蒙中,沙哑的男中音有点儿性感。
“天亮的时候醒的。”刘香两只手不听话,老摸卞鹤轩腹肌上那几条楞楞,“大哥你饿不饿?我做饭。”
“饿,想吃你。”卞鹤轩翻个身把人压住了,其实还是困,小屋的空气一下就变黏了,黏得他不想起床,就想这么一直睡下去。
“我不能吃,家里有八宝粥。大哥你喝吗?我放枸杞,还放那个莲子桂圆了。”
“嗯,等哥缓缓。”说完卞鹤轩眼皮子又沉了,决定睡个回笼觉,往天黑睡。
“大哥,我刚才想事情呢,我在想,能不能去吴阿姨家里,工作啊。我就上白班,下午回家那种。”刘香一句话把卞鹤轩的回笼计划破灭了,刚才没事干,他就琢磨这个。
卞鹤轩闭着眼就先把眉头皱起来了,差一点儿陷入深刻的自我怀疑。到底干嘛非要出去工作啊?实现自我价值非要靠上户才能成就吗?非要跟自己一起养家感动中国啊?
“大哥,我想工作,你让我出去做家政,好不好?”刘香干劲十足,提起工作就热情充沛,“吴阿姨家,也不是很远啊。我看他们做家政的,早上七八点上工的样子,晚上,五六点就能回家。正好赶上吃晚饭。而且……而且吴阿姨家里,其实没有什么活儿,就是打扫卫生,再做一顿午饭,也许,也许还要把晚饭做出来,留给阿姨吃。大哥,大哥,诶?是睡着了吗?”
卞鹤轩气得咬牙切齿:“嗯,睡着了。”
刘香捏一捏大哥耳朵:“大哥没睡,睡着了就听不见我了。大哥你……”
“行了,你再念几天就该神叨了。”卞鹤轩撑着起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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