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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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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再念几天就该神叨了。”卞鹤轩撑着起来,花臂一伸展,正好给小傻子当枕头。
“那大哥你是,答应了?”刘香枕好姿势就摸自己小肚皮,叹气,“诶呀,我肚子是软的。”
“我可没答应啊。”卞鹤轩醒了个彻底。有句老话叫宁与聪明人吵架,不和大傻子说话,就是因为大傻子能气死人。刘香虽然智商都83了,可拧巴拧巴的也特倔,还是根本哄不好的那种倔。上回就因为自己不让他工作,连零花钱卡都不要了。这回又来个突然失踪,实在是非常有魄力了。
在气人这方面,卞鹤轩十分肯定刘香的能耐,专门治自己。
“可我想工作,我想上吴阿姨家工作。”刘香说完就闭嘴巴了,颇有气节。
卞鹤轩甘拜下风:“那这样吧,咱俩一人让一步,哥跟你谈判谈判,能接受条约咱俩就签合同,接受不了就听我的。行不行吧?”
英气勃勃的脸严肃起来,非常郑重。
刘香看大哥都郑重了,也跟着郑重,使劲儿点了点头:“行!大哥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卞鹤轩:为什么我的称谓从卞总→小卞→轩大傻→大狗砸→狗哥?
华元嘉:明明想搞破坏却让他俩准备开个车?气死。
第75章 这是套路
俩人在加宽单人床上对坐; 卞鹤轩靠枕头,刘香抱小花被; 天蓬在水缸里划拉石头。俩人都含着大白兔; 腮帮子都鼓起来一块儿。
“大哥,你刚才说太快了,我没听懂。”
“就说你这个家政的工作时间和劳动成本; 按照你这底薪来算就是个廉价劳动力,还不如当护工呢。可是当护工你就不能回家了吧?”卞鹤轩拿语速绕他,到了疑问句还是习惯性停一下; “咱俩现在成家了,晚上必须回来住; 对吧?”
刘香点头:“嗯,咱俩都得回家睡觉。”
“你说你想干护工,可是医院里病毒细菌是不是特别多?”卞鹤轩问。
刘香点头:“嗯; 是特别多。”
“那你干完护工再回家; 是不是就把病毒细菌带家里来了?”
刘香觉得大哥说话有道理; 但隐约觉得这不对啊:“大哥,我没说干护工,我干家政。家政没有病毒和细菌。”
“都差不多。”卞鹤轩饿了,想下床找口吃的。
“大哥你别走,咱俩,还没说完呢。”刘香不饿,吃得肚皮滚圆。他怕大哥一下床就该赖账了,再说一些别的事情; 自己的思路就该被带跑了。
嘿,这小傻子,不达目的不让吃饭是不是?卞鹤轩被拽回来,继续靠着枕头耍无赖:“媳妇儿咱家有吃的吗?”
“有吃的,大哥得同意了之后,才能吃。”刘香继续执行不点头就饿死你的霸凌手段,拿八宝粥霸凌总裁。
“同意什么啊?你出去工作,哥真的不放心。你看北京现在有多少汽车在马路上跑啊,还有电动自行车,全都是马路杀手。你是遵守交通法规了,人家真敢横冲直撞。”
“我不上马路,去吴阿姨家是坐地铁的。”刘香拿小花被给自己盖腿,“都不用路过换乘站,大哥你不是去过吗?”
“老子还不是找你去啊!你要是带着手机,老子能满楼道抽风吗?”卞鹤轩想起事发经过不仅生气,还特后怕,“你别老把事情想太简单,现在社会上可乱了,什么人都有。听哥的话,好好在家玩儿,你想干嘛就干嘛,哥养着你。”
刘香揉了一把脸:“大哥我想工作。”卞总被怼得哑口无言。
“我工作带手机,好不好?我再也不摘表了,摘了的话,打手也行。”刘香抱着小花被像抱着全部家当,“我妈说,人必须要工作,特别是我。因为我脑子不行,得靠自己。”
卞鹤轩看那一床碎花就没辙,听刘香提到自己妈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孟老头到现在也没说刘香妈是怎么走的,想必离世之前也是千万个舍不得、亿万个不放心吧?养个傻孩子,家长都不敢老、不敢病,恨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报纸上不是经常有新闻吗,孩子脑瘫,家长说把孩子伺候走了,自己才敢死。
“大哥,我妈还说……”
“行行行,工作,工作。”卞鹤轩算是明白了,自己真是兜着一个活祖宗。再让刘香急几天,傻子妈就该站床边给自己上课了。
刘香从对面挪到墙边,靠着墙踩大哥的小腿玩儿:“真的啊?大哥你不能骗我啊,咱俩拉勾。”
“拉什么勾啊,你给老子躺好了。”卞鹤轩将人拉近,关进被窝就是一顿亲,亲得大白兔从这人嘴里到了那人嘴里,最后叫卞鹤轩一口咬断了,一人吃一半。
刘香被亲得出汗,掀起一个被角往外偷看:“咱俩这算是……拉勾了吗?”
“舌头拉勾,算吧。”卞鹤轩也热,他现在一挨着刘香就热,“哥让你工作,也是有条件的啊。”
“嗯,大哥你说。”刘香搭了条腿上去,把人当抱枕。
卞鹤轩以前觉得傻子挺乖的,睡一起就知道这孩子手脚不老实,招猫递狗的小动作把人撩成野火烧不尽:“你听着啊,你那个吴阿姨,哥得见一见。最起码哥得和她通个话,对吧?手机电话也得知道。”
“啊?还要见见吴阿姨啊?”刘香不懂了。
“对,不见着她,你那健康证哥就扣一辈子。”扣押证件这事儿卞总干得太顺手,丝毫不觉得自己狗。
刘香急了:“那不行,没有健康证,我不能上户。”
“所以哥就得和她谈,对吧?”卞鹤轩继续开条件:“我得和她谈你工作时间,她说了没用,得按照哥的工作时间算。工资就按底薪算吧,咱家用不着你赚钱,但也不能叫你白干了。还有……”
“怎么还、还有啊?”刘香急得把大白兔咽了。
“当然了,现在地铁里也乱,万一有什么神经病报复社会,你能跑啊?”卞鹤轩想得多,“哥把自己上班时间调早一小时,按你出门的时间算,咱俩得一起走。把你送到了,我再上班去。等到了你下班的时间,哥再叫司机去接你,反正你别想一个人在外头溜达。”
刘香翻了个面儿,又趴着了:“溜达?我不溜达,我坐地铁,直接就回家了。”
“再说吧,哥也好久没做过地铁了,改天陪你坐一回。”卞鹤轩对地铁的印象还停留在脏乱差,就算知道现在硬件设施跟上了,那也是人多的地方。其实他就是怕别人挤刘香,因为傻子的性子特别不耐挤。从买肉馅儿就看出来了,谁挤他,他就给谁让地方。
就这样还坐地铁呐?谁能放心啊!
“还有,一周歇一天,节假日得有休息日。”卞鹤轩继续开条件,恨不得再给刘香争取出一个带薪的年假来。
“那行,阿姨的手机号我记小纸条了,大哥你一定要好好说话啊,阿姨身体不好。”刘香怕卞鹤轩把雇主吓着了。
“哥肯定好好说,咱家不是小事你说了算,大事我说了算吗?你工作,就是大事,哥得帮你把关。”卞鹤轩已经给出了最大的让步,再退一微米都不行了,“现在能叫哥吃饭了吗?”
“嗯,我熬八宝粥了,我去给大哥热一热。”努力争取到工作机会的刘香终于肯给总裁施粥了,滋溜爬下床,比兔子还快。
刘香这一丢,不仅把卞鹤轩的工作计划全部打乱,更是将别人闹得人仰马翻。卞芸去派出所销案,当晚顾异安置好店里的伙计,实在开不动车往家赶了。
于是顾异像个病秧子一样,坐着出租车和米小左回家了。进屋那刹那,胸口犹如被两百头高速公鹿猛撞,有种小情儿终于转正当了大房的嘚瑟。
嘿嘿,小左家真好看。
无奈精神不给力,米小左更是累得脸都不洗直接睡。顾异没有卞鹤轩不要脸那两下子,一个人在小左家东摸摸西看看,滴溜溜做贼似的,什么都不敢动。
米小左过日子很秀气,和人一样精打细算,家具摆设对顾异这种身高的人来说就跟袖珍的一样,怎么看怎么小一号。就连电视遥控板都精致得像小玩具,顾异一指头按两个键。
等小左在屋里睡下,顾异才敢去冲澡,进了浴室如同进了迪士尼,还得缩手缩脚。米小左就喜欢精致漂亮的东西,浴液都不用原装,换成小美人鱼的陶瓷瓶子。就是难为了顾异,按一下就不敢再按,生怕手劲儿一大把泵头压碎了。
泵头一碎,小美人鱼的尾巴可就断了。
巨人住进豌豆公主家,一住就好几天。因为小左家离顾异那餐厅太近了,顾老板尝到了不用堵车的甜头。
好多人都不理解,觉得顾老板这种就是躺着收钱的人。顾异都懒得解释,其实累得跟驴似的。现在干什么不辛苦啊,赚钱真不容易,越是店大越没有吃白食的机会,每个行业都有行规。他、小左和轩哥都没有家底,没有富几代官几代的基础,白手起家,只能吃苦中苦。但苦中作乐他也履行一下米家儿媳妇的职责,转手变出五六个菜的本事大着呢。
一个是因为顾老爷子爱下厨,耳濡目染,还有这两年顾异的餐饮生意进军大排档了,半自助必须稳住品控。但凡自家自助菜单里的炒菜,顾异都能做,尝一口就知道中央厨房哪个环节出错。
米小左就美了,每天像大老爷一样起床,客厅干干净净像没睡过人,厨房里全是美味佳肴。
“你笑什么呢?”顾异问,投喂小熊猫。
“我怎么觉得自己像给家里招了个长工似的,必须给顾老板辛苦钱。”米小左的控糖计划第10086次启动,只喝矿泉水,“不给钱我都觉得自己占你便宜了,这不是压榨顾老板的血汗吗?”
“就你还压榨我呢?要不是轩哥,你早被宿舍那几个混蛋玩意儿压榨死了。”顾异站起来去盛米饭,腾地一下就顶着餐厅的吊灯了。
真不是他能够着天花板,而是这吊灯太梦幻了,又羽毛又水晶又小花瓣,滴里当啷好多串。
“你别碰坏了我的灯啊,这可是我亲自从小樽背回来的,都是玻璃。”米小左有种错觉,顾异在家里走一步,家具都得被震一下。
“不来你这新家真不知道你这么少女心。”顾异躲了这个又躲那个,小左家的碗都能一手捏到碗沿,吃两碗和没吃一样,“上学的时候你那叫一个爱哭,我还以为自己下铺住了个姑娘呢。”
米小左嗷嗷不干:“那我不是叫人欺负了嘛,后来没人欺负了我就没哭啊。”
“嗯,天天看轩哥哄你,跟哄女朋友似的。”提起这个,顾异有点儿吃醋。
其实顾异误会过轩哥喜欢小左,还误会了好长时间。主要是卞鹤轩对小左太好了,谁欺负小左他跟谁干架,干完架还回来劝,张口闭口我家小左,还特爱揉小左脑袋。打工不容易,带着米小左明显是带着一个小累赘。轩哥也不埋怨,体力活不让干,就让小左在家里算账。
后来卞鹤轩和俩人公开出柜了,顾异第一个反应是卧槽,原来男人真能和男人搞对象。
米小左吧,特别恋姐,想家就哭。顾异怎么看轩哥哄他就怎么觉得俩人像搞对象。那会儿仨人挤一张床,卞鹤轩非睡中间,还把俩人隔开,他还以为轩哥是防着自己呢。真不怪顾异多想,广州热,仨人穿小短裤睡,轩哥不舍得挤小左光挤他了,俩人起一身痱子。小左一个人占床铺二分之一,身上白白净净,别说痱子了,连个蚊子包都没有。一直误会到轩哥真找了个小男朋友。
这算对小左始乱终弃了吧?顾异当时就不干了,19岁的身高已经拔地而起,比卞鹤轩还猛一块,就把人堵门口质问,不让出去约会。
然后就被轩哥给揍一顿,才知道小左在轩哥心里一直就是个小姑娘,一直当妹妹疼的。
“你这话可别乱说啊,轩哥说我是他妹。”米小左一笑是个眯眯眼,当初喜欢白色恋人,跑小樽买了一堆小玩意儿,琳琅满目放满屋,“唉,轩哥德国那边的生意是不是黄了?”
顾异轻拿轻放,小左家的筷子在他手里像牙签:“那肯定是黄了啊,黄成韭菜了。我猜轩哥现在呐,肯定是忙着和德国打太极,周旋周旋。但这回估计是没戏了。”
刚说完手机又响了。轩哥。
“喂,轩哥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我一说你坏话你就找我。”顾老板夹着手机洗碗,很贤惠,有米家儿媳妇的觉悟。
卞鹤轩声音很轻,像老鼠给猫拜年:“我这不是有事儿求你嘛,顾老板。”
不好,有套路。“轩哥你又怎么了?刘香又丢了?”
“没丢啊,旁边睡觉呢。我就想和你商量个事儿。”卞鹤轩那边咳了一声,“就我家楼下吧,有个小超市,人家不干了,顾老板给开个串串香呗。”
艹,这套路真他娘的可怕,吓得顾异差点儿把精致小瓷碗给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之所以到现在才发车,是因为我这一颗无处安放的香香妈的心,就因为狗哥前几章怼了香香几句,记恨到现在,总觉得他做得还不够好(卞总:我那时候不是刚被人绿了心里有气嘛,请看我以后表现)
顾老板:不是说好不再开串串香了吗!
卞大狗:我立字据了吗?
第76章 新老司机
“轩哥; 你当开串串香是老母鸡下蛋吧?”顾异很苦闷,“你哄媳妇儿也别老拿我本金开涮啊; 我这……”说着偷瞄一眼小左背影:“我这还得攒钱娶媳妇儿呢; 是不是?”
卞鹤轩不知道顾异住小左家了:“呵,以你目前的速度离娶上媳妇儿还有十年呢,先把串串香开了。”
“又是刘香想吃了吧?”顾异明知故问。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这回真是开店做小本买卖; 这小区里正好缺一个。到时候你也不用盯着,从店里拨来信得过的伙计就行,我看小武就不错。要真是头几个月亏本; 钱我给你垫着行不行?”
“这不是钱的事儿。”顾异真不在乎那几个钱,就是爱叨叨; “主要是开小店忒麻烦了,你又不是不懂。”
“货品也不用大老远从温州弄了,但是得保证质量; 从北京本地进货就行。”卞鹤轩根本不管不顾; 认准目标不动摇; “连名字我都想好了!”
“叫什么啊?”
“真香串串香,你觉得怎么样?”
米小左看顾异像被一道斜雷劈焦,站着不动,脸色不好:“怎么了?轩哥有事儿啊?”
“我艹!”卞鹤轩在那边听了一耳朵,“你丫一大早就找我家小左去了?”
顾异犹犹豫豫的,不愿意轩哥大声嚷嚷:“他家不是离我那总店近嘛,就顺便看看。”
“你家粤菜早七点就营业了是吧?卖他妈早点啊!”卞鹤轩心想你蒙谁啊,“你不会是住我家小左那儿了吧?”
“轩哥; 你看你都有家有室的人了,老我家小左我家小左的,不合适。”顾异顾左右而言他,“你刚刚说那串串香,我觉得可行。到时候我找个小伙计盯着,在保证菜品质量安全的基础上,争取早日获得纯利润。”
卞鹤轩在那头光着膀子,搂着媳妇儿,一听这话就知道完球了。八成是自家小左的闺房进了野汉子,顾异真是要给自己当妹夫啊。
“行吧,改天我见面和你细聊。不过你俩醒的也真够早。”大兔子还睡着呢,也光着膀子,后背脊骨那叫一个好看,肩膀平得跟衣服架似的。卞鹤轩光盯着看脊椎和小痦子都能看出花儿来,赶紧抱着亲一个后脑勺。
一亲就把大兔子给亲醒了。
顾异听电话那边有动静,知道轩哥又撒狗粮呢。“那我就挂了啊,小左今天中午约了个眼科医生,我给他做点儿好吃的。”
卞总拉着媳妇儿就往小花被里头钻:“终于决定去看眼睛了?那你可得盯紧了,上回他可都到医院门口了,老子一眼没看住就开溜。”
“行,我肯定盯紧,押也给他押医生面前去。”顾异听那头声音都不对了,这是亲上了?赶紧把电话挂断,受不了轩哥这骚套路。
“轩哥要干嘛啊?”米小左吃饱了,开始思考怎么耍赖把看病的事情躲过去。
“他还能干嘛?抽风呗。”顾异看米小左抱着零食就往睡房钻的架势,两步迈到跟前给拦住了,“你别回去睡了啊,一睡你就睡到下午,赶紧收拾收拾,路上堵车。现在出发到医院正好。”
得,米小左特别郁闷,郁闷的心情如同熊猫没喝到盆盆奶。
卞鹤轩这边确实是亲上了,本身就是大清早,俩人亲一亲就双双膨胀。卞总一看这势头赶紧打住了,俩人同时钻出头来,盖着小花被喘粗气。
刘香身上挺难受的:“睡得好好的呢,把我闹起来,算什么……大哥,咱俩今天是不是……那个啊?”
“是是是,等哥今天下班的!哥今天下班早!”卞鹤轩强势态度分毫不让,既然订好了今天搞那就今天搞,还得有仪式感,思想上很重视。
刘香红着脸,收回视线,被子盖到了脖子上。被底下是俩人左手拉右手,都特别用力,攥出汗也不松。
九点,许明准时开着小破车来接卞总,唐萱却是一脸愁容。“老大,德国方面的邮件来了,说是想要咱们公司这边给出一份合理的解释,注意,是合理的。”
卞鹤轩叼着油条往车里钻:“我这上班时间调早一小时,你俩习惯吗?”然后前车厢一片凝重。老总说要九点走,司机和助理哪儿敢不同意啊。
“干嘛啊?都这么紧张,一个个殚精竭虑的。”卞鹤轩知道他俩为这次危机公关发愁呢,“吃油条吗?”
唐萱要不是指着这熊孩子发工资,油条都想甩他脸上了:“老大,这次用不用请专门协调企业。。。。。。”
“别,请他们出面的话,反而把事情闹得不好看。”没有人欣赏他的油条,卞鹤轩自己吃,媳妇儿给买的呢。
“那您的意思是?”唐萱长舒一口气,老大这是开窍了,进入工作状态了。
卞鹤轩抚过眉角,遮住眼中的精光:“丫头,你看实话实话行不行?老子这几天都想破天灵盖了,真是怎么都堵不上这个篓子。”
“实话实说?”唐萱反问。
“对,我在家换位思考了一下。你说德国方面挺有诚意的邀请我们,然后我作为行业领头人直接跑了,人家生气是不是应该的?”
唐萱冷笑:“嗯,确实应该。”
“而且还要咱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说明德国方面不愿意咱们企业随便拿借口搪塞,愿意听解释,就说明还有合作的可能性。找公关公司应对也行,但未免商业操作的痕迹太重了,再说,这其实也没什么可瞒的。”卞鹤轩塞完了油条,后悔没把家里的豆浆带上。
唐萱拧紧了眉头:“您的意思是,咱们抛开企业谈人文了?”
“差不多是这意思。”卞鹤轩就知道唐萱一点就透,“你就按照事发经过写吧,我也不怕他们知道。刘香什么情况也不用瞒着,反正他不是轻微智障,我俩好不犯法。”
“这步棋也太险了吧……您不怕德国方面恐同?”唐萱直言不讳。
“怕啊,老子当然怕。”卞鹤轩的表情忽而严厉,拉紧了一道敏感的弦,“老子是怕那么多的钱打水漂,老子是个心疼钱的gay啊!”
您这是个心疼钱的熊孩子吧!唐萱在内心嘶吼。
“还有,今天我早回来啊,你别忘了接孟大伯去听戏。那老爷子挺好的,听完大戏,你再带他喝个功夫茶什么的,总之能多晚回来就拖多晚。”卞鹤轩哐哐哐地打着如意算盘,今儿这黄历好啊,宜听戏,宜圆房。
…………………………………………………………
孟老头也好多年没看戏了,儿女各自成家,他就给燕子看着房子和儿子。人上年纪,腿就不愿意折腾。唐萱真是把嘴皮子磨破才将老人家请出来,还得帮老大瞒着工作,这个助理当得心很累,得加薪。
看完大戏刚好晚七点,唐萱一看表,心想这不行啊,老大说能拖多晚拖多晚,这个时间显然不达标。于是开动脑筋,准备请老大爷喝茶。
孟老头是挺喜欢唐萱,和自己闺女一样,说起话来喳喳的,但是他还惦记着回家做饭呢。百般无奈之下,唐萱只好使出杀手锏,开启了一个长辈无法拒绝的话题。
“孟伯,您说现在相亲靠谱吗?我还单着,是不是该找对象了?”
这个话题简直就能直接敲开长辈的心门啊,关怀的慈爱目光洒下来,唐萱就知道今晚的任务算是圆满达成了。
在茶馆里,孟老头以过来人的身份和儿女挑选对象的经验为例,对唐萱进行了长达两小时的婚姻教育,回家的时候刚过十点。
现在的年轻人啊,找对象真不容易。孟老头暗自感叹,准备替唐萱多留意合适的小伙子。茶馆打包带回好些点心,孟老头连屋都没进,直接爬二楼。
“香娃子,香娃子,睡了吗?”孟老头轻轻敲门。
卞鹤轩正切苹果喂天蓬呢,捏着小王八就出来了:“来了!呦,您回来了?”
这个时间回来,卞鹤轩是很放心的。小傻子睡了一觉就来精神,尝着甜头了,俩人又食髓知味好了一回,套子直接就剩6个。但最后一回也是1小时前完事儿,肯定能瞒天过海。
“这点心是你那个女助手给我打包的,给。”孟老头一直拿大轩子当游手好闲的人,今天问了唐萱,知道这人还是有正经工作的,“香娃子是不是睡了?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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