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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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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归鹤的脚步一顿。
沈棠声音清朗、礼貌乖巧:“衣服借我穿穿?”
季归鹤:“……”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晃过沈棠穿着他的白衬衫,衣摆下两条长腿光裸,乖乖巧巧的样子。
他捂了捂鼻子,悲哀地想这也太刺激了点。
想是一回事,季归鹤一声不吭,走到衣柜前,找出身长袖长裤的递过去,不等沈棠开口挑挑刺,就转身走去浴室,姿势略微奇怪。
沈棠只能挑挑剔剔地穿上,捂得严严实实的。他身形清瘦,季归鹤的衣服裤子对他而言大了一些,只能卷卷裤腿和袖子。
刚捯饬好,徐临打来电话,让他小心点下去接头。
浴室里水声哗哗的,沈棠敲敲浴室门,抬高声音:“先走了,衣服回头洗了寄给你。”
声音传进浴室,朦朦胧胧,如在梦中。季归鹤无声冲着冷水澡,阖上眼,抹了把额前的发,将脑中旖旎的画面剔除,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穿上浴衣走出去。
沈棠已经走了。
满室幽静,犹带余香。
他沉默了一会儿,将这段时间琢磨的剧本拿出来,黑底红字,“玫瑰刺”三字刺目。
私人感情急不来,先准备好工作吧。
沈棠一钻进车,就被徐临逮着训。
怕小姑娘稳不住出去说漏嘴,徐临也没告诉沈玫是谁和沈棠搭伙了一晚。沈棠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挨了会儿训,小声叫:“临妈……”
徐临就是个宠溺无度的老父亲,一听他撒娇,火气就消了大半,斜眼瞅了眼小孩儿的脸,另一半火气也去得差不多了,板着脸又叨叨了几句,才纳闷地问:“你和季归鹤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沈棠道:“我和他以前的关系也挺好。”
徐临想起那桩乌龙,忍不住笑:“怎么,不耿耿于怀小女神了?”
“挑拨离间没用的啊。”沈棠舒舒服服地往后一靠,“我心胸宽阔,原谅他了。”
徐临心想我养大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什么脾气?
沈棠继续道:“其实小鸟人挺好,话不多,还仗义。”
“你们俩睡一张床上,他没给你折腾得把你踹下床,脾气是挺好。”徐临越想越在理,“不错,可以结交。”
沈棠气得发闷,转过头不理他。
徐临临时路过,只能逗留几个小时,像个莅临检查的领导,视察完毕,严厉批评了沈岁岁同志夜不归宿、到处乱跑的行为,才急匆匆地离开。
沈玫已经去考试,屋内只剩沈棠。他换上自己的衣服,在屋里溜达了一圈,准备给季归鹤道谢。
毛病天大,当面道谢别扭,私聊道谢也困难。
正翻着小文章,考虑用哪个才能礼貌而不失含蓄地道谢,房门忽然被敲响。沈棠习惯性戴上口罩,走到门边:“谁?”
“您好,我是樱糖甜品屋的外送员。”猫眼里,戴着遮阳帽的小哥托着个东西,“今早上六点半,有位贵宾先生预定了蛋糕,要求送到这个房间。”
沈棠愣了愣,出于谨慎,打了个电话联系甜品屋。小哥似乎提前得到过叮嘱,并不急躁,满面笑容地等在外面。
樱糖甜品屋是个老店,颇有名气,不开分店,只S市独有。
得到店长的确切答复,沈棠才满头雾水地打开房门,接过蛋糕,放到桌上,如临大敌地盯着,满脸有刁民想害朕。
奶油香甜的味道隔着蛋糕盒传出,拆开精致的包装,露出雪白的奶油。蛋糕装饰花里胡哨的,有点像逗小孩的,切开一点,是他最喜欢的红丝绒蛋糕。
蛋糕……
昨晚才梦到向徐临撒娇要吃蛋糕,今天就应验了?
沈棠愕然,立刻发短信问徐临,怀疑临妈最近学了什么神通。
徐临接到短信,很快回复:想吃蛋糕等会儿订,犯不着诓我。
沈棠:“……”
他不敢吃来历不明的东西,正犹豫要不要把蛋糕扔掉,手机一震,季归鹤发来消息。
…小鸟:刁民不害你,蛋糕放心吃
沈棠吃了一惊,手一滑,就把小文章给发了过去。
…沈棠:《有些恩情,只有以身相许才能表达,细数武侠小说中以身相许的美人……》
…小鸟:?
沈棠毛都炸了,慌乱间想撤回消息,却不小心点了删除。
…沈棠:……
季归鹤沉默了会儿,怜惜又心疼。小美人未免也太可怜了,平时徐临待他是有多苛刻?
…小鸟:岁岁
…小鸟:一个蛋糕而已,你没必要的,真的。
沈棠气得冒烟儿,忘了问季归鹤怎么突发奇想给他订蛋糕,黑着脸扔开手机,闷着气将小蛋糕迅速解决。
吃完了,才擦擦嘴,瞅了眼时间,发消息给江眠。
江眠以前有个小情儿喜欢吃甜品,于是全国各地有名的甜品店都有他江大少的足迹,少不了樱糖甜品屋。
让江眠帮忙点了份甜品到季归鹤那儿,又再订了一份到酒店。
小丫头还生着气呢,得哄一哄。
沈玫回来时,脸果然是阴着的。
不过哄也好哄,沈棠逗了两句,她就别别扭扭的不气了,吃了蛋糕,乖乖躺下午睡。
躺下前还试图问出昨晚是谁陪着沈棠,沈棠对付小姑娘淡定从容,轻描淡写地揭过去。
三分钟后,昨晚陪睡的发来微信。
…小鸟:谢谢沈老师
…小鸟:《有些恩情,只有以身相许才能表达,细数武侠小说中以身相许的美人……》
沈棠:“……”
沈棠面无表情,把那条消息删了,心想我去你妈的。
晚上七点的飞机,等沈玫考完最后一科,能和沈棠相处的时间已经不多。
沈棠把早就准备好的毕业礼物拿出来。是只镶满细钻的手表,漂亮精致,女孩子应该都喜欢。沈玫笑眯眯地接了礼物,犹豫了会儿,本来想问沈棠今年还回不回来,又怕干扰他工作,只能张开手,抱了抱沈棠。
一个合格的理智粉丝,不能干扰哥哥工作!
陪着沈玫提前吃了晚饭,就该准备离开了。沈玫坐在一边,看着沈棠收拾小行李箱,心里不舍。手机忽然响起来,她低头一看,沈筠打的电话。
在沈棠面前,小姑娘永远甜津津的:“爸爸要来接我?不用啦,我和同学约好了,等会儿去逛街放松一下。”
“我哥?”
沈棠头也没抬,淡淡道:“沈总工作繁忙,不用劳烦特地送我了,酒店安排了车。”
电话那头很快挂断,沈棠心底无波无澜。
酒店的车就等在楼下,沈棠先一步离开,最后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玩得开心,别太晚回去。”
沈玫嗯嗯嗯点头。
沈棠戴上口罩,顺畅无阻地溜出酒店,坐上酒店的派车,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辆车静静地停在路边。
看到他上车离开了,车内穿着西装的男人才沉默着点了支烟,抽了一口,便摁灭了烟头,驱车离开。
第三十六章
《玫瑰刺》的最终定稿是三位主角; 两个男主和一个女主。女主的人选沈棠隐约有猜测; 回到A市问了问; 果然,是告诉他消息的洛遥沅。
沈棠忙了几天,把手头一些重要的工作解决; 先请洛遥沅吃了顿饭。
相比男明星; 女明星对身材的要求普遍更为苛刻。
洛女士是其中的佼佼者,一年有三百六十四天在吃草,严格把控食物热量,每年只允许自己放纵一次; 自称狂欢日。
每每看到沈棠毫无顾忌地吃零食加餐,她都恨得咬牙切齿; 双目赤红,恨不得揭发他的真面目。
于是沈棠请客的日子就被定成她今年的狂欢日。
荧幕前高冷得像是饮露为生的洛影后没选择高端的西餐厅; 而是非常没骨气地臣服给了火锅。
沈棠负责涮; 洛遥沅负责吃。
一盘接一盘; 吃了今天没有明天; 下次就是明年。
边吃还边含糊不清地分享小秘密:“昨天另一个主演定下人选了,我问程振是谁,程振没说,只告诉我; 为了让你老实待在剧组里不跑路,他暂时不会公布名字。”
沈棠挑挑眉,不明白自己的脾气怎么在外人眼里就那么差; 觉得好笑:“至于吗?就算是季归鹤,我也不会跑路啊。”
洛遥沅眼尖地挑出块肉,朝圣似的,虔诚地放入口中,一脸满足:“说不定……就是呢。”
除了几个关系亲密的,外界仍然以为沈棠和季归鹤看不对眼。
倒不是徐临和秦微不想改变风向,而是娱记挥洒笔墨、大写特写了几年,早把俩人的仇恨吹得不共戴天,双方粉丝见面就眼红。
这一阵又开始传沈棠和季归鹤同时看上了某女星,现在斗得如火如荼。
就这情势,万一真要是季归鹤,也不怪程振怕沈棠跑路。
一提季归鹤,沈棠就想起那个香甜的蛋糕,这几天两人断断续续地有联系,都是季归鹤主动。他低头戳开微信,打了几次字,又不知道发什么话开头好,随口道:“哪有那么巧。”
季归鹤背景深,也正当红,资源好,可供挑选的剧本那么多,怎么可能连续两次和他撞上。
洛遥沅想想也是。
也不一定是季归鹤,才让程振讳莫如深。
沈棠在圈子里这么多年,虽说尽量与人为善,不主动和人结仇,但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喜欢跳到他眼前蹦哒。
有的沈棠懒得搭理,有的烦不过,一巴掌扇过去,就结了仇。仇人积少成多,数目相当可观。
洛遥沅吃东西时也闲不住,边吃边猜测:“难道是冮京?”
沈棠的活泼因子只在徐临和季归鹤面前活跃,闻声冷淡道:“真要是他,程振就该去看看脑子了。”
“Kya?”
“人是个女明星,去年回国发展了。”
“孔间潮?”
“程振眼还没瞎。”
洛遥沅喝了口冰啤酒:“……”
聊不下去了!
吃饱喝足,洛遥沅拍拍肚子,喃喃着对肚子说了几句对不起,转身去洗手间,补完妆捯饬了一下,回来又是荧幕前光鲜亮丽、优雅高冷的女神了。
沈棠看她那样就觉得辣眼睛:“你就等着哪天狗仔拍到你这样吧。”
洛遥沅一言难尽地瞅着舔着只仙女棒棒糖的沈棠:“……你也等着。”
在火锅店里分开,沈棠回家全心准备新剧。
时至今日,他已经不用像以前那样,为了维持活跃度和热度,天天到处跑通告、参加活动、参加各种节目。
有如今他自己努力挣来的地位作底气,有徐临和盛总在背后撑着腰,他可以活得随心所欲点。
《玫瑰刺》八月初开机,预计全程在H市取景。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转眼就到,沈棠也准备动身离开。
徐临飞来飞去大半年,昨天才完美搞定了几个大客户,回来凳子还没坐热,又得含泪送儿子。
星迹娱乐只是盛氏旗下的一个公司,这两年他的工作重心转移,只带沈棠,剩余时间都用来在盛氏总部爬上去了,尤其是近一年,忙到连沈棠都不怎么管得了了。
对此沈棠表示理解,不能跟他一起去片场的徐临倒觉得愧疚,又跑过来,亲力亲为地给他收拾行李。
边收拾还边叨叨,不要贪凉,好好吃饭,注意身体,别人欺负你就怼回去,咱谁也不虚……
沈棠坐在边上,吃他带来的冰棍儿,不经意瞥到他后颈露出的一枚红痕,眼皮一跳。
徐临眉心紧锁:“还有!别给人骗走了!你已经长大了,外面的狼都盯着呢,小心被占便宜……”
沈棠盯着那枚红痕:“……临妈,你昨天回来后,给盛叔汇报工作去了?”
徐临语气自然:“是啊。”
沈棠心想你还真当我是屁事不懂的小孩儿。
他淡淡收回眼神,转身找了个创可贴,对准后颈,啪地贴上去。
徐临:“?”
沈棠语气平静:“夏天蚊子多,让盛叔多喷点花露水,你都给蚊子叮了那么大个包了。”
“……”
徐临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摸了摸后颈,观察了下沈棠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只能心虚地继续整理,叨逼叨都停了。
沈棠坐在他身后,面无表情地张嘴,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咔嚓咔嚓,嚼碎了半根冰棍儿。
去机场时,外放的方好问也过来了。
除了徐临,沈棠不怎么乐意其他人在他屋里窜,平时方好问也只是偶尔过去。
小助理提着行李箱,在徐临含泪的目光里使劲拍胸脯,保证照顾好沈棠。
沈棠无言以对,懒得搭理这俩人,打发走依依不舍的徐临,上飞机坐下时,忽然想起年初去致远镇那趟,迷迷瞪瞪一醒来,就瞅见季归鹤。
他莫名笑了笑,摸了摸腕上的银镯。
两个月没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飞机即将起飞,沈棠想着季归鹤入梦。
一路梦境混混沌沌,忽高忽低。
抵达H市前,沈棠准时醒来,揉揉眼睛,戴着口罩走出去。方好问提着行李箱,瞅见剧组派来接的车,兴冲冲地跑过去。
明天才开机,司机之前接过了一趟,笑眯眯地说今天来了两位主演。
沈棠还以为是洛遥沅,问了房间号,到了休息的酒店,打发走方好问后,揣了把奶糖,溜达到隔壁,抬手敲敲门。
洛遥沅刚过了狂欢日,在她面前吃糖,馋死她。
半分钟后,门咔嚓一声打开。
门后是季归鹤。
目光撞上,两人都是一愣。
沈棠忘了控制表情,愕然地瞪着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小鸟?”
……这是什么神奇的孽缘?
季归鹤的心神被他一声叫回,深深吸了口气。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急促热烈。
沈棠又叫他:“鸟哥?”
他的眼神转深,陡然将沈棠拉进了屋,嘭地关上门。
像只迅捷地将猎物叼进巢穴的捕食者,懵懂的小猎物进来了,就再也无法逃脱出去。
唔……在cp粉的世界,俗称锁死了。
沈棠纳闷地瞅了季归鹤一眼,不明白他在搞什么,不过站在外面说话确实不太好。
两个月没见,突然碰面,他的手指在兜里摩挲着,半晌,才恢复镇定,从兜里摸出颗奶糖递过去,解释道:“……我还以为这屋是洛遥沅。”
季归鹤眸光带火,微微炙热。他没有接糖,顺势握住沈棠的手,很想不管不顾地吻一吻,又怕沈棠害怕。
见他半晌没说话,沈棠挑了挑眉:“你修闭口禅了?”
“程导说怕我跑了,不告诉我另一个主演是你。”季归鹤笑了笑,终于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声音微哑,“我猜会不会是你,不过觉得没那么巧。”
然而上天当真对他厚爱,随手一抽,就抽到了自己的所想所思。
握过来的手干燥温暖,沈棠闻言,不咸不淡地哦了声,抽出自己的手。
季归鹤低头看着他的动作,沉默不语。
然后又见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掰开他的手,放上那颗糖。
“跟我也是这么说的。”沈棠懒洋洋地开口,“糊弄人一套一套的,明天搞个修罗场给他看看。”
“好。”
季归鹤心口发甜,眸里染了笑意,深深地看着他的小美人。
他暗暗磨牙,手指不安分地动了动,忍了无数次,才把将面前的小美人抵在门板上,狠狠亲上去的冲动压下。
不能急。
季归鹤慢条厮礼地剥开糖纸,细致得像在剥衣服,狼似的盯着沈棠,将糖放入口中。
随即才伸出手,冲沈棠温良无害地一笑:“沈老师,合作愉快。”
沈棠没察觉到“好兄弟”图谋不轨,随手和他一握:“客套什么……没想到真是你。合作愉快。”
没了初次合作时的剑拔弩张,沈棠在季归鹤屋里坐下来,猜到了程振怕他们俩跑路的原因。
沈棠、季归鹤、洛遥沅。
这种实力与演技兼备,人气又极高的组合,哪个剧组不想要。
何况他曾经和洛遥沅被炒过荧幕情侣,季归鹤又和他是见面脸臭的死敌。
话题和争议也都有了,演员表一发上去,刷刷刷的就够炒前期热度了,都不用宣传太费心去搞。
季归鹤给沈棠倒了杯水,沈棠喝了两口,又好笑又好气:“真是个老狐狸。”
“跟我合作也不差吧。”季归鹤挑挑眉,想到沈棠进门的第一句话,神情似笑非笑,“你跟洛遥沅关系很好?”
沈棠谦虚道:“狐朋狗友而已。”
季归鹤心里发酸,淡淡道:“酒店人多眼杂,你还敢随便晃进个女演员屋里,就不怕……”
《玫瑰刺》可不是隐瞒消息的《弦中月》,谁知道哪个角落里就藏着狗仔的镜头。
“怕什么?”沈棠无所谓,“在娱记的报道深扒里,我已经和洛遥沅拍拖二十次,隐婚三十次,有了孩子十来次,离婚七八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
季归鹤:“……”
沉心静气,强奸犯法。
第三十七章
沈棠对自己逃过一劫毫无所觉。
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季归鹤说了会儿话; 沈棠淡定起身; 回屋补觉。
季归鹤盯着他离开; 沉思了片刻,拿起沈棠刚才的杯子,抿了口水。
然后怀揣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搜了搜沈棠和洛遥沅的名字。
果然铺天盖地的绯闻。
都是一两年前或者更早的; 那时候沈棠和洛遥沅经常有合作,活动也经常撞上,在荧幕前是金童玉女,随便一个对视都够狗仔写的——当然季归鹤和沈棠随便一个对视; 也能写出很多东西,譬如生死大仇; 譬如夺爱之恨。
人民大众总是擅于脑补的。
沈棠和洛遥沅居然还有cp粉。
忠实的核糖捍卫者季影帝面无表情,虽然知道“吃醋”这种行为幼稚得令人发指; 不符合他从小到大接受到的教育里的任何一条; 心底还是忍不住地发酸。
邪教!
他放下手机; 非常不满地想。
拍摄《玫瑰刺》的片场就在酒店附近; 隔得不远,H市的影视城不比致远镇那个小地方,常有粉丝来蹲明星,大家只能尽量保持低调。
酒店的床虽然挺大; 隔天沈棠醒来时依旧在地上躺着。
方好问断断续续放了一段时间假,一大早就干劲满满地来敲门。
沈棠麻利地爬起来,心想幸好没给方好问备用钥匙; 不然早上小助理推门而入,看到他躺在地上,八成会惊吓得一嗓子嚎得满层楼都听见。
吃过早餐,沈棠慢悠悠溜达下楼,坐车去了片场。季归鹤比他先到一步,转头瞅见他,招招手打了个招呼。
俩人凑到一块儿,附近的工作人员不免绷紧了精神。
……这俩人新仇旧怨不断,哪知道会不会一句话不对付就打起来!
沈棠觉着这一幕有点眼熟,心里一乐,斜睨季归鹤一眼:“鸟哥,配合一下?”
季归鹤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棠闲得很,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季归鹤比他高一些,他手下一使劲,迫使人低下头来,同他靠近,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小声道:“程振来了。”
他一心表演个相声,给大家活跃活跃气氛,周围人吓得满身冷汗,不知道该不该上前阻止,季归鹤却不敬业地走了神。
两人的脸凑得极近,温热的呼吸交融,沈棠抬着眼,两片睫羽浓密,轻微扇动时,似乎扫到了他脸上,细细痒痒的。
他垂着眼,魔怔似的,只见那张唇一张一合,却没注意他说了什么。
程振过来瞅到这一幕,眼皮跟着一跳,又迅速冷静下来——都到片场了,还怕这俩人跑路?
他笑呵呵地分开俩人,和稀泥:“小棠好久不见啊。年轻人要沉稳大度点,大家都是朋友,不要冲动。”
沈棠下颔微扬,冷笑道:“程导,你不太厚道啊。”
季归鹤抱着手,欣赏完小美人的小表情,配合演出,淡淡应和:“程导说笑了,朋友这个词,还是不要随便用的好。”
只是朋友怎么够。
他很贪心,想要在朋友前再冠几个字,让沈棠成为他的“男朋友”。
程振假装没听懂这俩人夹枪带棒的话,打了个哈哈:“给你们一个惊喜嘛,惊喜。相信大家可以愉快合作,哈哈。”
周围众人默默别开眼。
……以后万一沈棠和季归鹤真打起来了,是立刻拿出手机拍下独家新闻呢,还是不要命地凑上前阻止?
气氛有点尴尬的凝滞,程振没料到这对冤家这么不对盘,正忧心剧组的未来,洛遥沅的到来打破了僵局。
洛遥沅昨晚参加了晚会才过来,凌晨刚到酒店,躺下休息了不到两个小时,又匆匆赶来片场,即使化了妆遮掩,也有几分困倦憔悴之色。
她很快收拾好了神色,依旧是优雅端庄的女神。
人前女神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走过来给程导打了招呼,不可避免地和季归鹤对视一眼,细细的眉梢微微一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传闻里低调的季大少爷,刚刚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点敌意?
她心里疑惑,却没表现出来,微微笑道:“我来晚了,该拍定妆照了吗?”
程振暗暗松了口气,立刻笑道:“不晚,造型师刚到,你们仨去换换造型吧。”
该干正事了,沈棠收起玩笑的心思,随手拍了拍季归鹤的肩膀,满意他的配合,转身离开。
众人心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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