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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沼泽,互相伤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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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沼泽,互相伤害》嘉琳琳
文案:
舒瑜洲:这条路什么时候才他妈是个头儿啊,爷累了,真不想走了。
厉闵航:再累,你有我,没关系。
舒瑜洲:你?就他妈是你一次次将爷推进沼泽里的!

笑里藏刀,灭人于无形攻;硬汉,暴强受
两种截然不同的强者,在风雨飘摇的路上互虐互爱的故事。
主虐受,生子
本故事纯属虚构,攻受都挺渣的
他们不是好银,是坏银。。。

内容标签: 强强 生子 豪门世家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舒瑜洲,厉闵航 ┃ 配角: ┃ 其它:虐身,热血



第1章 第一章
  九月底的天儿,一早一晚儿的开始变的凉了。
  晚上十点多,舒瑜洲光着膀子,嘴里叼着根儿中华,蹲在一座荒废的库房门口,对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充耳未闻。
  袅袅的轻烟盘旋在他的眼前,好像是刚刚抽离了身体的魂魄,缱绻着,诉说着,最后又不得不随风而散。
  “洲哥,办完了,废了那小子一个爪子。”二赖从厂房里面跑出来,语气里还带着见了血的冲动。
  “走吧,你回去给六爷说一声,就说事情办好了。”舒瑜洲猛吸了一口烟,半眯着眼睛弹了弹烟灰站起来,187的身影将二赖挡了个严严实实。
  “成,洲哥,你去哪啊?”
  “回家。”
  舒瑜洲扔掉手里的烟,顺势将黑色的T恤搭在肩膀上,挺拔的身躯在月光下彰显着震撼人心的气势。
  轻烟散完了,终于看清了那张脸庞,硬朗的英俊,略带刚毅的青涩,与那稍稍老成的气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迈开大长腿,走了两步又停下了,从兜里掏出一打用皮筋捆着的钱,目测至少得有小三千,抽了几张,剩下的都扔给二赖了。
  “辛苦了,跟兄弟们好好吃一顿,注意安全。”
  “谢洲哥!”二赖喜滋滋的接住那一打钱,望着舒瑜洲走远的背影,越看越觉得帅气,尤其那一身大大小小的疤痕,简直就是身为男人的面子和勋章。
  舒瑜洲溜达出小土道儿,走到马路上,打算打的回家。抬手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估计九辈子也不准来一辆出租车。算了,他家离这跑步回去最多也就半小时,所以干脆顺着两排被风吹的瑟瑟作响的大杨树跑回去了,正好也吹吹脑子里的压抑感。
  舒瑜洲家住的是一处快要拆迁的旧小区,十二点多了,小区大门早就关了。他在门口的小卖店里买了两瓶啤酒,一斤猪头肉。
  “大爷,还有鸡蛋吗,给我来几个。”舒瑜洲结完账又想起什么来了似的,掏出五块钱给了大爷。
  小卖店的大爷把剩下的半托鸡蛋都给他用胶带固定好了,“不够五块钱的,剩下的明天我给你留下,跳墙的时候注意点,别把鸡蛋打了。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年轻人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舒瑜洲也不多说什么,提上塑料盒子给大爷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提着两瓶啤酒一斤猪头肉半托鸡蛋,舒瑜洲轻车熟路的翻过带着玻璃碴子的高墙,连楼梯都省走了,直接从堆垃圾的水泥台子上扒着一楼的铁护窗栏杆翻进二楼了。
  “妈,你还没睡呢?”舒瑜洲从阳台跳下来,正好看见他妈妈在门口张望着,说话的声音带了几分歉意。
  舒丽倩听到声音,扭头看见舒瑜洲,这才关上门回了屋里。
  “没呢,我看着表都不早了,你还没回来,就到门口看看。下回早点回来,别总是跳墙,让邻居看见了不好。”
  “我知道了。”舒瑜洲心里有些动容,错开他妈妈的目光,不知所措的转进厨房,“妈,你先去睡吧,我洗个澡就睡。”
  “妈给你切吧,你去洗澡吧,洗澡出来再吃。”
  外面刮着徐徐的凉风,舒瑜洲的额头上却泛着汗,郭丽倩心疼的不行,说着就夺下了他儿子手里的刀。
  舒瑜洲也没争执,也没去洗澡,而是拿了一瓶啤酒靠在厨房门口,直接用牙把盖子启开。喝了一口之后,视线固定在那一抹消瘦的背影上,继而滑向明晃晃的刀刃上,眉头一动,思绪也跟着飘走了。
  最近这段时间,刘叶手底下一家叫雁北的赌场里总有人闹事儿,舒瑜洲每天都待到很晚,保证了里面的安全才回家。
  刘叶是整个元城的三大巨头之一,五十多岁,为人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整个道儿上都出了名的,人称辣手六爷。
  舒瑜洲到刘叶手底下混也是阴错阳差的碰上了。有一次他在学校打架得罪了道上的人,后来被打了个半死的情况下刘叶出手相救。再后来,在一个舞厅喝酒的时候,有人要害刘叶,舒瑜洲本着不欠人人情的原则救了刘叶,这样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了。
  不过要说真正踏上这条道儿,还是从舒瑜洲杀死了一个人的时候。那时候警察在找凶手,他走投无路,又不能丢下他妈妈进局子,只好向刘叶求助了。
  刘叶答应的很爽快,但是有个条件,那就是让舒瑜洲帮着再杀一个人,只要成功了,刘叶就把所有的事压下来。
  舒瑜洲有点想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他是错手杀死的,几乎天天做噩梦。杀第二个人的时候他是直接拿剪刀扎死的,后来高烧了一个星期。现在呢,短短不到一年时间,杀个人他已经可以做到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发烧把脑子烧坏了,怎么就不知道怕了呢?
  不过,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有时候真他娘的爽,舒瑜洲不得不承认。尤其是看着那些以前经常在自己面前嚣张的上了天的人跪在自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求饶的时候。
  或许这是他一路不回头的原因,在享受激情享受仰望的时候给自己找了个身不由己的理由。
  “妈,你再炒几个鸡蛋吧,然后坐下再陪我吃会儿。”
  舒丽倩回过头笑了,笑的特别美,带着欣慰,还有一抹不明所以的心疼。
  心悦康咨询室内,厉闵航慢慢睁开眼睛从躺椅上坐起来,目光呆滞的静坐了一分钟有余,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了。
  此时的他像一个纯真的孩子,柔顺的刘海安静的趴在额头上,无可挑剔的脸上带着刚刚睡醒的朦胧,右眼角那道长长的疤痕没有显示出他平时的狠戾,第一次显得那么突兀。
  苏城端着一杯水走过来递给给厉闵航,轻轻一笑,“我还是那句话,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否则你的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别怪我没提醒你闵航,你体内已经出现第三种人格了。这件事我还是希望有个人能知道,至少不会惹出什么大乱子。”
  厉闵航怔怔的接过水杯,随着呆滞的瞳孔渐渐变的灵泛,那张长的帅的犯规的脸上又被一如既往的官方笑容覆盖了。
  仰头将水一饮而尽,他放下杯子,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开口,发出极具压迫感的声音,“知道了,有时间叫上韩澈,一块出去坐坐。”
  “哥,上车!”吴超按了按喇叭,落下车窗伸着脖子喊道。
  厉闵航是自己打车来的,吴超怎么会知道他在哪?脑子里闪过这个疑问,他也没多问,迈开大长腿,弯腰侧身进了车里。
  “哥,怎么样了,苏城哥说什么呀?”吴超熟练的打着方向盘,脑袋左右摆着,认真的看着路况,一点都没有他问的事情是秘密的感觉。
  厉闵航半眯着眸子,眼底沉淀着的,是与年龄不符的深沉和城府,精光跳跃,车里的空气随即随陷入了一片诡异的不自在,“你怎么知道的?”
  吴超心头打了个冷颤,眼色快的很,不用扭头就听出了厉闵航话里的压迫感,嘿嘿的笑着抓了抓脑袋,“前段时间哥你不是偶尔会消失吗,其实我都跟着你来着,哦我是说跟着天佑哥……”
  “小超。”
  “唉,哥你说。”
  厉闵航破天荒的皱了一下眉头,原本在嗓子眼儿里转了很久的话开口就变了,“天佑和北岩谁出现的时间比较长?”
  吴超扭头,看到厉闵航的手指支在太阳穴上,声音虽然依旧深沉,但是小了很多,恶魔一样存在的他,此时声音里竟流露出了一丝无奈。
  有那么一瞬间,吴超似乎捕捉到了那个高大身躯下的羸弱,他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尽量装的自然,“都不长,都不长,对了哥,后儿天是三爷六十五岁大寿,这寿宴是不是得您准备呀,老爷子看样子不准能回来。”
  后天?厉闵航挑了挑眉毛,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当然得好好准备准备了,明天早上八点,你准时给瑞恒的六爷和启方的方爷,还有他们手底下堂主级别的人,一个不落的发去请柬。”
  道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他回来了,想要统一元城市,总得把那些人都过个眼儿吧。
  这元城啊,太平的时间太久了,三个老头子坐镇,天天明争暗斗,嘴里一套背后一套,也没见搞出多大动静。
  所以厉闵航要趁着三爷过大寿,把元城能被拽出来说一说的人物们都聚齐,看看让哪家祭血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嘻嘻,前几章稍稍做一下铺垫,大概四五章吧,再开虐,亲们耐心么么嘻嘻。。
  顺便推荐一下本人刚刚完结的古文《就想看你生不如死》


第2章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舒瑜洲在六点的闹铃响之前就醒了。他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睫毛慢频率的忽闪着,脑子放空了几秒钟,穿上他妈妈昨晚放在床头的干净衣服,拖拉着一双人字拖去了水池边。
  还不等他用凉水把头发都冲透,舒丽倩就提着暖壶进来了,语气里满是关心的责备,“洲洲,这么冷的天儿你怎么用凉水冲头呢,暖壶里有热水,你先用了,妈再烧就是了。”
  “用不着那么费事儿妈,我这都洗的差不多了。”舒瑜洲嘴里说着不用,还是呼啦了一把脸上的水乖乖躲开,任他妈妈给他在洗脸盆里把水兑成温的。
  “你们这么大的孩子呀,仗着火力大,什么都不注意,等上了年纪啊,就有你们的罪受了。”
  “快洗吧。”舒丽倩利落的兑好水,转身提着壶出去了。舒瑜洲看着地上一盆子的水,不知道该往哪放,听到客厅里他妈妈催促着他赶紧洗完吃饭,干脆一提裤腿,高挑的身子硬是窝成一团,蹲在地上洗了洗。
  “妈,我晚上可能回来的比较晚,打工的地儿这几天挺忙的,您早点睡,千万不要等着我。”舒瑜洲换上运动鞋,顺手将桌子上那半盒中华塞进兜里了。
  舒丽倩看的真切,没说什么,笑着擦了擦手,“行,路上注意安全。”
  舒瑜洲住的地方和雁北赌/场有一段距离,坐公交的话得倒一趟车。
  从107路上下来,舒瑜洲点了根烟,靠在站牌那里等着南站的车过来。
  这时,在路边等车的学生打扮的两个小女生,看样子有十五六岁,时不时的朝舒瑜洲这边望一眼,脸上还带着小女生特有的那种青涩的娇羞。
  舒瑜洲长的算不上帅的让人拔不开眼,而且他穿的也不赶潮流,就是一双看不出什么牌子的运动鞋,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身一件黑色的领口开了毛边的体恤。
  但是他那张脸立体感很强,尤其是侧面望过去,刀削般的侧颜,嘴里随意的叼着一支烟,斜斜的靠在广告牌旁边,有种莫名的艺术感,像一幅画。虽然姿态有些散漫,可丝毫掩盖不住他这个年纪应有的血气方刚的男儿气魄。
  舒瑜洲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扭头,目光朝那两个小女生的方向看去,瞬间引来一阵激动的回应。
  当然舒瑜洲没那么好的兴致去逗小姑娘开心,他目光的着落点是站牌后面那五六个人,直觉告诉他,那些人是来找他的。
  长出了一口气,轻烟从鼻孔和嘴里冒出来,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捻灭,有意看了那几个人一眼,二话没说,小跑着跳进过道对面的土坯墙后面装作方便。
  果然,那一伙人也都前前后后的跟过去了。
  “嗯?人呢?”一个扣着鸭舌帽的小混混儿一看,土坯墙后面根本没有舒瑜洲的影子,心里暗道不好,“靠,这么容易就让他跑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舒瑜洲借着从墙上跳下来的惯力,直接两个膝盖卡在那人脖子上,趁着他的惨叫,一手支地,双脚直接踢向鸭舌帽的鼻子,不管得不得逞,至少先用气势压倒对方。
  鸭舌帽猛的转身,两道黑影直冲着他眼前就呼过来了,他心下着急,本能的护着脸倒退期间一屁股摔在地上。
  “以后找爷打架就光明正大的,约个时间地点,爷随时奉陪,别他/妈搞背后跟踪这一套的,那是孬种办的事儿。”舒瑜洲把躺着的站着的逐个看了个遍,眼睛里流窜着的火苗噼里啪啦的乱响,仿佛随时都能破眶而出。
  鸭舌帽是领头儿的,本来放了狠话说今天肯定能给兄弟报了仇,没想到照面儿没打就被人家掀倒在地上了。
  男人嘛,爱的是面子,树的是威信。鸭舌帽一看自己领来的那几个人被人家一句话喊的带了退缩的模样,顿时恼羞成怒,扯着嗓子开始骂骂咧咧,“我/操/你妈,给我上,照死里弄他,出了人命我兜着!”
  口气不小!舒瑜洲从容的躲开对面光头一拳,也不再跟他们多废话,摆开架势打算速战速决。
  他退出一定的距离,以蹲马步的姿势冲对面的人勾了勾手指,瞅准对方的脚步,在对方动了的同时,他提了最快的速度直冲过去。
  舒瑜洲人高马大,走路都带风,更别说现在带着一身的杀伐之气冲对方撞过去了。
  光头就看着舒瑜洲的气势心里也早打了退堂鼓,但是箭已出弦,说什么也晚了。
  跟舒瑜洲撞上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撞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火车头,力量大的直接将他甩出两米开外,躺在地上良久都在眼冒金星。
  舒瑜洲的力度拿捏的刚刚好,将光头甩出去之后,他也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把剩余的力量磨完了,起身之际伸手抄起地上不算粗的木棍子,照着想趁机偷袭他的那人脑袋上就是一棍子,只听咔嚓一声,惨叫声传来。
  “我/操/你大爷的!”舒瑜洲扔掉手里的半截棍子,赤手空拳,直接冲着那几个人的脸上招呼。
  五分钟之后,六七个小混混儿身上脸上全都挂了彩,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哀嚎着。
  舒瑜洲一脚踏住鸭舌帽的胸口,朝着一旁吐了口唾沫,俯视着他,“不管你们是谁的人,回去告诉他,爷在雁北赌场等着他,想要我的命,随时奉陪,别他娘/的派一些阿猫阿狗的来当炮灰!”
  打完架到了赌场之后已经八点多了,二赖眼尖,一看舒瑜洲进来了,连忙小跑过来,“洲哥,六爷来了,在楼上等你呢。”
  “六爷怎么来这么早?”
  “不知道,都来半小时了。”
  舒瑜洲有些纳闷儿,刘叶不经常到雁北来,就算是来也是晚上,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而且还点名了要见他?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舒瑜洲琢磨着上到二楼,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了声才推门进去。
  “六爷您找我?”屋里除了刘叶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舒瑜洲见过一次,好像叫什么郑俊雄。
  刘叶的脸上带着浮夸的笑,深不见底的城府,眼睛里闪烁着与之相呼应的精明狠辣,看到舒瑜洲进来,笑容里立刻又加了点慈祥的韵味儿,冲他招了招手,“瑜洲啊,来,坐。”
  舒瑜洲低了一下头表示恭敬,抬眼看向郑俊雄的时候,后者也正在看他,虽然瞬间两人的目光便错开了,但他总觉的郑俊雄看他的眼神儿很怪异,至于哪里怪他又说不上来。
  舒瑜洲坐到跟郑俊雄隔着一个茶几的沙发上,等着刘叶发话。
  “昨天晚上的事儿办的很好,听说你把钱都给了手下的兄弟们了?”刘叶翘起二郎腿,虽是问句,但话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
  “事儿都是兄弟们办的,我没动手。”舒瑜洲看不出刘叶脸上笑容的真假有多少,他亲眼见过刘叶的狠辣,前一秒还夸着一个手下办事儿好,后一秒就把人给办了,现在想起来,他后脑勺还冒凉风呢。
  刘叶看出了舒瑜洲的紧张,哈哈大笑着给了他一个宽心丸,“不用害怕,六爷我打心眼儿里欣赏你这股子不骄不躁的沉稳劲儿,不揽功,不贪财。但是,该你得到的,六爷一点儿也不会少给你。”
  他的话音刚落,郑俊雄就从兜里掏出一张□□放在茶几上,舒瑜洲看了一眼,心里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
  “那张卡里有三万块钱,你收着。”刘叶示意舒瑜洲把卡收起来,“你放心,六爷既然让你做,那就肯定不会有事儿。”
  舒瑜洲突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他昨天晚上只不过废了闹事儿那小子一只手,以前这种把人拉出去揍一顿的事儿多了去了,也没见刘叶这么上心的还给一下子他这么多钱。
  “昨天晚上那个人……”
  “你杀的很好,当机立断,有勇有谋!”六爷一边抿着茶一边说,深红色的茶杯将他的目光挡了个严实,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他正在说的不是杀了人,而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第3章 第三章
  舒瑜洲心里咯噔一下子,死了?他明明只让二赖废了那人一只手,并没有要他们杀人,二赖不可能背着他把人弄死,除非……
  看向刘叶时,他将目光中的震惊收敛的刚刚好,只留下一抹毫无城府的疑惑。
  果然,刘叶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的满意,接着说:“对了瑜洲,明天晚上啊是郑三木老爷子的六十五岁大寿,厉闵航派人送来了请柬,宴会地址在厉氏的海边别墅,既然是寿宴,也不方便多带人去,就你和俊雄陪我一起去吧。”
  舒瑜洲眼眸中换了一种略微强烈的疑惑,连忙应声说是。
  正午艳阳高照,虽然不是火烧火燎的烈,但也够让人心烦气躁的了,这个时候的陵园里恐怕连个鬼都没有。
  厉闵航不是故意选择这个时候来,杜泽易说完出差一周,把所有的事都丢给一窍不通的他了。
  在公司里焦头烂额的忙了一上午,他是占了吃饭的时间来的,下午还有很重要的事要筹备,所以只能选择这个时候来。
  俯身将一束白色的百合放在地上,映的墓碑上的那一抹笑容更是纯洁无暇。
  你不喜欢花,可我觉得只有它才能配上你的容颜。
  厉闵航静静地站在墓碑前,寒潭般的眸子已融成了一滩柔腻的水光,阳光落在眼角下的疤痕上,将那股子张狂也晒的隐形了。
  他一向是顶着一张标准的官方笑容走天下,真正的喜怒哀乐全都隐藏于心,此时脸上能隐隐的跳动着些许忧伤,内心怕早已是狂风暴雨了。
  被阳光晒得滚烫的墓碑上,写着金灿灿的几个大字,爱妻兰雨蒙之墓。金光反射进眼睛里,厉闵航赫然闭眼,却抹不去内心的灼烧感。
  兰雨蒙是厉闵航的妻子,连同肚子里不到两个月的孩子死在了他们的婚礼上。
  她说希望跟着他回国,她回来了,骨灰被厉闵航从国外带回来了。
  她说,这辈子没人爱她了,除了他,是他亲口答应了要疼她一辈子。
  今天是她走后的第一年。
  深吸了一口灼热的空气,千言万语道出来,只是一个颤至肺腑的呼吸。
  吴超在陵园外面等了四十多分钟,还没有看到厉闵航出来,不会是晕倒在里面了吧?他记得早上看天气预报今天39度。
  这破天气,真几把反常!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进去瞅瞅的时候,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出来了。
  车门一开,一股热气争先恐后的钻了进来,厉闵航身上的汗几乎把衬衫湿透了,他挺直腰板儿,松了松领带,想让冷气赶快将难以呼吸的感觉带走。
  吴超拧开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哥,接下来去哪,回公司还是……”
  “回公……回家。”厉闵航那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一会儿伸开,一会儿弯起来,怎么放怎么不舒服,就想他此时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吴超扭头看到厉闵航闭上眼睛了,没再多话,直接倒车拐回去了。
  启方旗下的一个舞厅里,方白一只脚翘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脚直接踹到鸭舌帽的小腹上,“蠢货,几个打一个都打不过!”
  鸭舌帽踉跄了一下站稳身子,低着头愣是没敢搭话。
  旁边的光头心里觉得有些委屈,本来以为他们截的是一个小人物,没想到人家是六爷面前的红人儿,让他们几个收保护费的去跟黑社会对抗,那不是找死吗!
  其实方白刚开始也以为那个舒瑜洲不过就是个看场子的狗,没想到今天早上一查竟然查出事儿来了。
  方白是方老爷子的亲侄子,仗着自己的叔叔是黑社会老大,整天为非作歹,胡作非为,黄赌毒样样沾。
  方老爷子警告过他很多次,他都是表面点头哈腰,背地里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昨天晚上死的那个人是方白的干兄弟,自己的干兄弟让人弄死了,他怎么可能轻易善罢甘休。
  所以当即让人查了舒瑜洲的背景,他一看是一个毫无背景的穷小子,就随便找了几个小混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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