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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沼泽,互相伤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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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人们正喝的在兴头上,一大群人陪着郑老爷子转过来转过去的,走到哪都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一片,只是真假嘛,那就难辨了。
二楼客房,虚掩的房间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黑漆漆的屋子里,一道人影被月光照的甚是诡异。
汩汩的水流声被封闭在宽敞的浴室里,雪白的泡沫覆盖了舒瑜洲大半截儿身子,湿透的衬衫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浴池边上坐着的人,轻吹了一口气,泡沫散开,透过一汪清水,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
“哼,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上了这刘叶那个狗东西身边的红人。这就叫什么,哦对了,叫做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被烟熏得发黄的指尖划过那张没有任何瑕疵的脸颊,嘴里禁不住赞叹,“啧啧啧,这张脸长的,还真是有引人犯罪的资本,一看就像让人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这时,反锁着的客房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吊灯的开关处,望见浴室里的虚影,抬在半空中的手怔了一下没有按下去。
浴室里的人很快就出来了,月光照射下,一个闪着金属特有的光冲着横抱着舒瑜洲的那人射过来,那人很警惕,反应也很快,冷光顺着他脖颈的肌肤划过,留下一条跳动的疼。然后就听到镗啷一声,余光扫过,他看到一把匕首插在木质的方桌上。
“你是谁?”冰冷的质问带着些许颤意,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不是说他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了吗?
高大的身影有些慵懒的靠在墙上,手里灵巧的转着另一把匕首,先是轻轻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这不是厉闵航的房间吗,你又是谁呀?难道他已经猥琐到命人开始做这种事了?亏得我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跟我一样。”
“把人放在沙发上,从门口滚出去,今天晚上我就当没看到你。”
对面没有回应。
又一道银光闪过,只听对面一声闷哼,扑通一下单腿跪在地上。
“把人放下,滚,我不喜欢杀人,但也不介意杀人。”优雅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杀气,越说越冷。
为了上舒瑜洲丢了性命不值当的,那人当机立断把人放在沙发上,一瘸一拐的朝门口走去,血顺着腿流在木质的地板上。走到门口,他还想看看趁机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看到我的脸,你就走不了了。”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传出一声压迫性的威胁。
那人死死的攥着拳头,不甘的拖着一条腿出去了。
郑三木年轻的时候酒量不小,白酒来二斤什么事都没有,不过现在上了年纪了,为了身体健康很少喝酒了,但是今天老爷子高兴,多喝了几杯,现在正容光焕发的跟众人说笑。
“来来来小超,你多喝两杯,得把酒量练出来,以后也好替闵航挡上几杯。”刘三木把一行小辈全都拽到跟前,一个个的教育。
那群以方白为首的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们自然是不胜荣幸,能喝一杯的喝两杯,能喝一斤的喝一斤半,全都是拿着白酒硬来。
“唉俊雄,叫瑜洲的那孩子去哪了,怎么没看到他?”郑三木对舒瑜洲的印象特别深刻,怎么看心里怎么喜欢,甚至起了爱才之心。
方白心虚的顿了一下,连忙接了话茬儿,“哦那个他喝多了,我把他扶到屋里去休息了。”
郑三木点了点头,“其实啊,这酒量大小是练不出来的,除了喝酒啊,得学会出事,这个圈子里都是些八面玲珑的人,有时候一句话说不对啊,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唉,老爷子,我们毕竟年轻,还得多向您学习呢。”一伙人不知道郑三木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但是全都点头应声的接着这一茬儿。
柔软宽大的床上,中间因为躺了人深深的凹陷进去了。从被人抱进浴室的时候舒瑜洲就感觉到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想睁开眼睛,用尽力气也难睁半分。
望着床上熟睡的舒瑜洲,床边上站着的人犯了难,围着床徘徊了两圈,光看不吃,对他来说简直是活生生的煎熬,一巴掌打在床上人的小腹上,紧绷绷的皮肤立即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我可不喜欢跟一个死人做,醒醒!”
舒瑜洲并没有睡死,巨大的摇晃和身上火辣辣的疼将他从浑浑噩噩的感觉中拉了出来。
艰难的睁开眼睛,闯入眼帘的一张模糊而熟悉的脸,他的瞳孔渐渐有了焦距,面前的脸立体感也越来越强,“厉闵航?”
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浴袍滑开了一些,感觉到自己风光无限的处境,厉闵航心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双眉猛的一皱,赫然挣扎着,几乎本能的脱口喝出,“你要干什么?”
“啧啧啧,果然,我还是喜欢活生生的人,不过你叫错人了,老子是邢北岩,不是厉闵航!”邢北岩看着惊慌失措却又无处可逃的猎物,内心不由的兴奋起来。
“邢你妈了个/逼,当爷瞎呀!”厉闵航满腔怒火因为全身无力丝毫没有爆发出平时应有的震慑力,膝盖狠狠地顶在邢北岩小腹上,力量不小,却听到了近似舒服的一声轻吟。
邢北岩半眯着着眼,陶醉般享受着身下人的爱抚,玩味的看着舒瑜洲无力的跌落回床上,一只手支着下巴,侧身挨着他躺下。
“你使劲挣扎,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是有人给你下了大量的有安眠性质的药物,你人醒了,但药性还没退。”说着,一只不安分的手伸进了褪至一半的浴袍里。
舒瑜洲知道自己遭了暗算,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抽不出一丝多余的力气来思考邢北岩的话,身上冰凉的触碰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在刘叶手下待的时间不短了,什么都懂,什么都见过。正因为这样,才会有无限的后怕袭来,咬牙握住游走的手腕,“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碰了我,我让你后悔这辈子做人!”
邢北岩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手腕儿上传来无力而密集的颤抖,不知道这是因为那人的害怕还是由于药物的作用,不过嘛……他都很是享受。
邢北岩发现,舒瑜洲主动碰他,和他碰舒瑜洲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前者仿佛在欲拒还迎的勾/引着他狠狠的艹上一番,后者像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两种滋味汇聚一处,简直妙不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看吗?
第7章 第七章
“老子就喜欢,迎,难,而,上!”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舒瑜洲咬牙切齿却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几乎没费什么力气,邢北岩就将舒瑜洲双手扣在头顶上了。
“放开我!厉闵航有本事你丫的堂堂正正跟爷交手,玩儿阴的,算他娘/的什么本事!”舒瑜洲双腿扑腾的厉害,看似杂乱而毫无章法,其实处处落在邢北岩的软肋上,就算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双腿夹住邢北岩的腰身,一个巧劲儿将人摔倒在床上,舒瑜洲双手趁机挣脱开,余光扫过床头,速度快的根本不像手无缚鸡之力,抄起桌子上的台灯砸在邢北岩的头上。
趁着邢北岩双臂交叉躲避时,他几乎是翻滚着摔下床,刚有一个爬起来趋势,便被一股大的出奇的力量直接拽回了床上。
咣的一下陷进床里,舒瑜洲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就像是完完全全封闭了他逃出去的路,死死的看不到一点光芒。
邢北岩没想到舒瑜洲在全身无力的情况下还能伤了他,当下恼火的一拳打在舒瑜洲的肚子上。
“啊呃……”原本的惨叫声少一半儿被舒瑜洲咬牙吞进了肚子里,多一半儿被扼杀在邢北岩的掌心里。他可不希望还没尝到鲜儿,就被人破坏了。
舒瑜洲疼的额头冒了冷汗,身子弓成一个大虾抱着肚子,呼吸碎成断断续续,还没来来及缓过劲儿,就感觉自己的浴袍被扯掉了。
“放开我,没想到堂堂厉氏总裁竟然好这口儿,厉闵航你他娘的个死变态,老子是男的!老子不是同性恋,放开我!!”舒瑜洲嘴里是张牙舞爪的谩骂,心里却渐渐被绝望覆盖。
邢北岩似乎是被厉闵航三个字刺激到了,眼神儿一狠,双腿压在舒瑜洲的双腿上,两根手指大力捏住他的下巴,厉声呵斥,“看着我!好好看清楚,我是邢北岩,不是那个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家伙!”
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舒瑜洲尾指的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希望能保持一丝清醒,“老子管你是谁,你个死变态,今儿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
…………
吴超捂着嘴,躲在宽大的沙发后面,屏息咬牙,刚刚在外面那点朦胧的醉意早被刚刚闯进来时看到的画面吓没了。
直到邢北岩踉跄跑出去,他才从沙发后面站起来了。
吴超从小在厉氏混,别看年纪小,手底下也管着不少场地。各种各样的事儿他都也都见过不少,但这件事发生在厉闵航身上,说实话,他还是非常震惊的。
“哦买嘎!”吴超望着床上的人,浑身像被汗水包裹着,像是刚刚被从水里捞出来。大腿间红白混合的液体像是一朵盛开正艳的牡丹,肩头那一圈血口,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流血,红的尤为骇人。
浴室里,热气还未全消退,洗浴台上是整齐的扩张工具,润滑油……
吴超说不清此时自己内心有着什么样的动荡,除了疯狂的冲击,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心疼。
别墅的院子里,依旧是杯酒言欢觥筹交错,丝毫没有人发现在二楼的客房刚刚发生了一场暴/虐。
刘叶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走路东倒西歪说话屡不直舌头了,郑俊雄和另外一个服务生扶着他,还一个劲儿的往地上栽。
“瑜洲呢……怎么就你…小子,他人呢?”刘叶梗着脖子,令人犯呕的酒气直往郑俊雄脸上呼。
“他也喝多了,我把您扶上车还得去扶他,六爷您小心!”郑俊雄屏着呼吸,死拉活拽的总算将刘叶扶进车里了。
“你们护送六爷回去,路上千万小心。”
郑俊雄嘱咐了后面车上的人几句,就赶紧返回别墅去了。
上了二楼客房,推门进去,里面连个人毛都没有。
“擦,这小子走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郑俊雄叫住一个跑着的服务生,“唉,看到客房里的那位先生去哪了吗?”
“不好意思,没看到。”
郑俊雄皱着眉头啧了啧嘴,心里闪过一丝不快,“这孩子也忒不懂礼貌了,走了都不吭声!”
他嘴里虽然这样嘟囔着,但又觉得不大可能,毕竟六爷没走,舒瑜洲走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应该不会吧,这里是厉氏,谁敢他娘/的不要命了敢在这里动手啊?再说,舒瑜洲就一个无名小卒,谁会动他啊。
郑俊雄脑子里闪过一些七七八八的想法,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擦!”郑俊雄也不知道自己这股子莫名火儿是从哪里来的,既生气舒瑜洲不打招呼直接走人,又担心他出事了。
他拉着问了好几个服务生,终于有个人说看到二楼下来一位不认识的先生,朝门口走出去了。
呼!郑俊雄松了口气,“擦,丫的你小子竟然真的一声不吭的走了,亏得我他/妈还担心你,我有病!”
舒瑜洲的意识是被浑身的不适折腾清晰的,他睁开眼睛,目光呆滞了良久,眼前的重影才慢慢合在一起。
完全陌生的一间屋子,十多平左右,屋子里简单的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张与床齐高的破桌子,桌子上放着那个磨掉色的手机和几张百元钞。
舒瑜洲嘴唇下意识的张了张,紧紧粘在一起的苍白干裂的嘴唇上溢出一丝鲜红的血。慢慢的血越渗越多,顺着唇缝流进嘴里,混合着唾沫咽下去,顿时,嗓子眼儿里一阵火辣辣的疼让他直皱眉头。
“咳咳……”两声沙哑的咳嗽扯的舒瑜洲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缓了好一会儿,脑袋里那股嗡嗡响的感觉才下去了。
“哼,哼哼……”为什么?
强烈的不适席卷全身后,脑子里的屈辱感越来越清晰了,他只要一动,浑身的疼就在提醒着他,昏倒之前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清晰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回放在脑海里。
此时的他显然是被人专门送到这里的。他苦中作乐,桌子上的手机,几张百元钞票,身上崭新的衣服,让他有种自己好像是古代丫鬟小姐,被强/暴了然后连夜扫地出门的感觉。
“哼,哼哼……”这两声充满五味杂陈的嘲弄的冷笑,舒瑜洲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哼出来的,笑完之后,脑子里便是一片空白。
死寂的屋子里,舒瑜洲浅颤的呼吸被无限的放大,他忍着痛,翻身爬起来,胡乱的抓起桌子上的手机塞进兜里,就往外走。
炽烈的光线射在舒瑜洲身上,他不顾肩头的伤,刻意抬起那边的胳膊,阳光透过宽大的手掌,将那张苍白的脸照的近乎透明。
“唉,小伙子,你桌子上的钱忘拿了。”一个六十多岁,满头银发的老奶奶追出来,手里拿的是那几张百元钞票。
舒瑜洲转过身,目光触及那几张钞票之际,异常刺眼,一股巨大的羞辱感袭上心头,比脑子里回放的某些画面都强烈,沙哑的声音中压抑着骇人的杀意,“那不是我的钱。”
真他/妈好笑,老子要的可不是钱,是命!
第8章 第八章
一周后,厉氏集团总部。开了一上午的会,厉闵航脸色不大好看的从会议室出来,秘书周宁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了,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厉总,三爷来公司了,在您楼下等您。”
“楼下?为什么不上来?”厉闵航的火气暴露的很明显,语气很不善,公司里一大堆破事儿需要他处理,这老爷子不知道又来凑什么热闹了!
周宁脚下高跟鞋响声的频率又增加了,几乎一路小跑,“三爷说有事跟您商量,还说中午要跟您一起吃饭。”
“我知道了,告诉他,我马上下去。杜泽易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厉闵航发现了,他的头脑只适合用在打打杀杀上,在公司里,毫无用武之地,大屏幕上的那些字,他看一分钟就开始头疼,看一个上午,想杀人。
“杜总说今天晚上就会赶回来。”周宁听到厉闵航的语气又冷了几分,吓得心脏差点从嘴里蹦出来,忙不迭的回答。
电梯门一开,厉闵航就看到郑三木满面春风的跟前台小姑娘说说笑笑了。他扯了扯嘴角,面露嫌弃,这位老爷子真的是来找他吃饭的吗?
“哎呦,闵航下来啦?”郑三木笑的眼角褶子都深了几分,“忙完啦,走陪爷爷吃顿饭去。”
厉闵航看了看表,笑的很有敬意,“行啦爷爷,您想吃什么让厨师做不就行了,早上晚上我都可以陪您吃。您现在来是有什么事儿吧?”
郑三木一边朝外走,一边豪迈的哈哈大笑着说:“知我者我孙子也,哈哈哈……”
厉闵航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郑三木活到这个岁数,越活越通透,越活越像老顽童,有时候厉闵航真的是都自叹不如。
郑三木行事作风自成一派,在道上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正直人,这样的人就算放在政治圈里,也肯定是个为国为民的清廉好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进了黑道儿了。
“爷爷您想吃什么?”说实话,公司附近的饭店厉闵航都没去过,因为他不怎么来公司,即使来了也是在公司里吃,而且他对吃的也不太讲究,能吃饱就行。
但是郑三木不是啊,自从交出大权之后,这位老爷子就开始对吃的做起了研究,以养生为主,兴趣为辅。所以厉闵航得征求老爷子的意见,省的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念叨一堆,这个吃了得心脏病那个吃了得脑血栓的话。
“最近啊,爷爷研究了一只鸡,那只鸡只有们公司这边有,咱去尝尝去。”
厉闵航有种翻白眼儿的冲动。
坐到VIP房间,倒了杯茶推到郑三木面前,厉闵航就开口了,他知道郑三木不会无缘无故的特意找他吃饭,“爷爷您是因为瑞恒和启方来的吧?”
“可不嘛,爷爷这一星期都逮不住你的人,只能来公司找你了,小易还没回来呢?”
提起杜泽易厉闵航就苦笑,看来自己是离不开这个家伙了,“没有,看来公司得再招两个能只手遮天的人了,我实在不是那块料。”
“这就叫做术业有专攻。”郑三木抿了一小口茶,享受的表情可以看出对茶水很满意,“闵航,爷爷知道,你这次回来,对元城是志在必得,宴会上那些人你也都打过照面了,怎么样?”
厉闵航把自己面前散发着滚热气息的茶杯推出老远,这种有一定岁月沉淀才能品出好坏的东西,不适合他,“启方的掌门老爷子虽然没去,但方白去了,老爷子膝下无子,那家伙倒是一个突破口。”
“至于瑞恒嘛,”不知为什么,提起瑞恒厉闵航的脑子里莫名出现了舒瑜洲那张脸,他轻笑了一声,将那个青涩而沉稳的面孔甩出脑海,“刘叶最近在搞什么鬼,我清楚的很……”
门被推开时,厉闵航自然的停下了正在说的话。
屋里空调开的度数不算低,一阵冷的很诡异的气息随着端盘子的服务员钻进来,本能的勾起了厉闵航的警惕性。
或许是这么多年的习惯,他刻意的打量了一下服务生,目光落在托盘上时,心里咯噔一下,几乎瞬间掀起了面前的桌子,“老爷子小心!”
啪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在木质的桌子上,厉闵航动作快的出奇,双脚与桌子齐飞,目光在怒火和震惊中变换迅速。
“舒瑜洲!”厉闵航稳住身形,看清那个朝他开枪的人,眼眸中天动过一阵剧烈的挣扎,两道英眉都跟着有了不小的浮动。
舒瑜洲没有给厉闵航更多说话的机会,手上的枪被撞掉了,他还有刀,今天他来这儿唯一的目的,就是杀了厉闵航。
那双束目光里的杀意太浓了,浓到厉闵航有种自己犯了什么死罪的感觉。他不明白,在宴会上,舒瑜洲的眼睛里还带着让他诧异的澄明,没有野心,没有杀戮,平静的那么无谓。
厉闵航深知,一个人眼睛里所表达的东西是不会轻易变的,所以他直接抛开了舒瑜洲是为别人来杀他的。
那么,是因为他自己吗?
“舒瑜洲,发生什么事了?”明晃晃的刀刃下,厉闵航游刃有余的躲避着,将一贯让敌人跪在脚下的发问提前到了打斗中。
只是他的心急并未得到称心的回应,舒瑜洲回答他的,只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性,招招带着强劲的杀伤力,直逼他的要害。
舒瑜洲积攒了一周的怒火,在见到厉闵航的瞬间,如暴风雨般倾泻而出,他被折辱的尊严和高傲,全数化作肃杀之气,充斥在整间屋子里,尤其是对上厉闵航那疑惑质问的目光,更是恨的眼睛里冒了火。
舒瑜洲生猛的攻击让将只守不攻的厉闵航逼得节节败退,屋子里的桌子凳子,没有一个不要他毒手的。
厉闵航从十四岁开始混黑道,说实话,就算闭着眼睛舒瑜洲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可他想要的很简单,一个答案。
不过他还是小瞧舒瑜洲了,舒瑜洲虽然在黑道上混的时间不长,但他打架的时间可不短,一招一式都是实战中积累下来经验,不花哨,绝对实用。
“我操/你/大爷!”舒瑜洲那一脚带着破军之势,仿佛一把千斤巨锤,若真的落在人身上,不骨折也得躺在地上起不来。
厉闵航看的清清楚楚,这小子今天不把自己弄死不罢休。后背抵住冰凉的墙,退无可退之后,眼睁睁的看着拳头又过来了,他暗骂了一声娘,迅速蹲下,身子抱团儿似的,在舒瑜洲的腿边滚了出来,姿势虽然难看,但效果不错。
“舒瑜洲,别怪我没给你说话的机会!”
对方不在死守后,舒瑜洲立刻就处到了下风,但他的杀心不减,两人打的激烈,早忘了旁边还有一个老爷子。
郑三木也是枪林弹雨里走过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此时他正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笑眯眯的看着玩儿命的两个人,就差搬个小板凳端一杯茶水了。
舒瑜洲抡起凳子的瞬间,肚子上狠狠地挨了一脚,他吃痛的皱眉,腾腾倒退几步撞在门口的墙上,脚下恰好踩住之前被打掉的枪。
桌子碎了,整间屋子里没有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厉闵航不可能快到打个滚儿举起凳子挡住,更何况,离他更近的是……
啪——枪声响起,郑三木的身子直挺挺的倒在厉闵航面前。
“爷爷!!”
那一声急切的叫喊突然刺痛了舒瑜洲的心,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充斥在自己耳边,抬在半空中的枪还冒着烟。
余光扫过对面电梯里跑出来的人,舒瑜洲手里的枪啪嚓一下就掉在地上了,想跑,脚下像被无数荆棘缠住了,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子。
第9章 第九章
“舒瑜洲——”厉闵航不知道自己是持着怎样一种感觉喊出这个名字的。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失控的人不多,郑三木绝对算是一个。
他的身上包裹着熊熊烈火,三步并两步,脚尖踩住枪把,瞬间到了手里。
咔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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