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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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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好,似乎所有都回归了正轨。
作者有话要说: 恩,很温馨的一章是不是,会做饭的项安+1,项齐男神厨房败笔+1
ps:席彻这个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的心境大家还是揣摩得出吧?
么么哒,昨天特别感谢恺宝小天使的雷,恩,还有所有留言支持的小天使,看到作者日更粗。长的诚意了没有?
☆、最后的礼物
“小少爷,有您的快递。”女佣桥敲着项安的房门,开口说道。
“谁送来的?我最近没买东西啊?”项安懒洋洋地问道,嘴巴里叼着一块薯条,闲适地看着一部英文原声电影。
“不知道,但是对方指定您签收,寄件人是一个故人。”女孩解释道。
项安这才从沙发上起来,打开门,身上还穿着闲适的室内睡衣,整个人慵懒而精致的感觉,却是让那女孩脸红地不敢抬头。
“不会是什么炸;药之内的吧?”项安自我吐槽着,却已经是走到了客厅门口。
凌厉而带着锋芒的笔迹,和主人一般高傲而不羁,熟悉的字体让项安愣了一下,却是笑了,然后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字:“什么时候他也学起流行的分手礼物了吗?”
可是,当礼物拆下之后,项安却愣住了。
小提琴?一把保养完美的世界名琴?席彻会有这种东西?
可是,转眼间,项安想到了别的,突然就释然了,这是席彻母亲的东西,那把世界名琴,曾经属于那个天才的女小提琴家的东西。
席彻喜欢小提琴这是当初的项宁无意中发现的,虽然席彻从未在大众面前表现出对小提琴的丝毫感觉,可是,项宁对席彻太过了解,或者说,对那个男人已经观察入微了,席彻会在电视电影上有小提琴曲目表演的时候认真地看,目光悠远而怀念,难得带上淡淡的温柔之意。某次陪席彻去选乐器的时候也依稀看到那人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了小提琴上,那时项宁甚至以为席彻或许是爱上某个小提琴家了,可是并没有,这或许是席彻内心的某种向往吧,那种目光,就算隐藏得太好,也骗不了项宁。
这也是项安之后为什么会从小提琴入手吸引席彻的原因,后来证明他的决定是正确的,席彻的母亲,是他内心最大的伤口与禁。忌,却也是最大的突破口。
项安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席彻谈起他母亲离他而去时眼中有怨有恨,可是,那个给了席彻生命的女人,却依旧是席彻心底最重视的人,是那个男人内心最温柔的禁。忌,与爱情不同,却是来自于人的天性里最真挚的感情。
所以,他把母亲的琴送给了我?
项安低下头笑了,眼中却是看不出情绪。
而这时,一张纸突然从琴上落下,上面,写着熟悉而陌生的简谱。同时,在装着小提琴箱子的底部,项安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型u盘。
U盘里很干净,只有一段视频,项安以为这或许是席彻留给自己的话,可是,并没有,打开视频,从开头到结尾,席彻并没有讲过一句话。
视频里的那个人一身朴素,就那么站在洁白的雪地里,神情专注而温柔,修长的手动作轻柔而完美,拉响了第一个音符……
……
“surprise!”项宁笑着打开了那股礼盒,朝着席彻开口,“怎么样,惊喜吧?”
屋内,漂亮礼盒打开着,中间,是一把精致而漂亮的小提琴。
席彻愣了那么一秒,脸上并没有项宁所想象中的开心,反而是眸中深沉,脸色比之前还不好。
项宁意识到不对,有点慌:“怎……怎么,你不喜欢,我,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小提琴的……”
“我说过我喜欢吗?拿出去。”
“好好好……我这就拿走,你不要生气,今天是我们认识五周年纪念,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我几次看到你看小提琴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项宁安抚道,却是急忙将那礼盒带着小提琴抱了出去,等项宁回来时,却发现席彻早已不在了屋内。
项宁是在阳台上找到席彻的,席彻正在抽烟,烟卷而打着漩儿飘过席彻精致完美的脸庞,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还有,淡淡的性。感和忧伤。
项宁感到有几分心疼,席彻很少抽烟,几乎是不抽,因为他说讨厌烟味,项宁也不得不把自己的烟戒掉。可是,当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抽起烟来时,他还是不争气地心疼。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项宁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者说能说什么。
席彻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烟熄灭,然后朝他走了过来,席彻很难得主动与项宁走进,带着莫名性。感的感觉,项宁有着心跳加速的感觉,又有点紧张,不会是要挨打吧?
席彻慢慢走近项宁,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然后看着项宁。
时间恍若漫长了起来,在项宁以为自己会窒息时,然后,席彻开了口:“所以,你除了对不起就不会说其他的话了吗?”
声音依旧冷淡,但项宁莫名的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拼命的摇头:“不,不是,我是……我是说,礼……礼物我还有装备,曲子,对,曲子!我给你弹首钢琴曲吧!”
项宁没有说的是,他为了给席彻来个配套的礼物,特地去学过小提琴,他练习了很久,可以将某首简单而温馨的曲子演奏完美。
项宁体谅着席彻,甚至于说得上是完完全全的宠溺以及纵容,他小心翼翼地避免触碰到席彻的伤口,却也失去了走入席彻心里的机会。
那日,温润的青年眸中柔情,漂亮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弹奏出优美的乐章,清和的曲调似乎要驱除人心底所有的伤痛,身旁的青年,冷峻容颜慢慢舒展,一切,干净而美好,暖如画卷。
那是,项宁为数不多的,与席彻有关的——温柔的记忆。
……
时光兜兜转转回了一个头,当初的听众成了演奏者,那人刻在那皑皑白雪中的身影,陪着优美的曲调,平静而平凡,却饱含温情。
这首曲子很朴实,可以说是简单,其中音符组合起来却是从来未出现过任何的谱曲中,这首一首随性而发的曲子,却流畅无比,没有过多的情感激愤,但听到最后,项安却有了忧伤的感觉,这是一首,世界上只有他可以听出感情的曲子,写给他的曲子。
项安突然想起当初他申请毕业时他的导师吉莫安克说过一句话:“当有一天,你所表达的感情不拘于旋律时,你的小提琴就真正臻于大成了。”
当视频中最后一个音符结束,项安看到了青年淡淡的笑意,他看得出席彻的口型,那是——“再见”,永远不见。
项安想,这挺好,这或许,是他们两个,最完美的结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恩,这是第一次项安的回忆里有项宁和席彻的温馨场景。想到下一章就又要开始虐了,我整个人都不好了/(ㄒoㄒ)/~~
于是,机智如我,下半节几百字就放在下章了~(≧▽≦)/~(#‘O′)喂~
觉得他们两个最好不在一起的可以把着当做结局了,下一章开始又是各种各样的虐身虐心……不出意外晚上会加更,几点不知道哦︿( ̄︶ ̄)︿
还有,不要沉默嘛,多多留言,让我知道有人看,这末点已经虐哭了我,是全部弃文等结局了吗?
☆、命运纠葛
“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您再确认一遍?我这里有照片,还有视频,您可以看看,有没有印象?”席彻拿起了手里的手机递给工作人员看,可是那工作人员还是摇头。
Sourire sain这所医院,正是当初项安安置席彻母亲的医院,为法国很有名的一家私人医院,对病患的隐私极其保护,几乎不可能会说谎,当初视频病号等等都有传过来,项安为了让他放心也是将一切的安排妥当,可是,现在他来这里找人却被说完全没有此人。
席彻的心沉到谷里,他无法相信在项安陪着自己康复的那段时间,那个少年所为他做的那些也全是假的。
“放心,你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你只要安心恢复就好,一切有我呢。”
“她现在已经成功转移到法国Sourire sain医院了,你看,她还很好不是吗?你相信我,很快,你就可以看她了。”
……
当初的少年柔情蜜意,却是彻底取得了他的信任,那么多年保护着的亲人,就那么放心地交给了另外一个人,毫无怀疑。
可是,现在……
不行,不能想!只是巧合,只是巧合而已!不会的,不会,就算项安再怎么样要报复自己,也绝对不可能去动一个全身瘫痪的长辈。
可是,席彻找遍了整个法国的医院,却完全没有得到别的消息,更不用说是同名的医院了。
可是,席彻走后,那个Sourire sain值班的年轻人出了一身冷汗:“真不知道事情过去这么久为什么还会有人找来。”
“可是这次好像真的是病人的家属啊?”另外一个人凑过来,“恩,重要的是,长得真不错。”
“那天来的拿伙帅哥也不错,就差一枪崩掉你了,小声点,这些人我们老板都惹不起,我们还是低调点少惹事吧。”年轻人摇摇头闭嘴。
……
席彻游荡在巴黎这座城市里,到头来茫茫一片,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几天的赶航班找人几乎把他的精力全部用完,身心的疲惫像是要榨干他的最后活力,乌青的眼肿着,胡子渣乱发型不整,现在的他就算是不伪装,大概也是没有人会认出他来,完全与那个闪闪发光的大明星相差甚远。
此刻,他坐在一张石椅上,手颤抖地点着一根烟,一身的衣服上布满了风尘仆仆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流浪汉,事实上,也的确是差不多,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身一人,流落他乡,不是流浪汉是什么。
狼狈,无力……可是,这次,却连他自己也救不了自己。
只是,只是想平静地渡过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光而已,到头来,他却发现,本该是伤痕累累的心,却再也承受不起任何苍白的想象与结果。
“叔叔。”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突然拉住了席彻的衣角,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席彻被现实拉回,他无奈地看了一眼小孩,却是耐心地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乖,拿去卖吃的。”
可是那小孩子却是摇摇头,从手里拿出一个东西塞给席彻,然后拼命地跑掉。
可是,席彻的眼神却在看到手里的东西之后完全变了,连忙起身跑去追那个孩子,可是,拐了几个弯之后,却再也没有找到那孩子的身影。
手里一张纸条包裹着一枚陈旧的戒指,纸条上清晰的话语——你得到过什么,就要失去什么。
席彻攥紧了手心几乎是要将手里的戒指给捏碎,这是他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后来也成为婚戒,母亲从来不离身,这是唯一一直戴在母亲身上的东西,就算是当初就算是医生颁也颁不开,他母亲死也不曾放开过的东西。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席彻的眼中慢慢溢出绝望的光芒,耳边少年的声音依稀在侧——“你放心,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你知道,消息不会透露出去的。”
除了他,还会有谁?还会有谁呢?还会有谁知道!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我已经失去了一切,还不够吗?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打开了手机,他看着这几天看了不下百遍的号码,这一次,却是毫不犹豫地拨了下去。
……
“所以,你现在是彻底放开了?放过他了?”重夜看着面前的少年,开口问道。
“或许吧。”项安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这样,也挺好的。”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追你吧。”男子笑意盈盈,眉目里满是风情。
“噗!”项安一口咖啡几乎要把自己呛死,“咳咳……”
“就有那么好笑吗?”男人眉头微皱,“难道我追你很奇怪?”
“不……不是,但是你就奇怪了,你最近是太闲了吧?”项安笑道,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
可是,男人却很认真,眼睛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专注:“你都可以放下他,难道就无法接受我吗?”
“这不是一回事,我和你?就像开玩笑。”项安还是摇摇头。
“项安!”男人抓住项安的手,看着项安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开口,“我没有开玩笑,这个世界上,我可以和任何人开这种玩笑,却不会对你。你是知道的吧?我对你……”
“重夜!”项安的语气严肃了下来,同样是一字一顿,“我,不可能爱上你。你也是知道的。”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知道,我可以等,可以一直等,可以等到你老去,等到我死去!我求的,不过是一个爱你的机会。”男人的眼中像是聚满了星光,坚定而深情,那张邪魅的容颜上没有丝毫的故作姿态,他的话,真诚无比,从心里,从脑海深处而出,带着无人能拒绝的魅力。
项安沉默了,面前的男人有多么坚定他知道,也就是这样,他才害怕,才无法直视自己这个朋友。
看到项安没有说话,男人的眸中像是增添了无限的光彩,他握紧了项安的手:“我没有那么贪心,我不求你心动,也不求你爱我,窝求的,不过是有朝一日你能接受我,愿意让我陪在你身边,愿意让我陪你一起走完这接下来的生命。”
男人的力道从手上传来,不容拒绝,强势而炙。热,一如对方的感情;项安不自然地想脱离男人的手,却是被男人用更大的力道拽住:“小安!不要,不要拒绝我。你还年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算你不准备再去爱一个人,也总是会选择一个人陪你走下去不是吗?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没有人比我更在乎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没有人,会更合适你。我不求你回应,可是我愿意用比你当初对席彻还要强一百倍的心去对你好!而且我告诉你,这份承诺会直到我老去死去的这一天,这够不够?”
“重夜…”项安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心却在颤着,不要逼我,为什么连你也来逼我……
“小安!不要逃避,我……”
重夜还想借机说什么,可是,这时项安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陌生而轻柔的调子在这个尴尬的气氛中响的正是时候,也就在那一瞬间,项安用力地抽开了自己的手,彻底地脱离了那个人的温度。
“我接个电话。”项安连看都没有看是谁的电话就起身接了起来,一边朝着窗户边走去。
重夜铮铮地看着从自己手里脱离的手,他突然有了一种可悲的预感,或许,这将是自己离这个人最近的时候了。
“喂?”项安的声音表现得很平静。
一秒……两秒……三秒……可是对方并没有说话。
项安眉头微皱:“谁……”
对方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熟悉到几近陌生,却是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恨意。
项安听到了那个本应该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人生中的声音。
他听到了那个声音说:“项安,你怎么能这么狠?”
那个人说——你怎么这么狠?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不要大意给我点赞,两更奉上哦!b( ̄▽ ̄)d︿( ̄︶ ̄)︿<( ̄︶ ̄)>
还
☆、疑团重重
你怎么能这么狠?——这句话他没有在自己被甩时说,也没有在被粉丝围杀的时候说,却在此时,轻而易举说出了口。
项安沉默,不知道席彻这迟来的质问到底为何。
“我妈呢?”席彻的声音变得有点歇斯底里了,话里满是绝望,“项安,你把我妈弄哪去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妈?”像是被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项安突然觉得自己想笑,席彻对他的爱到底有几分呢?有几分会是超过那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的女人?早在自己着手和席彻摊牌开始,那个女人不是已经被席彻带走了吗?不把自己的弱点放在自己手上,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这不是席彻一贯的做法吗?席彻选择彻底放开自己去陪他母亲,他认了,也想开了。可是,到头来那个女人一出事就把所有的怀疑放在了自己身上?
“席彻,”项安笑了,“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项安还没有下作到去对付一个女人,一个全身瘫痪的女人。至于你妈在哪,发生了什么,我想,那是你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必要,去为你着想,更没有必要,去管你妈的事情。”
项安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鄙夷与嘲笑,在席彻还没有来得及消化项安话里的意思时,项安已经挂了电话。
“怎么了?”见项安脸色不对,重夜问道。
“没什么,我该回去了。”项安甚至没有再坐下,就准备朝着包间外去。
重夜起身拉住项安:“是不是他?是不是他的电话?”
项安冷下脸甩开重夜:“不是。还有,我的事,不用你管。”
“是他!”重夜看着项安,“你在撒谎,你知不知道,一提起他,你的眼神就会不一样。”
“那又如何?”项安冷笑,“重夜,我早就警告过你,我和他之间的事不用你管,少在背后做一些小动作,就算我和他之间不可能,但和你,更加不可能。”
“项安,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重夜皱眉。
“字面上的意思,重夜,一直以来,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项安看了一眼重夜,继续走了出门,“把我当傻子那就不好玩了。”
就那么一瞬间,重夜有种冷汗直冒的感觉,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被项安洞悉,他僵直着准备拉住项安的手,却没有再追出外面去。
也就在这时候,他才明白,就算是换了一个躯壳,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还是神一般的存在,无法触碰,无法妄为,不管自己变得有多么强大,唯独对他,无法用强,无法控制。
重夜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他已经有所察觉了,行动暂缓。”
挂掉电话,重夜靠在桌子上,拿起了项安喝过的咖啡杯,对着项安刚刚触碰过的杯角轻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任苦味漫入口腔:“小宁,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
周围没有人,可能因为车子也较少,项安走进自己的车正要打开车门,也就在那一刻,危险的本能让项安身子往下一倾,同时双腿有力地朝后方打去,高大的男人冷不防及被摔在了地上,脸上有着惊愕的光芒,项安冷着脸一口气将人压制住,将男人毫无反抗地压在了地上:“说,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冷着脸闭上眼睛不乏一言,项安正想踩个一脚,却突然放开了地上的人,然后躲开了身后人的攻击。
另外的那个男人也惊讶了:“身手不错嘛!”
地上的男人去趁机站起来朝着项安攻去:“少说废话,还是把人带回去再说。”
事实上,这两个倒是像专业的打手,身手着实不错,可是,项安怎么也想不出是谁的人在京都敢大白天对他动手。
二对一,虽然项安力气和灵活度要强,可是,一番下来,却是在体格上吃了大亏,身上没有任何武器,要完全致胜的话,少不了受点小伤。
项安眉头微皱,受点伤没关系,可是对于现在整天盯着自己“改过从新”的大哥来说,解释起来会有很大麻烦,何况,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再给项齐惹什么麻烦。
逃!项安做了一个假动作,转身就跑。
在接近车库出口的地方,项安撞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让让。”项安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右背被针刺了一下的感觉,他身不由己地靠在了男人身上,只听那男人说:“看来你需要冷静一下。”
然后,男人扶着项安来到了门口的车上,淡然地开起车就走了。
此刻的项安靠在副驾驶上,全身无力头脑却是清醒的,他疑惑地望着身边这个衣冠楚楚看起来一派正气的陌生男人:“我们认识吗?为什么抓我?”
男人没有看他,而是很认真地开车:“不认识。不过,这不妨碍我们之间谈一谈不是吗?”
男人的身上并没有杀气恨意之类的,似乎真的是想要和自己谈一谈,可是项安想不出为什么男人会采取这种手段掳走自己,而且,刚刚的那种针,是强效的镇静剂,在管制严格的京都,这种东西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拿到,除了那些属于上层的人,就是属于——医院。
“你是医生?”项安试图转移话题。
这回男人倒是给了项安一个惊奇的眼神:“你怎么知道?”
“可能医生身上都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吧!”项安张开嘴,似乎想笑一笑,却是无力。
“你不害怕?”男人反问,项安镇静的样子倒是让他颇为欣赏。
“你都说找我只是谈一谈,我还有什么害怕呢?”项安开口。
男人笑了;“难怪他……如果在之前的话,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也不一定。”
“我很荣幸。”项安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事实上,男人透露出的消息已经可以让项安猜出某些事实了。
车子在一间不错的别墅外面停了下来,男人倒是不算粗鲁,扶着项安走了进去,将项安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给项安倒了一杯水:“药效只有两个小时,现在过去了四十五分钟,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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