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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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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一杯水:“药效只有两个小时,现在过去了四十五分钟,趁着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谈一谈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这篇文可是经过作者非常认真的构思的,大到人物的性格经历,小大每一个配角每一句话,请仔细看哦,否则接下来的一些章节可能就云里雾里的了。说了不是小白快餐文,就烧烧脑吧?恩~
ps:这样吧,大家来猜是谁带走了席彻的母亲,猜中了晚上我给加一更。
☆、他就要死了
“说吧。”项安喝了水,感觉也好了不少。
“等等,我拿个东西给你看。”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跑去卧室拿出一个仓鼠笼子和一个医用箱子,然后笑着对项安说,“这只小仓鼠前几天调皮吞了个小铁片进去,这几天正不舒服,也排不出,我只能靠手术给他取出了,只可惜这几天太忙根本没有时间,如今我难得有时间在家里,那么,顺便给他做个小手术,你不介意吧?恩?晕血吗?”
男人的语气是温和的,就像在说要不要吃个饭一样,他的手上拿着精致的小刀子,正再次消毒,肥胖的仓鼠吱吱叫着,似乎在恐惧即将到来的危险。
医生的手是修长漂亮的,拿着工具的时候有种诡异的优雅感,可是,项安分明感到了寒意。
“对了,差点忘记麻醉了。”男人抓起挣扎的胖仓鼠,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一小支针管注。射了某种液。体进去,熟练地注入胖仓鼠的体内,“虽然痛的神经到了极致会没有什么影响,可是,毕竟,我们人类还是要善待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是吗?我呀,从小就懂得爱护这些小动物,没有办法,受了某个人的影响……”
小仓鼠吱吱地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项安面无表情看着男人,可是内心却诡异地把自己当成了他手上的那只仓鼠,项安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有人在自己面前玩这种“游戏”。
“恩,乖,马上就好了,先睡一觉啊。”男人安抚着小仓鼠,动作轻柔而温和,“小时候啊,一不小心踩死了一只小老鼠气得某个人对我发了大火,不管我买多少只老鼠他也不理我,后来我一气之下就当着他的面诅咒发誓以后去当个医生救死扶伤,没想到当时的一句戏言,后来我还真的走上了这条道路……”
男人慢条斯理地戴上了手套,突然就拿起了手里的手术刀,对着项安开口:“我这双手啊,救了很多人,可是,在认识他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有时候我在想,当初他如果没有搬来我家隔壁,当初如果没有遇见他,我会是怎么样?或许只是一个在街头混日子的混混,又怎么想过会有朝一日从哈佛毕业,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呢?”
项安依旧没有说话,男人说完这些,其实已经是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份,也告诉了他的目的,可是,项安不明白的是,如果席彻此时正处于麻烦当中的话,面前的人与其选择帮他报复自己,还不如去帮忙;而男人说这番话,其中的深意项安却是没有想明白。
男人正处于项安的正对面,所以,现在男人做手术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无比地印在了项安的脑中,或许说,项安的视线,甚至于是不自觉跟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而去,剖开,止血,取物……
男人的动作一步步精准到可怕,就算是没有任何人帮忙也有条不紊地将这个小手术做好。
随着男人的终究动作完成,项安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头上竟然已经出了冷汗,这是……精神暗示?这个男人,果然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
男人洗了手消了毒,回来时已经是一身的干净,他坐在项安的对面,整洁的白色衣服有点翩翩公子的感觉,却让他只能想起医生,还是电影里的那种变。态医生。
男人看到项安脸上的汗水,随意地抽出纸巾,似乎准备帮项安擦,项安身子一抖,却是急忙躲开:“不必了。”
男人笑了:“怎么?害怕了?放心,我从来不解剖正常人,恩,当然,一些猪。狗不如的畜。生除外。”
项安吸了一口气,忽视到男人语气中的不明之意:“既然现在没事了,那么,说吧,你要谈什么?难道把我带这里来就是来欣赏你的手术水平?”
“当然不是,我带你来这其实有三个目的。第一个嘛,就是我想知道他看上的人到底是长什么样,这个现在已经知道了。第二,很重要的一点……”
也就在这时,男人的脸色变了,不再是和颜悦色的,而是眼中含着无尽的愤怒,他凑近,抓住项安的衣领:“我只是想知道,你们项家人,到底要对他做到什么地步才会放过他!”
此话一点明,看似和谐的气氛终于打破,项安被迫看着男人愤怒的双眼,然后,却同样涌起了愤怒:“我们项家人?对他做了什么,你怎么不问他对我们项家人做了什么?你有什么理由质问我!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问我!他和项家的事情,你了解吗?你若是知道,又怎么不去问他!”
“项安!我警告你,你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你项家家大业大,可我没什么好怕的,少在我面前摆出这一副公子哥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告诉你,我不稀罕!你他妈动了我兄弟害了我朋友,我可不管你是什么项家少爷,我要是不想让你走出这扇门,你信不信我会让项家人连你的尸。体都找不到一片!”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男人手里的手术刀闪着冰冷的光泽触到了项安脖子的大动脉处,带着死亡的威胁让项安的皮。肤都开始发抖,项安明白,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只要稍微一点儿不满意,这个男人会毫不犹豫地将刀子完美地切割入自己的喉咙。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项安的心跳在不自觉加快,死亡的威胁让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却是微微触碰到冰凉的刀口,绷紧了整个神经。
“好,很好,这样才好不是吗?”男人轻轻地移了移刀子,在项安洁白的脖子上刻下一丝细细的血痕,“告诉我,你们项家把席彻他人藏哪儿去了?”
项安突然就松了一口气,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没有,这些天我都没有见过他,更不用说项家人了,没有我的同意,他们不会动他。”
杨丰学医,他可以通过人体最细微的表情来确定一个人有没有说谎,项安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在刀口相触的时候全身的反应也极其正常,相反,他敏。感地发现了项安的适应性,对自己这种威胁的适应性,这是非常难得的,或者说,在经过刚刚的精神暗示之后,被打了药消除了暂时行动能力的项安能将那种暗示消除到最小,而且又很快地适应死亡威胁的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太多。透过那双清亮的眸子,杨丰看到的,只是少年眼中与生俱来的高傲以及不屈,像是自带的锋芒一般,无畏而强大,虽然他不想承认,但面前的这个人,骨子里和席彻的确是一种人,毫无做作的似乎天生的高高在上,他们凌驾在普通人之上,偏执而自信,与相貌出身无关,却像是发光体一般引人注目。
难怪,傲慢如席彻,也会被他吸引……
可是,同样,面前的这个少年,却用更聪明的心计将那个高傲的人伤的体无完肤,一切,只是一场名为报复的游戏。就这一点,就不可原谅!
他了解席彻,从小就了解,那个看似无情的人有多重情,那个看似无法动心的人一旦心动将会是如何不顾一切,席彻的感情,纯粹到让他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到后来,他真的相信了友情。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那个人的动。情却只是陷在了一场完美的欺骗之中,无怨无悔地将自己的骄傲放下,做出那种无法想象的决定。
想到这里,那种不甘和懊恼的情绪就蜂蛹而来,他在各大机场找了很久,到后来几乎要把整个京都捞一遍,却没有找到席彻的任何身影,这种本事,在京都,除了项家,还有谁呢?
他找到项安,破釜沉舟,只要能把席彻换回来他就立刻带着席彻走人出国治疗,可是,却没想到席彻并不在项家手里。
“现在,可以放了我吗?”项安眉头微皱,看着一脸沉思的男人。
男人握着的手术刀松了开来,看了一眼项安,却是摇了头:“既然你们项家没有抓他,那么,就不介意把他给我找回来吧?”
“你有病吗?我为什么要去找他!”想到席彻对自己说的话,项安简直要冒火,自己都已经决定去忘记决定放过他,到头来却还要卷入其中,还要被一个神经病威胁。
“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负责不是吗?要不是你,他能落到那个下场吗?而且,项安,看来我果然低估了你们项家人的冷血程度,你难道不知道他爱你吗!”见项安的样子,杨丰再次火了。
“他爱我?”项安笑了,“他爱我?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觉得我负了他吗?所以想替他找回公道吗?你觉得我欠了他吗?所以他的烂摊子我必须去捡吗?你觉得我欺骗了他吗?所以我就必须对他自己的失踪而负责吗!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你怎么不说我该让他那个瘫痪的母亲起死回生呢!他妈的关我什么事!我就是心狠怎么了!怎么了!惹到你了!我就是不爱他怎么了!怎么了!碍着你了!你要是爱他有本事就让他去爱你啊!”
“啪!”杨丰狠狠地朝发疯似的项安删了一个耳光。
“你他妈要发疯我不管!”杨丰怒视着项安,“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就要死了!”
他就要死了……
项安的耳边突然响起那句话,像是一下子敲在了他内心深处。
那是,项安听过的,最像谎言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回的留言中有一个趋近于争相,还是没有很满意你们的答案,不过看在大家这么想看的份上就更吧,打字到现在竟然爆字数了,现在去床上趴会儿,冷死了n(*≧▽≦*)n
还是那句话,接下来更精彩!
☆、爱还是恨
一瞬间,脑中千回百转,可是,到头来,项安发现,自己甚至无法对这句话做出任何回应,他脑中不断闪过那句话,有种不真实感,像是把所有的记忆停滞,将那最深刻隐藏的记忆全部在脑中回荡了一遍却再次清空,像是把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掏空。
项安的表情甚至是称得上平静,但没有人看清的眼中却是一片茫然。
杨丰从他眼中看不到震惊看不到伤心看不到难过,甚至于看不到情绪波动,他抓起项安的衣领,那股愤怒愈发激起:“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暗爽是吧?开心吗?你没有听错,他就要死了,恶性肿瘤,他放弃了任何治疗,准备等死。你满意了吗?他妈的陪你一条命给你们项家!这够了吧!所以,我警告你,他不欠你们项家什么……”
“法国。”项安突然打断了杨丰的话,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在法国,他在法国。”
“你果然知道!法国,他在法国干什么?你又搞什么鬼……”杨丰攥紧了项安的衣领,力气不由加大。
可是,也就在这时,杨丰终于察觉到了项安的不对劲,项安的脸色似乎一瞬间苍白了起来,他的脸僵着,全身都开始细微地抽动着,额头上的青筋扎起,整个人都处于难以抑制的痉。挛当中,脖子上已经有细微的血管爆出,渗出微红。
“妈的!”杨丰吓了一跳,作为医生,杨丰更有威胁的直觉,项安此时的情况简直不容乐观,就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似的,“你怎么了?”
杨丰放开了拽着项安的手,将项安的衣领解开,然后翻开项安的眼皮观察他的情况,接着是心跳呼吸。
项安的痉。挛越来越严重,杨丰将他整个人半抱在怀中将其控制住,双手熟练地按摩着项安的各大穴位,也就在这时,他才发现,项安的手心早就因为主人强力的控制而被抓出血痕。
“他妈的这叫什么事!”杨丰一边处理着项安的情况一边掏出手机打通了医院的电话,“派全套的抢救车来我家,以及生命恢复仪,快点,十万火急。”
接着将人抱到卧室,拿出了自己的医用工具,镇静剂再次打了一针却已经是没有什么效果,现在杨丰都已经后悔当初用什么镇静剂了,他看着床上看不出病因却是痛苦挣扎得厉害的人,心中几乎要骂娘:他妈的到头来不要真的被我搞死了!
捆住项安的手脚让他不能动弹,杨丰一边按摩着项安的几个安神的位置一边开始进行心理治疗,他按着项安的太阳穴:“放松放松……不要失去意识,想开心的事情,把你刚刚听到的遇到的都忘记,想一下你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比如家人,朋友,爱人……”
可是,杨丰的话还没有说完,项安的挣扎却更厉害了,脸呼吸都开始不顺,脸色发青扭曲得厉害。
“我靠!”杨丰几乎要被自己惹的这个麻烦吓死,这是一个两个都不想活了是吧?席彻也就算了,他现在竟然轮到得为这个罪魁祸首操心?
就在杨丰束手无策时,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项安莫不是听到席彻要死的消息才受到刺激?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杨丰看着项安的眼神都微妙了起来,要是真的爱到这个地步,也不至于会上演一出你死我活的戏码吧?这算什么事!
想到这里,杨丰咬咬牙凑近了项安的耳边:“我不知道你对席彻是爱还是恨,但是如果不想死在他前面,就最好给我保持清醒冷静下来!”
杨丰的这句话明显奏效,项安的脸上呈现出痛苦之色,但却是在与自己的本能做斗争。
杨丰抹了一把汗,看着青筋暴起的少年,心里已经不是滋味了——这该是多大的毅力?一个人的伪装再好,在死亡与生理极限面前是绝对不会撒谎的,就算面前的人不爱席彻,席彻在他心里,也该是某种无法替代的精神力量。
不久,专业的医疗团队来了,杨丰也松了一口气,加紧了抢救的任务中,一边治疗一边将人送往了医院,几个小时之后,项安也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数据。
这比做了几十个小时的手术还累,杨丰疲惫地靠在休息室内,却是没有丝毫睡意,他突然拿起了项安换下来的衣服,然后掏出了项安的手机,他一看,果然有几个小时之前从法国打来的电话。
没有丝毫犹豫,杨丰立刻打了过去,可是,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人接,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突然觉得事态已经更加严重了。
……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几个小时的法国巴黎,席彻抱着极其愤怒的心情给项安打了那个电话,终究,项安一番话却是像一盆冷水泼下来一样让人瞬间清醒了下来,或许是这几天的自我怀疑和催眠,或许是这几天生理心理上的极大压力,席彻突然发现自己忽视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纸条上那句话——你得到过什么,就要失去什么。
就是因为这句话才让席彻彻底失控,项安接近他为了报复自己对他哥哥所做的一切,那么,打压欺骗,剥去他当初因为项宁而带来的所有荣耀也是理所当然,项宁对自己付出的爱情,自己对项安毫无保留地付出了,卸下一身的光环,他由高高在上的巨星变为人人唾骂的人渣,项宁给予他的,项安全部讨回来了,除了生命,当然,如果是项安再狠一点,或许也不会放他走,这点席彻再清楚不过——可是,这其中,并不包括自己的母亲,就算是项宁,他母亲也未曾丝毫欠过。可是,就是几天的寻找与怀疑加上一贯的思维让他毫不犹豫将一切推给了项安,多么顺其自然而理所应当。可是,正因为这样,他才错了。
可是,到底是谁,是谁会让早已决定彻底放开项安的他再次与项安仇恨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室友见我又在打字,问:“你每天花这么多时间打字,赚到钱了吗?我有个邻居某某某也写小说每个月好几千……”
顿时,手指不会动了,感觉心里被戳了一刀,这是真爱!是真爱!真爱不行吗!问一次就算了!还问好几次了!还要拿别人刺激我!你做家教赚钱多,有本事不要在我面前说懒得坐公交!
这一章颇短小,容我冷静一下……
PS:明天考教资了,裸考的作者君表示我想狗带,我得思考一下什么叫玩物丧志T^T
以及最后友情提醒:上一章小仓鼠手术什么的最好在无菌实验室或者正规医院做,非专业人士也不要去试。那种心理压迫的灵感来源于一些心理学观点,普通人咋们不要去相信也不要尝试好吗?后文走向颇虐我们慢慢来,悬疑什么的不会有太多的,很快会明朗的。
☆、扑朔迷离
穿梭的人群从他眼前而过,陌生的面孔无一丝亲切,这是真正的异国他乡。
席彻半靠在墙上,低下了头,看不清眼中的情绪,举目望去,周围似乎一片灰黄,像是世界失去了色彩,或许,他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席彻播了一个电话。
“叔叔,我想你再帮我一个忙。”
“恩?”
“去找一个人。”
“谁?”
“项齐。”
席彻的声音很小声,当说完最后两个字时,席彻的声音突然加大:“是项安!是他做的!我妈妈被他带走了,帮我,我想让他付出代价!”
席彻说这话时,表情是痛苦的,声音里带着绝对的愤怒,随后,他挂掉了电话,大步朝前走去。
直到,对面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席彻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轻蔑:“是你?”
对面是男人笑了笑:“恩,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看起来不怎么样?”
席彻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知道狗和狼的区别吗?”
男人的嘴角僵了起来,他的语气带上了怪异:“和我走一趟吧,有人想要见你。”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席彻淡淡地笑了一下,将手里那枚母亲的戒指套在了小拇指上,然后跟在了男人身后。
……
项齐的办公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男人一派的温和,长相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只是笑起来时眼角的纹路出卖了他的年龄。
可是,就这么一个男人,闯过了层层的关卡,然后安然无恙出现在项齐的面前。
项齐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扶了扶眼角的无框眼镜,看着男人开了口:“有何指教?”
男人颇带欣赏地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做在一旁的豪华椅子上,随意地打量着办公室的环境,也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点燃了一根烟,轻抽了一口,男人才开始讲话:“我今儿是为了我家侄儿来的。”
“你家侄儿?”项齐搜寻着男人的长相,试图想找出与他面容相似的年轻人来,可是,一无所获。
“恩,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家侄儿,叫席彻,前些天还是人人崇拜的大明星呢?”男人倒坦白。
这回项齐的脸色变了些,目光也冷冽了起来,露出不善的光芒:“那你,是准备为小辈讨回公道?”
“不,不,这倒不是,”男人摇摇头,“他的事我一向管不着,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反正他叫我来找你,现在人也见到了,我该走了。”
“等等!”项齐站起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男人摆摆手,走了出去,顺手将还未抽完的烟精准地丢在了身后的垃圾桶里。
项齐的目光变得幽深,他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项安的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随后,他按响了助理的铃。
几个助理走了进来,不知道项齐想做什么。
“帮我取消接下来的所有会议以及明天的出差,这几天你们先处理公司的事情,有事电话通知。”项齐摘下了那副眼镜,神色冷峻到让人不敢直视。
几个助理没有丝毫怀疑,毫不犹豫地点头。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一个电话过来了:“发现小少爷保镖的身影,被人打晕,连其联系人也消失了,现在小少爷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事情正在调查当中。”
“我知道了,给我查出今天他去了哪里。”项齐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冒着寒意。
项齐回到家时,汇报的人已经带着资料而来。
“小少爷是在见了这个人之后消失的,其具体身份还在调查当中。”黑衣的男人将一排照片递给了项齐,照片上的男人一脸邪魅,双眸妖异到有几分不像真人。
“但后来调查发现小少爷是一个人先出来的,这个人出来的时候是一个人。根据周边的监控,小少爷应该是去了地下车库取车之后不见的,那车库的监控也已经被人损坏,我调查了那个路口出现的所有车子,那段时间总共有三百八十二辆车经过,由于出入那里的人身份或多或少有些特殊,所以调查起来有麻烦,具体的调查还在跟进,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我明白了,加快速度,不管是谁,给我查出来。”随后,项齐拿起了桌上男人的照片,似乎若有所思,随即,脸色一变,“小安怎么会和那里的人有联系?”
……
杨丰好不容易打了一个盹儿,可是却不久就被叫醒了,医务人员慌慌张张地跑来:“院长,病人醒了。”
杨丰被医务人员的冒冒失失吓了一跳,但听到这里好歹悬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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