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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拱极星ABO-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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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小松都没有来家里。”
聿严照例说:“他很忙。”
以前问题就该在这里结束,但是聿严的妈妈接着说:“不是说肯定会把他调回主星?那为什么到现在还在辅星?”
“我问过,是他自己要求的,因为这个,办事处还为他申请了很多津贴,在那边的职位也比主星高,现在43号基本是他说了算,所以也不是太坏的主意。”
悦敏微顿了顿,似乎不太在意聿严认真数出的几条理由,只问:“你问了谁,办事处的人,还是松和?”
聿严没有说话,悦敏就拿出一封聿严不在家的时候寄来的邀请函。
是军部组织的又一场座谈,说是座谈,其实是给军部军衔较高的单身汉们一个除了驳斥对方政见以外的相处机会。
名单里有聿严,在靠中后的地方,松和的名字非常显眼,因为他是这场见面会中唯一一个没有结婚的E型omega。
悦敏轻声说:“你们有多久没讲过话?”
“是那次来家里……你们分手了?”
聿严还是没有说话,她就在原地站了会,摆弄了下刚浇过水的花,然后默默走开了。
悦敏曾经到前线看过聿严一次。
当时他已经超过一年没有回家,家里人不再买他“忙”的账,叫他务必在一个月内选出一段时间,接受普通士兵都有的探亲。
可是悦敏出发的那天,聿严的极热发情期来得猝不及防。
松和几乎是跟悦敏同时到达,但他甚至没时间跟悦敏好好打个招呼,就被聿严的副官塞进了聿严房里。
那一次不算严重,松和来得也快,又熟悉安抚聿严的方法,他们一起度过七天,除了不能长时间离开松和身边以外,聿严已经可以大致正常地工作。
七天刚好是规定中探亲结束的时间,可谁都知道规定没那么严格,甚至士兵的探亲都有两到三天的宽容,如果聿严愿意,悦敏一直住下来都可以。
但是悦敏坚决不同意,必须按照规章办事。
她只跟聿严吃了顿午饭,晚上就要离开,当时松和体力耗尽,一直在休息,聿严临时出去一下的时候,她推开房门,就看见缩在行军床上睡得很熟的松和的半张脸。
除了家里人主动问的问题之外,聿严几乎从不说多余的事情,所以那是她第一次见松和,也是第一次知道聿严不规律的极热发情期。
但有关于松和的事,这七天里,却已经听聿严的护卫队队员们说了很多。
他每次都会带很多43号辅星的特产过来,自己吃的很少,据说是不喜欢,全都分给别人;弄坏聿严的小型激光炮急的哭鼻子;帮聿严洗内裤和袜子被护卫队看到以后脸红了一下午。
他待在前线的时候,聿严就很少增加不属于自己职责内的巡游,结束工作的时间很有规律,几乎每天的晚饭都会在自己的房间吃。
一名队员说:“我觉得上将应该会等战争结束就立刻结婚。”
另一名队员说:“那也说不准,有可能明年不那么忙就会结。起码求婚肯定很快了。”
第三名队员说:“松和也很喜欢上将,他先求婚也有可能。”
“上将不是主动的人。”
“的确不是。”
“他比较沉得住气。”
确定了送悦敏回去的时间,她又一次上楼去整理行李,却在楼梯转角处停下。
这边没有开灯,楼梯口的人又太专注,所以都没注意到脚步本来就很轻的悦敏。
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聿严把刚起床准备下楼的松和堵在楼梯口,几下把他推到墙上,两个人很低地说了几句话,聿严显然有些急迫,松和的声音却也不像拒绝。
他比聿严低一些,身量也显而易见的单薄,却在吻了几下以后,就很包容地将躬身的聿严抱着,仰头让他的脸埋在颈边蹭,发出一点闷闷的笑声,说:“痒。”
“别动。”聿严说,“我闻闻。”
“那你别用牙咬。”松和跟他商量,“早上咬的还疼呢。”
“我看。”聿严不知道怎么弄了他一下,他就吸着气又笑,说:“别,别。”
悦敏慢慢地退下去,走到客厅另一边的会客室坐着,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快,却又说不出什么感觉。
过了好一会,聿严才过来,手里拿着军帽,问她怎么坐在这里,等走到她面前,看了眼她,神采奕奕的脸上也给出个笑,说:“怎么了,这么高兴?”
悦敏说:“没什么,接我的太空舰什么时候来?”
“五分钟左右。”聿严说。
剩下的时间,他一直陪悦敏在会客室等着,直到太空舰停在门后,聿严没有用士兵动手,自己帮悦敏把行李拎出去,跟她说:“放心吧,我没事。”
“松和……”悦敏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
“他有些发烧,今天气温太低,我就没让他出来。”聿严的表情很正常,似乎谈论松和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下次有机会再见吧。”
而且他脖子上没办法遮住的痕迹和过于红的嘴唇都让他不适合见别人,聿严没说,但悦敏是经历过发情期的人,所以她也明白。
后来的家庭电话中,松和就成了必不可少的一项话题,聿严一向给足这通电话耐心,几乎有问必答。
悦敏等着战争结束后的婚礼,却怎么都没想到,最后她等来的,会是聿严跟松和分手的消息。
第10章
聿严没有在见面会上看到松和,但显然除了他以外,关心参与这场见面会中唯一一个E型omega的还大有人在。
他跟三两个熟人站在一边谈话的一小会工夫,耳边就听到几次“松和少将来了没有”的低声询问。
参与名单并非经过自己报名形成,而是由办公室的负责人根据系统信息拟出,然后发送邀请函,是否出席也全看自愿,所以聿严的出现使很多人惊讶。
虽然这片草坪上基本都是军部的青年才俊,大多矜持,没有出现围观的状况,但聿严还是用了一点耐心,才成功离开。
松和没来,聿严在飞行器上不太留神地想,应该是43号辅星上的工作太忙。
他踏进家门,悦敏坐在沙发上织毛衣,他爸也在。悦敏短暂地抬了下头,看到他身后没人,就低下头继续打毛衣,嘴里说:“这么快?”
“没什么事。”
他爸爸问:“也没有认识新朋友?”
聿严说“没有”,隔了点距离,也在沙发上坐下。因为悦敏抱怨过他陪她的时间太少。
听聿严跟他爸爸闲聊了一阵军部的小事,悦敏终于问:“松和呢,他也走了?有没有……”
聿严道:“他没来。”
悦敏挑了挑眉,意外又不意外似的说:“他是不用着急,军部不会放着他一个单身的E型omega不管,年纪又还小,合适他的多着呢。”
聿严坐得笔直,过了会问:“谁合适他?”
悦敏随口数了几个人的名字,聿严道:“林琅有交往对象,刚打了结婚报告,秦鸣家里关系乱七八糟,方照又比他大那么多。”
他在悦敏的带着点不明笑意的眼神中几乎是讪讪闭上了嘴。
过了会,聿严的爸爸突然说:“我想了一下,你好像比方照还大八岁。”
聿严起身,边走边说:“还有工作,我上楼了。”
聿严处理文件到天黑,直到家里的佣人来叫他吃晚饭。
晚餐的背景音是军部新闻,43号辅星的画面占了一点不会太引人注意的时长,和其他辅星一样,被报道了下战后的重建工作。
吃到一半,聿严突然起身。
悦敏道:“干什么去?”
聿严道:“有个工作,我……”
“这么急?”悦敏惊讶地看了看他没吃多少的碗,但听说是工作,就没有阻止,只说,“早点回来。”
聿严急匆匆地出门,一个护卫都没带地在43号辅星上降落的时候,惊动了一大片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临检,被推选出来接待他的士兵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更加没有任何头绪,不知该先带聿严看什么,又在脑子里疯狂回想有什么工作没有做好。
聿严看了一遍门里的情况,新的守门士兵非常局促,不过他问了些问题,都答上来了。松和把他带的不错,聿严想。
但是松和迟迟不来,这群把他当阎王的士兵也绝口不提,好像辅星主帅不亲自接待上将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直到聿严问松和在哪里,才恍然大悟地回答:“刚去了医院,很快就回来。”
不比主星正在迎接春天,43号辅星因为轨道和自转速度的原因,气候一直都比较干冷,温度常年维持在零下十摄氏度左右。
松和套着长长的军装羽绒服打开宿舍的门的时候,先发现门没锁,紧接着就看到等在沙发上的聿严,和战战兢兢守在一边的几个士兵。
因为室内明显的温差,他的睫毛上起了点水汽,所以在士兵向他汇报聿严上将在43号辅星的检查情况的同时,松和不得不伸手揉了揉眼睛。
他不像士兵那么惶恐,很快就注意点很歪地感觉到这场临检的不正式,没有检查函,也没有评测书,临检成员更是只有聿严上将一个,还不待在临检领导的休息室,反而来了他的宿舍。
士兵被松和打发走,他放下手里的袋子,先帮聿严倒了杯水。
两个人都没提什么临检不临检,但其实松和也只是不因为承接临检而紧张了,除此之外,他也不太懂聿严此行的含义。
或许像在主星的那一晚,聿严送他回去以后说的那句话,以后还可以做朋友。
但其实在43号辅星聿严跟他要拱极星不成最后生气离开的那一天以后,他们就不再有任何联络的必要了。
在知道自己怀孕之前,松和一直是这样想的。他跟聿严和平结束是最好的结果,直到最后,双方都没有对对方的埋怨和厌恶,反而带着曾经亲密过的记忆和也许可以做朋友的心意分开,这的确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他几年前检查还被判定未发育完好的生殖腔里突然多了一枚胚胎,在被粗心的omega父亲发现之前,已经安安静静地发育了三个多月。
松和坐在辅星医院的走廊上等待产检的时候,想象过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崽子追着小羊跑的画面。
孔木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小孩也当成羊去放。
“你不能让他光着屁股到羊群里去。”当时孔木痛心疾首地说,“你知道羊身上有多少细菌吗?”
仅有的几个知道松和怀孕的人都默契地没问他孩子的alpha父亲是谁,这让他没那么紧张,把大多数时间都放在学习养胎知识和工作上。
他好像注定要做被聿严讨厌的事,不过这与聿严不带套做爱也有很大的关系,松和想,一个巴掌拍不响,聿严的胯骨撞在他屁股上的声音倒是很响。
松和穿着羽绒服在聿严有些奇怪的眼神下擦了擦汗,一边思索自己的肚子有没有很明显,一边犹豫着脱掉了外套。
但是等他去把羽绒服挂好回来以后,聿严上下扫视一遍,评价道:“瘦了。”
等着他问“你肚子怎么这么大”然后顺势交代罪行的松和:“……”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不脱光根本没有存在感的小腹,深觉这孩子的沉得住气。
不知道遗传了谁。
怀着他的前两三个月,松和能想得起来的比较激烈的做爱就有好几次,但除了肚子疼了一点之外,什么症状都没有,现在更好,马上四个月,穿着衣服还是不太能看得出来显怀。
“天气冷,我就吃得少。”松和说。
他有些心神不宁,想着怎么跟聿严开口,在这里说总比他追回主星找聿严要抚养费来得好,他不能再拖过去,就没注意到聿严也同样明显的心神不宁。
“见面会。”聿严说,“你没去。”
松和想,我怀着孕怎么去,虽然现代社会AO平等,但是热爱喜当爹的alpha估计还是少数。
嘴里说:“哦,有点忙。”
忙不会成为他交男朋友的绊脚石,聿严想,像悦敏说过的,适合他的人不少。
这个“不少”令他头痛、烦躁、想原地打转一百圈。
他意识到自己远不是一个洒脱的前任,会给帮助他度过四年极热发情期的omega真心的祝福。
松和离开以后,他自慰时脑袋里的画面还仍是松和各种赤裸的模样,甚至被他射到脸上时呆愣的表情也会持续而激烈地激发他的欲望。
他意淫被他拒绝的omega,这几年来都是这样。
松和首先注意到聿严不太正常的信息素浓度,被默不作声地盯了半分钟以后,他身体先于理智地从聿严身边退开,一只手下意识护住肚子,却被反应明显更加敏捷的alpha牢牢攥住小臂拖进怀里,强迫松和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
身体接近的同时,聿严的鼻尖饥渴地顶在松和后颈的腺体上磨蹭,吸进他温软的信息素。
松和在一瞬间就被吓出一身冷汗,比四年前第一次在门里面对突然陷入极热发情期的聿严时还要惊慌。比军医告诉他是他匹配度极高的信息素才引发了神经高度紧绷的聿严的极热发情期,所以以后这种情况只能由他应付的时候还要绝望。
他不能自控地想到每一次极热发情期的聿严野兽一样不要命的做法,那个小小的孩子能挺过他们频率低而且勉强算是正常强度的做爱,却毫无疑问没法承受alpha凶恶的极热发情期。
他冰凉的指尖打着颤伸进聿严发间,磕磕绊绊地说:“聿、聿严,你听我说,你不能,我……”
“别动。”聿严在他颈上啄吻,似威胁又似爱抚地用牙尖轻咬,听出松和语气中的拒绝,就不由分说地将他吻住,“别动。”
深入骨髓的护崽本能让松和在无尽的惶恐中冷静下来,他顺从地安抚着聿严,跟他亲密地接吻,在圈着他腰身的手臂放松的瞬间起身逃跑,却没能跑出几步,就被追过来的聿严压到床上,刚拿在手里的通讯器也被聿严轻易夺走,摔到地上。
啪,四分五裂。
松和流着泪缩起身体求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很快就被剥光,像个水煮蛋一样缩在床中央,从轻松到绝望的转变只需要两分钟。
聿严迷恋的亲吻一刻不停地落在他身上,高热的身体将他圈在怀里,对他不肯放松的敌意困惑又愤怒。
“老婆,老婆。”聿严想方设法地想要他舒展身体,“你抱我,我什么都没做,老婆不哭,不哭好不好?”
松和只是发着抖做出防备的姿态,没注意到聿严贴着他很明显没怎么硬的阴茎:“你放开我,求求你聿严,我怀孕了,求你了,给医生打电话想办法好不好,你会弄死他的。”
“哦,哦,怀孕了。”聿严把手从他缩起来的身体里插进去,掌心贴上鼓起的小腹,顺着松和的话说,“老婆怀孕了,给我看看好不好?你抱抱我,老婆抱抱我。”
松和用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聿严没有要跟他做。
平常的这个时候,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哭,聿严早已经插进去做了一个来回。但现在聿严硬都没怎么硬。
他只是固执的想要亲密的接触,要求松和跟以前一样对他有求必应,要松和的信息素,要松和吻他、摸他的后脑勺和肩背,要松和对他说爱他,永远不离开他。
松和的眼泪还没能止住,他犹豫着抽抽嗒嗒地回身去搂聿严的时候,分神想着可能是孕期信息素的缘故,就被已经非常委屈了的聿严一把揉进怀里,双手双脚将他缠住,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聿严黏着他四五天,从头至尾都没有要求做爱,甚至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能听得进去松和的话。
除了只知道老婆,没太在意松和小腹上那个平缓的隆起之外,松和说腰困了,他就立刻乖乖地把松和松开,委屈巴巴地守在一边,等着松和下一次“可以抱”的指令,更不存在松和喝水和吃饭的需求被他突如其来的性欲粗暴打断的情况。
“好了……聿严。”松和被他亲的很痒,缩着脖子往后躲,聿严把他拽回来,但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他一直都很小心,虽然不太明白松和怀孕的事情,但本能地跟着保护松和的肚子。
亲吻腺体的动作被迫终止,聿严像一只闻得到肉香吃不到肉的大狗,两只手胡乱在松和身上呼噜。
松和抿着嘴笑,突发奇想地抓着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说:“聿严,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
聿严已经听他说了一百次,当然知道,有些嫉妒地说:“小宝宝。”
“不是我一个人的。”
聿严重复他说过的话:“是我跟你的。”
“对。”松和说,“那你要不要负责。”
聿严不想聊天,只想接吻,在哄骗松和开心这件事上,智商又没那么低了,从松和的语气里心领神会,很快就得出正确答案道:“要负责。”
“那你要给我这么多钱。”松和爬起来,找出自己算的养大一个小孩起码需要多少的账单,递到聿严面前,有理有据道,“你的钱很多,又是养自己的孩子,还不用自己费心,这不算亏,对不对?”
聿严说:“对。”
“那你给不给?”
聿严盯着他凑近的红嘴唇不放,已经忘了在聊什么,终于失去所有耐心,不再等同意,低头亲了上去,粘粘乎乎地不停叫:“老婆,你好香,好爱老婆,老婆老婆。”
第11章
松和逐渐意识到,聿严的这场……勉强可以称之为极热发情期的突发性事件持续的时间意外漫长。
在心情平缓、作息稳定的生活条件下发作的极热发情对他来说本就不正常,因为此前军医一直将其解释为聿严在战场上缓解焦虑的生理本能选择。
而且过了八天,他仍黏着松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里也充斥着不安的讯号。
从未有过的极热发情期的相处模式也让松和担心他,这天傍晚,刚吃完饭,两个人在松和的小阳台上坐着,松和纵容地给他一只手让他亲着玩的同时试探地问:“叫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聿严垂眼闷声道:“不好。”
说完又怕松和生气,飞快地撩起眼皮看了眼松和,狡猾地加了句:“好不好?”
简直是个幼稚园小朋友。
“你工作那么多,难道要一直这样吗?”松和用哄着他的语气道,“我陪着你,医生检查一下下就走。”
聿严盯着他看了会,突然低头道:“不要工作,要老婆。”
他情绪显然低了点,因为敏感地从松和话里听出要他去见别人和要他离开的意思。
松和立刻不忍心再说什么,一条胳膊搭在他肩上,绕到另一边,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看他慢慢靠过来,好一会,才贴着松和的颈侧说:“老婆。”
松和轻声应道:“怎么啦。”
“要老婆。”
“好。”
不过聿严的好日子还是没能再维持多久。
他明显已经清醒了很多,可以处理中等难度的工作,又拖了一天,副官敲响松和的房门,他就不得不像在战场上情况紧急时那样开始应付文件。
原本进出房间送饭的人都令他烦躁,更不用说又多了个讨人厌的副官。
松和被他像个抱枕一样搂在怀里,他才勉强愿意去看一沓又一沓的报告。
“专心。”每隔五分钟,松和就要这样提醒他一次,把他靠近自己的脸摆正,使他的视线投向桌面,“听话。”
其实松和也有工作要处理,不过保持专心不仅是他对聿严的要求,更是聿严对他的全部要求。
“陪聿严”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他必不能在同时干别的活。
“时间到。”表盘转过半个小时,一秒钟都没差,聿严立刻收紧手臂把松和搂住,低下头跟他贴着额头蹭来蹭去,急切道,“老婆,亲一下老婆。”
松和说话很算话,仰起脸乖乖地给他亲,一只手又去揉他后颈,让聿严冒粉红泡泡地主动回吻几下,在他嘴唇上亲出响亮的声音。
聿严自己多不要脸都可以,但松和主动亲他,他就会脸红,不太好意思看人了,装着板起脸的样子。
他抱着松和办公的第三天,午后的43号辅星上迎来最大面积的恒星光照,松和靠在他怀里,两个人的两只手交叠着放在松和肚子上,松和已经微微打起了瞌睡,突然感觉聿严的怀抱逐渐僵硬起来。
松和回了回神,主动从他腿上下来,看他罕见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挠了挠后脑勺道:“好了吗?”
聿严就在43号辅星的军事基地接受了基本也保密的检查,结果显示他信息素水平稳定、身体机能一切正常,甚至在情绪检测中得到了优的评价,可以说心理十分健康。
松和在心里做完了摸摸自己鼻尖的动作,不去想作为陪聿严度过极热发情期的伙伴,医生对他投来的好像他该与有荣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聿严拒绝了立刻回主星的提议,脱离极热发情期以后,他说的话没人敢反驳,于是众人散去,他跟在松和后面,再一次回了松和的宿舍。
那栋楼建于战前,经过战争的洗礼之后,已经趋向破败,虽然内里还算完好,但仍和大多数军官的住宿条件有着天壤之别。
进门后,松和一边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边脱了军装羽绒服。
四五月份的肚子开始显怀后,变化就会很快,松和生殖腔里那个沉得住气的小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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