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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爱的时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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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蓝听了后大笑道:“想不到两位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开这种滑稽的玩笑!”

“不准笑!”赤岩夫人喝令,“这是我们赤岩家的规矩,凡是赤岩家的媳妇皆必须遵守,直到你怀孕。”

“妈,我不是有意忤逆你。”汪海蓝努力说得文雅些,“但这种规矩是不人道、不合理的,它该被废除。”

“可以,但得等我死后。”赤岩夫人努力压抑心中对媳妇的怒气,“你希望废除这些规矩,你是在诅咒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风野一再向我保证你会是个顺从的好妻子,他说你们早已约法三章。”

原来这个家是这么的变态!怪不得赤岩风野给她的代价这么高。汪海蓝决定先敷衍再说。

“好,一切都听你的。现在,我可以先行告退吗?”

“很好,这才是女人该有的谦恭态度。”赤岩夫人在媳妇走出去后,笑着跟丈夫说:“或许我们的媳妇还不是根朽木。”

老赤岩终于从报纸中抬起头,“虽然她不讨人喜欢,但风野总算结婚了,如果她能帮赤岩家生个继承人也算立了大功。”

赤岩夫人拍拍丈夫的手,“看来我们赤岩家很快就有下一代了。”

独自一个人吃过晚餐后,汪海蓝无聊的待在房间里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说什么共进三餐,当她准时走进餐厅时,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公婆真过分,竞联合起来欺负她、整她!

唉,原来这就是孤独、寂寞的滋味,真可怜。

好不容易捱到十点,她听见有车声,立刻飞奔到正对大门的阳台。

“风野,你回来啦!”她故意大叫,才不管婆婆听到会有何反应。

“风野,你妻子真的很没教养。”赤岩理惠受不了的猛摇头。

“放心,有妈在,她很快就会有家教的。”赤岩风野笑着走上楼。

聪明的妻子不会质问老公为何晚下班,汪海蓝用力亲他的脸颊,“老公,上了一天班,累了吧?”

“好累。”赤岩风野心想不知她能维持几天这种温柔的模样。

“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赤岩风野叫住她,“帮我脱衣服。”

“好吧。”她带着乐意的笑容为他服务。让他爱上她,是她在这个家庭能安稳过日子唯一的筹码。

见她如此柔顺的模样,他不禁赞美道:“你真令人惊奇!我还以迎接我的会是一个黄脸婆。”

听到丈夫的称赞,汪海蓝露出愉悦的笑容,“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嘛!”

“妈妈有没有刁难你?”

“妈妈对我很好。”她口是心非的回答。

“换上你最美的睡衣,上床等我。我洗澡很快。”他阻止她脱下他的裤子,在还能控制自己的前浴室。

但他才进浴室没多久,汪海蓝穿着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衣打开浴室,“哈喽,达令。”

老天!他伟岸健硕的身躯与覆住他的水流形成强烈的美感,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拍写真集喜欢用水作陪衬。

“甜心,你进来真让我受宠若惊。”赤岩风野着实为她的大胆吓到,不过他很喜欢她刻意的勾引。

她是个特别的女人,如烈酒、烈焰般灼喉的特别女人。

第七章

平淡的新婚生活在汪海蓝的“牺牲奉献”中过了一个月。

在新婚期间,家里不曾有访客,也没有当初在汪海蓝以为每天可以穿着华丽礼服前去参加数不尽的宴会。

她每天只能面对永远板着张脸的公婆,和老爱在她耳边叨念、斥责的赤岩理惠。他们不定时用三餐,故意忽视她、孤立她。

他们又用多如牛毛的规矩命令她不能出去,整整一个月她像中国古代的妇女那样足不出户。

这些不愉快她都可以忍受,因为她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有风野才是她的生活重心,她只在乎他。

但风野日理万机,根本没有时间陪她,她每天只能用电话和孟俞聊天打发时间,可是孟俞已经开学了,没有太多时间陪她聊天。

唉,她也好想上学。结婚的女人真可怜!她自怨自艾的想。

她不能一辈子任凭公婆摆布,做任他们玩耍的布偶媳妇,风野也该为婚姻做些改变。

他可以挪出时间陪她。例如他可以每天准时五点下班,或者带她出席宴会、社交场所,又或者他可以在例假日时陪她出去玩。有他的陪伴,公婆应该不会再限制她的出入。

这些要求对一个丈夫而言,应该不算过分。汪海蓝决定,今天晚上该是好好和风野谈的时候了。

当天晚上,赤岩风野又是十一点才到家。

快睡着的汪海蓝在二楼一听见他的车声,连忙坐起身。

待他进来后,她试探地问:“风野,你的工作真那么忙吗?”

赤岩风野瞥了她一眼,看来她终于忍不住要开始抱怨也的双亲了。

他也知道母亲对她是过分了点,但母亲是出于善意,为了赤岩家族的名誉想训练她成为一名淑女。而明显的,她这一个月来变得温顺、甜美、可人,成为他心目中理想的妻子。

“嗯。”他解领带后,走到床边,低下头亲她的脸颊。一接近她,他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她推开他,“风野,你在忙什么?”

赤岩风野耸耸肩,“你不会有兴趣谈无聊的公事。”

“不,我很有兴趣知道。”其实她只想和他聊天。

他摇摇头,意兴阑珊的说:“抱歉,在面对一整天的公文后,回到家我实在不想谈公事。”

正合她意!她语气热切地说:“那我们来谈点别的。”

“我什么都不想谈,我只想做这个。”他拉开她身上的被单,灼热的唇吻上她薄如蝉翼的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胸部。

他又想控制她了!她气得拿起床头的一杯水,往他头上倒去。

“该死,你在玩什么把戏?”他愤怒的抬起头。

“我说过,我只想和你谈谈。”她双手环胸,别过脸,不想看他向来轻易就能影响她的炽热目光。

“好,你可以开始说。”他站起身,开始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我希望你每天能五点准时下班。”她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不可能,我有一个企业王国要经营,一天二十四小时对我来说都还嫌太短。”

“但是……”

他停下脱衬衫的动作,双目严厉的看着她,“至于我有多少财富要管理,你应该很了解。这不也是你嫁给我的目的吗?”

“连星期天假日,你都没有空陪我吗?”她委屈地抱怨。

“你若是后悔了,我们可以取消那纸合约。”他狡狯的提醒她。

“不!”她因爱他而着急地喊出口。

看她一副可怜的模样,赤岩风野的良心突然发现,冷硬的唇角也柔和了。“好吧,我答应你,星期天假日我尽量回来陪你。”

“真的?”她为他小小的让步而雀跃不已。

他点点头,“现在,做我的好妻子,为我脱衣服。”

“那我以后可以找你共进午餐吗?”她边帮他脱衣服边问。

“当然可以。”

说完,他将妻子搂入怀中,低头覆上她的唇,两人的之火瞬间被点燃。

但在过后,汪海蓝恢复了理智,拥被坐在床上,望着呼呼大睡的他生闷气。

她原来只觉得他的态度很怪,但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现在她终于知道了,他每天很热情地和她做爱,却不愿和她聊天。

每次她想和他谈话,他便睡着,看来他根本没诚意和她共同经营婚姻。

虽说她最初接近他的动机是为了钱,可是她后来也爱上他。为了他,甘心忍受家人的排挤,过着日复一日无聊的生活。

她是个女人,也憧憬美丽的婚姻,她努力维持他们的婚姻,但她努力付出换来的却是丈夫的冷落。

对于这种情形,她该想个方法突破,但要如何做呢?她很努力的想着,但不一会儿,她也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陪婆婆打坐之后,她回到自己房间,拨着赤岩风野办公室的电话。

正在总裁办公室讨论公事的宫本新接到电话,立刻转给老板。

“喂,我是赤岩风野。”

“风野。”她娇声唤着。

“什么事?”能在严肃烦闷的上班时间听到海蓝甜美的声音,感觉很不错。他往后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我想你今天中午请我吃午餐。”然后她要逛到半夜才回家。

赤岩风野在闻言的刹那有点动心,但继而一想海蓝大概是要跟他抱怨家中的事,又决定作罢。

“抱歉,我今天中午要开个重要会议,不能陪你。”他拿工作当借口。

白天得以全心办公,远离父母的干扰;夜晚,她还是个不可多得的热情伴侣。这种生活他很满意,他不会傻得卷入她们婆媳之间的战争。

“可是我想跟你聊天。”更想出去透透气,她在心中加了一句。

“有什么事,可以等我回家再聊。作为一个好妻子,是不能随意打扰丈夫上班的。”他故意提醒道。

“可是,你每次——”

“老婆,我很忙。”赤岩风野赶紧打断她的话,“而且我一向严禁员工在上班时间做私人的事情。”

“好吧,再见。”挂电话前她又想到,连忙问:“那明天呢?”

但电话已经挂断了,她只好失望的挂上电话。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她连续打了一个星期的电话,不是被他亲自拒绝就是被秘书挡掉,而且他还是加功到半夜…才回家。

白痴也知道他骗人!

求人不如求己,靠他没有用。汪海蓝在苦思一天后,终于想到一个完美的计策,就是——她怀孕了!

想到这个方法,汪海蓝高兴地跳起来。她大声狂笑,任回声荡在偌大的房间内,“哈哈哈!真是太天才了!”

当天晚上,她便向赤岩风野宣布怀孕的消息,果真得到他全心的注意。

“真的?”他有点怀疑。

“这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我的月事迟了一个星期,以前都很准时的。”

“你可以去看医生。”他建议,锐利的双眸紧盯着她,想看穿她是否骗人。

“对,我明天想去看医生证实。”她已经联络过孟俞和保罗,要他们计划明天游玩的行程。

保罗大后天就要到纽约留学,明天出去顺便为保罗饯行。

“我陪你去。”

“不用。”汪海蓝连忙拒绝,真让他跟去就糟了。“我找孟俞好了,你只要在出门时顺道载我出去就成了。”

由于她数周来的表现称得上是一个好老婆,赤岩风野决定帮她脱离母亲的魔掌一天。“好,你明天看完医生后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搭我的车回家。我保证爸妈不敢对你的外出有意见。”

“谢谢!”见达到目的,汪海蓝高兴的亲了丈夫一下。

等赤岩风野洗好澡出来后,她以太累为由,拒绝了他。

开什么玩笑,难得明天一大早要出去玩,怎么可以把体力浪费掉?

七点五十分,汪海蓝冲上熟悉的新宿公寓楼梯,兴奋地打开门,扬声大喊:“孟俞,保罗,计划好了没?”

“早准备好了。”孟俞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在一阵激动的拥抱后,保罗说:“好了,别浪费时间,我们边走边聊。”

汪海蓝背起他们为她准备的行囊,兴致勃勃的问:“我们要到哪里玩?”

孟俞几乎每天都会和寂寞的海蓝通电话,最了解她的情况。海蓝是一个多么好动、活泼的女人,现在却整天被关在家里,好惨!“你说想到郊外走走,于是我和保罗计划到奥日光。”

“奥日光!,’汪海蓝好感动。

保罗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搂着坐在他旁边的汪海蓝。“记得吗?高二那年我们到日光玩,说好了毕业后要到奥日光玩的。”

“可是路程挺远的也!”汪海蓝决定豁出去了,“不管了,反正早回去、晚回去都免不了要挨骂。”

孟俞为让她安心,便告诉她说:“保罗租了一架直升机。”

“噢!保罗!”汪海蓝不顾保罗正开着车,紧紧地搂住他的脖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小姐,我在开车也!”保罗差点抓不住方向盘。

汪海蓝这才放开他,“孟俞,你是怎么摆脱我老弟的?我真怕他跟来,那多扫兴。”

孟俞笑道:“很简单,我只跟他说我想吃池袋阳光大厦里面那家最有名的拉面,他二话不说就帮我去买啦!,,“你真坏!”汪海蓝闻言仰头大笑,“看来我老弟真的爱上你了!”

孟俞潇洒地望向窗外,“可是我喜欢的人是赤岩司。”

他们三人之间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从不隐瞒任何事。

“赤岩司的风评很差。”保罗已经不只一次警告孟俞了。

“去!”孟俞和汪海蓝同声道:“你太龟毛。”

只是保罗傻愣愣地问:“什么是龟毛?”

两个女人见状又是一阵大笑,然后异口同声的说:“意思是你最好!”

“这还差不多。”保罗洋洋得意的笑着。

一个小时后,他们请飞行员停在奥日光的中禅寺湖附近,一块平坦的草地上。

保罗首先跳下飞机,他回头问:“两位美丽的淑女,你们的体力行吗?”

汪海蓝和孟俞也随后从飞机上跳到地面,一脸豪气道:“当然没问题。”

他们计划步行到华严瀑布听燕啼,然后到龙头瀑布的旅情庵喝茶闲聊,到战场之原时可能已经傍晚,他们要躺在草原上看日落,最后到汤元温泉洗净玩一天下来的汗水。

这样的行程对他们三人的体能而言是一大挑战,但在翻山越岭、涉水而行的途中,他们布满汗水的脸上带着充满希望的光彩,以幽默的言词忘记身体上的疲累,让愉悦的笑声充斥在一望无尽的山林中。

为什么赤岩风野不能像孟俞或保罗那样关心她、疼她、爱她、纵容她叫?布满汪海蓝脸上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她的大笑声中,隐含着孤单和寂寞。

当太阳即将西下时,他们三人呈大字形躺在战场之原的大草原上,看着火红的太阳逐渐往地平线坠去。

孟俞突然站起来,朝着西沉的落日大喊:“汪海蓝!别让青春染上黯淡,你是风之女,永远充满无人能及的活力。”

保罗也为流着泪的海蓝狂吼:“海蓝,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你值得被所有男人珍惜!去吧,得你所爱,征服情海!”

汪海蓝感动不已,她回应地和着泪大吼:“孟俞,保罗!我汪海蓝对你们发誓,我绝不会再把钱当成生命里的唯一目标!”她终于知道她得到了金钱,却失去了什么。

海蓝的话,保罗和孟俞心里都有个底,但他们并没有追问。因为海蓝婚姻上的困难,不是他们局外人能够帮得上忙的。

不是因为海蓝是他们的朋友,他们才觉得她好,她也不只外貌上的美丽而已,她热情、狂野,是男人最爱的典型,赤岩风野不可能不受她吸引。以赤岩风野同样狂野不羁的个性,给他点时间,他一定会深深爱上他的妻子。

所以保罗和孟俞决定对海蓝隐瞒过去新婚这一个月来,赤岩风野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参加各种宴会,带的女伴是他从前的情妇娜子。以海蓝的骄傲,一旦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在赤岩风野爱上她之前就要求离婚。

希望赤岩风野能在失去海蓝前爱上她。孟俞在心中祈祷。

晚上九点,保罗开车送汪海蓝到赤岩集团大楼,但赤岩风野已经下班了,于是他们又送她回到家。

汪海蓝抱住孟俞,以前所未有的感伤语气说:“孟俞,为什么我觉得失落感好重?我真的不想回去!”

孟俞和保罗闻言,互望一眼,对海蓝会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惊讶,因为她曾是一位无忧无虑、开朗、自负、无畏无惧、不知愁苦的女孩,怎么才结婚没多久,她竟也懂得“失落”两字,和逃避、畏缩。

“海蓝,你的生命该由你掌控,而非像个布娃娃般任人摆布。”保罗拍着她的肩。

“对,好好掳获赤岩风野,就当是在打仗吧。”孟俞流着泪鼓励道,“你不是常说,你汪海蓝从小就不曾失败过?”

汪海蓝收起愁容,勉强笑道:“对,我一定会赢。”

他们三人在夜风中,无言地对望了好一会儿,孟俞温柔地提醒她,“你该进去了,海蓝。”

“再见。”汪海蓝不舍地挥手,在掉下泪水前转身跑进屋里。

“我们也走吧,孟俞。”保罗搂着她颤抖的肩走向汽车。

“保罗,爱情真的那么难寻吗?”孟俞问开车的保罗。

“别问我,我也不懂。”保罗一迳洒脱的笑着,“倒是你也该小心,赤岩司也不是个好东西。”

“又来了。”孟俞抱怨一句。

“至少我知道当你们女人深陷爱情后是盲目的。”这点保罗从身边两个美女身上,深深的领悟到。“我想过不了多久,你也要借我的肩膀哭泣。”

“乌鸦嘴!”孟俞张大嘴提高音量骂道,“幸好你就要去纽约留学,否则真被你说中,那我岂不丢脸死。”

保罗抓住她的语病,摇头轻叹,“既然你没把握,何必执意冒险呢?”

“或许爱情真是令人盲目,却也令人心甘情愿看不见缺憾。”

“记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句话是后悔词,并非哀叹词。”保罗的话还挺富哲理的。

孟俞以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缓缓道:“感谢老天,安排你这只大乌鸦到纽约留学。后天起程吗?我一定会买五束鲜花欢送你的。”

“我留住址给你们,你们需要钱时就联络我。”他大笑道。

“少瞧不起人!”

这时,车子已停在孟俞的公寓前,她打了他一下然后才下车。

“记住,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他朝她的背影大喊。

第八章

糟糕,这么晚才回来,风野一定气死了。

她的手才刚碰着卧室的门把,门便自动打开。“风野,原来是你,吓死我!,’

“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赤岩风野一手拉她进房,另一手用力关上门。

她抬起头看着他,“风……”他的声音冰冷,脸上更是满布寒霜,好可怕!她的心脏快被他的神色吓得跳出来。她深吸口气镇定心绪后继续说:“风野,我可以解释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你最好有个很好的理由,我整整等了你十二个小时。”他朝她逼近,她心虚地频频往后退。

“十二个小时?!”她低呼一声,不过没勇气询问他是怎么计算的,因为他一副看起来想揍人的样子。如果他真要揍人的话,无疑的,她将是那个被揍的对象。

“我从早上十点便等你来我的办公室,然后爸妈也打电话来询问,我也知道你并没有回去。于是我开始打电话到全东京的妇产科,一个小时前,我开始考虑报警。”

妇产科?哦,对了。汪海蓝连忙从皮包里找出保罗帮她准备的验孕证明单。“虽然我知道你很想揍我,但我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孕妇,你千万别揍我。”他的样子让她以为她的护身符大概救不了她。

“孕妇?”赤岩风野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证明。

还好证明是千叶县开出来的,否则她的谎言岂不是要穿帮。也幸好保罗的舅舅是妇产科医生,否则也没那么容易弄到证明。“我怀孕了。”

“七周。”他怀疑。

什么七周?她还没看过那张验孕单,根本不知道上面写些什么。对了,他一定是说怀孕七周。“一定是在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有的。”她连忙开口解释,心里则是七上八下的,生怕赤岩风野不相信她的话。

证明单上有医院院章,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他确实没有做防护措施,所以她很有可能怀孕。

“幸好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吗?”他挑高眉说:“恭喜你。”

他似乎相信了,真好骗。

“别忘记恭喜你自己,准爸爸。”她的手轻点他有道浅沟的下巴,对自己所说的谎言一点也不心虚。

眼见危机已过,汪海蓝便一把推开他,大刺剌躺到床上。好累!玩了一天,回来还要动脑筋应付他的怒气。

可见,他凭什么生气?就算她老实说她出去玩,也没什么不对啊!她干嘛像个犯人怕法官般对他百般客气?

更令她惊讶的是,她心里竟也因迟归而内疚起来,唉!想不到她渐渐甘心过着服从丈夫的生活,为了讨好他,不惜拉下自尊讨好他父母。

他单膝跪在床上,俯望满脸倦容的她,“你看起来很累,除了看医生,你今天还去哪里?’’

“好吧,跟你说实话。”汪海蓝决定开个玩笑,顺便看他的反应。“我受不了丈夫对我的冷淡,所以我今天跟一个暗恋我已久的男人出去玩了一整天。”

赤岩风野一听,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

“你吃醋了?”汪海蓝得意地哈哈大笑。

赤岩风野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你敢耍我。”他笑着压在她身上,轻咬她白皙的颈项。

“不要这样。”她笑着挣扎,“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你尽管说。”他没有停止嘴唇在她身上游移的动作。

两人都没有再说,因为在彼此的怀里,她的理智不超过五分钟便会被他的热情侵蚀。

由于昨天登山涉水玩了一整天,汪海蓝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盥洗完毕,她照往常一样准十二点进餐厅,意外地看见公婆也在餐厅内,这还不打紧,更令她惊讶的是赤岩风野竟然也在座,这可就奇怪了。

“风野,你怎么回来吃午餐?”汪海蓝诧异地问。

“爸妈要求。”他起身为她拉开旁边的椅子。

瞧她的公婆一脸笑容可掬的模样,不知道有何目的?若他们想要她和风野离婚,那她可得好好敲诈一笔赡养费。

她不动声色的坐下,决定见机行事。她连忙绽开笑颜问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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