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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_倾月公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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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叶东见他这样笑的更开怀起来,夏安年也忍俊不禁。
  终于,一顿饭欢声笑语吃了近两个小时,收拾好东西,夏安年和许致言就被夏叶东叫到沙发那边换药。
  夏安年一听换药也不敢怠慢,立马擦干净了手上的水汽凑过去。
  许致言也做好在沙发上等着夏叶东拆绷带换药。
  夏叶东把晚饭前带回来的工具和药一股脑的拿过来,“老谢把伤口情况都跟我大致说了,药和需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带回来了,安年你看着我的手法是怎样上药怎样包扎的学着点,之后有什么不懂得再问我。”
  夏安年认真的点点头,做到许致言左边,凑在那里看着。
  夏叶东一要换药连人好像都变得认真严肃起来,许致言也不敢再开玩笑,只想着也认真记好步骤,等夏安年有遗忘了还可以提醒他。
  夏叶东拿了家里的小桌子放在许致言腿的上方,又拿出了一块有些厚度的干净的白色垫子放在上面铺好。
  “这垫子是专业杀菌消过毒的,家里环境不比医院,一定要注意好卫生,以防伤口。交叉感染。”
  夏安年听着认真的点了点头。
  夏叶东左手拖着许致言手肘上部没有受伤的地方,右手拆开他的绷带一圈一圈的把缠紧的绷带解下来。
  许致言露出的手臂有一条长长的敷满了黄色偏固状药粉,把伤口挡的有些模糊,伤口外延的部分也晕染开了黄渍。
  夏叶东托着他的手臂放到软垫上,自己也赶忙带上一次性消毒手套。
  夏安年看着他那条满是药渍的手臂,觉紧紧的抿了抿嘴角,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看着夏叶东的动作。
  “嘶!”夏叶东用医用消毒纸巾擦许致言小臂上剩余的药渍,纸巾上剩余的液体和破了的伤口接触有着难言的疼痛。
  夏安年听见他隐忍的呼痛声抬头看他,只见他满眼的璀璨看过来,嘴角带着笑的摇了摇头。
  夏安年不知为何竟然有些脸颊发热,他匆忙低下头不再看他,只专注的看着夏叶东的动作。
  伤口上堆积的药品被清理干净,狭长的伤口就露出了真面目。
  夏叶东看着也不由有些心颤。
  这确实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也没伤到筋骨,相对而言幸运的割在了肉厚的地方。
  但是,手臂靠上的部位依然没有愈合的有些外翻的伤口一直有将近十厘米左右才渐渐变浅,那样的皮肉甚至还带着新鲜的血红色。
  “哎!”夏叶东叹了口气,“致言,叔叔谢谢你,难为你了!”
  刚才的疼痛已经习惯了,反而没有那么难受,许致言对同样愧疚又心疼的看着他的父子摇了摇头,“没事儿,我肉厚,好的快着呢!”
  夏安年看他一眼就低下头,紧紧地盯着药瓶也不去看他的伤口,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握起来。
  他不知道这样的伤口如果落在了他的身上会是怎样难以忍受的疼痛,那样狰狞的有些吓人的口子。
  夏安年还是有些自责起来。
  他想着以后无论如何,做事情也要聪明一点,三思而后行,不能再让跟在他身边的许致言替他受了苦。
  夏叶东听许致言这样说还是感激的对他笑了笑。
  “好在伤口平整,老谢专门研究这些,开的药也是对口的好药,我刚看着下面口子浅的部分已经开始有点愈合了。”
  “每天按照老谢说得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都长上,老谢和我说了,安年都一点一点记下来了,忌口什么的一定要注意,每天用什么药也看好了。”


第六十一章 又一心结
  说着转头看着夏安年,“安年,流程以后就按照我这样来,换其他药品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消毒一定要做好。”
  夏安年赶紧认真的点了点头,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夏叶东的话。
  “等过几天这伤口长好了,我再问问我另一个同学,他现在做整形的美容之类的,对伤疤特别有办法,致言放心,到时候叔叔带你去,咱不会留疤的。”
  许致言听他一点一点的说了这么多,知道他也是感激他心疼他,认真的对夏叶东点了点头,“谢谢夏叔!”
  “你这孩子!”夏叶东也不再废话拧开药瓶用棉签细细把黄色的药末堆在他的伤口上,“安年你看着,这几种药末一定要多涂一点把伤口盖上,可多不可少。”
  “嗯,我记得了!”
  夏叶东听他说的认真,也点点头,“把袋子里纱布拆开递给我。”
  夏安年急忙拿出带子里的纱布把外面的塑料撕开,拿出一头递给夏叶东。
  夏叶东伸手接过来,”你看着,头要留长一点,先从下面开始。”
  夏叶东一边说一边动作,“这样,从下面往上缠,一层压着一层,看好,这样不容易漏药也不容易散开。”
  夏叶东动作快,只前两个为了做示范特意放慢速度,见夏安年应声他就快速的网上馋到了手肘。
  “在这个部分,你看这样,从下面先穿过来,然后像刚才一样交叉着绕回去,还是一层叠着一层的,到下面在和之前留下的长条打个丝接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有问题了,再问您。”夏安年点点头,又怕之后自己实践的时候有什么疑问。
  “好,我不在家你就打电话,我提前跟小张说一声你直接问她也行。”
  夏叶东平时少有机会和儿子说着么多话,一说上就有些停不下来。
  “安年你看致言住哪儿,是跟你一起还是睡客房,要是客房可能还没打扫你稍微收拾一下,我待会再多留点钱在家里,你俩买什么吃的用的也方便,要是不够咱家柜子里那张卡的密码你也知道,我又往里存了钱,肯定够了。”
  夏安年还没开口,许致言就殷勤的看着夏叶东,“夏叔您别担心,我跟小年睡,有什么事儿叫他也方便。”
  “也行,你俩睡觉注意点儿别压了伤口,晚上早点睡也好得快。”
  夏安年眼尖看夏叶东用手捏了捏眉间,想起他之前才刚刚结束了一场费神的大手术。
  “爸,你先休息吧,不早了。”
  “好,好,”夏叶东欣慰的点了点头,他确实累了,“你们也早点睡年轻人也得注意身体。”
  “好,夏叔放心,这就睡了!”
  夏叶东笑了笑走回自己的房间,灯亮了下,房门就关上了。
  夏安年坐在沙发上却有些愣神。
  今天他去看妈妈,爸爸是知道的,然而他没有说一句话,即使在说上午的事情的时候,也没有问哪怕一句有关他妈妈的事情。
  可是他明明那么爱妈妈,那么看重妈妈。
  是因为时间的流逝所以淡了吗,还是因为对妈妈死亡的痛苦过去后,是她不能活下来的怨怼。
  他一定还是爱妈妈的,不然干嘛留那个近在咫尺的坟墓。
  夏安年想起小时候,妈妈大概过世了两三年。
  那时他爸爸依然帅气,工作认真有前程,他也胆小懂事,就有不少的人开始给他爸爸介绍对象。
  有一次他也在场,人都找到家里来了,是楼下的阿姨要介绍自己家的一个亲戚,说是亲上加亲。
  他还朦朦胧胧稀里糊涂的,他爸爸就带着笑但坚决的把人请出去了。
  以后也有几次,逐渐就没人给他爸爸介绍了,他爸爸也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工作上。
  加别人不加的班,跟大大小小的手术,接任务带新人学生,他爸爸越来越忙,仅剩的一些休息的时间也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少得可怜。
  可是他爸爸应该是寂寞的吧,刚刚只是有他们两个陪着他说话,他就全程都带着笑,脸都笑的红了起来。
  夏安年突然觉得他爸爸很可怜。
  许致言感受到了夏安年的情绪低落,也想不出是因为什么,只觉得他可能还在想着他的伤口。
  他上前拉起依然坐着的夏安年也走回卧室。
  夏安年就在后面跟着,直到许致言轻拍他肩膀让他坐到小床。上。
  他抬起头看着同样弯下腰注视着他的许致言,欲言又止。
  “小年,怎么了吗?”许致言看着这样的情绪低落以至于有些脆弱的夏安年,声音都不自觉的轻起来。
  “许致言,”夏安年一如既往的干净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什么是爱呢?”
  许致言听到他的问题一愣,随后满目深情与期待的看着夏安年。
  他以为他的少年终于开窍了,终于愿意把爱与关系的定义提上日程,终于愿意深思两人的关系。
  “什么是爱?”
  许致言认真的思考着,他怕有一句话行差踏错就带来致命的麻烦,思考间他不由也陷入了沉思。
  什么是爱。
  “大概,爱是保护,爱是专注,爱是一心一意,爱是小心翼翼,爱是轻易愉悦,爱是克制。”
  许致言一点一点归纳自己对夏安年的感受。
  每当和夏安年在一起的时候,他想要保护他,让他永远幸福康健,想保护他不受伤害,保护他永远快乐。
  也会专注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就像,那许许多多的其他人都是各种各样的璀璨繁星,而夏安年就是那耀眼的太阳,当太阳出现的时候,整片星空都黯淡了。
  更会变得胆小的自己也不认识自己,小心翼翼的对待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不敢莽撞也不再勇猛。
  会因为他一个表情,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轻而易举的愉悦起来,会因为他一点点的感情的回馈就恨不得高兴的飞上天。
  最明显的是克制。
  怕他不能轻易接受这样看起来不容于世的感情,怕他不敢接受他火山一样喷涌热烈的情感。


第六十二章 逐渐消散
  所以总是克制自己,不再在轻易提那些“我喜欢你,我爱你”的话,把自己的感情藏起来,就露出那小小的山顶。
  夏安年听着他的话,心里默默的重复着。
  “爱会痛苦吗?会难过吗?会伤心吗?会放弃吗?会消失吗?”
  许致言听他这样一连串消极的疑问,不由一怔。
  他甚至开始自己反思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夏安年不信任的事情,是不是还没有处理好与余清歌的关系。
  许致言如履薄冰。
  “我觉得,爸爸很可怜。”夏安年不待他回复就低落的说出来。
  许致言大致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也听夏叶东说过夏安年曾看着他妈妈坠楼,从那以后开始变得结结巴巴又封闭不爱与人交流
  又联想起今天扫墓的事情和晚上看起来因为他们的陪伴明显高兴很多的夏叶东。
  他觉得这是一个打开夏安年心结的机会。
  许致言拉过书桌旁的椅子坐在夏安年面前,与他平视,直直看进他有些悲伤的眼睛。
  “小年,你知道吗,爱怎么说,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亲人间的爱,朋友间的爱,情人间的爱,所有的爱都是这样。”
  “会因为这样的爱而愉悦,开心,快乐,幸福,也会因为同样的爱而悲伤,难过,失望,心疼,这样的情感近乎相辅相成。”
  “我知道你觉得夏叔可怜的感受是从何而来,但是,单就爱这种情绪来说,那是两个人的事,谁也不能代替感受,即使你是他最最爱的儿子,但那是另一个爱的关系了。”
  “不好意思要提到你的妈妈,我能理解,你妈妈的离去给你和夏叔一定都带来了很大的伤害和痛苦,即使你们依然爱她,依然思念她,这样的而感情是不矛盾的。”
  “就夏叔自己来说,也许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可怜,甚至需要同情,他只是由爱出发,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甚至是幸福的。”
  “而你,你妈妈的在你面前离开的背影一定给你带来了很大很大的伤痛,那是谁也不能感同身受的,但我想,你妈妈的离开是不是也因为爱呢,我希望你能够好好想想这些事,希望你能从曾经那样难过的情绪中走出来。”
  “我知道我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事情的人这么说很不负责任。”
  我也是因为爱啊。
  许致言终是没有把那个爱字说出口。
  现在夏安年的心里已经很乱了,已经有很多的思绪需要梳理,他不想再给他在这个时候添乱,也不想再给他带来另一个冲击。
  毕竟他们还有时间,还有漫长的岁月可以一起走,可以用来表白,用来实践爱。
  时间还长,而他们都在。
  夏安年听了许致言的话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仍呆呆的有些难过的坐在床边,不知道是在消化思考,还是并没有听进去。
  许致言也不在意,放任他自己发呆着,而他只是静静的陪在他的身边,用目光描摹这他的而轮廓。
  许致言再一次觉得,以后也不会有夏安年这样符合他心意的人了,他的头发,他的眉眼,他挺直的鼻梁和圆润的鼻头,他抿着的唇,修长的脖颈,甚至是那略显单薄的身体和细长的手指仿佛都是他最爱的模样。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呢,他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为了遇到他而生,都是为了让他爱上他而存在。
  许致言觉得自己可能都着魔了,如果夏安年跟别人在一起了,他也许真要疯掉。
  幸好老天让他在他情窦未开的时候与他重逢,真是再好不过的安排了。
  夏安年坐在床边不知思索了多久,终于慢慢起身往洗手间走。
  许致言就也起来跟着,一起去洗漱。
  他喜欢这样两个人挤在小小的地方的感觉,好像世界上没有再比他们两个还要亲密的人。
  而夏安年也不管他,任他挤着。
  许致言说的话他其实听进去了,他并不觉得他是在不负责任的瞎说,他也知道他是在为他好。
  这就够了。
  他刚刚甚至强迫自己回忆母亲坠楼时的那个身影,这是他这些年来一起避免回想的事情,因为当时那样害怕的感觉刻骨铭心。
  但是,有许致言在身边陪着,他好像不那么怕了。
  况且,他也想从那样的感觉中走出来,他觉得许致言说的对,妈妈的离开也许也是因为爱,同样的,因为他们对他的爱,他也想变得更好,不想在为过去的事情羁绊。
  然后,他一点一滴开始回忆那天的场景。
  那天的天气灰蒙蒙的,也许只是错觉,毕竟没一个不好的日子,天空都总是灰蒙蒙的,是夏天,天气很燥热,他好像还听到了知了不耐烦你的叫声。
  再然后,夏安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完全记不清了,甚至连妈妈的背影在他心里都是模糊的,场面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害怕。
  他的妈妈只是以一种不太能让人接受的方式离去了。
  夏安年想,他这些年惧怕的也许并不是那个场景,而是那样伤心的感觉,以及那样无能为力的心焦和难过。
  但是现在,也许是长大了,也许是接受了,也许是总是去墓地的他依然有母亲陪伴的感觉。
  夏安年发现自己想起妈妈的离开已经没有那样承受不来的难过了。
  但他知道,他不是不爱妈妈了,他只是把那样沉重的爱内化了,也理解了。
  “许致言!”
  “嗯?”许致言含着一嘴泡沫不解的看着同样一嘴泡沫的夏安年。
  “谢谢你!”
  “啪嗒!”随着说话,夏安年嘴里的泡沫顺着嘴角一下打在他的脚背上。
  许致言看了他一眼,目光又直接顺到他的脚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难以控制的爆笑出声。
  夏安年瞬间脸颊胀的发烫,他低头看着脚背上那摊不断散开的泡沫,那是带着口水刚从嘴里掉出来的。
  夏安年瞬间拿起旁边冲浴的花洒一个劲的冲自己的脚背。


第六十三章 上学路上
  他想起早上许致言的尴尬,想起自己当时持续很久的嘲笑,不由感叹,真实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想着也笑起来。
  “半斤八两!”
  许致言听夏安年这样说,也想起自己早上的乌龙,他顿了下,随后又跟着笑起来。
  “是夫唱妇随!”
  夏安年见他这样不要脸,不这怎么一冲动,想要拿水冲他,却又看到他绑着纱布的手臂,转而用花洒冲他的腿。
  许致言被凉水激的一跳,夏安年却戛然而止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你,你,你太坏了!小年你太坏了!”
  夏安年出了气占了上风,也不在意他说什么,满脸笑容开始漱口。
  “我也要漱口!”
  许致言看夏安年回过头来有些疑问的看着他,遂指了指自己受伤的不能碰水的手臂,“我也要漱口!”
  夏安年这次啊回过神来,匆忙涮干净自己嘴里的泡沫。
  他也不矫情,想着反正这样的事情估计要做好几天,早晚也得弄。
  他拿起许致言的牙杯装满水,手稍微举着凑到他的嘴边。
  许致言也不敢得寸进尺,怕把夏安年惹急了真的不再管他。
  他也配合的把头凑过去,咕噜吸进一口水在嘴里涮了涮才吐出去。
  来回几次终于涮干净了他嘴里的泡沫,又随意划拉几下给许致言洗了脸,两人才回到床。上。
  许致言这次左手受伤,被安排在了左手靠墙的里面,免得睡觉不老实挤了碰了。
  他先上去躺好,夏安年才躺在外面占了不多的地方。
  “你还疼吗?”
  许致言还没来得及回复,夏安年的手机就响了。
  他平时很少用手机,也没什么人联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手机号。
  夏安年下床拿起来一看,果然是罗如花。
  “喂!安年,你睡了吗?”
  “没呢,有什么事吗?”
  “哼,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好好,我的错。”
  夏安年对罗如花这个朋友一向宽容的很,无论如何她总是个女生,从来都是她说什么夏安年应什么。
  旁边离得不远的许致言显然听见了罗如花的大嗓门,他脸色就不好看起来。
  “安年,明天上学给我带你家楼下的早点我想吃了!”
  夏安年应好两人又聊了两句才过了电话。
  “吃吃吃!胖死她!”
  夏安年听着他明显赌气的声音不由失笑,转念又想起什么才有些惴惴的说,“还是,想想作业吧,明天开学,啥都没写呢!”
  清早,夏安年仍然按照自己的生物钟六点就起了床。
  他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进了卫生间洗漱,看见显眼处摆着的另一套牙刷牙杯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
  他一边刷牙一边走回卧室,果然许致言还不知天上地下的在那迷迷糊糊的睡着。
  幸好睡觉前把他手吊在了脖子上,只要没翻身就压不着。
  夏安年看了一眼又晃晃悠悠的走回洗手间。
  昨天晚上接到罗如花的电话才想起来今天开学,然而两人两眼一抹黑,一点儿作业都没写。
  夏安年着急忙慌想着怎么也得补完,反倒是许致言这个老师喜爱的好学生硬是把他作业收起来拉着他睡觉。
  算了,既然许致言说他有办法,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夏安年灌了两口水涮干净,摆好东西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
  他轻轻走到夏叶东的卧室推开了门,见他果然也还睡着又悄悄的关上。
  四月初的早上六点,天已经亮起来了,淡淡的却不刺眼。
  夏安年走到阳台上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享受的伸了个懒腰,拿上零钱下楼买早点。
  路上的人还少,早点摊也之后零星几个人,一般到七点多人才会多起来。
  夏安年买了最简单的早点,三个男人的量让老板娘喜笑颜开,夏安年同样友好的笑了笑,拿上老板娘送的咸菜往回溜达。
  今天天气真好,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了。
  不论是原来就压在他心底的那块黑黑的大石头,还是与许致言的关系,他都找到了出路或者是暂时的平衡点。
  生活总会更好的不是吗?
  夏安年第一次明确的感觉的,他的生活,他的未来,在他自己手里。
  这样的感觉让人舒畅又满是期待。
  夏安年回家已经将近六点四十,父亲和许致言还没起来。
  早上七点二十要到学校,夏安年去卧室叫许致言。
  他戳了几下许致言的肩膀,睡着的人连身都没翻继续呼噜呼噜的睡得香甜。
  夏安年没法捏紧了他的鼻子。
  许致言憋着气,恍惚中梦见他原本抱着的夏安年转身变成了孙悟空捏着他鼻子说“八戒讨打”,吓得一下儿就惊醒过来。
  眨巴眨巴眼看上方低着头的确实是夏安年,不是那浑身金毛的孙猴子,许致言才输了口气已下载做起来,借机蹭了下夏安年来不及躲开的额头。
  在夏安年的“伺候”下洗漱完毕,许致言心满意足的吃了还热腾腾的早餐,觉得世界都美满了。
  夏安年给夏叶东留了字条,说已经把早餐放在了保温瓶里让他起来记得吃,并贴在了他门里显眼的地方。
  两个人走在路上也不紧不慢的,尤其是许致言,慢慢悠悠的还看着风景。
  看到夏安年果然还记得给罗如花买早点,许致言就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那么晚了还给夏安年打电话,还让他带早点,许致言觉得夏安年对罗如花比对他还要好,心里就有点儿不平衡。
  也不是什么太大的情绪,但是小小的,他就想让夏安年更关注他,最看重他。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时不时跟夏安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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