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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_倾月公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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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夏安年这一刻突然有了再过不了几个月就要离开这所生活了近三年的学校的悲伤感,呼吸了两下控制住脱缰的情绪,难得勇敢的主动对老师说了谢谢,才一步一步走去考场。
  对于现在城市里的孩子来说,学一门甚至是几门艺术已经是很普遍的事情,不管是陶冶情操还是为孩子寻找另一个出路,家长都很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参加艺考的学生很多,比每年都会有大量媒体报道的电影学院的考试也不狂多让。
  夏安年走在人群中,穿着整齐的校服,在一众学艺术的张扬少年里,显得分外的干净。
  以致于进入考场时,老师骤然见到这样一个没有染着彩色头发,没有耳洞,没有乱七八糟的配饰的干净少年,看他正抽条的单薄身体和仍显得稚嫩的眉眼,不由也颔首带了淡淡的笑。
  夏安年受宠若惊,忙不迭的也弯腰问了声老师好,门口的老师笑意更深。
  这次的考试有基础知识,有人像,色彩和创作,夏安年色彩稍弱,其他的都不错,尤其是创作,老师说已经拿得出手了。
  坐在指定的位置上,不知道为什么,夏安年竟然出奇的没有想象中那样紧张,连那两次月考也不如。
  周围坐着的都是陌生人,有人看起来很凶,有人看起来很艺术,有人看起来很有思想,也有人看起来……很病态。
  夏安年觉得,即使在这些同样修习绘画的人里,他依然显得格格不入,就像一个突然闯入的外来者,他甚至感受到了或许是不善,或许是不屑的眼神。
  但他心里却是极宁静的,他记得许致言曾对他说过,他的这双手很适合画画,夏安年自己也这样认为,他喜欢画画,他想画画。
  没有什么磕绊的答完基础知识题,那些画家的名字和著作,生平和流派,他已经背的像语文的文言文一样熟练,用许致言的话说就是信手捏来。
  艺考的作画是限时的,内容到并没有很特别或者说离奇,夏安年怕自己会超时完不成,这样一来,即使完成的再好,分数也说不定。
  周围的人已经纷纷落笔,碳芯儿和素描纸摩擦的沙沙声毫无遗漏的闯进夏安年的耳朵。
  他闭了闭眼,深呼一口气,看了眼手上的时间,才谨慎的落笔。
  时间渐渐过去,画纸上的内容越来越丰满,夏安年也逐渐沉浸在自己的画里,像曾经无数次在数学课上物理课上那样。
  手里的画笔仿佛真的就这样触摸到了神的色彩。
  最后一幅的时候,夏安年不见焦灼,越发淡定从容。


第一百二十七章 休整
  他好像回到了那个青葱满目的校园甬道,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放着自己的画架画板。
  风从林荫道见吹过来,身旁另一个少年的呼吸也和风一样,喷在侧脸上,带着暖人的热气。
  绿油油交错的树叶在风的挑拨下沙沙作响,身旁少年前倾的身体和不间断的注视让他的两颊像有团火烧着一样。
  少年欣喜的声音对他说,“夏安年,你画的真好看!”
  至此,封笔。
  夏安年属上姓名,恭敬的将手里的画作双手交到看似严厉的老师手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不去看那些依然在自己的梦里,或是别人的梦里,继续画着的少年郎,也不再在意那些门口等待着的家长的打量眼光。
  夏安年坐上校车,微笑着回应了老师善意的问候,独自做到后面。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不管结果如何,他只想赶快见到许致言,只要见到许致言。
  校车听到学校的时候,夏安年反而开始近乡情怯。
  一下车就眺望教学楼二层熟悉的窗口,只能看见窗台上摆着的“班花”,夏安年跟老师道了别就匆匆往教室赶。
  到了教室门口,里面正在上课,是物理老头儿熟悉的声音,正在讲着磁场和电场的混合题。
  夏安年靠在门口的墙边,不想进去贸然打扰,更想稳定下自己的情绪。
  上课的高三楼道静静的,隔壁的隔壁,文科班“灭绝师太”的大嗓门打破门的阻隔,迎面扑来。
  熟悉的环境,更熟悉的人,以及心里的慰藉都在这里,夏安年一直因为紧张,暗暗紧绷着的身体才真正放松下来。
  终于下课,老师出来的时候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夏安年羞涩的笑笑,却看着他身后的少年。
  “我回来了。”他说。
  艺考之后,夏安年终于喘了口气。
  这段时间既要抓紧文化课以防掉队,每天还要不停的练习画画,没有一刻放松。
  有不少同样需要艺考的同学,在这样的强压之下,在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劳累之下撑不住生病感冒,或咳嗽上火。
  夏安年硬是挺了下来。
  直到现在,大部分的担子从肩上卸掉,夏安年才发觉前段时间像是炼狱,现在这样无异于天堂。
  许致言笑他后知后觉,说话间还是心疼的看着他依然消瘦了一些的脸蛋,心里想着得想法子补回来。
  艺考的这个周末,许致言愣是拉着夏安年,瞒着两边的家长跟老师请了假,没去上周六一天的补课。
  他自己学习成绩优秀,又有主意不用人担心,夏安年也不是冲击重点大学的培养对象。
  对于两人的请假,班主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假,临了前还几次提醒许致言注意安全,高考前别闹什么幺蛾子,许致言自是满口答应。
  这闲下来的时间两人也没干什么特别事。
  在夏安年家睡了个大懒觉,起来又慢悠悠的溜达到老街的一个摊子上吃了地道的早午餐。
  之后晃晃到陆仁甲打工的咖啡店呆坐着晒太阳,间或眼神交流或者搭上两句话,逗逗店里没脾气的拉布拉多,和那群趾高气扬的小猫。
  陆仁甲和两人聊了几句近况就开始忙碌。
  这家店的老板是对年轻的夫妻,没有野心只求平安温饱,对陆仁甲也宽容。
  看着陆仁甲依然瘦瘦小小的身影,夏安年还是不由叹口气,许致言也唏嘘不已。
  陆仁甲的父亲太极品,竟然花光了所有钱后突然出现,在楼道里堵到下班抱着瑞瑞回家的陆仁甲,硬是要他拿出房产证,要把唯一的房子抵押掉。
  陆仁甲冷眼看着他,对父亲的心早就死了,不再期待他什么,连最后的情分都被他消磨了。
  因为他混账父亲竟然要把瑞瑞卖掉,把他的亲生儿子卖掉。
  陆仁甲最后报了警,他父亲才慌里慌张的逃走了。
  瑞瑞早就吓得在他怀里大哭不止,陆仁甲即使再怎么坚强,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咬破了嘴唇还是流了眼泪。
  “好在他母亲有先见之明,早就把房子过户到了陆仁甲名下给他当后路,还单独弄了户口。”许致言端起咖啡喝了口,安慰着夏安年,心里却对陆仁甲的父亲极为看不上。
  一个没责任感到什么地步的男人,竟然可以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嗯,房子手续也办好了,瑞瑞的户口罗如花他爸也找朋友帮忙迁到了陆仁甲那儿,他想尽快搬过去。”
  想到陆仁甲雷厉风行的卖了房子,又迅速定下了罗如花家斜对面的小院子,夏安年终于有些放心。
  他父亲怎么也想不到两个人已经搬走了,在过去找房主早就换了人。
  胡同那边环境也不错,离小学初中和高中都不远,交通也还算便利,院子小点儿他们兄弟两个也足够住了,最重要的是还有罗如花一家照顾。
  夏安年见过罗如花的母亲,对人很慈爱,却最是护犊子,对不怀好意的人泼辣强势,才养成罗如花后来的性子。
  两人坐到一两点,估摸着现在去吃午不会太挤,就跟陆仁甲道了别,又嘱咐他有事情一定要打电话。
  最近太累,火气也存着些,许致言和夏安年一致决定吃点儿清淡的,最后在许致言的带领下,去了他父亲带他去过的一家私厨,专做些清口或温补的食材,价格却不贵。
  两人一阵饕餮,吃了个肚圆才离开。
  拍着肚子在护城河边溜达了一会儿,消了食,许致言就拉着夏安年去做汗蒸。
  头上围着毛巾,在汗蒸房里没一会儿就满脸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虽然热,但身体却舒畅不已。
  这个时间人本来就寥寥无几,多是些不用上班的退休大爷大妈,还大多闭着眼。
  许致言趁着烟雾缭绕,猛地凑过去碰了碰夏安年嘴唇,见他惊讶的睁开眼睛,颤抖着睫毛,许致言才心满意足的撤回来,还颇为流氓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夏安年哭笑不得,最后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专心“排毒”。


第一百二十八章 高考前夕
  许致言见他不搭腔也不再胡闹,但手心里出了汗,还是拉着身旁人不放手,闭着眼睛在旁边享受。
  差不多时间,两人出来,在晚饭点儿前就赶着试吃了另一家私厨的小炒,同样物美价廉,口味清淡。
  心满意足,像老头儿老太太一样溜了一圈儿,差不多放学点儿,许致言和夏安年才溜达着回家。
  两人都知道,这大概是高考前最后一次的全然放松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眼见着马上就三月下旬,说话间就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由不得一点儿浪费了。
  周日两人又放肆的躲了一天懒,放任自己休息了一整天。
  但散漫的时间往往过得最快,真的是什么都还没干就转眼周一。
  不管与愿意不愿意,两人终究还是投身到复习的大业当中,像是其他许许多多还没有放弃的同学们一样,尽力给自己的未成年一个完美的答卷,给自己的将来时一个更好的开端。
  语数外,理化生,各科老师浑身解数,轮番登场,是最后一群愿意把毕生所学都毫不保留的传授给你的人。
  一个一个,恨不得占上所有的时间,只为了让即将上场的同学们再多得一分,哪怕只有一分。
  越接近考试,讲课的内容越偏重技巧性。
  夏安年恰巧差这些,他知识点记忆的情况还好,技巧性的运用却不到位,因此听得越发认真。
  直到一模才过去不就,二模又接踵而至,各种试卷成绩的轰炸全都有了反馈,教室里逐渐沸腾起来。
  有的同学哭了又笑了,有的笑了又哭了,最终却都拿着试卷疯狂的开始查漏补缺,尽可能的完善自己的知识体系。
  他们还有一个月,没时间来伤春悲秋。
  五月中旬的时候,即使如夏安年也迟钝的发现,老师们好像都变了。
  变得慈眉善目,变得和蔼可亲,每天的讲课进度也慢下来,比以往还要更注重同学的反馈和练习。
  许致言说这是为了给同学营造一个好的考前心理,让同学们减少负担和压力,心态更加平和的面对高考,尽量减少同学的紧张,以免发挥失常。
  罗如花说是为了给同学们留个最后的好印象,这茬儿要出手了,以后以后也管不着了,不想让人都走了还只记得他们严肃的嘴脸。
  夏安年觉得两个人理性感性说的都有道理,但他只看重这个现象或者说结果,以致于还没离开就开始怀念了。
  对此,许致言含笑揉了揉他的脑袋,罗如花说他矫情。
  夏安年摇了摇脑袋,把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去,继续思考手里的物理题。
  现在的练习已经不像之前一样铺天盖地,在保证练习量的基础上,又不会让同学太过劳累,说是要保证睡眠。
  对于这点,夏安年早就养成了习惯。
  两个月前许致言就难得正经的跟他说,睡眠是一切的基础,要想脑袋明白,思路清晰,必须有好的睡眠基础。
  夏安年觉得有道理,就开始听话的按照他说的,最晚十一点睡,最好能在十点左右睡觉,现在已经习惯了。
  完成最后一道题夏安年按要求交到老师那儿,就往阳台上走,去呼吸下清新的空气。
  没想到许多人跟他想法不谋而合,阳台上已经零零散散的站着一些同学,有的双手交叠倚在栏杆上看风景,有三五成群靠在墙上聊天,也有的拿着不知道哪科的复习资料坐椅子上浏览。
  夏安年对着认识的同学点点头打个招呼,自己找了个角落也开始看风景。
  树叶的枝杈四仰八叉的伸到了阳台上,夏安年的身高一踮脚就能触碰到。
  那绿油油的心形杨树叶看着喜人,夏安年忍不住伸直手臂想要摸一摸,却没想到闯进一片温热。
  回头看到许致言的笑脸,夏安年才转过身来。
  两人也不说话只看着外面。
  二层这样的高度,其实没什么远眺的风景,但看着只有一段距离的花园也别有一番风味。
  “没想到就快离开了。”
  夏安年声音平静,心里却几经波澜。
  这个学校,见证了他最大的改变。
  刚入学的时候,他还是那个说话结巴,看人畏畏缩缩的夏安年,是哪个数学课上被叫到前面,也只能涨红了脸,一言不发的夏安年,看起来仿佛那样久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实际上只是触手可及的两三年。
  在这里,他慌慌张张中遇到了许致言,从躲闪到相交,从结巴到说话流利,从倒数到排的上的中流,从无人问津到会有相识的同学打招呼,也不过是昨天的事情。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有许致言的身影。
  夏安年无意识的抚摸着手下锈了的铁栏杆,与其说不愿意跟学校道别,事实上,他不愿远离的其实是这里鉴证的青春岁月,更不愿面对未来——未知的空白。
  “小年,上课了!”许致言拉着夏安年跟着人流往回走。
  夏安年低头看着两人相交的手,和少年日益强健的宽阔脊背。
  有些东西,终将要离开,有些东西也终将会到来,他能做的,只是无愧于心,参与其中罢了。
  夏安年突然释然了,手掌却悄悄用力,把人抓的更紧一些。
  时间还在继续流传奔腾,又一个眨眼,最后的十几天也毫不犹豫的飞奔而过,夏安年他们也到了要回家复习的时候。
  不由想起去年的这个时间,他还在为了怎样证明自己而焦急努力,窗外的学长学姐们张扬恣意的青春像是耶和华的智慧果一样吸引着他的前进和触碰。
  真的到这一刻的时候,夏安年才体会到当事人的复杂心情。
  也有同学像曾经总在重复发生的一幕幕一样,扔书,呐喊,也被教导主任温言劝回。
  不知道下一届的学弟学妹们是怎样的想法,会不会像他的曾经一样,向往又期待。
  然而,夏安年已经知道,那行为和声音里的张扬与心里的慌张是成正比的,像两条平行射线,并肩延伸。


第一百二十九章 高考
  许致言和夏安年并没有那样做,基本上是最后一次聆听了几个老师的谆谆教诲,两人平静的收拾好书包,跟友善的同学们道别,一边环顾着校园一边往回溜达。
  感受到夏安年蓦然低落的情绪,许致言环着他的肩膀,悄悄把头凑近他的耳边。
  “小年,我一直都在。”
  夏安年难得不避讳的侧头直直看着他,直到望进那片同样认真的汪洋里,夏安年才点点头。
  他惧怕改变,也不愿离别,生活的小改变他的慢性子都要适应很久很久。
  而身边这个人的陪伴,让他觉得心里安定,对未来的恐惧也不再那样强烈。
  考前的三天自行复习也是最后的学习机会,教学楼要封场,改作考场不能进人,老师们就建了聊天群,又把自己的邮箱手机号,所有联系方式都毫无保留的写给同学们,方便大家及时补缺。
  许致言早跟他家里打了招呼,说要到夏安年家一起复习。
  林婉婷没阻拦就同意了,她觉得儿子跟安静文气的夏安年一起反而能多学习会儿,在家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墨言商那群哥们儿叫走打球去了。
  玩儿她倒不在意,以为从小到大儿子都是个有谱的,就怕人不小心受伤,再赶上考试就得不偿失了。
  许致言自然不知道他妈在想些什么,欢天喜地的找了夏安年一起复习。
  两个人的效率确实好些,即使一起坐着自己看自己的内容,不交流不说话,也觉得没有那么烦躁,反而更能塌下心来。
  所有科目,两个人有计划的过了一遍,不会的题目许致言辅导,另一方面又巩固了一遍可能会遗漏的知识点,尽可能的完善所有的答题方法。
  六月六日晚上,许致言听话的回了自己家里备考。
  他已经跟夏叶东和夏安年说好,中午的时候夏安年跟着他一起吃饭。
  夏叶东事情正忙,请假也被驳回来,无奈下不由欣慰,还好有许致言陪着。
  林婉婷也欣然同意,单论夏安年这个孩子,她就很喜欢,安静不多事,还体贴有礼貌,比他那个闹腾的儿子不知道懂事儿了多少倍。
  何况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也没什么要不得的。
  高考,许致言和夏安年幸运的分到了自己学校这个考点,虽说两人不在一个班,但熟悉的地点已经让人很安心了。
  夏叶东千方百计推了六号的晚班和七号的早班,第二天一大早,开车带上夏安年再去接上许致言,吃完早点就送到了考场。
  时间不算晚,但考场外面已经人山人海,不少家长还在拉着孩子万般嘱咐,还有民警在校门口维持秩序。
  夏安年和许致言这才更真切的体会到,这是一场决定万千人命运的考试,甚至是决定万千人未来家庭命运的考试,两个人也有点紧张起来。
  车子停在外边进不来,夏叶东把两人送到门口,没在多说什么怕增加他们的压力。
  工作原因不允许他像许多家长一样,一直在门口等着,直到自家孩子归来。
  但夏叶东还是尽可能的拖延了时间,知道挥了挥手,两个人身影再看不到,才急匆匆的开车往医院赶。
  许致言和夏叶东进学校的时候,教学楼门口已经排上了长长的队伍,门口从外校调来的监考老师拿着搜身报警器,时不时看着手表,一定按规矩等到时间才能开考场的大门。
  许致言没上赶着往上排,只拉着夏安年找个背阴的地方坐下,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他。
  “小年你现在的水平,不出大问题,轻松就可以过Q大的文化课的水平线了,答题的时候别着急……”
  夏安年见他啰里啰嗦的说个不停,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运动会。
  明明对他自己更重要的考试,却总在点击旁人。
  夏安年环顾了周围,见没人看这里,伸手拉住了许致言的手,成功阻止了他的喋喋不休。
  “许致言,我知道的,你放心,你自己也加油,数学最后的难题后面的一问如果难度大就别较真儿了,看看前面的有没有问题,物理和化学也是这样,哦对,先考的是语文,我记得老师说你作文要在情感的煽动下点儿功夫。”
  “总之,你,你也加油,我们会在同一所学校的。”
  许致言第一听夏安年嘱咐他这么多,难得呆愣的重重点了点头。
  长长的队伍已经开始移动入场,夏安年和许致言也不再磨蹭,往不同的教学楼走去。
  先考语文,已经是多少年的惯例。
  考官严格的按照指示,宣读考场纪律,展示考卷,启封试卷袋,发卷子。
  夏安年拿到卷子先看了看题目,应对时事热点,是与中国传统文化相关的内容。
  昨天下午他们两个还讨论过相关内容,甚至还找了素材,夏安年不由松口气,这块儿的大分儿许致言没问题,以后的科目就更不用担心了。
  随后集中注意力开始答题。
  即使是高考,同一考场的同学水平和素质也是参差不齐,最后半小时已经开始有按捺不住的同学开始举手离场。
  夏安年这时才急躁起来,他作文只堪堪开了个头,虽然思路清晰,但按时写完还要保证卷面依然是个挑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夏安年写完两段就瞟一眼桌上的手表,第一次发觉时间是这样不够用。
  直到最后一个字写完,夏安年才松口气,看时间只剩不到三分钟,又抓紧再读了一遍,修改标点和错字。
  没有时间再检查别的内容,考试结束的铃声已经打响,夏安年守规矩的放下笔,按要求离场。
  一出考场的教学楼就看到了人群中依然显眼的许致言。
  没穿校服,许致言穿的是自己的休闲服。
  他衣品很好,身材又是个衣服架子,一个经典的印花白T,再加上灰色的运动休闲裤就很阳光帅气了。
  许致言显然也一眼看到了夏安年,兴奋的挥了挥手,又等不急自己迎上来。


第一百三十章 考试结束
  “小年,怎么样?”
  “还可以。”虽然最后的作文有些仓促,但思路和内容与预想的一样,前面的内容也没大问题。
  “你呢?”
  “一样一样!”许致言高兴的大手拦过夏安年的肩膀,哥俩好的样子反而不会引人注意。
  两人一出校门,林婉婷就眼尖认出了她帅气的儿子,赶紧迎上去,有些紧张的看着两人。
  许致言只是笑笑却不说话,夏安年看了他一眼才开口,“阿姨我俩考得都可以,作文的内容也幸运的昨天讨论过。”
  林婉婷虽然不像许致言父亲一样,苛求儿子上什么一等一的学校,听到这话也还是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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