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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_倾月公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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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赶到的。”
  许致言抚了抚夏安年的肩头,“你看现在的人这么多,就像是一个混乱的麻袋,你往外一走,被形形色。色的人群淹没,我可能就找不到你了。”
  只是这样想着,许致言的眸色就黯淡下来,仿佛已经感受到那样的痛苦。
  夏安年想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但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最终,他只是拉住许致言的手,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发现
  夏安年的脚已经好了不少,最开心莫过于许致言。
  反倒是夏安年自己,因为结束了难得的“假期”,又有很多任务和作业要赶,忙的不得了。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夏安年睡了懒觉才睁眼,就被神边的许致言压了过来。
  “惩罚该要结算了。”许致言说着就压在夏安年身上亲吻起来,直把人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夏安年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大口大口的喘气。
  “就……就不能佘着吗?先欠着!”一起来就被人亲住,夏安年脑袋都晕晕乎乎的。
  “欠着?”许致言低声笑了笑,“你确定?”
  他话音刚落,夏安年就被某个“久别重逢”的火热顶了顶,余下的话音就又被吞进另一张嘴里。
  因为脚伤,很久没有过的亲密了。
  徐智雅就像是骤然发情的猛兽,那样快要淹没一切的热情,连带着夏安年也渐渐有了感觉。
  天雷勾了地火,自是一场轻易停不下来的缠绵。
  不断的呻吟声被玻璃碎掉的声音掩盖,随后传来的蛋黄“喵喵”的叫声。
  “这个家伙,每次都要干点儿什么!”许致言正在兴头上,只是轻轻的骂了一句又在捣乱的蛋黄,就又投入到卖力的耕耘中,而身下的夏安年,早就没有思考的余地。
  门外,蛋黄对着踉跄离开的人影还“喵喵”的叫着,想要引来主人的注意。
  夏叶东前一天晚上就兴奋的有些睡不着。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激动的感觉了,上次这样的时候好像还是升职答辩?
  他已经决定了要去看儿子,给他们一个突如其来的惊喜。
  其实也是突然决定的。
  自从知道夏安年骨折之后,他心里总是不踏实,虽然从视频中看到夏安年恢复的差不多了,也一直电话跟进着他情况,但心里就是放心不小。
  这大概就还父母对孩子的感觉,永远把他放在心上,也永远担心着,生怕没了自己在身边的照顾,儿子就有了什么危险,受了什么委屈。
  正好赶上医院破天荒的调休赶上了一个周末,夏叶东就收拾好了要带的东西,第二天去看儿子,开学都是两个小的自己去的,他还没怎么看过。
  一大早就把要带的吃的用的都装上了车,夏叶东笑意盈盈的跟着左右邻居聊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是要去见儿子的开心,没得还被周围的邻居调笑了几句,心里也依然是美滋滋的。
  一路上,夏叶东开着导航,即使是一个人一大早就开车,也没有什么困意,反而兴致高昂的一路哼着小曲儿。
  正赶上有上班儿的,高速上面还挺赌,他心里虽然着急,也都耐心的等着。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路过儿子气派的学校,夏叶东心里更是高兴,算来也得有快两个月没见了,养大的孩子就像是放远后断了线的风筝,再也由不得自己拉拉拽拽。
  好在许致言和夏安年现在居住的小区好找,夏叶东在入口处做了登记,对这个环境更是满意。
  出入车辆都需要登记,保安也会不时巡逻,还有完善的摄像机制,两个孩子住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夏叶东把车停在停车场,就步行到自己偷偷记下来的门牌号。
  原本两个孩子支支吾吾的也没说个具体的位置,还是他想着要给人惊喜,才截图了具体的地点,估计两个孩子见到他就得目瞪口呆。
  夏叶东想着就笑起来,仿佛已经看见了夏安年和许致言吃惊的样子。
  进了院子的时候,夏叶东更是满意了,这个歌小院子确实装修的很好,要植物植物,还有大小正好的漂亮鱼缸,有葡萄架子和小小的农作物,即使是退休的老人住着也不会无聊了,每天都有事儿干。
  但两个孩子也真是的,即使在家也不能不锁院子门,看样子是一晚上都开着,即使安保再好,自己也得有安全意识,夏叶东打定主意,待会得好好的给他们说说。
  没走两步,还没进屋,一直黄色小土猫就喵喵叫着冲了出来。
  夏叶东脚下停了停,随即就笑起来。
  这估计是终于摆脱家长的控制了,小时候夏安年就一直想要养只小猫或小狗,他一直也没答应,没想到现在才刚一离开家里没多久,就自己满足自己的愿望了。
  还真是小孩子。
  夏叶东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才走进屋子。
  里面装修的也很干净,是各种深浅的原木色和米黄色,白色相搭配,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干净清爽,又暖和。
  这俩孩子还挺会收拾的,看着更像是一个家了,夏叶东有往里走了两步。
  突然一段深深浅浅的呻吟声就从门还轻轻掩着的卧室中传出来,夏叶东听着忍不住一顿,老脸都快红起来。
  他年龄这么大了,连儿子都到了能结婚的年级,怎么会不知道这撞击声和呻吟声代表什么。
  这也太尴尬了,夏叶东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
  现在的孩子真是开放,大白天的才起床吧,就开始砸卧室里干这样的事儿了,也不害臊。
  估计是许致言,他儿子还没有这本事,夏叶东想着也觉得好笑。
  突然一个熟悉的高声钻入耳朵,夏叶东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角,再也扬不起丝毫的弧度。
  那个声音从出生到长大,他整整听了十八年,那个声音,是他和媳妇儿亲自带到世界上的,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夏叶东如遭雷击,心里一直不可置信的推据着,脚下却控制不住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更清晰的呻吟声从门缝儿溜出来,夏叶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了什么?
  那个辛辛苦苦每天早出晚归,好不容易养到大的儿子,被另一个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不节制的进进出出,还不停发出欢愉的叹息声。
  夏叶东一个踉跄往后退了步,正撞掉桌面上的玻璃杯,撞击在地上碎成一片。
  他才惊醒一般,迈着不再强壮的步子飞奔出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 我爱他
  夏叶东仿佛要逃离什么要命的东西一样,飞快的跑出了许致言和夏安年的新家,被门口的台阶绊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又义无反顾的站起来,不要命似得冲出去。
  太可怕了!他看见了什么?他一定是瞎了!
  夏叶东一鼓作气跑回车上,用力把驾驶座的门撞上,才泄了气一样趴在方向盘上,瞬间没有了刚才突然爆发的力气。
  他的儿子,他寄予了所有希望的儿子,此刻,被一个男人,被他最信任的后辈压在身子下面,不要脸的呻吟求欢。
  他担心许久的儿子,是个肮脏的,人人喊打的二椅子,是个不受人待见的走后门的。
  他从没有奢望过自己的孩子,会取得多大的成就,或者有什么了不起的作为,他从来都只希望他能够平平凡凡的生活着,娶自己喜爱的姑娘,过自己喜欢的日子。
  没哟任何的风险和颠簸,甚至不需要有什么轰轰烈烈,甚至不需要有年轻人都向往的,折腾人的爱情,他只要安稳的活着,过最普通却也最安稳的生活就够了。
  夏叶东一动不动的趴在方向盘上,像是瞬间衰老了二十岁,脸上尽是疲态。
  他是个自私的人,如果只是许致言是个同性恋,他也许会唏嘘两声,转而也没有什么再多的想法。
  但那个当事人是他的儿子,是他老婆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是他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
  同性恋意味着什么?夏安年和许致言年轻可能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
  即使在更加发达,对同性恋更加宽容的发达国家,同性恋的生存甚至也会收到激进分子的威胁,何况是在情况更复杂的中国。
  他活了这四十多年,从没见过那个同性恋被中国人接受过,经过了多少年的教化,这样离经叛道的行为显然是被更多人唾弃的。
  而他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不是让他自己作践自己,也不是让别人来鄙夷的。
  夏叶东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爆发了全身上下的所有力气,双手砸在车头上,连带着车身都震动起来。
  不解气一样,夏叶东不停的捶打着。
  砰!都是他的错,是他一直忽略了儿子的成长!
  砰!都是他的错,是他把家里的钥匙给了许致言,无异于引狼入室!
  砰!都是他的错,是他自己一直以工作为借口,才让儿子找别的寄托!
  砰!砰!砰!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夏叶东一边用尽全力捶打着,早就干涸的眼眶也飚出了眼泪。
  终于,仿佛用光了全部的力气,夏叶东才滑落在方向盘上,头部撞击出强大的声音,如果有人听见,心里也会跟着颤动。
  不!不行!他要救救他的儿子,要让他回到正道上,那条歪路不是谁都能走的,至少,他的儿子不行!
  夏叶东抹了抹自己的眼眶,发动车子开出了小区,拐角的时候差点追尾在另一辆车上。
  而屋内,还纠缠在一起欢愉的两个人,对于即将发生的风暴,一无所知。
  一连两天,夏安年和许致言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甚至连吃饭都是在床。上解决的,夏安年觉得自己甚至快要虚脱了,如果总是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耗尽精力。
  好在周一有课,许致言自己还有点儿分寸,即使不情愿,也没有硬生生的压着夏安年再来上几个回合。
  许致言周一早上没有课,却还是跟着一起早早的起来,拉着手出门去吃早点。
  时间还早,小区里没有什么人,两个人拉着手也不怕被人看见。
  吃了早餐,许致言还把夏安年送到学校门口,趁着没人注意,在他嘴上轻轻的碰了碰,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经过了两天的肆意缠绵,他甚至不想让夏安年上学了。
  夏安年在原地站着,好笑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一步三回头的帅气青年拐了弯,看不到了,夏安年才笑着摇摇头,转身往学校走。
  这两天都没好好吃什么,每次都是凑活的叫着外卖,待会儿下课回去得买点儿菜填充填充空了的冰箱。
  夏安年一边儿走,一边儿想着,嘴角不自觉就挂着清浅的笑意。
  肩膀被人拍了拍,夏安年好奇的回头。
  “爸?”没想到是夏叶东。
  夏叶东点点头,衣服皱皱巴巴的,前襟上甚至还有烟灰烫出来的痕迹,看起来落魄的完全没有医院外科副主任的样子。
  “您怎么来了?”夏安年在校门口看见自己的父亲惊讶不已,转念又怕他发现了自己和许致言之前的小动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不知道如何试探。
  夏叶东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对着夏安年招招手,“跟把上车上说两句话,正好给你带了东西你待会儿拿回去,我赶着上班儿就不多呆了。”
  夏安年没多想的点点头,跟在父亲身后,往车上走。
  夏安年一坐进车里,夏叶东就在前面上了锁。
  看父亲一直低头不语,又上了车锁,夏安年忍不住心慌起来。
  是不是父亲真的发现了什么?夏安年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想赶快联系许致言。
  夏叶东从后视镜里一看到他的动作,就仿佛被刺激了一样,迅速的动作起来,一把抢过了手机扔在副驾驶上。
  “你还想给许致言打电话?”他声音里满溢着的愤怒和厌恶让夏安年一愣。
  是许致言,不是致言。
  他爸爸一直都是叫致言的,从来不会叫全名,从没有过。
  还是被发现了了。
  夏安年叹了口气靠在后车座上,恐惧的同时,心里是没来由的解脱。
  一直抗拒着,隐瞒着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不管是好的坏的,总算有了推进的机会……
  况且,该来的总会来的。
  夏安年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和许致言一直的生活太快乐,他甚至都快忘了夏叶东这个一直存在的“炸弹”,果然,概要面对的总要面对,没有什么事情能够一直推脱。
  “爸!我爱他!”夏安年说。


第二百一十三章 掩饰
  “你爱他?”夏叶东忍不住嗤笑两声,“你还好意思说你爱他?”
  “你他妈有把我当家长吗!”夏叶东暴躁的捶打着方向盘,“你怎么敢!”
  夏安年从没见过父亲对自己说脏字,也从没见他这样暴怒过,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下,却还是慢慢的挺直了脊背。
  “爸!我爱他!”夏安年依然坚定的说。
  “你爱他?对一个大男人说你爱他?”夏叶东恶狠狠的从后视镜里看着第一次如此叛逆的儿子,他一直引以为傲乖巧听话的儿子,竟然因为一个男人跟他这样顶撞,因为一个男人,这样的强硬。
  “爸!我爱他!”夏安年又重复了一遍。
  “闭嘴!”夏叶东似乎被他刺激的更加暴怒起来,一拳打在车窗上,出现斑驳的裂痕,“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不是让你被男人操的!”
  夏叶东。突然爆喝了一句,整个车厢因为这句话就安静起来,让人无处可躲的寂静。
  话才一出口夏叶东就后悔了,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过大众的,被人轻易认可的生活,不要和大流为敌,那样太累,太难过了。
  他从没想过侮辱自己的儿子,也没想过,让他更加伤心。
  夏叶东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眼后座上,错愕着眼眶已经蓄满眼泪的儿子,更加后悔自己暴怒之下说出那样的话。
  然而,说出的话就像是泼出的水,一个涂抹一个钉子,再也收不回了。
  夏叶东不想在看夏安年的表情,手下动作启动了汽车,驶向了另一个方向。
  车子一发动起来,夏安年就着了慌,慌乱显然比伤心更盛。
  “爸!爸!咱是去哪儿啊!爸!”夏安年用力的拍着驾驶座,砰砰作响。
  夏叶东却像是没有发现一样,紧紧抿着嘴角一眼不乏的加大了油门。
  “爸!爸!您让我跟许致言说一句,不,就打个电话行吗!”夏安年被关进屋里的时候还使劲拍着门框,“爸!他会担心的,许致言会担心的!”
  夏叶东锁上门,只是在门口停顿了下,就转身离开,将夏安年撕心裂肺的喊声抛在了而后。
  他还要谢谢曾经的同学,这么快就帮忙办下了签证,还申请到了不错的学校。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到声音,夏安年才顺着房门滑下来,坐在地上。
  眼泪早就不受控制的落下来,一颗一颗敲击在地面上碎的不成样子,会心疼的亲吻他眼眶的那个人却见不到了。
  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夏安年眼泪流的更汹涌。
  以前,每次自己哭泣的时候总会有一种难言的自我厌恶感,仿佛做了什么十分丢脸的事情,毕竟,他曾经受过的教育,眼泪近乎是女生的专利。
  然而真正到了这样的时候才知道,眼泪夺眶而出的时候,你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心里压抑的悲伤和绝望并没有因为眼泪的排泄就减轻了多少,但那一滴一滴的泪水,却是止也止不住。
  夏安年也并不想再去阻止,他虚脱的靠着冰冷的陌生房门,无望的瘫坐着,身体里的生气仿佛也随着眼泪流走了。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手足无措。
  他爸爸竟然突然出现在学校门口,还不知道如何得知了他和许致言的关系,甚至没有给过他解释的机会就将他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也许,就这样了吧。
  窗外的天逐渐昏暗,夏安年眼皮也有些沉重,却用力支撑着不想闭上眼睛。
  不知道许致言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着急的四处找寻他的身影,还是被闻声而去的夏叶东暴打了一顿。
  好困啊,夏安年挣扎了下,还是抵不住愈发沉重的眼皮。
  中午放学的时间都到了,还没有接到夏安年一起吃饭的电话,许致言就已经有点儿着急起来。
  夏安年是很准时的人,他们这节课的老师也很准时,每次都是下课后五分钟之内就能接到他的电话,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终于忍不住,夏安年拨通了熟悉的电话,自己特意设定的专属铃声就响起来,许致言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还记得当初非要设定这个铃声的时候,夏安年嫌太肉麻,太幼稚,死活不同意,还是他死皮赖脸的蹭来蹭去,闹得夏安年没办法,对方才终于松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他改了铃声。
  许致言还能想起夏安年当时那样又无奈又纵容的表情,忍不住摩挲了下自己无名指的戒指,才半天不见,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电话没响几声,却被那边主动挂断了。
  许致言不解的皱了皱眉头,是有什么突发的活动吗?怎么会不接电话,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要再拨打一遍试试,消息就已经发过来。
  【我们突然要跟着老师参加一个两天的活动,期间不能回家,之后再联系】
  活动?两天?
  许致言赶紧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许致言总觉得心里有点儿发慌,翻了翻电话簿,人忍不住给金泽明打了个电话。
  他是同院的学长,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喂,许致言?”金泽明不知道许致言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夏安年他们是不是跟着老师有活动?”金泽明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声音有点儿吵,但还是听清了许致言的声音。
  活动?这么急切不会是查岗吧?
  金泽明有些好笑,“我们经常会有突发的活动,有时候是被老师关起来一起赶稿子,有时候是出去参观,这样的活动很多的,大一这两天确实有活动,怎么了吗?”
  “没什么。”许致言敷衍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看来夏安年是真的被老师叫去参加活动了,估计也是赶稿子什么的,要不怎么都不让打电话。
  许致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哀怨起来,一下子两天就见不到了,以后还经常会有这样的活动,岂不是聚少离,许致言已经担心起之后的生活。


第二百一十四章 挣扎
  夏安年已经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被关了一天。
  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上盖着一个小毯子,旁边还放着饭菜,是他一贯爱吃的。
  夏安年不知道这样还有什么意义,不留任何情面的把他关起来,又送给他这样贴心的饭菜,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
  心里甚至有点儿怨恨起夏叶东。
  虽然从懂事儿起就是夏叶东把他拉拔长大,但事实上,夏叶东留给他最大的印象,就是离开的宽阔背影。
  即使这离开,也是为了他。
  但其实,他需要的从来都不是夏叶东不要命似的挣回来的钱,从小到大都不是。
  隔壁楼的张小胖的父母也都是医生,但他家里就和自己家完全不一样。
  他小时候最羡慕的就是张小胖,心里觉得他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自己,就是被故事里的上帝遗忘的那个。
  张小胖的父母永远不会因为工作的原因,不会因为加班很晚很晚都不回家,只放他自己呆在那里。
  他们同样是医生,同样是需要加班的职业,却总能挤出时间来带着张小胖去游乐园,却开家长会,或者只是简单的去吃一顿儿童餐。
  小小的他曾经无数次站在板凳上面,看着张小胖一家开心离去的背影。
  每当那个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其实是父母捡回来的坏小孩儿,所以才没有愿意花时间来陪着他,即使他从来也没有奢望游乐园,没有奢望儿童餐。
  他只是不想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睡觉,窗外大大的雷声和摇动的树影都太可怕了。
  那个永远只留给他背影的爸爸,现在,还要夺走他最大的温暖。
  许致言是第一个,会在打雷的时候搂着他的人,是第一个,不会因为他是男生,哭的时候只是让他坚强,而是轻轻安抚着他,问他为什么难过的人。
  许致言也是第一个,唯一一个,让他有个爱的体会的人。
  现在,他就这样被迫离开了那个带他脱离一切困扰的人。
  夏安年觉得心脏都揪到了一起,太难过了。
  有人说,成长就是把自己从每一个亲爱的人身边剥离的过程,直到内心真的独属于自己一个人。
  如果是这样,他宁可不要成长,不要变得强大,他只是想要许致言而已,只是简简单单的想要和许致言在一起而已,只是不打扰任何人的生活而已。
  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夏安年把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眼泪流入衔接的缝隙里。
  门响起来的时候,夏安年依然没有动弹。
  即使心里面对父亲有很多的埋怨,但与之而行的还有不变的尊敬。
  无论如何,对于这个一个人辛苦把他拉拔长大的男人,他心里是感激的,他不可能和父亲动手从这里逃出去。
  更可悲的是,无论如何,这个给了他生命的中年男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即使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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