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治疗中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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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武博知道他是吃醋了，“是房东，她经常会给我送一些她们家自己种的蔬菜。”
　　“这样，我见过她一回，之前我来这儿找过你。”
　　邵武博拿过纪杰的手亲了一下，“委屈你了，是我做的不好，我应该跟你好好商量的，而不是私自为你做决定。”
　　积极摆了摆手，“都过去了，不想了，”说着又眯着眼睛看着邵武博，“老师，等什么时候，让我在上面试试？”
　　邵武博笑了笑，“之前我们不是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吗？等你们四个挂科率为零的时候，我就让你在上面。”
　　纪杰想了想自己宿舍的三个人，不禁皱起了眉，任务艰巨啊，还需继续努力。
　　纪杰其实一直有个疑惑，“老师，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为什么喜欢我？”
　　邵武博温柔地看着他，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猜。”
　　纪杰想了一下，笑着说，“不会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吧。”
　　邵武博似乎是回忆起了一些事情，眼神变得有些深沉，“是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纪杰没发现邵武博情绪的些微波动，笑了笑，“太俗了吧。”
　　邵武博摇了摇头看着他，“一点都不俗哦，是非常特别的开始。”
　　……
　　和邵武博好好腻歪了一番，纪杰第二天才回的学校，见他春光满面的模样，许思宇和李宵岚就知道事情进展不错。
　　许思宇拿出一张纸条，“搞到了孙山烨的课程表，什么时候行动？”
　　纪杰看了眼时间，“第三节　课快结束了，走吧。”
　　三个人守在楼梯旁边，下课铃响了，孙山烨背着包朝着楼梯这边走过来，双手插着兜皱着眉，一个学妹认出了他，跟他打招呼，“学长好！”
　　孙山烨一愣，也打了个招呼，“你好啊，”然后从楼梯上下去。
　　许思宇瞄见了孙山烨，给了李宵岚一个手势，准备！
　　孙山烨刚踏下最后一个楼梯，突然被一个人拽到一边，他下意识就是一个过肩摔，李宵岚躺在地上抱着右胳膊龇牙咧嘴。
　　孙山烨看清了地上的人后一愣，然后制止住纪杰，“打住，你们想干嘛？打架？”
　　纪杰扯住他的衣领，“跟我们走一趟。有些帐我会慢慢跟你算得。”
　　孙山烨抬了下双手，“放心，我不会还手的，你不用这样扯着我。”
　　纪杰也没怀疑，松开了手，“往前走。”
　　上地铁，转战，下地铁，走了几步，孙山烨不禁皱起眉，这路怎么这么熟悉呢？
　　一直站到门前，孙山烨看着那个熟悉的312，这不是王皓轩家吗？
　　纪杰敲了敲门，王皓轩开了门，看到是纪杰他们，开心地笑起来，“你们来啦，快进来……”
　　王皓轩看着孙山烨，笑容僵在脸上，然后一脸疑惑地看向纪杰。
　　李宵岚抢先说道，“我们带他来让你算账，连小杰那笔帐一并算了。”
　　王皓轩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拉开门，“先进来。”
　　四人坐在沙发上一排，孙山烨站在前面看着王皓轩。
　　王皓轩无奈地扶额，“好了，小杰，你先算账。”
　　孙山烨一皱眉，“我承认，我是撒了慌，但如果连一个那么劣质谎的言都抵御不了，那我只能说你们的爱情也太垃圾了。”
　　王皓轩二话没说给了孙山烨一拳，“你他妈别太猖狂。”
　　孙山烨啐了口血，擦了下嘴角，看向纪杰“我有说错什么吗？”
　　纪杰站起来，“你说得没错。”
　　纪杰拦住了李宵岚，“但你说劣质的谎言？可我觉得你这个谎很有水准啊。”
　　孙山烨忍不住笑起来，李宵岚抱着一个胳膊又跳起来，“你他妈笑个屁。”
　　纪杰把手插进口袋里，“你所谓的劣质谎言还专门找了罗琴帮你演戏？”
　　孙山烨皱了眉，沉默了片刻，“罗琴？谁啊。”
　　其余四人都是一愣，然后孙山烨“哦”了一声，“是那天晚上那个是吗？处女的那个？”
　　王皓轩站起来，严肃地看向孙山烨，“罗琴找过小杰，跟他说邵老师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被辞退的。你确定不是你搞得鬼？”
　　孙山烨忍不住笑了下，“我跟他什么仇什么怨，我至于嘛我？他又不是你。”
　　王皓轩又一拳头差点打下去，“搞清楚你自己现在的处境，说话给我注意点。”
　　孙山烨乖巧地点了点头，“嗯，明白。”
　　纪杰坐回沙发上，紧皱着眉思考着，然后又起来走到孙山烨前面，“把外套脱了。”
　　孙山烨一愣，刚要说话，看到王皓轩的眼神又乖乖闭上嘴，把外套脱了，纪杰抓住他的两只手往后面一叠，找了一根绳子困住，撕开他的衬衫，推到王皓轩面前，“好了，皓轩，该你了。”
　　王皓轩一脸懵逼地看着被推到面前的孙山烨和纪杰，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啥，啥意思啊？”
　　孙山烨也一脸懵逼地看着王皓轩，许思宇和李宵岚则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这什么走向？”
　　纪杰也是一脸不理解，看着王皓轩，“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干回来的吗？”
　　王皓轩结巴起来，“我，我有，有吗？”
　　纪杰点了点头，“上次在器材室的时候，不过那地方不太合适。”
　　记忆一点点拼凑……
　　“呵，看着过瘾吗？不想亲自体验一下吗？”
　　“还你的。”
　　“还我的？你觉得用一拳能还我什么？”
　　“那你可以继续，到你觉得够了为止。”
　　“你不觉得太他妈便宜你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原本原样还给你。”
　　“先冷静一下，这个地方不合适。”
　　……
　　王皓轩眨了眨眼，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他看了眼孙山烨，孙山烨头歪向一边，咬住衬衫领子的一角，然后用力一拽，破的地方被扯的更大了，然后看着王皓轩，“来吧。”
　　王皓轩感觉胸口一堵，李宵岚和许思宇先开口了，“卧槽！”
　　王皓轩有些求救地看向李宵岚和许思宇，见两人乐呵呵地等着看戏，拽了拽头发，“这话是我说得没错，但问题吧，我这……”
　　孙山烨眯着眼打量着王皓轩，“难道……你不行？”
　　许思宇和李宵岚两个憋笑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就差要鼓掌喝彩了。
　　王皓轩不可置信看着孙山烨，又看到笑得起劲的许思宇和李宵岚，觉得自己不能退步，首先气势不能输。
　　他手指指着孙山烨点了几下，然后拽着他的衣领，“过来，”拉着他进了卧室，然后甩在床上。
　　孙山烨在床上蹭了几下，好让自己躺在正中，然后就这么躺着等着王皓轩，王皓轩硬着头皮，一指许思宇和李宵岚，“守着。”然后狠狠地摔上了门。
　　王皓轩长舒了口气，然后就看到孙山烨一双大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自己，他一阵头皮发麻，“看什么看，给我安稳躺着。”
　　孙山烨勾了下嘴角，“你真不行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随口一调侃，没想到……”
　　王皓轩扯着他已经破烂不堪地衬衫，“你他妈才不行，老子对你没兴趣。”
　　孙山烨无所谓地挑了挑眉，“跟兴趣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想还你一次，不过只此一次，你既然不要，那就算了。”
　　王皓轩一下翻坐到孙山烨的身上，皱着眉看着他，“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孙山烨一耸肩，“如果可以的话，别让我昏过去就行。”
　　外边传来李宵岚剧烈的咳嗽声，王皓轩“啧”了一声，感到一阵烦躁，手紧紧握紧又松开，然后用力将一把将孙山烨已经破的差不多的衬衫死掉。
　　“呲啦――”房门被推开。


第33章　阴差阳错
　　“赵阿姨，等――”
　　“皓轩，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门外的人捂着嘴，难以置信自己看到的场景。
　　王皓轩像被雷击了一般从头焦到尾，他几乎是瞬间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房门边，有些结巴道，“妈，我，我，这，这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宵岚咳嗽了几下，给了王皓轩几个眼神，“我咳的都要吐血了，你怎么就没听到呢？”
　　王皓轩从窗户跳下去的心都有了，苍天啊，大地啊，造孽啊――
　　赵阿姨推开王皓轩，立刻走到床边，把孙山烨扶起来，解了他手上的绳子，看着孙山烨破烂的衬衫，嘴角还有淤青，心疼地紧皱着眉头，“孩子啊，别怕，阿姨在这儿呢，等会儿就替你好好教训这四个小混账。”
　　四人同时“啊？”了一声。
　　赵阿姨扶着孙山烨下了床，“啊什么呀，你看给人家孩子弄得，这我要是没回来，你们还得了？”然后又特意看了眼王皓轩，“尤其是你，皓轩。”
　　王皓轩撇了撇嘴，“妈，你误会了，他是自愿的。”
　　李宵岚也附和，“是啊，赵阿姨，他是自愿的。”
　　赵阿姨瞪了两人一眼，孙山烨不好意思地挠了几下头发，“阿姨，真是我自愿的，皓轩没强迫我。”
　　王皓轩立马说，“听到没，妈？他亲口说了。”
　　赵阿姨跟没听到一样，从王皓轩柜子里找了件衬衫，目测了一下尺寸，然后拿给孙山烨，“孩子，来换上，先将就穿一下，等下阿姨去给你买件新的，你那衬衫多少钱，阿姨给你买个一样的。”
　　孙山烨心虚的咳嗽了一下，没敢说自己衬衫的价格，“就随便买的一件，不值钱，我都不记得了。您不用费心，阿姨。”
　　赵阿姨帮孙山烨穿上衬衫，看了眼，“不错，还真是个帅伙儿。”
　　王皓轩有些看不下去了，“妈――”
　　赵阿姨脸一冷，“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吗，什么自愿的？你们自己看看，你们自己相信吗？”然后又看向孙山烨，“孩子，不用怕他们，他们要是威胁你，就跟阿姨讲，知道吗？”
　　孙山烨一愣神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王皓轩在瞪着自己，立马又摇摇头。
　　赵阿姨看向王皓轩，“皓轩，跟人家道歉。”
　　王皓轩张着嘴，用手指着自己，“我，跟他道歉？”
　　赵阿姨点了点头，“嗯，还有你们三个，一个都不能少，快！”
　　孙山烨立马拦住赵阿姨，“阿姨，别了，别了，我们真就是玩玩，我自愿的，真不用道歉。”
　　赵阿姨看着孙山烨一心软，“唉，好了好了，男孩子嘛，哪有过不去的砍是吧？今天都留下来吃饭。”
　　“阿姨，我今天有事，不能在这儿了，”是纪杰，他想去邵武博那儿。
　　李宵岚和许思宇也顺势说，“阿姨，我们俩今天也约了人，就不留下来了。”
　　赵阿姨微微皱了皱眉，“好吧，”然后看向孙山烨，“孩子，你不许走，必须留下来，阿姨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
　　孙山烨看了眼王皓轩，王皓轩那眼神简直想当场杀了他。
　　赵阿姨从冰箱找了些菜，“皓轩啊，你去楼下店里买点蔬菜回来，鸡蛋也带几个。”
　　王皓轩不满地拿起手机出了门，孙山烨本想跟出去，被赵阿姨叫住，“孩子，你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孙山烨。”
　　“奥，小烨啊，阿姨问你个话，跟阿姨说实话，你跟我们家皓轩……做过没？”
　　孙山烨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做过。”不过是我下药之后做的。
　　赵阿姨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孙山烨的头，“没事啊，阿姨给你做主。”
　　孙山烨眼睛一转，“可，阿姨，皓轩他不喜欢我。”
　　“嗐，”赵阿姨敲了他一下，“男子汉就要敢作敢当，这责任该他担，你别担心。”
　　孙山烨“嗯”了一声，点点头，思绪却有些飘忽。
　　王皓轩买了才回来不久，王父也回来了，看到孙山烨笑了笑，“皓轩，你朋友啊？”
　　王皓轩盘腿坐在沙发上，认命地“嗯”了一声。
　　做饭中途，赵阿姨把王父拉到一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王父就打量了一番孙山烨和王皓轩，脸色不是很好看，王皓轩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吃饭的时候，赵阿姨问到孙山烨的家庭情况，“小烨家是哪儿人啊？”
　　孙山烨夹了块菜，“我就是本地人。”
　　赵阿姨又给两人都夹了块肉，“本地人好啊，以后走动着也方便。”
　　王皓轩被呛到，咳嗽起来，孙山烨急忙帮他拍拍背，担忧地问，“还好吧？”
　　王皓轩摆了摆手，“没事。”
　　赵阿姨看着两人，和王父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问，“小烨，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王皓轩也偷偷瞅了他一眼。
　　孙山烨想了一下，“我爸妈……就在市里一家公司上班。”
　　赵阿姨笑笑，“白领吧。”
　　孙山烨含糊着，“应该是吧，嘿嘿。”
　　“小烨你也是皓轩一个学校的吧？”
　　“嗯，我是皓轩的直系学长。”
　　“奥，挺好，挺好。”
　　“小烨你……”
　　“妈”王皓轩忍不住打断，“妈你干嘛呀，你这么问个不停，人家还怎么1吃饭啊？”
　　赵阿姨也意识到自己问多了，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好好，妈不问了，吃饭。”
　　一顿饭终于接近了末尾，赵阿姨给孙山烨盛了碗汤，“等会儿小烨你是回学校还是回家，我让你王叔叔送你。”
　　孙山烨嘴巴一撇，头低着，“阿姨，其实我跟我爸妈闹矛盾了，我不想回家，我自己回学校就行了。”
　　王皓轩筷子停在半空中，等着孙山烨还要整什么幺蛾子。
　　看着孙山烨失落的模样，赵阿姨一下子就心软了，“这两天不是周末吗？回学校也没意思，要不您就住在阿姨家，过两天你就跟皓轩一起回学校，怎么样？”
　　double　kill！王皓轩感觉自己被深深刺中了两刀。
　　孙山烨点点头，“谢谢阿姨。”
　　王皓轩咳嗽了几声，“妈，咱家哪那么多床啊？”
　　孙山烨笑笑，“阿姨，我睡沙发就好。”
　　赵阿姨看了眼王皓轩，“跟皓轩一个屋不就挺好，你那床也大，要实在睡不惯，皓轩你睡沙发。”
　　王皓轩瞪大了眼睛，“妈，我是你亲生的吧？”
　　赵阿姨咂了一下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听话。”
　　王皓轩放弃了，他认栽。
　　吃了晚饭，王皓轩不情愿地找了身睡衣给孙山烨，然后自己搬了床被子到沙发上窝着。
　　孙山烨洗好了澡，看到王皓轩躺在上沙发上，“皓轩，你不跟我一起睡啊？”
　　王皓轩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滚去睡你的觉。”
　　半夜的时候，孙山烨偷偷溜起来，把王皓轩抱回了床上，盖上被子，搂在怀里然后香甜地睡着了。
　　王皓轩睁开眼，叹了口气，伸手拽到孙山烨的头发，用力拽了两下解气，闭上眼准备睡觉，就感觉孙山烨在自己脖子后面亲了几下。
　　第二天王皓轩早早就起来了，又钻进沙发的窝里。
　　孙山烨起来后看着空荡荡的被窝，起身走到外边看到王皓轩躺在沙发上还没醒，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王皓轩睁开眼后看到孙山烨坐在自己旁边，有些疑惑，伸着脖子看了眼厨房。
　　“叔叔阿姨说临时有点事就出去了，让我们买点将就着吃。”
　　王皓轩“奥”了一声，又躺了回去。
　　孙山烨直盯着王皓轩看，王皓轩看了眼一眼，“看什么？”
　　孙山烨弯下腰把他揽在怀里，王皓轩想挣开，就听到孙山烨说，“你是不是怪我昨天没跟叔叔阿姨讲清楚？”
　　王皓轩不动了，冷哼了一声，“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是第一次了。”
　　王皓轩说完后孙山烨还是一直那么搂着他，他伸手拍了一下，“喂，你没事吧。”
　　靠在自己脖子处的头摇了几下后离开，王皓轩刚想说话，就看到孙山烨拿出手机，然后看着自己，“皓轩，我要是没家了，我就在你家赖一辈子。”
　　说完他按下了拨号键，“喂，妈，是我。我想跟说件事。”
　　“那天的那些照片，你收到的那张我也不知道是谁拍的，但其他都是我拍的，是我强迫他拍的。”
　　“我没事，妈，我没跟你开玩笑。不，妈，那只是你心目中的孙山烨，不是我。”
　　“因为我喜欢他。”
　　王皓轩隐约听到电话里女人咆哮的声音，孙山烨偏过了头，“对不起，妈，但我喜欢他，我想跟他在一起。”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孙山烨将电话放在一边，然后靠在沙发上，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孙山烨闭上眼睛，手还在微微颤抖着，他将手攥成拳头，却发现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
　　王皓轩看着孙山烨的状态不太对，靠近些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用力掐他的人中，“喂，孙山烨，你还好吧？”
　　孙山烨终于缓过来，整个人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他喘着粗气，有些怕冷似的拿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然后像是力气用尽了一般倒在沙发上。
　　他转过头看向王皓轩，眼睛有些湿润，“我做到了。”
　　王皓轩双手停在了空中，呆愣地看着孙山烨。
　　等孙山烨恢复过来后，他在沙发上坐正了，自嘲地勾了下嘴角，“让你看笑话了。”
　　王皓轩摇了摇头，“我不了解你的家庭情况，不过我看得出来这个决定对你来说很艰难，但你做到了。”
　　孙山烨将手机关机，“早饭怎么吃？”
　　王皓轩挠了挠头，“连午饭一起吃吧。”
　　“点外卖？”
　　“不然呢？你会做？”
　　“我可以学。”
　　王皓轩嘲讽地笑了下，“得了吧。出去下馆子去。”
　　“你请客？我现在穷的很。”
　　“行行行，快收拾收拾走吧，瞧你那出息。”


第34章　钓虾
　　吃了饭，王皓轩带着孙山烨在附近一带逛了一圈。
　　“我们这边呢肯定比不上你家，拥挤一点，环境差一些，但还是比较温馨的，邻里之间都像一家人一样……”
　　王皓轩听着孙山烨话变少了，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恐怕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他便换了个话题，“你想掉龙虾吗？”
　　孙山烨看了看四周，“这附近没看到有……”
　　王皓轩拉过他的手腕，“跟我来。”
　　王皓轩拉着他沿着一条小路走，一直通到一条高速。不一样的是因为地势原因，这边形成了一个小涵洞。
　　孙山烨朝下面看了看，还真有水，“在这儿能调到龙虾。”
　　王皓轩自信将伸出食指对着孙山烨摆了个手势，然后找了根比较粗的树枝在一棵树旁白挖起来。
　　孙山烨蹲在旁边看着他，“不是钓吗？龙虾是用挖的？”
　　王皓轩忍不住笑起来，“你也太无知了吧，没有工具你怎么钓龙虾，用手抓？我听大人说里面可能还有蛇哦。”
　　王皓轩故意压低了声音，看孙山烨的表情果真是有点吓到了，然后孙山烨突然一下跳开了，倒是吓了王皓轩一跳，“你干嘛？”
　　孙山烨指了一下王皓轩挖的那个坑的旁白，王皓轩看了眼然后笑得更凶了，“你怕蚯蚓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小白鼠和牛蛙都不知道解剖多少只了，竟然还会怕蚯蚓，哈哈哈，太逗了，”说着，王皓轩用树枝把蚯蚓挑起来，孙山烨躲得更远了。
　　然后王皓轩把蚯蚓放到另一边，朝孙山烨勾了勾手，“过来吧。”
　　孙山烨走过去，看到坑底露出一点红色，王皓轩又用力拨开周围的土，一个红色的铁盒子露了出来，铁盒子已经有些锈迹斑斑，但依稀看得出是吃喜宴时会送的那种礼品盒。
　　王皓轩把盒子拿出来，两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它打开，里面是一些工具，毛线团，小刀，小塑料瓶，镊子，竟然还有手套。王皓轩把手套拿出来试着带了一下，小了，但还能勉强用。
　　王皓轩支开孙山烨，扩大范围找了一些蚯蚓，装在瓶子里。
　　他割了两条毛线，分别在一端系上蚯蚓的一段，然后脱了手套，把一根线递给孙山烨，“好了，可以开始了。”
　　孙山烨接过一根线拿在手里，将另一端扔进水里。然后两个人就这么坐着，等着龙虾上线。
　　王皓轩将线缠在手上，“你知道吗？其实用蟾蜍的话，龙虾更容易上钩。”
　　孙山烨提了提手里的线，没有反应，“蟾蜍？”
　　“是啊，把蟾蜍的肉块绑在线上，龙虾很快就会上钩了。”
　　“那我们用蚯蚓是不是钓不到？”
　　王皓轩犹豫了一下，“或许吧。”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王皓轩笑了笑，“跟着大人过来看到的，看他们没次都能钓到一大盆龙虾，我觉得很好玩，就自己准备了东西藏在这儿，时不时过来钓一次，但我从来没钓到过，因为我不敢抓蟾蜍，所以只能用蚯蚓，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蚯蚓真的钓不到龙虾。”
　　孙山烨想说一定能钓到的，但话到了嘴边他又觉得还真不一定。
　　这时旁边的王皓轩突然了一声，整个人朝着下面滑了一点，孙山烨急忙抓住他，“怎么了？”
　　“还想有东西在拽我的线。”
　　孙山烨脑海中一下想到王皓轩刚刚说的里面的蛇的话，紧紧抓着王皓轩，“快，把线松了，我拽着你，别怕。”
　　王皓轩没把线松掉，人又往下滑了一点，孙山烨一下就急了，想伸手去扯王皓轩手里的线，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