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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小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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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渭柳青和宋安歌。
盛大的婚礼,数十里的红妆,都美不过花轿里的那个人。三拜之后,宋安歌随意应付了下宾客就急急忙忙地去见渭柳青。
迎接他的只有关紧的房门,派去伺候渭柳青的丫鬟也被关在了门外。
宋安歌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闲杂人等都一一退场。
宋安歌敲了敲门,说道“今日你我二人成亲,你却连夫君一面都不见就把我关在门外了,好歹让我看你一眼,见见你穿喜服的样子”
许久听不到回应,宋安歌以为没有希望了,叹了口气,谁知渭柳青竟然把门打开了,站在门口,冷冷地说道“看完了吗?”
渭柳青脸上没有了平常的那抹笑意,而是冷冰冰的,射出的目光都是冷的。大红的喜服衬着白皙的肌肤,微微透着粉嫩。若说殇灼的美美在精致,诗寂的美美在气质,那渭柳青的美就美在妩媚。戚望卿的妩媚中带着妖气,女人生嫉男人生喜,而渭柳青是妩媚中带着仙气,可谓是男女双收,两者都讨好。
这眉眼间天然自带的魅惑和温润的气质,就算是个男人看了也会心动几分。
宋安歌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和心脏乱撞的声音“没有”
“哐”的一声,门又被关上了。宋安歌靠着门坐在了地上,回想刚才渭柳青穿喜服的样子,瞬间觉得自己在冷风中蹲多久都值。
渭柳青的心就像那上好的白瓷茶杯,遇见宋安歌时,心一热,茶杯里添满了热茶,刚开始的时候热气腾腾,可宋安歌搁置的时间久了就凉了,这凉透的茶杯若遇到强火加热便会炸开,只能小火慢慢暖。
这个道理宋安歌还是懂的,他也有耐心和渭柳青耗着。渭柳青不让他进屋睡,他就在门外睡,连睡了好几天,最后感了伤寒。渭柳青心疼他,就让他进去睡。
虽说是成功进了屋,但宋安歌却知趣地睡在地上,不敢上床,可这地上又湿又潮,睡了几天宋安歌就犯了风湿,渭柳青心疼又让他上床睡。
宋安歌一开始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等过了几天,他就装作无意识地触碰,也不碰重要部位,偶尔碰一下肩,碰一下背,抚摸一下渭柳青顺滑的秀发。
三五个月过去后,渭柳青也就习惯了,也不好说什么。之后宋安歌开始每夜装作无意识,抱住渭柳青。刚开始渭柳青会把他踹下床,过了半个月左右,也就不踹了。再过半年,渭柳青也不在意被他抱住。
在这漫长的一年里,宋安歌还做很多讨好渭柳青的事。渭柳青喜竹,宋安歌便把王府各处都种上竹子,渭柳青喜茶,宋安歌就每天换着花样地泡茶给渭柳青喝。渭柳青善丹青,宋安歌就自愿当画中人,有时渭柳青故意刁难他,延长作画的时长,宋安歌一站就是几个时辰,一动不动。渭柳青善音律,宋安歌又投其所好,四处拜师学琴。渭柳青忙公务时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便一句话都不说,默默守在旁边,给渭柳青砚墨倒茶。渭柳青不喜荤喜素,从此王府里没有一样荤菜,全是素食,把九王爷和其次子都逼出了府。
待渭柳青对宋安歌彻底消除抵触后,宋安歌开始偶尔说几句情话,不深不浅,刚刚好的那种。
一天,在渭柳青赏竹时,宋安歌直视着渭柳青,忽然渭柳青一笑,宋安歌道“有人说看见你就笑的人不是傻就是喜欢你”
渭柳青道“还有一种可能,你长得太好笑”
第二日,宋安歌借了个铜镜看了半天,逢人便问“我长得好笑吗?”
实则他就是故意犯傻,逗渭柳青笑。
后来的半年依旧持续情话大作战,宋安歌从不过分,点到为止,见渭柳青似有些不悦他就立马停止。
半年来做的最过的一次就是宋安歌突然吻了渭柳青一下,问道“你喝酒了?”
渭柳青都要发火了,却听见他问不紧要的事,心中奇怪便回道“没有”
“那我怎么醉了”
终于在宋安歌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渭柳青松了口,叫了他一声“夫君”,虽然是在酒后。不过渭柳青能在宋安歌面前喝醉就代表他对宋安歌的看法已经大有转变了。
那天,渭柳青闹得很凶,醉的很厉害,他骂宋安歌,不过教养太好,骂人的词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他还扇了宋安歌好几个巴掌,似是手打麻了,直接抄起酒壶砸向宋安歌的脑袋。宋安歌的头被砸破了条口子,渭柳青又心疼连忙用袖子去擦宋安歌头上流的血。袖子都湿透了,血也没止住,渭柳青大哭起来,眼泪失控地流出来,整个人哭成了个泪人。
哭着哭着他开始诉苦“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山洞里,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没父母了,那帮混蛋杀了我爹娘,我什么都没了,我一个人,一个人苟活在世上,每天对着那帮混蛋假笑,对他们阿谀奉承。我好恨,恨我自己没有墨司宇那样的力量,我能做的只有忍耐,十年啊,我用了十年,才复了仇当上一阁之主,你知道十年是什么概念吗,宋安歌,我已经近半百了,也许再过十年,我就开始变老了,以我的这点道行能活多久啊,我好怕,我容颜全盛之时我都留不住你,老了我拿什么留住你”
宋安歌的心脏疼到不行,就觉得有人把他的心脏捏在手里用力攥紧,捏尽流干血之后,将干枯的心脏再用力捏碎。他抱住渭柳青,说不出安慰的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好不容易站起来,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以为我稀罕什么右相之位,你以为这样就能还了我的人情,你不过是想用它安了你的心罢了。我告诉你,我们之间什么人情都没有,你不用还,你只要离我远远的,我就谢天谢地了,你就应该让我和那个狗屁怂包冯出野一样被拉出去砍了”
渭柳青死死抓住宋安歌的衣领,抬起头看着宋安歌“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为什么回来,那个人对你那么重要,你还回到这里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看一个人求而不得是什么惨样吗”
宋安歌的眼眶染了红“不是,不是”
渭柳青松开宋安歌的衣领,又帮他整理好,冲着宋安歌笑了一下,抱住了宋安歌,哽咽着说道“这一次,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你看你做了那么多努力讨我欢心,你就不多留一会儿享受一下你的成果吗”
听不到宋安歌的回应,渭柳青哭的更厉害了,紧紧抱住宋安歌,差点将宋安歌勒得喘不过来气“你别走,我求你了,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非要走的话,可不可以带上我,我不在意你心里有别人,我就想留在你身边,你不是觉得欠我人情吗,带上我就当还我的人情了,好不好”
环住渭柳青的手稍稍收紧,宋安歌附在渭柳青耳边轻声道“我哪都不去,从今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走了,我可是你的夫君”
“夫君”
渭柳青安静了下来,宋安歌低头一看,渭柳青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宋安歌抱起他,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宋安歌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渭柳青,哭红的眼睛,微皱着的眉头,有些泛白的嘴唇。他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渭柳青眼角的泪痕,他从未这般难受过,哪怕临死的恐怖都抵不过这碎心的疼痛。
世人都说渭柳青是只奸诈狡猾的狐狸,可宋安歌觉得渭柳青更像只猫,粘人的时候最可爱,撂爪子挠人的时候也可爱。只是这只善良的猫戴上了笑面狐狸的面具,装扮起狐狸来,还装的有模有样。它在面具下偷偷擦着眼泪,不让任何人知道。
半年后,夏罹让位给宋安歌,自己带着殇灼游荡四方去了。宋安歌继承皇位后,渭柳青便理所当然地成了皇后,于是在朝廷上最常听到的话就是后宫不得干政。
一回,不知哪个看不明气氛的大臣说了几句较为难听的话,渭柳青一甩袖走了,从此再也不上朝了,闲散在后宫之中,养养鱼,喂喂鸟,赏赏竹,品品茶,搞搞丹青和音律,过得那叫一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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