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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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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渡轮停了,看来得明天才能回市里了。”
齐青什么也没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二人面对面,许郡洋反倒看不清他的表情,雨太大,把视线都模糊了。只能看见他身上的衣料被风一阵阵的吹起又落下,上面一丁点儿雨渍都没有,甚至连脚上的布鞋好像都没湿。
他不动许郡洋也没动,就这么不知所谓的陪他在这里站着。
匆匆跑过去的路人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擦身而过时还撇了下嘴。
许郡洋有点尴尬,“先进去吧,别冻着了。”
齐青没说话,片刻后缓缓的把伞伸过来挡在了他的头顶,淡淡的说了一句,“伞在储藏室里。”
许郡洋把自己泡在按摩浴缸里,整整用了一个小时才驱散了身体里的寒气,否则一会儿估计就得得重感冒。顺便他也利用这个时间分析了一下那块玉的下落,如果不在刘佳人那里,估计应该还在那辆报废的车里,看来雨一停就得赶紧去趟拆解厂,否则就来不及了。
偏偏这个时候左庭和许郡杰全都在外地,让别人帮忙去找更不放心。
许郡洋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八点,估计齐青还没吃早饭。这一想就没心情继续泡了,披上睡衣就去了厨房。
许郡洋自小就是被人伺候着长大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这做饭还是上大学那会儿学的,水平也不咋地,勉勉强强可以煎个蛋,熬点粥。
做好端去书房的时候齐青正在弹琴,身上换了睡衣,抿个嘴,目光冷冷的,看就知道心情绝对是不好,看这样估计今天也不打算去学校了。
“先吃点东西吧?”
齐青没应声,眼神还落在琴弦上。许郡洋最受不了他这样冷漠的态度,想二人刚认识那会儿他也总是这样,问三句答不上一句的,后来才慢慢的好了,脸上也有了笑意。可最近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那样,甚至更冷漠。
许郡洋只好坐在他身边,一把按住了琴弦,“听话,先吃点东西。”
齐青的手放下了,可表情还是很奇怪,呆呆的坐着不动。就在许郡洋决定把他拉到那边喂他吃的时候,齐青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叫人措手不及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许郡洋彻底愣住了,好在自制力够强,否则那句条件反射的喜欢直接就冲出了口,“……你年纪还小,不应该把心思放在这些事上。”
“回答我的问题!”齐青偏过头,眼神像两把刀子一样犀利。
许郡洋被他看的直心虚,只好把视线转到别的地方,“当然喜欢,所以才关心你,当你是弟弟一样。”
“弟弟?”齐青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眼神渐渐的低落了下去。
“对呀,我一直希望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弟弟,给他买好吃的,给他买漂亮的衣服,哄他开心。”这谎撒的相当的心虚,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也不知道齐青发现了没有,他只是木木的坐着,脸上全是失望。
过了许久他问了一句话,“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
“什么事?”许郡洋表示不懂。
齐青垂下眼,两朵红晕飘上了脸颊,他轻轻的拉起许郡洋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这感觉,熟悉吗?”
这纤细的腰,软软的触感,许郡洋只是稍一碰触马上脸色大变,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齐青穷追不舍的逼上来,“你不记得了?”说完马上攀上他的肩膀,踮起脚尖把柔软的吻印在他的双唇上,挪到他耳边又轻声的问,“这感觉呢?”
许郡洋大惊失色,完全忘了要怎么反应,眼神直的就剩一条线了。齐青苦笑了一声,“难道你全都忘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真的对你?”许郡洋是真的吓坏了,他现在才知道那感觉为什么会那么真实,真实到在梦里都那个了,醒来后连空气中都飘着淫靡的味道。原来,那根本就不是梦!
可是,怎么会呢?难道自己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吗?
不过他对齐青的话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真的他怎么会知道那些“梦”里的事。还有那天在他身上看见的吻痕,现在回想起来“梦里”的时候自己的确曾在他身上留下过那样的印子,而且还不止一个。
“你不用害怕,我是心甘情愿的。”
许郡洋都快吓傻了,竟然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做出这种事,过后还不认账,这也太可耻了。“对不起,我、我……我真的以为那是在做梦。”
“梦?……呵~如果你当那是梦,就是梦吧,我不用你负责。”
齐青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许郡洋都慌了,“不,你,你别误会,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真的吗?”齐青的表情变化简直太快了,就像一张张诡异的脸谱,瞬息万变应接不暇。刚才是失落,转而就变成了欣喜。
许郡洋已经被他搞的晕头转向了,“真的真的,我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
话音未落齐青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许郡洋只闻到一阵奇香,之后的事就变成了一片恍惚。
等他有点主观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把齐青压在了床上,想刹车已经根本就不可能了,一切都顺理成章的继续了下去。
过后他回想,记忆里却什么都没留下,唯一留下的感觉是醉。身体上的,精神上的,思维上的,似乎全被陈年老酒泡过一样,醉的人妙不可言。
怀里的齐青睡的很沉,双目紧闭,呼吸轻的让人根本感觉不到,不过他的脸色相当的红润,充满了健康的血色,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证据都摆在着,许郡洋却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总是怀疑,这么漂亮的人这么美的身体真的已经属于自己了吗?
“你在看什么?”齐青在他的诧异中睁开了眼,含着笑看着他。
“你醒了?睡得好吗?”
齐青点点头,凑过来依偎在他的怀里,“记不记得你刚才对我说过的话?”
很惭愧,许郡洋醒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可是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否认,只能含糊的应着,“记得。”
“你说你今生今世只喜欢我一个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这些话还算数吗?”
许郡洋点头,表情很是认真,“算,我许郡洋这一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如若有违誓言,天打雷劈!”
齐青抬手挡住他的嘴,眼神变的无比温柔,“不用天打雷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的表情就像在开玩笑一样,可是那口气却让人莫名的心惊,就像下诅咒一样的狠绝!
那一刻许郡洋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个少年此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许郡洋低头吻了他一下,“放心,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你怎么做到?刘佳人,可还在医院躺着呢!”
许郡洋心头一惊,这一整天的翻云覆雨他竟然把昏迷不醒的刘佳人给忘的一干二净。“……给我一些时间。”
“我给你十天的时间!”
☆、 第二十五章:
台风是第二天早上停的,许郡洋没有耽误一点时间马上坐船回了市里。
他首先去了一趟拆解厂找到那辆报废的车,经过几个小时的仔细查找最后一无所获。只好再次去了医院查找刘佳人的个人物品,后来还是刘母说出那块玉的下落,警方前天打过电话,那块玉现在应该在警局。
许郡洋马上打电话确认,庆幸的是消息属实,警方的确在事故现场发现了一枚染了血的玉牌。不过,他们表示这枚玉牌现在牵扯上了另外一件案子,希望物主能到警局协助调查。
许郡洋被搞的莫名其妙,正打算马上赶去警局却被刘母叫住了,她有事急着出去,刘家那边替班的人还没来只好先让他在这里陪一会儿。
这一等就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刘父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
老头子对他印象极好,一见他来看自己女儿心里更是欣慰,忍不住扯着他闲聊了那么一会儿。
毕竟是自己长辈,许郡洋怎好拨他的面子,只能耐下性子又待了一会儿。
老头子到现在还无法从这种打击中缓过神,唉声叹息的埋怨自己不该让她那么晚还往家里赶,否则也不会出这么档子事。
虽然刘佳人是因为意外才出的车祸,但许郡洋觉得这件事或多或少都跟自己脱不了干系。有感情也好没有感情也罢,对于刘佳人还是得仁至义尽才行。如果她能恢复知觉并健健康康的出院,那是最好不过。但是如果她一直昏迷不醒的话,那么自己就有责任照顾她的后半生!不过不是那种夫妻意义上的照顾,而是金钱财力的那种照顾。
因为他昨天已经把后半生的承诺全部给了齐青。
但想归想,做归做,眼看着好好一个人毫无知觉的躺在这,心里不难受是假的。
许郡洋带着纠结不清的心情去了警局,没想到另外一件糟糕的事又接踵而至。
警方负责接待他的是一位姓韩的警官,他拿出另外一场车祸事故的现场照片给他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尸体的照片不太好辨认,但是许郡洋还是很快就从那人的穿着上认出了他的身份。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月前车祸去世的工头余辉。
“认识,他是我朋友手下的员工,不久前还给我装修过房子。怎么了?”这两件案子能有什么关系?唯一算得上共同点的,都是车祸,仅此而已。
韩警官拿出一份档案推给他看,并解释道:“这个人去世不久他家里的人就来报案,说家里丢了一枚古玉。”韩警官把一张照片抽出来摆在他面前,那是余家人报案时拿来的照片,另外又把装在塑封袋里的玉牌并排摆在一边,“我们做了技术分析,从照片上看,这两块玉,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这玉可是齐青的,可是照片上看那块玉和自己这块真的是一模一样。
“许先生,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我能有什么解释,这……”许郡洋马上止住了后面的话,不能说,无论如何不能把齐青牵扯进来,“这块玉本来就是我的。”
韩警官沉下眼冷冷的盯着他,从另外一个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纸摆在他面前。那是一份DNA化验单,“我们对这块古玉做了DNA化验,结果,在上面发现了两个人的血迹,一个是刘佳人另外一个就是余辉,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郡洋实在无话可说,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左庭的确说过余家因为丢了一块玉婆媳间打的鸡飞狗跳,但怎么可能和齐青送的这块玉联系在一起呢?“我要找我的律师!”
因为余辉发生车祸的事故现场附件没有监控系统,所有谁也无法肯定事发时没有第二个人在场。警方当时也是通过现场勘查断定是意外事故的,没想到几个月之后竟然和另外一件案子牵扯上了,现在那到底是不是一场意外可就难说了。
没多久许郡洋的律师就赶到了警局,随同一起来的还有齐青。
齐青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律师刚刚接完许郡洋的电话他的电话就过来了。
和上次一样他是有备而来的,在听完了警方的种种技术分析化验什么的之后,齐青把一张玉石鉴定证书拿了出来,上面清楚的写着,这块玉的确是归他所有。至于余家人为什么偏说这块玉是他们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齐青同时对警方的化验结果表示怀疑,要求他们重新进行化验。连律师都觉得奇怪,警方竟然一口答应。
在经过几天的仔细化验之后,结果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事实证明先前的鉴定结果竟然是一场乌龙,那上面根本不存在任何属于余辉的蛛丝马迹。
犯下这样的大错警方简直是颜面扫地,气的韩警官差点没把鉴定科的人抓过来活撕了。
另外,许郡洋的律师又同时提供了充足的人证,余辉发生车祸那天不管是许郡洋还是齐青都在岛上,根本没有回过市里。
不过,这两份证据只能证明余辉的死跟他们无关,而无法解决所有的问题,玉牌到底归谁所有还是个未知数呢。尤其余家人听说玉牌的下落之后几乎天天大哭小叫的往警局跑,而且也拿出了一份鉴定证书。现在两边的人都有证据证明自己是物主。
齐青自从到这个家之后就一直带着那块玉,这点许郡洋可以证明,他家家境好,买这么一块价值连城的古玉绝对不成问题。反倒是余辉,他会有这么个传家宝倒是值得怀疑。
可余家人一口咬定,这就是他们家的,余辉出事之前正想把玉卖掉,人给出的估价可高达百万呢,紧接着余辉就出了事。现在余家人不但怀疑他们偷了玉,还怀疑他们杀了人。虽然警方已经洗清了杀人嫌疑,可余家人根本不买账,看他们的眼神活像见了仇人一样。
因为那么小的一个东西,简直闹了个天翻地覆,警方也很是为难,只能暂扣物证,其他的全部交给法院去处理。
那天一走出警局的大门余辉的老婆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冲上来挠人,这女人跟个泼妇一样,指甲还那么长,直接奔着齐青的脸上就抓。
齐青因为身体对紫外线过敏的关系,平日出来只能打着一把黑伞,不然根本就没办法站在太阳底下。这样一来视线就受了阻碍,反应慢了那么半拍,偏了身只躲过了她的手,伞掉在了地上。
太阳那么一照,脸直接就白了,眼瞅着就身子发软。许郡洋正站在后面跟律师说话呢,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一见齐青被她撞了当场就发了火,泼妇第二下还没伸到跟前就被许郡洋一把给擒住了,作势那么一拧就把她推了出去。这一下可丝毫没留情面,那女人的手腕嘎巴一声,差点没给掰断了。
“啊!你们杀了我老公,如今还想杀我,我没法活了!”
许郡洋懒得理她的鬼嚎,捡了伞罩在齐青的头上,“怎么样?没伤着吧?”
见齐青摇头,许郡洋回头对律师说了一句,“在诉讼上写上一条故意伤人!”
“是,许先生!”
许郡洋回头瞪了一眼还在大哭小叫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冲着那些围观的路人杀猪似的叫实在恶心,再懒得多看她,“咱们回家。”
“恩。”
那女人一看许郡洋护着男孩那样,马上就猜到他们之间不正常,正好一帮人围观,心里一使坏,跳起来指着齐青就骂,“看你那狐媚的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就偷人,瞧你那浪劲儿,我那玉肯定也是你偷的,你别不承认,像你这种人手脚肯定也不干净!”
许郡洋的火蹭一下就烧到了头顶,“之前是看在你老公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冲过去,齐青赶紧把他拉住了,小声的说了一句,“走吧。”他脸上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平静的像井水一样。
可他忍的了,许郡洋可忍不了,说什么也要教训教训她才解恨,齐青的态度很坚决,拉着他的袖子就是不撒手,“我身体不舒服,回家!”
“是啊,许先生,有事以后再说,这大庭广众的都看着呢。”律师一边说着一边给开了车门,示意二人赶紧上车。
许郡洋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当众解决,心思一转,心道:好,回头再收拾你!
女人一看他们就这走了,更起劲了,见齐青好欺负又骂了几句难听的话。
齐青一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听她骂别人一样,可就在车子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齐青突然偏头瞅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冰一样,阴冷阴冷的。
女人被他这么一瞅生生的打了个哆嗦,从脚底板窜上来一股子寒意,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 第二十六章:
许郡洋的为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这女人得罪他不要紧,偏偏得罪了齐青,这是许郡洋最不能忍的。
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多少也认识那么几个手上有案底的亡命徒,许郡洋一狠下来就决定让她付出点惨重的代价!
就在这当口,有人告诉他那女人出了车祸。
许郡洋当时一听到这事就觉得不可思议,再一细打听还真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这人那天从警局回家的路上就被车撞了,伤倒是不致命,但最少一个月之内说不了话。
怎么的呢?因为她那半口的牙全被撞碎了,整张脸现在肿的跟个猪头似的,别说骂人了连饭都吃不下去。再后来的事就更有意思了,住进医院没几天她又得了怪病,斑秃,用迷信的说法就是鬼剃头。几乎是一夜之间,她的头发掉的跟个蜂窝煤似的,丛林盆地左一块右一块,根本就没法看了。
听说她现在连家门都不敢出,你要找她麻烦还真有点不容易呢。
不过许郡洋还是没饶了她,动用一些关系让她平白的丢了工作。
后续的事,全被齐青阻止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一句话就让许郡洋打消了要她半条命的打算,“凡事不能暂尽杀绝,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好像知道许郡洋一定会听他的话,第二句都没多说就自顾自的弹起了琴。许郡洋也的确听了他的忠告,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十天的期限快到了,你打算怎么做?”
这几天一直忙其他的事,自然没时间解决和刘佳人之间的事,现在一提许郡洋刚刚松懈下去的神经又绷紧了。
“我会跟她分手的,不过,至少得等她醒来当面说。”
齐青冷哼,“如果她一辈子不醒呢?”
他的问题太犀利了,步步紧逼,毫无回转余地。许郡洋总是想,长相这么可人又温柔的男孩,为什么性格却恰恰相反,总是给人一种深深的压迫感。“如果她一辈子不醒,我会照顾她一辈子,但不是那种意义上的照顾,只是财力,我虽然对她没有感情但我必须对她负责。齐青,你还小,不懂这些人情世故。”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我不开心。”
齐青狠狠的弹了一下琴弦,声音震耳欲聋。让许郡洋生生的惊了一下,最后也只能长叹一声从后面搂住他的腰,狠狠的抱紧他,“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和她又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不讲情义还得讲友谊,她现在变成这样我怎么能不管不顾呢?”
“如果她醒了呢?”
“等她身体恢复好之后,我马上跟她分手!”
“如果你家里的人不同意呢?”
“这是我自己的事他们没权利反对。”
“我是指,我和你,你的家人如果不接受我怎么办?”
刚才那句是他理解错了,这个问题许郡洋的确没想过,他甚至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面对出柜的问题。不过依照齐青的脾气,他一定会要求公开自己的身份,绝不甘心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许郡洋想起了自己的曾祖父,在那个年代他还有那样的魄力的确值得人佩服,与他相比,生在这个开放的社会反倒畏手畏脚的自己,未免太窝囊了。
其实也不是不敢,只是暂时还没考虑过那个问题,今天突然一提上来有点叫人措手不及,偏偏齐青穷追不舍定要让他当场答复。
许郡洋想了想,很坦诚的对他说,“我不想骗你,我的确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会很认真的把这个问题考虑清楚……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我要考虑的也不是他们不同意我该不该放弃之类的问题,我考虑的是我们将来的路该怎么走。明白吗?”
齐青把他的每一个字都听到了心里,表情依旧,看不出来在想什么,不过眼神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犀利,似乎还有一丝动容在里面,“你说,我们的将来?”
“对,我们的将来。负责这两个字不是说说就算了,那是一辈子的事。”
齐青的眼眶红了,越来越多的眼泪在里面打转,只是一直强忍着始终也没让它掉下来,“你今天对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吗?”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就像被丢弃的小狗一样的可怜。
许郡洋心疼的够呛,把他搂在怀里重重的点了这个头,“真的,全都是真的!”他用手掌把齐青的眼泪全不擦在手心里,轻声的说,“乖,别哭~……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有心情讲故事,齐青直觉,这个故事一定很好听。“好。”
“实际上也不算是故事,这是真事,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听说的。”
“你说,我听着。”
他整理了一下语言,把人物的名字都隐藏了,他觉得相比他们之间的事,过程是重点,名字并不重要,“有一个男人他喜欢上一个男孩,在那个年代这是很忌讳的事,可他就是喜欢了,疯了似的喜欢,甚至八抬大轿的把他娶进了门……可是后来他却把那个男孩给抛弃了,甚至害死了他……”
齐青眼神变了变,许郡洋并没有发现,“男人自责了一辈子,到死也放不下……他们都说这份爱用情至深,感天动地。可我觉得这根本就不是爱!”
“……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许郡洋咬着牙摇了摇头,“爱一个人宁可自己粉身碎骨也不会伤害他,那根本就不是爱!”
齐青仰起头看他的眼,那眼神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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