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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商战言情:漩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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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豪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了苏映雪,在她耳边说:“亲爱的,放心地把你和公司交给我,我会给你幸福。”
苏映雪的身子先是一僵,接着像踩了地雷似的跳了起来,她转过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方子豪,羞怒在脸上风起云涌,“豪哥!你可是我姐夫!”
“映雪,到现在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姐夫吗?”方子豪想起昨晚的缠绵,觉得“姐夫”这两个字是世界上最可恨的字眼。
“什么现在还把你当成是姐夫,你永远都是我的姐夫!”苏映雪不明所以。
“映雪,现在就只有你和我,为什么你不肯坦然面对一切?”方子豪很不满。
唯一的亲人和爱人
“什么?”苏映雪越来越糊涂了,方子豪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了?
“昨天晚上……”方子豪的眼神闪烁不定,却光芒热烈。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么了?”苏映雪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方子豪说不出口,他看着一脸茫然的苏映雪突然很生气,她明明和他热火朝天地做过爱,却在这里装傻,她好看的眼睛、好看的嘴唇离他这么近,让他朦胧地想起昨夜的香艳,忍不住一把揽过苏映雪,俯下头吻住了她。
苏映雪的惊叫被方子豪堵了回去,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方子豪把苏映雪抱了起来,走向卧室,他的胳膊像两条锁链,箍得苏映雪不能动弹,他始终吻着她,她咬他的嘴唇他也不肯放松。
进了卧室,方子豪迫不及待地把苏映雪压在了床上。
“啪!”苏映雪终于挣脱了方子豪的怀抱,狠狠打了方子豪一记耳光,跳起来怒目相向,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先前那次,方子豪错把她当成姐姐苏碧玉欺负了她,还情有可原,可这次呢,大白天的,他既没有梦游,也没有喝酒,也知道她是苏映雪,他为什么还这么放肆!
“映雪,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很愉快吗?你为什么要否认?虽然我和你姐姐结了婚,可我记不起她了,我眼里心里只有你,我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你的姐夫,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爱人,唯一的亲人和爱人,我想好好爱你,想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方子豪不明白苏映雪为什么气得脸色铁青。
“什么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好好在医院里躺着,哪有和你很愉快!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想怎样?怪不得你那么敌视邹本赫,怪不得你要阻拦腾达威龙和环影的合作,你、你……姐姐尸骨未寒,你怎么能这样!”苏映雪气得冒烟。
“昨天晚上你在医院里?”方子豪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映雪,她不像在开玩笑,那是谁和他翻云覆雨?又是谁在吹奏那只横笛,把它放在床上的?冷汗“刷”地一下下来了,方子豪顿时面如死灰。
昨夜的女人是谁?
“我昨天晚上当然在医院里,不信你去问护士。”苏映雪发现方子豪神色不对,语气软了一些。
方子豪一阵晕眩,他闪亮的眸黯淡下来,惶恐不安地喃喃自语:“那她是谁?”
“谁?”苏映雪疑惑地问。
“跟我来。”方子豪转身走出卧室,走进书房,可是,桌子上那只横笛不翼而飞!
方子豪扶着墙差点儿栽倒,他愣愣地盯着苏映雪,眼神让苏映雪全身发冷,他有气无力地说:“映雪,难道……这屋子里闹鬼?”
苏映雪一听,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收敛了怒气,小心翼翼地问方子豪:“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夜里、昨天夜里,我喝了点酒,半夜回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吹笛子,后来我就在书房里看到了你,我以为你从医院里回来了,然后我们就……”方子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神慌乱不定。
“……”苏映雪想起那次,她在书房里看到的姐姐,心脏从嗓子眼那儿像高山坠石一样猛地砸了下来,姐姐真的放不下方子豪?时常半夜出动?
方子豪方寸大乱,痛苦地把头抵在墙上,久久不语。
苏映雪也不知所措,看着方子豪心慌意乱。
“映雪,对不起,我……”半天,方子豪转过头来,握住了苏映雪的肩膀说:“我……真的爱上你了,映雪,我不能没有你……”
苏映雪张口结舌,方子豪这是在向她表白吗?
“映雪,我和你姐有名无实,这对我不公平,难道要我守着这栋别墅、守着这个空名独身一辈子吗?我习惯了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经营公司,一起过日子,不好吗?”方子豪还以为苏映雪在抵赖,他怎么也不相信苏碧玉会起死回生,更不相信有什么鬼魂,昨天夜里,他明明感觉到她火烫的体温和热烈的气息,这些从头到尾都激荡着他,让他一次次欲罢不能,有体温的人怎么可能是鬼?
“豪哥,我昨天晚上真的在医院,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映雪急了,她退后一步,拉开和方子豪的距离。
该怎么办?
方子豪盯住苏映雪的眼睛,沉重地点了点头,说:“既然你不肯接受我,那我暂时就只是你的姐夫,姐夫有义务保护姨妹,是吗?”
苏映雪被动地点点头。
“请你给我追求你的权利,好吗?”方子豪又问。
苏映雪呆在原地,不知怎么办了。
“当当当……”突然,不知楼上什么东西响了几声。
苏映雪和方子豪都听见了,不约而同地侧耳倾听,那声音很像是储藏室里屋的窗又被风吹开了。方子豪就说:“那扇窗可能又被风吹开了,那个插销不太好用了,改天换换,我们上去看看吧,把窗关好。”
方子豪拉着苏映雪的手上了楼,两个人打开储藏室的门,走了进去——苏碧玉蜡像的头掉了!
那扇窗的确被风吹开了,燥热的风从窗口灌进来,可要说风能把蜡像的头吹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好端端的,苏碧玉蜡像的头怎么会掉了?
苏映雪全身发冷,她抱着胳膊定在那里,只觉得有人站在她身后——她姐姐苏碧玉的幽灵,它冷冷地看着她,充满了敌意,没有一点儿亲姐妹的温情。
方子豪也愣怔了,他看着滚落在地上的蜡像头,突然有一抹记忆像闪电一样劈空而来,尖锐地划破他的脑海,等他想抓住的时候,那抹记忆却又飞逝而去了,与此同时,从后脑勺那里延伸出的疼痛迅速蹿遍了方子豪的整个头部,他呻吟了一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豪哥,你怎么了?”苏映雪看到方子豪的五官痛苦地拧在了一起。
“头痛得厉害……”方子豪艰难地说。
“我扶你下去休息。”苏映雪慌了手脚,扶着方子豪走出储藏室,那扇窗还在响,一声声打在苏映雪的心上,让她心慌气短。
苏映雪扶方子豪回到卧室,方子豪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嚎叫,在床上乱翻乱滚,苏映雪要叫救护车,他又坚决不肯,最后,方子豪终于平息了下来,像一条隔浅的鱼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有气无力。
苏映雪看着方子豪汗湿的脸和衬衫,看着方子豪痛苦过后死寂的样子,咬着嘴唇泪流满面,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没有人告诉她,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重了……
去开展销会
第十四集
腾达威龙绣品股份有限公司
一大早就阴天,让人没有好心情。
上班的时候,苏映雪一进办公室,于浩就送来了一张请柬,邀请苏映雪参加在家纺城开的威华市工艺绣品展销会,时间是周五早上八点,隔一天就是。
苏映雪把请柬放在桌子上,吩咐于浩去做一些参加展销会的准备,然后开始一天繁忙的工作。
方子豪在家里休养,苏映雪安排陆颖照顾他,另外,还给方子豪请了医护人员,苏映雪想好了,等方子豪病好了,她就把方子豪应有的股份还给他,但董事长的职位她要暂时保留。
至于邹本赫,她不得不防,虽然邹本赫救了她,但方子豪说的对,不能把个人喜好过多的渗入到公事中,她不能过多地依赖邹本赫,应该努力拓展公司自己的业务。
苏映雪仔细看了一下公司市场营销部的工作计划,做了一些修改,专门开了个市场营销部的会议,宣布实行根据业绩高低合理奖罚的末位淘汰制度,激发营销部的工作动力。
刚走出会议室,于浩又送来了一份文件——江苏瑞丽布品厂的董事长邱长青又来催款单了。
想起上次在德隆大酒店4号会客厅的聚会,苏映雪就一肚子火,那次要不是沈逸凡及时救了她,侯海林那个老家伙不知会把她怎么样,邱长青助纣为虐,和侯海林合伙算计她,这样的人她永远都不想和他再打交道了。
看着催款单,苏映雪焦头烂额,现在公司的资金都投在生产线上,除了给员工们发放工资的钱,公司没别的存款了,邱长青催款的口气比上次硬得多,看样子侯海林那个老东西又在背后使了不少劲儿。
这时,手机响了,是邹本赫:“老婆,家纺城那个展销会,你去不去?”
苏映雪:“去。”
邹本赫:“好的,恭候大驾光临。”
苏映雪:“又不是你办的,你倒喧宾夺主。”
用不用老公帮忙
“呵呵,我喧宾夺主成习惯了,到时候你客随主便就行了,别说我提前没跟你打过招呼。”邹本赫的声音乐腾腾的。
“你又要干嘛?”苏映雪觉得他话里有话。
“没什么,到时候我们联手,惊喜不断,别多心,我说的是一起拓展业务,那可是个好机会。”邹本赫说:“记得要准备有特色的样品噢。”
“知道了,真啰嗦。”苏映雪烦着呢,想挂电话,就听邹本赫问:“什么事又烦着咱雪儿了,说给老公听听。”
“再乱叫把你舌头割了,行了行了,我这儿一堆事……”
“不就是江苏瑞丽那边又催款嘛,小事一桩,老公帮你搞定。”邹本赫打断了苏映雪的话,慢条斯里地说。
“你消息够灵通的,又是谁打的小报告?”苏映雪生气了,邹本赫怎么对她了如指掌?被人监视的感觉糟透了。
“哎,我又没惹你,这么大声干嘛,小心别吓着我,我是听侯海林说的,我又不是故意要听他说,他非要告诉我,我有什么办法。”邹本赫说。
“……”苏映雪不吭声了。
“老婆,说话,用不用老公帮忙?”邹本赫说:“用的话呢,咱们公事公办,到环影来打个借条。”
苏映雪想了想,觉得是个办法,就说:“好吧,一会儿过去。”
挂断电话,苏映雪轻松了不少,邹本赫这个电话打得可够及时的,帮她解了燃眉之急,她想,等腾达这批货交了再还环影的钱,这样打个周转,邱长青那边就不会咄咄逼人了。
苏映雪回到办公室,翻文件夹找瑞丽上次发来的催款单和公司给邱长青结算了一部分、邱长青开的的收据,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着,苏映雪慌了,叫于浩来,问有没有看到那些文件。
“前些天方总经理要看,在他办公室里。”于浩说。
苏映雪舒了一口气,想让于浩去拿过来,想了想,就说:“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找找。”
辛苦她了?!
于浩走了,苏映雪进了方子豪的办公室。
方子豪的桌子上很干净,除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外,只有一台日历。
苏映雪坐下来,转头看见办公室旁的文件柜里放着一摞文件,苏映雪翻了翻标签,很容易找到了瑞丽的文件袋,合同、催款单和几次的结款收据都在。苏映雪拿了文件袋刚要离开,一闪眼,她看到方子豪的笔记本电脑电源灯亮着。
方子豪好几天没来上班了,一定是上次他忘了关机了。
这么想着,苏映雪就掀开那台笔记本电脑想关机,动了动鼠标,桌面清晰出来,苏映雪看到了政券交易行情页面。
压在御林华府人间仙境书房里的那本《操盘圣经》闪进了苏映雪的脑海,还有爸爸写的那张字条,苏映雪皱了皱眉头,难道那本书不是爸爸的,是方子豪的?
苏映雪仔细看了看,没有下单交易登陆,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关了电脑,苏映雪坐在方子豪的办公桌前想了一会儿,拉拉抽屉,方子豪的抽屉都锁得紧紧的,她环视了一下方子豪的办公室,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起身走出了方子豪的办公室。
如果方子豪炒股,那他是不是把帐号忘得一干二净?
苏映雪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想,改天,让方子豪带着身份证到证券交易大厅去核实一下,如果他有帐号可以查出来。
苏映雪一边想,一边拿着材料袋出了公司,直奔环影。
御林华府人间仙境
方子豪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陆颖坐在床边削苹果。
方子豪凝视着陆颖,半天目不转晴,陆颖一抬头,触上方子豪的目光,有一刻惊怔,随即目光就慌乱起来,她不知道方子豪是不是又要大吼大叫。
“陆颖,我睡了多长时间?”方子豪很和气地问。
“很久了。”
“映雪呢?”方子豪问。
“上班去了。”
“嗯。”方子豪闭上了眼睛,沉默了很长时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陆颖,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她已经死了!
陆颖一愣,手一松,手里的苹果和刀掉在了地上,她慌慌地低头去捡。
捡起苹果和刀,陆颖看到方子豪仍然闭着眼睛,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陆颖,你去楼上储藏间把碧玉蜡像的头拿给我。”方子豪又说。
“啊?”陆颖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在储藏室里屋。”
“噢。”陆颖不敢拒绝。
陆颖硬着头皮上了二楼,打开储藏室的门,那三个蜡像围桌而坐,苏碧玉的头被方子豪用一个头巾固定在胳膊上,却仍然摇摇欲坠,歪着脖子横在那里,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浅笑,怎么看怎么吓人,陆颖手脚发凉,使劲儿壮着胆子,把苏碧玉蜡像的头摘了下来,捧在手里说不出有多难受,她顾不得关门,闭着眼睛一口气跑回了卧室,把那个蜡像头放在了方子豪的床上,转身一阵干呕。
方子豪摸过蜡像头,捧在眼前,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不声不响地把那个蜡像头放在自己的枕边,又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幅多怪异的画面?方子豪和苏碧玉的蜡像头同床共枕?
陆颖只觉得冷气嗖嗖地从后背往头顶冲,同时,她也觉得气愤,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让她冲了过去,一把把那个蜡像头提起来扔出了窗外,那个蜡像头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闷声落进了院子的花园里。
陆颖扔完了,被自己的冲动吓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满脸惊惶地等着方子豪大发雷霆。
方子豪眯着眼睛盯着陆颖,半天不说一句话。
空气在沉默里凝固成冰,陆颖的血也结了冰。
“去把她捡回来。”方子豪一字一顿地说。
“不。”
“捡回来!”方子豪终于爆发了,两眼冲血地盯着陆颖,似乎要把她吃掉。
“她已经死了……”陆颖话没说完,脸上就被方子豪甩了一记耳光,火辣辣地疼痛让陆颖热泪盈眶,她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泪水不断从指缝里渗出来。
疯狂地爱
方子豪喘息着,粗重的气息让他的胸脯急剧起伏,他死死盯着陆颖,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过来”。
陆颖松开捂着脸的手,泪眼蒙蒙地看向方子豪,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她挪不动脚。
“过来!”方子豪再次命令。
陆颖迟疑地挪了过去。
方子豪猛地把陆颖拉进了怀里,捉住陆颖的双手,逼视着陆颖的眼睛低吼,“告诉我,苏企锐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陆颖吓得哭出了声,“汽车爆炸炸死了。”
“汽车好端端地怎么会爆炸?”方子豪把陆颖的骨头架都摇散了。
“我不知道……呜呜……”陆颖受不了了,她吓得要昏过去了。
“滚、滚,都给我滚!”方子豪放开了陆颖,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放声怒吼了一声,把脸埋进双手痛哭失声。
陆颖看着痛哭的方子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原地愣住了。
窗外,一声霹雳划破长空,沉积了一天的乌云终于放开了倾盆大雨,密织的雨线扯天连地,瞬间淹没了整个世界。
方子豪停止了痛哭,惊愕地望了望窗外,紧接着就翻身下床冲出了门。
陆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看见方子豪不管不顾地冲进大雨中,在花园里四处找那个蜡像头,雨水把他淋得像个落汤鸡,他焦灼不安地拨着花园里的灌木丛,像找绝世珍宝一样急迫。
陆颖扶着门框软软地滑倒在地上,她的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看到方子豪的那一幕,忍不住再次双泪长流。
那是在她来腾达威龙应聘的时候,方子豪就坐在主考官的位子上,高高在上、威风八面,俊朗的脸上一双深邃的眼睛闪着睿智的光辉,似乎能穿透每个应聘者的内心,就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陆颖的心就开始动荡不安,她听到方子豪抛来一个问题:如果你在工作中犯了错误,你会怎样?
陆颖当时无法集中精神思考方子豪的问题,她看着他,觉得他像太阳一样光芒四射,她被晃得发晕,几乎忘了自己是来应聘的。
大雨倾盆
旁边的侯海林叫陆颖的名字,把她从失神的状态里惊醒了过来,她想了想,说:“勇敢地承认错误,尽最大努力挽回损失。”
方子豪的嘴角牵起一抹饥笑,“可是有些错误是怎么也无法挽回的,你怎么办?”
“我会从另外的途径去弥补,我相信这世上只有有错不想改,没有改不了的错。”陆颖思维敏捷地说。
方子豪垂着眼睫思考了片刻,嘴角仍然带着那抹冷笑,但他没有再为难她。
那时的方子豪,是多么意气风发,可是,眼前的方子豪呢?
他在狂风暴雨中形容落魄,为了找一个蜡像头手忙脚乱,他找那个蜡像头做什么?苏碧玉人都已经死了,蜡像能变成活生生的人吗?
直到今天,陆颖终于知道自己错了,“这世上只有错不想改,没有改不了的错”,这是一句多么幼稚的话?
这世上,真的有些错误是怎么也无法挽回的,比如,人死不能复生……
环海路上
“哗哗”的雨声惊天动地,苏映雪开着车颠簸在路上,觉得像在开船。
这场雨蓄势已久,来得太猛烈了,公路上的积水来不及排泄,积聚在地势低平的环海路上,把环海路变成了一片汪洋,苏映雪的车开不动了。
苏映雪气急败坏地把车停在路边,看看公路上没几辆车了,也都远远地停着不动了。苏映雪觉得自己像一只蚂蚁站在一片树叶上,在狂风巨浪中孤立无援,她真不该这么急着出来,再晚出来二十分钟,她就会被雨堵在公司里,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雨越下越大,都下了半个钟头了,没有一点儿要停的意思,苏映雪摇紧了车窗,抱着胳膊缩在驾驶位上,看着公路上泛滥成灾的洪流心惊胆战,这样子多像黄河决口,会不会把她的车冲到海里去?
苏映雪想打电话求救,可是,打给谁呢?谁接了电话也得千辛万苦地过来,等救兵来了,说不定雨就停了,算了,等吧,这雨总有停的时候。
雨中情浓
有人敲车窗。
苏映雪一转头,就看到沈逸凡举着一把伞冲她招手。
沈逸凡怎么神出鬼没的,他怎么知道她被困在这里?
苏映雪好久没看见沈逸凡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他,她又惊又喜,隔着车窗看着沈逸凡光顾得笑了。
沈逸凡往下摆手,示意她摇下车窗。
苏映雪这才想起摇车窗,冰冷的风雨立刻扑进了车里,苏映雪缩着脖子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那里上班,看到你的车停在这里了。”沈逸凡指了指那边的高楼。
“环海政券交易所?”苏映雪记得沈逸凡是搞房地产的,怎么会在政券交易所上班?
“你有什么打算,继续呆在车里,还是跟我走?”沈逸凡问。
“跟你走?去哪?”
“天涯海角。”沈逸凡就笑了。
“好。”苏映雪打开车门,雨水一下子漫进了车里,湿了苏映雪的脚裸,冰凉透骨,苏映雪却笑得很开心。
沈逸凡拦腰把她抱起来,苏映雪拿着伞,关好了车门,锁好了车,沈逸凡抱着苏映雪过马路。
“也许我们应该一起呆在车里比较好。”沈逸凡说,“至少你不会被淋到雨。”
苏映雪没应声,她的心一直在狂乱的跳动,依偎在沈逸凡宽厚的胸膛里,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像没穿一样,两个人彼此的体温都那么灼热,烤得苏映雪思维混乱。
“映雪,你的伤口没事吧?”沈逸凡问。
“没事,已经长好了,咦,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好长时间没见你了。”苏映雪奇怪地问。
“……”沈逸凡没有解释,把她抱得更紧了,趟着水艰难地穿公路。
苏映雪搂着沈逸凡的脖子把脸靠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幸福得晕眩,有这样的依偎,即使风雨交加也是最美好的风景。
风把雨伞刮得翻了过去,苏映雪索性松了手,雨伞飞得老远,冷雨一下子把两个人裹住了,可是,两个人都哈哈笑起来,望进彼此的眼中尽是满满的爱意。
“逸凡……”苏映雪叫他。
吃醋是怎样一种痛
“嗯?”
“……”苏映雪收紧双臂,探着头在沈逸凡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沈逸凡一愣,被吻过的地方着了火似的烫。
“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你救了我?其实,我是知道的……”苏映雪专注地看着沈逸凡,“谢谢你,逸凡,每次在我最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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