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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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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不着条件罢了，一是城市化程度，二是人口基数！而这两点达到条件，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我们万宁市的城市化速度全世界都是有目共睹的，既然是迟早的事，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而我们万宁的外来人口那么多，随便给一部分在我们万宁市有长期合同的人上万宁的户口，就足够了！要是中央反对我这么办，或者我办了还不行，又或者时间不充裕的话。那我就在万宁继续当我的市长，等到条件够了才上去不就得了？”陈兆军郁闷的说着。
说完这段之后，不等组织部部长回答，陈兆军又干笑了两声，不过却是让人听着都明白的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这会，他是认为，现在中央对万宁的态度出问题了：“当初让我去万宁的时候，说得多好听？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撒手不理了是不？什么这个有问题，那个有问题的！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还让我把万宁搞起来？搞起来了就是准备这么处理的？哼！那现在呢，为什么又让我去什么信息产业部？到时候，又有这个乡那个镇需要我了，是不是准备接着再把信息产业部也给丢了？部长！那您认为，我还需要去做这个信息产业部的部长吗？啊？”
陈兆军此时确实是这么理解的，从组织部部长话的意思便可以得知。中央似乎采取了放任万宁市自行发展的态度。如果那样的话，陈兆军不敢想象，自己两年来的心血将会被糟蹋成什么样子。因此，他此时的脾气出来了，几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丝毫不在乎自己说话的对象是谁，指不定。如果现在是一号首长接电话。他也敢这么说。
组织部部长听着陈兆军说的时候一直都憋着笑意，等陈兆军说完之后。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小陈！你的脾气还是那么臭！这都是快做部长的人了，这臭脾气，还真是得赶紧改改才行啊！你出来也不短的时间了，难道没发现，你这么做官是不行的！你看看周围，有哪个脾气像你这样的？呵呵！”
陈兆军听后皱了皱眉头，他不明白，自己说了这么些话，这组织部部长反而笑了出来。不过，此时他仍在气头上，也没怎么仔细去考虑组织部部长的话，便回应道：“部长！我说的可都是事实！难道，我说得有错吗？难道，事态都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了，我还不闻不问等着事态更严重？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做的，但是我对于这些事就是这个态度！否则，事情没办法得到解决，那我还累死累活的干什么？有什么用？这次我是实在想不通了，搞得好像万宁不是中国国土一样，还要我拼命的想办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说到最后，陈兆军无比郁闷无比郁闷的抱怨着。
“哎！小陈！你这话可就不能乱说了！”组织部部长赶忙阻止道，看来，是该把情况跟陈兆军说清楚才行了，否则这家伙到最后指不定会说出些什么来，对于陈兆军，组织部部长此时确实有些无奈，毕竟这个家伙的脾气实在是太臭了！只希望，自己这次的教育能够起到一点作用吧：“小陈啊！你别激动先！听我说完！你说的情况啊。其实中央早就已经考虑好了！前些天，也就是你给我打过电话没多长时间吧！我正准备着你上调中央的事呢，上头又给了我一个命令，让我延迟对你上调调令的下发时间，目的，就是为了要将万宁市升级为地级市，并计划单列出来！本来，这个事应该跟调任你到中央的事一起给我命令的，只不过因为万宁市的情况特殊。而且是因为在条件未充分的情况下提前升级以及计划单列出来，需要更多的讨论和研究罢了！至于为什么提前，又为什么会突然间想升级及计划单列出万宁市来，这些就不用我说了，你都知道的！不过，因为调任你到中央也需要一定的准备工作，所以在时间上。这也是合理的！”
说完前面一段，组织部部长停顿了一下，才又说道：“小陈！或许上头觉得你会跑来问我吧，所以他们将这件事对我说得比较详细！而我呢，也因为你的关系吧，比较有兴趣，帮你记了下来！上头有计划，在你调任之前，便将万宁市计划升级为地级市，并计划单列出来。这样的话。你一个地级市市长再到部长，也好说一些。而你所要求的，让杨荣松来帮你，也因为他是地级市市委书记，升为信息产业部办公厅副主任，也不会招人喉舌了！小陈！对于你组建你自己班底的事，上头也给了明确的态度，表示支持啊！另外还有重要的一点，还是万宁市！谁都清楚。你对万宁市的重要性，你对万宁市所付出的血汗。而这些一切，国家也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上头有决定，要在你调任上来之后，给予你在万宁方面的一定权利！比如市长或者市委书记的认定方面。你有提意见的权利，国家会更注重考虑你的意见！另外，如果你觉得万宁应该走什么路更合适，也有提意见的权利，同样，也会受到重视！也就是说。至少在未来的几年内。万宁大概还是会按照你的思路前进。毕竟，万宁在计划单列之后直属中央。而你又是中央要害部门的部长，这都说得过去的！更重要的是，你对万宁更熟悉，更清楚什么东西合适万宁，什么政策又不合适！”组织部部长说到这之后，便没再说下去，而是在电话这头等着陈兆军的反应。
陈兆军在听完组织部部长的话后，愣了半天，才说道：“部长！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确实，这前后的反差太大了，让陈兆军一时无法接受了都！可以想象，原本陈兆军觉得中央是准备置之不理，才那么愤怒的说出那么一大段的！在他看来，中央就连他一个小小的计划单列条件都无法答应，更别说谈其它的条件了，可是没想到，中央不仅已经有了将万宁市计划单列出来的决定了，还把自己想要的那些条件都说了出来。这一切，让他感觉很不真实，总有一种组织部部长在开玩笑的错觉。
“呵呵！怎么不是真的！这些，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打听到来的！咳！”说完这句之后，组织部部长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用咳嗽声掩饰。好在，此时陈兆军仍处于疑惑以及惊讶中，丝毫没注意到他说的话有什么不妥。在掩饰了一番之后，组织部部长赶紧又接着道：“小陈！你就放心吧！你和万宁的事可是经过中央常委讨论过的，不会有假的！呵呵！”这会，组织部部长重点强调了陈兆军的疑惑，而掩盖了这件因为他自己感兴趣而利用他的消息渠道打听回来的事实。
听到组织部部长一再强调之后，陈兆军这才相信是真的。毕竟，堂堂的一个部长，怎么会拿中央来跟自己开玩笑？只不过，对此他心里也有一些抱怨，便忍不住对部长抱怨道：“可是，这些怎么上头领导不早告诉我？你为什么又不早告诉我？害我蒙在鼓里面胡说八道？”陈兆军这会才觉得有点错怪中央了，不过似乎责任并不在他身上，而是组织部部长半天才告诉他的原因。
组织部部长见陈兆这并没有抓到他刚刚的说漏嘴，便放心了下来，解释道：“你说上头的领导为什么不早告诉你？这点我就不太清楚了！或许。是因为这件事仍然在讨论中的关系吧？不过，小陈，你这个问题问得还真不对，有哪条法律规定，上头的领导有消息就一定要提前告诉你啊？”说到这，组织部部长心里暗暗嘀咕了—声：我自己都是费了好大的劲才问到的。
“呢……”听到组织部部长这么跟自己解释，陈兆军额头冒出了冷汗，干笑着回答道：“呵呵！没有这样的规定！呵呵！”
组织部部长还挺满意陈兆军此时反应的，在心里嘀咕完。才又教育道：“至于你说的那什么我为什么不早告诉你！我就太冤枉了！你自己回头想想，你给我机会说了吗？我才刚开始说，你就接过话头，然后就是一大堆牢骚猛发！听到你这些话，我都替你捏把汗啊！唉！小陈啊！我之前不是说过嘛？你这人哪，脾气就是臭！话还没说两句，你就开始发作了！在你说那些话之前。你就不会仔细想想？中央可不是个人，能够像你认为的那样不作为吗？特别是万宁，那可是国家重要的一个经济试点啊！怎么能够儿戏？你啊！是该改改你的臭脾气了，不要动不动就这个那个不好，又什么什么不行的！在说话之前多想想，把事情搞清楚先！就算事实是这样，你也不能乱说话！像你刚刚说的那些，好在是说给我听，如果被别人听到了，不狠狠批评你一顿才怪！唉！或许这就是我找杨荣松来帮你的原因了！不管是做官还是做人。都不是这么做的！太不懂规矩了！不过，国家需要你，需要你那极其准确的前瞻性目光！如果你能改改你的脾气，就完美了！”
听完组织部部长的话后，陈兆军是脸红不已，他确实按照组织部部长说的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情况，似乎还真是自己太着急的缘故！不过，陈兆军并没有认为这有什么不妥的，毕竟像这种情况遇到的并不多。让自己老憋屈得多难受？更何况，这次虽然是因为自己太着急，但组织部部长本来刚开始就应该跟自己说清楚，还搞那么多问题来问自己，这不正是想要自己发飙吗？因为这些，陈兆军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组织部部长故意折腾自己了。不过。对方毕竟是组织部部长，就算是折腾自己，自己也只好受着了，更何况现在还没证据去证实。更重要的是，自己的问题已经完美解决了，陈兆军根本没那个心思再去考虑这些问题。
既然问题已经有了答案。陈兆军也不想继续再聊下去，想尽早结束话题了，于是，他顺着组织部部长的话说道：“部长！确实是我太着急了！您放心吧！我会注意的！”虽然这话说得有点言不由衷。但陈兆军也确有理由这么说。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够更好的避免组织部部长继续唠叨下去。
“唉！你知道就好！这次啊，你就当是一个教训吧！以后遇事要注意一点，特别是对上头的领导们，别把话说那么前面了！说之前要好好考虑一下！否则引起误会了，大家都不好收场！唉！我也是为了你好啊！”见到陈兆军承认自己的错误了，组织部部长在电话这头偷着乐了。毕竟，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还是收到一定成效的。不过，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倒是心里话，他确实认为，这样会对陈兆军的前途更有好处。但他并不知道，陈兆军承认错误这句话，说得是多么的不经心，又是多么的言不由衷！
“部长！您能够为我着想，我很感激！真的很感谢您！”陈兆军此时心已经想着将消息告诉杨荣松，让杨荣松好做决定了，哪还能用心去说什么话？不过，他确实挺感激组织部部长的，如果不是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他或许该上别的部门甚至是中央领导那儿去发飙了。听到部长的话后，他先是感激的客套了一番，然后才又说道：“部长！我们就先不说了吧！现在我就去问问杨荣松的意见，然后再给您电话？”
组织部部长听后郁闷得快吐血，陈兆军之前态度还好，后面这一句，很明显就暴露了他根本没把自己教导他的那些话当一回事。这时候，组织部部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他又有点不甘心，毕竟自己下了那么大功夫才设计好这么一个局面的。于是，他继续说教道：“唉！小陈！你说，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刚刚才说完，别把话说得那么前面了，说之前要好好考虑一下，你愣是不听！唉！”
陈兆军在电话那边听得莫名其妙的，问道：“这……部长，我又怎么了？”他确实想不到自己什么地方又说错什么了。不就是请辞了吗？又没有胡说八道乱说话。不过，这样他也不是没收获，现在他算是清楚的感觉到这个部长确实挺磨叽的，什么话都要等半天才说，为什么不能一口气交代清楚？看来以后跟他说话，一定要注意一点了，把什么都问清楚了才行！
“小陈！你不是说想帮助万宁市升级为地级市吗？升级为地级市的程序你清楚吗？虽然中央还在商量着这件事。但你就不会把工作提前做了？而且，说不定这还能影响到中央，让他们尽快决定呢！”组织部部长无不郁闷的说道。
“啊？”陈兆军这才发现，这会还真是自己太着急了。在组织部部长说完后，他连忙请教道：“呵呵！部长！您息怒！呵呵！我这不也是着急着想去问杨荣松的意见吗？不过，现在您不用管我着不着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嘿嘿，教教我？”
电话这头的组织部部长听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才说道：“唉！算了算了！我也不卖关子了，免得你认为我磨叽！这样。你不是要去万宁交接工作吗？那就赶紧去吧！到万宁之后，你什么也别做先，把升级地级市的资料准备好！至于该准备什么资料，该怎么准备，这个杨荣松他肯定知道。否则，他这么多年的县级市市委书记就白做了！然后，再找个笔杆子好的，把你们万宁所具备的优势写清楚j！这样才能够真正影响到中央尽快做决定！对了，就让杨荣松干吧！他这个市委书记。肯定知道该怎么做的！而你，我看就算了！别到时候，一大谁让人看不下去的东西出来才行！把资料准备好之后，再以万宁市的名义呈递上中央！然后再忙你的交接工作！”说到这，组织部部长停顿了一下：“嗯！就这样吧！我还有不少工作等着我处理呢！就聊到这吧！”
听到一半的时候，陈兆军还想辨解一下。说他自己在计划书方面还有一定的功底呢。毕竟，之前很多影响不小的计划书都是出自他的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事交给杨荣松做还真挺合适的。而且，自己原先的那些计划书，很多都是经过美智子或者自己秘书修改的，有一定的功底这话就有点自夸了。更何况。现在磨叽部长主动叫停。陈兆军珍惜还来不及，哪还敢再去扯动组织部部长那根嗦神经？所以。在组织部部长说完之后，他赶紧说道：“好的！谢谢部长！我去准备！”说完，等组织部部长挂完电话之后，他才放心的把电话挂了上去，深呼了一口气。
张桂梅原本回家过年的这段时间挺忙的，而且准备着过完年之后就马上跟着陈兆军他们回万宁的。但哪知道突然多出来这么一件事，导致她现在无聊到快发霉了。没办法，在万宁的时候，她还可以照顾照顾陈兆军以及陈兆广两兄弟。但是现在，年也过完了，该上班的人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几乎都跑光了。而陈兆军这个家伙又一天到晚都见不着人影，只知道他在北京城东转西逛。至于陈兆广，自然是陪着他的宝贝弟弟，把安保工作做好，只有在偶尔跟另外两名军官交接一下工作的时候有空陪陪自己，说起来，也同样是一天到晚见不着面。薛冰和吴凤瑶俩丫头倒是能够陪着自己，但张桂梅经过大年初二那次的问话事件之后，发现俩丫头跟她说话的时候，似乎没有原先放得开了，让张桂梅更不敢提起陈兆军与她们之间感情的问题了，甚至连说别的，都要注意一下，以免又搞得俩丫头不自在。而且，俩丫头偶尔也会跟着陈兆这出去瞎逛。在那个时候，陈家就张桂梅一个人在。用张桂梅的话来说。现在整个家都冷冷清清的，丝毫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这会，张桂梅再一次独自一个人在家里无聊了半天，看电视又不是，干什么都觉得别扭，就盼着有人能够陪陪自己，能够像大过年的那样热闹起来最好！也确实，张桂梅又不像其他的那些官太太，本来就是全职太太的料。闲着的时候，什么事都能找出来做。比如去找邻居聊聊天哪，或者搞一些老年娱乐活动消遣一下之类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张桂梅可不是，在离休之前，她可是个大忙人，这辈子就没像现在这么闲过。现在一闲下来，除了为子女们操一下心之外，根本就找不着合适的事做！像这种情况，她能不发慌吗？
好不容易，张桂梅熬过了这半天多的时间，终于等到薛冰和吴凤瑶回来了。一看见人，张桂梅马上便拉着俩丫头，不停的说着自己怎么怎么的无聊，又怎么怎么的难熬。说了半天，才发现似乎缺了点什么。张桂梅在发现了这点之后。皱眉思考了一下，明白过来缺了什么了，连忙望了望门外，问两位丫头道：“咦？今天早上不是兆军带你们出去的吗？怎么现在就你们两个回来了？”
“哦！是这样的，他已经回来了，只不过，在快回到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现在估计还在车上讲着电话呢！他让我们先回来陪陪您！他讲完电话就回来！”薛冰连忙回答道。
“哦！是这样啊！这个老儿子。也知道我无聊啊！呵呵！”张桂梅听后挺开心的，不过他又似乎想起来什么，说道：“不对！我要教训教训一下这臭小子，让他别开着车接电话才行，太危险了！薛冰、凤瑶，待会等他回来之后。跟我一起好好教训他一下！这臭小子，开车带着人还敢接电话！”
听到张桂梅唠叨的话后，薛冰和吴凤瑶俩丫头听得是冷汗直流啊！什么叫跟张桂梅一起好好教训陈兆军一下？别说她们不敢这么做了，就算陈兆军无故对她们发飙，她们也不敢吱声啊！所以，每每一碰到这种情况。俩丫头就得赶紧想办法转移话题。而且转移得越彻底越好。否则，张桂梅这一说。别说会说个没完，还真会这么按照她说的做。
不过，对付这种局面，薛冰和吴凤瑶两人在经过这么长时间跟张桂梅的接触之后，己经很有经验了。等张桂梅一说完，吴凤瑶便马上开口说道：“阿姨！今天闷坏您了吧？要不我跟您说说我们今天在街上看到的趣事吧？”吴凤瑶一句话，便准确的抓住了张桂梅最大的弱点。对于外面的一些见闻，张桂梅可是非常感兴趣的。
只不过，今天张桂梅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事了，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就回答说“好”，反而还抱怨着道：“唉！兆军这臭小子，还真是不像话！要是他有你们俩这么乖这么懂事就好了！那样，他就不会撇下他老妈一个人在家里面对冷冰冰的墙了！唉！我说跟着去吧，他就让你们陪我去，他自己宁愿留在家里也不愿意陪我！真不知道这臭小子干什么？薛冰，凤瑶，要不你们帮我问问？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薛冰和吴凤瑶听了更是冷汗直流，她们当然清楚陈兆军躲张桂梅的原因，只不过，这个不好说出来。否则，恐怕又会招来张桂梅的唠叨了！不过，虽然第一次转移话题失败，但俩丫头是人多力量大，对付张桂梅，吴凤瑶没了点子，薛冰还有。于是，在略微思索之后，薛冰赶紧对张桂梅说道：“阿娃！您知道吗？早上我父亲打电话来，说让我回去香港参加我们传媒公司的三十周年庆典！我从出生到现在，也就上学之前参加过，从读书开始，就一直都没机会参加了！搞得我们传媒公司，没几个人知道我父亲的女儿是什么样的！这次，我父亲说，一定会把我亮相给全公司的人看看呢！我还想着要不要回去呢！”说到这，薛冰话锋一转，道：“阿姨！要不这样吧！我跟您说说，我们传媒公司的周年庆典是怎么样的吧？”
张桂梅今天很可能是在家里闷坏了，一次转移话题不行，第二次也不行。不过，虽然没有停止她的唠叨，但多少还是成功了一半。至少，她话的内容已经没再专门针对陈兆军了：“薛冰啊！你可别学兆军那臭小子啊！你父亲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啊！三十年周庆啊！从你刚刚说话那样子，我就可以看得出来，你父亲很疼你！如果你不回去，你父亲有多伤心？就好像我现在，那臭小子……”张桂梅说到这。马上就换上了一副伤心的模样。
到现在，薛冰和吴凤瑶才知道，原来张桂梅还真是闷坏了，这大半天的时间，不知道胡思乱想了什么。见到张桂梅那伤心的模样，吴凤瑶赶紧打断了她的话道：“阿姨！您说得没错！我们都应该有孝心！”吴凤瑶说着，连忙对薛冰使了个眼色。
薛冰此时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见吴凤瑶给自己使眼色，立刻便反应了过来，连忙对张桂梅说道：“阿姨！我当然要回去！那周年庆典可热闹了！如果您有机会见到，肯定会很高兴的！”薛冰这话的意思，不过是让张桂梅对她口里的关键词“周年庆典”感兴趣，然后好听她说说罢了。
让薛冰没想到的是，张桂梅确实是对“周年庆典”产生了兴趣，但是，却不是对薛冰的说产生兴趣：“呵呵！你们周年庆典肯定很热闹吧！我之前也听你说过，你们家的公司。是一家很大的传媒公司！应该有很多人才是吧？很多人当然热闹了！唉！要是有机会看看就好了！而且，香港我还没去过呢！兆军那臭小子又整天说自己忙，现在有空了，也不带我去一下！待会他回来……”张桂梅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薛冰打断了。
薛冰在听到张桂梅又提起“兆军”俩字之后，便着急了，在听到“待会他回来”这句话的时候，想都不想一下，直接便脱口将一个她自己都觉得意外的话说了出来：“阿姨！您不用担心的！这次我回香港。也带您一起去吧！”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后悔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蹦出这么一句来。
“好啊好啊！”张桂梅听后立刻便回答道，但是在回答完之后，她觉得不妥了，连忙又换了个语气：“这……我是想去！但是。这似乎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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