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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狗血飞一会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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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的动作忽然停了。
背后汗毛倒竖。
太阳穴涨痛。
脱口而出:
“不要这样叫我。”
怀里文怡的身体像是浸入液氮般瞬间冷却僵硬。
表情凝固。
仿若一碰既碎。
时间仿佛也跟着凝固了。
两个人保持着身体相贴的姿势。
像是可笑的雕塑。
片刻,文怡眉间跳了一下,咬住下唇,直到血渗出来,叹口气,轻轻推开他。
向东的心立刻就疼了:“我不是……”
“我知道。”文怡飞快地打断他。眼睑下的小痣抖了一下,像是一滴泪。但他的表情冷静,声音也很平稳,“我开玩笑的,厉总,您别往心里去,我们就……”
向东的内脏都收缩起来。
腹腔里像是被人塞进一块积雨云。
他猛地用力搂住文怡,不敢让他说下去:“你等一下,等一下……”向东喃喃,无意识地——头忽然钻心地痛起来,瞬间面色青白,手脚发软,冷汗涔涔。
文怡吓一大跳:“厉总?向东?——你怎么了?你、你……”
文怡像是被人抓住心脏一样。
飞快地跳下床套上衣服回头就要扛向东。
“办公桌,抽屉,右边,第二个,药。”向东抱着头,话都说不利索,只能两三个字地往外挤。
文怡又飞一般地蹿出去。
办公室地上都是向东办公桌上扫下来的东西。有镇纸有笔,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尖锐的硬的东西。文怡顾不上,光着脚踩过去。三两下蹦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一把抓出药箱又蹦回去,右脚不知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割伤,留下几个浅浅的血印,他也没觉得疼。
厉向东疼得发抖,在床上蜷成一团,牙关紧锁。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得像一只剥了壳的生虾。
文怡又急又心疼。
看药物用量说明的时候手都在抖。
掰着他的下巴,嘴对嘴把药喂进去,抓过被子把他包起来搂在怀里:“不痛不痛,乖,你这样不行,我叫救护车来好不好……”
“别。”厉向东攥住他的手,“我一下,就好。”
“不行,你这样……”文怡皱着眉。
“股价……”向东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文怡一下就安静了。
============亲世代番外。结果番外越写越长===========
上一次我们说到厉建国同志和苏晏同志的第一次。
厉建国同志是处男。
第一次之后食髓知味,脑子里叫嚣着“不行不行这不科学也不魔法重要的是完全不符合建设社会主义的需要”,身体却食色性也放飞自我停也停不下来。
尤其是苏晏超会撩。
什么男友衬衫下面只穿内裤裸着两条又长又直的腿。
什么人字拖故意露出白嫩嫩的脚趾。
什么叫用软软的声音叫哥哥。
什么上目线春情萌动地瞥一眼。
厉建国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刚尝过甜头,正是最把持不定的时候,怎么忍得了。眼观鼻鼻观心,冷静不到三秒。几次下来简直气急败坏,又气自己不中用,又气苏晏不顾场合随时随地乱来。更气苏晏那种置身事外的态度:“看你一眼都能硬,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说完嘴角勾起一抹笑,偷了鸡的狐狸一样。
厉建国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邪火腾起三丈高。
心想苏晏这张嘴真是……
……他不知说什么好。
于是把苏晏扛起来摁在身上做得说不出话来。
后来厉建国想这不是办法。和苏晏约着面对面好好谈谈。两个人西装革履,人模狗样,面对面地坐着。
厉建国说晏晏,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何必搞成这样。
苏晏看了他一会,说我还以为你也爽也想要的。你不想我就不做了。
厉建国松了口气。
苏晏接着说,以后我找别人就是了。
说完耸耸肩,拔腿就走。
厉建国一愣,回过神苏晏已经走到门口。厉建国豹子一样蹿出去把门摁住把苏晏笼在两个手臂之间咚在门上:你什么意思。
苏晏说字面上的意思。
厉建国面如朱砂浑身发抖: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下文。
苏晏半侧过头抬眼瞥他,轻轻地皱眉笑:厉大少,你不要我,又不让我找别人,我很为难的。
厉建国理智的保险丝一下就断了。
一把把苏晏的衣服撕了个四分五裂。摁在门上凶猛地做,像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一样,一边做还一边说问还敢不敢找其他人?
苏晏全身发红,汗得湿漉漉,腰酥腿软不被厉建国捞着都站不住,却还是哼哼冷笑说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厉建国发狠顶一阵又问。
苏晏气都喘不匀,断断续续地说看你表现。
厉建国掐住他的前端不让射。
苏晏不说话了。
厉建国索性把他翻过来拖着臀整个人挂到身上,像打桩一样地疯狂顶在他敏感点上。
苏晏身体红得像烧熟的虾子,颤抖细密宛若筛糠,前面被捏着射不出来,又爽又难受瞬间泪崩不断摇头。
厉建国咬着他的喉结问还敢不敢了。
苏晏眼神都散了,哭着说不敢了不敢了我只认你一个好哥哥让我射。
那天厉建国用各种姿势让苏晏把这句话重复了整整七次。
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被动地用后面到。
苏晏直接晕在他怀里。
厉建国看着他身上青白红紫斑驳的痕迹,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彻底完蛋了。
现在厉向东的爷爷过世,父亲还在病中,现在的厉家他就是主心骨,一举一动关系整个企业两三万人的命运。
年报在即。
这个时候如果传出他身体有问题,简直难以想象厉氏的股价会是怎样一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狂泄景象。
厉向东眉间隆起一个小包。
文怡知道他担心什么,叹着气,伸手帮他把眉间抚平:“我不会往外说的。”
厉向东立刻温顺地点头。
理论上,苏文怡应该是对头,是被他讨厌的人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觉得文怡的怀抱又温暖又可信任。
药里大概有镇定成分。
吃了之后向东迷迷糊糊的,不久在文怡的怀里睡着了。
入睡很快。
连续好几年他不吃褪黑素无法入睡。就算服用镇定类药物也不行。偶尔也用其他安眠药。但还是时常辗转难眠,睡下了也很容易惊醒,瞪着眼到天亮。在上次和文怡春风一度之后,这是他近年来第二次睡得这样快。
文怡衣冠不整地坐在床上。怀里的人越来越沉。这场面有点可笑。他觉得无奈,又不想放开。
向东脑袋枕着他的腿,额头抵着他的肚子,手勾着他的手指,安静地闭着眼,偶尔满足地咋咋嘴,像一个小孩子。文怡心底软绵绵的,忍不住微笑起来。可眼睛落在向东青黑的下眼睑上,又不由沉下脸。看了一会,文怡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轻轻抚过,心里又酸又涩:这些年,我不在身边,你经历了什么呢?
原本把你留下是想要保护你,我是不是做错了呢?
被留下的你,是不是比我想象得要辛苦得多呢?
这么想着,文怡不由俯下。身,轻轻地吻那被自己的手缓缓抚平的眉心。
向东睡得很轻。
稍微碰一下就被扰动,又无法彻底醒来,朦胧中感到身旁有人,后背紧张地绷起来。文怡拍拍他:“是我。”
“唔。”向东无意识地发出像小猫被安抚舒服一般的呜噜呜噜声,把头往文怡怀里蹭一蹭。
睡梦中完全不设防的样子可爱得让文怡没有办法。
但这样的姿势睡下去,醒来的时候一定会脖子酸背痛——尤其向东背后的肌群很娇气,以前打完球需要比别人更细致地拉伸和放松。
文怡想了想,把手从向东的手里抽出来,抬起他的头想要把他放到枕头上去。
向东立刻察觉。
想要苏醒,客观上却无法实现:他太久没有质量良好的睡眠。现在呆在安心的怀抱里,只觉得睡梦像是沼泽,拽着脚踝把他向深处拖曳。一切都像隔着一层轻纱。手里攥着的手指不见了。熟悉的怀抱离开了。发生了什么?你又要走了吗?不要……
向东想要清醒过来。赶紧追上去。
记忆相同的无力翻涌上来。
他的手虚弱地想要抓住点什么。尽力摆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要见不到了。
错过这个机会,以后都见不到了。
深沉的恐惧像是阴影里伸出的利爪,一下捏住他的心,心尖锐痛。
“怠怠,不要走。”
向东喃喃,声音很轻,语气却很重,带着祈求和撒娇的意味。用上所有力气般,说完急喘了一下,攥住文怡的衣摆。
文怡愣住了。
这是文怡回来之后,第一次听到向东叫他怠怠。
——见面都是“苏先生”、“苏文怡”,连床上抱得很紧两个人距离为负的时候都没有叫过,文怡以为再也不会听到向东这样喊他了。
两个人之间隐秘的昵称。
这个世界上只有向东会这样叫文怡——把“怡”字拆开重组的,意思就完全不一样。
“我想你能变得懒惰一点。”第一次这么叫的时候向东说。
那时向东从家里跑出来,两个人刚同居三天。
向东发现文怡早上很早就起来做早餐。
下午放学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买有机蔬菜,以至于连续缺席篮球队训练后拉伸放松。
贴身的内衣都亲自用手洗。
——以及……向东总觉得还有其他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为了让他生活得方便舒适的细节。总之,围绕着“同居”这个主题,文怡像个陀螺一般,满负荷地运转起来。
“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同居’。”吃完晚饭之后,向东把文怡拉过来夹在两腿中间,“都是你一个人在忙,我什么都没干。这不对。”
文怡笑着说这有什么,我会做就多做一点,你是大少爷嘛。
——这倒不是托辞。
文怡虽说名义上也算是大家少爷,但他的情况比较特殊,小时候母亲不被承认,跟着母亲住在外面。母亲又不太靠谱,被生活逼得很能干。
向东眉间皱起来:“我没那么麻烦的……”
“明明就是有,”文怡想要去洗碗,被向东卡着腰走不了,只好低头揉他的眉心,“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早上不吃早饭就会低血糖。吃外食太油会拉肚子。太淡就干脆不吃了。洗涤剂里碱性一高皮肤就要过敏发红长痘痘……还有好多。在家里有保姆佣人收拾好,你不知道而已。你啊,”文怡笑着,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前额,“是我的豌豆王子呢。”
“那你怎么知道?”向东问,“我都不知道的事。”
“我……”文怡脸红,“我观察。”
向东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你啊……我就是怕你这样。”
“诶?”文怡有点慌。
“你容易对人太好。”向东说,“别人对你笑一下,就恨不得把心掏给人家。我怕你这样被坏人拐走,只得赶快把你追到手。”表情超严肃。
文怡心跳漏了两三拍,耳尖脖颈一下全红了。根本不敢看向东的脸,却还嘴硬:“不是因为喜欢我啊。”
向东哼一声,拍了他的屁股,不重,声音却很大很清脆,“啪”地一声,文怡倒抽气,俯下。身把脸埋在他脖子旁边:“别啊,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也不行。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这用事情不能拿来开玩笑。而且你不要岔开话题。”向东把他的脸扳正,和他鼻尖顶着鼻尖,眼对眼,郑重其事,“两个人在一起不能只有一边单方面付出。这种关系不健康,崩盘迟早的事。我希望能和你走久一点,走远一点,所以你要多相信我一点,多依赖我一点。”
第二天早上醒来,文怡发现自己单方面被宣布多了一个别名。
“都说人如其名。”向东说,声音还带着早起的迷糊劲,“我想你能变得懒惰一点。”
第28章 番外:父子之间
文怡刚从唐毅手上被接回国的时候其实挺忐忑。
回头想想也知道自己做了超越常人想象的事情,可能会给相关人等的名誉造成影响。
而且这件事知道的人还颇有一些。
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处理。
也担心母亲会受到牵连。
这种情况下被召唤去见他爹,也就是苏家的家长苏晏。
文怡之前和苏晏见面的次数很少,一只手数的过来:一次是认亲,一次送文怡出国上学,还有过年的时候全家聚会。
苏晏不住家里。
连偶然照面的机会都没有。
文怡几乎没和他说过话。
只知道这个父亲在外面名声很大。整一个再世修罗的形象。杀伐决断言出必行。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而且随时敢于发动自杀性袭击,搞人的时候随时赌上自己全部加身——这些都是文怡在网上搜索他爸的名字看到匿名说的,因为连敢公开议论苏晏的人都很少,就怕传到他耳朵里,被当成目标摁在地上一阵摩擦。
所以坐在苏晏办公室里文怡内心充满恐惧的绝望,心想说不定为了保住苏家的名声,会被秘密地“处理”掉。如果被处理掉了妈妈怎么办?我自己无所谓,只要能保住妈妈就好。妈妈那种菟丝花,离了苏家真是不知道怎么活。
结果苏晏进来第一句话是“对不起”。
文怡还以为自己幻听。抬起头很惊讶地看苏晏。
苏晏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和他平视,又说了一次:“对不起。”顿了一下说,“让你遭遇这种事,是我的责任,我不是好爸爸。”
文怡彻底呆掉了。
苏晏叹了口气,抬手摸他的头:“我还没有想当爸爸,就已经当上爸爸了。有你大哥的时候我还不到十五岁,就比你现在大一点点。有你的时候是我喝得很醉……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当爸爸比较好。我以为你不喜欢在国内,送你到国外就是为你好。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但要怎么做比较好,希望以后你能直接告诉我。不说的话,我也实在不知道。”
文怡还是呆滞着。
苏晏又追问了一句:“可以吗?”
文怡下意识点头。
苏晏松口气,拍拍他的肩:“那就这样。”
文怡又是下意识点头。
苏晏起身要出去,又想起什么似地蹲下来:“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是对方的错。你有选择问题,或是思路上出了问题,也是教育你的人,我,还有你妈妈的问题。你是受害者。这是糟糕的事情。要从中吸取教训,但不要苛责自己,知道吗?”
“……”
“说‘知道了’。”
“……知道了。”
“有人因为这件事指责或者嘲笑你,就告诉我。我来处理。”
“……”
“说‘好’。”
“……好。”
苏晏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出去。
文怡盯着他的背影。
然后又看他走出去的那扇门。
看了很久。
苏家遗传的小体型。苏晏还不到一米七五。腰细背窄肩膀薄。
可文怡觉得那是他见过的最高大最有力的背影。
撼动他整个灵魂。
人生中第一次,心中产生了“想要成为这样的人”的念头。
许久以后文怡和苏晏说起这件事。
说当时心灵受到巨大的震撼。
苏晏一脸茫然:这有什么好震撼的。
文怡有点不好意思,不知该怎么回答。
苏晏耸耸肩:我不是好爸爸,但我好歹也是个有普遍常识和普通道德水准的正常人啊。
文怡心想,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爸爸了。
苏晏看穿了他,赶紧做了个“停”的姿势:no,别说,别酸你爹,噫,你别那种表情,好恶心啦。
说完转头就走。
背影在风里一晃一晃。
腰细,背窄,肩膀薄。
第29章
文怡现在时常会被人抱怨脾气不好。
不会察言观色。太过直率。一点就炸。睚眦必报。
刚刚展露出这一面的时候,唐毅大吃一惊,愣了片刻说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前明明棉花糖似的又软又白又甜,我的小天使小甜饼,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文怡唇上挂起冷笑——那是他从来没有试过的笑法,抱着手臂说:不是我干的,是厉向东。
那时候文怡和向东已经同居半年多。
可在外人面前总还是不好意思,下意识连名带姓叫。
唐毅的脸一秒黑透。
看着文怡的目光像一把锥子。
可惜他没有如愿凿穿谎言的硬壳。因为根本没有谎言。文怡说的都是真的:是向东把他变成现在的样子。向东亲手为他打磨棱角,把坚硬的甲和锐利的剑交到他手上,手把手教会他与强敌作战的方法。
作为回报,文怡答应,把柔软的腹部妥善地藏起来,只给信任的人看。
“怠怠,怠怠。”
向东又叫。
声音轻而且哑。手指用力收拢,把文怡的衣角攥成一朵花。
许多记忆像呼啸的火车贴着文怡的耳边飞过。
心中又酸又软宛如浸透蜜糖的海绵。
文怡钻进被子,把自己贴近向东的胸口。向东的眉间一松,本能地张开怀抱把他笼进来:“……你回来了。”向东说,闭着眼,声音粘稠。
是梦话,文怡知道。但他还是很认真地回答:“嗯,我回来了。”
“好凉。”向东随手摸了摸他的背,叹了一声,手臂收得紧一点。
“没事,”文怡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有力而安稳,“有你抱着我,暖一会就好了。”
向东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
他睁开眼,看到深白色的天花板。
身体极度松弛,像是泡了一个很长很舒服的澡,又像是做了一个极完美的梦,每个毛孔都幸福地往外吐着甜美的泡泡。原来性爱是这么舒服这么能放松身心的事情。他想。难怪有那么多人沉迷于此。
……恐怕自己现在也算沉迷于此?
可让他沉迷的人到哪里去了?
——厉向东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床上还残留着温度,应该还没走远……他听到浴室的水声,松了口气。随即立刻为感到脸有点红。这会儿他脑子清醒过来,觉得自己还喜欢许嘉音,却抵抗不住肉体的吸引,和完全不喜欢的人上床,真是太糟糕了。
但随即他又觉得,毕竟有了肌肤之亲,做完连清理都没有为对方做,就开始自我反省,打算撇清关系,这行为也很糟糕。
何况还让文怡看到了他发病的样子……
厉向东脑中乱成一团。
撑起身随手披了件浴衣往浴室里去,想看看文怡有什么要帮忙的。
看一眼立刻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实在不应该进来:
文怡一手扶着墙,背对着他,塌下腰,翘着臀,另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花洒温热的水撒在他身上,水雾给他的身体镀上朦胧的柔光,从脖颈到背脊到腰到臀到两条细长有力的白腿在柔光中撒发着迷人的馨香,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纤长的脖颈、塌陷的柔软的腰、浑圆挺翘的臀部、瓷白细腻的皮肤……每一个细节都漂亮到不可思议。
向东的手撑住文怡脑袋旁边的墙,问:要不要帮忙?
声音低沉沙哑。完全不熟悉的音色。厉向东自己都吓一跳。
文怡也吓一跳:“你怎么起来了?”一慌,做引导的那只手碰到敏感点,轻轻地“哎”了一声连忙抽出来,可身体已经软了,贴在墙上咬牙喘气。
向东扶着他的腰靠在他耳边说:“我来帮忙呀。”
文怡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靠进他的怀里:“头不疼了?”
向东摇头:“一阵一阵的。发作起来看着吓人,其实吃了药就好,平时感觉不到。”
文怡听了才松了口气似地点点头。
——他的作息很好,虽然白日宣淫了一番,但迷糊了一会就睡不着了。
向东的休息室里没有润滑和安全套。
又太激动。
所以还是留在里面。
文怡怕拉肚子,不敢留太久。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最开始几次他一移开,向东就慌得不得了,一直叫“怠怠”,他只好又躺回去。后来向东终于睡熟——大概是真的累惨了,还有药物作用,加上身边躺着安心的人——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还磨牙,像小孩子。文怡看得直发笑,亲了好几下,确认他真的不会立刻醒来,才披上浴衣去浴室做清理。
还是不安心。
隔一小阵就探出头看向东有没有醒。
结果向东果然很快就醒,然后无声无息地摸进来,这会儿手指已经顺着文怡湿漉漉的臀缝摸进去……
花洒把浴袍全打湿。向东也不介意,索性直接脱掉与文怡肌肤相贴。
文怡被他某个部位烫得抖了一下,抵着他的胸口笑:“你克制一点呀。大白天的。折腾了半天饭都没有吃,我饿死了没力气啦——你今天的工作就那样全放着了?”话是这么说,手也并没有用力,一副就算向东马上开始下半场也能随时舍命陪君子的样子。
两个人滚床单两三个小时。
向东头痛休息又花了两三个小时。
所以现在大概已经进入下班倒计时的领域了。
“你呢?”
向东问。手指摸进文怡的后。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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