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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狗血飞一会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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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后漫长而疼痛的治疗中,被文怡在被拉得格外长几乎无法度过的时间里反复咀嚼,拆分、解析又合并,反复吮。吸,从中汲取继续直面煎熬的力量。
  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
  从站在出租屋门口开始——文怡其实一直有点懵,像是踩在沼泽里,又像走在云端上,落不到原地,直到看到门才想起来问:“所以我们为什么来这?这是哪里?”
  “家。”向东简介地回答。
  “诶?”文怡没反应过来:这只是学校旁边一幢普通的居民楼,以向东的身家,他家应该不至于……
  “我租的,”向东说,“我们的家,嗯,如果你愿意也搬进来的话。”
  文怡呆住了。
  这什么情况?
  同居?
  really?
  交往一周就同居?
  向东同学?
  一直那么克制在学校里亲亲都不可以,没想到出了校门,你是这么赶英超美的人设?
  “抱歉没有过问你的意思就擅自做决定,但是这个时间开始找,这附近已经没有更合适的房子了,我想你一起来看也是一样,也怕这一间又被人抢先,就先下手了。”向东偷偷用余光瞟文怡的脸,难得地露出些忐忑,“如果你不愿意搬进来可以先……”
  “我愿意。”文怡飞快地说,被向东握在手里的右手转动一下,岔进向东的指缝里,用力扣住,“我愿意的。”
  话一出口,忽然沉吟:随着年龄的增长,母亲对他的控制和压榨也越来越凶猛,已经渐渐逼近他忍耐的边缘,总想向父亲坦白和求助。但母亲是那样的一个菟丝花,他总怕和父亲一说母亲失去可以倚靠的地方,可不和父亲说,他又着实拿不出搬离母亲所需的资金……
  文怡的手颤了一下:“你是不是知道我妈妈……”
  向东松了口气,在他的唇角上亲一下,把剩下的话堵回他嘴里:“一点点。但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和你一起住,每天相处的时间能更多一些。现在每天一训练完回家就见不到面了。每天最少浪费十二小时。等于两天就浪费一整天。血亏。”
  他超认真。
  好糟糕。
  文怡的身体热得要自燃。想要捂着脸躲起来。
  可向东并不放过他,一边掏钥匙一边问:“你知道为什么刚刚我们一路走过来吗?”
  “诶?这还有为什么?”文怡茫然。
  他都没注意,就这么被向东牵着手走了一路,两个人还很幼稚地在夕阳下互相踩影子。向东一路上都在和他讲逻辑:“你提出的两个论点是相悖的,不能共同成立,彼此抵触,Paradox。”向东说,态度郑重而严肃,仿佛在上逻辑课,“你要么是非自愿的,那么问题就在唐毅身上;要么是自愿的,那么就没有什么可谴责的。你不能同时自愿并被谴责,明白吗?”
  文怡被他绕得晕头转向,根本无暇他顾,连自己是徒步跋涉回来的都没意识到,更别说为什么了。
  “你没带车费?”只能随口找个理由。
  “……”向东微妙地看他一眼,又抿着起嘴唇轻笑一下,“我没想到那么快就能把你拐来,里面敲打完连床都没有,我刚刚才叫人临时清理、买东西——怕他们赶不及,给他们拖延点时间。”
  文怡惊:“你……什么时候叫的人?”明明一起黏在一起,怎么都没发现……
  “你在我怀里哭的时候,”向东说,“我在你背后偷偷发短信。超紧张。”
  文怡想到那个画面,又想打他又觉得好笑,刚想堵他一句“你就这么敷衍地安慰我”,忽然想想觉得不对:“等一下,你叫什么人来打扫购物的……”
  “我家管家。”
  “那你们家不都……”
  “迟早要知道的。”
  不,厉向东?
  你意思已经向家里出柜了?
  这第一宇宙速度?
  文怡大骇。
  正想问,向东已经推开门,先一步跨进去,一个转身,并腿立正,摁住前胸。
  这又是?
  文怡来不及反应。
  向东已经像一个最训练有素的执事那样优雅地倾身:“欢迎回家,我的主人。Wele home,my lord。”
  简直正对心口来了一颗玫瑰味的子弹。
  文怡的心脏瞬间爆炸。
  整个视线里都是飘散的粉红色花瓣。
  一瞬间向东背后玄关处被敲打得红砖裸露的墙面也宛如宫殿。
  就在这种可疑的令人害羞的视觉特效中,看到向东的手掌心向上伸到面前,抬起眼深深地看过来,长睫毛下的眼眸又黑又亮……文怡脑子里嗡嗡作响,太阳穴跳得厉害,红着脸把右手递过去。
  骤然被打横抱起来。
  向东的嘴唇靠在他耳边:“今天让我服务您。主人。让我试试看能不能让你一整天脚尖都不碰到地面。”
  诶?
  他这样……
  ……文怡扭过头。
  向东的瞳孔里星河闪烁。
  并没有任何玩笑戏谑的意思。
  他是认真的?
  ……他、超、认、真!?
  “不不不,班长、队长,那个,厉向东同学,”文怡羞得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进行小型核爆,连称呼都混乱了,“你你你你等一下。”
  “乖,一直都是你服务我,”向东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呼吸的热气喷进耳道里,“我什么都做不了,多无力。如果你喜欢那样也就算了。既然你也不是喜欢,那么——给我个机会,让我试试看,好不好?”
  文怡滞了一下,乖乖地点头,抬起胳膊圈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脸埋进他的胸口。
  向东把他放在“明显是刚刚买来价标都没有撕掉”的沙发上,帮他脱掉鞋子——期间文怡妄图自己动手,被捏住手腕温和又严肃地拒绝:“NO,主人,今天的规则是你什么都不应该做。”说这话的时候他半蹲在文怡的面前,仰头看过来的眉眼英挺又俊逸,帅到不可思议。没有人被这样望着会不心动。文怡不得不用手捂住脸才有回答“嗯”的余力。
  厉向东是不一样的。
  文怡一贯在心底隐约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此刻陡然清晰鲜明起来。
  在他的所有经验——包括时常宣称爱他的唐毅的经验——过程中,对方都希望他能像一只雌兽,勤恳、温顺、服从、淫乱。
  向东却把他认作君王。
  文怡安静地伏在那个温暖的带来全新体验的怀抱里。
  任自己的衣服,在向东虔诚的欣赏艺术品般的视线中被一件一件缓慢地剥落。随后整个人被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浴缸很大。容纳两个青春期的男生绰绰有余。向东坐在他身后,嗅着他的颈侧,若有似无地吻他耳后那一小块娇嫩的皮肤。
  文怡的身体又放松又紧绷。
  过分的安适和敏感都让他觉得新奇。
  他已经突破羞涩的临界值,脑子里迷瞪瞪都是粉红色的泡泡,稀里糊涂地开口打趣说向东同学,你这装修策略不太对啊,厚此薄彼饿那么明显。外头还家徒四壁的,浴室却那么豪华。
  向东的手指在正在他的发间穿梭,揉起一片轻盈的泡沫,听到这句话,流连在后颈上的左手忽然向下一溜,在文怡粉嫩的乳尖上打了个圈: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正确的策略。知道为什么吗。
  文怡就不说话了。
  浴缸对面就是镜子。
  蒸汽里他看到自己涨红的脸颊,还有向东靠在自己耳边帅绝人寰的脸——那脸上和平时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文怡就是觉得他在笑。
  然后文怡听到他说:外面是还有点破,以后我们一起把它装修起来好不好。
  声音贴着后背从向东的胸腔传过来。
  “以后”、“一起”。
  噫。
  明明浴缸的水只没过胸口,可文怡已经要被溺死了。
  向东为他清洗身体,缓慢而细致。一边洗,一边靠在他的耳边和他说话。
  手指情色而挑逗。
  语言却谨慎内敛。
  文怡在他不疾不徐的诱导中,不知不觉地交代了身上每一个痣和疤痕的来历。向东听得很用心。听完之后在他还带着伤的左手手腕内侧吻了一下:从今天开始,我才是最熟悉你身体的人。
  文怡差点原地发射炸成天边的一朵烟花。
  然而向东在臀部巡逤的手把他的思绪拽回来,他听到向东问,你既然觉得作为被进入的一方受到侮辱,需不需要我们稍微交换一下角色?
  文怡整个人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向东以为他犹豫,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不要有顾虑,对象是你的话我怎样都好。
  文怡摇头。
  那个地方毕竟不是专门做这个用途的,刚开始不适应的感觉肯定会有,他不舍得向东痛。
  向东问为什么。又一次告诉他不用顾虑,说自己从小锻炼,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都OK。
  文怡又摇头。
  不知是唐毅“教导有方”还是他自己的基因问题,他远比一般人更能从被插入的过程中获得快感。从前他总被唐毅嘲淫。荡,极端厌恶这种体质。如今却觉得很不坏——面对正确的人,原本的缺点也会变成长处呢……
  文怡低低地笑。对向东说你想多了,我只真的非常喜欢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向东看他的眼神变得很深。
  文怡被他的手指抚弄得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灼燃烧,感觉自己头发梢到脚趾甲盖都变成敏感点,简直不知道向东从哪里学来的……又或者他其实并没有很么花样,只是“厉向东”本身让人沉溺和疯狂。
  那好。他听到向东说。如果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就告诉我。
  性不肮脏。也不该是单方面的索取和压榨。
  它应当是美好的。
  是爱情的延伸。
  就像肉体应该是灵魂的延伸。
  这是相爱的人之间亲密的交流方式。
  向东喃喃地说着,声音低沉而和缓,语气郑重又肃穆,像在朗诵一首关于神与圣洁的诗。
  文怡发着热,在剧烈的心跳和细微的颤抖中随着话语的点头。
  他感到由内而外新生儿一般柔嫩的洁白。
  向东不但洗清他的身体。也洁净他的灵魂。
  他无法克制地做出祭品的姿态,想要为向东奉上自己的身体。
  向东却用浴巾裹紧他把抱起来:
  “我不想要你献祭,我想要你快乐。”
  文怡被空旷的房间正中唯一的柔软的大床上。向东俯下。身,吻住他的脚尖。
  
  第47章
  
  文怡感到足尖上触感。
  轻柔、温热、湿润。
  仿佛天使的羽翼拂过他的心尖。
  他一愣,整个人颤了一下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向后缩想要把腿抽出来,被向东一把抓住脚踝:“别躲。”舌尖顺着文怡的脚面向上滑——向东的手很大。可以很轻易地抓起一个篮球。文怡的脚腕几乎能被他单手圈住。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
  文怡嗖地打了个哆嗦,半边身体都酥了:“不,你别,脏……”
  “你知道自己的脚踝很漂亮吗?”向东一边吻一边低声问,手指摩挲在文怡脚腕和踝骨交界的凹陷上摩挲,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你还喜欢穿那么短的袜子,鞋子凹口里露一截,简直就是犯罪。”
  文怡全身酥软,整个人一倒瘫软在床上,随着向东的动作微微发抖:“别、别说了啦……”
  “会害羞?”向东捏着他的脚腕放在自己怀里把他的腿略微抬起来,唇舌慢慢地向上移。
  “嗯,那个……”文怡抬起手臂挡住脸,“太耻了?”
  “这样啊,那可真遗憾,”向东抬起身,抓着他的手强硬地到一边,“别躲,看着我。”文怡紧张地抿着下唇,依言把手放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向东抚着自己的小腿,唇舌顺着腓骨一路爬到膝盖,在膝窝处流连——幽深的黑眼睛始终牢牢地盯着他,炽烈又深情,带着灼热的热度,泄露出一点平日难以见到的属于野兽的危险气息……
  文怡浑身热得发红。感觉光是被这么看着就快要射了。
  而向东还不断地用低哑的带着情欲的嗓音在亲吻的间隙说:“小腿也很美。明明大家都是男性,你的骨头却比大家都细呢。肌肉也更纤长。每次看到你小腿上挂着汗,亮晶晶的,我都想像这样吻你。”
  “膝窝后面的线条简直让人着魔。知道吗,你来队里以后,他们都说我跑在最后的频率变高了。”
  “我从青春期开始就没有做过那样的梦。还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结果一开始做梦,梦的都是你的大腿。然而实际摸起来居然能比梦里面还要滑还要有弹性。”
  像是要把赞美随着亲吻烙在文怡的皮肤上融进他的血骨里。
  偏偏这种时候这么能说。
  平时明明很沉默的。
  偏偏还是这种学霸式严肃认真的语气,没有一丝戏谑的轻浮,每一句话从他的嘴唇间蹦出来的时候都带着又绵又软的柔情,迷人得不得了。
  文怡觉得从大脑开始,自己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这样的话语和轻吻中一点点慢慢融化。
  而向东却还要用上荷马式的比喻。把文怡的腰叫做麦束,把他的肚脐称作盛满蜂蜜的杯。
  文怡身体在向东的掌心和舌尖战栗。
  头脑一片像一锅沸腾的粥,空白地翻滚着,只能随着向东的动作发出茫然的轻吟。
  下。身硬得发疼。被向东若有若无地蹭过。渗出晶莹粘稠的液体。
  “别只是……摸摸我嘛……”他眨巴着,轻轻地勾住向东的手指,低声撒娇。
  向东眉梢一挑。
  文怡的脸瞬间红得要滴血。顿时想把自己埋到枕头底下。却又舍不得向东挂着细汗在灯光下耀眼得无以复加的面孔。
  “想让我摸哪里?”向东凑在他耳边问,“听从您的吩咐,我的主人。”
  文怡攥着他的手指,根本说不出口。
  只是如果不说的话……
  向东的嘴唇随意地碰触着他的身体,蹭过腹部,锁骨末尾,颈侧:“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这里?”——原本并没有什么感觉的位置被他随便地一亲就变成敏感点,文怡只觉得全身有细密的电流四处乱窜,终于在向东的嘴唇碰到乳尖的时候,“啊”地尖叫一声,抓紧向东的肩膀,拱起身体抽搐着射出来。
  这一次射的时间很长。
  量很多。
  文怡感到整个人都小死一次。灵魂都射出去了一点点。
  回过神来发现向东正抚着他的性器帮他延长快感,另一手在他的乳。头上打转:“这里也好漂亮。居然是这么浅的粉红色。太罪恶了。如果在欧洲,倒退五百年,我一定觉得你是魔鬼派来诱惑我的。”
  文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过分。射过一次,反而从最内部的地方升腾起兽。性的饥饿感。
  向东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都让这种饥饿更加澎湃。
  想要被这个人进入,被他填满,在最紧密的地方和他相连,用身体确认他的存在,把他紧密地吞食进去就像他用吻吞食自己一样。
  “进来。一直到最深的地方。”文怡用颤抖的手摸过床头的润滑,抓着向东的手向伸进自己的后。穴,主动撑开因为期待而湿软的穴口,表情渴望而沉迷,“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想要你啊。”
  “您犯规了,主人,”向东把他手抽出来,单手握着他的两个手腕摁在头顶,另一只手继续灵活地做扩张,叼着他的嘴唇,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唇齿间,“说好今天由我主动。”灼热的欲望抵在湿软的穴口之外,有意无意地轻轻打圈。
  文怡难耐地抬起腰迎向他,又用小腿蹭他的背脊:“那你快点嘛……”
  话被向东的吞食了一半——撬开双唇钻进口腔的舌尖抵着文怡的唇舌,生涩却有力地绞缠着,向东沉下腰把自己推进去。
  姿态很坚决,进程却很缓慢。
  向东相当天赋异禀。
  这文怡很早就知道——在篮球队里的时候低俗的小伙伴们也玩过低俗的比大小游戏,之前两个人也有一次完全由文怡主动的负距离交流。
  但今天的向东似乎比之前都要兴奋。
  又或者经历那样的前戏身体比之前要敏感。
  文怡觉得他比记忆中要更粗、更大、更硬、更火热……
  ……存在感鲜明得不得了。
  只是刚进入一点点,全身的感官就全部集中到两人的连接处无法转移了。
  文怡清晰地感到后。穴被一点点地撑开直到极限,穴壁上的褶皱被彻底抚平,穴肉欣喜若狂地缠上去,还没有受到抚慰的地方空虚叫嚣着想要……内壁的蠕动,湿滑的肠液,粘膜被摩擦的感觉……因为慢,又或者因为是向东,每一个细节都格外清晰。空气里都是荷尔蒙的气味,脑内的多巴胺不断爆炸——颤抖像深层地震,从脊髓深处开始,蔓延全身,舒服得简直像要从蝴蝶骨上生出翅膀……
  抵达平时的深度时,文怡偷偷松口气——由他自己主导的行为只会到这里为止。
  他习惯性地用大腿夹了一下向东的腰想催他动,却被握着臀尖抬起来,骤然全根没入——这一下进到手指扩张不到、从来未曾习惯的深度,只靠向东性器上残存的润滑和他自己的体液,艰涩得像被劈开,尖锐的疼痛让全身的汗毛一下全都竖起来,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利的呻吟,背脊向后弓起,手猛地掐住向东的上臂,连脚趾尖都绷得死紧。
  一瞬间的锐痛过去。
  海啸般没顶的快感汹涌而来。
  文怡这才发现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抵住。蚀骨的酥麻顺着尾椎往上爬,犹如行军蚁一般瞬间把的肉体和理智啃噬得一干二净,一时间连呼吸都很困难,文怡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叫嚷了什么又或者根本失了声,只知道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扑簌簌地落下来瞬间就打湿了面颊……
  “很痛?”向东问,飞快抽出去一截。
  龟头用力地在前列腺上擦过。
  “啊——”
  文怡尖叫声简直堪称一唱三叹,还带着颤抖的尾音,泪腺几乎要崩溃。不久前才发泄过的欲望不但完全挺立起来甚至已经吐出一点白亮的前精……
  “还是痛?”
  “不,有点,不是痛,”文怡用力攀着他的背脊,没有留指甲却抓出深深的红痕,不断大口喘气根本无法连贯地吐出五个字以上的长句,“就,你……太大……太深了,你先别、别、别动,我……”
  ——可向东埋在他身体里的部分变得更大更硬。
  若有若无地碾压着他的前列腺。
  文怡被逼得差点用后面到了一次,身前的欲望没有被碰触却虚虚地不断吐着白沫,全身抽搐得像是在打摆子,咬着牙也停不下来,又红又热像是发烧。整个人堪堪挂在失控的边缘。
  而向东还要温柔地亲吻他的眼眸。
  他觉得这样不行——不知是太久没有这种对方主导的经验,而且还是向东,不知是生疏还是敏感,只觉得进得太深,快感太多,会发疯。咬着唇轻轻推向东的肩膀:“等一下,我……”
  他挪动身体,想换个体位。
  从背后进对承受方来说会轻松一点,并且可以不用看到向东的脸——那挂着汗水的面孔,深情又沉迷的眼神,在野性和忍耐之间挣扎时蹙起的眉头……每一点细微的表情对于文怡来说都是最烈的春药。多看两眼都有射出来的危险,大大增加精尽人亡的可能性。
  “不,别。”向东察觉他的意图,捏住他的腰想要阻止他。
  来不及。
  文怡的腰上都是细汗,湿滑润泽轻易摁不住。
  就这么把向东含在身体里扭过去。
  向东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之所以选择从正面进本质上是因为对文怡向东根本不敢想背后位——正面可以看到文怡的脸,大大增强身为人类的文明自觉。尽管脸上的表情不时诱惑他放飞自我,但也比看不到要强……因为从背后的话……背后的话……
  碎发下若隐若现的脖颈修长白。皙。肩膀薄而且窄,线条流畅优雅,圆润的肩头在灯下仿佛泛着莹莹的微光。凸出的颈椎之下是长长的脊线,又深又美,尾端缀着两个俏皮的腰窝……刀片般的蝴蝶骨就在面前颤动,一下一下地割裂他的理智……
  改变体位的刺激还没有过去。
  含着他的小穴又蠕动着收缩起来。
  向东确切地听到大脑里某种金属线崩断的声音。
  他想,那大概就是理智的保险丝。
  文怡听到向东附在他耳边说了句:“抱歉。”
  诶?
  为什么要……
  “呃……啊!”
  他还没有想明白这句道歉的含义,就感到后颈上猛地一疼,腰被用力地抬起,后。穴中滚烫的欲望凶悍地抽插起来——速度不算快,但力度非常大,每一下都进到最深的地方,从他的前列腺上狠狠碾过,进一次,出一次。
  才动了十多下文怡就不行了。
  下意识想逃。
  被向东抓着腰拖回来用力摁在自己的性器上。
  文怡尖叫一声直接射出来。
  可向东并没有停。
  依旧大开大阖地动。出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文怡被他顶得不断向前滑又很快被拽回来,生生被操得在本该是不应期的时间里颤颤悠悠地站起来……
  他又爽又害怕。
  转头想去找向东的嘴唇。
  向东立刻贴上来含住他的唇,小心翼翼地轻轻研磨:“对不起,对不起,我身体里有野兽,我关不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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