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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狗血飞一会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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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被他揉搓得又酥又软,脑浆都化作一滩浆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哼哼,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就算以前做过好久不做也会不习惯”和“厉向东你以前是个文明人不上床基本不做。爱”这两个问题……
“还真是腰不行?那可真抱歉。”向东见他不答,接着说,“还好现在行了,得赶紧把欠公粮补上。”
他超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
文怡心中警铃大作。
连忙收紧绕着他脖子的手拽住他的衬衫后摆。
哪里来得及。
向东手上的力气一松,文怡整个人骤然下坠,体内的凶器一下抵到深得难以想象的地方,逼得他忍不住“啊”地尖叫出声用力咬住向东的手臂,眼泪“唰”地就飙出来。
纵然隔着衬衫还是在向东的肱二头肌上咬出个好深的印子。
“小野猫,那么能咬人,”向东抬起一条腿撑着他,伸手捏开他的下巴,“舒不舒服?你不是要让人听春宫吗?咬着我怎么叫呢?”说着腿一晃,带着文怡上下颠了一下。
文怡整条脊梁向后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如果不是向东撑着他的背估计就这么栽倒下去,全身热腾腾地发红,细密地渗出汗来,下巴被向东捏在指尖却还是硬是要摇头:“你别……停、等、等一下,太深了……”
向东停下来,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扣着他的腰,把他搂在怀里。
两个人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原地抱了一会。
文怡几次想要抬起身体让把向东退出去一点,都被向东的手死死地摁住没能成功。入口被撑开,向东的手指不时恶作剧在被撑平的褶皱上巡逤,一副蠢蠢欲动随时想要进入的样子;内腔被塞满,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点空隙;敏感点被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地抵住,稍微轻轻一动都是鞭子抽打般剧烈的快感……
……文怡再迟钝也知道这场性爱不是由单纯身体需求主导,而是掺杂着许多其他的东西了。
他原本也带着需要发泄的情绪。
却没想到向东比他还疯。
一时没想明白为什么,搂着向东缓了一会儿,终于把气略微喘匀,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问:“你被、药物,影响了?”
话音没落屁股上就挨了响亮的一下,向东抱着他凶猛地颠,一面颠一面在浴室里兜圈,还不时松一松手,让文怡自己被重量压到深得受不了的地方。
文怡被他逼得不断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起先还能踢蹬着捶打着反抗,很快只能摇头哭着撒娇“别那么快”、“别折磨我”,随即就连话都说不完整,全身脱力,原本挂在向东脖子上的手臂都勾不住,整个人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在向东胸前缩一团,被向东圈在怀里操,随着顶动一耸一耸的,发出些不成腔调的哼哼唧唧,哭得眼泪流到脖子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每一根骨头都软透了,只有性器是硬邦邦的,被夹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摩擦得通红湿润,顶端发亮,不断吐出清亮的前液……
没过多久,文怡背后忽然绷紧,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似地猛颤一下。
向东敏锐地察觉他的异动,拉起他后背的浴袍把他抵在墙上,抽出手来堵住他欲望的前端。
文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古怪的哀鸣。
在向东的臂弯里抖得像秋天最后一片树叶。
泪水涔涔而下,眼白都差点翻出来,半晌才轻轻用收在向东心口边的手碰碰手边坚实的胸肌,有气无力用气音说:“放,放手……”
向东低下头,和他前额抵前额,鼻子对鼻子:“我是受药物影响吗?嗯?”
文怡弱弱地摇头:“我知、知道你不……我错……呜……”他一开口,破碎的呻吟就忍不住溢出来,向东却还是分出两指手指,不怀好意地把他的柱身从下摸到上——文怡简直痛恨他的手指那么长又那么灵活,舒服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却无法发泄,眼泪停不下来,声音里全是黏腻的哭腔,“让我射,求你了,东哥哥,老公……”
可除了让向东在身体里涨得更大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控制了他欲望的人依旧用拇指堵着他的出口,用两支灵巧的手指和身体里灼热的凶器不上不下地吊着他:“不。”
文怡简直要发狂,完全不知怎么办才好,气都要顺不上来,眼神都快散了。
被向东咬着舌头渡了一口气,眼睛刚刚重新找回焦距,就听到向东在他耳边说:“在我气消之前,都不许你射。”
此话一出,文怡瞬间炸毛,猛地用后脚跟踢了他一下:“我都没生气你还生气你……”
磨到体内的敏感点,话还没说完就“嘤”地一声又软下去。
随即被向东更用力地摁回去。
抵着最受不了的地方电动马达似地顶了几十下,停下来问:“你觉得,就为吃醋这么肤浅的事,我就能这么折腾你?”
文怡这一次地真的连意识都有点模糊,眼眶鼻头红通通的,像一只委屈的兔子,眼神一片迷离,哭都哭不出声,只能低声抽噎,换气的间隙里胡乱地叫两声“东哥哥”或者“老公”,颠三倒四地说“怠怠错了”之类的话。
向东后悔了。
长长地叹一口气。
低下头去很温柔很慢地吻他。
等他稍微缓过来,才慢慢地说:“来,跟我说,别人过不好,不是我的错。”
“嗯?”
文怡茫然地抬眼看他。
向东顶他一下,重复一次:“乖,跟我说,别人过不好,不是我的错。”
文怡想要往后缩,被向东又顶了一下,不得不跟着开口:“别人、过得、不好,不……不是,我……呜……”文怡说到一半,愣了一下,忽然决堤般地哭起来。
“乖,”向东一点点吻去他的眼泪,把胸口贴过去暖他,一面缓慢而柔和地磨,一面用温柔得几乎诱哄的声音说,“继续,‘我不需要为任何人的不幸负责’。”
“我……我不需……”文怡的声音断断续续,重复了两次没能说完。
向东不为难他,吻了吻他颤抖的嘴唇,接着说:“接下来,‘也不需要内疚’。”
文怡呜嗯了两声,没说话,抬起眼看向东,忽然说:“可是、可是……”
向东用力顶了他一下:“‘也不需要内疚’。”
文怡“啊”一声退无可退,脑袋软软埋进向东颈侧:“不用……内疚……”
“都记住了?”向东问。
颈窝里的脑袋软绵绵地动了动。
“乖孩子。”向东亲了亲他的耳尖。猛地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动。文怡被他扣在怀里一面呜咽一面抽搐。
许久,向东终于放开手,文怡尖叫一声射得两个人身上一塌糊涂一直溅到向东的唇边。
向东伸舌头舔进嘴里:“是甜的。”
“流氓。”
文怡说着,身子一歪软进他怀里。
醒来时文怡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完毕,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向东换好了衣服,西装革履地坐在旁边盯着他看:“什么时候了?”文怡问。
“才过十五分钟。”向东说,“这些年你别的没变,体力倒是长进不少——以前来这么一下最少得歇三五天。”
“十五分钟?”文怡环顾室内,发现顶灯和沙发什么的都没变,还是在向东的休息室,只是床换了,“十五分钟你就买了一张新床?”
“我催医生的时候就顺便叫人去买了。早知道你肯定不肯再要它了。”
“唔……那他人呢?”
“多的是地方安顿他,”向东俯下。身,惩罚性地又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一醒来就知道问他?”
文怡一缩,愣了一会才问:“你怎么知道……”
向东单手撑在他上方:“明明是你男朋友的休息室,让来挑衅的家伙在床上睡着,自己憋屈地躲到浴室去,这还看不出来我就是傻子了。我一看你抱他就知道你肯定是内疚,觉得是自己带坏他了。”向东看文怡一脸愕然,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睁得溜圆的眼睛,“要纯吃醋,要么打他两下,要么和我闹,我还能为了一个外人和你计较吗。你啊,多少年了还是这样,什么问题都先往自己身上揽,什么事都抢着吃亏。当年追你不就是因为这个吗。还好追到了。把你留在唐毅身边真不知道活不活的过三年。”
文怡的眼珠瞪得几乎要凸出来,难以置信地捂住嘴:“你……你……”
“只想起一点点,”向东说,用手指一个三厘米左右的长度,“大概这么一点点。”
看文怡的眼眶已经湿润地红起来,不禁又俯身亲他:“虽然只有这么一点,但治理你是足够。”
文怡被他亲了一会才回过神,立刻踢了他一下:“就知道只有一点点——你以前明明没这么……”
被向东一口咬住嘴唇把话堵回去:“嗯,我也长大了。”
第63章
原本文怡对着他的脸就有点不太能把持得住。
何况还被这样亲。
很快整个人变成一只熟透的虾子,伸手虚虚地推他:“我没力气了,你别闹我……”
向东放开他的唇,却还是笼在他上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文怡睫毛煽了一下和他的视线一碰,立刻别过头去捂住脸,耳朵尖都红了:“你还撩……”
“我就看看你……”
文怡背着脸抬腿踢他:“转过去不许看……”——带着整个被子向上一拱,没踢到,反而把自己的筋拉了一下,顿时“嘶——”地倒抽一口冷气。
向东哭笑不得,连被子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收进回怀里,伸手拽出他抽筋的那截腿,搓了搓手掌帮他慢慢揉:“你这又是做什么妖。”
文怡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气咻咻的:“我会开到一半,就这么点间休时间,偷溜给你买晚餐过来看你,上下楼都用跑的!然后还被你用那种那种高难的体位摁着操,我还能不抽筋?我这是正义的抽筋!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抽筋!为人民抽筋!”
“明明是充满低级趣味的抽筋。”向东不动声色的反驳,不等文怡炸毛就在他嘴角边轻轻chu了一下,“不要为人民抽筋,为我抽筋就好。”
文怡想踢他,可脚踝被他捏在手心里动不了,想抬手锤他发现两只手都被裹在被子里,气得在他脖子旁边咬了一口,这一咬看到之前的咬痕,“哈”地想起来:“你明明想起来了你还装委屈!”
“不是装的,就夸大一点点,”向东说,“试试你看不看得出来——你不是说了,我演戏你全能一眼看透吗?你要看得出,说明注意力还没被小妖精勾走,就不罚你了。”
“你……”文怡被噎得无话可说。向东刚松手,就抬腿踢。
向东挡也不挡任由他踢,探身去床头柜拿备好的衣服:“赶紧穿衣服收拾起来。”
“怎么?”文怡挑眉,立刻换脸做可怜巴巴状,“这就要赶我走?简直翻脸冷漠拔屌无……”
向东把他的手机递到他面前:“你看看多少个未接来电。我刚帮你接了一个,是你们公关部林副。他叫你醒了给他打……”
文怡一看到屏幕上的时间就“卧槽”一声跳起来:“怎么都这个点了!怎么不早提醒我!啊啊啊——我明明从来不……啊啊啊美色误国!”他衣服穿得飞快,一边套裤子一边抻着脖子让向东帮他系领带,一边不忘把电话往回拨。
电话响了一次没人接。
文怡赶着披外套,看向东闲闲地站在旁边,还是耐不住一肚子愤懑,又凑过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祸国妖妃!”
向东摸了摸被反复咬出印子的地方:“你以前有那么喜欢咬人吗?”
“没有!”文怡凛然地回答,“但我现在就这样了。你爱要不要。”
“要。”向东俯身,把领口拉开一点,脖子探过来,“再咬两口也可以的。”
噫,再咬就要留在遮不住的地方了。
厉总你什么作风!
文怡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几个高层的声音,为首就是Lisa的女高音:“苏——文——怡——你——”
眼看场面要控制不住!
苏总临危不乱:“我刚刚想到非常重要的线索,自己过来确认一下——我找到我们卖出的真迹了。”
对面果然瞬间沉默。
文怡说:“刚刚我在和人交涉所以没接电话。给我一个小时,我会找到真迹带回去——和买这幅画的客人一起。到时候面谈解决方案。”
那边一阵嘈杂。
随即,一个比较沉稳的男声响起来:“苏总,这是最后一个小时,您最近两天紧急事态处理中的表现如何,自己应该心里有数。如果事态无法得到有效控制的话……”
“我自己会去递辞呈的。”文怡接道。
“那就好,我们等您的好消息。”
“这谁?那么牛气?”挂了电话向东问。
文怡耸耸肩:“还能是谁——我又不像你是大老板,我只是合伙人,掣肘可多啦。”
向东看他头发还乱着,抬手帮他别到耳后:“那你还漫天跑火车?真的打算辞职让老公养你了?”
“滚滚滚,谁是老公。”
“好好,是你。”向东完全不计较这一城一地的得失,“既然这样你……”
“你拒绝跟我回公司商谈解决方案?”文怡问。
“我去当然没问题,”向东说,“但是真迹……”
“我知道在哪——许嘉音还在你这吗?”
“你怎么又……”
“我说正事呢。”
“你是说他……等一下,”向东一愣,“不会……不可能吧?”
“怎么?”文怡翻了个白眼,“你还觉得他是你萌萌的天真的什么事都不懂的动不动会被人欺负的清纯可爱的小师弟啊?”
向东立刻摆出投降的姿势:“臣妾知罪,陛下饶命,正事要紧,有账我们过后再算。”
许嘉音被安置在同一楼层的小会议室里。
已经妥善地穿好衣服,并且从情绪波动中抽离出来,只是药物的效果大概还没有彻底过去,脸上始终带着病态的红。
文怡已经听向东说了之前发生在乐正阳休息室里的惨剧,隔着透明的玻璃幕墙看到他捏着自己手腕低着头,便回头问向东:“他在这里,那剩下两个人呢?”
“唐毅暂时管不了。乐正阳有的是地方让他呆。”向东平静地说。
文怡滞了一下,拧了拧眉间说:“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精明能干呢还是健忘糊涂呢。”
“你回来我就精明,不回来我就糊涂。”向东回答。
文怡听出他话里有话,不敢往下接,一并连“许嘉音身上的衣服为什么那么合身你这里哪儿还有给他备的衣服”之类的小事都不好意思计较,推门叫许嘉音出来。
大概是真的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冲击,这一回许嘉音表现得十分温顺。甚至连要去干什么都没有问。让干嘛就干嘛。
只是在上车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开副驾驶座的门。
被文怡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才如梦初醒地挪到后座上去。
许嘉音现在一个人住一栋三层小别墅。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买的。
进门就发现有两个穿制服的女佣正在客厅打扫,见他们忽然开门进来吓一跳,其中一个连忙放下手里的事跑过来:“许先生今天这么早?哎,先生也来了,真是难得。这位是客人?”一面问一面从从玄关的鞋柜里拿了拖鞋,蹲下。身一一放在三个人面前。另外一个女佣已经收拾好打扫用的器具跑过来问:“先生们是喝茶还是咖啡?”
向东征询地看了文怡一眼。
文怡问:“你们是住在这里还是每天回家的?”
两个女仆都表示不住这里。
文怡让她们提前下班,又问:“这里还有其他佣人吗?”
还有一个常住这里的管家,和一个隔天来的负责杂工和花园维护的园丁。
“一个人住三层楼用四个佣人,”文怡挑挑眉,“你倒是过得比我还滋润呢。”
许嘉音求助地看向东一眼,见后者宛如石像,只得自己说:“没有那么奢侈,不是我一个人用的。师兄的房间在三楼,我的在二楼,地下室就我用的多一些……”
文怡“嗖”地转头看向东。
向东忙说:“偶尔,很偶尔。这里离公司近。忙不过来通宵的时候才……”
“是的,一个月最多也就两三回。”许嘉音连忙给向东帮腔,一脸看不过去向东为难的表情,全然是温柔体贴的模样,“而且回来的时候都下半夜,我多半都睡了。你也知道我,我不像你,不太会照顾人。没睡也就是把佣人叫起来给他醒醒酒而已……真没什么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文怡微微一笑,看上去云淡风轻。
向东却敏锐地发现不对,一下抓住他的左手——果然手上之前结痂的地方已经又被他抠出血了。
而许嘉音还要说:“我也知道你不会在意这些。要真的那么在乎,又怎么会不时时刻刻紧紧地看住,还这么多年都不回来。”
这恰恰也是至今仍困扰向东的问题。
虽然时机不对,但既然提出来了,也想听听文怡怎么回答——这时感到掌心里文怡的手猛地一颤,低头看文怡的脸:眼睑下的小痣跳动着,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落下来的一滴泪。
向东一下就心疼了,顿时什么都不想追究,只想赶紧把他抱进怀里说点甜甜的话安慰他。
还来不及开口,就听文怡冷冷地用毫无起伏语调的说:“哦,那还要多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帮我陪男朋友哦。辛苦啦。你好棒棒哦。要不要给你点赞啊。要不要给你朵小红花啊。是不是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许嘉音倒被他噎了个无言以对。
文怡又说:“不过既然我回来就没你什么事儿了。今天就收拾收拾搬出去吧。”
许嘉音一愣,下意识又去看厉向东。
厉向东正忙着拿纸巾给文怡擦手,没看见。
还是文怡提醒他:“厉总,人家眼巴巴地指望你呢。”
向东恍然抬头:“指望我并没有用。家里他说了才算。”
“嗯?”
“哦,外面也是他说了算。哪里都他说了算。”向东好脾气地补一句。
第64章
平心而论,厉向东对许嘉音不能说是不好。
但无论怎么好,总归还是自持而进退有度的。
许嘉音觉得他家教严格,又管着这么大的公司,讲究分寸是应该的。几次想要和他更进一步都被四两拨千斤地闪避过去,更坚定了这种认知。连文怡上次在餐厅里说向东“真谈起恋爱还能更好”也只当文怡是气性上头的示威,并不很信。如今亲眼看到向东这种画风,简直刷新世界观。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愣在原地。
直到文怡脱了鞋子自顾自往屋里走才追上去:“如果等等要离开的时候,你还觉得我应该走,那我一定很快离开,绝不死皮赖脸。”
文怡正在壁炉上里摸索,没细想他话中的深意,只是顺口回道:“哦?不让你走我留着你干嘛?给我加老爷当小妾啊?找小妾也找个好生养的,你连孩子都养不下来要你何用?”
许嘉音无话可接,只顾沉着脸咬着下唇。
倒是在旁边帮他打着手电筒的厉向东接了一句:“陛下,一天能就用一个设定别串戏吗?”
文怡站起身拍拍手,在向东的下巴上撩一下:“怎么了爱妃,你心虚啊?”
“讲道理,这种算是欺君大罪,诛九族的。你说我虚不虚。”
他俩一唱一和,文怡便带着向东往楼上走。
许嘉音本来黑着脸站在一边,看到他们去的方向不对,连忙又跑上前:“你干嘛?你去哪儿?”
“上楼看看,怎么?”
“你……”许嘉音下意识地做了个阻挡的姿势。
文怡笑起来:“这屋子产权是你的吗?你住这儿付租金了吗?那你有什么权利挡在这里?”
许嘉音皱着眉,又求助式地望向他身后的向东:“就算这样,我私人的东西也是我自己的,你这样是侵犯隐私的!”
“那你自己把画拿出来。”
“什么画。”
“被你掉包的,上次厉总拍给你的古画。”
“没有这种东西。”许嘉音急得脸都红起来,“我没有掉包。明明你们给的就是假的——师兄,其他事情无所谓,这种栽赃我真是受不起,我……”眼泪就滚下来。
情真意切,楚楚动人。
向东只得别过头。
文怡眉间一跳,问向东:“地下室你能开吗?”
向东犹疑:“能是能,不过他……”
文怡抓起他的袖子就往地下室跑,连着用指纹开了两道门,又摁了密码——地窖还挺大的,半边显然是许嘉音的工作台,上面放着墨水和纸、和一些装裱用品,靠墙是酒柜,一排排柜子上是向东日常喝的一些并不算特别贵的红酒。
文怡看到工作台就笑了,问向东:“你就没想过为什么画图不在书房还非得跑到这下面来?”
向东巨冤:“我是真没那么经常来这里——都不知道他……”
话没说完,许嘉音追着他们跑到地窖门口:“苏文怡你——”
他的话卡在嘴里,文怡站到酒柜前,抽出其中几瓶酒随手放在地上,在空了个的架子前飞快地做了几个动作——“咔哒”,架子弹出来,里面露出一个狭窄的方柜,柜里整齐地摆着一排尺寸各异的画轴,为首第一幅看尺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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