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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狗血飞一会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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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的生理泪才刚刚平息下去,眼看又要因为另外的理由流出泪来……
  就在这个时候。
  终于,向东的手抚上了他裸露的腰线。
  文怡高悬的心一下落下来,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黏过去。
  被“啪”地一声打在屁股上——不很疼,但声音格外清脆,惩戒的意味远比伤害浓:“不许撒娇。”
  文怡只好在椅子上乖乖跪好,顺着他手的意思把屁股翘起来。
  冰凉的感觉。
  是润滑。
  向东的手指在甬道里灵巧地转了一圈。
  文怡抿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紧接着一个跳蛋被推进来。
  并且很快开始震动。
  其实跳蛋很小。频率也不高。甚至没有准确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但大概是太久没有经历这样的情事。身体反应简直生涩得吓人。
  文怡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跟着震动起来。
  耳边不断“嗡——”、“嗡——”地低鸣着。
  “自己整理好。”
  向东说。
  文怡于是艰难地又把裤子穿回去。
  然后听到向东打开车门走下去。
  不是吧?
  放置play?
  不要……
  ……文怡简直想喊安全词。
  然后就听到车门从自己这边打开。
  “下来。”向东还是简明扼要地命令。
  这是……
  哪里?
  文怡想起刚刚向东那句“闹市区露出play宣言”,心中警铃大作——又想喊安全词……
  三秒内两次。
  以前从没有说出过安全词——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要说。是因为今天的向东格外可怕吗?还是因为自己的承受力变低了呢?
  正寻思,“啪”地一声闷响,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隐约的疼。
  是鞭子。
  什么时候拿了鞭子的?
  文怡只觉得一鞭里全是向东的情绪,把他骨子里的服从全抽出来,不敢深想,连忙摸索着下车。
  跳蛋还在他身体里。
  随着动作,越来越往深的地方钻。
  眼看就要挤进最敏感的区域……
  文怡简直不敢想在外人眼里自己是什么样子。
  只是机械地迈步。
  踏到地面他愣了一下——不是街道的质地,大理石的地面,应该是某种很高档的装修。周围没有街道的嘈杂声。非常安静。前面有楼梯抵着鞋尖的感觉……是某个别墅的玄关?
  文怡忽然放松。
  跳蛋顺势往里一滑。
  他“嘤咛”一声软下去。
  向东当然不会让他就这样落在地上。
  文怡膝盖刚打弯,向东已经抄着他的腰把他拎起来了。
  一碰到向东的体温,文怡整个人都不好了,本能地向热源靠近,不断地想要往向东怀里钻,自己都不明白哪儿来那么多委屈那么多黏黏腻腻的想要撒娇的情绪……
  向东抱猫一样单手把他整只抱起来。
  走了两步文怡就听到指纹锁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
  向东把他放下来。
  “不要。”文怡心像被泡开的沙漠玫瑰,浸透了不情愿沉甸甸地伸展着,配合着身体里机械嗡鸣的频率混乱地跳动,“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向东,东哥哥,好哥哥,主人,不要折磨我了……”
  眼泪把眼罩打湿了。
  顺着脸颊铺了一脸。
  向东把他向外推:
  “自己去站好。”
  文怡像濒死的动物那样哀嚎一声:“别……我错了,别推开我,抱我……”可向东的手却离开了,文怡绝望地哭出声来,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向前跌,几乎是从骨髓深处把一个句子挤出来,“厉向东,我和你,将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哽咽让他全身抽搐。
  随即立刻被拢进温柔得像是母亲的子宫一般的怀抱里。
  耳边飘过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轻盈的。
  像是羽毛拂过心尖。
  文怡想,隔了这么多年,自己终于说出来了——当年定下的,从没有想过要用的安全词。
  其实这根本是一个完整的句子。
  当安全词是不合适的。
  最开起其实用的也并不是它,而是非常普通的词汇——依稀记得大概是某种水果的名字。
  文怡还记得说要改的时候,向东先是莫名其妙,后来发现文怡坚持,就面露为难,显出一种少见的无奈又纵容的表情——他说你得换一个,真有什么事儿,等你说完这么一长串,早厥过去了。
  文怡就笑,说我喜欢这个句子。反正我不会说。你看这么多次我什么时候用过安全词了。
  向东眉间就有点阴翳。
  文怡说,我相信你不会弄伤我——或者不如说,我恨不得你能弄伤我。
  向东每间的阴影就更深了。
  那些年,他们总是定时更换角色。为文怡排泄内心病态的受控欲和疼痛欲。每次都做到文怡直接失去意识为止。在这种活动中,文怡多半带着眼罩。这让他无法时常观察向东的表情。经常觉得——虽然声音听上去相似——但这种形态下向东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试过两次文怡就忍不住问他:你怎么反差这么大,不觉得分裂吗?
  向东回以茫然的“what are you说啥咧”的目光:为什么会觉得分裂?出发点是我爱你。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文怡脸热。
  各种意义上的不好意思:既害羞,又有些抱歉。
  向东不喜欢这种事情。
  事实上在交往之前,向东是“连婚前性行为都需要反复考量”程度的保守。他对这类事情,既不感兴趣,也不熟悉,会去学习和了解完全是为了配合对此依赖性严重的配偶——
  文怡最开始还不是很相信。
  他知道——或者不如说实践充分对他表明——他自己受虐的姿态非常能激起人内心各种黑暗的欲望,于是问向东:真的不喜欢?不会有宣泄的感觉?看到我哭不兴奋吗?
  向东想都不想地回答:比起弄哭你,我更想让你笑。
  可是你都硬了。文怡反驳。
  那是因为你,不是因为SM。向东说得很自然。
  文怡简直没办法看他清澈又真诚的眼睛。
  向东却还继续解释:相比这种在控制欲和性欲主导下的性行为,我个人其实偏好更加……人类化一点文明一点,嗯……双方的互动平等一点的。以0为极端厌恶,10为极端偏好的话,我的数值大概是4。5左右吧。
  文怡无地自容。
  幸亏向东马上凑过来吻他,补一句:你是例外。和你在一起怎样都是10。
  ============
  要写这一段的时候我对两个主角说:
  我准备了好多play,你们俩给力一点,咱们开一辆高速狂飙英俊甩尾迈巴赫,然后潇洒杀青,好不好。
  他们俩都说好。
  然后写第一次,向东全程哭唧唧。
  我说东哥儿你这样不行啊,说好的强攻人设呢。
  向东抽了抽鼻子说我明明是文明人人设。
  我只想拿我二十五万字的砖头剧本狂甩他的脑袋。
  然而他比我高太多。我跳起来才能打到他的膝盖。而且文怡在旁边一直凶瞪我。
  我能怎么办?
  我只好低声下气地翻剧本给他看:你看这里,你应该是生气又吃醋,进入狂化状态,失去理智。
  向东说可是我觉得文怡这么深入虎穴挺不容易的……
  我气急败坏:你是作者我是作者?
  向东只好说那好吧我再试试。
  结果他第二次又全程哭唧唧。
  我大翻白眼,说厉总,你这样我们今天完结不了了。
  文怡说:反正你完结篇已经拖了四天了,虱多不怕痒,你怕什么。
  我气得跳脚:你们这边不完结,爹那边就开不了机,你信不信我回头告你们家长!
  这一番弹压两个都乖了。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还是得告家长。
  take3。
  决定无论如何要一次过。
  结果……
  “苏文怡为什么你会跑出1984的台词!”我整个人都爆炸了。
  苏文怡只是随便耸肩。
  “为什么要强行装逼!为什么要强行加戏!你们就不能好好地走完这次H流程然后好好结尾吗!——还有厉向东你不要哭了!”
  “我们讲点道理,”苏文怡看我的眼神只有鄙夷,“整整二十五万字,你什么时候成功地控制过剧情了。”
  卧槽?
  他说得好有道理?
  我竟无言以对!
  好气!
  “你们自己闹罢我不管啦!”
  摔!
  ……结果到临近完结的时候我也依然是没有控制住剧情(坐地大哭。)
  话是这样说。
  然而只要祛除了“所有人都喜欢凌虐”的偏见,再看向东在SM中的行为——和平时比较——就很容易发现,他在这种行为中是纯粹“服务性”的。比起“享受”,大概更像是“消耗自己的能量温暖对方”。这倒是果然保持了他一以贯之的行为准则。
  文怡就觉得有些抱歉。
  接连拒绝了两次。
  换来一次恳谈。
  向东真正要解决问题的时候总是非常严肃,必须面对面端坐,还要有茶和点心——他就用这种非常严肃的态度对文怡说:你不要因为我对这个事情没有偏好,就压抑自己。这个事情又不是坏事,怎么说呢,最多算是一个特点。和我不擅长做家务一样。你不也为我做了很多事吗?所以坦然地享受服务就好了。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多麻烦的事情。你如果因为这个,又不小心跑偏了,我才真的受不了。
  他并没有谴责的意思。
  只是单纯地陈述客观事实。
  可用词太直白。
  文怡不由垂下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学生:那还说不是缺点,明明就是……
  向东愣了一下说:可能是我措辞太强硬你误会了。但我真认为不是。不过大概现在说服不了你——就算是也没有关系。哪里有人是完美的人?人人肯定都有各自的缺陷。作为普通人,我们当然不可能指望找到一个完美无缺神一般的伴侣,唔,就算宙斯还天天被赫拉追着怼呢你说是吧。总归是要被一个人的优点所吸引,然后包容他的缺点的。
  文怡看他一眼。
  正想说话,向东已经接下去:你在我眼里就是太阳。一点点缺点只是普通的黑子而已。并不影响你的明亮和温暖。
  这让人怎么反驳。
  文怡根本没法说话。
  “咚”地一声把头埋进双手之间好半天才抬起来:明明你才是个入门不满一年的新手,态度为什么就这么端正啦。
  向东对这个评价不满意:明明我技术也很过硬。
  文怡脑内“……”刷屏:是,这还真让我……挺意外的。
  向东笑了笑,忽然凑过去在他的脸上偷偷亲了一下又飞快地坐回来呈严肃状:你男朋友学习能力强,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不用太庆幸。
  只是很轻的吻。
  而且是吻在脸颊上。
  明明什么事都做过了,可文怡的脸还是马上热得像发烧,心跳加速,连呼吸都很困难。
  他其实有一大堆槽想吐。
  但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只想到向东笨拙地学着做家务说不会让他一个人太辛苦的样子。
  于是他对向东说,换一换安全词。
  “我们将在没有黑暗的地方想见”。
  向东对这种长得毫无意义的安全词深感忧虑。但文怡坚持,他也只好赞同。
  向东并不知道,在各种各样的时间节点里,文怡暗自把这句话埋藏在心里反复玩味许多遍:他想,我的大脑和心终究是属于我的。总有一天,我能让它们完完整整地,不受控于任何药物,任何反射行为,又或者任何人。
  那样的我,才配得上你这纯净的毫无保留的爱情。
  
  第83章
  
  现在,这句迟到了七年的话终于被完整地说出来了。
  回溯刚刚的心理活动,这才后知后觉地感慨“这些年那么贵的心理治疗没白做,果然还是有用的”。
  恍神间手腕上的束缚已经被轻盈地挑开。
  跳蛋的开关也被关上。
  向东温暖湿润的手掌握着方才绳子困住的地方揉搓:“疼不疼?”
  文怡便摇头,眼罩还没有被除去,他却不想自己动手,只向着向东声音的方向笑:“厉总,技术不减当年。”
  向东轻轻亲了他一下:“腰抬起来一点。”
  文怡依言而动。
  跳蛋被从他的身体里快速却轻柔地抽出来。
  感觉不到一点不适。
  相反,擦过敏感点的时候还有点轻微的电流感。文怡“嗯”地轻颤了一下,从向东手心里抽出一只手来,摸索着勾住他的脖颈,让自己更加贴近他一点:“是因为我最近看上去压力大所以买这个?”
  “嗯。”
  向东用一个单音节回答他。
  把他的左手抓过来,摊开掌心,放到嘴边轻轻地吻。
  “好痒,”文怡笑着往他怀里躲,“我其实都好了——嗯……平时都控制得很好,不会这样了。就刚刚见到你那时候刺激有点大才……以后不会的。”
  “嗯。”
  向东还是只回答一个单音节。
  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文怡整个圈在怀里用力抱住。
  文怡终于感觉到气氛有点微妙。
  向东一直在颤抖——很轻微,不用力贴紧感觉不到,但是……
  “东哥哥?”他试探地叫,“把我的眼罩拿下来?”
  “别,”向东拒绝,“等一下。”
  句子稍微长一点,就听出他声音也不对。
  文怡眉间一跳,自己把眼罩取下来:向东的脸上全湿了,连衬衫领子上都是湿痕迹,黑而细密的睫毛上挂着一串串是碎钻一样的细小的水珠——文怡想起之前滴在自己后颈的滚烫的液体,一时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般呆住了。
  向东的感情波动幅度很小——这之前文怡还以为他是不会哭的。
  而他哭起来的样子也太……
  ……这么大的一个人,一声不吭,只是抿着嘴唇流眼泪……眼角和鼻尖微微泛红,柔软可爱得让人不知所措。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片刻。
  向东“啊”一声骤然扭头就要抽身。
  文怡猛扑上去用力抱紧他:“别走。”
  向东耳朵尖红得要滴血:“不是,那个……我……”
  文怡细细地一点点舔掉他脸上的水痕,有点咸,但吞到心里却都是甜:“是我错了……”
  “不是的,”向东打断他,轻轻抽了一下鼻子,深深地叹了口气,重新把他搂紧,“该道歉的是我。明明今天你是英雄,那么努力,我却朝你发脾气……”他微不可闻地哽咽一声,把头埋在文怡脖颈边,“但我害怕。怠怠,我是真的害怕。上一次你……”向东没有往下说。
  只是圈着文怡腰的手臂忽然收得过分用力——让文怡几乎喘不过气来。
  文怡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上一次的分别。
  意识到“被唐毅绑架”,对于向东来说,是多么残酷的消息……
  文怡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安慰自己受惊的爱人。
  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一样。
  慢慢地理顺他的头发。
  轻柔地吻他的眉心,慢慢舔干他的眼睛,然后再弄湿。
  时间过得很慢。
  像是由流动的液体变成了粘稠的胶状体。
  连心跳和呼吸都跟着缓下来。
  在这种缓慢的宁静中,说话的吐字也变得格外和缓绵长。
  就着这种被别人听到或许会过分肉麻的语调,文怡反反复复地用各种句型重复着相似的内容:现在的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算是一个改装升级的ver2。0。
  我学过很多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足以保护自己。
  今天就算警察来不及赶到,我也有办法解决。
  向东立刻抬头打断他:你那三脚猫的两三下,就别老觉得有办法解决——不对,你别老想着自己去解决,以前也这样,打球的时候,我一往后摔,你那小身板,能承受多少牛的力啊你就跑过来接……你这……嗯……
  文怡看他终于活过来能流利说话了,稍微放下心,凑上去堵住他因为惊吓而有些苍白的嘴唇。
  先轻轻地碰触。
  然后用舌尖撬开防守本来就不是特别严密的牙齿,滑进口腔四处作乱。
  细密。轻盈。活泼。
  勾得向东的舌头耐不住从口腔里追出来。
  文怡笑着松开一点点:你要不信,下次我们无差别格斗打一场啊。
  向东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揪过来:让你一只手,你都打不赢,别想多了。
  说着捏着文怡的脖子,凶猛地亲得文怡喘不过气来。
  文怡被亲得全身发热。
  忍不住猫一样地舒服得哼哼,往他身上蹭。
  可向东却放开了。
  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文怡被亲得有点蒙,含含糊糊地“嗯?”一声表示疑惑。
  向东便笑出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这个样子,别说你只半路出家地学了一点皮毛,就算你真能打得过我,我也还是不放心的。
  他单手撑地,分出一只手来,拇指食指比划一个很小的距离:我其实,根本恨不得把你变成这么小一点,揣在衣服里面贴身的口袋里,去哪儿都带着。
  文怡瞬间没办法看他的眼睛了。
  捂着脸缩到他胸口去。
  气咻咻地想,早知道刚刚就该多趁机欺负他一下。
  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秒钟。
  就被向东贴在耳廓上的唇驱散了。
  文怡以为向东会就这样进来。
  但并没有。
  他被抱起来,妥善地放到床上,在唇舌缠绕间慢慢地解去衣衫。
  亲吻。
  碰触。
  抚摸。
  舔舐。
  轻捷的,柔软的,甜美的。
  进入的时候文怡感觉像是正经历一场最遥远的旅行,又像是半生颠沛流离之后终于回到家乡。
  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渗。
  “疼?”
  向东停下来,撑在他上方。
  “舒服的,不疼。”文怡茫茫然地只知道朝他笑,桃花眼天生的魅意都挡不住发花痴的憨态。
  他想起第一次在这张床上。
  向东说,我不要你献祭,我要你快乐。
  身体力行地教给他性交与做。爱的差别。
  许多年过去,他终于学会自己把快乐握进手里。
  向东也笑了。
  低下头想要亲他的眼睛。
  却被抓住了左手。
  引到文怡的胸口。
  向东以为是那个意思,就用指头撩了粉嫩的乳尖一下。
  文怡“嘤”地一声按住他作乱的手指:“不是……嗯……”——捏着他的手掌一根根把的手指摊平,然后摁在自己的胸口:“这里,跳得好快。”
  的确,文怡的心跳又急又重,像是随时都能从胸腔里蹦出来。
  “知道……嗯……为什么吗?”
  文怡在缓慢而温柔的律动中咬着向东的下唇问。
  “为什么?”
  向东含着他的舌尖,一面碾磨着他一面把问题丢回去。
  “因为我爱你呀。”
  文怡勾着爱人的脖子,笑得像一个傻子。
  向东顿了一下,挺身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我也是。”
  夜蹑手蹑脚地围上来。
  天空一点一点亮起俏皮的星子。
  每一个,都像爱人的眼睛。
  
  第84章 尾声
  
  几个月后,向东和文怡在拉兹维加斯办理了手续,并举行了……很难定义的婚礼。
  ——那之前,他们分别给许嘉音和唐毅的案子做了证人。许嘉音的案子判得很快。他在最后临阵倒戈,违背当初的约定想要把脏水泼到向东身上。然而连他的律师费都是文怡掏的钱,自然不可能放任他这样做。
  唐毅案还在走流程。
  因为案情复杂,牵扯的问题很多,所以没那么快。
  向东和文怡等不及,偷个空就飞拉兹维加斯去。
  听到消息的父兄们迫不及待一个一个追过来。
  他们原计划只是领个法律文件。
  结果不得不办个仪式。
  计划中理应是很简单的仪式。
  因为愿意买单的人太多、预算严重超出实际需要而变得很奢华。
  又因为受邀宾客中有某些人强行使用过分抢眼的登场方式而变得浮夸。
  最终引起当地人围观,变成了盛大的“大家都来随便吃”晚会。
  楚玉麟半途才出现,带来唐毅终身监禁,幕后组织被一窝端的消息。
  并且为找不到主角连红包都没处发,难得地满肚子牢骚。
  这时的文怡和向东,正躲在他背后楼梯拐角的阴影里,用亲吻堵住彼此的窃笑。
  厉向东,你记不记得你还吃他的醋呢。
  我谁得醋都吃,现在也吃的。
  噫。
  真的。
  这么坦白?
  那是——以后都坦白。
  为什么呀?
  之前是男朋友,得藏着点儿;现在是老公了,持证上岗,合法吃醋。
  这酸爽,真够劲。
  过奖过奖。
  就是熏得慌,让我有点头晕。文怡摁了摁太阳穴。
  ——其实是拐角空气不好憋的。
  那要不要去外面散散?向东忍着笑陪他演。
  要得要得。
  两个人于是像翘课的小学生一样,偷偷摸摸地从自己的婚礼上溜出去,挑开隐秘的边门。
  手牵着手。
  一面跑一面笑。
  一路踩碎繁华和静默。
  冲进无边无际的未来。
  《让狗血飞一会儿》end
  2017/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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